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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因错而诛,这并无错。
他们只是觉得奇怪,那位四小姐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竟能让千岁爷失态至此?
☆、第二十九章
庆国公府。
千秋斋门前的丫头瞧见王,忙往里头通禀去了。
打首的半夏便走上前与她屈身一礼,一面是笑着言道:“请四小姐安,老夫人从得知消息,便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呢...”
她说完这话,替人解开了斗篷,便又垂眼低声跟着一句:“先前太后娘娘的赏赐下来了,这会二房也在。”
王点了点头,待人解开了斗篷便往里走去...
屋中暖炭生热,还混着一股傅老夫人常用的南山檀香味,甚是好闻。
王只觉得这一路上的冷意皆被吹散,就连整个身子骨都舒展开来。她穿过多宝阁往里走去的时候,余光从那缝隙之中瞧了眼室内,太后赏赐的东西正端放在那紫檀木的高桌上,而底下也已坐了不少人...
她回眼,手拂过衣袖理了理,脊背挺直,步伐从容往里走去...腰间悬玉戴佩挂着香囊,走动起来玉环等物互相敲击着,散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室内坐着的几人听见玉环声响,皆侧头往她这处看来...
王目不斜视,往前走去,朝傅老夫人恭声问安,口中跟着一句:“孙女请祖母大安。”
傅老夫人忙让人去搀了一把,一面是让人上前来,等人近了前便握着她的手,细细端详了会,才点了点头,笑着说了话:“好好好,没瘦,还胖了...”
王任由她握着,闻言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看着祖母,半嗔带娇说了话:“哪有您这样说孙女的?陶陶每日都瞧镜子,也没见哪里胖了。”
她这话刚落,傅老夫人还未曾开口...
王媛便已接了话:“四姐姐天天瞧自是发觉不了,我们可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她这话捏酸带醋,眼落在那高桌上摆着的东西,便又是止不住的酸意:“太后待四姐可真好,人还没到,东西就都到了。”
王侧头看去,脊背挺直,面目从容,一双杏眼看着王媛的时候便又泛了几分笑:“太后心善,无论是待我,还是待旁人...都是极好的。五妹在家中如此说话便也罢了,出了门去可切莫如此行事说话,得旁人乱做文章,连累了庆国公府的声名。”
她今日身上所穿、所戴也皆是陆婉兮前些日子赏下来的。
宫中织造尤为湛,王一身绣白兔抱梅的胭脂色袄裙,白兔与梅花用丝线绣得活灵活现,十二幅百褶裙一动,那白兔便跟着一动,倒像是真的一般。而她头上所戴的点翠八宝牡丹簪,点翠美,八宝华贵,牡丹花梗是用一片一片镶着点翠的金箔制作而成...
如今只这般站着,便让人觉得气势凝人,移不开眼...
王媛被她一堵,想辨又无从去辨,如今便梗着脖子白着脸看着王...她对这个四姐自小便是看不惯的,明明都是嫡女,王却能享受到众人的宠爱,除了素来严苛的祖母待她如珠如宝,就连宫里的姑姑也只待她青眼有加。
凭什么?
凭什么王处处占得头筹,而她练个边也摸不到。
若是她能进宫...
保管比她这位四姐更能哄得太后开心。
纪氏看了身边坐着的女儿一眼,见她耳红脸白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心下便又





[重生]我允你贪 分卷阅读49
是一叹...她这个傻女儿,都不知道在那人手上吃了多少亏了,怎么还不知道避开?
她又看了看王,这一看...
却令她心下一惊,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这个小丫头竟有如此气势了?
一时之间...
她忽然有些犹疑起来,当日这管家之权交给她,究竟是对是错?等那老虔婆死后,她当真能从这个小丫头手上夺得?
不过这想法也不过一瞬之间,便被她尽数掩了去...
就算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丫头,一个小丫头就算翻了天,又能翻出什么花样?
纪氏这样想着,脸上便又多添了几分笑容,忙打起圆场来:“陶陶这话可是严重了,阿媛虽然不比你聪慧,却也是王家的女儿...王家的女儿,又怎会做出如此蠢事来?”
她这话说完,又与王媛说道:“瞧你个嘴笨的,你四姐刚回来,你就惹她不开心...还不与她赔罪?”
王媛撇了撇嘴,心下自是不愿...
可她被禁闭了这么久,也算是有些知事了,即便心中再不情愿,却还是站起身朝人屈身一礼,跟着一句:“阿媛嘴笨,请四姐恕罪。”
王袖下的手稍稍蜷了几分,眉心微动...看来这些日子,成长的可不止是她一人啊。
“好了”
说话的却是傅老夫人,她手握佛珠,淡淡往下瞥了一眼:“陶陶留下,你们先回去吧。”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与王说体己话了。
“是...”
众人起身,朝傅老夫人又屈身一礼,便先告退了。
程宜离前是又看了王一眼,见她送来一个无事的笑,便也笑了下,领着王蕙先往外走去。
...
等人都走了。
傅老夫人便握着王的手、让她坐在身边,细细问起她在宫中的事。
王便一一答了...
只是说到后头,她却是从那绣着牡丹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接过来一看,有几分愕然:“择后?”
她这话说完,脸色稍沉,又跟着一句:“陆婉兮有意择你为后?”
王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孙女先前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太后会留下孙女。刚进宫的那日,太后还特地指了地方让孙女和陆家的姑娘过去...那个地方,陛下也在。”
傅老夫人蹙了眉,她把纸团压在手心,冷声说道:“我们王家已经没了一个女儿,她竟然还敢妄想?”她说到这,便又握着王的手,说道:“陶陶别怕,不管如何,祖母都不会让你去的。”
她已经没了一个女儿...
她不想再把眼前这个最疼爱的孙女也给弄丢了。
王反握着傅老夫人的手,笑了笑:“陶陶不怕,太后不过一时兴起,等她想明白便会知晓我并不适合...陶陶奇怪的是,究竟是什么人,能如此洞悉太后的意思,还能让人把这张纸条准确无误的送到我的手上。”
傅老夫人闻言,也起思绪,沉吟起来:“宫中正经主子尚未几个,陆太后对你有意自是不可能,天子年少更不可能,至于你的姑姑...她若是知晓,也绝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你。”
“既如此,又会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她说到这,瞳孔止不住一缩,喃喃低语:“难道,是他?”
王看着她,指尖一动,半抬了脸看着她:“您说的他,是谁?”
傅老夫人侧头看向王,嘴唇微动,而后是低声一句:“九千岁,卫。”
除了这个人...
她再也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
王看了傅老夫人一眼,便又跟着一句:“孙女进宫的那天,看见九千岁了...祖母,九千岁往日可曾来过家中?”
“没有”
傅老夫人摇了摇头:“九千岁此人,我从未听说他去过谁的府中。何况你二叔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她这话说得极慢,面上还透着一股晦暗不明的思绪。王家虽为中立,她也素来不管儿子们的立场,可是对于这个九千岁,她却是不喜的...
宦官弄权,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让人喜?
可这次
若当真是他帮忙,无论何故,这一声谢却是必须的。
傅老夫人想到这,便又拍了拍王的手背:“不必担忧...这一回许是有你二叔的这层关系,他才提醒了你一回。等改日,我让你二叔备份谢礼送去便是。”
“是...”
王低垂着眉眼,因为王允,她却是不信的。
只是,他若是从未见过她...
又为何?
难道...
傅老夫人看着脸色煞白的王,急声问道:“陶陶,你怎么了?”
王摇了摇头,她强压下心下那股思绪,化作一个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傅老夫人拿着手背贴了帖她的额头,并未过烫,又细细瞧了回人的面色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好好歇息,此事祖母会处理的。”
“好...”
王起身朝人屈身一礼,才往外退去。
在外候着的琥珀见到她,忙上前一步,她一面替王系着斗篷,一面握着她有些发冷的手心,一愣




[重生]我允你贪 分卷阅读50
:“主子,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手会这么冷?
王却未说话,她看着那日头,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
难道那人竟与她一样?
☆、第三十章
王夜里睡得很不安稳。
那许久未曾出现的梦魇在今夜又出现了,连带着往日未曾出现过的几桩事也被她忆了起来...
元康十一年,祖母仙逝。
王允站在她的身前,素来温和的脸上带着狠厉而薄情的笑:“你运气好,九千岁看上了你...乖侄女,我竟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那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九千岁,卫。
即便是金陵城里的三岁小儿都知道的名字,她又怎会不知道?
可那却是第一次,她与他的名字被扯在一道
九千岁看上了她?
这怎么可能,她从未见过他。
何况,凭什么他看上了她,她就要嫁?
“我不嫁!”
“不嫁?”
王允嘴角微扬,扯出一道嗤笑:“你以为你是谁?无父无女的野丫头,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嫁?乖侄女...你也不想我王家这上百口人,因为你的愚蠢而遭罪吧?”
王家众人与她何干?
这个王家早已不是当初的王家了。
可是...
她的阿衍、阿蕙又该怎么办?
王想到这两个名字,所有的坚持和力气皆被抽了干净...她匍匐于祖母的灵前,面色苍白,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
大婚当天。
十里红妆,金陵城中无论老少男女皆需观礼,皇室贵胄、文武百官更是亲自登门祝贺...
而她坐于那高床之上,头戴凤冠、身穿霞帔,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祝贺,却觉得无比讽刺。
他们都说她福气好,竟得了九千岁的青眼。
可她又怎会不知,这些人啊,转眼便又会说一句“可惜了,是个宦官...不过配她,也足够了。”
他们都忘了...
她也曾是百家求之的王家女,她也曾有“嫁心上之人,不分白首”的夙愿。
可这些,再也实现不了了...
...
月上柳梢,宾客皆退。
而她依旧坐于高床之上,头戴红盖...
屋中并无随侍,静悄悄的,只有烛火跳动的声音还有那窗外的呼啸冷风声。
门开了
王透过红盖头,看见了一双黑绸云锦鞋,还有那一身大红色的婚服,样式致,随着走动衣摆滑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在这屋中烛火的照射下,那一身婚服就如血一般红...
许是察觉到她的退后,那人停住了步子...
而后,他开了口,声音温润,如金石敲玉:“你别怕。”
他未曾上前,就这样隔着几步与她说话:“你的小名,是叫陶陶?”
陶陶...
欢喜安康。
可如今,她又怎能欢喜,怎能安康?
王盈盈起身,红盖头被她掀开,室内烛火通亮,照在她致的面容上越发多了几分生动...她看着眼前人,声音无悲无喜:“妾身王,并无小名。”
...
王睁开眼,她的神色有几分怔然,眼角还挂着一滴泪...
没一会,便掉到了软枕上,化为不见。
珊瑚听见声响,从地上坐起往床帐处一看,低低唤了她一声:“主子,您醒了?”
“嗯...”
王的声音很淡,她依旧睁着眼看着那床帐上的纹路:“几时了?”
珊瑚往外看了眼,轻声答道:“才过寅时...”
她站起身,恭声问人:“主子要再歇一会,还是现在起榻?”
王手枕在双眼之上,良久才平平说了一句:“起榻吧。”
...
宣政殿中。
王允手握笏板,他看着坐在天子下位的那人,他想起昨夜母亲与他说的那桩事,直到这会还是有些茫茫然。
九千岁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直到下了朝,王允往外走去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混沌。
身边几个官员见到他这幅模样,便低声问他:“王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王允回过神,摇了摇头:“无事...”
他这话说完,便瞧见玉阶之下,有一个身穿紫色蟒袍、外罩黑色大氅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轿子。
“千岁爷...”
王允呢喃一声,步子却已往前大步跨去。
身后几个官员瞧见他这幅模样,都一脸愕然:“王大人这是怎么了?瞧他的阵势,是要去见千岁爷?”
另有官员,便也跟着一句:“王大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若不是胆子大,怎么敢在宣政殿前如此行事?
千岁爷素来喜静,就连那些一二品的大官,都只能围在一旁半句话都不敢多言。这王允为




[重生]我允你贪 分卷阅读51
官多年,按理说也不是这般糊涂之人,今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就这样去了...
青布帘的轿子外,两个佩刀的锦衣卫拦住了王允,冷声喝道:“你做什么?”
王允躬身朝轿子一礼,一面是道:“正三品户部侍郎王允求见千岁爷。”
他这一话一出,周边都哗然不止...
就连素来与王允交好的几人,也相望愕然,只觉这人今日怕是真的疯了。
轿中并无声响。
两个锦衣卫挥出绣春刀,冷眼对他:“你若再不退后...”
王允面色一臊,又想着身后众人,依旧躬着身朝轿子一礼:“庆国公府王允求见千岁爷。”
身后众人瞧他这般,嗤声笑道:“这王大人怕是老糊涂了,难不成他以为搬出个国公府,就能得千岁爷的召见了?”
“可不是,这王大人平日瞧着倒也不错,今朝却不知何故,竟如此行事?”
众人或低或高纷纷而语。
王允对着那两把绣春刀,脊背僵硬,却还是不敢起身。
就在众人的质疑和嗤笑声中,青布帘终于被人掀起,露出卫如白玉般的脸。他端坐在轿子里,手上握着一个镂空手炉,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王大人拦了本王的路,却不知所为何事?”
两名锦衣卫让开路,绣春刀挥入刀鞘。
王允背脊一松,只觉得先前悬于头顶的那股压力也消了干净...
赌对了。
他把袖中的锦盒呈上去,低声说道:“下官是为感谢千岁爷仗义相救,知千岁爷喜玉,特呈美玉一块,望千岁爷笑纳。”
“哦?”
卫看了那锦盒一眼,却是想起那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
那个小丫头。
“玉就不必了...”
卫声音如常,掩于轿中的面色却带着几分笑:“听说王大人家的厨子不错,倒不知本王可有此等福气?”
“什,什么?”
王允一脸震惊,他是不是听错了?
如果他未曾耳聋,刚才九千岁说的,的的确确是要去他府中用膳?这个从未登过官员家的九千岁,竟然主动提及要去他家中用膳?
卫看着他,面色如常,声音却低沉几分:“怎么,王大人不愿意?”
“愿意愿意,下官自然是愿意的...”
王允暗自抹了抹额头,才又低声问上一句:“不知千岁爷打算何时来寒舍?下官也好让人先行准备。”
卫手撑着下颌,良久才淡声而语:“再过几日吧...”
总该好好准备才是。
他这话说完,轿帘跟着一落。
轿子重新启程,这回无人再拦,王允怔怔看着离去的一行人...身后众人也走上前,看了看离去的九千岁,又看了看怔楞的王允,围着他低声问道。
“王大人先前与九千岁说了什么?”
“竟能让九千岁在此滞留这么久...真是稀奇。”
王允看着前方那已经没影了的轿子,涨红着脸,似如鲠在喉,竟是半句也说不出...
他该说什么?
九千岁竟然主动提出要去他家用膳?
这话...
怕是谁都不会信吧。
...
王今日起了个大早,待用过早膳,便又看了昨儿个送来的账本。等去飞光斋的时候,已是巳时时分了...
在宫中规了十余日,今日她只做了寻常打扮。一身月白色绣白玉兰的长褙子,外头罩着一件同色的披风,头发也只是用钗子简单挽了个寻常髻...倒是掩了几分娇色,多了几分清雅。
白芨远远瞧见她,忙笑着走上前朝她屈身一礼,一面是道:“四小姐安,您来得巧,小厨房刚送来了梅花酥和牛乳粥...”
“那倒的确是我赶巧了...”
王笑着,走进屋中,待人解下了披风,便往里走去。
屋中放着银丝炭,整个屋子都被烧得很热,王手撑在布帘上,就听见了里屋传来的欢声笑语。她步子微顿,除去母亲和阿蕙的,还有一个声音...
白芨瞧见她顿住的身影,便忙低声说了一句:“是六姑娘,近日她常来。”
王佩?
王点了点头,却未说话,继续往里走去。
屋中听到走动的脚步声,声响便停了一瞬,程宜瞧见王的身影,先笑着说了话:“陶陶来了?快到母亲这边来...”
王走上前去,朝程宜拘了个家礼,柔声唤她:“母亲。”
王蕙和王佩也早已站起身,待她说完,便也跟着朝她一礼:“四姐”
王坐在程宜边上,她看过阿蕙,而后是把眼转向王佩,才笑着问程宜:“母亲先前在说什么?听着很是热闹。”
程宜正在替她剥橘子,闻言是笑着说道:“是阿佩,她前几日看了个话本,把里头的故事说了遍...倒是有趣得很。”
王佩面上挂着笑,闻言便也跟着说了一句:“是民间俗本,单图一个高兴...四姐若喜欢,等回去我便让丫鬟把话本送到您那处去?”
王看着她笑了笑:“也好”
...
等王佩和王蕙退下,未等王问,程宜便先和她说起了近日来的事:“那日把银丝炭送去




[重生]我允你贪 分卷阅读52
后,她便往这处谢了一回,我看她乖巧,平日也不是个闹腾的,便留着她,每日让她与阿蕙做做针线、打打络子,说说话。”
她说到这,是轻叹一声:“纪氏与她终究隔了一个肚皮,如今又生出这样的事...我瞧她也怪是可怜的。”
王看着程宜,她知晓母亲虽然心软,却惯来是个有主意的...她无意改变母亲的性子,她希望母亲依旧如初。
至于其他事,便交给她吧。
王佩若是真心,自然再好不过...
若是虚情假意
她也会趁早让母亲和阿蕙看个明白。
☆、第三十一章
年关将至。
难得一个好天气,庆国公府的门前尤为热闹。
今日是王家女眷去清明寺拜佛的日子...十几辆青布帷盖的马车整齐地排成一条线,马车瞧着并不起眼,车前却皆挂了一块刻着“王”字的木牌。
赶车的小厮,骑马的侍卫,还有捧着香案端着手炉的丫鬟们正有条不紊得做着手头上的事。
天色刚亮,马车启程...
清明寺位居金陵东郊,从朱雀巷往东门出发,一路上需花一个时辰。
这路途并不算近,偏偏去往那处的人却有不少,尤为初一、十五两个还愿的日子,更是数不胜数。好在王家并无所求,也未有人需要还愿,今日去也不过是拜一拜佛身、听一听佛经罢了,倒也无需特地要挑那两个日子。
如今天色尚早,车子刚出朱雀巷,至得城中,已觉车外人声鼎沸。
沿途摊贩的叫卖声、混着一些吆喝声...
却是一副十足的热闹景象。
王自那桩事后便很少出来,也早就忘了外头是幅什么样的光景了,一时之间便忍不住侧耳往外听去...
傅老夫人瞧见她这般模样,便笑着让半夏抬了半边帘子,一面是与她说:“你既掌了家,也该认一认家中的铺子...正好这条路上有不少,我便指几家予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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