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神棍不好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支富贵竹
张麟乐有些膈应,默默地走开了些,刚
听说神棍不好当 分卷阅读133
好看到李景行正盯着徐栩看。
张麟乐凑了过去,两人就并排站在门前,靠在土墙上。
“这家子人如果没遇上我们,怕是最后还得靠政府拉去火葬场。”张麟乐看着徐栩,“徐哥真厉害。”
“是钱厉害。”李景行回道。
“是他的想法厉害,当看到没人愿意,我第一反应就是得靠我们自己操办了,总不能让尸体腐烂吧,确实没想到用钱去这事儿办得轻松些。”
李景行不说话了,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徐栩:“你徐哥本不是一个热心的人。”
“啊?哦,对。”张麟乐挠了挠胳膊,不知道李景行的意思。
“如果一个从来不热心的人,一下子变得热心,一个本来对别人就比较抠门的人,一下子愿意拿钱替人家办事,说明了什么?”李景行问。
张麟乐愣住了,没敢接话。
“说明他有问题。”李景行低声说道。
张麟乐惊讶地转头,看着李景行目光灼灼,不可置信地问:“徐哥,你说他有问题?”
李景行呼出一口气:“别乱想,这事儿等他忙完再问。”
赵家的白事在徐栩出钱,村民出力的情况下,还算办得体面,该有的都有了。唯一没有的,就是人。
偌大一个灵堂,空空荡荡。
很多村民只敢远远地看着。守夜与出殡是这里的大忌讳,流言传得面目全非,好像只要参与守夜与出殡,就会沦为下一个死者。
徐栩也不勉强,他觉得没人坐在灵堂里打麻将做法事还安静很多。
夜幕降临,阿西点亮了灵堂的灯,端来几杯热茶,整个棚里,冷冷清清的,就只坐了他们四人。
张麟乐一直有些不自在,他一想到李景行的话就深深地不安,忍不住不停地偷看徐栩。
徐栩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景行:“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父,又看了看徐栩,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但眼眸不似之前的柔情,多了几分威仪。
“你之前说吃面,是在拖时间。”李景行直接了当,他没有用问句,对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徐栩点了点头。
“徐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张麟乐差点要急得站了起来。
“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人死。”李景行说。
作者有话要说:单机的感觉好孤独啊(卖萌撒娇求互动)
第86章第三个任务
李景行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在徐栩听来,特别不是个滋味,像在指控他杀人一样。
“师母,你给师父解释一下。”阿西急了。
徐栩眼尾一挑,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拖延了。”
“徐哥!”
“师母!”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张麟乐和阿西都坐不住了,纷纷站了起来。
徐栩垂眸不语,倔强的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徐栩的脾气李景行是知道的。
如果其他人这么说徐栩,他得空就讽人几句,心情不好直接上手开揍,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可这么一个洒脱的人偏偏在李景行这里变成了冰火两重天。好的时候甜言蜜语,怎么哄着捧着都成,一旦李景行说了什么重话,特别是怀疑对方的话,那徐栩可就不依了。
徐栩受了委屈,狂使小性子,他越觉得冤枉,越恨不得把这个事情做得更绝一些,不解释也不争辩,好像自己本就是打算要这么做的,一定要把这个罪名坐实了才舒服。
亏平时这么明一个人,在李景行面前就是个幼稚的小孩,情绪一激动就犯浑,非要搞得两败俱伤。
李景行打心里是相信徐栩的,他知道徐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这个理由,也许并不一定能让人认同,不管怎么,他想知道原因。
李景行也觉得自己刚才就事论事的态度过于直接了,徐栩现在要和他硬碰硬,两人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不仅问不出个所以然,还伤了感情。
这是李景行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他放柔了声音:“徐栩,人命关天,不要使性子,大家都等着你的解释。”末了,还说了一个“乖”字。
徐栩对外人软硬不吃,但却禁不住李景行的软话,如同坚硬的冰壳被春天暖出了一道口子,他的心软了下来,整个身体不再那么僵直。
张麟乐见徐栩的表情有些松动,立马打起了圆场:“徐哥,你这么做一定是为了大家好,你这么善良一个人,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很艰难的,别急,慢慢讲,我当你的依靠啊。”
说完,他弓起了自己的肱二头肌,还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拍了拍。
本就青春稚嫩的脸庞,非得装出铁汉一样的神奇,徐栩盯着张麟乐的表情,发出了一声轻笑:“六碗,我们是兄弟,这些话我听不惯,太假了。”
“我......”张麟乐也觉得有些憋屈,他也不想这么说的,还不是头一遭看徐栩这么生气,为了博美人一笑,说了些场面话,做了些夸张的举动而已。可他的心是好的。
真是一片丹心向徐哥啊。
“你现在想知道什么事情,就直接问我,我把你当兄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栩补了一句,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水,眉心微蹙。
我的奶|奶啊,张麟乐忙不迭地道歉,还给阿西使了一个眼色,阿西不明所以,干愣着看着张麟乐。
张麟乐蹬了蠢阿西的凳子一脚:“给徐哥倒水。”
“哦。”阿西讪讪地回手臂,立刻给徐栩掺了热水。
徐栩喝了一口热水,才低声说道:“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会做噩梦,噩梦和死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那弄清楚了吗?””张麟乐问道。
“因为鳄蝎。”徐栩说,“鳄蝎是水尸虫的一种,他们通常伏在水棺、悬崖吊棺等地方,水陆都能生存,现在已经很难看到了,做蛊的人通常会去靠近水源的老旧坟墓掘地,或者去悬崖吊棺找找,运气好能找出数只,它们常年藏在地下,带着剧毒,内脏和蝎尾可以入蛊,足以致人神紊乱。”
阿西“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他们做噩梦的原因。”
徐栩点头:“做噩梦是中蛊的初期表现。蛊按时效分为:长、中、短三种,据我所知,能造成人死亡的短蛊虽不少,但查不出原因的药蛊却是凤毛麟角,鳄蝎偏偏就能做这种杀人于无形的短蛊,短蛊的表现依次为:噩梦、产生严重幻觉,肢体麻木、心脏负荷不了骤停,最终造成毙命,不管生前还是死后,均没有明显中蛊与中毒特征,依照蛊的用量,最快可以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让人暴毙。”
“你从报信人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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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会已经很急了,所以推测他们用了最快的蛊,”张麟乐顺着分析,“你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对吧?”
“对。”
“蝎蛊有药可治吗?”阿西问。
徐栩摇头:“至少我不知道。”
“你确定他们不是被蝎子蛰了,而是被人用了蛊?”张麟乐问。
“我确定。”回答的却是李景行,“他们的身体没有被蛰的迹象。”
徐栩放下杯子:“相信我,被鳄蝎蛰一下,他们会痛得乱喊打滚,不会安静等死的。”
“这是一个大发现,如果不是鳄蝎本身的攻击,”张麟乐看着灵堂的冰棺,“那就极有可能是......”
李景行突然抬手,用手指弯了弯,示意小心隔墙有耳。
大家停下了讨论,李景行用手指头蘸水,在桌上写了“故弄玄虚”四个字。
徐栩与张麟乐对了一眼,心领神会。可阿西刚好坐在李景行的正对面,还没看清楚那两个字就被徐栩用手摸了。
“......”阿西抬头,向张麟乐求助。
张麟乐爽快地笑道:“没事儿,你跟着我就行。”
阿西认真地点头。
几人坐在凳子上继续喝茶。
这家几天之内全人全死了,不管是乡里邻居,还是亲朋好友,没一个愿意出席的。流言越传越烈,不明真相的人选择了自保,没有人愿意再触霉头,对这场丧事纷纷避之不及。整个大棚里,就只有四个远道而来的陌生人守夜。
人心凉了,幸好只有活人才看得到这份凄凉。
徐栩在下午出事的时候就交代了丧事一条龙铺子老板,让抬棺人明早就过来,抬棺去火葬场火化了。
这样也罢了,凄凉不过一晚上而已。可纵然只有一夜,多语守夜人来说,深秋寒冷,也是极为难熬的。
阿西不停地烧热水驱寒,张麟乐搓着手,每个人恨不得这夜短暂些。
人们对时间的概念是模糊的,开心与快乐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一切都太短暂了,而无聊与痛苦的时候,人们又会觉得时间过的真慢,几个小时太漫长了。
阿西又开始给张麟乐摆他们以往驱邪的事情,也算是打发一下时间。
李景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帮徐栩搭在肩上,用掌心握住了对方的手指,拉到嘴边,哈了一口气,轻轻地揉|搓。
徐栩面露喜色,当着张麟乐与阿西的面又不好表现,只能咬牙忍着。
“哥,你不生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徐栩刚才说蝎蛊的时候其实是很忐忑的,他不想有人因他的拖延而送命,但他同时又明白,如果要调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注定会有牺牲。
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这么做是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白白送命,一旦确认了这条线索,后面的进展会顺利很多,嫌疑目标也更加明确,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徐栩不敢过早地把这个想法告诉李景行。李景行和他不同,在李景行的理念里,生命是最可贵的,不能儿戏,更不能用来当做赌注。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只要不是恶人,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珍惜。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决定与剥夺其他人活下去的权利。
徐栩也清楚,张麟乐与阿西也不会同意他的决定。对于这两人而言,能救一人是一人,如果用死亡祭奠真相,善良的他们宁愿让真相晚点来。
这不是是非对错的问题,是个人的价值观的取向,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徐栩从看到李景行的图片,就有了鳄蝎成蛊的猜想。他刻意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只为探得更多的真相。
在这一点上,徐栩自认为永远要比另外三人冷静,甚至是冷血。
“哥,”徐栩咬唇,“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
“你啊,哎,”李景行的语气低低的,缓慢而有磁性,“我拿你怎么办?”
“对不起。”
“你明知道两人会死,却要故作镇定地瞒着所有人,在他们死后你用钱去弥补,想要减轻内心的负疚,这些我都看到了。”李景行摩挲着徐栩的手,慎重地说,“可是你错了。”
徐栩抬眼看着李景行。
“杀死他们的并不是你,你不过是让我们晚一点看到真相而已,你不欠她们,无需内疚,”李景行伸手撩了撩徐栩的刘海,“你已经为这个任务承受了太多压力与委屈,以后有什么事,告诉我,别一人担着,我不想你这么累,明白吗?我很心疼。”
也许是我之前把这个世界想得过于光明,坚持非黑即白,所以容不得罪恶与暗影。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光明是一条被乌云弥盖的路,你让我在阳光中顶天立地,成了盖世英雄,而你自己却在阴影里负重前行,罪孽湿衣。
我很心疼,这个世界已经太不公平,唏嘘的是,你的不公平确是我造成的。
但我此刻只想对你更好些,徐栩。
第87章第三个任务
徐栩蠕动着嘴唇,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景行的手一直贴在徐栩的脸上,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徐栩轻轻转头,用笔挺小巧的鼻尖轻轻地蹭了蹭李景行的手指。
一时间过于安静,这种静还透着一丝暧昧与尴尬,暧昧属于李景行与徐栩,而尴尬则是两个电灯泡。
张麟乐与阿西正秉承非礼勿视的原则,各自捧着小茶杯,闷头看着茶杯里,好像茶杯里装的不是水,而是一部吸引人的影片,恨不得把头也塞进去。
似乎只有这样做,电灯泡的瓦数才能降低一些。
可一旦没人说话,整个氛围就显得更加诡异,你情我浓的两人好不容易察觉到了这一点,李景行放下了手,徐栩也坐正了些,还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这一声总算把张麟乐和阿西从白水剧里拉了回来,张麟乐松了一口气,阿西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了?”
张麟乐抬腕看了一下表:“快一点了。”
李景行叮嘱道:“子时阳气最弱,大家加强警惕。”
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长夜漫漫,对于失眠与守夜的人来说尤为痛苦,阿西忍不住问徐栩:“师母,抬棺人什么时候到啊?”
“寅时初。”徐栩答道。
“寅时初?那不是半夜三点后就到?”阿西惊道:“这么早?”
“这家人的命我排过,单说这女子,这女子的八字偏阴,灾宫与夫妻宫刑克,太阴落陷,逢尾数2、3、8都是关口,极为不好过,如果没有算错,她今年刚好18,命数已经走到底了。”徐栩说,“这种人应当在辰时之前火化为好,卯时最佳,如太晚难受阳气干扰,走不安稳。”
“还有这讲究?”张麟乐来了兴趣。
“这时间我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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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算过,对她而言最好,人生的最后一程了,算是我送她的一份挽礼吧。”徐栩说,“等这事儿完了,我再送他家两块墓,选个好日子下葬,造福这家后人吧。”
说完,他苦笑一声:“我能做的也就这么一点了,人都去了,送什么礼都是虚的。”
“徐哥,就算我们守住他们,天狼会也能找其他人下手,结果是一样的,他们的目的是杀人,而不是杀这家人,我们帮不完的。”张麟乐耸肩。
“对啊,师母,我们现在不正是在积极地想办法,阻止他们杀更多的人吗?我们做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事,绝对不虚。”
难得两人能说上这么一句这么窝心的话,徐栩宽慰地笑了笑。
阿西看徐栩笑了,更开心了,讨好道:“我看啊,师母的这份礼不能用贵重来形容,应该叫有市无价。风水界谁不知道徐大师的名号啊?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
“对。”张麟乐狠狠地点头。
有了听众,阿西更来劲了,立马对张麟乐说:“寻龙点穴结合了九星风水,祖坟埋得好对后人的帮助是很大的。好地儿有,可好的风水师不常有,所以啊,师母送的这份心意,可是一份福泽大礼包。”
“说得我都有点想要这份大礼包了。”张麟乐配合地笑道。
阿西用胳膊狠狠地撞了一下:“呸呸呸,胡说什么?”
徐栩也觉得张麟乐口无遮拦,正准备给他一后脑勺,李景行突然拉住了徐栩的手,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其余三人立马警觉起来,张麟乐已经率先掏出了鸳鸯钺。
下一刻他便飞身而起,在银色刀尖袭来之际,挡在了众人面前,双钺齐挥,齐刷刷地将数把飞刀抡飞。
飞刀偏离目标,向四处戳去,一把划破了大棚的塑料,一把击碎了茶杯,两把倒插在桌子上,还有一把直直地奔向了徐栩的脖子。
徐栩寸步未移,飞刀就被李景行伸出的刀鞘赫然挡开,折落了地上。
“呵,居然是冲着我来的啊?”徐栩不屑地哼了一声。
李景行将爱人护在怀里:“谁敢动你,先打赢我再说。”
外围传来忽远忽近的响声,阿西正想追出去探个究竟,就被李景行腾出一只手按住了肩膀:“不用管。”
徐栩第一个落座,将空杯子递给阿西:“给我倒点热水,我可看不起这些跳梁小丑。”
“来。”阿西也顾不上外面了,师母开口让他做事情,他答应得欢,恨不得给徐栩倒一百杯水。
张麟乐将鸳鸯钺“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在桌上,反身跳坐上了桌子,他曲着一条腿抱在胸前,另一只脚干脆吊着桌下,偏着头看漆黑的外围,放松的姿势似乎在向外喊话:有种就冲你张大爷来。
阿西忙给张大爷递了一个杯子,用茶壶斟满了水。
李景行坐在徐栩的旁边,看似随意,可那隐隐发力的肌肉,宣告着他随时能猛地暴起,如果真有不长眼睛的人敢偷袭徐栩,他会毫不犹豫地捏断这个人的脖子。
外面依然传来忽近忽远地响声,可这几人毫不在意,就这么自在地坐着,也不主动发动攻击,暗中听声辩位,和对方磨耐心,做好了随时防御的准备。
声东击西并没有取得效果,这一次四人坚决不分散,外面的响声更急迫了些,张麟乐将杯子捏在手里,轻轻地转动,看似漫不经心。
突然,他手指发力,将杯子狠狠地砸向黑暗处。
杯子与冲过来的东西发生了碰撞,一声闷响后,几人听到了“吱”的一声尖叫。
阿西立马站了起来:“猴子!”
张麟乐在阿西的惊呼声中放出去数把钺齿,那些钺齿如同锋利的刀片,刺向黑暗中的妖孽。
“六碗,划个道,别扰了死者的清静。”徐栩冷冽地说道。
张麟乐自然是懂得起的,有徐栩配合他集中意念,阴阳街陡然出现,他说了一个“走”字,就带着众人上了阴路。
还是一样的场景,不过这地儿就算打翻了也不会影响原本灵堂的安宁。四周传来了“吱吱唧唧”的尖锐叫声,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乙猴龇牙咧嘴地靠近。
阿西粗略一数,估计有接近十只,这些妖猴全是红瞳,长着黑毛,没有尾巴,锐利的龅牙裸在嘴外,边走边裂唇,像在示威一般。
“好丑。”阿西退了一步,暗想:这些乙猴个头人般大,灵巧性与弹跳力应该很好,否则怎能端掉人的脑袋了。
“徐哥,这些水猴子居然来陆地称霸王了。”张麟乐将钺抬到胸前。
“那就给它们好看。”
“杀光着几只妖孽,”李景行走在前面,“祭玄机会诸位英雄的在天之灵。”
“好!”张麟乐率先回应。
阿西大声道:“算我一个。”
徐栩舔了舔下唇:“杀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张麟乐永远是行动最快的一个,徐栩的话音刚落,他已经第一个杀出去了。
猴子弹跳得极高,借助冲刺的力量,以高致胜,跳到张麟乐的头顶,想直接摘掉这个人的首级。而张麟乐迎面奔跑,对战飞扑来而来的猴子,在一人一猴即将碰撞的的瞬间,猛地膝盖跪地,以一个漂亮的跪滑从乙猴下方溜过。
乙猴的前冲力过大,来不及爪,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下方举起了兵器,张麟乐勾起嘴角轻轻一笑,银光闪闪的钺便将这只妖猴剖成了两半。
“看到没?”张麟乐得意地回头,冲阿西说道,“就这么出手,死得干净,看着也舒服。”
“对,哎!小心!”阿西大喊。
张麟乐闻声而动,头还没转回去,右手就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看上去像拿了一快带刺的盾,偷袭他的那只乙猴刚好就扑在他的钺锋上,电光火石之间,张麟乐左手的兵器已经划破了乙猴的气管。
“帅啊。”阿西比了一个大拇指,意气风发的少年只淡淡地一笑,又接着战斗。
阿西转头,看到李景行的金龙刺刀上已经挂了两只猴子。他看得出神,根本无需他出手,这两人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拾了一半的猴子了。
就在阿西暗暗赞叹的时候,突然感到他的肩膀一沉,他心中大感不妙,不到一秒钟,一双带毛的枯手已经捏住了他的下颌骨。
一定是乙猴攀到高处,从高处扑下来,刚好落到他的肩膀上了。
来不及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硬碰硬肯定不行,梗着脖子必死无疑,好在李景行之前教过他几招,他迅速放松,顺着那股猛烈的力度,头与身体跟着旋转,双双摔倒在地。
乙猴再次上手,正巧遇到阿西拔刀狠插,肉掌难抵铁刃,乙猴的手掌被戳穿了。
猴子痛得叽叽大叫,这几声惨烈的叫声让剩下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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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也打定了逃窜的主意。
张麟乐的手挥过一个圆形,这些妖孽硬生生地撞出一声声闷响,它们惊叫着往其他地方散去,但四周都被围上了一层透明的铜墙铁壁,它们到处碰壁,依然逃不出去。
“这是......”阿西从地方翻了起来。
“这小子真厉害啊,明明是玄学防御,居然用他的防御墙把敌人和我们全部圈在了一起,”徐栩抱臂轻笑,“今天是一定要赶尽杀绝的了。”
张麟乐平时乐呵呵的,为人谦虚,亲和力又极强,如果不是阿西亲眼所见,他断然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如此温和的一个人,可以一反常态,上了战场就变得杀伐决断了。张麟乐此刻凌厉的表情,阿西知道这人来真的了。
“祸害世间的阴邪,一个都不能留。”李景行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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