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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我和黛玉做闺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村漠漠
当着众人的面,孙淑媛“啪”的一声重重给了那丫鬟一耳光。骂道: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东西丢没丢都没搞清楚就乱嚷,现世现报的害我被人嗤笑!”
被打的丫头捂着脸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孙淑媛抬脚就要走。
林忆昔叫住她:“既然冤枉了墨儿,还把人手扎的马蜂窝似的,至少跟人道个歉吧。”
孙淑媛自恃高贵,哪里肯向一个丫头道歉。但林忆昔发话了,她身边的丫头自然是百分百执行,一齐都堵了孙淑媛的路,让她无处可逃脱。
最后逼不得已,孙淑媛只得道歉。
皇帝体恤贾妃小产,特许贾家女性亲眷进宫探望。贾元春便趁机托王夫人回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医术高超的女医,下次探视之时扮成丫鬟带进来。她已经不相信宫里的御医了,查来查去都说是她身子弱,养不住皇嗣。
她可不信这些胡言乱语。
林姑妈身子比她弱多了,不照样生了个女儿?
王夫人回去后便叫来自己的内侄女王熙凤,命她尽快找最好的女医。
王熙凤的效率很高,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医术高超的小姑娘,才十八岁。其祖上便是医生世家,这小姑娘两三岁就跟着祖父认药材,十岁的时候便阅尽医书,开始跟随祖父行医。至十五六岁,医术便为乡里称道,人人都道是“女神医”,赠号:赛华佗。
至初二探视之期,王夫人便带着王熙凤、赛华佗进宫了。
见过礼叙过话后,贾元春屏退宫人,王熙凤亲自守着殿门。
赛华佗近前请脉,诊过一只手又要诊另一只手,又问流血还多么,什么颜色,是否腹痛等问题。贾元春虽然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却也一一详细告诉。
赛华佗诊完脉,宽慰贾元春几句。
出来便告诉王夫人:“太太,庶民女直言,娘娘并非单纯的小产,而是中了一种叫“绝命”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却极为阴狠,曾流传于花荣国后宫,我随祖父游历的时候见过一次。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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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国王发现是这种□□致使自己子嗣不丰,便下令全部捣毁,自此“绝命”消逝于世间,再没有人见过。若非我自小随祖父走访各国,听了许多秘闻传说,也不知道呢。”
王夫人一听是中毒,吓得了不得,忙问:“这毒究竟是怎么着,娘娘以后还能怀上吗?”
赛华佗道:“这便是此毒的阴狠之处了。男人就算中了毒也没什么妨碍,可女人,哪怕只是沾上一丁点,这一辈子了就毁了。别说不好怀胎,便是怀上了,孩子也绝对到不了七个月。不足七个月的胎儿还没完全成型,不可能存活。而且每次小产,对妇人也是一次极大的伤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夫人莫怪,一般妇人,小产一次,便是耗日子了,到第二次基本已是油尽灯枯。”
王夫人叫了声:“这是哪个天杀的下的毒呦!”便呜呜大哭起来。
贾元春在内室听到外面隐约有哭声,无奈全身无力,起不得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王夫人进来,眼角仍有泪痕,贾元春睁开眼,问:“母亲,怎么样?”
“娘娘……”王夫人一句话没说出来,又大哭起来。贾元春便知情况不妙,扎挣着坐起来问王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夫人便呜呜咽咽的将赛华佗说的话一一说给贾元春听。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哭着哭着,王熙凤跑来,跪在地上说:“娘娘,太太,你们小些声儿吧,外头可能听见呢。”
于是贾元春、王夫人都不敢再哭出声,只是捂着嘴流泪。
王夫人还好,贾元春素来体弱,又大伤了元气,突得如此噩耗,一时心力衰竭,哭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吓得王夫人面如纸色,急的去掐人中,又把王熙凤叫来讨主意,哭道:“这可怎么着啊?娘娘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我们哪还有命出去?”
王熙凤说:“太太,得马上传太医。”
王夫人一听,哭的更厉害,“传了太医更了不得了。娘娘早不晕晚不晕,偏我们来了就晕了,我们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啊。你快过来,再掐掐人中试试,看娘娘可能醒来?”
王熙凤不敢忤逆王夫人,只得上前,小心翼翼的掐了掐贾元春的人中。
掐了半天,鼻子下面都红了一块,贾元春仍是死人一样。
“太太,不行,还是传太医吧!”王熙凤道。
王夫人说:“你去跟外面的宫人说,可别说是因为我们娘娘才晕的。”
王熙凤答应一声正要出去,贾元春“啊”的一声,醒了。王夫人大喜之下,也顾不得君臣礼仪了,上前便将贾妃揽住,叫道:“我的儿,你可醒了,吓死娘了!”
王熙凤识趣儿的去殿门处守着。
贾元春道:“我没事,母亲,你回去千万别把这事告诉老太太。”
什么事?还不是她中了毒的事。
王夫人道:“你放心,除了你我,再无第三个人知道。至于那女医……”王夫人比了个“杀”的手势。其实不用元春吩咐,她早就想好了要将此事瞒下来。她在府里之所以能一直稳压大房一头,甚至有时候跟老太太分庭抗礼,还不是仗着在宫里为妃的女儿?老太太一直指望着娘娘能生个皇子,光耀贾家门楣呢,要是让她知道娘娘以后都生不了孩子的事,自己还怎么作威作福。
回去的路上,王夫人便以赛华佗为娘娘治病有功为由,赏了她很多东西。
吴王府,王妃居所。
林忆昔同林黛玉说了会儿话,眼见天色不早,便安排她去厢房休息。这里林忆昔也卸了钗环,在慧香等人的服侍下洗了脸,换了衣服,正要上*床休息,可巧瞥见梳妆台旁边摆放的一封密报,便随手拿起来。
密报写的是贾家的事,说来也有趣儿。
王夫人带着寻来的女医进了宫,回来便赏赐了女医不少东西。
这倒不新鲜。
想来是贾元春或者是贾家人怕太医被人买了,不放心,要自己寻了医生瞧病。有趣儿的是王夫人发话了,让人准备好马车,当天晚上便要送女医走。什么事这么急,连天亮都等不了?
林忆昔接着往下看,越看越震惊。
王夫人已经秘密嘱咐周瑞家的,要趁着夜色,害了这女医性命。
密报记载的很详细,连周瑞家的什么时候去的王夫人那里,二人说了什么话,何时出来的,准备派谁去,都一清二楚。一个女医能碍着王夫人什么事?除非是女医知道了她的什么秘密,王夫人找女医既然是要给贾元春诊病,看了这事跟贾元春也脱不了关系。
莫非,是诊出贾元春有什么了不得的病了?
似乎,只有这一种合理的解释。
合上密报,林忆昔把慧香叫来,吩咐:“你出去一趟,把这个密报给杨统军,告诉他一定要救下赛华佗。”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至于要了人家的命么。她林忆昔不知道便罢了,既然知道了,断没有让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丧命的道理。
何况人家还是医生呢,悬壶济世,不该如此下场。
至于怎么救,林忆昔相信杨统军的办法比她多?
杨统军是徒祺宇留下的护卫首领,名叫杨远辰,小名二狗子,二狗子是他爹妈起的,远辰是徒祺宇起的。杨远兮出身贫寒,家里穷的卖儿卖女,杨父本来要将杨远辰卖到宫里当小太监的,被徒祺宇撞见救下才保住全身,因此对徒祺宇忠心耿耿。
☆、救人救人
翌日一早,杨远辰前来复命。
一路走过花园、穿堂,到处都是亭台楼榭、假山流水、繁花名木,杨远辰目不斜视,什么美景什么楼阁,一眼都不敢多看。一直到了正厅,带路的小丫鬟说:“大人稍后,我去通报一下。”
小丫鬟正要进去,迎面撞上一个锦衣女子。
小丫鬟便问:“慧香姐姐,杨大人到了,可要通报王妃?”
慧香看了杨远辰一眼,了身子,道:“大人进来吧,王妃已经等着了。”说着便引着杨远辰走进去。大厅中间摆着一个黄花梨大屏风,屏风上刻着花鸟浮雕,两边站了七八个丫鬟。
屏风后面该是王妃了。
杨远辰跪倒在地,拜道:“下官杨远辰,叩见王妃!”
林忆昔道:“杨大人不必多礼,快请起吧。”
杨远辰起身,恭恭敬敬的站着,等着王妃接下来的吩咐。他生的高大威武,一身银甲,蹭亮蹭亮的,在日光下闪着光,给人一种很威猛的感觉。
有几个胆大的丫头便偷偷抬眼觑视。
“林大人,女医可救下了?”林忆昔问。
“回王妃,救下了。下官赶到的时候,贾府的马车已经出了城门,女医被几个莽汉推倒在护城河的苇子坑里。”说到这,杨远辰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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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不知道往下该怎么说,想了想,才说,“幸亏下官赶到的及时,再晚一点,好好一个姑娘的清白就毁了。”
好一个诗书传世的荣国府,背地里净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林忆昔咬着唇,在心底暗骂。
身为女子,在古代最重要的便是贞洁。贾府之人夺了人家女孩子的性命还不算,竟连人家的清白也要毁了,死了也不让人清清白白的去,反要背一身污名。
林忆昔又问了杨远辰几句,便打发他退下。
一面命人去请被安排在客房的赛华佗。安排的人去了之后,还没回来的功夫。慧香悄悄跟林忆昔说:“王妃,我听昨晚跟杨大人去的卫士说,幸亏贾府派去的那几个莽汉贪色,见那赛华佗生的美艳,便起了色心,不然一出了城就将人杀害了,便是杨大人赶到也晚了。这些人也真是遭天杀的,这种事儿也能做得出,真是连畜生也不如了!幸亏林大姑娘早早的离了那鬼地方,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正说着,林黛玉从外面进来,笑道:“我听谁说我来着?”
说着便向林忆昔了身子,口内称:“见过王妃姐姐。”
林忆昔忙道:“黛玉妹妹快别多礼了。”说着招手让她过来。考虑到赛华佗可能要在王府住一段时间了,同住一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将实情告诉黛玉。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贾妃小产后,王夫人如何找女医,如何带进宫里,如何给贾妃诊病,又如何要害人性命的事跟黛玉说明。
林黛玉听罢,眼中不由含了泪。
“我……我万没想到外祖家竟是如此的,如此的不堪,整日念经拜佛慈悲为怀的二舅母竟是这样心如蛇蝎。”说到这便起身,哭着跪下,说:“想到这我就不得不拜谢昔姐姐,将我救出了那个火坑。不然,不然便是哪一天被人谋了性命我怕是还蒙在鼓中呢。我这一辈子就是姐姐救得,此生我无以为报,来世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要报答姐姐。”
林忆昔忙将黛玉拉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俩个志趣相投,人都说知音难觅知己难求,我自然不希望你出事。你好好的,便是报答我了。”
“昔姐姐,我……”
林黛玉正要说什么,丫鬟报道:“赛华佗请来了。”
林黛玉方住了口,侧过身,用手帕子揩了揩眼泪,优雅的站好。
赛华佗受了点轻伤,额上有一处碰破出血,胳膊、腿上都有青肿的地方。好在她自小随祖父天南海北的逛,性格豪放,不拘小节,倒不是十分在意,若是一般女子,被无耻之徒轻薄了,哪怕并未失身,也要羞愤的自杀了。
赛华佗一见林忆昔便跪倒在地,谢王妃救命之恩。
她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将真实名字告诉人。
今儿才告诉林忆昔,她的真名叫如云,是祖父起的。
“如云?”林忆昔低喃一句,“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你祖父一定很喜欢读《诗经》吧。”
如云道:“王妃娘娘刚刚读的那首诗是祖父最喜欢的。”
林忆昔屏退众人,独留黛玉,命慧香守门,问如云到底为贾妃诊出了什么病,导致王夫人要杀她灭口。如云便将自己去皇宫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林忆昔。她性子粗放,在江湖上混久了,说话也不是那么文雅,骂了好些难听的话。
听的林忆昔、林黛玉最后都笑了。
如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民女粗鄙,让王妃和林姑娘见笑了。”
林忆昔忙道:“什么粗不粗鄙的,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有其自己的特色,正是你说的好笑我们才笑呢。”
皇宫,合欢殿。
贾元春咬着牙狠狠的绞着手帕子。
“刘贵妃,刘贵妃,刘贵妃!贱人贱人贱人!”她的脸扭曲着,眼睛血红。
金碧辉煌的宫城,是阳光下最邪恶的地方。
贪婪、邪恶、暴力、残忍,都隐藏在华丽的外表之下。贾元春进宫多年,从小小女史爬到一宫主位,见过形形色*色的阴暗之事。得势的大宫女或大太监欺负压榨不得势的小宫女、小太监,不得势的小宫女、小太监就转而奴役更不得势的太监或宫女,最底层的太监宫女就只能虐杀毫无反抗力的小动物,发泄内心的邪恶。
她亲眼看见过一个五六岁的小太监用匕首,一点一点的把一个只毛茸茸的小猫开膛破肚。
有些不得宠的低级嫔妃还会被有权势的太监们欺凌亵玩。
外面人人想进来的皇宫,其实是最见不得人的存在。
而金钱,是通行于皇宫的硬通货。只要有金银珠宝,就没有你查不到的事儿。
为了查出自己中毒的真相,她不惜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又让母亲从府里凑了许多,才买通那老太监夏东升,得知果然是刘贵妃下的黑手。其实她早猜出是刘贵妃了,之所以还这么大周折花这么多钱财,不过是想弄来解药,可恨那老骚*货骗她!
此毒竟是无解药的
“你们等着,我贾元春不会放过你们的!”
贾元春咬的嘴角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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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黛玉:
[红楼]重生林如海:
红楼之成为林黛玉:
☆、惊喜惊喜
女医如云自小行走江湖,与一般闺阁女子不同,行事果决,性格豪爽,与林忆昔很谈得来。不过几天功夫,与林忆昔、林黛玉都混熟了,虽然因身份所限,有时候还是不了拘礼,但比以前强多了。
知道贾家坑害了自己,如云很是生气,日日都要骂上几句。她性子直爽,且又极为嫉恶如仇,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怎么想嘴里便怎么说,兼之在外多年什么人都见,学了不少粗话,骂起人来那叫一个难听。
开始的时候她不知道林黛玉跟荣国府有亲戚,骂人的时候也不避着黛玉。
后来才知道黛玉是荣国府老太太的外孙女,倒着实吃了一惊。想起自己口无遮拦,似乎还沾亲带故的骂过,如云便觉得过意不去。
特意找了林黛玉,作揖道歉,说:“我不知道林姑娘与他们的关系,望姑娘见谅。”
林黛玉道:“这不怪你,他们做的那些子事,委实上不得台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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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要骂几句的。只是如云姐姐下次骂的时候注意点,骂他们就罢了,别把不相干的人都带着才好。”
一席话说的如云红了脸,说:“这是我的错,以后定不如此。。”
田庄里送了些新鲜菜蔬、水果、禽类等东西,林忆昔清点完毕,除了留出自己府里的嚼用外,把剩下的都命人送去安平侯府。
因哥哥林铮的事,三房也被牵累了,如今都困在安平侯府。
考虑到父亲和大哥如今被罢官在家,闲的无聊,还特意送了不少书画给他们把玩,又送上一套上好的棋具。如今府里还有两个小爷,庶弟林钟,三房的林钧,都是上学读书的年纪,虽然不能出门,林忆昔也不想耽误了他们的学业,特意命长史挑了不少书籍一并送去。最后林忆昔又亲自挑了许多锦缎,给太太可姑娘们裁衣服。还弄了几只小狐狸、小兔子给林忆馨玩。
她这里每日都能到暗桩送来的消息。
知道父母他们虽然蒙了罪,但在太上皇和许多正义之臣的照管并没有受什么罪,才安心。
徒祺宇、林如海一行人在边城外的村子里住了几天,发现林铮在村民的口中已经与豺狼虎豹无异。个个提起他来都要咬牙切齿的骂上一番,叛徒、畜生,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打听人,也都说林铮千真万确的是投了花容,很多人都看见了。
街上人来人往,正说着,三四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边奔跑嬉戏边拍着手唱着新编的歌谣。听得歌谣内容,徒祺宇、林如海不由都皱了眉。原来唱的是:
“你拍一,我拍一,边城出了个大叛贼!”
“你拍二,我拍二,林铮是个大坏蛋!”
“你拍三,我拍三……”
“你拍四,我拍四……”
从一唱到九,有从九唱到一,都没一句好话。总之,是把林铮骂了个狗血喷头。歌谣都流传到郊外了,可见边城之人把林铮恨到了何种境地。徒祺宇心里仍是有很多疑惑,从他自己来说,他是相信林铮的,可这些日子所见,处处都在反驳这自己的想法。那么多人的眼睛,不是瞎的吧,为什么都说林铮反了。
“林先生,你怎么看?”走在村子的主街道上,徒祺宇问身边的林如海。
“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不敢相信。”林如海道。
徒祺宇暗自点头,心里想,看来有必要密探花容军营一趟。
几人正走着,突然从胡同口蹿处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抓住许太医的袖子就叫:“大夫救命!”也不说是什么原因,拉着他就往胡同里走。
许太医便拽住那孩子问:“什么救命?救谁的命?”
他在村子里住了几天,治好了几个老人的疑难杂病,村里人都当他是走方的神医。
那小孩子急的了不得,只说:“一个哥哥,我大哥打猎的时候救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说这便硬拽着走,一面又说大哥让他无比请许大夫来,晚了就没命了。小孩子说的东一句西一句的,终究也没说出到底是谁,许太医倒是想去,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上头还有一个主子呢。
于是便看向徒祺宇。
徒祺宇道:“救人要紧,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那小孩是村东头猎户家的,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小孩的大哥,名叫王二虎,今年二十岁。王二虎自小便没了娘,至十几岁上,又没了爹,撇下一双弟妹。幸亏他爹在时教了他一身射猎的本事,王二虎也没个婆娘,便靠着射猎独自拉拔了弟弟妹妹几年。妹妹大妞,今年十六岁,弟弟便是刚刚那小孩,叫王小虎,才八岁。
徒祺宇他们赶到时,王二虎家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乡下闭塞,新鲜事儿少,所以一听说王二虎救了个快死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还没走进院子里,徒祺宇便听见村民嘀嘀咕咕。
“唉,你看见了吗?好像是个当兵的,穿着铠甲呢。”
“怎么没看见,要我说,这官儿还不小咧,你们看见他身上的铠甲了吗,蹭亮蹭亮的,比咱们庄里当了百夫长的那个李大锤回来时穿的那身铠甲还威风呢。”
“你说的没错,我看至少是个千夫长。”
旁边一个黄脸妇人啧啧道:“哎呦呦,可惜了呦,你们看见了吗,满身是血,只怕活不了啊!”
正在这时,王二虎跑了出来,见了许太医大喜,叫道:“大夫,您终于来了,快进去看看,他快不行了。”闻言,许太医也顾不得许多,忙进去,一边摆脱随行的卫士回住处帮他拿药箱子。
众人便都问王二虎人怎么样,是不是快死了。也有抱怨他弄这么个人回来,给村子惹祸的。王二虎瞪了围观的众人一眼,大喝道:“人都快死了,我能见死不救吗?看什么看,都回去!”
人们便悻悻地离开了。
徒祺宇进去的时候,许太医正给病人检查背上的伤。他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甲胄,明光铠,护心镜,护肩、护膝齐全,都是做工极考究的。依次推测,躺在床上之人肯定不是什么百夫长千夫长之类的小头目,至少也是校尉级别。
突然,那位伤员转过身来了。
徒祺宇惊呆了!
☆、原来如此
徒祺宇万没想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林铮。
虽然此刻那人满身是伤,脸也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的皮色,只能瞧出大概的轮廓。但他自小与林钰林铮兄弟厮混在一起,何况那人还是他的内兄,如何认不得?
林如海显然也觉出不对劲来了。
“公子,此人……”
还没说完,徒祺宇便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林如海会意,便微微点了点头,退在一边站好。徒祺宇低声吩咐随行的卫士长,让他带几个卫士到门外守着,不要随便放人进来。许太医还毫不知情,仍在专心致志的给病人查看伤口。
王二虎抿着嘴站在一边,皱着眉问:“大夫,怎么样,这人还有救吗?”
林铮的伤看起来很严重,洁白的单衣已经沾满血迹,干结成紫黑色。只有胸口那一块血红,隐约可见血肉模糊的伤口。许太医没吭声,绷着脸认真的验伤。把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又把了脉,掰开眼珠子看了看,含笑捻须点头。
徒祺宇问:“许先生,他这伤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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