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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这样的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宴
抽空的时候,邵忻和季鸣谈过话,因为心里实在没底,又从来没遇到过的问题,该怎么办,他确实是没有主意,而现在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一个季鸣而已。他那些同学,那些所谓的哥们,在知道他是莫远诚儿子之后,都选择了漠然不问,人情冷暖,邵忻从来都有太过清醒的认识。
季鸣其实也没什么主意,毕竟他置身事外,虽和那些高干家庭有些来往,但说得上话的,太少太少。季鸣其实想过去找重光,私下也避着邵忻联系过他,但他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问其他人,才知道他一直在国外蜜月还没回来,没让邵忻知道,他也就闭而不言,想其他法子了。
结果还没有任何头绪季鸣就被通知要去德国开为期一个月的研讨会,没有办法,这样的学术研究他连推都没法推,有些为难地和邵忻说了这事,邵忻也只是笑笑,再难都这样了,更何况季鸣根本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季鸣还是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他其实也不确定这个人是否帮得上忙,但总要试试,“你先去找这个人试试,也许他能想些办法,如果不行,等我回来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邵忻笑他,“不就是比我大几岁,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鸣抱歉地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又没什么亲人,毕竟我经常和那些人打交道,总比你多些门路。”
“我其实想直接带你去找锦官,但你出事这几日他一直待在国外,根本没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那天邵忻去机场送了季鸣,离开机场大厅时总觉得前面的人影有些熟悉,两个男人并肩走出机场,有说有笑,直到两人坐上车,转瞬的一个侧面,邵忻才认出来其中一人是锦官。邵忻想着,真是不逢时,季鸣刚走,锦官就回来了。
笑着摇摇头,邵忻开车离开机场。
如果不是形势突然进一步恶化,邵忻估计自己还能拖到季鸣回来,但那天他去医院却被突然告知,莫远诚出院了。邵忻知道,那些人开始有所行动了,他不知道他们想从莫远诚口里得到什么,但看莫远诚这几日的态度邵忻就知道他并不打算配合,即使他问,莫远诚永远都是一句话,这件事你不要管。
他是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邵忻犹豫着拿出电话,想了好久还是拨了季鸣给他的号码,不论结果如何,总要试试。
没想到对方很快接起电话,声音客气疏远,“喂,您好。”
“景先生,您好,我是莫邵忻。”
那边明显顿了一下,过一会儿反应过来,问着,“是你?”
“冒昧打扰实在对不起,不知道能否和您见上一面?”
隔了好长时间,对方才回应道,“晚上十点,在nightbreeze酒吧。”
对方挂了电话,邵忻无奈地笑笑,都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过能见上一面,总会有机会的。
晚上在nightbreeze酒吧,邵忻进门就被领着到了二楼的包厢,听到经理的称呼时邵忻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不过经理随即带了门离开,见那人对他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景田。”
“你好,我是莫邵忻。”
温劭进了酒吧,经理眼尖,早就看到了他,上前礼貌地道,“温先生,景先生请您稍等片刻,他在二楼有客人。”
“嗯,”温劭对他道,“我上去等他,这里乱得很。”
温劭独自上了楼,转角处眼见有人与他擦肩而过,熟悉的身影,那人已经喊了他的名字,“温劭?”
温劭抬起头看向他,“怎么是你?”
“我来找人,好久不见了。”邵忻对他礼貌地伸手,温劭却站在那里没动,邵忻没想到他会明给自己脸色,尴尬地笑笑便侧身下了楼,温劭不屑地瞟了一眼,没再看他。
景田出门就看到他站在楼道上,笑道,“怎么不进来?”
刚才看见邵忻也是从这间房里出来,温劭皱眉,“你怎么认识他?”
景田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谁,恍然道,“你说莫邵忻?”
“嗯,”温劭语气冷冷地,跟着他进门坐在沙发上,“怎么回事?”
“你查户口呢。”景田瞪他,不过还是说道,“季鸣走前给我托付的事儿,他家和我家那个交情你不是不知道,没办法,只有帮忙咯。”景田一副麻烦惹上身的模样。
“他怎么又认识的季鸣?”温劭冷声冷气,连景田都听出来他的不屑,好奇道,“人家怎么你了,一副鄙视的语调?”
温劭鼻孔里出气,端起杯里的黑啤喝了一大口,才道,“他去混gay吧,前段时间不是曝光了么,现在家里出事想不到竟然去傍季鸣了。”温劭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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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故意隐去了莫邵忻与重光的那段关系,自己的发小,他不会让其他人对他有任何的非议。
他历来就特别,护短。
“我怎么不知道,”景田挺惊讶,“看不出来,人看着挺实诚,想不到爆发力挺强的。”景田笑了出来,暧昧不明的语气,温劭哪里会听不出来,只是皱着眉道,“季鸣让你帮他?”
“季鸣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景田道,“我听他口气挺认真的,像是下了心要帮忙。”
温劭皱着眉不说话,在报纸上看到那些照片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还好,重光不会看到。接触过邵忻,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去混gay圈,他甚至有冲动想要给重光打越洋电话让他去检查hiv,现在又知道他与季鸣不清不楚的关系,从心底的厌恶,只觉得为重光不平。
温劭开口,“这件事情我大致听说一些,你别吃力不讨好。”
“你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温劭眉眼上挑,笑得轻浮,“你看着办就好。”
邵忻去见景田,本来心里就很没底,景田的态度也模糊不明,结果过了几天景田就给他来了电话,他知道求人这样的事情本来就麻烦,景田拒绝得委婉,邵忻心里明白,也就没再说什么。毕竟隔了季鸣这层关系,他不想让季鸣太为难。
隔了几天,邵忻也一筹莫展,没想到梁家洛主动给他打了电话,他们这些老同学,知道他出了事儿之后,也就只有兰琪慰问性地来过几个电话,不痛不痒地问两句表示关心,要说主动帮忙,连邵忻都觉得诧异。
梁家洛只是说,“你以前帮过家臣,这一次,算我替他还的。”
邵忻问他,“怎么回事?”
梁家洛道,“我把你的事儿大体和李总说了一下,本来没抱希望,他只是随意问起,没想到他竟然应了下来,我给你他电话,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去和他联系。”
“兄弟帮忙,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其实梁家洛心里也没底,本来那日送老板去打高尔夫,看老板进了会所他也就想闭眼休息一会儿,天太冷,车里开了暖气他也就懒得下去,干脆把座椅放平小憩,本来高尔夫就耗时间,但没想到才刚刚躺下去舒服地哼了一声手机电话就响了,接起电话老板的声音传来,让他现在送李总回别墅取东西,才挂了电话就看到远远有人朝这边走过来,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李舜年坐上去还对他挺客气,他的司机临时有事赶不来,“还好遇上王总,不然真要走着回去了。”
梁家洛话不多,也没怎么接他的话,只是笑笑,启动了车子朝着山下驶去,怕车里的人无聊,他又特意放了新闻来听,想不到竟然是最近太敏感的一个话题,李舜年坐在后面闭目养神,梁家洛从车镜瞄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却开口道,“这个莫远诚真可怜,在这节骨眼上又摊上这么一个儿子。”
“其实,也并不是这样……”梁家洛开口时就后悔了,不应该多事,不过现在话都出口了他也不可能再回,听见李舜年感兴趣地哦了一声,示意他下文,他也就只有道,“莫邵忻是我多年的同学了,我了解他。”
“原来,”李舜年嘴角翘起,两手附着放在前面,饶有兴趣的样子,“你们交情不错?”
“差不多吧,他挺仗义的。”梁家洛一时也有些感慨,道,“如果不是这件事,我们也不会知道原来他是莫远诚的儿子,他的背景,这么多年都没告诉过我们。”
李舜年仍旧保持着微笑的弧度,隔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让他来找我吧,说不定我能帮到他。”
梁家洛把大体经过给邵忻回忆了一遍,邵忻斟酌了好长时间才犹豫着,“他和我非亲非故,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我说,你管他呢,反正人家表示愿意帮忙,成不成先去探探总是好的吧,总比你一个劲儿地干着急要好得多。”
“嗯,也好,”邵忻当即一想也就应了下来,“我待会儿就给他打过去。”
邵忻挂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就拨了电话过去,想不到是对方亲自接的电话,他们这样身份的人,都习惯秘书转达,想不到他给自己的竟然是私人号码,心里一时疑惑但口里仍旧用了敬语,“李总您好,我是莫邵忻。”
那边很客气地道,“你的事我听梁先生说了,你看,什么时候见一面?”
邵忻看对方主动提到也就没多想什么,道,“我随时都有空,就看李总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那行,今晚八点在清色,我请客。”李舜年爽快地应下来。
“李总太客气了,这顿饭怎么说,都该我来请才对。”虽然想不通李舜年怎么这么大方,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现在的情况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更何况下一步,也不一定是绝境。
李舜年没和他争执,只是客气地回了一下,看邵忻坚持的态度也没再说什么,两人便约了时间,晚上见。
见面的时候,邵忻穿得并没有太慎重,但也不能随意,毕竟是私人的会面,一件简单的白色毛衣,外面是深色的夹克,显得稳妥而内敛。
他比李舜年早到,虽然没见过面,但李舜年在一进门就认出了他,站起身友好地伸出手去,“你好,莫先生。”
邵忻想不到他会认出自己,但想着可能在报纸上见过也就不奇怪了,对他露出微笑,邵忻道,“您好,李总。”
“别叫得那么客气,叫我舜年就行。”
邵忻看他算是平易近人也就微微上了一点心,本来以为是毫无机会的赴宴,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全无希望,所以用餐时邵忻多用了一些心,对李舜年席间开的玩笑也附和起来,他本来就是做公关的,对这些人应付起来也游刃有余,所以一顿饭下来李舜年吃得倒是尽兴,邵忻坚持去结账,等走出来才看到李舜年已经开车停在门口,对他扬扬手臂,“我送你回去。”
邵忻没有推辞,他今天本没有开车来,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李舜年并没有问他住在哪里就直接启动了车子,邵忻注意了一下,是回家的方向没错,但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心里有疑问,邵忻也就随意地问了出来,“李总知道我住在哪里?”
李舜年只是笑笑,没说话。
车子一直开到公寓楼下,邵忻看着夜色渐沉,开了车窗便有凉风吹进来,李舜年道,“小心着凉。”
邵忻转脸朝他看过来,勉强笑了一声,“没事,谢谢李总关心了。”
“嗯,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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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忻和他告了别,目送着李舜年转了方向离开公寓大门,他才揉揉头发慢慢走了上去,不是不怀疑李舜年对他的态度,但如若真的是因为那个原因,邵忻不禁苦笑,也太扯了吧……
李舜年再一次约邵忻出来是在一个星期以后,他告诉他ktv地址,让邵忻过来,邵忻疑惑了一下,但还是打起神拿了外衣就下楼,太冷的天气,更何况将近凌晨,邵忻打车过去,下了车门就有冷风吹来,邵忻反射性地回避了一下,心里一闪而过的念想,转瞬即逝。
有时候想起重光,也只是莫名的,毫无理由的,心会疼那么一下。
邵忻苦笑,曾经没有重光的那些年年月月,他还不是一个人,这样过来了吗。
理了理杂乱的思绪,邵忻才进了大门,坐了电梯到3搂,李舜年包的是vip,有领班带了路过去,刚要扭门进去时门忽然被拉开,面对面的距离,门内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转脸对着里面的人道,“舜年,你朋友过来了。”
屋子里歌声很大,几乎淹没声音,李舜年走过来拍拍邵忻的背,笑着道,“进来。”
邵忻跟着他走进去,沙发上稀稀疏疏地坐了人,看不清面容,但邵忻总觉得,背后的光线,打量得他很不自在,他再傻也察觉出来今天李舜年叫他过来的目的根本不会和莫远诚的事情有关,但总不能提前撤,毕竟李舜年答应了帮忙,这点面子,他不能不顾及。
李舜年给他做了介绍,“诺,这位是明辉的张总,旁边是桦天的黎总。”
邵忻对他们笑笑,站起身一一握手,“张总你好,黎总,久仰了。”
都是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邵忻虽然心里不耐,但仍旧做足了面子,只看见那些人面上浮了笑,黎波挑眉对着李舜年笑道,“舜年,你眼光越来越不错了。”
李舜年听了这话也不做辩解,相反搭过邵忻的肩道,“那是当然。”
听他们的对话,邵忻再不懂什么意思就真是傻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总觉得李舜年对他的态度有些不一样,邵忻此时心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怒,那一瞬间他就觉得,真说人生如戏,真他妈是啊。
单手搂着他的肩膀,没有放下,李舜年和他坐在暗色的角落里,嘴唇凑过来快要贴到他耳朵上,“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在心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邵忻不动声色地退回到安全范围,他对他道,“李总,有些事情,我想您是误会了。”
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旁边一两个人眼神往这边看来,邵忻也完全不在乎,他道,“我来这里,是请您帮忙的,也许我的态度让您会错了意,我自罚三杯,给您赔个不是。”
话才说完,也没等李舜年的意思,邵忻倒满了三个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全干。他们喝的全是烈酒,邵忻却连眼都不闭,李舜年阴在那里,嘴角似乎是噙了笑,看他放下第三个空杯,才渐渐击掌出声,“莫邵忻,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喝的。”
“意思而已,如果李总不尽兴,我们还可以继续。”邵忻露出笑容,对他客气地道。
一旁的人似乎也来了兴趣,本来他们这些人玩起来什么都敢做,无所顾及,现下看到有了好戏,哪有不搀和的道理,黎波笑得挺有耐性,“舜年,人家都这样说了,你再不表示表示,大伙可真不尽兴呐。”
“好啊,你想怎么玩?”李舜年转过来看他。
黎波嘴角一笑,索性将包房里的声音调小,“这样吧,有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咱们干脆成全人家,”转过来对着莫邵忻道,“只要今天你喝不倒,我就让你直着走出这间房,怎么样?”
“行。”邵忻扬扬下巴,知道撕破了脸,他也就不用再装下去。
“好,”黎波兴趣突起,看他一副干脆的样子话也不多说,“但如果你喝趴下了,今晚哥几个可是想玩5p。”
邵忻知道今晚他怎么也躲不过去了,横竖都是一个字,他再丢人,也不想沦落到给人当活靶子使,只见黎波已经给他重新倒满了酒,一人一杯,递给他杯子时,两人也同时对干。
黎波不傻,看邵忻前三杯的喝法就知道他酒量惊人,他不会蠢到和他吹瓶,几个人早就有了默契,轮番灌他,一杯接一杯,连停顿时间都没有,几乎这杯才喝完下一杯就递过去,到后来邵忻也不知喝了多少,白的,黄的,红的,混杂在一起,恶心感一阵一阵猛烈袭来,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刚要全部吐出来又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还没有撂倒其中一个,邵忻直接是拉开门冲向了卫生间,才碰到水池胃里的东西便一股脑儿地全吐了出来,他吐得难受,像是连着胆心都一并呕了出来,眼泪跟着鼻涕不停地往外流,打开水龙头,哗哗往外流出的液体,邵忻直接将整个头都涌进了水里,心里连仅剩的一点意识都快要熬不住了,那一瞬间他就在想,有什么可挣扎的,不如这样,还不如这样算了……
“莫邵忻。”
突然自耳后传来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尾音,在邵忻听到的一瞬间,他忽然就不能动了,像是时间忽然被静止,一分一秒,完全地停顿。全身上下,就只有心脏上的那个地方,他能够清晰地,一声一声地,听到,它在跳动。
是你吗?
重光,是你吗?
邵忻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陌生,而又熟悉。却不是,他在心里,描摹了无数遍的面庞。
锦官走上前一步,眉毛微微地皱起,“怎么回事?”
邵忻对他无力地摇摇头,便是一阵晕眩,他现在,连整个身子都需要靠在墙上才有气力继续说话,他说,“锦官,你帮帮我,重光,他在哪里……”
他说,“我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他但凡还有人心,便不会不管。”
头脑一阵强过一阵地晕眩,他只是在凭着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意识,就像是深意识里想念了无数遍的那个名字,现在只是把他说出来,一字一句,凭着自己唯一的意识,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他最后的坚强,他最后仅剩的,男人的尊严,在这个瞬间,被击溃得一塌糊涂。
推开门,李舜年还以为是邵忻,转脸不耐地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想耍赖不成?”
“哟,玩这么开心,李总怎么没喊上我?”
黎波闻言看向声源,只见暗色的灯光下,锦官抱臂站在那里,轻笑出声。
喧闹起伏的气氛,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沉淀下来。
李舜年想不到竟然是锦官,一时愣在那里没出声,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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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波先一步反应过来,连忙赔笑道,“不知道容先生也在这里,这么巧。”
“容先生不介意,过来和我们喝一杯?”张宇也跟着笑道。
“算了,改天。”锦官仍旧站在那里,灯光暗沉,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开口,“只是邵忻喝醉了,我来替他打声招呼。”
众人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一瞬的惊讶,他们并没有想到,莫邵忻竟然和眼前的人扯上关系,倒是李舜年率先反应过来,陪笑道,“既然邵忻喝醉了,我们也不能多灌他了,朋友几个吵闹的,都没个正行儿。”
锦官眉眼发笑,看向他,“那我也不打扰,你们继续。玩得开心点,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这次算我请了。”
“容先生太客气了,”黎波没想到锦官会这么做,连忙推拒道,“怎么能让容先生破……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锦官打断,“大家出来玩,就图个开心,你说是不是?”锦官笑得极有耐性,“黎总不能这么不给我面子。”
“怎么会……”黎波连忙道,“只是太让容先生破了……”
“没事,”锦官笑道,“慢慢还就好。”
说完,对他们礼貌地笑笑,便转身带门离开。
邵忻坐在车子上,冷风呼呼地灌进来,锦官开着车头也不回地问他,“醒了吗?”
无力地点点头,邵忻对他道,“谢谢您了。”
“谢我做什么,”锦官笑得漫不经心,看着直线的方向,“重光欠你的,比这个多得多。”
邵忻想起刚才自己在他面前的失态,现在意识也慢慢地恢复过来,有些尴尬地道,“对不起,刚才我失言了,您就当做,酒后胡话好了。”
锦官笑笑,不再说话。
夜色渐浓,而邵忻的心底,像极了迷雾围绕的古城,等它渐渐散去后,才发现眼前一片,尽底的荒芜。
锦官问了邵忻的地址,车子开到公寓前重光才找了个车位停下,邵忻看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示意自己,邵忻接过来,点燃,零星的火光在寂静的夜里,一闪一熄。锦官开口,“和那些人扯上关系,是为你父亲?”
邵忻点点头,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他,道,“那个李舜年,我以为可以帮到父亲,总要试试……”
锦官笑了笑,邵忻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你父亲的事,没有人可以帮到他,除了他自己。”
邵忻看向他,“您的意思是?”
“这些事情,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没办法帮到你父亲,但他自己可以,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把我这些话告诉他,他会明白的。”
“谢谢您。”邵忻由衷地说出来,也许别人说这话他还存了怀疑,但自锦官口里说出来,他是完全地信任。
“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如果重光在这里,他一样会尽全力帮你,我不过是替他做事而已。”锦官转过来看着他,“你出了这些事,重光并不知道,这几月,他一直在国外。”
邵忻一时没话,只听见锦官继续道,“重光这个人,做事挺绝,既然和你断了,就再不会和你有任何联系,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知道。”邵忻无力地笑笑,看向他。
“我和你说这些话,说得自私些,只不过是为他开脱。”
“你好自为之。”
莫远诚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
邵忻不知道莫远诚和那些人说了什么,只是当他接莫远诚回家时,莫远诚喃喃自语道,他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此时的决定,但他没得选择。
邵忻把自己的卧室拾出来让给莫远诚住,他这几日都是属于拘禁状态,终于回到家里,邵忻让他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想。等莫远诚睡着以后,邵忻才悄声带了门离开,现在的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得为以后,做仔细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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