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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罗寒要当爹了。
我的心情复杂起来。
我知道罗寒是不可能和任何人完成生儿育女的大事的,他的体.液不会允许,别说是负距离层次的接触了,哪怕只是亲亲吻吻交换个口水,抵抗力差点的都会致死。
他还能让张素云怀孕?
张素云不是积食就是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偏生她还不知道。
罗寒淡淡地“嗯”了一声,难得体贴地从旁边拿了一条狐皮披风,笨手笨脚地盖在了张素云隆起的小腹上。
“六百两而已,就给她吧。”罗寒想了想,认真地补充道,“太计较了对孩子不好,要懂得谦逊和宽容。”
……呵。
前些天还在赖学的人,今天就开始知道谦逊和宽松了。
罗寒命人将张素云扶回休息,又将屋里的焚香都熄灭了,才坐下来同我说话:“没有什么想问的?”
“噢,有的,钱什么时候——”
“那个马上就可以给你。”他打断我的话,解释道。
我放心的点了点头,感谢道:“殿下真是大人有大量,民女师父那样粗鄙之人,若是有殿下一星半点的胸襟,该有多好。”
这马屁倒是真心拍的。
罗寒吃了一块蛋黄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沈月卿是你师父,不管他为人如何,你不可以在背后讲他的坏话。”
这马屁居然还拍错了-_-||
我识时务地认错:“殿下教训的是,民女以后言辞定仔细斟酌,不会胡言乱语。”
“朱珠。”
——“诶?”
这是罗寒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朱珠两字普普通通又朗朗上口,但他以前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你说,我全身有毒,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罗寒极少喝酒,因此也不会醉,醉了说的才是胡话,他现在清醒的很。
作为一个身份尊贵、容貌俊美又武功奇高的一国储君,头脑差了点、嘴巴馋了点也无伤大雅。反正会有谋士和人臣充当他的头脑,无数珍馐美食慰藉他的唇齿。
只是这浑身有毒的遗憾,怕是永远都不能圆满了。除非愿意奸.尸,否则一辈子都别想破了处男之身。
罗寒饮下一杯茶,自顾自地讲了起来:“几个月前素云去找碧池,不慎误服了碧池屋里的水。那是碧池提炼的浓缩春.药,没有雷霆万钧的行欢是下不去的。”
“……”
我的注意点竟然放在了罗寒会用雷霆万钧这个成语上。
“碧池和我都因身体原因无能为力,只能由白七代劳。”罗寒说到此处,自己也挺无奈,“可白七说什么也不同意与女子结合,最后素云快死了,我强行给我的暗卫喂了同样的药,将他们关在一起……他们在那之后,素云就有了身孕,但她一直以为是我。我除了高兴,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说些什么好呢?
——太子殿下大度宽容博爱,竟然为了爱妻的安全,自己给自己找了绿帽戴,还找了三顶才找到合适的。
——归山庄究竟是什么门派,专门没有性生活的处男为徒吗?
罗寒有毒,碧池不举,白七守贞,不知道沈月卿会有什么毛病?
毕竟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除了成熹公主,竟然没有半点绯闻,也令人匪夷所思。
罗寒的问题,我实在没办法回答。
默默地站着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
罗寒也没勉强我,或者他本身就只是想倾诉,他叫人拿了银票叫我带回去。我数了数,是六百两,一分不差。
“或许这就是事与愿违。”
我离开的时候,罗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好自为之,沈月卿能庇护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朱珠。”
他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白天开始,又要日万啦。
第41章沈月卿番外二
第一次看到朱珠小姑娘的时候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63
,我本是不愿意留她在宁王府的。
只因她和七年前被我杀死的小明流几乎长的一模一样。
明流是罗寒唯一愿意亲近的侍女,罗寒那时年纪还小,文化程度也不高,吐字都有点不清晰,小流小流的叫着叫着就叫成了“小牛”。
罗寒对谁都不假颜色,包括师父和我,甚至是他的父母兄弟,唯独对明流,整张脸都堆着贱兮兮的笑容。
明流也是真心待他好,朝夕相处,长久的陪伴成了最直接的默契,他甚至以为他们会相伴一生,我也以为。
可明流却挡了我的路。
我天生性情冷漠,对谁都没法太亲近,也深深地明白父母对我有生养之恩,宫主于我有君臣之义……为此,他们让我做什么,不管我心底是否愿意,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做。
南诏和西凉积怨太深,这其中,我们沈家的挑拨,世代功不可没。
可两国君主却休战了。
因为长久不分胜负的战争,耗尽国力,民不聊生。
经过沈家无数次的暗杀和设计,终于让两国的战火重新燃起了。
那年我历经艰辛,终于取的信任,杀了南诏的皇帝罗渊。罗渊是罗寒的祖父,也是南诏有史以来最贤明的君主。
他死时应该很痛苦,因为他的身体被我剐成了十六块。
但他眼神清明,面容表情也没有因为痛苦和折磨而发生一点扭曲。
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道:“年轻人,你这样挑起战争的人,是要下地狱的。”
没有辱骂,没有苛责,甚至算不上是警告,只是陈述一个平静的事实。
我将化尸粉慢慢地撒在他的身上,漫不经心道:“好呀,我这一生去过很多地方,唯独地狱,还没有去过。”
拿着南诏传国玉玺在伪造的圣旨上盖下时,是明流拦住了我。
明流什么都知道了。
“阿月,倘若两国再交战,必将生灵涂炭。”
她从小陪伴罗寒,在归山庄的时候也会默默地替我温酒煮茶。
花间月下的那些时日,我们时常一起品尝林间红艳的酸果,去看落霜后的晚霞,偶尔也会吟诗抚琴。
那时我口中还尝得出酸甜苦辣,人世间的各种滋味。
我有一瞬间的愣怔,师父和师弟们的笑面和沈家百年的基业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
我回手,缓缓道:“你说的对,明流,战争让我们失去了很多,也让我们逐渐迷失了本心。”
沈家先祖那一代,南诏和西凉爆发过一次长达二十年的战争。二十年的光阴将两国国力严重耗尽,无数平民的生命如同蝼蚁般被无情践踏。
而后百年修整,也不复当年的一夕荣光。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没有人再渴望战争了。
明流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这样,小寒就不会和阿月是仇人了。”
仇人。
小寒。
罗寒。
怎么可能不是仇人。
在我切掉罗渊手臂的时候,就注定罗寒这一生都不可能会原谅我了。
“阿月……”
明流没有挣扎,只是哀伤地看着我。
我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没穿软猬甲,那件罗寒送给她防身,足以抵抗天底下所有利器的软猬甲——她送给了我。
那时我不过是在与师父练剑时因为心不在焉不慎被刺伤,她便将她唯一的宝物偷偷送给了我。
明流不后悔,她只是难过,她竟会中意我这样的男子。
“明流,小流,小流——”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罗寒,泪流满面。
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口齿清晰地叫她的名字。
可惜她再也不会听到,也不会笑嘻嘻地警告他:“再叫我小牛,我就打你哦。”
高高的城门上,挂着明流的尸体。
我留了她一条全尸,也让她替我背负了一切。
粉饰太.平是我最擅长的事了,尤其是明流到死还在替我隐藏真相。
杀了皇帝,又放火烧了南诏的粮仓。这罪,重不重?
甚至连罗寒都相信了,他身上的剧毒,包括他死去的十多个兄妹,全部都是明流做的。
只是那是朝夕相伴多年的心爱姑娘,他怎么忍心看着她的尸体在城门上,被风吹日晒,被千万人唾骂呢?
罗寒被新皇命人用锁链强行绑了回去。锁链将他全身的骨骼都要拧碎了,他却还是倔强地守在城门底下。
最后我看不下去了,敲晕了他,直接带回了归山庄。
但归山庄也满满都是回忆。
一草一木中都能追寻他们走过的痕迹。
罗寒直至封为太子娶了妻,都没能忘掉明流。
我不知道碧池是从哪里找来了和明流一模一样的朱珠,是易容术么?
本派最通的易容术?
我摸过朱珠的脸,细腻光洁,皮肤柔软,是少女的脸。她却不像明流那样会脸红,也不紧张,她只是愣愣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明流时的场景,她在归山庄的后山救了一只受伤的野兔,不慎踩空了坠崖,我刚好从那里经过,救了她——其实我当时只是中意她怀里的那只野兔。
明流在我怀里羞涩一笑,红了整张脸,从此一生到死都钟情于我。
我嘱咐她安心养伤,并表示会替她照顾好小兔子,然后转身我便将兔子烤着吃了。
那肉质鲜嫩,味道极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碰到那兔子的,运气真不错。
朱珠不像明流,碰到受伤的小鸡小兔的都要救,她遇到了,便无情地弄着吃了。她甚至比我还无耻,连田鼠和知了那些玩意都捉了吃。
我安排她在王府采摘洛梅。
洛梅不是寻常花,花开六瓣,三片洁白如雪,三片鲜红似血,虽生的极美,却是一种送葬之花。
“月卿,若我有一天也死了。这南诏就给你罢,请你放我兄长一条命吧。”
罗厉在酒醉时捧着大把大把的洛梅花跟我这么说。
罗寒本该死绝了,那身剧毒没能要他的命,让他得以活下去,只因罗厉替他吸了一部分。
罗寒伤人,罗厉却是伤己。
那些溃烂在内里的伤口,别人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那份清晰的痛楚,无数个夜晚,疼痛将他的意识折磨得近乎涣散。
但天将亮之际,他又强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撑起了濒死的南诏王朝。
我没告诉罗厉的是,我其实同他一样,早已病入膏肓。
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得忍受五脏六腑被体内虫蛊噬咬的痛苦。
母亲在我第一次违背她的命令,没有杀死罗寒时,对我说:“沈月卿,你若不想他死,就替他受了这份罪。”
母亲是苗疆女子,容貌极美,尤为擅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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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和练毒。她一生呵护我的胞弟莫修,绝不让他的双手沾上一点血迹,千方百计让他坐上西凉国师的尊贵位置,受万人敬仰膜拜。
我却早早地学会了杀人,还要学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性情,只为沈家和主公卖命。
我本以为我的一生,也就那么过去了。
直到师父去世那天。
他死的时候,仍是面带微笑的。
“月卿,师父知道罗渊是你杀的,小流也是你杀的,还有罗寒的毒……不过师父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你只是一个贪吃爱财的小鬼,哪有那么多心思,师父知道,都知道的。”
“你放心,师父很快就要死了,你的那些事,会和师父一起入土为安,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去过自己的人生。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你真的会快乐吗,月卿?”
师父没等到我的答案便闭上眼睛,溘然长逝。他俊美的容颜也因为耗内力保住了碧池的命而在一天之内老去。
师父的死令我十分困惑,后知后觉,又十分难过。
在当我查出师父真正的死因之后,我竟不知这仇是该报还是不该报。
师父那样武功已经独步天下的高人,怎么会只是因为救人而耗尽所有心力?我们承受不了消骨潭的冷水,他还不能承受吗?
原来师父生生受了我母亲的断脉三掌,又强行替我消去了体内的大半虫蛊,早已耗尽心力,却又碰上碧池不知死活去了消骨潭这种事,终究是撑不下去了……
我震怒地去找母亲质问此事,母亲却不以为然:“碧连那自不量力的东西,妄想以一己之力,平息两国之间的恩怨,他简直是痴人做梦!”
我平生第一次对母亲出言不敬:“沈离星,你才是痴人做梦。”
母亲渴求战争,个人意志凌驾于苍生万物之上。
她是真的为了西凉,还是为了一己之私,她自己应该也明白。
不止我,连从小倍受呵护的莫修也只是一枚棋子。
但莫修还是活得比我自在多了。
有人与他立黄昏,有人问他酒可温。
他地位尊贵,从没吃过一点亏。
也没有尝到过痛苦和败北的滋味。
莫修不止一次想带我回去西凉,我却一点也不想回去。
我告诉他,我在南诏过得很好,不必挂念我。
我真的过得好吗?
……我也不知道。
我总是用大量无聊又繁琐的琐事来充斥自己孤寂的时间,计算着金钱与人心的距离,并乐此不疲。
似乎在看到平常人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时,我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
他们都是平凡的人,身上无一处不是弱点。
有时候看他们毕恭毕敬地从我身边走过,我都在思考,我能不能在一瞬间将他们全部杀死——当然了,思考归思考,我从来没有出手过。
不当杀手很多年,我放下了剑,打起了算盘拿起了账本。
甚至开始研究起女人用的口脂。
那嫣红的颜色,像极了人在脖子被割断时缓缓流出的血液。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色的,但仔细观察,又都是不同的,总有些细微的差别。
朱珠被我涂口脂的样子吓坏了,这小姑娘胆大包天,居然让我教她认字。
在南诏,除了官宦女眷,寻常女子是不读书的。因为读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她们走不了仕途,也不可定能凭着一点才情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朱珠愿意坚持。
我却不想和她多耗。
有些人天生就不懂人话里的意思,她非但不知难退,还大包大揽下了为东玄女使制作口脂的任务。
我估计是脑子坏了,竟也有兴致任她胡闹。
还隐隐有些期待。
我看着她在绿林轩的钟先生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看着她在森林里被血蜂蜇的嗷嗷直叫——她竟也有骨气拒绝白七的帮助,自己不怕死地去捅血蜂窝。
我最终还是叫来了白七帮她。
而她描述的口脂盒,我也画了很多草图,终于是帮她做了出来。
而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味觉早已消失,而现在,视觉也没了。
我摩挲着手里的口脂盒,心想,没关系,幸好已经完成了。
小姑娘应该可以放心地交差了。
眼前一片漆黑,算算时辰,应该已经天亮了。
而我更加觉得庆幸的是,为她准备的字画本,也已经画好了。
虽然并不知道能教她多久。
口脂的功劳记在了我的名下,小姑娘也许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但她不懂的是,在这个她没有任何仰仗也没能力自保的地方,锋芒毕露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我一点也不希望她再和罗寒张素云扯上半点关系,只希望她能平平稳稳过完一生,却总是事与愿违。
那日我在树下捡起她丢弃的那支口脂。
那是我特意从给东玄女使的礼品里拿下来的。
小姑娘一定都很喜欢口脂,用这个很好哄,我想了想,忍不住在手上轻轻描了一下。
柔软、细腻、芬芳,触感像女人的嘴唇。
很遗憾,朱珠,你以后梳妆打扮、对镜贴花的娇俏模样,我是决计看不到了。
而教小姑娘认字,则是最痛苦的。
我记性不错,清楚地记得哪一页画了什么,写了什么字,但她偶尔会随便翻一页问我:“沈总,这是什么字?”
对不起,我哪里能看到呢?
只能板起脸告诉她:“所有的字我只教一遍,学不会就不要学了。”
她倒也争气,真的就再没有问过我。
日常检查其实是白七代劳的,他总会告诉我:“她很聪明哦。”
她不仅聪明,还很勤奋,我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她把我写给她的书视若珍宝,哪怕是掉进了潋滟池里,她竟也肯跳下去捞。
罗寒和罗厉对我的行为颇为不满,只因成熹曾多次求我:“月哥哥,你教我弹琴好不好?”
我总说不好。
成熹拥有一切,而朱珠却什么也没有。
朱珠没有身份,没有可以仰仗的人,我查了很久,都是查无此人。
明明是一个鲜活的姑娘,却一丁点过去的痕迹也没有。
她是不是和我一样,处心积虑想彻底和过去划清界限呢?
——显然不是。
小姑娘单纯无心机,写着写着字就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沈总这家伙,居然还打我——”
这么记仇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肯跟过去划清界限呢?
我的手指抚在她的脖颈处,那样纤弱的脖子,还能感受到她缓和的呼吸,只要我轻轻一折,她……
幸好抱着她的是我,不是别人。
守护本就比破坏要难上千万倍。
我也嘱托过白七:“倘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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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不在了,你要带她走。”
白七问我:“那么,带去哪里呢?师哥,以后还会有太.平之地吗?”
也是,天大地大,却没有一处地方是绝对安稳的。但若把她安置在远离人世的深山,她也定会觉得无聊和烦闷。
我不能仅仅满足于她的期愿了,我必须得教她武功,让她拥有自保的能力。
武功这东西跟认字不一样,需要极高的天赋,朱珠连观察力都不够,我思来想去,将她送去了绣楼。
对于我所有的安排,她恐怕只觉得是我突如其想随心所欲。没关系,总有一天,待她能肆意自如地在世间行走,宠辱不惊,她会明白我的心意。
绣楼的祈真是我在沈家时的侍女,也是莫修的人。
莫修一直想方设法要带我回去。
祈真在监视我的同时,也在替我监视着朱珠。
朱珠在女红方面有天赋,张姨很喜欢她,我从没听她那么开心地夸赞一个人。那个瞬间在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不如我不教她武功了,就让她当个绣女吧。
再过两年,凭着她一手的好绣工,也能嫁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再生两个孩子,过安安稳稳的生活。
可同时,又特别想把毕生绝学都教给她。
就像师父对我那样。
我想她为徒。
她当我的开山大弟子,同时又是关门弟子,开山和关门都是她一个人。
我还想把归山庄也交给她。
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我给她自由让她自己选择。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她能选择后者,为此,我特意强化了她的速度,让她每天去野外摘果子。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飞快地跑过时,我也在后面偷偷跟着。
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她很用心。
认真地去完成一个一个的任务。
用心经营起自己的生活。
好姑娘,或许你现在拥有的不多,但总有一天,你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问我为什么不给她办一张永久的身份证明,只是图省钱所以给她办了张有效期只有半年的证明——原来怕她日后被南诏身份负累的用心,在她眼里就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呵,这么想,她也没有错。
我不给她一个铜板,扣她月钱,也经常使唤她做很多事。
她拼尽全力摘回来的野果,我从未夸奖一句。
总是能挑出千万种毛病。
“师父,这个可以通过吗?”
她切水果切到手酸,不敢在我面前抱怨,问我的语气也小心翼翼。
我对她的要求近乎苛刻,决不允许她出一点差错,因为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明天要是再连水果都削不好,我立刻把你逐出师门。这点眼力都没有,教你一百年也没有用。”
我将果盘摔下,跳下秋千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我又原路返回,捡起了一个野果。
一咬,清冽的汁水溢满了口腔。
虽然尝不到甘甜,但也知道那味道必然不错。
我也知道那个小姑娘已经很努力了。

……
………
我在迅速地衰弱下去。
十年前能以一敌百的沈月卿,现在只要使用一次内力,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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