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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不再多言,岳邵带著人离开,焦家三人出门相送。车一开走,岳邵就对邹秘书说:“焦家虽是我的亲家,但我不想看到他们打著我的旗号胡来。只要焦家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就不要为难。”
邹秘书马上点头称是。岳邵把焦柏舟当自己人,不表示他会把整个焦家当成自己人,这是两码事。如果焦家仗著这层关系胡作非为,第一个惹恼的就会是岳邵。岳凌并没有因为兄长的话而不高兴,以岳家的地位来说,兄长的决定是正确的。他相信焦柏舟也不是那种会让焦家利用和岳家的关系乱来的人。

岳邵和岳凌离开後不久,卫文彬就到了医院。看到焦柏舟被打得这麽惨,卫文彬阵阵抽气,好像被打的是他。这种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狗血情节居然发生在自己好友的身上,卫文彬是怎麽也想不通的。不就是同性恋嘛,这都什麽年代了,燕飞还跟三个人搞同性恋呢,也没见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家人把燕飞怎麽样。卫文彬只觉得焦叔叔太古板了。
卫文彬抵达的时候焦柏舟也醒了。醒来的他看到燕飞非但没有一丝的难过,反而咧嘴就笑,笑得燕飞摸他的脑袋:“不是被打傻了吧?”
卫文彬也吓坏了:“柏舟,知道我是谁吗?”
焦柏舟晃开燕飞的手,仍旧笑著说:“我很好。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和岳凌的事没问题了。”
他把燕飞逗笑了,燕飞问:“你不会就想到我会来吧?”
焦柏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我爸昨天当著岳凌的面发脾气,又把他赶出去,我知道岳凌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忍下的,他肯定会找岳哥来处理我们俩的事。我没想到你会来,但你来了岳哥肯定来了。”
“哇塞,老焦,我才知道你还有诸葛亮的潜质啊。”卫文彬是敬佩万分。
焦柏舟想坐起来,燕飞和卫文彬马上扶住他。焦柏舟疼得直抽气,燕飞略带责备地说:“你怎麽不跟岳凌一起走?留下来不是等著挨揍吗?”
焦柏舟一边抽气一边笑著说:“我故意的。”
“故意的?!”两声惊讶,卫文彬看向燕飞:“这家伙真的被打傻了。”
终於坐起来了,焦柏舟压下浑身的疼痛,解释道:“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怎麽和岳凌在一起的吧?”
他这样一说,燕飞明白了:“你不会是报复岳凌对你使苦肉计吧!”
焦柏舟嘿笑道:“答对了。”
燕飞无语。焦柏舟接著说:“我要让他体会一下我当初在台下看著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感觉,看他以後还敢不敢对我用苦肉计。”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热恋综合徵’?”卫文彬夸张地打个哆嗦,“太可怕了。”
“是很可怕。”燕飞赞同地点头。
焦柏舟在那里笑,虽然很痛,但他相信达到效果了。然後他道:“我让我爸出了气,又‘惩罚’了岳凌,疼是疼了点,不过值了。”
燕飞抚额:“这就是‘什麽锅配什麽盖’吧。”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卫文彬最後总结。他一说完,三人同时笑了。
看著焦柏舟的笑容,燕飞初时的那点担忧全部消除,他还想著焦柏舟会不会因为家里不同意而犹豫,现在看来他完全是瞎操心。焦柏舟对自己的事情有著绝对冷静的考虑和想法,可以说,宿舍四个人里,焦柏舟是最冷静、最理智的。有他在岳凌的身边,他还真可以完全放心了。不过话说回来,岳凌这小子有眼光啊。

离开焦家後,一行人又返回了医院,岳邵和岳凌都没心思去吃饭,他们不吃,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去吃。和昨天相比,岳凌的心情是截然不同,只剩下了心疼。当然,愤怒还是有的,不过不是被人赶出门的不悦,而是心爱的人被打伤、又不能去报复的气闷。
来到病房,看到焦柏舟已经醒了,卫文彬也在,又看到三人脸上轻松的表情,尤其是焦柏舟的脸上还挂著笑,岳凌低沉的心情瞬间转晴,他快步走到焦柏舟身边,握住他的手。
岳邵一进来就说:“事情解决了,没事了。”
焦柏舟道:“岳哥,谢谢你。”
“都是我弟媳了,还客气什麽。”岳邵走过去很自然地搂住燕飞的肩膀。他的话令焦柏舟的笑容加深,很大方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焦柏舟的坦然让岳凌的心情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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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晴,他当著自家兄长、燕飞、卫文彬和跟著进来的邹秘书的面低头吻了一下焦柏舟的嘴唇,说:“我今天要带你回帝都,五一我陪你回来见你爸妈。”
焦柏舟一听有点犹豫,现在还是过年期间,他本来就没陪父母过年,就这样走……
岳邵道:“先回去吧。你这个样子岳凌也放不下,不如先跟他回去。我已经跟你爸妈说了,五一岳凌陪你一起回来。”
岳邵发话了,岳凌又确实因为这件事心里不痛快,焦柏舟想了想,放松一笑,仰头对岳凌说:“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那五一你要陪我回来住几天。”
“没问题。”岳凌很高兴焦柏舟愿意迁就他。
岳邵接著说:“岳凌,你拾一下,这就走吧。”
焦柏舟拉住要离开的岳凌,问:“你吃饭了没?”
“没事,我不饿。”岳凌简介承认自己没吃。
焦柏舟拉住他的手不放:“你先去吃饭。本来胃就不好。”
岳凌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燕飞问岳邵:“你们没吃饭?”他和焦柏舟已经吃过了。岳邵就不像岳凌那样了,他肉麻地说:“我想跟你一起吃,先把他们送走再说。”
燕飞笑著摇摇头,对岳凌道:“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岳凌最喜欢最迷恋的就是焦柏舟对他的关心,他也不管他哥了,在焦柏舟带伤的脸上亲了一口,松开焦柏舟的手去吃饭。
邹秘书这时马上趁机说:“岳少爷,今晚陈市长想请您和燕少吃顿‘便饭’,陈市长非常希望您能赏光。”
岳邵一听就在心里皱眉头,他带燕飞来西杭可不是花时间应酬的,虽然这种事避不了。他随即道:“陈市长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这回来主要是私事,吃饭就了,下次吧,我这回是纯度假。”
邹秘书来时可是肩负了市长的重托的,谁不知道能请到帝都的“那几位”太子爷吃一顿饭是天大的面子,岳少爷就是“那几位”太子爷的其中一员。这位太子爷现在就在西杭,在这麽便利的情况下都无法跟对方吃上一顿饭,拉拉关系,邹秘书回去绝对没法跟陈市长交差。
岳邵对这些人的心理是一清二楚,在邹秘书劝说之前,他又立刻开口说:“过年期间,大家都随意一点,我在西杭呆不了几天,就想陪陪老婆。下回我来西杭,一定让陈市长请客,这回就算了。”说罢,他大手一挥,表明此事到此为止。
燕飞挑挑眉,什麽,老婆?他仰头瞧了岳邵一眼,当著外人的面,他没发作。岳邵自然看到了他这一眼,不过看到了也当没看到,他脸皮厚著呢。
“岳少爷,您看,要不就今晚,今天也过去大半了……”邹秘书不放弃地劝说,岳邵打断他:“今晚我有安排。”
话已至此,岳邵也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邹秘书只得作罢。他看向燕飞,希望岳太子的这位“老婆”能机灵一些帮忙说说话。这些上层人士的情人哪个不是藉著自己还有身份的时候多拉些关系,多位自己谋些私立。对,情人。不管岳邵怎麽说燕飞是“老婆”,在不了解内情的人心中,燕飞最多是岳邵比较宠爱的情人,迟早要换的。
可惜,燕飞压根就没看邹秘书,更别说看他的提示了。邹秘书失望极了,只觉得这位年轻人怎麽这麽笨,这麽不会来事。岳邵挥手赶人了,邹秘书不得不无功而返。
他一走,病房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刚才一直在当哑巴的卫文彬笑著对燕飞说:“我还说给你当导游呢,看来不需要了。”
岳邵不客气地说:“你别来给我们当电灯泡,回家呆著去。”
卫文彬抹抹鼻子,虽然和燕飞是好友,但在太子爷的面前他还是不大敢造次。
岳凌很快吃了饭回来了,岳邵便拉著燕飞离开了,有人会送岳凌他们回帝都,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带著燕飞上车,岳邵却没让司机带他去吃饭,而是搂著燕飞笑眯眯地说:“飞,接下来就是咱俩的二人世界了。”
燕飞的手探进大衣里,隔著衣服捏住岳邵腰间硬邦邦的肉,挑眉:“你刚才在病房里说什麽?老婆?”这小子,叫他“飞”也就算了,竟然敢说他是“老婆”,找打。
岳邵不怕死地在燕飞的脸上吧唧啃了一口,得意地说:“我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老婆!嗷呜!”
岳邵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但他却痛并快乐著。
(21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章
喜悦、兴奋、激动、幸福,这些简单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岳邵的心情。这一年的年尾所发生的事情,他一辈子,也许到了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知道了什麽叫从地狱来到天堂的滋味,那滋味,终生难忘。如果在身上多划一些伤口能换来一人的早日重生,岳邵会把全身都划满伤口。而有这种打算的人,不止是他,还有孙敬池和萧肖,不过两人现在远在帝都,岳邵美滋滋地享受和那人的“二人世界”。
春节期间的西杭游人众多,酒店的房间都爆满,不过这对岳邵来说根本不是需要操心的事。从焦柏舟家里出来後他就打电话给在西杭的手下,订房间。
四辆纯一色的黑色高档轿车在西杭最顶级的酒店门口停下,岳邵这位太子爷对这次的二人约会是相当的看重,虽然是临时决定的,他也没有丝毫的马虎,绝对把派头做得足足的。这不是炫耀,是给“老婆”长面子!
车停稳,一位拄著单手拐杖、面色冷峻的壮硕男人带著四名和他一样面色冷峻、剃著光头的男人上前两步,在岳邵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後,他立刻走了过来,声音冷硬但态度尊敬地喊了声:“老板。”
岳邵朝他微一颔首,对方抬手挡住车门顶部,岳邵下了车,接著他侧身,朝车内很绅士地伸出左手。燕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很想把岳邵的手拍开,可有那麽多人在,他不想别人看岳邵的笑话,所以还是乖乖地把手放在了岳邵的手上。岳邵太清楚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有多维护自己了,所以才这麽有恃无恐。
扶燕飞下了车,岳邵没放开他的手,而是介绍道:“飞,这是公司在西杭的负责人,叫张无畏。无畏,这是燕飞,我老婆。”
张无畏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他朝燕飞伸出手:“您好,燕少。”
三位太子爷和燕飞的事情,“枫远”公司的高层基本上都知道了,张无畏也不例外。燕飞和对方握手,投以友好的笑容。
秒就放开了。顶头boss的老婆,他做人属下的自然要有分寸。张无畏接著说:“老板,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我带您和燕少上去。”
“好。”
岳邵放开燕飞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肩膀,然後在一众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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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送以及酒店内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的探究与好奇的目光中,坦然地进了电梯。
电梯里,燕飞始终保持沉默,不管是对他们要住什麽房间,还是对他们接下来要做什麽,都显得没有半点的好奇。他平静地看著电梯上的楼层指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岳邵今天穿了一身黑,燕飞却不是。西杭地处江南,这几天的天气也很不错,虽然是冬天,不过气温比帝都高了好几度。燕飞穿了一件红黄撞色的短款修身棉衣,下身一条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足蹬一双浅棕色高帮牛皮靴,尽显年轻人的活力。岳邵和他站在一起,绝对是老牛吃嫩草的代表。
不过岳邵没这自觉,燕飞更没有。要不是每天被人叫“飞”或“燕飞”,他常常都会忘了自己已经换了身体。在四周比镜子还要亮的电梯内,张无畏就算不主动,也会看到燕飞那张年轻的脸。他见过杜枫,难会拿燕飞和杜枫比较一番。单轮容貌,燕飞不如杜枫漂亮,但气质却明显比杜枫要强许多,单就这种云淡风轻的泰然处之,就是杜枫所不能比的。张无畏不关心燕飞到底是岳邵的老婆还是一时的情人,这不是他能关心的,他只是单纯地认为boss这次的眼光还行。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电梯门口又有人等著了。这回等著的人是酒店的负责人。对方发挥出自己最完美的礼仪把岳邵和燕飞带到了房间。燕飞一看房间,又在心里摇了摇头,奢侈的家伙,竟然是总统套房。不过他还是什麽都不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先找到卫生间去洗手。
相比燕飞的平静,不是第一次入住这里总统套房的岳邵很满意张无畏的自作主张。他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等著吩咐的酒店负责人说:“给我送一份中餐到房间里,你看著搭配。我带来的人,你带他们到餐厅里去吃饭。”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对方迅速离开。
岳邵摆了下手,和他一同前来的那十几位保镖跟著酒店负责人走了。
接著,岳邵指指单人沙发,张无畏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下。他拿出烟盒,取出一只烟双手递给岳邵,岳邵摇摇头,说:“我家那位不喜欢我抽太多。”
张无畏冷峻的眼神闪过一抹极清微的波动,了烟盒。他带来的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去泡茶,岳邵问:“你这边有没有什麽事情?”
张无畏回道:“一切都好。那些大佬们希望我们年後能在公海开一场赌局,我正要向您汇报。”
岳邵习惯谈事情的时候抽烟,现在不能抽,他嘴巴里得慌,便去拿茶几上的水果。手还没碰到橘子,就被一人喊住了。
“去洗手。”
燕飞洗完手出来了。岳邵听话地回手,站起来脱了呢子大衣,去卫生间。燕飞过来端起果盘又走了。在岳邵洗完手回来後,燕飞也回来了,果盘里的水果明显是重新清洗过的。
“我去看电视,你们聊。”
给岳邵剥好橘子,燕飞走了。上辈子他就对三人的生意不感兴趣,这辈子更是。岳邵眼神宠溺地看著他离开,拿起剥好的橘子掰开,幸福地塞进嘴里。
看到他如此幸福的模样,张无畏的眼神又有了一抹轻微的波动,从跟了老板之後,他就没见过老板这副模样。吃完了一个橘子,岳邵这才说起正事,他问:“他们打算怎麽赌?玩牌,还是赌拳?”
“都有。”张无畏快速敛心思,回道:“现在整个东亚,除了那两个华人帮派之外,就属我们的规模最大。洪青帮帮主上个月心肌梗塞,死了,现在洪青帮内部正忙著争权夺势,他们希望能得到我们的支持。燕门怕我们支持洪青帮,为表诚意,也为了不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引起洪青帮的忌惮,他们也希望由我们来主持。不过依我看,洪青帮和燕门是谁也信不过谁,才想我们出面。”
茶泡好了,岳邵拿起茶杯喝茶。连著喝了三杯,他也考虑好了。放下杯子,他说:“赌什麽都行,但规矩要跟他们事先说好。每笔赌注,我要抽20%的佣金。另外,光赌博有什麽意思,把地下拍卖场也带过去。时间……”岳邵算了算,道:“时间就安排在4月份吧。我这两个月在面壁思过,走不了。”
面壁思过?!张无畏冷峻的表情有一丝丝龟裂,但看老板说得嘴角含笑、眼里含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老板这回带来的那位少年。老板做了什麽要被罚面壁思过?!
燕飞在外面很注意维持三人的形象,岳邵却很不在乎地自己戳破自己的面子。他非但不觉得丢人,反而还带了几分显摆。能被人惩罚是幸福!知道不。
不过也是在张无畏这种人的面前岳邵才会自曝隐私,因为张无畏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给第二个人听。
“我会在西杭呆四五天,後天上午我带飞到‘公司’去看看,别让不长眼的人扫了我的兴。”
张无畏点头。
这时,在外面守著的两位保镖,也就是张无畏带来的人喊:“老板,午饭送来了。”
岳邵暂时结束和张无畏的谈话,张无畏对留在这里的一人示意,对方出去把饭菜端了过来。接下来,岳邵一边吃饭一边和张无畏谈公司的事情。“枫远”公司涉及黑道白道众多的业务。白道的生意主要由孙敬池负责,黑道的生意由岳邵把关,萧肖主要负责军火的生意,他那张面瘫脸最适合军火的买卖。
生意上的事情,燕飞帮不到忙,他是生意白痴。也亏的他的朋友都很仗义,他把钱交给何开复、许谷川、秦宁去投资,他坐等钱,也不担心朋友卷了他的钱。燕飞上辈子自杀前,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还没完全接手家族的生意,他也不愿意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参杂了金钱的玷污,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让他们帮他投资的念头。这辈子,他和他们的关系多了一层亲密,投资赚钱什麽的更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他只等手伤完全好了之後做他的老本行画画。

主卧室内,燕飞换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会客室里的声音一点都没传过来。他正在看美国国家地理,卧室的门开了,他看了过去。
“谈完了?”
瞄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岳邵走过来,很抱歉地说:“对不起,谈得忘了时间了。”
燕飞把他拉坐在身边,说:“有什麽对不起的,你是谈正事,又不是泡妞。”
他这麽一说,岳邵笑地抱住他:“我要是泡妞,你还不掐死我。”
燕飞捏捏他的鼻子,算是回答。
岳邵的嘴里有著淡淡的漱口水的味道,燕飞问:“吃饭了吗?”
“吃了。三菜一汤。”拉过燕飞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岳邵谄媚地说:“没你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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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就给你做。”燕飞很满意对方的恭维。
岳邵在燕飞的颈窝闻了闻,声音哑了几度:“飞,我想要你。”发情了。
燕飞马上推开他,正儿八经地说:“白日不得宣淫。”他就知道,来了这里准逃不掉。
如果这是漫画或是动画片,燕飞一听可以看到岳邵的眼角“叮”地闪过一颗黄色星星。他飞快地站起来冲到落地窗边。“刷刷刷”几下,主卧室的两面落地窗的窗帘被他拉得严丝合缝,房间里顿时如夜晚般昏暗,只有电视机散发出的苍白的光亮。
“飞,天黑了。”
岳邵看著燕飞,口水直流。
“你这家伙!”
燕飞站起来就跑,岳邵虎躯一震,扑了过去。
“啊!”这是燕飞被扑倒的声音。
“嗷呜~”这是岳邵的蛋蛋被撞疼的声音。
“唔唔!”这是燕飞被吻住的声音。
“啵啵~”这是岳邵啃人的声音。
“套子!去拿套子!”这是燕飞投降的声音。
“我先抱你去床上。”这是岳邵得逞的欢快。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岳邵吃饱了,房间里又非常的暖和,又没有外人打扰,燕飞就在他的眼前,“刚开荤”的岳邵能忍住绝对是柳下惠他弟,柳下穗!
可惜他不是这是燕飞的“哀叹”。

欲望,是会让人上瘾的。不管之前觉得有多麽为难,多麽不能接受,一旦越过了那道禁忌,燕飞很快便沉迷在岳邵带给他的情欲中。赤身裸体的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饥渴的唇舌哪怕是一秒钟都不愿分离。敏感的身体已经发出了邀请,岳邵的三根手指在燕飞的体内带起一股股的情潮。
桔黄色的灯光下,燕飞的眼里倒影著岳邵隐忍的脸。青涩的面庞此时沾染著诱人的媚态,随著岳邵手指的抽动,燕飞的嘴里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勾引的岳邵愈发的不能自拔。
带著胡渣子的厚实双唇贪婪地蹂躏燕飞柔软的唇舌,哪怕对方的唇齿之间都已经充满了他的味道,他仍不放过燕飞已然红肿的唇瓣。
水声明显,燕飞的身体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显粉红。岳邵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喷吐著灼热的雄性气息,正式进入燕飞的身体。
被进入仍是那麽的难过,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令人眩晕的战栗与酥麻。燕飞双手捧著岳邵的脑袋,手指弄乱他刚硬的头发。他的呻吟、他的配合、他的湿润,无一不令岳邵欲罢不能。
不多废话,待全部进入之後,岳邵开始了销魂的律动。没有另外两个人的打扰,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浓情蜜意的性爱之中。
“唔……啊……嗯……”
他是男人,却被自己视为弟弟的人占有,像一个女人那样雌伏在对方的身下。燕飞迷蒙的双眼看著岳邵因为快感而稍显严肃的脸。可是,他为什麽并不觉得屈辱呢?
“邵邵……快一点……”
再疯狂一点,再激烈一点。
岳邵扣紧燕飞的腰。
“来了。”
“啊啊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想要,想要他的邵邵。
一室浓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燕飞”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感谢燕飞,感谢燕飞给了他这次重生的机会,感谢。
(28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一章
白日宣淫的後果就是一个下午两人就在睡觉中度过了。岳邵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做了两次才勉强偃旗息鼓。燕飞清洗了身体,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了。岳邵索性抱著他睡觉。前一晚睡得晚,岳邵还喝了酒,今早又早早起来了,两人都困。
两人都没穿睡衣,就穿了一条内裤加一件贴身的白色背心。岳邵从後搂著燕飞,燕飞背靠岳邵宽厚的胸膛,被窝里格外的暖和,两人睡得是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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