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底下好乘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烟雨天
“梁泽,你说什么?”温树抱着梁泽的胳膊,忽然对梁泽的绝望感同身受。
“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你的事情我们待会再说,你让我说完。”梁泽的眼睛里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光泽。
温树垂下了头,没敢再说。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你真心实意的宠我纵容我,我一辈子的虚荣满足都在你这里得到了,进出人家都尊称我一句梁哥。可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钱把我推到别人的床上,你当我犯贱吧……我……享受不了……我跟你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给……你……赔罪……了。你……放过……我……吧。”梁泽本来就火烧一样的脸颊此刻更是泛着不一样的潮红,喘着粗气。
温树以为梁泽越说越激动,伸手扶住了梁泽的腰。却被梁泽猛烈的一机灵,一巴掌甩开了。
“你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你解释。”温树小声的对梁泽说,他怕极了此刻的梁泽,刚烈、强硬、安静,生怕这样一副柔软的身体下蕴藏着翻江倒海般巨大的能量。
胡竞都看楞了,他跟秦高露在后面兑了四五瓶的春药,怕六子那个肌肉教练药性小了制不住,下了半天的猛料就被梁泽这么一饮而尽了?!
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半天,秦高露看了看胡竞,胡竞对看了秦高露。
“怎么办?”秦高露小声的用嘴型问胡竞。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胡竞也小声的回。
梁泽越说越倒不过气儿,身上突然就觉得浑身软的像一滩泥,想要顺着自己的腰腿就这么滑下去,只得拖住了旁边的台子支撑着,不敢大口的喘气,周围像是缺氧似的,深吸一口就没有下一口空气可以帮助呼吸的一样,温树询问般的一句话更是燎原的火种,就那么对着他轻轻呼出的空气就烫的梁泽条件反射般的躲避。
“你别浪了呀,你要想上,兄弟们给你摁里间去。”秦高露捅了捅胡竞。
“我上个屁呀,我又不是没吃过,腻了。”胡竞其实心里别提多慌了,梁泽是个拗脾气,宁死不屈的贞烈性子,不是他认准的人,怕是梁泽直接会死在里头。
“那扔池子里?”不是一个性子真玩儿不到一块儿去,秦高露也好不到哪儿去,朝舞池子里甩了甩头。
“你特么疯了?”胡竞真怕梁泽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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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子抹了脖子自强不息三贞九烈,出了人命可真兜不住了。
“把他两都找个地方推进去完事。反正他两也上过床了。”胡竞恨恨的,对上次上床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稍后,又眯着眼睛坏笑着对秦高露捂着嘴沟通着:“你要嫌不过瘾,给丫录下来,还不过瘾,直接转信号转大厅来。嘿嘿嘿。”
“你丫可真够坏的。”秦高露也眯着笑。
温树站在旁边,扶着梁泽也不是,打胡竞一顿也不是,看着梁泽像是没劲儿了似的靠着吧台,想要扶梁泽坐会儿,梁泽根本不叫他碰,稍微一凑近梁泽就像踩了尾巴一样的浑身一抖,躲得远远的。
温树自知理亏,正僵在这里不知所措。
扭头瞥见胡竞和秦高露窃窃私语,像是在紧张地交流什么,不一会又咧起嘴角一阵淫笑,温树犯膈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身子想离这些神经病似的太子党距离远点。
“来,送他们去那间一号去,让人家休息休息,没看人家小梁大夫都不胜酒力吗?没眼力见儿的。”胡竞招招一个小酒保。
“你丫真是走运了,胡少今天不跟你们追究,找个地方躲着吧,别出来碍我们的眼。”秦高露帮腔作势。
“额,胡少,一号有客人了。”小酒保怔在一旁不敢说话。
“有特么什么人呀,撵出去,说我包了,送两位去逍遥逍遥。”胡竞摆摆手。
“是六爷。”小酒保为难的说。
“你过来,”胡竞拽着小酒保耳朵笑的直颤,悄悄地对他说:“你就说我说的,请他出来看好戏。”
小酒保小跑着去了。
几个人推搡着温树和梁泽往里面包间走去。
他们现在确实也没地方去,看来胡竞是不会开门放他们回去的,温树也就随他们去了,找个包间总比在外面看着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强。
“别碰我。”梁泽有气无力的。
“别碰他,我来。”温树推开了人,架住了梁泽的胳膊。
梁泽扭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眼缝中也要瞪着温树:“你也别碰我!”
温树吓得赶紧回了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梁泽脚软的站都站不住,走一步扶一个台子,每一步都打着晃儿,怎么会这样,喝一杯酒就这么大劲儿?梁泽心下暗惊,胡竞给我喝了什么?
温树可是领教过梁泽的酒量,喝个啤酒都能一瓶就任人宰割了,刚刚喝了满满一杯子的鸡尾酒,还不知道胡竞的那杯有多少的度数,梁泽又喝那么急,得赶紧找个地方让梁泽躺会。
这个一号房藏在走廊的尽头拐角,从外面从来不知道这拐角还有一间房,光看着就气派非凡,厚重的皮布包裹着两扇宽大的房门,他们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一个彪形大汉从里面推开,怀里搂着另一个肌肉猛男,边走边对后面跟着那个小酒保厉声说道:“要不是什么好戏我可饶不了你!”
“温先生,梁先生,请。”旁边的服务生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硕大的一个包间映入眼帘,昏暗的灯光透着着斑驳的光影,干净整洁的皮沙发围了包间的一整圈墙壁,刚刚拾过的几子上还有些许被擦拭过的痕迹,包间两侧都是通体的玻璃,只不过一面对着马路,在夜色的映照下透着浮光掠影的魅力;另一面对着外面的大厅,大厅里刚刚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卫生间就设在这面玻璃的尽头,竟然就这么敞露在外,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整个包间的奢华琳琅让温树有点叹为观止,来过这么久的“来吧”,还从来不知道在这包间的尽头深处隐藏着这么一个豪侈的所在。
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温树和梁泽也许会一辈子刻在他们的记忆里,怕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我不能不碰你
一号房是胡竞这帮纨绔子弟当初的特殊设计,决定盘下这家店的时候这几个肚子里不装好货的凑在一起就想着要留这么一间供他们自己消遣的隐蔽之地。
温树刚把门关上,梁泽提着全身的力气硬撑着走到这里,突然再也撑不住,一股脑瘫软在地上。
温树赶紧跑了过去抱起了梁泽,放上沙发的时候扫到了梁泽的脖子,温树一惊,怎么这么烫,喝了酒也不能这么烫啊。
温树摸了摸梁泽的额头,额头浮出一层细小的汗珠,稍微一碰,梁泽就抖成一团。
“你别碰我,求你了,别碰我。”梁泽明白这是什么了,浑身燥热,眼神迷乱,满脑子想的都是温树的身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一杯酒而已。
“我不能不碰你,发烧了?”温树虽然有所察觉,但还不敢想到哪儿。
温树离得太近了,就是没有这个药效,这么一个光线微弱的房间里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稍微靠近都会激发出最原始的欲望。药劲太猛,本来要用在比梁泽粗壮一倍,强硬一倍的刚毅男人身上,对付瘦弱的梁泽简直是绰绰有余。
梁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每一个感官细胞和强烈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此刻的梁泽完全没有正常的思维。
一把抱住凑近的温树,杂乱无章的伸出舌头到处舔侍,黏黏的唾液舔的温树满脸满脖子都泛着晶莹的光泽。温树也温柔的回应着,但是梁泽太热烈了,热烈的有些招架不住。
温树终于感觉到了梁泽的异常,解了半天梁泽紧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怎么解都解不下来,温树不得已多用了些劲拽开来就出了一身汗。
他把梁泽轻轻靠向沙发一角,在梁泽无力的揪扯下起身出门。
“胡竞,你特么给梁泽喝什么了?”温树怒不可遏地冲过来抬手就打,却被胡竞周围围着的左膀右臂拦了个结实,任凭温树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憎恨的瞪着胡竞,那眼神像是要射出火花一般。
“我没给他喝什么,你也看见了,是他自己抢过去喝的。”胡竞摊了摊手。“把我们给哥们心准备的下酒菜都糟蹋了,我还没跟他计较呢。”胡竞朝旁边的彪形大汉看过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淫笑。
一帮人窃笑着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冲动男人,又看看吧台前的液晶屏幕,全都在等着看好戏。
温树这才注意到那个超大的液晶屏幕,那屏幕里,那屏幕里竟然是梁泽?!
那屏幕正正好把刚才那个包间全景包在里面,连卫生间的小便池和马桶都是正着背对着屏幕,难以想象这些下作的贱人们以前是一副怎样淫靡的姿态围观这包间里的一切!
屏幕里的梁泽现在呼吸难耐,大口的喘着气,大衣已经半耷拉在后背,一粒一粒的解开胸前的扣子,眼看着整个胸口都露了出来,人群中开始有口哨的声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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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树怒吼了一声,搬起手边的角几凶狠的朝屏幕砸过去。
“砰叭嚓”屏幕碎了一地。
温树挥舞着拳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见人就打,见人就踹。
“你留着点力气伺候你的梁泽吧,你不是他男人嘛,我可是里面兑了五倍的药性,你们今晚上可千万别尽人亡了,你要不行千万别逞能,我们这儿可大把的如狼似虎的性饥渴,一块儿帮你安抚安抚你的梁泽一点问题都没有。”胡竞抱着胳膊站在后面无奈的看着撒疯的温树。“你看你一点都不领情,要不然我让大伙儿进去先爽爽?你接着这儿练手?”
说着就真有一群拍马屁的小跟班献宝似的冲向了包间,温树烧红了双眼,太阳穴处绷起了根根青筋,像炸满了浑身尖刺的刺猬,推开众人横冲直撞的朝一号房狂奔,已经近乎癫狂的温树像在头顶悬了一万把细小的绣花针,刺的头皮发麻,他不敢想象这群刚刚在舞池子里迸发挺进的欲望怪兽们进了房间看到衣不蔽体的梁泽会是怎么样的场面,他一定会杀人!一定会!
温树蛮力扯开了刚到门口的两人,急冲冲的推门跑进去把门从里面反锁,确认了好几遍了他们从外面打不开,这才终于背靠着大门长呼了一口气。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有意识要进屋,光是有这个念头温树就怕极了,万一……温树实在是不敢想,万一这些人真的染指他的梁泽,他实在不敢想象!无法想象!
刚缓过劲来,瞄了一眼沙发角,梁泽不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惊心动魄,温树再也受不得惊吓,连忙扫了一眼整个房间,才发现已经赤裸着身子的梁泽躺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掐着自己的肚子,腰侧,屁股,大腿已经斑斑红痕,连那个高高耸起的硬挺也没有放过,攥的仿佛手指印都勾勒出了轮廓。
温树想去扶起梁泽,刚刚靠近就被梁泽粘在身上拔也拔不下来,索性一起身,连同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梁泽闭着眼睛,迫不及待的找着温树的嘴唇,亲吻,吸吮,扫刮着口腔内的每一处粘膜,堵得温树没有一丝空气漏入,艰难的掰开梁泽的脸颊,温树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鼻子,下巴,把梁泽抱在怀里,轻声地说:“慢慢来,别着急,我知道你难受,我们慢慢来,我一直都在,我不会走,不会走。”
梁泽像是接受到什么暗示似得不再那么着急,慢慢地松开了抱紧的双臂,依旧闭着眼睛,又覆上温树的嘴唇,边吸吮口中的空气边紧贴着温树的衣物上下左右的蹭。
温树一手托着梁泽的屁股,一手去把退到半截的裤子拽了下来,现在,梁泽真的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滚烫潮红的身体昭示着满溢的渴望。梁泽根本没有停下让温树有脱个衣服的时间,肿胀的下身翘立着摩擦在温树的衣物上,上面已经沾染大片的液体。
“快点,我受不了了,大树,树……”梁泽满脑子都充斥着温树健壮有力的胸肌,粗大硬挺的勃起,一手勾着温树的肩膀,一手在裤裆里来回的摩擦,几乎是撕扯般的拽下碍事的裤子,终于露出了那个闭着眼睛都出现在脑海里的肉棒。
梁泽全身的重量靠在温树的身上,一个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里。梁泽放弃了温树的嘴唇,低头俯身埋在双腿之间,丝毫没有犹豫,一口套住那个还有些软绵的肉块。
“唔”温树从来没有享受过梁泽这样的待遇,深吸了一口气,“唔,好爽!”
梁泽是个不折不扣的纯0,药劲一猛,满身的热血都直往后面的小洞涌去,太想找个东西捅进去了,哪怕是只笔,是根筷子,能找到棒子一样的东西最好,无所谓,只要是能插进去的东西,都行,温树火热雄壮的肉棒,太好了,更好了,再好不过了,还没硬?没关系,丝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吞进吐出,稍微有一点点抬头的意思,梁泽就一起身,对准入口径直坐了下去。
“啊”疼死了,好疼,深呼吸,不行,还是疼,就算疼梁泽也咬着牙使了使劲一寸一寸的坐了下去,直至洞里填满了温树的肉根,直至……全部吞了进去。
没有分毫的润滑,就算梁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照样没有任何的东西辅助,就这么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梁泽不好受,温树更是不好受,温树干裂的痛苦也不能拔出来,梁泽想要,疯狂的想要,他就要给,这样的梁泽温树从来没见过。
温树紧紧抱着他的腰,转着圈舔着胸口的乳尖,时不时轻轻合上牙齿揪起放开,咬着碾磨,吸入一小口深深地吮咬,缓解梁泽的不适。
梁泽不管,稍微填满了一丝的空虚,就又被下一阵的空虚席卷,感受到温树整个的没入,梁泽浑身的细胞开始有了莫大的成就般的翻腾,鼓舞,深吸一口就开始缓缓的上下吞吐,渐渐地连缓缓的吞吐也满足不了梁泽的欲望,就着没入的姿势抬起双脚踩在沙发沿上张开更大的空间容纳肉棒,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坐下去,一下一下的再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
梁泽忍不住想要去解放自己,温树却握住了他的手,支撑他上下的动作,想要挣开的手刚刚碰了碰自己的分身,就被温树的大手紧紧的握住。
温树覆上他的耳朵,口水中的氤氲的水汽沾染着空气吹进了耳洞深处:“别摸,射的太多你会挺不住。”
梁泽本来就要抵达欲望的巅峰,被温树这么暧昧的撩拨,就算不用手也无济于事,反而高潮的前夕射不出来掺杂着隐忍的痛苦,双重的感觉刺激更是让梁泽难以忍受,只得加快了速度满足身后的小洞。
一直隐忍的呼吸也渐渐变成魅惑的喘叫,每一声从嘴里溢出的声音都是风情万种,勾人摄魄,温树身体后仰,随着这一声声的喘叫有节奏的一次一次顶胯,一直顶的梁泽攀升到顶峰。
“啊”没有任何的抚摸,没有任何的接触,就这么一甩一甩的梁泽的硬挺射出了一股股的白色粘稠,沾染的温树整个胸膛都是片片的痕迹。
可温树还是没有停下身后的动作,还是那么傲立的挺着站在梁泽的肉洞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点击和鱼雷,树梁点击即将破千,鞠躬鞠躬^-^
微博@夏烟雨天发放破千福利咯,再次感谢!
☆、双面的!
大厅外聚在一起准备看好戏的一干人等扫兴地抱怨。
胡竞却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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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吧,散了吧,今天早散场,抱着你们怀里的人儿麻溜滚蛋。开门解禁!”
众人意犹未尽地恋恋不舍,可也无可奈何,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不一会就冷却了下来。
“你这都是什么事啊,靠不靠谱啊,看什么好戏,好戏就是咱电视让人给砸了,叫他赔,啊,听见了没,好几万呢!”这位六爷搂了搂怀里的人不屑地笑。
“六子可对不住了,改天单独给你出节目,让哥们儿好好爽爽,今儿算便宜了那小子了,白浪人好几瓶极品华。”胡竞嘿嘿着阴笑。
“快得了吧,我还用的着你那玩儿意儿,小瞧你爷我了!”这六爷竖着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怀里人,“我用得着吗?”
怀里人回了句“神经病。”六爷也没回答搂着就走了,头都没回朝后摆了摆手,“回见了您二位。”
“我去眯一会,完事了叫我,我去把录像起出来。”胡竞对着秦高露邪笑着。
“这怎么话儿说的嘿,就这么散了?”秦高露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他男人?哼哼,他男人?你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不脸红,还他男人,这回可算是好好当他男人去吧。”胡竞自言自语的。
“胡竞,这可不是你风格啊,怎么,不扒门缝去?”秦高露知道胡竞没那爱好,故意的。
“不去,没劲!我在梁泽身上栽的跟头可总算是扬眉吐气了,赶明儿我就给陈老板打个电话去,说我把这小贱人可给他办了,看上他是瞧得起他,看他拿劲儿拿劲儿的样子,这下子可再也拿不起劲儿来了吧,哈哈哈”胡竞一阵儿大笑。“他们录像攥我手里,想想这个就够我得意好几年了。”
“你可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就不同意那陈老板,最后想了一计,叫梁泽去灌醉了迷迷糊糊就把合同签了,结果人家性子烈,就从不了,你不也没辙了,跟我这儿还装什么大头蒜。”秦高露揭穿的彻底。
“你懂什么呀,爷以为他多识大体呢,闹了归齐也是个小贱人脾性,爷没那个耐心哄着他玩儿。”胡竞真没怎么纠缠梁泽,顶多就是给梁泽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老子成天跟他屁股后面,他就能狐假虎威骑老子头上了。
“好,我不懂。怎么着,就放他两在那儿?”秦高露一脸不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不可能不利用下。
“那你还想怎么着,真放一群人进去啊,不是我说,梁泽真能给你当场抹了脖子,滚滚滚,滚回你家睡觉去。”胡竞不耐烦了。
“那你留这儿干嘛呀,走吧。”
“嘿,我不还等着录像吗?”
“屁的录像,加了那么多的药,那劲儿且过不去呢,完事也天亮了,走你的吧。”秦高露不由分说的拉着胡竞出了门,把我打发走留你一人儿在这看好戏,想的美,硬拖着胡竞上了车,“轰”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屋里的温树和梁泽揪扯缠绵,屋外的空气潮湿水润,像是要下雨,又像是要下雪。
通体的玻璃窗浮上梦幻的白雾,香缈空,印照着两幅燥热的胴体。
射过一次的梁泽没有罢休,乘着还在体内的滚烫依旧摆动着,虽然还是有些生涩的痛楚扯着那块娇嫩的红肉,但仍然没有减弱的欲望。
温树一个起身托起他的身子,掉了个个儿,梁泽没防备,双手腾空没有着力点,差点跌坐下去,重心不稳双脚打晃,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后和温树的紧密交接处。温树借着力道重重的顶了几下,就把他顶的双手扶地,身体扭曲着几乎快对折在一起。
梁泽哼的已经变了声道,不住的从嘴里溢出魅惑的喘叫。
“梁泽,梁泽”不住的叫着身下这个人的名字就好像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温树也被梁泽的满腔热情感染,奋力的满足着身下人的欲望。
“我抱你去窗户边儿吧。”温树背后抱着软成一团的梁泽摁在了靠马路的窗户玻璃上。
梁泽的身子一碰到冰凉的透明玻璃,打了一阵的寒颤,啊,简直是闷热的夏天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的舒爽。还没等他感受从头到脚的凉意,就被温树的侵入捅的瞬间清醒。
温树也顾不得许多,这样的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诱惑,温柔不得,也不可能温柔,怎么能克制的住呢。他一把按住梁泽的肩膀,把他重重的顶在玻璃上,推着梁泽的后背,疯狂的涌动,每一次都把梁泽的一边脸颊,胸口,胸口的凸起,胯下晃动的小梁泽都完整的拍到玻璃墙面上,每一次撞击梁泽都全身心的接受。
这窗外就是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车流,这个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稍微抬头看一下月亮就会看到窗上趴着的赤身裸体展现的淋漓致的梁泽。
“嗯啊啊”梁泽的喘息渐渐地规律,这冰凉的感觉顺着乳尖和小梁泽传遍全身,刺激地他不自觉的总在一下一下地紧屁股。
梁泽被操弄的睁不开眼睛,从头发尖蔓延到每一根脚趾的爽快,嘶哑着声音不停的喘息,偶尔眯一点点缝隙的眼睛瞥见窗外穿过的行人,内心极度的害怕暴露在人前的心理和压根反抗无力,更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纠结挣扎,最终被无尽的欲望强行灌入每一寸血管,顺着鲜血流满全身。
他就这样趴在窗前被身后的温树草了个浑身瘫软,温树更是抬起他的一只脚,能够使阴茎插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方便,更是给窗外的行人展示的更加彻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被有力的一次次交合顶入撞击的深深摁在玻璃上,像是再来一次就要冲破玻璃墙面掉落在人群中间。
没有想象中的抵制,反而莫名的刺激,更加渴望,这是什么心理。
梁泽抽噎着呻吟着,胡竞打破了他所有的骄傲自尊,温树又逼着他正面面对自己可耻的欲望,这样一扇他看的见所有人,所有人微微一抬头就会看见他一丝不挂的透明玻璃,就像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般的可耻又刺激。
淫靡的啧啧水声伴随着温树一次次狠重的抽插噗嗤噗嗤的响彻整个房间,温树一阵疯狂的顶弄后慢了下来,慢慢的转着圈研磨着那个肉洞里的敏感点,梁泽叫的更加的大声,一条腿软的站不住,颤抖着摇晃,温树瞅准时机对着那个敏感点猛烈的撞击,打桩般的加速摩擦,突然急促的喘着粗气,微微弓起了身子,啊的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在了里面,梁泽受不了这样一波高似一波的刺激,屁股猛烈的缩,第二次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在雾气更加明显的玻璃上,沿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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