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禅
说罢,玉青辞便开始动手去脱丞相身上的官袍……
作家的话:
此文已经越来越崩坏了,好吧,反正都是某禅用来刷下限之作....
感谢妃、风和jkkw三位亲亲刷新俺的礼物栏,爱乃们,麽麽
第十九章三人一榻?缭乱!
翌日清晨,城中最好的酒楼熙悦楼,在经历通宵达旦的放纵之後,终於渐渐曲终人散,慵懒地迎来了新一天的晨曦。
熙悦楼里最雅致的宴厅的偏厅内,却仍是馥香沈沈,残烛恹恹,铺设华贵的软榻下,遍地都是凌乱的锦衣玉带,显然是经历过什麽纵情的欢爱……
狄夜长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满怀温香,所触之处莫不细滑柔腻,恍如凝脂软玉一般,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渐渐的,就觉得口干舌燥,本就习惯晨勃的下身,也随之愈加火热挺立了起来。
呼吸渐渐急促,沿著那山丘一般连绵起伏的曲线往下摸索,手背又触到什麽要软不硬的东西,探过去没摸了几下,那东西竟也渐渐变得火热坚硬,在他手中微微颤动著,随之还传来了几声暗哑的低吟……
这,这分明就是……
狄夜长猛然睁开眼,首先看见的,竟是一张熟悉而又周正的脸,正双眼紧闭,皱眉低吟……丞、丞相?!
丞相正一丝不挂地,与他同榻而眠?!而他手中所握的,竟是丞相下身的……
狄夜长刹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回手来!这才意识到他与丞相之间,还有一人,也是全身赤条条的,玉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花瓣似的红印,正将头埋於他同样赤裸的胸前,下身却与他和丞相混乱纠缠在一起,方才他迷糊之中所摸到的温香软玉,竟是这人的臀肉?!
他慌忙掰起怀中人的下颌,只见那微颦的修眉如远山青黛,薄唇直鼻莫不雕细琢,这、这不就是玉青辞玉大人?!
难道,昨夜,竟然……
依稀恍惚之间,欲火难耐,似乎当真将谁压在了身下,扯掉了衣衫……唇舌与指尖,似乎都还残留著那柔韧温润的触感……
身经百战的狄夜长,何等场面没见识过?虽然一直在情事上极其克制,但也从来不缺女人投怀送抱,可这龙阳之事,却从来不曾经历过,更何况,一觉醒来还是如此淫乱的场景!
最糟糕的还是,他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除了玉大人以外,他可有对丞相做过什麽……三人纠缠在一起的下身,都沾著干涸的白浊,身下的浅色锦缎上甚至还有点点血迹,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正在慌乱之中苦苦回想之时,突然看见原本昏睡的丞相,不知何时已经眼帘半开,眼中是将醒未醒的迷蒙与慵懒。狄夜长一惊,忙翻身下榻,随手扯起一件衣衫遮挡身体,半跪在地,嗓音沙哑地俯身请罪道:“属下该死!属下护卫不力,反倒被魅香所迷,冒犯了丞相,求丞相责罚!”
原本白杳一睁眼,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後颈与脊背弄得心醉神迷,足足怔了半晌,还以为仍在梦中尚未醒来,直到被狄夜长惊动,这才发现刚从榻上起身的狄夜长,竟也一丝不挂地裸著悍修长的身躯,这才微微色变!
昨夜,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无论如何也会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在梦里,曾与长揖彻夜欢好,妙不可言……如今春梦醒来,才发现怀里搂的不是玉长揖,而是玉青辞。如此也就罢了,反正也是肖想已久的美色,但这狄夜长,又算怎麽回事?!
他自知後庭并无异样,可见狄夜长并未对他犯下滔天大罪,但……迷乱之中,他可有对狄夜长做过什麽?
可眼下,如此难堪的局面,这种话,又让他如何问得出口?
只得伸手扯过锦被,掩住他与玉青辞的身体,暂且对狄夜长冷冷道:“昨夜你只是守在房中护卫本相,何来冒犯之说?赶紧整理仪容,退下罢。”
“是,属下遵命!”
狄夜长如获大赦,背过身去迅速套上衣衫,白杳见他结实的臀上竟有几点血迹,心头更是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来,只能找个由头,把狄夜长从近侍中调离了。可惜了这麽一个心培养多年的心腹侍卫,一直忠心耿耿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21
,无人能及,但若继续留在身边,也徒增尴尬不是?再说,贴身侍卫事关重大,可容不得有半点私情……
待狄夜长仓惶离去之後,满怀狐疑的丞相,这才伸手搂住依然昏睡不醒的玉青辞,缓缓抚著那肖想已久却来不及细细享用的身子,凑到他耳畔冷笑著低语:“好徒儿,敢暗算为师?你好大的胆子!这回可算你自作聪明,咎由自取?如今你这身子,都足以送去南馆接客了,简直就是,人尽可夫啊……”
看那玉白的肌肤上,点点淤痕如桃花绽放,想起梦中的旖旎,丞相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身下蠢蠢欲动,索性覆身上去,缓缓抚著那张缺乏血色的致脸庞,“不过你放心,为师可舍不得让你去南馆接客,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张……相似的脸?就算要杀你灭口,也得先让为师尝够了再说……”
说著就俯下头去,反复亲吮那如画的眉黛,浓长的眼睫,然後攫住那微凉的薄唇,撬开唇齿细细品尝,手掌在如瓷似玉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抚到了那细窄的腰身与挺翘的双丘,便不由得加重力道,恣意揉弄,沿著尾骨反复描画著,直弄得怀中人在昏迷之中,也颦著眉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仅是这样,就已令白杳欲火难耐,低喘著抬起那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正要攻城掠地,这才发现,那一片狼藉却仍然紧闭的後庭,还在丝丝渗血。鲜红的血迹沾在布满白浊的大腿内侧,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莫不是昨夜,被弄狠了些?
一想到这处秘境,极有可能还被狄夜长享用过,而这些干涸的白浊,还指不定是谁留下的……白杳就不禁皱起了眉头,顿时性致全无。
转念一想,便兴意阑珊地放开他翻身下榻,拾起自己的衣衫官袍穿上,又翻出一条手巾,仔细拭去他身下的血迹,为他穿好穿戴整齐,这才抱起看上去并无异样的玉青辞,大步朝厅门迈去。
猛然推开厅门,状似忧心忡忡地皱紧了眉头,对候在门外的墨殊交代道:“你家公子突然病发,昏迷不醒,本相要赶紧带他回驿馆,由太医诊治。你回去知会一声,就不用跟来了。”
一夜未眠的墨殊揉著犯困的眼睛,慌忙行了个礼,极力不让自己打呵欠:“好,那就、那就有劳相爷了,小的这就回去禀报大公子。”
墨殊说罢就领命转身,一路小跑著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下楼後径直出了熙悦楼的大门,朝著玉府的方向匆匆而去。终於跑到一个拐角处,就赶紧停下脚步,回转身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著清晨门庭冷落的熙悦楼。
直至看到丞相抱著昏迷不醒的公子,出现在熙悦楼门前,又上了马车,率著一干近侍与侍卫绝尘而去,墨殊这才慌慌张张地,保持著距离远远跟了上去。
哎哟喂,我的公子爷,你可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要落到丞相手里,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作家的话:
年糕,乃怎麽了年糕?!一个清白正直的大好青年,咋就变得这麽淫乱了咧?捂脸
可怜的狄夜长,俺们的目标是──掰弯直男!
关於3p的具体真相,以後再揭晓吧
感谢珊卓送俺的礼物,麽个
第二十章落花流水?奈何!
驿馆最偏僻的後花园,傍晚时分本应是风平草静,此时却是刀光剑影,低吼与厮杀之声不绝於耳,原是统领丞相侍卫队的狄将军,正与手下的侍卫切磋武艺。
只见他身著简练劲装,负手而立,单手挽著剑花,身姿如行云流水,看似神色如常云淡风轻,实则招招狠劲,似要夺人性命,很快就令切磋的属下招架不住,赶紧在被重伤之前丢下兵器认输:“将、将军武艺高强,属下甘拜下风!”
狄夜长悻悻地回剑,仍然意犹未尽,又指向旁观的侍卫之一,“你,过来替换!”
被点中的年轻侍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狄将军今日显然是心有郁积,找他们来说好听了是切磋和检验武艺,说白了就是为了发泄,否则就不会这样,毫不留情,大有至死方休的架势。
就算要找死,也不能死得这麽没价值啊……
於是那侍卫灵机一动,忙说:“请将军恕罪!属下刚刚才想起,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属下晾在外面的衣裳还没,不如……咱们改日再切磋,属下先告退了!”
其他侍卫见状,也纷纷效仿,找出各种意想不到的借口逃离了现场,有的甚至说肚子突然疼得厉害,要赶去上茅房……
等狄夜长反应过来,就已经鸟兽四散,仅剩他一人还立於原地,愤然之下,只得咬牙独自练剑,剑气所过之处,飞花碎叶,狼藉纷乱得一如他此刻的思绪。
方才丞相命人给他传话,说边疆正缺四品守备一名,命他明日就启程前去补缺赴任。
听起来好像还升官了,而且有了多少武将梦寐以求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别人都道丞相待他不薄,羡慕他平步青云,唯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哪是什麽平步青云?分明是丞相故意将他从身边调离,远远地发配充军!
怪只怪那玉青辞玉大人,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造成了那般难堪的局面,说不定,自己被丞相不得已从身边调离,怕也是他意料之中,有意为之?
但无论有意还是无意,事情已然发生了,就再难有挽回的余地,而且……时隔半月之後,太医竟然惊异地确诊出,那玉大人怀孕了?!
男子竟也能怀胎生孩子?!那伏龙山神泉的谣言……竟然所言非虚?
原本玉大人怀胎一事,丞相隐瞒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这个心腹侍卫也没有透露,抑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再把他当作心腹,若不是他正好逮住趁夜逃跑的太医,恐怕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倘若当真有孕,那玉大人腹中的孩子,到底……应该是谁的?
一想到那夜春色旖旎的片段,狄夜长的步伐就微微一滞,乱了剑招……
正好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啸,远远地飞来一只猎鹰,在昏暗的上空稍作盘旋,就缓缓停落到了狄夜长握拳伸出的手臂上。
他取下绑在鹰爪上的信函,没看两眼,就神色一凛──那家夥,竟然逃脱了?
与此同时,驿馆的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雅致巧的青锦马车,跟随的仆从撩开车帘,从车上小心翼翼地搀下一位蒙著素色面纱披著玉白披风的男子。
这男子虽看不清相貌,但那披风下的一身淡石青色的长衫将身段勾勒得极为颀长瘦削,晚风将面纱与衣摆吹拂得如水轻晃,若隐若现地露出系於腰间的清润紫玉。
仆从正要上前向门前的守卫通报,不想驿馆的大门已从里面径自打开,身著浅紫常服的白丞相竟亲自在侍卫的跟从下,匆匆迎了出来。
一触见那朝思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22
暮想的身影,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的丞相,唇角竟也勾起了一丝温存的笑意,赶在对方俯身行礼之前就将其扶住,故作惊讶的低声道:“这是什麽风,竟将长揖亲自吹来了?夜里寒凉,可别弄坏了身子……”
玉长揖忙挣开他的手,如临大敌地退後两步,仍执意欠身行礼,礼数周全而又显得疏离,隔著面纱恭敬地垂首道:“多谢丞相顾念,在下不请自来,还望丞相不要怪罪。舍弟青辞已在驿馆叨扰多日,在下过意不去,特来接他回府养病。”
说罢又示意身後的几位仆从将带来的厚礼陆续呈上,“在下略备薄礼,以报丞相多番相救之恩,还望丞相莫要嫌弃。”
丞相眼眸微眯,眸色晦暗了几分,又锐利得似要将那层碍事的面纱瞧出个洞来,嘴边仍不以为意地笑道:“你看你,才多久不见,又生分了。青辞的病因蹊跷,不如进去慢叙?正好备有上好的新茶,可是你最爱的敬亭绿雪……”
说著已牢牢抓住了玉长揖的温凉细瘦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里带去,玉长揖挣脱不得,又因念弟心切,只得强抑住心底的惊惧与厌恶,随他进了驿馆。
是了,当年这白杳虽答应过他不再纠缠,但这回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又怪得了谁?他不想再与白杳有任何交集,若不是二弟一直被莫名扣留在驿馆,任谁去接也不肯放人,他也不会迫不得已,这般亲自出面来接人了。
直至进了内院,连侍卫都渐渐退去,丞相这才抬手揭开他的面纱,看著他脸上久未消褪的疤痕,有些烫手似的用指尖轻抚著,不悦地锁起了眉心:“上回送你的生肌凝玉膏,定是没好生敷用罢?你还非要顶著这道疤一直到老不成?”
玉长揖微微侧开脸,貌似恭顺地垂眼道:“多谢丞相心,但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又不必以色相侍人,并不想心修饰容貌。再说欲盖弥彰,也消不去身负的罪孽与心底的郁结,不如留著这个印记,也好时时警醒,让在下不再轻信於他人,重蹈覆辙……”
丞相指尖一滞,半晌才回手,凉凉地笑道:“好个时时警醒,没想到事过多年,你心里始终梗著那根刺,任我怎麽心都拔不去……也怪我当初估错了你,还以为你是个表里如一的温和性子,没想到竟是色荏内厉,不慎一朝惹急了你,活该这一世都得生生挨著你的软刀子……”
“丞相言重了。丞相如今位高权重,今非昔比,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呼风唤雨,在下区区一介布衣草民,怎敢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还望丞相大人大量,莫因陈年旧事与在下计较,恩准在下早日接回舍弟……”
玉长揖说著,又缓缓俯身下拜,这回丞相并未将他拦著,只是噙著一丝怅然若失的冷笑,直直地看著他,眼眸深处,竟生出些许幽寂的空茫。
想他白杳手段狠辣,大权在握,却偏偏总是对眼前这个人求而不得,也唯有这一人,总有这样的本事,令他心烦意乱,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时常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倒在身下,生吞活剥,嚼筋蚀骨,血肉相融,彻彻底底地占有他的一切,浑身都烙上属於自己的印记,如i骨之蛆令他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但,占了他的身体又能如何?曾经那个在自己眼前温润俊雅、言笑晏晏的长揖,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徒留著一具空壳,朝夕相对,反而更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
他舍不得毁了这具空壳,更不想令自己发疯,还不如远远望著,给自己留那麽一点仅存的念想。
幸而,他还有个绝佳的代替品,虽不及当年的长揖,但至少,依稀得以窥见那时的风华,也不必再去计较何为真心,何为假意……
作家的话:
多谢coh1127、风、jkkw几位亲亲送俺的礼物,也多谢大家对俺的祝福,麽麽
俺虽然订婚了,但结婚估计要到下半年了,so,目前写文还是木有问题滴,大家不用担心哦
这部《压寨》真是俺有史以来写得最纠结的一部文,也是支持者最少的一部文了,某禅果然不太适合写纠结的文,泪目,为了督促自己千万不要弃文,也为了让自己更有动力把这部文坚持写完,所以此文很有可能入v,不论大家会不会继续支持某禅,都很感谢不看霸王文的孩纸们一直以来对某禅的支持和鼓励,熊抱,虎摸!
不管入不入v,某禅都会努力保持文文的质量和更文速度,也争取让此文重回甜文的轨道,鞠躬!
至於《最爱浆果》,是写来消遣的小甜文,所以应该不会入v滴,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掉坑,不要大意地继续乱入吧,哈哈
第二十一章金屋藏娇?安胎!
轻纱幔围的浴池中,热气蒸腾,雾霭氤氲,致的香炉中散发著幽香,加上浴池中传来的细碎低吟,断断续续,销魂难耐,即使只是影影绰绰不能细看,也能猜想出好一番春色媚人的光景。
“好徒儿,放松些……若不松开你这狭窄的玉门关,到时又如何分娩?”
白杳赤裸著没有一丝赘肉的颀长身躯,背靠在浴池沿边,从背後搂著同样赤裸的玉青辞,一只手不断抚弄著他胸前的茱萸和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他的後庭秘穴不断地进出著。
“唔……啊……不,别……别碰那处……”
玉青辞颦眉闭眼,万分羞愧地低吟著,全身玉白的肌肤,都已被蒸腾的热情和情欲染成了淡绯色。虽然才怀胎三月有馀,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然快赶上身怀六甲的孕妇了,在白杳的心调养下,身体的其馀各处都比以前稍微丰润了一些,可依旧显得那腹部鼓胀得突兀。
据那实在不擅长为男子安胎的太医推断,玉青辞腹中的胎儿,可能是发育过快,也有可能是双生子,但无论如何,男子的髋骨与後庭都过於狭小,定然比妇人更难於生产,因此定期给玉青辞扩张和放松後庭,就成了白杳必修的“功课”。
他深知玉青辞这腹中的胎儿,源於一场混乱的意外,在孩子生下之前,谁都无法确定这是谁的骨血,那就,待分娩之後再滴血验亲也不迟。
於是白杳就以养病为名,强行将玉青辞秘密困於这京郊偏僻的庄园之中,只留最亲信之人严加看守,细心照料,自己则定期前来探视,一心等著这胎儿出世,才好从长计议。
白杳啃噬著玉青辞的颈脖,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索性抽出深陷在後庭里的手指,揉著那越发圆润挺翘的臀部,将欲火难耐的分身在玉青辞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来回摩擦。
若不是玉青辞怀胎後体虚,好几次差点漏红小产,令他不敢大动干戈,否则早已将其按倒在浴池边上,尽情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秘穴。如今也只能,一边说著撩拨的戏语,一边暂且用玉青辞的手或大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23
腿内侧将就著些。
一直填充和亵玩著後穴的异物终於退了出去,玉青辞微微放松之馀,体内也生出了令他羞於启齿的空虚。最初白杳的气息,言语,甚至一切碰触,都令他感到无法抑制的反感和厌恶,但是久而久之,无论心里如何抗拒,身体却擅自适应了这样的玩弄,甚至还随著腹部的隆起,渐渐变得更加渴求和敏感……
如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只是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尚未进入体内,就已令他浑身发软,双腿发颤,站立不住地靠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白杳终於搂紧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浓尽数喷出,顺股而下,还以为终於可以结束这难堪的酷刑,谁知白杳抚著他滚圆的腹部低喘片刻,再度将修长湿润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後穴。
“啧,弄了这麽多次,还是紧得如同处子一般……这可怎生是好?”
说著便从池边的铺锦托盘上,取来一根粗大的玉势,一边撬开他的唇舌逼迫他用口中的津液润滑,一边在他耳畔轻喘著低语道:
“即日起,为师无暇帮你松动的时候,你都得自己用後穴乖乖含著这玉势,没有为师的允许,都不准擅自取出来,否则……”
时常侮辱和亵玩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一直含著这个东西?这、这怎麽可能?!
玉青辞忍无可忍,妄图挣脱,却被白杳伸手握住了腹下早已挺立的玉茎,没揉弄几下,就令他媚吟著一泻如注,低喘连连地瘫倒在白杳的怀中。
白杳将手放於他的腹部,感受著那带著馀韵的颤动与起伏,“好徒儿,莫乱动,就算你不心疼肚里的胎儿,也得心疼你家人的性命不是?你若不能把这平安孩子生下来,你玉家上下,除了你大哥玉长揖,统统都得死!而你大哥,就得代替你,再给为师多生几胎!”
冷冷说罢,就抱起他迈出浴池,将他放坐於一张铺著软缎的太师椅上,在不至於压迫到腹部的情况下,抬起他修长玉白的腿,将那沾著津液的玉势,一点一点地送入了他的後庭。
但见他紧紧攥著扶手,水润迷离的双眸中蕴满了隐忍和怒意,面上却泛著桃花,正紧咬著薄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媚人的低吟,虽然腰身不比从前那般纤细柔韧,但更显得肤如凝脂,别有一番雍容动人的滋味,丞相又禁不住凑上去,从那如画的眉眼,一直细细吻到光滑滚圆的腹部,连低哑的嗓音,都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
“莫怕,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松不开这後穴,到时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乖乖的,生下一男半女,最好能长成像你这般的模样,为师定不会亏待你……”
随著玉青辞肚腹的日渐胀大,深嵌於後庭的玉势,也随之换得愈加粗壮可观。
虽为男子,却比寻常孕妇孕吐得更厉害,到後来更是身子笨重得行动不便,整日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吃不下又吐不出,折腾得好不狼狈。
再加上快要临盆之际,白杳逗留在庄园里的时日越发长久了,夜夜同床共寝,时时骚扰亵玩,还有侍奉的仆从们那貌似恭敬、实则暧昧异样的态度,显然是将他视作了丞相的宠娈,真真令他感受到何为奇耻大辱,生不如死!
幸而还有墨殊,不知使了什麽法子,扮作打杂的小厮混了进来,平日里虽不能太过靠近,也能远远打个照面,偶尔趁虚来给他传个信,禀报他家中是否安好,总能让玉青辞在万分羞愧之馀,也能稍感安心。
这日阳光晴好,柳暗花明,只因太医叮嘱孕期应该多见日光,白杳就强行将不愿出门见人的玉青辞,带到庭院中去赏花散心。
玉青辞怀胎九月,肚腹沉重,还有因那玉势而无法闭合的敏感的後庭,稍微动弹一下就会酥痒难耐,被自行渗出的汁液弄湿了亵裤不说,倘若不咬牙夹紧,连玉势都可能会滑落出来,没走几步,就已是满头大汗,举步维艰,哪还有什麽心思赏花?
白杳只得扶他到荷池边的水榭里,搂著他倚坐在自己怀中看书,还召来一位琴师和心腹侍卫,就著清雅低婉的琴声,品茶对弈,听琴赏花,还时不时地将手置於玉青辞的腹部,隔著轻薄的衣料缓缓摸索,似在感受日渐频繁的胎动,这番景象看在外人眼中,当真是琴瑟和谐,恩爱非常。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