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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蜕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禾城小生
楚祺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而又艰辛的梦,他的周围是跟他一样高的斑茅草,枝头细长的绒毛随风摇曳,在秋日的阳光中妩媚而动人。他慢慢地往前走,渐渐地汗水湿透衣衫,嘴唇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却仍然徘徊在期间,找不到出路。
天色渐渐变黑,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地声响,他开始不要命地狂奔,他的脸和身体被斑茅草锯齿状的叶子割出一道道细而长的血痕。当他在斑茅草繁密的茎叶间看见一丝亮光时,突然脚下窜出一条巨蟒,阻止了他的去路。
楚祺只看见那巨蟒一跃而起的庞大身体,纹路清晰可辨。他倒下的瞬间伴着颈部的强烈剧痛,血液从他身体流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大地,斑茅草在夜风中依然姿态妖娆。
楚祺混混沌沌地醒过来,身上的伤提醒着他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他的手已经被解开,t恤环在脖子上,裤子还在脚环间,鞋子原封不动的穿在脚上,他想离开这里,这个愿望强烈到让他顾不得身上的伤。
他环顾四周,床上没有其他人,他仔细地搜寻言彦臻的身影,发现他躺在沙发上,歪着头,枕着手臂,衣衫完整。
楚祺忍着痛直起身,他紧紧地咬着薄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慢慢地移到床边。当他完完全全地想要站到地上时,还是控制不住地摔在了床边。他紧张地就这摔倒的姿势没有动,长久的安静后,他望向那张沉睡的脸,暗暗舒了口气。
在这待的越久越不安,他一狠心,扶着床站起来,利索地穿上裤子,但迈出第一步时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他缓慢的移动到门口,脸上的汗水和胡渣让他显得特别疲惫,他轻轻地靠在门上喘了口气。
忽然响起的言彦臻的声音几乎让他心跳漏跳半拍,言彦臻的声音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混沌,“楚先生,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言彦臻在楚祺摔倒的时候就醒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夜店带回来的清俊男孩变成了那天陪苏睿哲玩牌的不正经青年,但是他观察了楚祺从床边到门口的举动,觉得这件事怎么看都应该是自己负责。
楚祺闻言倔强地站直身体转身嘲弄道:“言先生可真是生意人,可惜我不是,更不跟人做床上生意。”
言彦臻听完,依旧没有没有表情地道:“楚先生应该知道,我的忍耐力很差,见好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楚祺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冷笑,言彦臻几步走到楚祺面前,瞟了眼楚祺,仿佛陈述一样地说:“我不过是因为喝醉了才让你上了我的床。”
楚祺听完脸色变了又变,终于什么也没说,转身开门准备离开这个让他厌恶到作呕的地方,但是气愤引起的颤抖让他无力的双手不听使唤。
忽然言彦臻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环过他的身体替他打开了门,言彦臻极具压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的话仍然有效,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如果从远处看门口的两个人,这姿势即暧昧又温暖。
楚祺近乎自虐般的要求自己站直身体走出酒店。坐在计程车里时,他甚至比平时坐得更直更端正,他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对自己身体的痛苦视而不见。
当楚祺一打开自己寓所的门,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板上,疼痛疯狂地侵蚀着他的身体,他跪趴着再也不想起来。
楚祺觉得有人跪在他身边,将他的头放在她的腿上,温柔地轻抚。
楚祺感受着熟悉的味道,他的母亲是个极美的人。
他再也抑制不住,喃喃自语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来得及为久等而来的喜悦干杯,厄运就已到来,生活为何总让我如此难堪……母亲,你大概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楚祺就这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等他再睁开眼睛,房间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泪流满面。
第4章危机
陆飞在第二天的阳光中醒来,他拍了拍有点头痛的脑袋,想到昨晚的酒话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小指,但是工作还是要忙,自己公司来h市和别人的合作项目刚开始谈。会议开到中午才结束,陆飞给楚祺打了电话,没有人接,等到下午再打时,已经变成关机了。
陆飞自嘲,难道昨晚的话起作用了?他开始也有脾气了?明明这就是自己的意思却还是让他感到不痛快。
陆飞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妈妈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伶俐、乖巧讨喜,什么都会,拿着各种奖状,长得又端端正正,是一般女生的初恋对象,男生的兄弟或者嫉妒对象。但是现在的陆飞不愿回忆过去,因为楚祺的存在证明那不过是个笑话。
陆飞的骄傲让他拒绝承认楚祺在他们过去生活中的包容,如果他不能用楚祺其实是个糟糕的坏小子说服自己的话,那无疑是在告诉自己,陆飞从小就是个自私虚伪的家伙。同样也是骄傲让陆飞不能去否认楚祺,至少现在的陆飞做不到,那样的污点在他心里生成对楚祺的愧疚,浓到化不开。陆飞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解救的那个人,纠结的不像自己。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开车走在了去往楚祺公寓的路上,他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陆飞按着楚祺公寓的门铃已经很久了,居然没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楚祺不在家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这次重逢牵引起从小到大所有对楚祺的感情,来势汹汹,让他的行为怪异到没法理解。他无意识地拧了拧门把手,然而门却开了。
夕阳从窗外透进来,照在楚祺的脸上,他的睫毛微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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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辨,他的薄唇微抿,像在忍受着什么,平时桀骜的头发也温柔覆盖着他的额头。
楚祺穿着黑色背心和白色的运动短裤,锁骨勾勒的曲线透着诱惑,笔直的长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使得他的下半身腾在空中,楚祺躺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觉。
陆飞轻轻地走到沙发边,半跪着蹲在楚祺身边,用手擦了擦他正在往外溢出来的眼泪,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
楚祺感到不适,撇了撇脸,陆飞受惊似的站起来,逃也般的跑出了楚祺的寓所,心跳剧烈。
陆飞坐回车内,回想刚才的一幕,他是喜欢男人,并且本身有一个和自己合伙开公司的男朋友。
他觉得让自己承认喜欢楚祺比让自己承认楚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还勉强,因为他知道楚祺的性格和教养,所以对于楚祺简直可以说得上俗不可耐的装束和游戏人生的态度可以置之不理,但是要说恋人是这样的,这让陆飞难以接受。
那么刚才的情不自禁又算什么,难道只是对楚祺的身体感兴趣么?
陆飞对于这样的结论感到心酸,明明是想来弥补和修复的,结果又看上了他的东西。这不但冒犯楚祺,也对不起从大学到现在一直在一起的吴琚,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实在不该再在楚祺身上放任自己。
按照陆飞的个性,即使前面是悬崖,他也不惜驾马一跃,谁能确定落脚点就一定不是对面的崖顶,或许就会看见不一样的风景,他选择悬岩勒马,有时候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想对更多人负责。
楚祺名正言顺地给自己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反正在楚氏集团他不过是个空壳,没人介意他去不去上班,最重要的是连他自己也不在意。期间什么地方都没去,只是安心疗伤,和陆飞打电话时,他都表示很忙,不便被打扰,楚祺悻悻然挂了电话,至于其他的狐朋狗友,想玩也没法动身出去,只好宅在家里了。
就在无聊度日时,楚祺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楚煜希望他回家一趟。
楚祺回家的次数其实比楚煜还多。
他喜欢家,喜欢花园边的大榕树,喜欢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喜欢琴姨的厨艺,喜欢房子里温暖的味道。他那么喜欢这里,但他又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列在不受欢迎的客人的名单上。
楚祺整理心情,踏进了这幢旧楼。
楚煜在花园里喝着下午茶,楚太太出去玩麻将了不在家。
楚祺来到楚煜面前坐下后开口道:“哥,找我什么事?”
楚煜拿起茶壶想为楚祺倒茶,楚祺顺手接过来先为楚煜加了点,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
楚煜拿起茶杯,望向远处说:“你母亲给你留了一个酒店吧。”
楚祺拿着茶杯的手一抖,却没有回答。
楚煜继续说道:“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我想要你把酒店卖了,把资金以股份形式注入楚氏。”
楚祺觉得喉咙有点干,他低低地说:“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楚煜轻轻地喝了口茶,接着云淡风轻地道:“经济危机导致公司的对外贸易额迅速下降,而正在开工的新项目又需要后续投入,我不想浪这次投资。虽然这次打击不至于破产,但是也会损失惨重。”
然后转过头对楚祺说:“当然如何做选择你自己决定。”
楚祺心里一阵苦涩,他强忍悲伤问道:“饭店又能卖多少钱,能补的了那个缺口么?”
楚煜肯定地答道:“有人一直想要买下它,要不是帮你打理饭店的人太能干,恐怕也经营不下去。”
楚祺看着杯子里的茶发呆,他觉得他应该拒绝的,那是他的东西啊,那是他的母亲给他的东西啊。
楚煜看着默不作声的楚祺,走到他背后,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留下你母亲的饭店也没关系,哥不会怪你,公司大不了就是再累些重新来过”。
楚祺闭着眼睛感受着难得的温情,长久以来想问的那些话不自主的头口而出,他的声音有些苍凉,“哥,你们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苛刻?”
楚煜低头看着楚祺秀气的脖子,说道:“因为你的存在让我妈妈和我很不幸。”
楚祺耳边仿佛响起楚太太尖利的喊叫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他听见楚煜的声音仍在继续,“小祺,有些人的出生是带着原罪的,而你,就是这样的人呐。”
楚祺脑中浮现出恶魔转世的孩子那个故事,但他马上制止了自己的这个想象,扯开话题问道:“哥你需要多少钱?”
楚煜回答:“五千万左右,小祺,我要尽快。”
“好。”楚祺答道,把茶杯里的茶一口喝完,站起身向楚煜告辞,楚煜自然没有留他。
楚祺回到家,有些坐立不安,就算他有登峰造极的赌术,这也是个不能完成的任务,更不别说他没有这样的技术,何况赌场也不是你能拿走那么多钱的地方。如果借钱的话,谁能借给他那么多钱,因为他看着就像还不出来的样子。那么饭店卖了么,让他怎么舍得。但是他必须去趟a市。
楚祺的酒店坐落在a市的繁华地带,外观金碧辉煌,里面又巧典雅。楚祺直奔经理办公室,来之前已经给林纾玉打过电话确认了,站在门口,他顺了顺气,想好措辞,轻轻地敲了敲门。尽管楚祺只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林纾玉的震惊显然大于愤怒。
林纾玉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显然没有成功,“小祺,你太令我失望了……任何原因都比这个能说服我,为了楚家这个理由,我没办法接受。这是你的酒店,你可以自己做主,明天我会把辞呈放在你的办公室。”
林纾玉说完就站起走来走出了办公室,楚祺知道不会顺利,但是没想到林纾玉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走了。他追出门去,挡在林纾玉前面,“林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酒店,也是母亲和你的酒店,你相信我,我珍惜它不会比你少。”
林纾玉看着楚祺,认真地道:“小祺,我留在这里是因为你母亲,对于你,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相信。”
楚祺急切地说道:“您不要离开酒店……”
林纾玉打断了他,“小祺,酒店如果不再是属于你母亲,我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他说完没有给楚祺再说话的机会,大步跨过楚祺离开了。
楚祺在a市没有朋友,唯一认识的人就是陆飞,然而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楚祺已经明显感觉到陆飞在躲着他。
楚祺随便问了酒店前台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吧,便打车直接去了那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想醉一场,哪怕只有一刻也好,他也想忘记自己是个名叫楚祺的男人。
第5章赌注
楚祺进到酒吧,就被喧嚣的音乐和光怪陆离的灯光感染了,他都已经好久没去过酒吧了,更何况是这里如此奢靡。他这个努力的纨绔子弟现在硬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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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被逼成了忧郁青年,楚祺真想大吼一声:老子终于想安安心心当个二世祖了,谁也别想逼我转型。
楚祺直接走到一边角落的吧台,要了杯drymartini,豪情万丈的喝了起来。
楚祺的酒量可以称得上是海量了,多年的吃喝玩乐生活让他有种酒中仙的错觉,为此还颇为自得。不过今天可是来买醉的,自然是怎么容易醉怎么喝。
一会过后,楚祺一手撑着喝得有些发胀的脑袋,一手举着那杯无色的干净液体,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下垂。灯光扫过,可以看见楚祺越来越发白的脸和不断滚落的汗珠,而他的眼睛却越发清亮温润。他慢慢将酒杯移到唇边,红润的唇色上沾着干净冰凉的液体,撩拨着旁人最原始的欲望,当那股带有独特香味的液体进入口腹,辣中带甜的味道,让他既痛快又着迷。
楚祺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忽视身边想跟他搭讪的男男女女。
然后他听到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声音,“你们老板来了么?”
楚祺的脑袋像在瞬间被刺到,他直接扑到了来人身上,大喊着:“你这个混蛋,你说的话还算数么?”即使是言彦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飞扑和大叫声惊到了,踉跄几步,勉强接住楚祺。
酒吧老板沈洪毅出来时,就看见一个男人挂在言彦臻身上,一副愤怒又委屈的样子,这当真是喜闻乐见,于是插着双手站在暗处准备看戏。
言彦臻在看清楚楚祺的脸后,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盯着暗处的人影,“你还不过来!”
沈洪毅深深后悔自己听说言彦臻过来了就做出出来迎接的决定,但还是快步走了过来帮忙扶着。并且笑道:“你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扑上来了,你就别没事找事整天扮忧愁了。”言彦臻听了这话脸又冷了几分,却并没开口。
楚祺倒是说话了,“你可别忽悠我,便宜都被你占了,我都疼死了”。
然后他顿了顿,打了个酒嗝,“而且老子喜欢的是女人,你可把我恶心坏了”。
沈洪毅听得只想堵住楚祺的嘴,他不敢看言彦臻的脸色,只是朝吧台的调酒师问道:“他喝了多少?”
年轻的调酒师摇摇头,答道:“太忙了,具体不清楚,应该不少,而且他喝得是drymartini。”
“看来是真喝过了。”沈洪毅朝言彦臻眨了眨眼,“怎么处理?”
言彦臻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酒鬼往哪扔要我教!”
说完他把楚祺往沈洪毅身上一扔,便往预定的座位走去。沈洪毅已经强烈地预感到晚上的难熬,他招招手,把楚祺交给保安,便跟着言彦臻往里走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洪毅看着一晚上一句话不说一杯酒没碰的言彦臻,仍然有些担心,而这些忧愁也明明白白出现在其他好友的眼里。
许锦瑞一口喝完杯中的酒,不耐烦地道:“你要不要这么少兴,有本事你找他去!”
叶看了一眼徐锦瑞,假装责怪地说:“有本事的话,应该再也不找他才对,阿瑞真不会说话。”
沈洪毅看着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笑着向言彦臻道:“别理他们,他们就这德行。”言彦臻扫了一眼这三个人,站了起来便要走。
徐锦瑞终于忍不住了,拦着他面前,怒道:“你以为我们是有多闲,特意来这看你像尊佛一样坐着。”
沈洪毅连忙起来,拉了拉徐锦瑞,小声说:“他今晚上不爽,别没事找事。”
徐锦瑞大声的回道:“从s市回来他就没爽过,搞得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叶坐在座位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言彦臻,悠悠地说:“在同一个地方不停地摔倒,还甘之如饴,言彦臻也只是不过如此而已的男人么?”
言彦臻转过头看着叶,“你以为呢?”
叶晃了晃酒杯,慢慢地说:“我认为苏睿哲不值得。”
言彦臻走回桌边,拿起自己的那杯酒,道:“像这样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兜兜转转一晚上很无趣。”然后他一口喝完杯中酒,淡淡地接着说:“当然听不听是我的问题。”
沈洪毅苦笑着望向言彦臻准备离开的背影道:“既然如此,那赶紧让那个苏睿哲有多远滚多远吧,刚才的醉鬼与他一比都瞬间变醉美人了。”
“你把他扔哪了?”言彦臻越过徐锦瑞准备离开时转头问。
沈洪毅摆摆手,“不清楚,大概在后门的小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秋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言彦臻就着昏暗的路灯,看见楚祺半倚着树干,眼睛紧闭,脸色发白,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不断地往脸上滴水,给人一种他正仰首闭眼、默默流泪的错觉。
言彦臻撑着伞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楚祺。时间停滞,画面定格,唯有秋雨不停地飘落,在地面上蜿蜒曲折地描摹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良久,言彦臻走到楚祺面前,看着地上的人儿不停地颤抖,他脱下外套为楚祺披上,对着毫无知觉的楚祺,低声道:“我想再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把我的未来赌在你身上。你,别让我输得一败涂地。”然后他慢慢地蹲下来,轻轻地背起楚祺。
楚祺冰冷的身体本能地往言彦臻那里寻求温暖,他的脸颊贴着言彦臻的脖子,口鼻的热气直接喷在言彦臻的耳朵边,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所有的字词都在诉说着对自己母亲的想念,在提到自己爸爸时又总是在道歉,对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得到楚太太和哥哥的喜欢感到非常歉疚,然后又急切而又惶恐地辩解自己不是恶魔的孩子,自己只想有一个平凡的家,他喜欢家里的每一个人。接着又开始痛苦地说起自己让林叔和陆飞伤心了……
当言彦臻把楚祺放入车内,准备抽身关门时,楚祺突然有些哽咽,他拉着言彦臻的衣服:“您不要走。”言彦臻没有答话,楚祺固执地拉了着,又含含糊糊的道:“我也想任性一次,一次就好,您能再陪我一会么,即使是在梦里?”然而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却渐渐放开了手……
言彦臻关上门,坐上驾驶室,一手拿着电话,“我要一份s市楚氏集团二少爷楚祺的详细资料”,一边驶向老住宅区的一幢别墅。
楚祺在半梦半醒间觉得金属器械在他身体上来来回回做着各项检查,手臂似乎在输液,嘴巴里也有药品的味道,但是他太累了,不想深究。等到他真正醒过来时,只有房间内床头柜上的一盏白色台灯泛着温和的光芒。
楚祺揉着发疼的脑袋,看着床边椅子上折叠整齐的衣裤,不自觉回身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是自己的,衣服哪去了?吐脏了吧。
他利索的起身换好这看着像是为自己准备的衣服,下了床,环视了一遍这件干净雅致的房间,然后推门出去,虽然身体有些虚,但他急切地想知道现在在哪,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楚祺下了楼,看见一位和蔼的中年




温暖蜕变 分卷阅读7
妇人急急地朝他跑来,“楚先生您怎么就下楼了?身体还没好利索就急着做事会落下病根的。”
楚祺有点不明所以,“太太,请问这是哪啊?”
妇人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但仍然红光满面,神矍铄,依稀还留有年轻时的美人模样,只听她温和地笑答:“这是您的家啊。叫我柳姨就好。”
楚祺以为这位太太再跟他开玩笑,笑了笑,“柳姨,您知道是谁带我来这的么,我喝醉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柳姨半责怪半怜惜道:“臻少爷带您过来的,年轻人也的爱惜身体才是。”
楚祺模糊地记得最后是看见言彦臻了,那这里就是言彦臻的家,“那言先生现在在么,得谢谢他才是。”
柳姨摇摇头,“臻少爷出去了,楚先生先来这里吃点东西,刚好可以等少爷回来。您一定饿了,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柳姨热情地请楚祺去吃东西,一来楚祺确实想见言彦臻,二来他确实饿了,所以半推半就的吃了柳姨特地为他准备的营养餐。
楚祺一本满足的吃完东西,瞬间觉得神都好了不少,便向柳姨打听道:“言先生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柳姨含笑说:“平时不知道,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回来一次,但是楚先生在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
楚祺奇道:“为什么我在,他就一定会回来?”
柳姨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因为您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人。五年前,臻少爷就说会带个人来这里住,说那个人以后就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们准备了好久也没见有人来,害我们白忙活了好几天。这回您倒是来了,只是让我们措手不及。这里是老爷留给臻少爷的,离本家又近,都说是希望他以后有个安定的家。”
楚祺有些转不过弯来,成家找他做什么,他是个男人啊,而且五年前压根不认识言彦臻,于是尴尬地说:“柳姨,您肯定是误会什么了,我不是您说的那个人。”
柳姨温和地看着楚祺,“虽然这种事我们不是很了解,但是那时候臻少爷就已经明明白白地跟我们说清楚了,楚先生不用不自在,臻少爷从小就与众不同,所以如果是臻少爷的话,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楚祺干笑了几下,“柳姨您一定弄错了,我跟你们少爷认识不过月余,连交情都谈不上。”心里却想你们少爷倒是从小与人不同,与变态不谋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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