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蜕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禾城小生
坐在言彦臻不远处的徐锦瑞嘀咕道:“你俩可真会睁着眼说瞎话,这是你们所谓的一般公子哥?我都快被他跳得勾了魂了!”沈洪毅啧啧了几声:“比彦臻以前那个说是专业跳舞的酒吧小哥阿仁还厉害,我高薪聘请的舞蹈团硬生生被他比成了下等啊,心疼死那些钱了。话说言彦臻的审美什么时候提高了那么多?”叶看着楚祺:“一直很高,苏睿哲就是标杆。不过这个帅气撩人,诱人而不魅惑,之前确实没看出来。”徐锦瑞嫌弃地看着两人,“亏得老子不喜欢男人,要不绝对会做出对不起彦臻的事。”叶鄙视道:“借你十个胆子,去对他说你看上他了就行。”徐锦瑞嘿嘿两声没说话,言彦臻的人,就算是已经没有关系的人,他们都不会染指,只会永远客气地对待,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共识,也许一直都是这样。
第16章纠葛
言彦臻递了一杯冰水给楚祺,问道:“急事办完了?”楚祺接过水,喝到一半,听到这句话,忽然想起来今晚是陪陆飞解闷来的,于是猛地把水咽下,边咳嗽边叫了声“哎呦”,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言彦臻的声音不急不躁,“如果只是喝酒,邀请过来一起喝?”楚祺有些为难,清了清嗓子道:“怕他不愿意,他今天心情不好”。“小祺,有多少双眼睛在对着这里张望?送来的酒越来越多,你觉得你还能安静地喝酒聊天?”言彦臻望着那群不断涌动地人群,认真地说道。楚祺环顾四周,突然听到巨大玻璃撞碎的声音,有人开始骂骂咧咧地要求上面跳舞的滚下去,要刚才的人上来,然后迅速地有人响应,场面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沈洪毅皱着眉走了过来,还未开口,言彦臻已经先说话了,“阿毅,那个人我来教训,你按我说的去做”,然后他转身跟楚祺说,“告诉你朋友,你现在必须走”。楚祺被这始料未及的后果吓到了,他点点头,一边琢磨着没多少人看清他是哪个才对啊,一边想着快点拖陆飞离开。沈洪毅不禁为那个人捏了把汗,言彦臻说要亲自教训人,那可不是简单的教训啊,虽然沈洪毅明白,言彦臻如此自觉地拾当前的烂摊子,多半只是为了那个叫楚祺的小鬼。
突然灯光大亮,一人被抛上舞台,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躺着,经理的声音响起:大家好,的表演总是会让人异常兴奋,但是还是请大家注意分寸和场合,否则场上的这位可以给大家参考。至于刚才的表演者是某位顾客,并非我工作人员,既然大家热情如此之高,今天就以舞会友,请各位顾客自己来斗舞,看看各位又没有本事引出那位顾客再上来表演一次。话音一落,音乐响起,伤者被抬走,却没有人上台,正当人嘘声不断时,有一人慢慢地上台开始表演,然后不断有人上去,舞台上热闹非凡,到最后甚至不断有人从别处陆续赶来,气氛热闹到顶点,只是人们期待的男人没有再出现。
酒吧的角落里,一个风情万种的妖娆女子无限惋惜的叹道:“真想跪在他脚下献上我的吻。”旁边的人讨好地说:“让我把人给华姐您送去?”女子斜斜地瞟了说话人一眼:“台上的人是谁揍的没看见么?言少爷的警告就差贴你脸上了,还真有往上撞的瞎子,啧啧~~”那人还想说几句,却被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了,“如果不是楚二少爷一向温文有礼,这人与他倒是极其相似,楚先生认为呢?”楚煜抬眼看着对面人阴鸷的眼神,一如既往微笑着温和地答道:“确实有几分相似,不过小祺要有他那份本事,我大概可以少操心些。”对面的人随意地用手指在自己高高架着的腿上有规律地敲打着,“任何时候,楚二少爷如果会跳舞了,我都非常有兴趣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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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看着来人,没有答话。
言彦臻教训完人,跟那边的朋友打了招呼就准备走,苏睿哲拦在了他面前,“彦臻,这么早就走了?”言彦臻看着苏睿哲在一晃而过的灯光下致的脸,没有答话。苏睿哲无所谓地笑道:“你在期待我怎么夺回你么?”言彦臻面无表情的回答:“小哲,既然做了选择,就不要任性了。”苏睿哲惊讶地看着言彦臻,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也许所有人都觉得苏睿哲是个无耻的人,但是他确实爱惨了言彦臻。从第一次开玩笑似的驾着言彦臻的限量款跑车走而言彦臻却没有过问开始,他才知道言彦臻对他和其他人没有区别,言彦臻对所有人都好,而他不过是所有人中的一个,他不甘心,他怎能甘心!之后在酒会上重新遇见那个耀眼的人后,他直接跑过去告诉他,“我要把你夺回我身边”,他记得言彦臻的回答是“只要你够高明”。是的,只要你手段够高明,我言彦臻就不追究,言彦臻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言彦臻对苏睿哲的无限宠溺和放纵,甚至于有时候连苏睿哲自己都已经这么认为了,可是就差那么一点,虽然只是一点,却有着天壤地别。这像是个苏睿哲和言彦臻之间的游戏,从别人手中抢言彦臻,又在苏睿哲自己无法忍受下去时离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帮了言彦臻的忙,因为言彦臻总是不厌其烦地开始一场场莫名其妙的恋情。苏睿哲放不下言彦臻,为了刺激他甚至于和女人走进了教堂,但是言彦臻居然平和地接受了,这几乎让他崩溃,他不过想要言彦臻哪怕一点点不同于一般人的爱。“你到现在才让我不要任性,不觉得太迟了么,我已经走火入魔了,游戏一旦开始,谁都别想喊停。”苏睿哲直直地盯着言彦臻,表情有点癫狂。言彦臻认真地解释道:“小哲,我跟你说过的,我是来找人的。”苏睿哲当然记得,言彦臻只说过一次,那时他们刚在一起,在午后慵懒的阳光里,苏睿哲躺在阳台的椅子里喝着咖啡,他问言彦臻你回国做什么,言彦臻是这么说的,“我的母亲希望我能跟她一样,遇到一个温暖的人,不要一辈子成为家族的武器。她说父亲的家乡一定有这样的人,让我代替她去父亲的家乡看看,然后遇到这样的人,就不要再回来了,所以我来了。我就是来找这样的人,你是么?”苏睿哲听完哈哈笑了起来,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以后,他明白言彦臻不会说谎,只有言彦臻不想说的话,却没有假话。苏睿哲强忍着汹涌而来的悲伤问:“你找到那个人了?就是刚才跳舞的小鬼?”言彦臻仍然认真地回答道:“小祺,就是我要找的人。不管以后如何,你与我不再有关系。”说完便离开了。苏睿哲看着言彦臻离去的背影,眼里只有疯狂的不甘和哀伤在生长。
楚祺跑到陆飞桌边时,陆飞正笑着拿着酒杯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这么能跳?”然后他又轻佻地补充道:“特别地……招惹人……”楚祺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妈有多严格,学各种交际舞时要求动作和标准的一模一样,我苦中作乐拿别的舞种来调剂,居然喜欢上了,我还特地去国外偷偷请老师教来着。”陆飞喝了口酒,依然笑容满面,“可我从没看你跳过?”楚祺急着带他走,随便敷衍道:“我妈妈和哥哥在,我哪敢在国内乱跳,现在这里好乱,我们今天先走,改天再喝。”陆飞点点头,站了起来,却东倒西歪地挂在了楚祺身上,“那我今天是不是沾了他的光,才能看见你跳舞”,楚祺顺着陆飞眼睛的方向,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言彦臻。楚祺努力支撑着陆飞走路,“说什么呢,你要想看,我随时跳给你看啊”。陆飞满意地笑起来,朝言彦臻眨了眨眼。
楚祺对于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陆飞没有办法,于是按照言彦臻的话将他送去酒店,当他好不容易把陆飞弄上床,准备离开的时候,陆飞又折腾着要吐,如此反复,楚祺望着送他们过来的言彦臻,不好意思道:“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来照顾他。”言彦臻从一开始就冷眼旁观着楚祺忙忙碌碌,对于陆飞的挑衅行为视而不见,听了楚祺的话,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掏出一张房卡,放在茶几上,“我在隔壁房间等你”。楚祺愣愣地看着言彦臻,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言彦臻难得好心地又补充了一句“小祺,今天我生日,你要让我一个人度过?”然后便开门出去了。言彦臻一走,陆飞便安静下来了,楚祺笑着看着陆飞在床上找着舒服的姿势躺好,“你就那么不喜欢他啊,其实彦臻人挺好的”。陆飞扯着被子,“你知道什么,他可是传说中最神秘莫测的少爷,还是别跟他走太近的好,你怎么跟他这么熟?”楚祺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跟言彦臻的关系,于是瞎扯道:“他是我酒店的老顾客,所以多少有点往来。”陆飞狐疑地看着楚祺,警告道:“你太招人稀罕了,今晚在这睡,哪都不能去?”楚祺笑着走过去帮陆飞盖好被子,“你就这么对自己的魅力没信心?”陆飞也笑了,“一起睡吧?”楚祺摇摇头,“你喝多了,好好休息,我在沙发那里躺会就行。万一你半夜发酒疯,我也好照顾你。”陆飞并不勉强他,他知道楚祺永远贴心而可靠。
当窗外有些开始发白时,楚祺迷迷糊糊地转醒了,言彦臻给的房卡在茶几上安静地躺着,他终于抓起它,轻轻出了门。楚祺打开房门,看见室内整齐得不像有人睡过,只有桌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空酒杯。房间的窗户大大的开着,窗台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空酒瓶。楚祺环顾一周,空无一人,他走到窗边,望着逐渐喧闹起来的城市发呆,回首的瞬间,不经意看见了窗台角落的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烟蒂。
第17章约会
言彦臻生日过后,谁也没提当晚的事,一切都好像照旧。这日晚饭过后,言彦臻难得的没有出去,在书房里看书,平时这里是楚祺的地盘,楚祺狗腿地跑了进来,给坐在书桌边的言彦臻倒了杯水,言彦臻翻着书页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淡淡地说:“无事献殷勤……”楚祺嘿嘿笑着:“不过是一杯水而已。”言彦臻放下书本,直接问道:“小祺,你有什么事?”楚祺笑成一脸褶子,“什么都瞒不过你。”言彦臻一动都不动地看他表演,楚祺继续讨好地说:“我前几天去了这里的儿童福利院,那里管理得真好。于是我想去拜访那里的院长,但是人家在见客我没见到人,不过我看见了那位所说的重要客人,好像是阿克?”言彦臻听完,站了起来,将刚才翻过的书放回了书架,然后转过身慢慢地答道:“小祺,色令智昏,你不用美色迷惑我,我怎么可能给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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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答案。”楚祺无语地看着言彦臻,每次都是如此,言彦臻明明每次都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但是过程变得有些难以启齿。楚祺对于言彦臻毫不掩饰的登徒子行径,很是无奈,自从生日过后,言彦臻简直不放过过任何一个机会在身体力行地向楚祺诠释着“衣冠禽兽”这四个字。但是关于儿童福利院的事,又是楚祺颇为关心的问题。楚祺小时候有次被打昏在地,有几个孩子找大人救了他。几个人相识后,得知他们是福利院的孤儿,楚祺有种找到伙伴的错觉,他自己常常觉得自己也是被父母放弃的孩子,于是只要有假日就跑去福利院玩,一起参加院里的活动,好东西也往伙伴们那里送。等楚祺长大后,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每年楚祺在楚氏和酒店的个人分红,他全部捐给了那个福利院,自己在s市就只有一套普通的单身公寓,再无其他家产,他身上非主流的穿戴也是随便淘的,如果楚氏需要他出席一些正式场合,甚至得回楚家拿他哥哥几年前给他置办的衣服。当然现在不同,无论哪身衣服,都把他衬得干净而谦和,让他整个人明亮而温暖,言彦臻对他的照顾几乎无微不至。楚祺认真地问道:“言彦臻,你是对我哪里不满么?”言彦臻也看着楚祺,一脸认真地道:“我吃醋了。”楚祺差点被自己的舌头咬到,他实在想告诉言彦臻,你知道你在你们圈子的传闻是迷样的严少爷么,说好的优雅有内涵的冷峻贵公子呢,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我都没法接啊。但事实上楚祺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奈地道:“为了哪件事?”言彦臻说话的语气没有改变,依然低沉而缓慢,“总之如何获得刚才问题的答案,已经告诉你了,我以后再不会这样”。楚祺知道言彦臻一向说一不二,于是他以一个古典舞的连续旋转动作,跌进了言彦臻怀里,整个画面轻柔而优美。言彦臻轻轻地揽着楚祺的腰,俯身在楚祺耳边说:“我见犹怜,小祺果真美好的不像话。”楚祺别开脸,避开言彦臻的注视,“可以回答问题了么?”言彦臻点点头。楚祺推开言彦臻,站起身来,言彦臻却只是走过去打开了一个上锁的书橱,翻出一个厚厚的文件盒,拿到书桌边,一副又要坐上去看书的样子。楚祺赶忙走过去,急着重复问了一遍,“那个人是阿克么?你跟那个福利院有关系么?”。言彦臻招呼楚祺道:“过来。”然后让楚祺坐下,把文件推到他面前,“阿克和阿原都是福利院的孩子,那年福利院经营出现问题,我不过举手之劳帮了一把。后来阿克帮我做事了,福利院的事情都是他在忙,我只负责捐助资金,其他一概不知道。这是他给的报告。”楚祺看着面前的文件,有点惊讶:“你给我看这个没关系么?”言彦臻用手按着文件盒,“就凭刚才佳人在怀就值得。但是我给小祺你看,是想告诉你,我想看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楚祺喃喃地重复了遍“做自己喜欢的事”。抬头看见言彦臻正要出去,“彦臻,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这个福利院?”言彦臻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这是在约我么,如果把这个当成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约会的话,我当然是乐意之至。”楚祺笑道:“那就算是吧。”然后他指指言彦臻刚才拿文件的书橱,“不过,你把你的那些文件放在这里,不怕我偷看么?”言彦臻一副你请随意的表情道:“我敢放就不怕你看。”
几天后的某天,楚祺坐着言彦臻的车来到福利院,结果院里好像在忙什么活动,明明约好时间居然没人接待他们,最可气的是,楚祺发现就算带了言彦臻来也无济于事,根本没人认识他。楚祺在会客室内站起来又坐下,终于等不下去了,回首看看不动如山地坐着的言彦臻,苦着脸道:“早知道请阿克开车来了。”言彦臻平平淡淡地接道:“又不用喝酒,我们约会不用带他。”楚祺看着言彦臻,“这哪里是约会,这是大眼瞪小眼,干着急。我的实地考察又泡汤了。”在楚祺一脸“你还没阿克有用”的嫌弃表情下,言彦臻仍旧如故,连楚祺的给阿克打个电话这种明显的暗示,都置之不理。直到最后终于来了个人,跟他们聊了几句,就表示有事要忙,把谈话结束了。就在两人在电梯口等电梯准备回去的时候,“言先生?您什么时候到的,我居然没到信息说您今天要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有些惊讶地走了过来,两人互相握了握手,言彦臻简单地介绍道:“这是楚祺,我只是陪他来的,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男人客气地跟楚祺打了招呼,瞬间楚祺的眼睛就亮了,院长江优!江优引着言彦臻他们去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与言彦臻两人寒暄了一番,江优突然问道:“楚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楚祺笑着说:“我想知道捐助的问题,顺便了解一下这个福利院。”江优满心欢喜地道:“楚先生有这样的想法,我当然随时欢迎,但是今天有点不巧,刚好有事要忙,还望楚先生见谅。”楚祺忙摇手表示没事,但是江优却又笑着道:“其实是言先生的基金会提供的帮助的相关活动,阿克也在这里,如果言先生能一起去出席,那真是再好不过。”此话一出,楚祺就两眼放光的看着言彦臻,言彦臻看着江优:“江院长何必多次一问,难道我还要重申一次,我不会参与任何与福利院相关的事。”江优听着言彦臻的语气不善,只是叹息道:“言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对您有些亏欠,我想让您看看您给大家带来的欢乐。如果让您感到不舒服,请当我没有提起过此事。”江优的话让楚祺对言彦臻的不爽达到顶点,他直接不给面子的插话道:“人家江院长也是好意,你至于么?”江优看着这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居然批评起言彦臻来了,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然而让江优没想到的是,言彦臻居然很平和地接受那个小鬼的话,只见言彦臻回头对楚祺道:“阿克也在的话,你去跟着他学习做事,我还有话跟江院长说。”楚祺赶紧点头,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啊。
楚祺在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阿克身边时,阿克显然已经被支会过了,他认真地带着楚祺,即使很忙也会指点着他,楚祺本来以旁观为主,顺便参观了解,但是忙完仪式后,开启孩子们的活动后,楚祺不自觉地投入其中,做一名志愿者是他一直乐此不疲的事。当给一个刚出院的十三四岁白血病孩子过生日时,孩子们围在周围献上自己亲手做的礼物,各种卡片、小花和半旧不新的玩具堆满了小床,阿克走上前温柔地说,“不用害怕,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小女孩淡淡地道:“阿克哥哥,我不怕。只是如果我不治病的话,大家是不是会不会有更多的玩具,有……”阿克打断她,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小霞别听别人瞎说,严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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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那个钱只能给小霞花,就是病治好了还有剩余,也只能给小霞买衣服,打扮成福利院最漂亮的姑娘。”小霞笑了,“我好想见见严叔叔,告诉他,小霞喜欢他很久了。”阿克依然笑道:“等病好了就带你去见他,所以要好好养病啊。”楚祺看着这场景,心里有点泛酸,言彦臻你看你,又招惹了那么好的姑娘,你怎么舍得不来看她一眼。
回去的路上,楚祺有些疲惫的闭着眼,车里放着柔和的音乐,言彦臻为楚祺调低了座椅好让他舒服地靠着,突然楚祺问道:“你为什么不去福利院看看?好多孩子都希望见到你。”言彦臻开着车,“十年前有人故意撞到我车前,和别人一起合演一场车祸,生命垂危时只说让我救福利院,被迫的感觉很不好。”楚祺在心里鄙视言彦臻,可你不但救了那个人,还救了他的福利院,还让他做了与福利院相关的工作,那你还在固执什么!楚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气愤地道:“你还不是强迫我?”言彦臻依然认真地开着车,“除了第一次的误会,其他都是小祺自己的选择。”楚祺愤愤地又闭上眼睛休息。过了一会,楚祺又开口道:“你给江院长什么好处了,他最后嘱咐我要常来?”“没什么,你按自己的想法做就好。”言彦臻的回答依旧云淡风轻。言彦臻带着楚祺来到了预定好的餐厅,在楚祺的惊讶中献上了一束鲜花,第一次约会也在可口的晚餐中甜美谢幕。准备回去时,因为喝了酒言彦臻没有开车而是让司机来接,楚祺却说要散步,于是两人就沿着街道慢行。冬天的晚上带着丝丝寒意,言彦臻伸手牵过楚祺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楚祺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的言彦臻,想着这个男人让他随心所欲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累了也可以随时在他怀里休息,“这样的日子我会上瘾”,楚祺望着被灯光照亮的夜空,有些迷茫地喃喃道。
第18章吻别
楚祺对于慈善的热情一发不可拾,从酒店回来就会蜗到书房开始钻研,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言彦臻推门进去的时候,楚祺正在看资料,铺了一桌子的书和文件,楚祺则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只好重重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楚祺终于抬起了头。言彦臻走了过去,“不用这么着急,会给你时间慢慢学的”。楚祺撇撇嘴,“我不想把你的基金会搞砸了,那会给很多人带来灾难,而且你经营的那么好,我怕……”楚祺没有说下去,他看着言彦臻,疑惑地问:“我真的行么?”言彦臻笃定地说:“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小祺就算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该相信我的眼光。”楚祺仍然没有多少信心地说:“我想还是你自己经营,我帮你忙就好。”言彦臻不赞同地摇摇头,“基金会创建当初是为了那个福利院,如今也做其他力所能及的慈善活动,但是这些都并非我的意愿,我根本没那份心意”。楚祺劝说道:“你做的那么好,何必再计较它的出身!”“小祺,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我能做好并且想去做的事,而这件我不想做而非做不可的事,刚巧是你最喜欢的事,你接手的话一定会做的比我出色,两全其美不是更好?”言彦臻又顿了顿,“更何况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在你身后,你应该无所畏惧才是”。楚祺觉得言彦臻是个谈判专家,他总能把你说的无言以对,于是楚祺眨了眨眼问:“那你想要去做的是什么?”言彦臻声音低沉而缓慢,表情专注认真,“让你幸福”。楚祺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再美好的情话也不过如此,他想言彦臻如果想要讨好一个人,那人绝对无路可逃。言彦臻的关心重来不矫揉造作,他对楚祺的生活呵护入微,却从不干涉他原本的生活方式,他把楚祺最喜欢的事放到楚祺眼前,却是那么顺其自然,好像那本就属于楚祺一样。楚祺做得任何事,言彦臻从来不在乎对错,他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站在旁边,随时等着楚祺的求救或者提供受伤时的依靠。楚祺垂下了眼,眼睫毛在灯下微微颤动,“我得一个人好好在这回味回味你的甜言蜜语”。言彦臻看着楚祺,声音依旧低沉,“小祺,我要走了。”楚祺点点头没有回话,言彦臻只好转身出门。
柳姨拿着茶水和蔬果在每晚的同一时间准时出现,她把东西放在一边的茶几,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楚先生,打扰您了,有件事还是想问一下楚先生。”楚祺抬起头,笑容满面地说:“柳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了。”柳姨点头说道:“臻少爷要走了,楚先生您还会留在这么?您知道好不容易这里热闹了些,臻少爷每年也就来住几个月,这会又要走,不知又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楚祺奇道:“他要去哪?”柳姨摇头说:“这个不是我能多问的事。臻少爷每年也不过像度假似的在这里住几个月,我本以为今年会在这安定下来。”楚祺蹭一下站了起来,忽然明白言彦臻刚才是来道别的,他顾不得还在等着他回复的柳姨,一下子跑了出去。
楚祺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次进言彦臻的卧室是以这样的方式,他顾不得敲门,猛地推开言彦臻的房门,言彦臻正拿着行李袋准备出门,两人差点撞在一起。言彦臻还没来及说话,楚祺就急迫地问道:“你要走了?你要去哪?”言彦臻看着楚祺气喘吁吁的样子,安抚地道:“我不过回家处理点事。”楚祺疑惑极了,“家?你家不就在这里么,为什么要搬出去住?”言彦臻解释道:“这是我父亲的家,我是在母亲那边长大的。我这次回去把所有的事情办完,从此安心在这里生活,跟你夫唱夫随,小祺觉得如何?”楚祺被言彦臻的“夫唱夫随”说得有些窘迫,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在他楞神的瞬间,言彦臻的吻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楚祺任由言彦臻一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揽着他的腰,旅行袋不知何时丢在脚边,谁也没有注意。楚祺觉得他应该推开言彦臻的,但是他的脑袋就像台风过境般,凌乱不堪,他毫无意识地在言彦臻轻柔而绵长的吻中沉浮。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在恋人的唇间第一次感受粉红的甜蜜,那种有着童话般美好味道的感觉让他有些眩晕,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言彦臻是何时结束这个吻的。言彦臻重新拿起行李袋,又对自己说了什么,楚祺完全不知道,他只是看见言彦臻开门离开的动作,本能地喊了一声“彦臻”。言彦臻停了下来,没有等到下文,于是回过头,看见楚祺涨红了脸,说话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于是他走近几步,才听见这样一句话“我把你刚才的话当真了。”言彦臻忽然就笑了,楚祺觉得言彦臻的笑就像一个美丽的梦,梦里正编织着五光十色的愿望,所以它绽放得华美非常。楚祺在言彦臻的笑中突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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