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八先生
“阿罗,是你的什么人?”
陆恒不答,只是挑眉看了看周遭用兵刃对着他的黑衣人。
安平王见陆恒眼神的方向,明白了他的意思。安平王略带几分急切的挥了挥手,让那些黑衣人悉数退去。
“看到我的长相,你还有必要多此一问?”陆恒说。
肯定了心中想法,安平王有些忐忑问到:“可是阿罗让你来寻我?”
”寻你?“陆恒挑了挑眉。
见陆恒表情,安平王才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以纳朵罗的性子,既独自生下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找过他。到现在更加不可能,这孩子此刻出现在此,安平王心中有些不安:“阿罗她还好吗?“
陆恒目光沉沉地盯着安平王看了半晌:“你问阿娘,你竟然还敢问阿娘怎么样了?她不是早就被你害死了吗?”
“什么!”安平王失控向前走了一步,见陆恒防备眼神又堪堪停住。
“当初阿娘试图以蛊引召回金蚕蛊,不是你操控那金蚕蛊与她对抗,导致她被反噬吗?”
安平王如遭雷击,一个踉跄,向后倒在了椅子中。他捂住自己的脸,肩膀微微抖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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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是以为金蚕蛊突然失控……”
等了半晌,陆恒见他还是维持这这般姿态,有些厌烦地说:“行了,不必在我面前做这虚情假意的姿态。当年你既蓄意从阿娘手上骗去金蚕蛊,我不信你没料到今日的后果,不要自欺欺人了。”
安平王抬起头来,只见他眼角微红,神情恍惚:“是啊,你说的对,是我负了阿罗。你是我的孩子,回到安平王府来,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往后下了黄泉,我也能求阿罗谅解几分。”
“你还以为阿娘会在三生石前等你不成?”
“阿罗,她这么恨我吗?”安平王喃喃说到。
“恨?不,对一个陌路人,哪来的恨,阿娘临死前只说,一切凭我心意行事。你可不要误会了,我来中原,可不是为了什么血缘之亲,我只是来寻回我们苗疆圣物金蚕蛊而已。”陆恒持刀在手,走向前去。
却见安平王口中一道黑影急射而出。陆恒本对这心思深沉之人就没有放松警惕,他手指一动,发间银色蝎蛊,当头迎上。胜负在须臾间就已分出,蝎蛊回到陆恒肩上,将螯竹足之上的黑色甲虫往前送了送。
“乖,回去吧。”蝎蛊见陆恒接过甲虫,听话的回到他发辫之上,又成为安静的银饰。
段飞卿短剑已是出鞘,抵在了安平王喉咙之上。
“等等,我还有话同他说。”
段飞卿短剑向后退了几分,却依旧放在他喉前,一旦安平王想呼救,暗影剑瞬间就能割断他喉咙。段飞卿又抬手点了安平王穴道,让他无法动弹。
陆恒垂眸看了看黑色甲虫,便明白了安平王的打算。
“竟想用这忘情蛊对付我,你对自己的控蛊之术,倒是挺自信。”陆恒嘴角一勾,手指微微一用力,就将那只蛊虫碾碎,“让我猜猜,你是想洗了我的记忆,这样就可以同你玩父女情深的把戏了?“
“我只是想补偿你。”安平王说。
“你只是想给自己求一个安心吧,陷在自以为是的深情之中,你也是太可笑了。”陆恒手持银色弯刀,走上前去。
陆恒用刀尖挑开安平王衣襟,在他心口处划了一道小口,随后又在自己掌心一划。片刻过后,米粒大小的金蚕蛊蛊引就从伤口处爬了出来。
在无形的声波操控和蛊引的威力之下,一只通体透彻的金蚕从安平王心头伤口之处慢慢探出头来。
“回来吧。”陆恒对金蚕勾了勾手指。
金蚕蛊颇具灵性,它小小的头部似乎有些疑惑的摆动了两下,随后就确定了蛊王正统,立刻就离了安平王身体,直射入陆恒掌心。
取了金蚕蛊,陆恒问段飞卿:“虽说离了金蚕蛊,他活不了多久。只是你可想亲手血刃仇人?”
段飞卿却摇了摇头:”方才我在书房中得知,段家之事,乃是林家做下。安平王只负责与蛮夷的联系和朝堂上之事,寻回山河图录碎片一事,全权由林家处理。”
“你不必在意我。林家人也算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陆恒说。
段飞卿剑入鞘,来到陆恒身边,低声说:“一剑穿心对于安平王来说,说不定还是种解脱。”
“你为何不取我性命?”安平王失了金蚕蛊,脸色惨白,命不久矣。他苦心布局的一切也化为乌有。
“你的性命,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取回我苗疆圣物罢了。你知道阿娘在临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陆恒又来到安平王身前。
见他有些期待的神色,陆恒勾了勾唇角:“她说,陆郎,你终于来接我了。”
安平王一时之间还没明白过来,陆恒也是不介意点醒这个自欺欺人之人:“因为阿娘爱的,始终是那个用谎言堆砌而出的陆姓公子,不是安平王。她发现你所说一切皆是谎言的时候,陆姓公子就已经死了。”
说罢,陆恒转身就与段飞卿离开了这个让他反感至极的地方。
第109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完))
出了安平王府,陆恒一路目光沉沉,只低头看着手中这引发一切事端的金蚕蛊,任由段飞卿牵着自己前行。
直到踏进醉仙楼厢房,被妥善安置在椅子上,手中塞入上好竹叶青,陆恒才开口:“你其实不必顾忌我。”
“何出此言?”段飞卿抓过陆恒的手,悉心察看他掌心那道伤口。那伤口很小,段飞卿依旧是取了上等生肌膏敷上,随后又用软布包扎好,这才放下心来。
“虽说段家之事乃是林家主使,但安平王也算是与此事有关。天魔心经本就重杀戮,讲究一个以牙还牙,如将杀意强行压抑下来,我怕你会被反噬。”
陆恒低头用食指拨弄被放在银碗里那圆滚滚的金蚕。金蚕本就是苗疆圣物,灵性十足,它十分亲昵的在陆恒的手指之上蹭来蹭去。
段飞卿捏住陆恒逗弄金蚕的手指,用软帕擦净:“阿恒,安平王虽是与段家之事有关,但我只要想到是他把你带到了这个世上,满腔的杀意就能平息下来,放他安然死去。”
陆恒见他自然而然的擦拭自己手指的动作,心中暗骂了句,醋缸,连金蚕蛊的醋都吃。
段飞卿把玩着陆恒手指,甚至放到嘴边轻轻啃噬起来,眼见气氛开始暧昧起来。
此刻。
房门被轻轻叩响,小二送了一个锦盒过来,只说是一衣着华丽之人送来。
打开锦盒,放在最上端的那封信,果然是安平王的笔迹。信件的抬头是晕染开来的一团墨迹,似乎是写信之人,犹豫许久都没有下笔。直到墨珠滴在了纸面之上,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陆恒。
陆恒有些漫不经心,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信。只见信件的末尾写着:如有来世,希望能投身成为阿罗家院子里的一棵树,能守着她长大成人,我就满足了。
陆恒看完嗤笑了一句:“他想的倒是好,只怕阿娘根本就不想再看到这人。”
暂且不谈信中那些痴言痴语,这其中透露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
一是在不日前的武林大会上,林家家主已将噬心蛊,设法种入到所有参会的武林的各大门派掌门身上。
另一件事,则更为严峻,山河图录已经拼凑完整,那宝藏就在中南地域的山脉之中。此番安平王带著林家家主去那蛮夷之地,就是为了带了一小队的蛮夷铁骑去取约定宝藏。他们兵分两路,既然安平王已经回到京都。那些蛮夷铁骑必然已在林家家族的带领下。进入了中原去寻找那宝藏。
段飞卿眉头微皱:“苏家的碎片,竟然也已落入他们手中。只是不知苏家世伯是否平安了,如果只是中蛊了那还好说,怕就怕……”
陆恒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当年段家一事,许是因为安平王蛊术不。现下这般状况,应当是不会轻易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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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两个强大助力的。”
那笔财宝,绝对不能落入林家和蛮夷手中。辛运的是,那山河图录绘制时间距今已过去许久,上面很多地方已有些模糊,那宝藏的具体位置只能根据地图上的线索慢慢推测搜寻。
就在陆恒和段飞卿准备出发去狙击林家家主之时,京都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安平王疯了。
那夜。安平王府的人被悉数赶了出去,包括王妃和郡主。他将自己困于府内,放了一把火。
安平王府的火,烧了一天一夜。
陆恒和段飞卿站于城墙之上,望着远方尚未熄灭的大火。
“安平王已死,那些中蛊之人会如何?”
“他的蛊术,皆是以金蚕蛊为最高母蛊,只要金蚕蛊在。下一层的母蛊即使是死了,也无妨。”
说完,两人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之上跃下,离开了京都。
安平王不仅在安平王府放了一把火,在江湖中也放了一把火。他将山河图录之事,悉数抖露到了江湖之上。
山河图录,数桩灭门惨案,悉数被公之于世。武林之中最为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就这样曝光于众人眼前,最为讽刺的是,此人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之上,已经端坐二十年有余。
江湖之中,掀起血雨腥风。各大门派中人都在寻找林家家主的踪迹,只是究竟是为了主持公道还是为了那笔惊人的宝藏,就不得而知了。
与此同时,一队玄衣卫也悄然出了京城。
陆恒和段飞卿二人虽说是势单力薄,但金蚕蛊已回到陆恒手中。林家家主身上的母蛊,为金蚕蛊所掌控。只要到了那山脉之中,凭着金蚕蛊的指引,要找到他也不算难事。
陆恒与段飞卿,两人一骑,追击千里。
然而,那些江湖人士和耳目遍天下的玄衣卫速度也是不慢。三方人马在中南地域的幽深山脉中相遇。
林家家主带着一小队蛮夷铁骑,被江湖人士和玄衣卫团团包围。
“狗贼,交出山河图录,束手就擒吧!”有人喝道。
在这丛山峻岭之中风餐露宿了月余,林家家主形容有些狼狈,不过他脸上神情却是泰然自若:“束手就擒?不知各位,可否还记得数月之前的武林大会,大会上的酒水,可还合诸位的心意?”
“你这伪君子,还想用什么谎言来欺骗我们?”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林家家主手指一动。
那些江湖人士中的诸领头人物,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人群中一阵慌乱。
”你,你做了什么!”
林家家主爆出一阵猖狂大笑:“这噬心蛊的滋味如何?不想死的,就给我乖乖让开!”
江湖人士慢慢后退,玄衣卫却是岿然不动。
林家家主瞥了眼站在最前,身着华丽玄色锦袍的玄衣卫:“是地一啊,我们也算是同僚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人。”
地一不语,只是拔刀出鞘。
“哦,翻脸不认人啊?你以为安平王死了,你为何还能全须全尾地在这站着?”他摆摆手,“退下吧。”
地一发现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向一旁让开,他身后那些只听上级命令的玄衣卫,也跟着退开去。迷神蛊母蛊竟在这人身上,也难怪安平王已死,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一心中愤然,却也无能为力了。
眼见着林家家族带着那队蛮夷亲卫,就要消失在树林深处。
一人一剑,从树林之中急射而出,瞬息之间,就割了围在林家家主的十数蛮夷亲卫性命。
林家家主久经江湖,扬剑出鞘,迎上那要命的利剑。瞬息之间,两人就过了数十招。周遭在两人打斗之中,一片狼藉。
高手对决,看得那些武林人士无不骇然。来人究竟是何人,竟然将成名已久的林家家主打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疲于抵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是隐世前辈?
“是段飞卿!”有眼力出众之人分辨出了来人身份。
什么!这段飞卿似乎才二十余岁,功力剑术就已高深到如此境界?这边武林人士尚看得瞠目结舌,那边胜负已分。
漆黑的利刃,抵上了林家家主的喉咙。
“段飞卿,你不能杀我,我死了,身后那些人全部要陪葬?”林家家主面色狰狞,不知是因为输给了子侄辈的年轻人,还是因为自己的退路被阻断。
“哦?你对自己身上的母蛊,倒是自信。”
一人从树后走出。
林家家主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自己完了。
来人是个苗女。
对苗疆算是有几分了解的林家家主,一看这苗女打扮,就知她不是普通苗人,而是五仙教中人。他并不会愚蠢自大到认为,自己从安平王身上学到的半吊子蛊术,能斗得过这控蛊行家。
甚至无需陆恒动手,待在他肩膀上的金蚕蛊就已经感知到主人心意。它扬起上半身在空中摆了摆,两道黑影就从林家家主皮肉之下破空而出。
两只蛊虫落在陆恒身前地面之上,见那些江湖人士防备的目光,陆恒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他从腰间布包摸出一个小瓷瓶,将其中粉末洒在了两只母蛊之上。那两只凶恶的蛊虫,竟化为了一滩清水。
“母蛊已用苗疆秘法化去,你们身上的子蛊,也会自动死去。”
随着陆恒话音落下,那些武林人士和地一,确实觉得心头之上盘旋的某种东西,慢慢消散。
此时,山穷水尽的林家家主,竟是不顾自己喉间的利刃,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用力送入不远处的山泉之中。
“谁也别想得到这山河图录……”语罢,他嘴角就流出一丝鲜血,一头栽倒在地面上。这个狼子野心的伪君子,最终落得个自断心脉而亡。
有人速度极快的朝山泉扑去,试图捞起水中地图。可惜那山河图录经历时光的摧残,本就已脆弱不堪。被扔入山泉之中后,瞬间就被冲刷成了再也无法拼凑的碎片。
那些武林人士和玄衣卫还在试图去捞起那些碎片,段飞卿和陆恒却已转身离去。
“林家家主毁去那图录之时,你分明能阻止他,怎地放任他毁了山河图录。”
“这等祸端,还是毁了的好。”
“哦?你这个前朝遗脉,不想着复国了?”
“我本就没有过这等心思。这山河图录也不能落入颂国之手,养的兵强马壮的颂国军队,下一个目标是哪不言而喻。没有一个帝王是没有野心的,岂会容忍名义上是颂国领土的苗疆,实际上却是由苗人自己治理。”
“你替苗疆考虑得还听周全。”
“当然,苗人不与汉人通婚,我又怎能让阿恒你为难。我入赘之后,自然是苗人了。”
“接下来去哪?”
“可否劳烦阿恒先随我回趟西南门派中,待我将这些事端处理完毕后,就随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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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苗疆定居……”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远去。
然而,回到西南后的段飞卿,还未处理完手中事务,更大的麻烦找上门来。
也许是因为没有拿到约定的山河图录宝藏,蛮夷铁骑发动闪电攻势,直取边境五城,兵临雁回关下。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武林中威望颇高的数位掌门,找上了段飞卿,言之要推选他为武林盟主,整合如今混乱一片的江湖力量,助朝廷抵御那北方来敌。
“安平王还是太天真了,仅是控制几个王族和高层将领,怎么阻挡得了蛮夷的贪婪。”送别数位掌门后,段飞卿与陆恒商议此事。
“那思归蛊却是好物,如今金蚕蛊也回到我手上,我研究那万蛊蚀心之术,将思归蛊种入数万蛮夷大军身上。只是,需要你为我争取一段时间了。”陆恒说。
用更厉害的蛊去施这万蛊蚀心术也不是不可,只是,蛮夷的威胁不可悉数除去。只有这样,颂国才不会把主意打到苗疆的头上。
“阿恒的吩咐,我怎敢不听从。”不必多说,段飞卿也知陆恒打算。
翌日。陆恒启程回了苗疆,入了万蛊窟去研究万蛊蚀心之术。段飞卿则整合了武林势力,率众去了雁回关。
在大批武林有生力量的加入后,一面倒的局势总算是进入了胶着状态。数月过去,颂国从蛮夷手中夺回两城,但第三城,却久未拿下。
这日,武林人士驻扎的帐营之外,来了一苗家女子。
当时在场的数位江湖中人,都有幸目睹了他们那无论何时都沉着冷静计谋过人的武林盟主,从主帐之中失态狂奔而出的场面。
两人久别重逢,加之陆恒想着这也许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段时光,就格外放纵。面对如此主动热情的陆恒,本就思之成疾的段飞卿完全失了理智。
一夜春宵。
第二天。陆恒醒来之时,觉得自己腰部往下如同被碾过一般,完全失去了知觉。段飞卿为他打点妥当后,已出去处理一些紧急军务了。
【小助手,你是不是沉迷刷论坛忘记上线提醒我死亡时间点要到了?】
【啊?什么时间点。】
【这万蛊蚀心术过于逆天,应当是会反噬的。你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到时间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下蛊啊。】
【咦?我没有跟你说过吗?这是个特殊委托啊,委托人活到了寿终正寝。】
【……,那他是怎么会死得不甘心来委托的。】
【他是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啊,所以执念消除不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在这个世界待到老死?】
【对的。提醒你一句,女装不能脱哦,一脱就失败。】
【为什么!难道我完成委托了也不能脱这女装?】
【非也非也,亲爱的,你再好好看看,委托内容有两项:一是护住苗疆,另一个是不被族人发现男子身份。】
【……】
数年后。
余杭城某家酒楼。
“话说那武林盟主段飞卿,在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他的夫人直取蛮夷主帅营帐。那五仙教教主也不是寻常人物,一式万蛊蚀心之术,将思归蛊种入所有蛮夷王族和数万兵身上。“
说书先生在高台之上,说得绘声绘色。
“那思归蛊是什么?“下方有人发问。
“这等苗疆秘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怎会知晓。老朽只知,那之后,蛮夷铁骑再不敢踏足我颂国领土一步。自一役过后,武林盟主夫妇在江湖之上的声望之盛,一时无两。这二人却在这风光最盛之时,隐退江湖。”
“自此之后,再无人得见那风采过人无人能及的飞卿公子。经历过雁回关之战的人,但凡提起他来,都是心悦诚服。要不是老朽年迈,当初也当远赴边境,去见一见这对夫妇的风采,真是可惜,可惜……”
酒楼中客人都听得一脸心驰神往,却没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一对夫妻悄悄离席。
那妻子似乎身体不佳,行动之间颇为困难。丈夫则是一路体贴搀扶,神情之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可见他是如何珍爱自己的妻子。
两人沿着河畔一路行去。
“你们汉人女子,为何一定要穿长裙!”话音刚落,陆恒就脚下一绊,要不是段飞卿一直半揽着他,恐怕就得摔个跟头。
“阿恒,你说此次想悄悄来这中原游山玩水,苗人装束太引人注目,你又不肯穿回男装……”
陆恒见段飞卿一脸谅解自己嗜好女装的宠溺纵容,气得从他怀里退开一步,一脚就踹了过去。可惜又被脚下长裙一绊,一头栽入对方怀中。
那年,余杭上元花灯节,两人携手放在河畔放下花灯。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今日,正值盛夏时分,树上的蝉叫得欢实。
知了
知了
第110章红遍网络的驱魔武者
部长大人对着一份季度报表在发呆。其实他很少看报表,因为那几乎要冲破天际的业务增长曲线看了也是糟心。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关注起业务报表来,事情的起因来自于一份休假申请。
初次见到这荒谬可笑的请假条时,部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还是一个3s级别的资深员工提出来的休假申请。
部长毫不犹豫就写上了驳回两字,力透纸背,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愤怒。顺便还加上了一条评语:在业务量堆积如山的净化灵魂部,还想休假。天真可笑,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
被驳回的员工在净化灵魂部工作万年,资历不必部长浅。资深业务骨干嘛,总归是有些特权的,驳回的休假报告才发出去没多久,部长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
“秃头李,为什么不给我批假。”业务骨干是部长的同期,对于部长死前是个秃头的黑历史知道得一清二楚。
部长有些心虚的摸了摸头,发现自己的秀发依旧浓密,这才端起领导架子:“你也不是新人了,我们部门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大家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你这个时候休假太不仗义太不敬业了啊。”
“说什么鬼话!“业务骨干一拍桌子。
我们不都是鬼吗,不说鬼话难道说人话啊。部长心里暗戳戳地接了句。
“我在办公室等了三天都没委托人上门。一天放到平行世界里起码能休假十年,我整整浪了十年的休假时间!”业务骨干想想就觉得心痛。
“什么?是不是系统出错了,竟然没给你分配委托?“部长失态地站了起来。这可是重大失误,以3s级别员工的业务能力,整整三天,能解决多少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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