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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八先生
一阵天旋地转,陆恒看到自己上方那张清风朗月般的脸,只是眼中尽是扭曲而疯狂的神色。他怎么醒得这么快,这心魔究竟是已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大哥,你冷静点。”
“大哥?我可不想当你的大哥。”段飞卿的手掌抚上陆恒腰间,一把扯出了他的束腰,“有哪个当大哥的,会想对自己的义弟做这种事。”
段飞卿慢条斯理却又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将陆恒的手牢牢缠住:“阿恒,你喜欢吗?”
又来这招,要不是我纵容,你早被蛊虫咬死了,绑手有屁用。陆恒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思维方式完全不走寻常路。
段飞卿将暗影剑塞入陆恒掌心,又将他双手绕至自己颈后。剑尖直至后心。
“阿恒,如果你不喜欢,就扎下来。”段飞卿温柔地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体内有生息蛊,死不了的。”
即使他体内有生息蛊,陆恒又怎么可能扎得下手。他手腕一动,将剑甩至一旁:“谁说我不愿意。”
段飞卿定定看了陆恒半晌,低下头来,温柔而坚定的覆上了来。他的唇舌,完全不若表情那般温和,而是带着一丝疯狂暴虐,几乎是想将陆恒吞吃入腹。
陆恒身上的衣衫银饰被渐渐褪尽,外衣因手腕被束缚无法褪去,却也是被挑开了衣襟。
渐入佳境。
“不行,我们尚未成亲,不能唐突了你。”段飞卿却突然从陆恒颈间抬起了头。
“……”
“成亲,成亲需要什么?”段飞卿喃喃说道,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红色,漫山遍野的红色。要穿红袍。“
他这句话听着像是没头没脑,陆恒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没想到当时释空虽没有意识,却把成亲的那一幕记住了。只是现下又哪里去给他找来红色衣物。
“段飞卿,你疯了!”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陆恒,却见眼前那人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将那鲜血,滴在了他脱下的雪白中衣上。
段飞卿已经完全疯魔,陆恒的怒吼不能阻止他半分。好在有生息蛊的疗效在,那道口子,不多时就慢慢止住了血。
“不够。”段飞卿又在手臂上一划,如此往复,直至将他的白色外袍和中衣悉数染成红色。
陆恒已是躺在床榻之上木然了,他呆呆地看着段飞卿将那被血染红的白色外袍披在身上,又解开了自己手上束缚,轻柔地给自己穿上那红色中衣。
“阿恒,你穿红色真好看。”段飞卿面带微笑,理了理陆恒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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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简陋,只能委屈你了。”
他说话条理清晰,神情温柔,看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陆恒却知道,现在这人怕是疯得厉害。
段飞卿轻轻吻了吻陆恒的唇,又似乎想起什么。他撩起陆恒胸前一缕长“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鲜血染就的喜袍,轻轻落在床榻之旁。心中狂乱之魔,终是被情欲所取代。
这厢是恩爱缠绵,满室皆春。外间小花园之中,气氛却有些僵硬。
林淮安坐在石桌之旁,神色莫测的看着那修建在地下的修炼密室方向,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敲击。此番怕是把段飞卿得罪狠了。
昌平郡主有些忐忑地看着林淮安难看的神色,她还是有些怕这个向来严肃的表哥。只是想想方才发生的事,又觉得不服气起来:“表哥,段公子定是被那贱人迷了心志,像他那样的人,怎会和一个苗女厮混在一起。”
林淮安额角一抽,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压下心头怒火:“郡主,你方才为何说段飞卿的义妹是勾引你父王的贱人。”
一提起此事,昌平郡主就来气:“我在父王书房看到过那贱人的画像!父王他,他还因为我弄脏了画像狠狠的责罚了我,他从来没对我那么凶过。”
苏宜修却是听不下去了:“郡主,你见到那副画像,是什么时候。”
昌平郡主皱起眉头想了想:“大概是我七八岁的年纪。”
“钩唛姑娘比你还小上一岁,你七八岁的时候她也还是个孩童,怎么勾引你的父王。”苏宜修简直要被这刁蛮郡主气死了。他心知段飞卿有多爱重那位苗家姐姐,这昌平郡主二话不说就捅了人家一刀,被段飞卿暴起掐了个半死简直是自作自受。只是不知道他那走火入魔之症,如何能治愈了。
昌平郡主这才发现一直被忽略的地方,可是,那个苗女与画像中人,长得也太像了。她当下就决定要回王府同自己的母妃商量此事。
昌平郡主走后,林淮安,苏宜修和顾柒柒一直坐在院内等修炼室中两人出来,毕竟走火入魔并非小事。这一等,就等到了夜色降临。那两人依旧没有出来,他们也只得先回房去歇息。
第二日清晨,苏宜修和顾柒柒又回到了那小花园之中。
“柒柒,他们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要不我去看看?”苏宜修说。
“不要慌张,此前我见那钩唛姑娘神情笃定,应该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了,再等等吧。”
顾柒柒话音才落,苏宜修就见两人从修炼密室方向相携而来。
段飞卿已然恢复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不再是那副令人生怖的入魔之相。只是他身上白色锦袍,却是被污血浸透,已是变成红褐之色。
这究竟是什么可怕的治疗方法,苏宜修不禁心下戚戚然,对那神鬼莫测的苗疆蛊术,又是敬畏了几分。还好自己没继续招惹这苗家姐姐,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看了身侧顾柒柒一眼,想着还是我家柒柒好。
“苏兄,劳烦你们忧心了。”段飞卿带着满身血腥之气而来,却依旧是神情温和,就像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最平常不过的衣袍。
“没事没事,你不要紧了吧?“苏宜修被那铁锈味熏得头脑发晕,心下有些佩服段飞卿。不愧是四公子之首,穿着这一袭血衣,看他那平静的神色,这份定力就是自己做不到的。
段飞卿见她神色,有些歉然地说:“真是失礼了,请容在下回屋梳洗打理过后,再同苏兄商议要事。”
苏宜修望着那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苗家姐姐的步伐有些虚浮,这治疗走火入魔看来也不是轻松的事情啊。
听了苏宜修低声感慨,顾柒柒却是忍不住噗呲一笑。这苏公子,浪荡名声在外,却是意外的清纯呢。
元气大伤的陆恒,回到房间就闷头大睡了一场。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夕阳投照在床幔之上的影子。
陆恒睡眼朦胧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那浑身被碾过的酸痛感总算是消散了些许。只是懒腰才伸到一半,就被床边低笑声打断。
“你怎么会在这!”陆恒一回身,就看到段飞卿坐在床边,“你来多久了。”
“我没有离开过。”
“你不回房去歇息,在这傻坐着干什么。”陆恒坐起身来。之前他已经疲惫地感觉整个人都踩在云端,一进房间就倒在了床上,根本没管段飞卿的动向。没想到这人竟在床边坐了一整日。
段飞卿又是笑了笑,伸手抚开凌乱覆在陆恒脸上的额“我怕这是一场梦,只有看着你的睡颜,才有几分真实感。”
“你这是偷窥你知不知道。”陆恒不领情地拨开他的手,翻身下床。之前在那密室内的账还没跟他算呢,竟然逼着自己叫了一晚上的哥哥,什么恶趣味。
“看自己心爱之人,怎能算是偷窥。阿恒,我们可是已经定下名分。”段飞卿也不恼,亦步亦趋的跟在陆恒身后。
“哼。”陆恒也没有反驳,只是撇了撇嘴角。
京都醉仙楼。
苏宜修定下的雅间,从中午等到晚上,终于是迎来了该来的客人。
觥筹交错之间,苏宜修提起了昌平郡主所说之事,再怎么说,那刁蛮任性的郡主也算是自己的表妹。看段飞卿之前那要将她挫骨扬灰的模样,还是解释一二为好。
“段兄,你说这世上之事也算是巧合了。那安平王痴恋的女子,竟与钩唛姑娘长得如此相像。”
安平王痴恋一不知身份来历的女子,在林家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外间所传的安平王对正妃一往情深,乃至膝下无子也没有纳侧妃妾室,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王妃数次回家哭诉,安平王自昌平郡主诞生之后,就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林家家主甚至因为自己的妹妹去找过安平王。却只得到了一句无奈的回答。
“我只能许她正妃之位,终生不纳侧妃妾室,至于我的心,却是连我自己都无法约束。”
第107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苏宜修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她神色莫测地打量着眼前的陆恒。长相与那来历不明的女子相似,年纪又与昌平郡主相仿。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苗家姐姐,你的父亲可是汉人?”
陆恒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生怕冒犯了自己的样子,却是毫不在意地说:“我的父亲不是苗人,我从未见过他,只知阿娘当初是在中原结识了一位陆姓公子。”
“那?”苏宜修有些迟疑地说。
“此番阿恒到中原来就是为了寻找他的父亲。”段飞卿说。
陆恒突然勾起唇角,轻声一笑:“我们苗人,最是憎恶负心薄幸之人。当初阿娘心软,没对那陆姓公子下锁情蛊。我此次来中原,却是要为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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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讨个说法的,如是情有可原那就罢了,如是成心欺骗……”
陆恒和段飞卿一唱一和,将苏宜修诓得一愣一愣的。苏宜修本就对苗疆蛊术抱着极度的敬畏之心,这下又被陆恒那阴森表情和话中未尽之意惊出一身白毛汗来。安平王好歹算是自己的姨父,为了他的生命安危着想,苏宜修将当年那段往事和盘托出。
安平王,乃是先皇后所生,年少时也是一惊才绝艳的人物。血统高贵,嫡子,又才华出众,这太子的位置,本该无论如何都会落到他的头上。然而安平王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他生来有心疾,太医断定他活不过弱冠之年。无论是出于何种考量,先帝将万里江山交予一个短命的皇子手中。
出于对嫡子的怜惜,先帝封了他世袭罔替的亲王,又留下旨意,即使是犯下重罪,安平王也只可圈不可杀。当今圣上登基之后,对于这个病弱没有丝毫威胁的弟弟,倒也是宽容以待。
却不想安平王,虽是常年卧床,却活过了弱冠之年。在那些守旧的老臣之中,关于恩平王更名正言顺的说法,又开始喧嚣尘上。对于安平王来讲。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反而是一道催命符。
或许是为了让当今圣上消除疑虑,安平王主动求娶了在朝廷之中毫无根基的江湖女子。
苏宜修见陆恒神色未动,只是垂眸看着手中酒杯,又继续说:“其实,当年是我的姨母对安平王一见倾心。舅舅第一次上门提出要结亲之事时,安平王拒绝了,称已打算出家为僧。后来却又不知为何答应了下来。”
“你是想说,安平王不是负了王妃又欺骗了我的阿娘?”陆恒终于开口。
苏宜修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口喝了杯中酒,有些不确定地说:“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绪,按我的立场来说,安平王算是负了我的姨母。我见过安平王几次,总觉得如他那样的人物,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酒饱饭足之后,苏宜修回了林家。陆恒和段飞卿却在醉仙楼订了上房住下,毕竟在那林家借住还是有诸多不方便。两人合计一番,决定趁安平王没有回府之际,夜探安平王府。
三更过后,京都城陷入沉眠。两道矫健身影踏着屋顶一闪而过。在段飞卿照应之下,陆恒轻身功夫勉强能跟上他的步伐,二人飞檐走壁,转瞬就见到了安平王府。两人并没有贸然闯入,将陆恒安置在一大树之上,段飞卿独自前往王府周边一探虚实。
陆恒留在原地,从腰间小布包内捏了那两片专为驱蛊炼制的树叶出来。翠绿的树叶,抵在红润双唇之间,片刻后,一条条银色小蛇向着王府方向游去。
“阿恒,久等了。”段飞卿的声音陡然出现在陆恒身后,“方才我在王府周边一探,发现这王府之中,有众多暗卫防守,特别是靠近后院之处,有数道内力浑厚的气息。”
他竟然回得比自己的蛇蛊还快,陆恒心下惊讶。看来,段飞卿的天魔心经在短短数日之内,又进许多。只是想着天魔心经越是修炼到高深境界,心中暴虐嗜杀之欲越深,陆恒不由得还是有几分担心。
“你在天魔心经的修行上,又有进境?”
与陆恒心意相通,段飞卿立刻就明白过来,他从身后将陆恒揽住,凑在耳边低声说:“莫要忧心,为兄现在已发现消除暴虐嗜杀之欲的绝佳方法。”
“什么?”
“将这暴虐嗜杀之欲,转化成其他欲望即可。比如,情欲。只是,这就要请阿恒不吝相助为兄了。”
这人是扮哥哥扮上瘾了吗,陆恒有些恼怒地手肘向后一顶,身后那人吃痛,闷哼一声就退开去。
陆恒确实捂住耳朵回首怒视,方才那瞬间他耳尖分明感受到了湿意。他终于忍不住骂了句:“登徒子。”
树下传来沙沙声响,蛇蛊已经悉数回来。
在那些小蛇悉数回到陆恒手腕脚踝之上后,他开口说到:“那些暗中防守之人,身上都有迷神蛊,果然就是神秘组织的黑衣人,而且还是组织中身居高位的人。”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王府,看来有些困难。”段飞卿皱眉。要完全避过守卫,几乎是不可能的,解决掉他们倒是不难,但那就要引起王府警觉了。
“他们既然身上有迷神蛊,控蛊之人又不在此地的话,我还是能接手这些蛊虫片刻的,不过控蛊之时,无暇分神他顾,要劳烦你暂时充当坐骑了。“
坐骑,段飞卿恍惚了一下,总觉得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充当陆恒坐骑。不过段飞卿背后一沉,思绪被打断,他顺势托起陆恒臀部:“求之不得。”
两人配合默契,陆恒操控迷神蛊让黑衣人都陷入恍神之中,段飞卿就带着他闪身而过。很快就顺利的进入了守卫最为严密之处,安平王的书房。
书房内,两人粗略搜寻一番过后并没有什么发现。
还是段飞卿江湖经验丰富,很快就在书架后面发现了一道暗门。只是那暗门以玄铁打造,厚重无比。如果强行破开的话,必定会引起府中守卫的注意。
暗门之上,有一道凹痕,应当就是开启的钥匙。陆恒只觉得那纹路很是眼熟,他盯着看了半晌,抬手取下一直戴在左耳的银饰。
“这是阿娘留给我的遗物,她在世之时,耳朵上一直戴着这孤零零的耳饰。没想到这另一只,竟然是在安平王手上。”陆恒说完,将耳饰嵌入凹痕之中。
暗门应声而开。
门一打开,陆恒和段飞卿就愣了一瞬。因为在门后密室之中,墙上挂满了一女子画像。那女子做苗家打扮,蓝色扎染衣裙,身上挂满银饰,美艳绝伦。这些画中女子一颦一笑极为生动,可见作画之人在绘画之时是倾注了何等满腔情谊。
段飞卿一见到这些画像就猜出了这女子的身份,因为这女子相似的那张容颜,已是深深印刻在他心底。陆恒的脸与画中女子几乎是一模一样。那些许的差别不过是画中女子柔美动人,而陆恒气势更盛有几分雌雄莫辩地英气罢了。
陆恒抱胸环视了密室一圈,嗤笑一声:“当初既然欺骗了阿娘,现下又何必做出这情深之态,真是可笑至极。”
除了这些画像,两人在书桌之上,发现了关键证据。虽说早已怀疑幕后之人就是安平王,这些证据终于是把诸多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
或许是太过自信这密室外的严密防守,安平王几乎将关于自己的一切,以信笺的方式记录了下来。所有的信,抬头称呼都是阿罗。
当年,在当今圣上动了杀机之后,安平王确实准备出家为僧,却又逢林家上门说亲。安平王本无此意,断然拒绝。林家家主却在数日后,带着残缺的山河图录登门拜访。
“这林家家主,手上竟有这么多碎片。”段飞




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分卷阅读160
卿皱眉,根据这信中描述,林家家主已经集了大半的山河图录碎片。看来当年的前朝旧部,不知有多少死在了林家手中。
林家家主是个聪明人,他心知现在颂朝根基稳固,要想颠覆其统治并不容易。然而他也不甘于只在江湖之中有所建树,于是他以山河图录为筹码,选择了安平王作为合作对象。
安平王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在朝中许多老臣心中,这安平王才是正统。如果是安平王取了皇位,不会有太大反弹。而林家,就是从龙之功,一步登天。
安平王深埋于心中的不甘,终究是被勾起。生于帝王之家,有几人能不去肖想那至尊之位。更何况,安平王本就是最名正言顺应当登上那个位置的人。如今,却只能如同丧家犬般仓皇躲入佛门苟且偷生。
这让他,如何能甘心。林家对他的利用,他都看在眼里。安平王顺水推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他如林家家主所期望的,娶了林家女,许她将来皇后之位,一步步取得林家家主的信任。
与纳朵罗的相识,是安平王心计划的。之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顺利拿到苗疆圣物金蚕蛊。金蚕蛊,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不仅是为了治愈自己的心疾,也是为了将所有力量完全掌控在手中。
安平王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他真心爱上了纳朵罗。算无遗策的安平王,独独漏算了自己的真心。
第108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纳朵罗断情离去后,安平王知苗女性烈,是决计不肯与他人共享夫君的,便想着将中原之事解决后,空出那身侧之位,再去求纳朵罗回头。
回到中原后,安平王就凭金蚕蛊开始学习炼蛊之术。在卧病在床的岁月中,他的爱好就是集各种杂学书籍,那本残存的养蛊之术也是这般意外获得,从中得知了金蚕蛊的存在。这才有了算计中的相遇相知。他也算是天纵奇才,凭着一本残卷和金蚕蛊,竟真的研究出了炼蛊之术。
以蛊控制了林家家主后,他就再也不委屈自己演戏,即使是膝下只得了一女,也再没有亲近过王妃。
看到这里,陆恒终于是忍不住了:“呵,这信里倒是写得情意绵绵,表尽衷心,真是令人作呕。”
陆恒抬手就向撕碎这些让他恶心的信件,又想到不能被安平王发现有人潜入,只得心中憋闷得将那些信件原样放好。
“阿恒,你看。”段飞卿手中拿着一叠信件走了过来。
这些信封之上,有火漆封口随后被打开的痕迹,应该不再是安平王的自传了。陆恒接过来,随意打开一封,心下就是一惊,这些竟然是与蛮夷王族私通的信件。
“顾家之事,果然是安平王在背后操纵的。”段飞卿说。
安平王,为了九五至尊之位,竟然与外族勾结。他许诺给蛮夷王族前朝宝藏中的一半,并将雁回关外边境五城的布防悉数泄露给了蛮夷。约定在夏秋之际发兵直取边境五城,待到蛮夷铁骑兵临雁回关下,当今圣上必将锐部队悉数派往边关,此时就是安平王起事的最佳时机。
“安平王这是与虎谋皮,像安平王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怎么会不知那蛮夷觊觎中原之地久矣,一旦到了雁回关前,又怎会轻易退去。”段飞卿眉头皱起。
陆恒翻开书桌上一本手札看了半晌,说到:“不,他还留了后手。他在蛊术一道上,算得上是天资卓绝了,又身负金蚕蛊,也不奇怪当年阿娘会输给他。”
说罢,陆恒的手指落在了那手札的最后一页。
思归蛊。中蛊之人,不得离开故土千里,否则就将蛊虫噬心而死。蛮夷之地的王都,距离雁回关,恰好为千里。
在这条记载上面,墨迹尚新,这蛊应当是安平王才炼制出来。只能控制十数人,此番他主动请令出使蛮夷之地,应当就是为了将思归蛊下于蛮夷王族和重要将领身上。
“他还是太低估了蛮夷铁骑。”陆恒说。
这下,关于原世界线中的一切事端都清晰了。那蛮族铁骑为何会绕道西域,由苗疆直入中原。除了在雁回关口被武林中人狙击久攻不下之外,更重要的,是为了在苗疆替王族寻求驱除蛊虫之法。安平王,不仅害了纳朵罗的性命,还导致她所有的族人都死在蛮夷屠刀之下。
真是好一番深情厚谊。在看看这挂满整个密室的画像,真是无比讽刺。
陆恒和段飞卿将密室之中的痕迹整理好后,就准备离开这密室。
陆恒跟在段飞卿身后,低头在想方才见到的那些东西,不想身前之人突然停了下来。陆恒一头就撞了上去,他抬头一看,见段飞卿站在密室门口不动,甚至还动了动身体将陆恒遮掩得更加严密。
“不知何方贵客,夜访我安平王府。”外间之人开口,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但说话慢条斯理,听来是久居高位之人。
刀刃出鞘声音响起,看来外面书房已是被重重包围。安平王竟然已经回到京都,就是不知林淮安是当真不知,还是刻意隐瞒了。陆恒一推段飞卿,示意他让开,随后就走了出去。
外面书桌后面,坐了个身穿锦袍的男人,面如冠玉,风采卓然。只能从鬓边夹杂着的银丝看出几分他真正的年纪。
“阿罗!”本还怡然坐在书桌之后的安平王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不过这深情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这苗女不可能是纳朵罗,年纪对不上。只是安平王看着这苗女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眉形,心中有了一个让他惊喜交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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