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八先生
这宜修公子可是个人,这般几次,还能不知道段飞卿的心思。她虽是爱美人,但是朋友之妻她可是不会横刀夺爱的。风流不下流,这就是宜修公子的节操。
“段兄,你莫不是心悦那苗家姐姐?”苏宜修纸扇一,啪的打在手心。这是让她很是兴致盎然,当初年少时她就觉得,这段飞卿性子如此端方。将来的婚事必定走的事父母之命的路子,成婚后估计也是相敬如宾的那种,总之就是无趣的人生。
没想到,这几年不见,这段飞卿竟看上了苗家女子,还是个通蛊术的苗女。要知道,中原武林正道向来将蛊术视为邪道,一边嗤之以鼻一边又恐惧无比。风光霁月的飞卿公子和鬼神莫测的苗疆蛊王,真是太刺激了。
苏宜修当下就决定,如果这是一对有情人,自己怎么样也得撮合了他们。
苏宜修见段飞卿不语,脸上却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苦涩之意,又追问:“难道你是担心那苗人从不与汉人通婚的习俗?我说你啊,就是太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规矩礼仪了。这样怎能抱得美人归呢?”
“以他的身份,我们是不可能做夫妻的。”段飞卿摇了摇头,如若阿恒是女子,那些规矩礼仪又算得了什么。这苏宜修不知阿恒的真实性别,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苏宜修却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反正我见那苗家姐姐对你也不是无意,听说苗人都热情似火很是直接,看对眼就直接在一起了。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段飞卿却依旧是摇头:“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能冒犯了他。”
“唉,我也不多说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要是你真决定只把她当义妹看待的话,那我可真不客气了。这苗家姐姐,完全就是按我心意长的,性子也带劲。嗯,为了她,我觉得我可以只取一瓢饮。”苏宜修又加了一把火。
见段飞卿的脸色黑沉得快滴出水来,苏宜修敏锐的感受到再说下去,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说:“好了,快去同苗家姐姐说一声吧,不然要见不到顾柒柒了。”
段飞卿在陆恒房间门前站了片刻,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就知道陆恒尚未入睡。
“阿恒,你睡了吗?”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嗯?”从房间内传来一个有些迷糊的声音,听来应是快要进入梦乡。
“我与苏兄有事要外出,”段飞卿停顿一下,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他又加了一句,“去那藏香阁。”
“什么!”陆恒一把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冰凉的地面冻得他浑身一哆嗦。陆恒也顾不上太多,冲到门口就一把拉开了门,“你说你要去哪?”
“你怎么光着脚就过来了。”段飞卿却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看着陆恒的赤足。
“这个不重要,你说你要去哪?”陆恒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他似乎听到段飞卿说自己要去藏香阁?
不过这青石地板确实是刺骨的冰凉,陆恒不由得将左脚踩在右脚脚背上,以缓解那凉透骨髓的感觉。他已是冻得有些开始哆嗦,却见段飞卿仍是沉默不语。陆恒一股火气就冲了上来,眉毛一竖,正想说些什么,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
直到被放在那柔软的被褥之上,陆恒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公主抱了?一种羞耻感直冲天灵盖,和释空那么走过几个世界,更羞耻的事情也做过不知多少回了。这公主抱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大概是因为之前陆恒都与对方身量相仿,而这个世界……
陆恒想想自己跟段飞卿一比,就显得有些娇小纤细的身材,再度想赶紧离开这个扭曲的世界。陆恒理了理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这段飞卿在原世界线中是命运之子,在原本的走向中,是这段飞卿最终将那蛮夷逐出了中原。
这山河图录之事与段飞卿牵扯至深,沿着这条线查下去,应当是能找出将苗疆从蛮夷铁蹄下保全下来的方法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世界,脱下女装了。陆恒心里对于查明这山河图录之事,越发的急迫起来。
直到被塞进温暖的被窝,陆恒才从工作状态回过神来。
“你,你竟然就这样抱着我过来!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陆恒有些恼羞成怒。
“可阿恒你并不是女子。”段飞卿笑了笑,在床侧坐下,“我们既是结义兄弟,也不需在意太多虚礼。”
“……”我这是给自己挖的什么坑啊,陆恒简直有些无语问苍天。
“方才我同你说,苏兄邀我去藏香阁。”见陆恒脸色难看,段飞卿低声笑了笑,“莫要误会,你还记不记得在那名单中,有一位顾姓旧部?”
“那顾柒柒,手中可能也有山河图录?”陆恒一点就通。
段飞卿将方才与苏宜修的交谈内容悉数告知陆恒,当然,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说的。
“我同苏兄前去,就是为了此事。”段飞卿又说,“如你不放心,不若扮了男装同我一起去?”
要是我能穿男装我还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只是这话却是受规则所限说不出来。陆恒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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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外面冷死了,不想出门。去吧去吧,我困死了,不要在这影响我睡眠。”
段飞卿低声笑了笑,悉心将被角压好,这才转身离开。
第102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寒冬之夜,余杭城中已是家家门户紧闭,路上行人也是寥寥无几。这种见鬼的天气,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猫在家里烤火,若非有紧要之事,没有人会选择到街上去吹风。
然而杨柳巷中却不一样,此处乃是夜里比白日更为热闹的地方。藏香阁在杨柳巷位置最好的地方,此刻该来的客人基本都已经在内寻欢作乐了。门口两位龟公得了闲暇,正将手笼在袖子里窃窃私语。
“诶,老李,今个儿那顾姑娘门前的灯怎么熄得这么早。居然有人拿了探香帖后这么糟蹋?”
“说起这事,你刚刚在忙。我是看得一清二楚,今天拿了探香帖的是苏家大少爷,那苏少爷进门没多久家里就来人把他寻了回去。”
“苏少爷不是痴迷顾姑娘迷得紧吗,居然舍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丢下美人跑了。这苏家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这瘦小龟公越说越来劲,却被同伴狠狠的踩了一脚。
“老李!你干什么!”瘦小龟公双手捂着被同伴重重碾压的脚,在原地单脚跳了几下。正要发火,却见老李拼命对他使眼色。
感觉不对劲的瘦小龟公转身一看,差点就没跪了下去。这大冬天里摇着纸扇一袭绛紫衣袍的美公子,不是苏少爷又是谁。
两个龟公点头哈腰的将两位贵客引进门内。
见那苏少爷带着同伴身影消失后,瘦小龟公又是忍不住找了老李闲聊。
“就说这苏少爷是不会白瞎了那探香帖的,这不带同伴来了吗?”
“说来,他那同伴,需要上藏香阁来……吗?”
也不怪这龟公会有此一问,实则是方才同苏少爷走进去那白衣公子,龙章凤姿,皎若明月,就算是那藏香阁头牌顾柒柒,也是及不上他的风采的。
那苏宜修匆匆离去后,顾柒柒难得有一夜清闲,她命婢女熄了门前花灯,正准备梳洗歇息。就听婢女轻轻敲门:“姑娘,苏公子来了。”
顾柒柒心中有些许厌烦之意,只是以她如今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拒绝拿着探香帖而来的客人的。她理了理鬓边碎发,起身,开门。
一打开门,顾柒柒就愣住了,不是因为那摇扇微笑的苏宜修,而是为了身后那个要高出苏宜修大半个头的白衣公子。
那日,在上元花灯节上的惊鸿一面。这白衣公子唇角带笑,神情温柔地护着花灯在人群中穿行的身影,顾柒柒在茶楼之上无意瞧见。自此铭记于心。那是顾柒柒第一次,主动遣了婢女去邀请一名男子,却被拒绝了。
“段兄,这位就是顾柒柒顾姑娘。柒柒,这是我世交好友,段飞卿。”苏宜修倒是没有发现顾柒柒神情的异样,为两人介绍。
顾柒柒回过神来,福身行礼,将两人迎进屋内。门口婢女手脚利落的在屋内圆桌之上摆上了好酒和下酒小菜。
“苏公子,段公子,外间寒意甚重,喝杯热酒去去寒意吧?”顾柒柒抬手为两人斟酒。
对她颇为了解的苏宜修见顾柒柒脸上几不可见的殷切之意,又想起之前她说起那白衣公子的神情语气。心里就明了,这顾柒柒对段飞卿怕是春心萌动了。
寻常人遇到自己追求许久的女子看上他人这种事,一般都会心中恼怒。只是这苏宜修又岂是寻常人,她心中是这般想的。
可惜呀可惜,这段兄已有了情根深种之人,以段兄品行,是不可能会纳妾的。届时顾美人失意伤心之际,可不是自己的大好机会吗。
苏宜修摇着手中桃花扇,心情颇佳。
果然如苏宜修所料,段飞卿并未动桌上酒杯,而是开口说到:“顾姑娘,在下此番前来,是有事相询。时候不早,就不多说无用之话了,可否借纸笔一用?”
顾柒柒指了指窗边书桌:“公子请便。”
那秘密卷轴中所说,每一份山河图录碎片的背后,都有用特殊燃料绘制的图案。为取得顾柒柒的信任,段飞卿将那图案绘制在白纸之上,随后就将纸张摆在了顾柒柒眼前。
顾柒柒一见,神情大变:“你,你怎么会知道这……”
“因为段家也曾保管着这山河图录的碎片。“段飞卿说。
顾柒柒咬了咬下唇,面露挣扎之色。
“我段家被神秘人灭了满门,也是与这山河图录有关。”
听闻此言,顾柒柒终于抬起头来:“可否请苏公子先行避开,此事,我只想告知段公子。”
苏宜修心思通透,倒也不在意这些:“那你们在此详谈,我到走廊尽头去为你们把风,得被不相干的人将这秘密听了去。”
顾柒柒的故事倒也不复杂,她的父亲官至户部尚书。为官向来清正严明。却被家中下人,密告刑部,称他私通蛮夷。根据那下人的交待,刑部在顾府中搜出顾父与蛮夷往来的书信,信上明晃晃的盖着蛮夷大汗的私章。这蛮夷大汗的私章,几乎只有圣上和几位军机重臣见过,绝不可能有人伪造。
天子震怒,顾家被抄家,株连九族,满门抄斩。顾柒柒的母亲,与宫中一得宠妃子是手帕交。她从那宠妃处得知顾家将遭大祸,为保下家中独女。顾母寻了一与顾柒柒身形相仿,眉眼相似的伶人。这伶人家中欠下巨债,被顾母许以重金之后,甘愿顶替顾柒柒去死,这才保下顾柒柒性命来。
顾柒柒仓皇逃出京都,远避至江南之地,却又被人骗入了这青楼之中。顾柒柒这性命,是母亲千辛万苦保下,她还想为父亲平反,容不得自己轻易寻死。无奈之下,她只得沦落风尘,做了一名清倌人。
“段公子,这山河图录碎片,我可以交予你,只是有一事相求。”
“请讲。”
“我沦落风尘,本非出于自愿。冒昧想请公子为我赎身。”顾柒柒忐忑地看了一眼段飞卿神色,又继续说到,“我虽身处这烟花之地,却也常听闻飞卿公子之名。希望公子能将我带往西南之地,护我周全。”
只要事情不涉及到陆恒,段飞卿向来都是看得无比通透。这顾柒柒眼中的仰慕之意,又怎瞒得过他的眼睛。在段飞卿心中,了却段家血海深仇一事之后,他就只会为他的阿恒而活,自是不会与他人有任何牵扯,更何况是这等为青楼女子赎身之事。
“顾姑娘,苏兄对你情深义重,你为何要舍近求远。”段飞卿脸色平静,话语中却已透露出拒绝之意,“苏兄虽说表面浪荡,内里却是洒脱正直之人,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良人。”
顾柒柒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闻得段飞卿此言,还能不明白他言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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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眼前这般端方君子,又怎会做出夺他人所爱这种事情来。顾柒柒银牙一咬。说到:“苏公子她,她同我一样是个女子!这叫我如何能托付终生。”
苏宜修竟是女儿身。大抵上是经历了陆恒一事,这听来有些惊世骇俗的消息,段飞卿心中却没有掀起太大波澜。他甚至有一丝安心的感觉,既然苏宜修是个女子,那她对阿恒……不对,似乎更加危险了。
段飞卿定了定心神,继续说:“你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前,可曾对她心动?”
顾柒柒神色一动,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段飞卿一见就知,这顾柒柒对苏宜修,并非无意,只是因为发现了苏宜修的身份,才会物极必反地生出厌恶之感来吧。
“顾姑娘,在这大千世界,有缘遇到心仪之人本就不是易事。心悦一个人,又怎能因为他的性别而有所改变?”段飞卿这句话一出口,他突然就愣住了。
顾柒柒见眼前自进来起,就四平八稳地端方君子,突然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似乎还听到对方低声笑了几声。
“段公子?你可还好?”
“抱歉,在下离开片刻。”段飞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情绪。方才他确实是在笑,笑的就是自己。这一语点醒的,并不是顾柒柒,而是段飞卿自己。可谓是当局者迷,得知阿恒是男子后,自己竟然自欺欺人了这么久。那些纠结心思,现下看来,是多么可笑。
向来稳重端方,心中有沟壑的段飞卿,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让这满腔的情意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他想见阿恒,想对阿恒一诉衷肠,想与阿恒生生世世相守。即使两人都是男子又怎样,他本就不是因那身体上欲望被阿恒吸引。只要有阿恒相伴,能执手共看云卷云舒四季变化,他就满足了。
那肌肤之欲云雨之事也不是什么必不可少之事。
段飞卿一路踏月而行,不多时就到了苏家庄的客院之内。他抬手想敲房门,却又担心扰了陆恒清梦,那人被从吵醒的时候,脾气可不太好。屋内烛火虽还亮着,但段飞卿知道那是陆恒的习惯,因他觉得漆黑一片的话会感觉屋子里更加阴冷。
段飞卿踟蹰片刻,还是抑制不住想见陆恒的冲动。思忖再三,他竟做出了往日里连想不不曾想过的事情。段飞卿提气跃上房顶,揭开瓦片,望将下去。只见莹莹烛火之下,陆恒窝在被褥中睡得正香。
段飞卿专注地看了心中那人的睡颜半晌,心中渴望终于是稍微被压制下来,便转身离去。
也许是心中终于拨云见日,即使在返回的路上,段飞卿也有些神思不属,满心满眼地都只有心上人的身影。这走神之下,就走错了路。
段飞卿见到眼熟的屋子,就直接跃下,那房门虚掩着,他在门上轻叩数下,就推门而入。心不在焉的段飞卿,没有发现走廊尽头并没有把风的苏宜修,也没有听到屋内几分细微的异样声响。
藏香阁,其实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阁西阁构造完全一致。只是东阁为青楼,西阁却是小倌馆。
一推开门,段飞卿就愣住了。在那床榻之上,有两人衣着凌乱的交缠在一起,在秦楼楚馆出现这场景并不奇怪。让段飞卿呆住的原因是,榻上两人,皆为男子。
声响也惊动了榻上之人。上面那人似乎喝得烂醉,被打搅之下,竟是一头栽倒就开始呼呼大睡。下方妖艳少年正在得趣之际,被陡然打断,气得一把掀开了身上之人。
那少年本是张口就想骂门口这坏他好事的不速之客,一侧头却是惊为天人。少年随手抓过一件红色纱衣就披在身上,因为他知道,这红色纱衣最能衬托出他莹白如玉的肌肤。
“公子?可是来寻奴的?”少年翻身下床,向那天人般的白衣公子走去。
却见那白衣公子脸上惊讶神色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拱手行礼:“抱歉,在下走错地方了。”
少年看着白衣公子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有些气恼的一跺脚,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块石头一样看。
不想,片刻后,少年又见那白衣公子又折回身来。
“公子,你改变主意了?”少年习惯性地又勾起娇媚笑容。
“关于你们方才所行之事,可有相关书册?“白衣公子抬手扔了一锭银子过来。
那沉甸甸的银子一入手,少年喜上眉梢,脸上笑容更加真诚了:“有哇,公子你要什么样的,我私藏可丰富了!”
第103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在西阁耽误片刻后,段飞卿才靠近东阁之中顾柒柒住的小院子,就听闻里面有兵刃交加之声。他神色一凛,暗影剑就已经出鞘。
苏宜修陷入苦战之中,她既要护住身后不通武艺的顾柒柒,又要应付接连而来的刀光剑影。
苏宜修右手执剑挑开袭来短刀,左手剑鞘向旁一顶,正中一黑衣人口之处,当先将那人击得胸骨断裂,倒飞出去。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右侧那手执短刀之人又攻了上来,此人应当是这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的头领,武艺要比其他黑衣人高上不少。
苏宜修陷入纠缠之中,不知不觉露出被她牢牢护在身后的顾柒柒。
只听身后一声惊呼,苏宜修回头一瞥,眼见这一柄长剑向着顾柒柒袭去。她有心去救,那黑衣人却又加紧攻势,短刀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苏宜修疲于应付,她正准备拼着受伤回身去救。
一道白影从顾柒柒身后窗户鱼跃而进,那人手中短剑夹杂着窗外寒风直直就刺入那黑衣人胸膛,力道之盛,几乎要将他钉入身后柱子上。
这厢与苏宜修缠斗的短刀黑衣人,见对方来了帮手,来人武艺要胜过苏宜修许多,是个棘手人物。他转念一想,反正东西也拿到手,便打了个呼哨。那些黑衣人如同来时一般突兀,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这些人。”段飞卿对这个神秘组织的行事作风十分熟悉。
“这是?”苏宜修问。
“当年在我段家行凶的就是这个组织。”段飞卿眉头微皱,也不知这些黑衣人是冲着顾柒柒来的,还是自己。
“他们,他们抢走了山河图录。”顾柒柒声音还有几分颤抖,但也是竭力保持平静,道出了事情原委。
原来方才段飞卿离开之后,顾柒柒一人待在屋内沉思。不想突然有黑衣人自窗口闯入,挟持了顾柒柒逼她交出山河图录碎片。顾柒柒也算是聪颖镇定,用山河图录一番周旋后,终于制造出响动引来了院外的苏宜修。这才从那打算要灭口的黑衣人手中逃生。
段飞卿心中忧心待在苏家庄的陆恒,告辞到:“我担心那些黑衣人会去苏家庄,虽说有阿恒在不必担心,但我还是先行去查探一下情况。”
苏宜修见段飞卿要先行回苏家,也就安心在此保护顾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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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以防那些黑衣人去而复返。段飞卿离开之后,苏宜修正想对顾柒柒说些什么安抚一下她惶恐不安的心情。却见顾柒柒莹白如玉的脸侧,有一道浅浅的血口子。
看来是方才被那黑衣人所伤,苏宜修大为心痛,这完美无瑕的脸上,可不能留了缺憾。她立刻摸出一瓶上好的生肌膏来,走了过去:“柒柒,你赶紧把脸上伤口清理一下,涂上这药膏,可不要留下疤痕来。”
顾柒柒听她这么说,手指下意识在脸上一抚,这才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刺痛。苏宜修见顾柒柒接了药膏,急切的到铜镜面前去清理伤口,这才放心下来去拾残局。
这边顾柒柒看着铜镜之中,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面颊之上的一道血痕。片刻后,她微微垂眸,白皙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掐进了自己掌心。
只见那身着华服的顾柒柒,转身拾起地上那黑衣人留下的利剑,对着自己侧脸上那道伤口就狠狠一划,本来浅浅的口子顿时深可见骨,血流如注。她痛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倒在地,却只是晃了一下,撑着桌面站稳了身子。那手中长剑,却是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砸落在地面。
听闻响动,苏宜修回过头来,见到眼前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柒柒!你干什么!”
顾柒柒却是要淡定多了,她说:“如此这般,那老鸨就不会将我作为待价而沽的高贵商品。只是,不知苏公子你当初那句要为我赎身的誓言,可还能当真?”
“我早已答应为你赎身,你又何苦如此。快让我替你处理一下脸上伤口。”苏宜修急得团团转。
顾柒柒却是摇了摇头,她转身从自己梳妆台首饰盒夹层之中,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苏宜修。
苏宜修已经被眼前一系列事端弄得摸不着头脑,她傻傻地接过银票:“这是?”
“一段感情的双方,只有地位对等,才能携手共同走下去。毁去这张脸,我才能为自己赎身,不过为了避老鸨报复,要借苏公子你的名头一用罢了。”
“苏宜修,我不想做你的依附。站在与你平等的地方,才能看清你的真心。”顾柒柒痛得俏脸发白,脸上却是轻轻一笑,那笑容洒脱又肆意。
苏宜修听到自己胸膛里砰砰砰的猛烈撞击声。眼前这张容颜,沾满鲜血,狰狞的伤口皮开肉绽,再配上顾柒柒那抹笑容,不知情的旁人还当是恶鬼要来索命。
苏宜修却是再也移不开眼,她傻傻地盯着顾柒柒,心里只想着。完了完了,我这回是真要栽在这顾柒柒身上了。
这边段飞卿提气在余杭城上空飞速略过,他很清楚陆恒的本事,虽说武艺不佳,但是凭着那些蛊毒之术,能够伤到陆恒的人在这武林之中寥寥无几。只是,心中的担忧并不会因为这些降低一分。
没过多久,苏家庄就出现在了段飞卿视线之内。他一进入客院,就见陆恒所睡的那间屋子房门洞开。段飞卿没有丝毫停留的直接进到那屋子之内,却见床榻之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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