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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为心上人所悦,我愿意鲜亮明快;为爱人长久相守,即便是沉默寂静如泥淖色泽,我也甘愿。”
此时裁缝店伙计擦着汗来招呼,请俩人去看修好的成品。
眼前那件,设计图样取自四十年代制衣大师的手笔,衣料手工都是上品,文采章华中又不乏妖娆富丽,勾魂夺魄的女性美。
可两位主顾,谁也没有认真细看的心思。
多年以后,吕宁也没问出来,安然当时的心情,到底是甜蜜,还是空白。
只是那件衣服,安然从没有自己穿过。不仅不穿,还强行给吕宁盘了头发,逼她试了,请过妈妈和许姨都来品评鉴赏一番。
“这么漂亮,你干嘛不穿穿给妈看看?”亲妈问安然,上来就直扎驴心。
安然一笑,似乎是真的苦恼,“我撑不起来。”
亲妈非常实在,还要辩驳,“那不能够,宁宁就是空有个傻大个,实际上发育不良。”
“别听你妈的,你穿也好。”许茹清瞪了驴妈一眼,早牵着吕宁去一边摩挲头了。
不管这衣服谁能撑得起来,最后也只是被压在柜子最下面的命,一直没有了再翻身的机会。
毕业后各奔前程,当年的美艳团长,也早带着她的鲜明深沉论远赴他乡。
“钱岩不过是个缩影,无数人都是她这样,从黑暗处汲取养分,生长向上。我不怕你得罪她一人,但至少说明你也是个不上道的热血主义者。安然你怎么就是不懂,曲则全,曲则全呐。”
第81章80
“现在物理所,三个千万级的大项目都处在关键阶段,其中两个都是梁导主持的。说走就走,天塌了,天都塌了好吗。”
仲絮受不住,停了手里的活,将一根签字笔扔得远远的,气若游丝地伏到桌上。
吕安然赶快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端起桌上茶盏,试了温度,小心凑在仲絮唇边。
仲絮哼一声,微微抬身,角度不对。安然只好再腾出一手从她颈侧托住,看她小动物般慢慢啜饮,“宝贝辛苦了哈,咱明天就不干了,待会儿去小灰楼拾东西。”
“拾东西干嘛”仲絮脑力透支,现被安然轻轻一绕,睑睫间顿时飞扬起不耐烦的困顿来。
安然坏笑,揽过爱人肩头,抬手望空,画一条阳光坦途,“拾了回来,就再也不去给教授们卖命了,给我做饭洗衣带孩子可好?”
“吕安然!”可怜仲絮太疲惫,气沉丹田吼她,无奈也只是普通人微微高声的效果。
倒引得安然心情大好。
旋即展颜侧头,借拿走茶盏的机会,不着痕迹蹭上她鼻尖,轻触几下,随即吻落其上。
只在后者跳脚前恰补一句,“上面挂着面包渣呢。咱总不能比仲小溪还邋遢。”再亲,却是向下移了半寸。
眼前的明眸善睐,娇艳动人,绝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仲絮木呆呆愣了片刻,说不得,也只好高挂白旗,任人予取予求。
安然将仲絮双腕捉住,轻柔掰开攥紧的手指,同她十指相扣,耳鬓厮磨间,两人都是十万分的满足。
看那人低眉垂首的可爱样子,安然笑得更加开心,继续逗她,“滋味如何”
“非常糟糕!”
“糟糕?糟糕你干嘛那么的……一脸沉醉享受。”
“那是无奈,是气愤,是受到压迫后进行反抗的燎原之火。”仲絮说着从安然怀里挣扎起身,要去捡那根被自己抛出老远的签字笔。
“好喝就继续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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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就换一种,你这么激动干嘛?”
“……嗯?嗯嗯?”
“我说的滋味,是指茶叶哦。仲博是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重要吗,这被死死吃定了的感觉是哪里来的。
“……梁老师那么信任我,可惜我遇人不淑,总是遇到色鬼无赖,耽误我的科研大事。”
某色鬼无赖眨眨眼,还真做出番羞怯赧然状,手下却是不放人离开,“‘总是’是什么意思,我的竞争者集团,是有多么大的规模。”
吕安然同仲絮嬉闹半晌,最终志得意满地套出了真话,感慨这位到了博士二年级才迎来初恋的理科才女,“我觉得自己好伟大,对你来说,是不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
一个呸字还未成型,仲絮的一侧脸颊就被安然捏住,顺势还听了一个关于干莲蓬和礼服旗袍的故事。
“你们就这样分道扬镳?也太可惜了吧!”仲絮靠着沙发,歪头听完这个似乎是关于前任的,模模糊糊的故事,倒还有些意犹未尽。
“然后我就写了那篇轰动一时的脑洞文章,发在我们学校论坛上。”
“风格灵肉细节,都是我自己编出来好玩的,但是骨子里的讽刺,钱岩一定能看出来是她的故事。”
吕安然说着,眸光一暗,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下去,“她对陈曦做过的事情,就算都一把火烧作灰,也要纷纷扬扬缠在她的噩梦里。”
严肃起来的安然果真可怕,仲絮一时间只觉得眼前万里雪飘,冰封四季。
赶快搓搓胳膊,撒娇样去拉她俯过来,“我不要知道你怎么对付钱岩,我说的是你那个团长初恋,你们最后怎么样了。”
安然心中纠结正盛,被她这样胡乱抚平,只好无奈笑笑。
“还能怎么样,阳关道,独木桥,风吹云散,再不聚首。”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娇俏妩媚,自然不能放过,静静低头想顺势一亲芳泽。
“敷衍,看你深情的样儿,脸上不以为然,心里指不定怎样的恋恋不舍期期艾艾。”
仲絮偏头躲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双手去撑开安然,斜一眼无辜呆愣着的女神大人,“干嘛这么热情,是不是心虚。”
安然很少遭到这么坚决的拒绝,当然高兴不起来。
直起身正色想了想,才说了心底话,“钱岩玷污z大的学术风气,这固然可恶。但我最看不惯的,还是她对自己爱人用的狠毒手段。”
“自古真情最是难得,陈曦那个傻子,救得了小灰楼里面数十位创校元勋,却救不了她自己。情深意重到愚蠢,明明自己命悬一线,却还顾着钱岩那条毒蛇。她心里的浪漫缱绻,估计最后就成了钱老用来磨砺毒牙的刀石了吧……虽是陈年往事,可这天理何容。”
“我那老同学,嘴上说着真爱无价,为了我可以肩扛风雨荣辱不惊。实际上却认可钱岩的为人,深入骨髓的趋炎附势,想凭身上一点风雅气度就遮盖过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屋内瞬即静下来,仲絮默默朝旁边顺移了几分,杵着安然的衣角,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吕安然把自己的衣服抢救回来,握住仲絮的手在掌心,逡巡揉着漂亮的指节,“好好的,怎么不高兴了呢。”
“没有,”仲絮头低得更低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愣愣的,“聊了这么就,困呢。”
吕安然岂是那么好骗的,知道被敷衍了,伸手去仲絮腋下,几个来回就让她散了鬓发哀哀告饶了,“她就是有幸跟你同游了几处名胜而已,你连人家骨子里的气度都揣摩清了。”
越说越气,仲絮干脆跪坐咋沙发上,晚年难得大气磅礴,对着安然挽袖子叉腰,“完了完了,色鬼无赖也会传染,我被感染了。女神,行行好,让本博也好好揣摩一下你。”
“……”
第82章梁老师,卖驴了
出逝水胡同向东,只需闲闲慢慢走上十分钟,转过两条街巷,道路两边就由民居转了林立的商户,一片繁华热闹景象。
百种行当的手艺铺子,从左右手边挤挤挨挨地铺排下去。
几十年,上百年开在这儿,渐渐成了熙熙攘攘的大杂烩地段,荟萃了本地的民间吃食玩意儿。
吕宁小时候,引得一干小伙伴啸聚山林,上房揭瓦之余,最爱到这里来。
回家时每个人都是一样,肚子圆滚滚,身上香喷喷,袖口油腻腻,心里去都是满足的。
哈雅先听了吕宁的描述,湛湛绿色眸子顿时神采奕奕。
颇顺从地摘了礼帽,脱掉华贵礼服,不见外地选了安然送给吕宁的一件冬装,对着穿衣镜转圈。
穿上身虽略显得宽松,但好在是冬天,里面衬一件短款棉服,倒也勉强显得合身。
公主大人看了有看,满意点了头,笑着扯过一边发愣的吕宁来,强迫她靠紧,让俩人并肩挤在镜前。
“twins!”哈雅捂嘴惊呼。
“快拉倒吧,你们家双胞胎长这样,还带不同人种的啊。”吕宁甩手鄙夷。
哈雅不理,外头看看,刷地扯了吕宁脑后皮绳,要她跟自己一样散在肩头,“这样呢?”
“这样你就很欠揍了。”吕宁看她还要帮忙整理头发,赶快抬手护住自己的额发。
开玩笑呢?梁老师最喜欢拨弄我这一撮,往后,除了安然和亲妈,别人都休想碰它。
看着眼前的那人满脸戒备,躲闪不及的样儿,哈雅公主当然不高兴。
坏小孩脾气上来,还真把吕宁当成了埃布尔。
甩手就把吕宁用来束发的皮绳掷回她怀里,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公主大人自小骑射皆,多次作为主力运动员,代表本国参加大型国际马术比赛,含金量十足的奖牌也拿了无数。
于是这摔手间就自带了十二分霸气,电光火石,皮绳末端馊地抽上吕宁秀挺的鼻梁,登时留下一道红痕。

房前屋后,明里暗里的特勤们,心中都是一紧,利剑静待出鞘,气氛立刻剑拔弩张。
幸好有内围两位黑风衣最先打手势让大家冷静,没事儿。
无数双眼睛就那么盯着哈雅和吕宁出了胡同口,各个都艰难憋笑。
任他们和她们见多识广,且往日训练有素,职业素养都堪称业内顶尖,也架不住吕宁那个颇具喜感的样子。
创可贴遮面,上一次这样,也是十多年前了吧。
吕宁在逝水胡同,从小就极威风,打架,摔跤,过家家,都从不缺人跟随,可谓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在她的地盘上打她,算一块就俩人,安然和亲妈,现在又多出一个哈雅公主。
憋屈之处在于,这仨人,吕宁谁也惹不起,完全不能存在报复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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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公主倒不是个刁蛮无理的,直走到东胡同的闹市,还在不停道歉。
牢牢挽吕宁胳膊,一会儿又踮起脚,伸手要揭开创可贴,看伤得到底如何。
吕宁比她高出多半个头,这样等于被人挂在身上,虽然公主不是很重,但于她还是很不习惯。
往常高萌萌在,也只是扯她衣袖包带,或者干脆不客气地呼喝往来。
现在哈雅这样,倒让她怀念起自己那粗鲁豪放的好友来。
无奈之下只好拼了命,给她介绍满街的吃食玩意儿,引小公主注意别处。
“哇,哇哇哇。”哈雅顺着吕宁的指尖,最先被鲜红透亮的糖葫芦吸引。
为了招徕顾客,这家果子局专门在铺子前头设了摊位,着人在那演示,全套的,带有表演性质的制作过程。
店伙熟练挽袖,对周遭拱手,颗颗饱满的大红果就滚满粘稠冰糖,匀净透亮。
长长的糖锋闪着光晃过路人眼前,伙计扫一眼围观的,很快就挑出吕宁和哈雅来。
单手转动致草垛,让它低在哈雅面前,嘴里热情招呼,“还热乎着呢,让这位美女先挑。”
哈雅自然开心,回头看看吕宁,跃跃欲试,就准备整个草垛都扛走。
“不行,待会儿好吃的还多得很,你每一个都要清场的话……我可没带这么多钱。”
怎么说,人家漂洋过海而来,吕宁虽然囊中羞涩,还是想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临出门前,照例给梁老师报备行程,梁越叮叮当当发过来一堆大红包。
可叹自己年少无知,还以为人家教授是在炫富,情绪一度十分悲愤。
还回人家:浮夸,真不会过日子。朴素点,朴素点行吗。你以为我的感情是用金钱可以买的吗。
现在才知道自己太蠢了,看哈雅这架势,吕宁默默掏出手机给梁越发消息:梁老师,卖驴了,你还买吗,不管是感情还是肉体,都给你亲情价。
吃的东西转一圈,哈雅每个都要依次尝了,才能过去。
吕宁只好拼出自己的好人缘,叫老板给称最小份让哈雅试吃。
“小气哦。”
“怕你撑死。”那就是国际事件了,还是丑闻类的。
亏你还是各大国际知名杂志抢着拍封面的妙龄公主,用撑死这种方式香消玉殒……合适吗?
逛过吃的,再是玩的,哈雅买了几个布艺口袋,将看中的玩具都叫吕宁买下来装进去,再叫她帮自己背着。
自从盛了梁老师的情,被爱人捧在手心里夸过几次容貌,吕宁的自信心就开始与日俱增。
她一直苦恼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风格到底是清纯,还是妩媚,还是两种并存。
但今天结束后,她就再也没有这番顾虑了。
好个风情无边的少女,现在也只剩下狼狈不堪。洗了澡直接连饭都不想吃,想要一头栽倒在床。
半空中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不能睡,自己先去上药。鼻梁和周围都抹匀。”
看着梁越坚决冷清的面庞,吕宁几乎当场哭出来。
好在她也是靠撒娇长这么大的,胡乱伸手推开梁越大腿上的本本,把自己的大头搁上去,恨不得永远赖在上面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哼我跟你们说,我终于克服了自卑这个事儿了,现在觉得还挺好看的,写完自己看好几遍
第83章吕安宁你怕不是中邪了
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嫌弃,吕宁强行把自己的大头搁到梁越大腿上,仰起头,哀求般眨眨眼。
梁越还是冷清着面庞,一手拎住吕宁的耳朵,不要她乱动。
另外一手按部就班,保存了自己电脑上的图纸样稿,才回过头来严肃斥令。
“明天你就去跟你姐姐说,哈雅这尊大佛,我们能力有限,陪不起,就别勉强了。”
说罢停了停,指尖若有若无抚摸过吕宁脸上新添的伤痕。
吕宁被折磨了一整天,终于获美人关爱,不自觉感动泪目,“没事儿,陈思给开了自制膏药,快速痊愈不留疤痕,还香香的呢。”
“你到底明不明白,陈思是刑侦局的人,并不是专业的医生。说白了她这身份,搁在古代就是个高级仵作,专门验尸断案的。”
梁越看腿上那人兴致勃勃地谈受伤,越听越气,横了眼波打击道,“她最近就整天跟我说,她的往来客户里面,你是唯一的回头客,和唯一的活人……这,这也太不吉利了。”
冬日寒夜,吕宁靠在爱人身上听这段,心里却还是满不在乎。死人活人,验伤治病,都是正道功德。
人家贾时飞虽然是个小人,可有句话不错读书人不在黄道黑道,总以事理为要,梁老师你白白学富五车的,怎么还封建迷信起来了。
可吕宁纵横卖萌界二十余载,似这等撒娇耍赖的好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当下憋着嗓子哎呀一声,团成球,朝爱人方向顺斜了几分,整个脸埋进梁越胸腹间不肯出来。
要按往常,如此闪现接大,梁越就得高挂白旗了。
可今天与往日不同,梁老师似乎真有要紧事,查阅了几封邮件后就开始愁眉不展,想要静心凝神细思,却被吕宁缠上,打叠了千种耐心哄她先睡,却无论如何也哄不开。
最后终于被烦得不耐,竟然狠下心肠,夹起电脑去了书房。气氛一时冷凝。
吕宁白天受了一肚子委屈,这会儿一腔撒娇欲又被堵了个彻底,哼一声赌气扭头,关灯蒙上头自己睡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俩人各自奔忙自己的。
期间梁越常在安然一处商议事情。
正经事谈妥,又乐呵呵围观了安然发火,对着埃布尔隔着视频连线拍了桌子。
异国的皇储大人也不敢以势压人,赶快心虚致歉,擦着汗向自己国家的诸神起誓,保证自家妹妹不会再对吕安宁粗鲁出手。
自己治下,一批批珍贵的神庙古建,都亟待修复重建,只求安然同诸位使节跑前跑后,上下沟通汇报,帮忙接洽联系权威的中国专家,是不好轻易得罪的。
晚上回了家,梁越一样是忙得没空分神,书房灯光总是亮到半夜。
吕宁被空空晾了几个晚上,自觉好像一块咸肉,凄凄惨惨戚戚,往常棱角傲气瞬间全被挫平。
第二天清晨,身边自然还是空荡荡,无打采起身,蓬头垢面对镜梳洗。
最先看到鼻梁上,匀净细致涂了陈思的药膏,清清凉凉带着好闻的香气,自然是那人夜里的手笔。
重新欢喜振作。
于是专等入夜,裹紧被子溜进书房,将那张小榻移动到书桌边上,自己躺上去,决心赖着不走。
你日理万机,我也可以勤奋好学嘛。从梁越书架上找到自己的专业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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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像模像样从序言看起。
看一页,就用余光试探着偷瞄过去,试了几天,见人家不赶她走,端的得意非常。
笑眯眯从下往上,细细打量梁越灯下姿容。阴影错落明暗穿插间,比在白天满满日光下,还要更透出迷人韵味,于是心中熨贴沉醉,如品佳酿。
然后再瞧佳人对着桌案上的屏幕蹙眉沉思,间或还有重重的叹息。
心中拧巴,这可真让人心疼啊!
吕宁怀着怜香的心情起身,大义凛然凑上去瞟一眼梁越的工作内容,看自己能不能帮忙。
旋即悄无声息,弱弱地再躺回去,惜玉的心疼全部留给自己。
真的是想太多了。目前,已经不是隔行如隔山的问题了,这是仙凡有别的问题。
“想要帮忙吗。”梁越余光捉到可怜兮兮的吕宁。
“嗯,啊?”受宠若惊。
“我的腿好冷。”
“哦,哦哦哦。”
吕宁严肃点头,狗腿掀开自己暖香暖香的被窝,把她的脚捂在怀里。
“这也太冰了,你冷怎么不早说。”故作慈爱地指责一番。
意料之内没有再能得到回答,吕宁爽达笑笑,倒也不介意,继续歪着头自得其乐。
时间点滴流过,她的姿势也换了无数种,顺势渐次向上,直到双臂挂上梁越脖颈,口水快滴到人家肩窝里,也不见敛,只是不敢再发出声音,阻断梁老师思路。
“最近你用车吗,不用的话,把小黑借我几天。”梁越总算关了电脑,抬手摸摸吕宁的大头。
梁越从来爱车,尤其是高性能的越野车,她自己的座驾就比吕宁的小黑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
但是美人要借,自然不能拒绝,义正辞严反驳,“为什么叫借呢,我的就是你的,我都是你的。”扭动。哎呀,干嘛非要逼迫人家表白,真的好害羞。
“……吕安宁,你要是中邪了,我可以推荐一个很不错的道观给你,明天就去求符水吧。”
“啊?不用不用。那个,你借车,是要出去玩吗,要不你把我也借走吧,我虽然不能歌也不善舞,但我会说相声啊,在路上陪着你解闷。”
“不必,我约了人。”
=。=:“……哦。”
……
仲小溪连续好几天,情绪暴躁,饮食睡眠都不佳,见到吕宁之外的人,也开始连环腿伺候。
仲絮的情况就更糟,本来一个和颜悦色的柔弱美人,周身开始弥漫着诉说不清的低气压。
梁越停职后,吕宁也不来小灰楼,刘宪终于如愿以偿坐到了仲絮身边,但他却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了心情顾盼佳人。
物理所的男女老幼,人兔鸡犬,全体都很忙,忙着为课业搏命,也忙着大骂新所长。
第84章同性恋啊
“上上下下也是个百来号人的机构,都喜欢窝在小灰楼这个破坟圈子里,都有病啊!去去去下通知,我说搬就搬,钱院长那我去说。”
邓明枫扯开领带,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转着圈暴躁。
一边的所长助理冷眼看着,神情里带着十二万分蔑色。
嘿嘿,待不住了吧,心虚了吧。
这可是小灰楼啊,是当年陈曦那一干人建功立业,报效祖国的战场。
如今虽然芳魂零落,可是你们这起小人,到底是亏心事做得多了。
给你个所长的大牌子挂脖子上,让你在小灰楼办公,也难坐立难安吧。
物理所前任老所长,是个倔强老头,在z大兢兢业业几十年,推出了很多惠及师生的政策,深受爱戴。
半月前老头跟钱岩据理力争,一番激烈拉锯后,发现为梁越复职无望,颤巍巍回了家,称病。
钱岩看了文书,阴沉沉笑,转眼就让邓明枫代任上岗。
邓犹豫再三,还是看中了所长的行政级别比自己现在高出许多,硬着头皮答应。
到任后火急火燎打报告,催着钱岩批了主楼的两层,就要将物理所重新搬出小灰楼。
……
“md,老子昨天守着记实验数据,统共没睡俩小时,姓邓的孙子,一早起来就要纠集人打卡开会,有个屁的紧急要事啊。”
负责接手刘宪和仲絮等人的老教授,是全所最直来直去暴脾气的,被包子馅烫了舌头,气息更不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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