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是啊,三辈子人辛辛苦苦,跟着老所长,创下物理所今天这个局面。邓二傻子就靠着抱钱岩的大腿,爬到今天地位,他懂个毛的科研学术。我小姨跟他一届,说邓老从做学生时候,就是个搅局的败家货。”同桌吃的一位年轻教授,听老同事爆粗口,怕被其他专业师生取笑。
自己本想文雅一些,可是到底也没憋住心中一口怨气,“从前一段钱岩找那个滑稽借口对付梁越,我就觉得不对,人家叫小梁,可实际上是物理所的梁柱子。钱岩这个台拆的无耻又可笑,就是公报私仇。”
“就是,还什么个人作风问题,真是笑话。她也不照照自己手里的人。程凯达从单独开了实验室起,就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下手。每一届都有投诉他的,就没哪年消停过,还不得仗着钱岩给他压下去的。”
“败类……哎,仲絮来,刘宪也过来。”
暴躁教授吸溜了几大口,连连夸仲絮给自己带的豆腐脑好吃。
转头接着跟其他同事拍桌,继而露出慈母微笑,“你们看看,这闺女是小梁手下带的,进所才二年。别看梁越走的时候客气,让我多给指点,反正我是真带不了她的。上次晨会发言,你也听了吧。那个逻辑,深度,广度,听得我们一堆老家伙,背后都嗖嗖冒凉气。”
回身瞪一眼刘宪,一巴掌呼后脑勺上,“跟你师妹多学着点,都是一个教授带的,差人家那么多。麻雀也得追着凤凰飞,懂不懂?”
刘宪捂着脑袋,从脸上取下一片老师豆腐脑里的紫菜叶子,苦笑。
学习进度本来就落后,现在邓所长新官到了,几把邪火烧得他的计划一片混乱。
先前还有梁老师耐心好脾气,绝望时总可以找她求救,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阴欲雪,钱岩在z大中央主楼的办公室里喝着茶,听程凯达给她讲梁越最近的动向。
“我看她是彻底服了,根本不想挣扎。”程凯达翘着脚,拿了钱岩的茶壶,殷勤给她蓄水。
“对复职的事情全不上心。她父母亲认识的老家伙们,她一个也不去走动,连送上门要帮的,都给她拒绝了。”
“成天就跟着机电系一帮子年轻讲师,到城外的汽修厂玩车。”程凯达停了停,俊脸有些兴奋发红,“里头倒是有几个长得不错的男老师。她这是玩腻那小女生,准备回头是岸了啊,您说我现在给她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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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饶是钱岩装的好涵养,也破功了,抬手打断他,“小程啊,你自己那些烂事儿,都还没彻底了结,就别惦着天鹅肉了,自己心里得有数。说不好听的,梁越可不是你攀得着的。”
“您别这么说啊,我不过就是男人通病,风流潇洒,惹得小姑娘投怀送抱而已她梁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性恋啊,什么玩意儿,白有那么好脸蛋儿。要跟她结婚,婚检得是个认真的事儿,我还怕染上病呢,变态。”
“住口!”
钱岩声音顿时拔高,呼吸有些急促。
程凯达不敢再说,呆呆瞪她,“您怎么了这是,还要替梁越说话啊。”
钱岩自觉失态,沉下老脸调整情绪,“我现在不管她怎么样,我说的是你。好个风流潇洒,我看你是脸大如斗。你妈老糊涂,当她儿子是个宝贝,豁出老命哄着捧着护着,不把你做的龌龊事儿放在眼里。可我没她那么多的好耐心,一天天给你擦屁股。”
程凯达听她说起自己被人举报的事儿,气也虚了,招架不了,只有诺诺答应着。
回到家,他倒闷闷不乐,秦老问也问不出缘由,咬了牙猜测,“你爸才刚走,钱岩觉得用不着咱们家了,就这么着不给好脸色,忒势力了。”
程凯达也不是疯子,知道自己理亏,听母亲絮絮叨叨,更加不耐烦,干脆拿了大衣摔门出去喝酒解闷,不期然在学校就撞上了梁越。
梁越此时正从食堂出来,脸上挂着的仍是娇艳动人的灿烂微笑。但是穿的就有点奇怪了。
海蓝帆布工作服,背后印着楷书白漆:“劳动光荣”,斜跨同款工具包,脚上还有一双劳保皮靴,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周围围着仨,最靠近梁越的一个,就是他最不待见的吕安宁。
第85章看家本领top10
冬夜初雪,雪满梧桐枝桠。
朔风里,梁越一身干练工装,婷婷立在树下,连走远的路人都忍不了回望几次,单薄文静到惹人心疼。
程凯达原正苦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就触怒了钱岩,生怕影响多年谋划,故而心下不乐。
后又嫌怨母亲絮叨猜疑,老父去了,摔门离家,此刻正满腔怨愤,发泄无门。
猝然间见了这样美景,顿时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眼波也阴森森流转,嘴角挂上几分猥琐算计。
啧啧,可惜了这样一个妙人啊,竟是喜欢女人的。
貌美温善如此,已经很难得,妙的是学识才情照样出类拔萃。
近些年物理所跟海外名校多有合作,强强联手,成果卓著。
除去老所长兢兢业业,各种改革弊病,果敢放手破格提拔人才的功绩,就要数梁越的团队贡献最大
近几年z大的年轻教授无人能望其项背,撑得起才女高誉。
此生要能跟她携手,可以夜阑人静独享美色不说,事业上也是绝好的助力,外带梁家几辈子的人脉根基,就都是自己的了。
唯独可恨
那个吕家小女生简直阴魂不散,叽叽喳喳的快活样子,看了就让人讨厌。
眼看一行人说完了话,似是要离开。程凯达赶快整了□□衣领口,端出最拿手的儒雅书生派头,文质彬彬自树影背后铎出。
吕宁正仰头,看天空又飘起了雪,盈盈眸光顿时一亮。
漾着傻兮兮的一脸甜笑,伸手去掬,这样就成了正面看着程凯达的方向。
她脸上笑意只略住了住,瞬即又明朗起来,把沾了雪水的手心去贴梁越的脸,将程凯达全看作是空气一般。
仲絮在一边也看见了,更是满不在乎,只嫌远地瞥着自家教授。
“梁老师,你最不厚道,明明知道所里离不开你,你倒潇潇洒洒不知道去哪玩乐,只让我和几个师兄师姐忙得天昏地暗。”不服偏头。
“仲絮乖,老师现在焦头烂额,唯有你最靠得住顶得上就先替我辛苦几天,少不得以后请你小伙伴们吃几顿好的。”
梁越轻巧躲开了吕宁的凉手,故作生气情状,捉住她的袖子,反把那驴前蹄塞进吕宁自己的衣领里面去,意料之中换来刺耳反抗。
“你到底忙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吕宁苦吧着小脸,紧紧缩起脖子,“我刚刚在食堂,观察你那么久,你呢,就只顾着跟同桌的老师们吃吃笑笑好不开心,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又胡说,我刚才就没看到你。”梁越拨开吕宁耳边的碎发,就要去扯她的耳朵。
她们这样娇俏有趣,语笑燕燕,听在程凯达的耳朵里,就如同午夜邻家钻墙装修般刺耳刺心。
再加之他平日被簇拥包围惯了,现在竟被这样无视,心情更加阴狠焦灼起来,“咳咳,她可不一定是真的没看到哦。你真可悲啊,吕安宁小妹妹,名字很好,我没记错吧。”
小妹妹三个字咬得清晰,又带着点怒狠和轻蔑的意味,总算唤得吕宁回头看他一眼,“程教授,你是掉在硫酸池子里了吗,又酸又装的这是为何,很倒牙啊知不知道。”
当初你在自己老爹病房外打人的时候,可是把我的名字叫得响亮又清楚,现在装什么初次见面啊。
“哼,你个小鬼,不过从梁越那得了芝麻点的甜头,就这么兴头。”程凯达被吕宁抢白,守不住风雅气度,咬着槽牙反击。
“你也不想想,凭着你梁老师那份聪慧睿智,她会看不到自己身边另有大把的青年才俊可以挑,她为什么跟你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耗在一起,嗯,想过吗?”
呵呵冷笑尾,得意地观察着吕宁脸上表情。
可惜这长篇大套着实不对吕宁的胃口,她不仅没耐心听,也连程凯达的脸都不愿再看。
拉了仲絮,又挽住梁越,就准备离开。
梁越最是平静,心中回想程老当年鞠躬尽瘁,风雨飘摇中一力重建信息学院荣光。
再瞅瞅眼前不断狂吠的程凯达,呼吸间都带了凉薄意味,不愿多说半个字,顺着吕宁的力道转身。
吕宁左右拉扯着走出几步,顿了顿,似想到些什么,看后面没人跟上,只好返身回去。
“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好不好。”程凯达以为她是想听完自己的高论,赶快移步挡在她跟前,“道理简单,梁越她还是喜欢男人的,过几天玩腻你,自然还是得回来找我,配得上她的人里面,没人比我条件更好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拿什么跟我比,嗯?”
还待再向前倾身,增加点压迫感,程凯达就觉得脖颈上如遭电击一般。
一股刺痛如骨髓的凉意扎在那,让他顿时失态,怒吼着挥舞胳膊去挡。
一大捧结结实实的雪团,都给他塞进了毛衣里
程凯达惊怒交加,疯狂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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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半天,才想起要看清“凶手”面目,那是个衣着厚实,身材魁梧高大的男青年。
黑黝黝的脸膛透着红润,但看目光,透着过分的憨直,且刚刚一直蹲在冷地上玩雪,幼稚笨拙,跟他的年龄身材很不相称。
“你干什么!!”程凯达一面忍受钻心凉意,一面疯了样怒吼,“哪个学院的,知道我是谁吗,胆子不小啊!”
这一嗓子歇斯底里,可把那男青年吓得一哆嗦,喏喏也不应声,挠挠脑袋,朝吕宁身后躲去。
看藤波被人欺负,可算踩了吕宁尾巴,一个弯腰起落,同样大的雪团照着程凯达脸上又来一个。
程凯达还没来得及摘眼镜擦拭,劈头盖脸的袭击就接二连三地兜头打过来,只能举着手臂抱头躲闪。
吕宁是在胡同皮惯了的,看家本领top10里,打雪仗绝对算一样,“来,教授就特红牛是吗,要不咱们比比这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鱼汤:我上辈子肯定是火焰山居民,甜蜜火力都享受完了,此番轮回就得忍受南北极冰点哼我忍。
第86章这种算什么爱我
天阴路滑,程凯达没有防备就被击中面门,摘下眼镜,周遭一片模糊。
容不得他反应,密集雪球接二连三接踵而至。
吕宁从小顽劣,于此道。雪球速度快,命中率高,令他气急败坏之余也慌了心神。
程凯达只顾用手护头,勉力踉跄倒退。
不防身后,从食堂正门推出来一辆装运残菜的泔水车。
程凯达魁梧身壮,仓皇下撞翻了最上面一个垃圾桶。
桶倾残渣倒,带着油的菜汤洒了满地。
可怜个衣冠楚楚的教授,平日里却是缺乏锻炼的,平衡感稍稍欠缺。
程凯达挥着胳膊挣扎吼叫一番,还是被残油滑倒,靠坐在垃圾车前轮上,惊魂落魄。
电光火石间,推车师傅也愣了,赶快将垃圾车向后拉扯。
程凯达没料到对方扯力,一个歪斜只好用手撑在脏污的地面上。猛地吸一口气就要骂街。
可那倒了的泔水桶,本就摇摇欲坠,这一下更呆不住了,从天而降,将程凯达的暴跳如雷扣了个尽没脑。
吕宁正认真团着雪球,也不由得看得呆住了,跟藤波手拉手站在那,瞬间爆发出无比开怀的小声。
笑过只觉背后凉森森,立刻飞快地向后瞟一眼梁越,见她也是一副无语神情。
赶快过去搂着美人胳膊撒娇,“哎哎,这也不能全怪我吗,谁叫他狗急跳墙,慌不择路的。”
拉车师傅去搀扶程凯达,却被粗鲁甩开,只能在一边很无辜地站着。
吕宁看了不忍,拉了他到边上,掏出钱来,作为请人来清洁地面的用。
另外又朝那个“人形自走泔水桶”踢了一脚,“你活该倒霉,都是拜我所赐,可别寻错了仇家,带累无辜的清洁师傅哦。”
程凯达总算从地上挣扎起来,槽牙都咬碎了几颗。
但现在脸上鼻子里都是泔水,不能破口大骂,只飞快地浑身寻出手机来,恶狠狠要打给校警。
谁料天不遂人愿,拨号到一半,屏幕猛地狂闪起来,钱岩的电话打了进来。
程凯达凭着一时热血冲头,狠狠挂了,可钱岩却似乎有天大急事一般,打了被挂,挂了又拨。
这么反常的执着,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了。
似一阵冷风吹过程凯达天灵,他也不敢再犟,赶快接起来,脸色阴沉,可话里话外还是先送上歉意恭维的意思。
吕宁偏头看看,无聊地甩甩手,大步流星回去还跟梁越等人走在一处,拉扯着大家先回家。
“先把藤波送回去呀,明天再带他逛吧。”
吕宁跟梁越商议着,推着藤波坐上自己的越野车小黑,又把一个超大号的暖宝宝塞到他手里,“冷吗,先回家,还是再到别处玩会儿呢。”
藤波腼腆憨笑着,把暖宝宝又推回吕宁脸上来给她,片刻后目光又有些哀哀切切。
可怜吕宁用脸接住暖宝宝,愤恨地敲藤波的肩膀。
“你就是想回去找你哥哥吧。真是的,藤剑才陪了你两天,倒超过咱们小半辈子的情谊!我不要你了。”说着偏头朝旁边挪了挪。
藤波挠挠耳朵,从外套大口袋里,掏出一个刚刚制作的存货。
梁越从后视镜瞥见,禁不住出声劝和,“吕安宁,人家是一母同胞亲兄弟,你争风的哪门子风,又吃的什么吃醋。凡事让点着藤波,听到没。”
被美人嫌弃地横一眼,吕宁倒更来劲,脖子扭得更偏,贴到一边玻璃旁去看车外风景。
藤波讨好地凑过去一些,手里的存货大雪团已经化了不少,小哥哥一着急,如前番,全给吕宁塞在后脖领子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
……
车行到郊外林场边缘,旷野无人地,清寒雪夜天。
外人都已经送回了家,车上只剩梁越,和一头气鼓鼓的小驴。
梁越把车上暖风开大,回身伸手一探后座上吕宁衣领之下。
“这么潮湿冰冷,衣服脱下来吧,烘干了再穿。”
说话间见吕宁不动,僵在副驾上装死驴,笑叹一会儿,只好自己解开安全带,下车过去,亲自给她宽|衣。
吕宁还要傲娇躲闪,无奈车中不必卧室大床,地方狭窄空间逼仄,几下就被梁越捉在手里抽细带,解拉链,流程般熟稔轻松。
“你刚刚明明看见了,我都要被偷袭,你都不提醒的。”吕宁拧巴着扭动,给梁越制造障碍,“这种算什么爱我。”
“谁说,我好话说了一车,你倒是听我一句啊。每次都要反着来,真是个难缠的坏家伙。”梁越把吕宁的卡通毛衣扯下,拿在手里看看,点头一笑,再扔到一边,转而去解衬衣。
“衬衣就不用了吧,啊,不用了吧。”吕宁脸上火红,“虽然这会儿,周遭不会有人来,但也不是家里。”
“毛衣都湿成那样,衬衣怎么好到哪里去呢。”梁越不耐烦地扯开吕宁护住前胸的手,挨个解扣子,“回去再得了病,我可受不了安然的高压质询。”
“我姐?放心放心,她早就放手让我自由飞翔了,就算有什么事,再说你是她女神,她平时恨不得平白地找出些事故来,无下限支持你,怎么会替我出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梁越顺吕宁锁骨向下,眼中蔚澈水波渐渐化去,期间涛浪绵迭,暗流涌动起来。
“因为哈雅误伤了你,安然听联合安保的人说了,马不停蹄跨国界兴师问罪。埃布尔都得亲自视频连线赔不是;我原本以为程凯达上次对你动粗,安然不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这回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明天的z大,恐怕天都要翻过来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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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全夸安然,我也有功劳的哦。”
这些对吕宁来说可算新鲜,正凝神细听,身上各处敏|感接连被如玉青葱划过,那触感如冰似锦,禁不住脑中一空,脸上云蒸霞蔚。
作者有话要说:hhh快写完了,能看出来吗,当然,小驴总算要开大了。
第87章提前的新年礼物
身下座椅已被放平,吕宁红着眼睛瞪向梁越,还想再做一番挣扎。
可惜梁老师早有准备,哪里能让她轻易得逞,推着脑门给按回到去,又扯扯吕宁脸上软肉,低头封上她连续不断的聒噪抗议。
一吻终了,车内气息渐躁,梁越伸长手臂按了开关,将天窗微微打开些,自己倾身裹紧身下人。
清凉夜风带着初雪独有的冷冽吹进来,吕宁吸了口凉气,全没了反抗的心,哇哇叫着朝梁越胸前温暖处钻去。
梁越轻笑一声,吻上怀中人额头,抱着她半坐起来,顺手关了窗,再打开车载音响。
白皙指尖点上列表,选了首最考验音箱品质的打开播放。
“嗷嗷嗷,怎么效果这么棒。”吕宁惊呆了,不顾自己衣衫半褪,从梁越领口探出头,伸长了脖子惊叹。
梁越眯起眼,放松地向后靠着欣赏,手指间或揉弄着吕宁的耳垂,并不想要答话。
吕宁知道里面有文章,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她,缠上来非要问个清楚。
终于让梁越摆出个不堪其扰的神情,点点一边放着的海蓝色工作服,“我跟专业的同事一起,把小黑的隔音重做了,又亲自设计改装了音响忙了这么多天,你倒是不闻不问的。”
“我怎么不闻不问了!”吕宁心急,想要跪坐在梁越身上,忘了这是车里,被撞到头又嘤嘤嘤地爬回到美人肩膀上撒娇。
“我跟仲絮每天都在食堂蹲守,到了饭店就去观察你的动向,你已经连着三天吃宫保鸡丁了,我回头立马学做这个。”
梁越听见自己被人盯梢,修眉顿时挑高,“好啊你,可见是情急说出来的真话了,你们躲在哪啊,我倒一点都没察觉。”
“嘿嘿嘿,就在糖火烧对面第三根柱子后面,上面印着《惜粮》全文那个。”
吕宁把下巴倚在梁越肩窝上,埋进她一头秀发里,陶醉地深吸一口,“最可恨,有一次碰到程凯达,我怀疑他在监视你。”
“他叫监视,那你这个……”
“我叫保护!”吕宁抬头,踌躇满志再次撞到大头,含着眼泪总算老实下来,“梁老师你把小黑装修得这么可爱,我好感动。”
“嗯,新年礼物,喜欢吗。”梁越好气又好笑地替她揉着头顶,“怎么蠢成这个样子……我似乎还应该装一个防撞气垫什么的。”
……
“院长要变校长了哈,恭喜恭喜。”
钱岩走在国际学术报告厅的前门台阶上,有个别院的教务处老师迎头碰上,赶快急着过来招呼。
说完周遭倒真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提前恭喜钱老了。”
钱岩被提拔擢升的事情,很多人都提前听到了消息。
程凯达也是其中之一,听闻之后喜笑颜开。
连食堂前受辱的破账也来不及找计算,带着一身一脸的泔水泥浆,就冲回去跟钱岩谋划自己在信科学院内部提职的事宜了。
“你还想提职?做事不周密,留下天大的把柄在人家手里。”钱岩在电话里冷笑,“谁能想到校方已经开始秘密地调查你了,要不是我,提出顾着学校脸面,先不让警方介入,你现在已经镣铐上身了知道吗。”
“查我干什么,为什么单单查我?不就是几个论文的署名问题嘛,哪个学院的教授不这样。”
“署名?程凯达,项目造假,论文抄袭,学术腐败,骚扰学生。你哪一样漏了?到底动不动什么叫敛。”
“钱院长,哦不,该称呼您校长了。我在实验室贪的钱,该孝顺你的,可是一分没少,你现在不说尽力保住我,还拿出这个派头来打压晚辈。实在是不合适吧?”
“……你!”
……
今天z大召开校级的学术会议,是由文化部外交部牵头,组织本校一批文史学专家、建筑界泰斗,商议讨论同兄弟a大以及国外名校e大合作,联手恢复f国被毁古神庙群的相关事宜的。
钱岩拟任要职,自然也在受邀出席之列。诸学者见了她,有人小声议论,有人出头恭维,也有人干脆视而不见。
吕安然就是最后那一拨人里面的代表,作为政府官方人员出席。
同钱岩长桌对坐,安然气定神闲,被那双老眼上下盯着打量几番,却丝毫不被影响,只亲和得体地与周遭国际友人交谈。
钱岩碰了冷钉子,垂下眸子冷笑,把手中文书压在胳膊肘下面,只等着轮序发言转到自己。
……
“嗯,的确是经年的老姜。”陈思一边飞快地在手机上发消息,一边敷衍地哼哼哈哈,“但是我们安然是谁啊,随手就防守反击,最后给她弄死。”
“x!”饶是安然好脾气,紧要关头也恨陈思敷衍塞责,劈手夺了陈思手机,继续说:“她真是有备而来。一口一个我反对,有理有据,从财力物力人力,说道技术要点,再到保密事宜。我能有什么办法。”
“是是是,她最讨厌,钱岩大坏蛋。”陈思急了,“那我是无辜的啊,女神你看在我反复救治你妹妹的份上,把手机还我好不好?”
安然冷哼一声,手机给她甩回沙发,低头不经意瞥见那上面赫赫闪耀着的,竟然是个硕大无朋的“么么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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