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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来自远方
“装成俄国人?”孟二虎嘟囔了一声,“真tnnd晦气!”
“说什么呢!”常大年嗒了两下烟嘴,“萧先生让咱们怎么干就怎么干,反正都是杀老毛子,你嘟囔什么。”
靠在墙边的二把刀没说话,一下一下的在石头上磨着匕首,刀刃擦过磨刀石的声音让人牙根都发颤。
“既然萧先生下令,那咱们就干。”许二姐跳下窗台,“萧先生可是说了,那里好东西可不少,抢来了都是咱们的。孟二虎,你以前不是胡子吗?怎么样,带着几个人先去踩踩盘子?”
孟二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皮褂子,“成。”
4月10日,南北政府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的口水仗,终于商定建立联合政府,在华夏实行联省自治。同时推举国内著名的法学家顾老等人参与制定华夏民主共和国宪法,以投票的方式推举联合政府第一任大总统,并选举议会,推举议长。中央政府设六部,总领国家事务,另设的法院和监察院,以政权与法权分离。各省仿效中央政府行事,各省督帅总领省内军务,另设省长,并设省议会,各省有的地方行政权,立法权和司法权,其立法不得与宪法及国家法律冲突。
成立华夏国家银行,原北六省财政局局长白宝琦任银行总办。
4月12日,楼大帅以绝对也优势当选为华夏民主共和国联合政府第一任大总统,兼任武装部总司令。宋舟任副总统,司马君保留河北督帅,本不欲在联合政府中任职,却意外被推举为监察院院长。
4月13日,楼盛丰以联合政府第一任大总统的身份通电全国,宣布华夏统一。
举国欢腾。
4月15日,德国首先宣布承认华夏民主共和国政府为华夏唯一合法政府,美国紧随其后,接着是英国,法国,荷兰,丹麦,俄国……日本公使伊集院也发来了一封贺电,楼大总统却看都没看,随手扔在了一边。





谨言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机枪是好物,六百挺麦德森机枪更是绝对的好物!
李谨言没等多久,楼少帅就赶来了仓库,只是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串师长旅长,看到李谨言和他身后的机枪,各个笑得像朵喇叭花一样。
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买枪的事情提前泄露消息了?
李三少面带疑惑的看向楼少帅,再瞅瞅去报信的兵哥,问过之后才弄清楚,不是“敌人”太狡猾,实在是兵哥太耿直!见到楼少帅,也顾不上一屋子军官,张开嘴噼里啪啦的把事情全说了。
一顿竹筒倒豆子,把双眼冒绿光的饿狼全给招来了。
机枪,还是六百挺麦德森机枪,丹麦原装货?乖乖,必须听者有份!加上这里面还有钱伯喜和杜豫章两个老兵痞子摆出一副滚刀肉架势,奋不顾身的冲锋在前,楼少帅脸色再冷,浑身冒冷气也没用。
吹吹冷气没啥,有枪就成!于是才出现了李谨言之前看到的一幕。
“……”李谨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少帅,”钱伯喜搓搓大手,看着面前的一挺挺机枪双眼放光,“这见者有份,对吧?”
虽然北六省军队的装备在全国都数得上号,但机枪最多也只能武装到连,像旅那样机枪武装到排的,不说北六省,全华夏都是独一份。有的地方,甚至是一个团才有一挺重机枪,一个营才有一挺轻机枪,重炮?想都不要想。可见差距之大。就连日本矬子现在的情况也是差不多,没钱啊!有钱都被海军拿走了,陆军只能咬着萝卜干问候海军大臣和内阁首相家族中所有女性成员。
“少帅,我也不要多,”钱伯喜一边说,一边摊开巴掌:“五十挺武装师属特务营,你看怎么样?”
用五十挺麦德森轻机枪武装特务营?李谨言掏掏耳朵,一个营到头三百多人,三百多人就配五十挺轻机枪?几乎相当于每个班两挺,开什么国际玩笑。又不是财大气粗的美帝,就算美帝也没这么干的。
“这些枪军政府没花钱。”楼少帅终于开口了。
言下之意,买-枪的钱全都是李谨言出的,你们好意思见者有份?
几个老兵痞子互相看看,之前在满洲里打仗,李谨言就给楼逍送了一批军火,步枪重炮全是德国货,这次又送,还是原装丹麦货。这李三少回回出手都不同凡响,下次是不是还能给他们弄艘军舰回来?
不管怎么说,见着了就绝不能放过,钱伯喜再一次发挥出了滚刀肉神,“那个,言少啊,你看……”
没等他说完,李谨言头就摇得拨浪鼓似的,“这些枪我都给少帅,怎么分少帅说得算。”
别找他,他应付不来。
众人又将目光转向楼少帅,楼少帅伸出一个指头。众人眼前一亮,一人一百挺?数一数人头,不对,除去少帅和言少爷,这还有七个人,枪只有六百挺,根本不够分!
“每个师十挺。”楼少帅一字一句的说道。
“少帅,这……”太小气了点吧,零头都没有啊。
“有意见?”楼少帅目光一冷,“五挺。”
“别,少帅,你就当老钱没说!”杜豫章一巴掌把钱伯喜推到一边,十挺就十挺,有十挺就不错了,还想多要?他以为少帅会再提出拿人换枪呢,不用自己出血就能白拿东西,好事!
一个师十挺,除了钱伯喜和杜豫章等老资格,连后来的唐玉璜和庞天逸都没落下,比起钱伯喜等人,这两位倒是实打实的惊喜。没承想跟着少帅走一趟就有十挺麦德森机枪到手,这等好事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
“老唐,你们广东富裕些,这样的事之前遇到过没有?”
唐玉璜摇头,“别说压根没有,就算有也轮不到我头上。六百挺麦德森机枪,言少是怎么弄来的?”
“是啊。”庞天逸见兵哥忙碌的将一个个木箱搬出仓库,放上马车,压低了声音:“虽说这国家统一了,我看迟早还得分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照北六省这架势,到时没人是对手。”
“这话怎么说?”
“你看啊,现在军饷是中央发,军队却捏在各省的督帅手里,当兵的肯定领大总统的情,当官的就未必。拿的油水比之前少了,早晚有想不开的自己往枪-口上撞。”
“这倒也是。”唐玉璜甩甩胳膊,北六省的军饷高,军官拿的薪水也多,虽然现在明面上的饷银都是统一标准,但私下里还有各项补贴,不吃空饷钱也不少。旁的地方可不一样,这项规定一出可是断了许多人的财路。他还听说联合政府里有人提出,各省军队饷银要和当地税挂钩,提这个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思暂且不论,早晚得有人因为军饷的事情闹起来。
至于后果,肯定是鸡蛋碰石头,说不准楼大总统就等着他们闹?想到这里,唐玉璜顿时一凛,忙把心中升起的疑问压下去。这些都是政治上的事,他是个领兵的,轮不到他去想。
“老唐,想什么呢?”
“没什么。”
两个师长的谈话告一段落,分给各师的机枪和子弹也陆续搬走,连驻守连山关的第三师和在山东的第十一师也没落下。钱伯喜仗着脸皮厚,又多要去五挺,杜豫章也没落下,其他人就没这待遇了,谁让这两位跟随楼大帅的时间最长,资格最老脸皮也最厚,认真论起来,连少帅都得叫他们一声叔?
等到几个师长旅长离开,一百挺机枪也分出去了,余下的五百挺都被楼少帅亲自带人拉回了旅,结果让闻讯赶来的后勤部长姜瑜林扑了个空。
“言少爷,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说什么?”李谨言和姜瑜林打惯了交道,言辞间也带着些随意,“姜部长,这些机枪和子弹可都是我自己出钱买的,就算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
姜瑜林哑口无言,摸摸鼻子,“言少,这和谁买的总能说一声吧?”
“和丹麦人买的。”李谨言掏掏耳朵,“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这丹麦人手挺黑。”
“言少爷的意思是?”
“这个。”李谨言搓了搓手指,“明白?”
“回扣?”
“对。”点点头,李谨言继续说道:“一挺机枪至少要吞掉这个数,我做这样的事没关系,但是你做可不太合适。”
姜瑜林听明白了,“言少,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事我再想想。”
事实上给洋人回扣的事姜瑜林做得并不少,但李谨言刻意提醒他总是好意,毕竟楼大帅成了大总统,北六省水涨船高,后勤部长又是个肥缺,盯着他的人只会多不会少。要是出了一星半点差错,被人抓住把柄,恐怕谁都保不了他。
“恩。”见姜瑜林明白了,李谨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说白了,姜瑜林绝不是个两袖清风的人物,处在他这个位置上,真想清风明月也不太可能。至少他还能守住底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一心为了军队着想,换一个人未必能比他做得好。这也是楼大帅用他,楼少帅也打算继续用他的原因。
至于将来怎么样,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看了一下时间,时间还早,李谨言打算去城外的容所走一趟。
那里现在住着不少从山东等地过来的人,基本都是在当地活不下去,到北六省找出路的。李谨言听容所的负责人说,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靠两条腿走到关北城。
“脚上连双草鞋都没有,也不知道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容所的负责人说话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着的。
李谨言也只能叹气,一些山东来的有亲戚在北六省军队里当兵,至少还有个投奔的地方,其他人当真是无依无靠,都只能挤在容所里。
这些人背井离乡,靠两条腿走到北六省,就只有一个目的,能继续活下去。
自从工业区竣工,机器搬进了建好的工厂,容所里的人陆续都找到活做,拿到工钱后就接连搬离了容所。李谨言让孟氏兄弟在工业区内外几百米的地方建造了一片居住区,大多是两三层高的小楼,装饰简单,却独门独户,通了自来水,等到西门子公司的电厂建好还会通电。这些人大多通过容所的负责人作保,租一间屋子住,一来不用继续和旁人共处一室,二来也能让那些外地来的人有个暂时的安身之处。
人都会感恩,也会怜悯。
他们得到了别人的帮助才能有今天,自然也会希望去帮助别人。不为别人的感谢,只为之前李谨言和容所曾为他们做的一切。
一些工厂老板也效仿李谨言之前的做法,买下一块地皮,在上面搭建员工宿舍,为算容所缓解了不少压力。工厂里也提供早午餐,若是赶夜工,还要提供一顿晚餐。这也是李谨言手底下的工厂最先带头的,因为近期家化厂,被服厂和罐头厂的订单都大量增多,尤其是家化厂,就算国际局势紧张,口红雪花膏和香皂的销售量也是节节攀升,李谨言和陆经理等人商量之后,干脆让工厂里的工人开始三班倒。
为了避疲劳作业,工厂里严格规定,每人每天的工作时间不能超过四个时辰,也就是八小时,做满六天必须休息半天或者是一天,加班不能连续超过两天。工厂里的伙食也越来越好,加班的工人还能多分到一个鸡蛋。
家里有孩子有老人的往往都不舍得吃,全都把鸡蛋带回去给家人,尤其是新招的工人,甚至连工厂里发的馒头都想省下来带回去。这种情况不是一例两例,李谨言和陆经理都没有太好的办法。至多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会因为这样就多发几个馒头给他们。毕竟他们是开厂的,不是做慈善事业,若是让这些工人养成了习惯,自己吃饱还要往家里拿,再想让他们改掉这个习惯就会很难,说不定还会心怀怨恨,不会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对,而是李谨言太苛刻。
并非李谨言舍不得这几个馒头钱,而是从一开始就不能开这个先例。
另外,厂区的子弟学校也已经竣工,两层高的校舍,至少能容纳三百人在里面上课,另有配套的桌椅板凳,多由工业区中的商家捐赠,连学校操场里的配套设施也是由人捐赠。李谨言压根没想过去拉赞助,却是这些人自己捧着钱送上门。其中有工厂老板,在关北城做生意的商人,还有一些地主乡绅。
“三少,我等不才,也知道教育乃兴国之根本,也想略尽绵力。”
在学校开学的当天,李谨言将这些捐资的商人士绅全都请来,不管他们到底是单纯的想要帮忙,还是想为自己博取个好名声,他都必须让学校里的师生知道,这些人为他们做了什么。
只是让李谨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举倒是让他的名声在北六省商界彻底传开了,经过这几个商人和士绅的口,人们都知道李三少不只生意做得好,为人更是高义,不愧为北六省总商会的会首,北六省商界的领头人!
听到这些话,李谨言抓抓头,这么捧他,满口好话,就差别把他捧出朵花来,让他还怎么好意思朝这些人下手?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该下手时就下手,反正最后也能让他们赚个盆满盈钵,他愧哪门子的疚!
去容所走了一趟,李谨言直接回了大帅府。
北六省第二师不久前已经替代冀军驻守京师防务。京城之前可是司马君的地盘,楼大总统初来乍到,总要有个防备。
楼大总统留在在京城,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早晚也要过去,等她们离开,北六省就彻底要交给楼少帅了。至于楼二少,楼夫人曾对李谨言说,要不就把他留在关北让李谨言养着,吓得李谨言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去,结果却被楼夫人在脸上掐了一下:“看你吓的,戏言罢了。”
李谨言看向在楼夫人怀里睡得正香的楼二少,当真是戏言吗?楼二少却在这时朝他咧嘴一笑,咿呀出声。
“瞧,睿儿修朝你笑呢。”楼夫人笑着说道:“要不还是把他留下吧?”
李谨言:“……娘,你又逗我吧?”
楼夫人:“是啊,逗你。”
李谨言:“……”
楼二少继续笑,继续咿呀中。
最终,楼夫人还是带着楼二少一起走了,李谨言大大松了口气。
“以为娘会把他留下来?”
“啊。”李谨言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电报,“我真担心。”
“不会。”楼少帅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将面汤一饮而尽,放下碗:“他还不到六个月。”
意思是,这么小的楼二少,就算有奶娘和丫头照看着,楼夫人也不会把他交给两个大男人照顾。楼少帅不说了,就算李谨言,恐怕也不靠谱。
“少帅,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恩。”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了你会信?”
“会!”
“哦。”
这就完了?!李谨言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故意了,绝对是故意的!
难怪楼大总统总说楼少帅蔫坏!




谨言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从四月末开始,俄罗斯东西伯利亚边境军补给仓库接连遭到袭击,连几个位置比较偏僻的边境哨所也未能幸。仓库的守军和哨兵全被杀死,武器弹药,失误和厚实的棉衣都被劫掠一空。这其中还包括一听哈奇开斯机枪和一门迫击炮!
种种迹象表明,着几起袭击事件都和东西伯利亚的反抗组织成员有关。
“必须抓住他们,杀死他们!不,绞死他们!”
东西伯利亚边境军总指挥安德烈暴跳如雷,远东总督刚刚给他发来一封措辞严厉的电报,限令他必须在五月底之前将这些“叛乱”人员全部浇灭!否则很快将有人代替他去做这件事,连同东西伯利亚边境军总指挥的只为一并取代。
远东总督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如果东西伯利亚的反抗组织不能再短期内被剿灭,一旦风声传回圣彼得堡,被金币和宝石打动而包庇安德烈的总督本人也会惹上麻烦。西西伯利亚边境军总指挥不啊系列付早对安德烈和远东总督有很大不满,义的那被她抓住,他会毫不犹豫的在沙皇面前攻讦两人!
在华西列夫看来,虽然米哈洛夫是个懦夫,但安德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他宁愿好而一个懦夫共事,也不愿意有一个蠢货的同僚。
懦夫胆小怕事,蠢货却会给她惹麻烦。
发生在东西伯利亚边境内的乱局,已经影响到了西西伯利亚的稳定,从下属送回的请保重,华西列夫能明显察觉到某些势力子啊蠢蠢欲动。最让华西列夫担忧的是,纳西二番队沙皇的革命分子很可能会借此机会在西伯利亚引起更大的混乱,沙皇对这些革命势力申通而巨额,他也很可能会因此受到牵连。
这一切,都是安德烈那个蠢货的错!
华西列夫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就像正捏紧安德烈的脖子,如果可以,他真想杀死这个蠢货。
在东西伯利亚四处点火,冒充反抗组织的华夏人,此刻却遇上了整整的反抗组织成员。这一小群人由一名叫做基洛夫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带领,打算腹肌一处俄军边防哨所。
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基洛夫此刻本应该在北高加索领导布尔什维克党的政治工作,在这里却意外地被某只蝴蝶翅膀煽起的风吹来了东西伯利亚。
哨所里,同样有一名叫做克雷连科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他此刻的身份是一名俄国驻东西伯利亚边境军下士,今年六月服役期满,江北组织派往彼得堡《真理报》做编辑工作,可惜的是,他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e
强生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哨所里的俄国士兵立刻喧哗起来。
“上帝,克雷连科中枪了!”
“是反抗组织的那群人!”
“上帝,他们在哪里?!”
“开枪,快开枪!”
这些俄国士兵在就听说了最近发生在边境的袭击事件,马上意识到目前是什么情况。
moxinnagan(拼音,手打心酸不找出这个地方的名字来了……)独有的枪声响起,枪口发出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这些俄国并不清楚开枪的人到底隐藏在哪里,只能朝着枪声响起的地方不断开枪射击。不管是否能射中目标,枪声总会给他们勇气。
“二姐,怎么办?”
孟二虎趴在地上,这些大道和土匪都是老江湖,挺强想就能判断出对方的活力绝对不弱,看来这个哨所还是个硬茬子。
“再等等,”许二姐啧了一声,“要不是那帮人坏事,二把刀和常大年就能摸上去了。”
孟二虎也挺不自在,这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坏了他们的好事,劲巴拉地等到了大半夜,结果倒好,让人一枪就把事搅合了。
见见的,枪声变得稀落起来,俄国兵不再放枪,对面的一片也安静下来。哨所里的俄国兵打着火把朝另一群袭击者埋伏的地方搜索过去。
“都死了?”
“说不准。”
许二姐怕了孟二虎一下,“咱们撤。”
“这就走了?”
“走!”
不趁着俄国兵去那边搜人的时候走,等着他们搜到这边来再跑?他们擅长的是偷袭,不是和人硬碰硬。
几个人互相打着安好==暗号,悄悄地退出了之前的埋伏地点,不想刚走出没多远,前方突然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人,见到许二姐等人,立刻就朝他们跑了过来。二把刀上前,不由分说一刀就要听下去,这人后面明显跟着尾巴,不宰了恐怕会牵连他们。
那人却满脸激动的说了一串俄语,没等刀上身,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老毛子刚才说了什么?”
“他认错人了。”
“啥玩意儿?”
“听不懂人话?”许二姐瞪了孟二虎一眼,“算了,带回去。”
“带回去?”
“萧先生不是让咱们加班那个什么抵抗组织?我看这人八成就是,带回去说不定有用。”
许二姐发话,没人敢不听,二把刀把匕首往靴子里一插,将倒在地上的基洛夫扛在肩上,大头朝下,也不管他会不会就这么脑充血一命呜呼。
一行人急匆匆地沿着之前计划好的退路离开了这里,等到哨所里的俄国兵追过来的时候,地上留下的只剩下几点血迹。
引起大清洗的基洛夫,在大清洗中被杀害的克雷连科,他们的命运轨迹提前了十几年相遇,结果却是惊人的相似。或许十年后的基洛夫仍会被暗杀,但因此获罪的名单中不会再有克雷连科,同样的,他的名字也不会在于苏维埃司法制度奠基人画上等号。
谢尔盖米洛诺维奇基洛夫的命运,将从这一夜开始改变。整个俄罗斯帝国的命运,也提前一年进入了倒计时。
而伟大的革命导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同志,此刻仍在瑞士过着他的流亡生活。
5月中旬,华夏民主共和国办不了正是宪法,虽然之前北方政府和南方政府都分别颁布过临时宪法,但在厚实的史学家和法学家眼中,这部《华夏民主共和国宪法》,才是华夏历史上第一步实现民主制度的宪法。
这部宪法唯一被人诟病之处在于它并非有一会通过,不能代表“全体民主”。在这部宪法被全文刊登在代表中央政府的报纸上时,联合政府的众议院和参议院甚至还没推选出全部议员。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部宪法的通过,本身就已经“违宪”了。
饶是如此,这不嫌烦仍“顽强”的淡定了共和国法律的基础,参与制定宪法的顾老也被成为华夏法律的奠基人。
同时代的某位西方法学家这样评价华夏民主共和国的这部宪法:“这是一部由独裁的统治阶级所颁布的,代表民主与自由的宪法,但这部宪法的存在就违反了民主与自由的神。”
很多人开始对这部宪法的是否合法产生争议,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李谨言。他此刻满心满眼是就只有一件事,青霉素终于研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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