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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海一玉
令看着展宴初那副着急的模样,禁不住眉目微展,他缓缓摩挲着手中的药瓶,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不过,猎场的事,朕还是必须要亲自查一趟的。”
“陛下!”展宴初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那匹马的死状陛下也看到了,奚尤人的巫蛊之术那般恶毒,绝不是……”
“展宴初。”令喊住他。
展宴初憋了一肚子话,又憋闷又焦虑,只好叹了口气,低下头。“臣在。”
“朕会回去。”令认真道。
“恩?”展宴初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向令。方才那种语气,令……是在安抚他么?
令见展宴初这么看着他,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语气冷了些。“猎场的事本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了,朕的脚又受了伤,原本也没打算留下来。”
展宴初闻言,眉目舒展开来,笑道。“陛下英明!”
令思忖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将那药轻放到桌案上,神情凝重了下来。
“不过,在这之前,你要陪朕去一个地方。”
☆、第21章三章连发
展宴初闻言,好奇地问道:“陛下想去什么地方?”
“你先扶朕起来。”令微微抬起手。
“是!”展宴初拱手作了一揖,上前扶起令。
令顺手拿起桌案上的烛台,然后在展宴初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展宴初稳稳扶着令,因为令受了伤,展宴初生怕他摔到,一直盯着令的脚下看。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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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展宴初随令停下了,抬起头才发现来到了令的床边。
他不由得惊了下,暗道令难道又要他侍寝?
“陛,陛下还受着伤,臣……”展宴初红了脸。
令听着展宴初语气有些怪异,看了展宴初一眼,这才意识到展宴初想到了那种事,不禁也红了脸,没好气地斥道:“你想到哪去了?”
可这也怪不得展宴初,令与展宴初从前虽然也见到不少次,但两人单独相处却不过数次,这数次中已有三次做了那种事。令想到这里,深吸了口气,将烛台递给展宴初,语气软下一些,命令道:“拿着!”
展宴初生怕自己的误解惹得令不快,但见他似乎并不大介意,放下心来,忙道了句“是”讪讪一笑,一手扶着令,一手接过烛台。
令脚伤疼得厉害,只能有些吃力地倾身,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摸索着,然后在床板侧面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力一拧,只听一阵机括声中,那床板竟直接向上慢慢翻起,露出幽暗阴森的洞口。
展宴初惊讶的立在原地,谁能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床下其实暗藏玄机?
“陛下,这里是?”展宴初忍不住问道。
令直起身,拿回展宴初手里的烛台,神情凝重下来。“这便是,朕必须亲自查一趟的地方。”
“陛下,臣背您下去吧!”展宴初见令脚受了伤,不忍他多走动,作势要蹲下身。
令止住他道:“不必,那样难不便,你扶着朕就好。”
“是。”展宴初只好直起身,扶着令走下台阶,令在墙壁上的机关处又是一拧,床重新合上了。
令将墙壁上的烛台点亮,展宴初这才发现床下是一间很宽敞的密室,密室的四面八方都有着许多通道,宽窄不一,蜿蜒曲折,错综复杂。若不是令早已将密道地形牢记于心,定要被困在这里。
“陛下怀疑奚尤人是从这里混进猎场?”展宴初看着那些通道,忍不住问道。
“大臣们的搜查一直没有结果,就只有可能是这里。”令凝眉道:“但,这里是只有天晋皇室才知道的通道。”
展宴初惊了下,忙停住,道:“陛下,臣惶恐。”
令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你知道的秘密还少么?扶朕过去,朕你不死。”
展宴初闻言,眸光微动,这才扶住令走了过去。
展宴初扶着令走在一条相对狭窄些的通道中,令举着烛台,照着那墙壁,细细打量着墙壁上的壁画。
展宴初突然在一旁有些迟疑的道:“陛下,其实……臣一直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令没有停住勘察,只是冷道:“说。”
“那日,陛下为何没有直接杀了臣?”展宴初问。
令闻言,顿了下,近乎自嘲地冷笑道:“朕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还不至于到恩将仇报的地步。”
展宴初见令这么说,急道。“陛下……臣只是觉得,但凡是一个君王被人发现了那样的秘密,便是一时生了怜悯之心,之后总会杀人灭口以防万一的吧!”
令这才起冷笑,颇有些认真的道:“其实,朕知道你不会将秘密泄露出去。”
展宴初闻言不禁有些惊讶,那个时候他才刚上战场,令怎么会知道他呢?
令感觉到展宴初的疑惑,垂下眼帘,又解释道:“你那时虽初上战场,但已经初露锋芒,朕自然也对你有所留意。你守规矩,识时务,最重要的是,你是不可多得的良将。朕若是为了不必要的猜忌杀了你,未可惜。”
展宴初闻言,有些欣喜,心里又暗暗对令钦佩了几分,暗道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知恩惜才,顾全大局,实在是难得,不由得笑道。“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令瞥了眼他那温柔爽朗的笑,别过脸,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心里却暗暗道,其实,朕才要庆幸没有杀了你......
“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线索,看来,这密道里应该也没有问题了。”展宴初见许久没有发现异常,劝令道。
令默认了,他脚上本来就有伤,由展宴初扶着走了一阵子,早已有些不支,停了下来。
展宴初看着令神情有些痛苦之色,连忙接过烛台,对他道。“陛下脚上还有伤,先坐下歇会吧!”
令被展宴初扶着,靠着墙坐了下来,脚踝处疼痛难忍,他禁不住剑眉微蹙,额上满是冷汗。
展宴初看着令这副痛苦的模样,心里难受的很,连忙将烛台放到一边,然后单膝着地跪在地上,去脱令的靴子。
令回过神来,见展宴初在解自己的绷带,倒抽了口气,忍痛问道。“展宴初,你……做什么?”
展宴初将他的绷带缓缓扯下,看着令高高肿起的伤处,叹气道。“陛下,伤口的周围都肿起来了。臣帮您上下药,再帮您揉一下,这样会好很多。”
展宴初说着,就取出药瓶,自言自语的道。“方才那药倒是派上用场了。”
展宴初为令上了药,又用手轻轻的在他脚踝上揉了起来。
展宴初揉的很有技巧,指力又温柔的很,没一会儿,令就感觉伤处果然缓解了许多,没那么痛了。
?“陛下觉得好点了么?”
“恩。”令淡淡应了一声。展宴初这才放心了些,眉目微展,嘴角也不由得欣慰的翘起。
令看向展宴初,展宴初正跪在他的身前,干净的笑脸被暖黄的烛光映得半明半暗,看起来,温柔而祥和。他突然觉得很安心,甚至莫名生出一种美好之感。
“展宴初,你是和谁学的这个?”令问道,言语间竟有几分闲谈的味道。
展宴初低着头,专心替他揉着脚,闻言讪讪一笑:“没和谁。是臣自己翻阅医书学来的。家父自从大病了一场后,时常会觉得身体不适。臣便去研习了下,以便替家父减轻些痛苦。”
令眸光微动,展宴初原来也是个难得的孝子,难怪照顾起别人来这么体贴入微。
令看向展宴初手上的绷带,又有些过意不去。等到展宴初替他揉好了脚,穿上靴子,正要站起来时,令突然对他道:“把手伸过来。”
展宴初有些诧异,但还是道了句“是”重新跪下,乖乖伸出手。
令拿过他的手,看了眼,眯缝起眼睛。
这只手其实细看起来也算不得太过好看,手指不似令那般圆润致,也比令的稍稍粗一些,但看起来很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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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方才一直在帮自己揉脚踝的缘故,他的手心很热,古铜色的皮肤被映成密色,那因常年练剑而生出的粗糙的茧子,在昏黄的烛光中莫名的有些暧昧之感。
令突然想起了这只带茧的灼热的大掌抚摸过他的身体的感觉,心里竟有些异动。他定了定心神,伸出手,替展宴初扯下绷带。
“陛下?”展宴初见令看起来竟是要帮自己上药,不有些惶恐,拢了下手指。
“别动!”令有些赧然,强硬的掰直他的手指,冷冷道:“这药不是有化瘀止痛的功效么?”
令将药米分洒在展宴初的伤口上,用手指替他揉匀,虽然蛮横,但力度却很轻。
展宴初原本一直替令揉着脚,手掌也是火辣辣的刺痛,令微凉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伤口,好受许多。
展宴初浅浅舒了口气,看着令白净的手指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揉着,心境又复杂起来,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为什么待臣这么好?”
令没想到展宴初会这么问,僵了下,不自在的垂下眼帘。
“你还要扶着朕走完这密道,朕可不想有什么差池。”令冷冷解释道,正欲回手。
展宴初突然反抓住了他的手,闷声问道:“只是这样么?”
展宴初攥的很紧,力度大的有些惊人,全然不顾掌心还带着伤,令惊诧地抬眸看着展宴初,刚好与展宴初对视了。
展宴初看着令,那双漆黑的眸子被烛光映出一丝好看的橘黄,看起来不再那么冰冷,微启的唇在烛光下更是有着诱人的光泽,展宴初深深地凝视着他,缓缓凑近。
展宴初深棕色的眸子被烛火映成好看的琥珀色,隐隐映着令的身影。令被那双眸子盯的一时乱了心神,当展宴初凑了上来时,竟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
直到那唇距离令只有一线之隔,他才反应过来,微微别过脸躲开了。心里一时忐忑不已,展宴初是在做什么,刚刚那样,是想要主动亲吻他么?
“陛下果然不喜欢么?臣……冒昧了。”展宴初苦笑了下,直起上身,缓缓松开他的手。
令心里突然有些涩然,不自觉拢了拢手指,在展宴初要回手时攥住了展宴初的指尖。“展宴初……”
展宴初看向令,只见他微微低着头,英俊致的脸隐在暗处,看不出表情来。
“虽然从未与你说明过缘由,但,你该知道朕与你之间的关系。”令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垂下眼帘,移开视线道。“你若想要,朕不会拦你。”
展宴初闻言,苦笑着,然后缓缓伸出手。
令垂下手,顺从地闭上眼睛,他致的锁骨因为紧张,呼吸不稳而微微起伏,整齐的衣襟只要展宴初轻轻一扯就可以拉开,露出那具充满诱惑的雪白身体。
令绷紧身体,半饷,却只是觉得脸颊上微微一热,颤抖着睁开眼,竟是展宴初将手轻覆在了他的脸颊上。
展宴初温柔的轻抚着他的脸,笑着呢喃道:“陛下,别对臣这么好。臣会……”展宴初的笑有了点悲凉和无奈的味道,他终究没有说下去,而是回手,站了起来。
“陛下,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展宴初又变成了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会怎么样?令看着展宴初的背影,有些困惑,半饷才道了句。“恩。”
“陛下脚上的伤已经肿起,不能再走路了,让臣背您吧!”展宴初劝道。
令顿了下,没再拒绝他。
展宴初蹲下身将令背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走在暗道中,谁都没有再说话。
展宴初的背很宽阔,很温热,趴在他背上有种很安稳的感觉。令被展宴初背着,看着他手中的烛台照射出温暖的光芒,将他和展宴初笼罩在一起,密道中无尽的黑暗都被驱散开来了。
令突然暗暗地想,怎么能不对这个人好呢?
曾经,他的生活就像这密道中无尽的黑暗一般那样绝望,可是,自从展宴初出现后,他的生命里好像突然就有了光。
他也从一具麻木冷漠的“行尸走肉”,变成了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第一次落泪,第一次懊恼,第一次微笑,甚至……第一次害羞
令眸光微动,不由自主地紧了胳膊,将展宴初环的更紧一些。
他是怎么了?看到展宴初对别的人好他会不高兴,看到展宴初受伤他会担心,甚至在刚才,在看到展宴初对自己失望时,他会感到有些惶恐,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像个女人一般患得患失了?
笛声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一份美好的安逸,令与展宴初顿时都惊了一下。
“陛下当心,这密道里有奚尤人!”展宴初停下,拧眉急道。
令看向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冷声斥道。“什么人,给朕滚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那笛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男人的笑声。那声音本来也不算难听,但却硬生生扯的如变态恶鬼一般,凄厉,嘶哑,回荡在空寂黑暗的密道中,让人毛骨悚然。
那人笑了许久才停下,一字一顿的道:“我的好弟弟,你连你的皇兄都不认识了么?”
令浑身都僵住了,脊背发凉。
展宴初怔在原地。那个人难道就是令的皇兄,旧太子令玖,可外界不是一直都说,他早在令继位的那一年就已经被令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么?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展宴初感到令有些紧张,本能的用背着令的那只手拢紧他,厉声喊道:“旧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有本事出来一见!”
那边却没了声音。
展宴初背着令循着声音找去,却终究没有找到人,忍不住咬牙骂道:“可恶!”
“别找了,回去吧。”令突然道,他的声音沉闷到了极点。
“陛下……”展宴初还有些不死心。
令却冷笑道:“人已经知道是谁了,何必再找?况且,就算找到了,你现下,也不是他的对手。”
展宴初劝道:“也许,也许只是奚尤人在故弄玄虚,陛下不必担心。”
“不。”令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朕听得出来……”
那犹如噩梦一般的声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展宴初将令背出密道,展宴初见令脸色煞白,眼神也有些恍惚,不禁担心的很。
沉默了半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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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道:“密道中的事,暂时不要声张。”
展宴初忙道:“这个臣自然知道,陛下尽管放心。”展宴初看着令,想找点什么话来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陛下,您......”
“朕没事。”令心里乱极了,打断他,对他道:“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展宴初只好拱手作了一揖,又不放心道。“陛下……好好休息。”
空荡荡的账房中,令瘫坐在床榻上,攥紧拳头,令玖没有死,他居然真的没有死!他早该有所警觉的,是他太过轻敌了!
多年前的回忆就在脑海中盘旋着。
“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放过我!”令玖站在悬崖边上,对着他恳求道。他的头发凌乱,浑身是血,看起来狼狈不堪,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风华绝代,万人敬仰的太子殿下会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令拿着剑直指着令玖的咽喉,眼里是无尽的憎恨,语气冷绝。“朕只要你死!”
“难道,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对我一点情分都没有么?”令玖看着令,不甘心的问道。
“情分……呵,呵呵……”令讥讽的冷笑了几声,突然咆哮道:“你呢!我的皇兄!你又何曾对你的亲生弟弟有过半点情分?”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令玖瞪大眼睛吼道,像个极力挣扎的垂死之人。
“只有恨!”令抬高声音喝住他,赤红着眼睛,狠戾而傲慢地笑道。“令玖,这么多年来,朕对你只有恨!无尽的恨!是对你的恨,支撑着朕忍辱负重,苟延残喘的活下来!朕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亲眼看到你死在朕的面前!”令激动地将剑又加深了一点,令玖白皙的脖颈渗出血来。
令玖像是受到了最重的一击一般,面色煞白,他踉跄了下,终于绝望了,哈哈大笑了起来,胸口一阵剧痛,他捂住胸口,嘴角咳出血来:“原来,原来是这样......”
“令,你以为你成功了么?”令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他后退了一步,背对着悬崖峭壁缓缓张开双臂,含血笑道。“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令站在悬崖边上,亲眼看着令玖仰面坠落下去,令玖掉下悬崖的时候眼睛还在盯着他,嘴角的笑凄绝而狠厉。
悬崖下是江,令玖的尸体没有找到,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找到。他当时觉得不放心,但蒲怀言却安慰道,令玖跌下悬崖,必死无疑,这么多年,他终于放下了些警惕,却没有想到,令玖还是活了下来,甚至去了奚尤。
六年了,他回来了。
令心神不宁,喝了碗催眠的汤药才难得入了睡。
重重的鞭打声和少年隐忍的闷哼声,回荡在整个东宫之中。
少年咬紧牙关跪在地上,因为疼痛挺直的脊背不住的颤抖着,每挨一鞭,身上单薄的中衣都会被划开一道口子,血很快渗出来将那雪白的衣衫晕染出斑驳的腥红。
令玖直到解了气,才走到少年面前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
少年的墨发已有些凌乱,额头上满是冷汗,漆黑的眼瞳有些放空,似乎是被打得快失去了知觉。但即便这样,他依旧美的让人沉沦。
“好弟弟,清醒些了么?”令玖轻声问,脸上带着的是他面对父皇和大臣时一样温和的微笑。
“是父皇指的婚……”
“彭”令玖重重的踹了令一脚,将令踹的倒到地上,那一脚极其狠绝,令登时被踹的蜷缩起来,浑身痉挛,嘴角也咳出了血。
“还敢骗本殿。令,你好大的胆子,趁着本殿出征之时,居然敢求父皇赐婚。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本殿,父皇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天晋男子到了这个年纪应当娶……”
“住口!”
鞭子再一次如暴雨般落到令的身上,令玖抽打着令,赤红了眼睛笑道:“令啊令!你以为成了亲就可以摆脱本殿么?你做梦!你永远都只能是本殿的玩物。”
令蜷缩在地上,痛的脸色煞白,身上几乎体无完肤,头发凌乱的散落在眼前,遮挡住他的视线。永远么?他茫然的盯着一片模糊的前方,终于喃喃吐字:“臣弟……知错。”
令玖这才扔了鞭子,走到他身旁,拽着他如墨的黑发,讥笑着一字一顿道:“说,你是我的玩物。”
“我是……你的玩物。”令的唇苍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却溢着血,看起来更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玩物。”
“再说。”
“我是你的玩物。”
“哈哈哈哈……对,就这样,一直说下去。”令玖将令压到地上,痴迷的盯着他,手也探进他的衣襟。
令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令玖在他身上揉搓捻弄,麻木的开合着双唇。“我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玩物……”
“乖……”令玖温柔的摸了下他的脸颊,这才满意的凑上去,舔他嘴角旁的血迹,情难自禁地赞叹道。“啊!多美啊!”
他拉开令胸前的衣裳,贪婪的舔拭着令的每一道伤口。
令目光死寂,没有半点生气,恍如一具死尸,只有在令玖动作太大时痛得身体本能的颤抖几下。
直到令玖的手开始向他的□□探去,他才猛地抓住令玖的手腕。“不!不要!”那里是他拼尽一切所要守护的秘密,是他最后的底线。
令玖有些不耐烦。“你都十六了,还不行么?”
令攥紧令玖的手腕,吃力的一字一顿道。“当初说好了,只要皇兄不碰那里,臣弟什么都答应你。皇兄想反悔么?”
“难道本殿就一直看的到,吃不到么!不行,本殿等不了了!”令玖扯开他的衣裳,眼看着就要用强。
令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犀利与嗜血。“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令玖见一贯逆来顺受的令这幅模样,扫兴的起了身,烦躁的道。“算了算了。”
他将裤子褪下,坐到椅子上,叉开腿,对令命令道。“过来,用嘴伺候本殿。”
令这才闭上了眼睛,回道。“是。”
......
“啊,真棒,我的好弟弟,哈啊……你简直比那京城里最会伺候人的□□还叫人欲xian欲死啊!”
“好弟弟,永远做我的玩物吧。”
“我不要,不要,不!”
令猛地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




暴君的秘密 分卷阅读34
气。
“陛下!”
那呼唤声如此急切,令习惯性的以为是蒲公公,怔怔地看向门口。
这一次闯进来的却不是蒲公公,而是展宴初,原来他不放心,一直带人守在账外。
展宴初带人闯了进来,惊讶地看着坐在床上,满脸痛苦和惊慌的令,果然是令玖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么?
他担忧的走过去,轻声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令被这声音又惊了一下,瞬间警惕起来,浑身都剧烈的颤抖着。不,他不是蒲公公,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会理解!那些肮脏的,绝望的,生不如死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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