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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宅十余亩[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雁奴
官家不但将自家人支使得团团转,坑大商户的钱也是“心黑”手不软。
尽管初衷是为国为民谋大利益,郁容依旧感到几分不好意思。
如今知晓匡英筹建的“新项目”得利不错,他作为产品配方的提供者,当然觉得安慰了。
问完了工坊的事,及两名已出师的学徒现况,郁容旋即关心起眼前这小少年:“小河今年也十三了,可有什么打算?”
前些年尽管他也常往外跑,好歹在家里蹲的时间不短,钟哥儿和明哥儿由他亲手教了不少的药理知识,如今有了营生,无需担心将来的生活。
小河年龄小,当初跟着旁听学习,怕多是半懂不懂的。
再后来,由于西南疫情和官营医药局的事,这孩子基本上被他“放养”在家了。
小河眼睛明亮:“我想和郁哥哥一样……”说罢,好似有些唐突,语气稍弱,“可不可以?”
郁容含笑道:“有何不可?”沉吟了少刻,复问,“你是想跟我一样成为大夫,或者想当官?”
小河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就是像郁哥哥这样。”
郁容了悟,温声道:“成为医官吗?”
小河挠了挠头,面有赧意。
郁容垂目,寻思着片刻,忽道:“肤表抓则起白屑,四肢胸胁癣红如云,每每起时瘙痒难忍,久不治易成疮,好发于青壮年人,常起春秋二季,病程短则一月,长者或满一季,皮损可自愈。”
小河认真倾听。
便听年轻医官问他:“此是何症?病源为何?当如何辩治?”
小河愣了愣,遂不自觉地握紧拳,不太确定地回:“仿佛是母子疮?许是……食辛辣不妥,或情志抑郁,化火蕴热,再感风邪,风热郁结,闭塞腠理,而发病于肌肤。”
郁容扬了扬嘴角,对上小少年有些担心又隐含期待的眼睛,只道:“继续。”
小河像是受了鼓舞,话语多了底气:“风热郁肺,理该清热疏风,初起之人用消风散,久病则当内服首乌丸等,再外用药膏,涂擦硫磺膏,或用槿树皮合蛇床子搽洗。”
郁容没作评述,继续问:“消风散、首乌丸作何解?”
小河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母子疮受风热邪侵体,不得透达,故而郁于腠理,皮肤瘙痒,当以疏风止痒为主。
“所以用消风散,君药荆芥、防风、牛蒡子与蝉蜕皆主疏风止痒,伍用清热利湿的苦参与木通,佐用知母和石膏泻火……”
听着小少年细细解说着消风散与首乌丸的药方,郁容时不时地点点头。
半晌,小河说完了,便翼翼小心地问:“郁哥哥,我说得对不对?”
郁容微微勾起嘴,答:“我所问的,确是母子疮,小河说得基本对症,不过风热辩证,也得细分风热蕴肤,或是血热风盛……”顿了顿,语气更见和缓,“却也是我适才表述不够确。”言罢,夸赞了句,“方解毫无谬误,小河于药理上颇有见识。”
小河被夸得不好意思,赶紧表态:“我也是前些日子看了您送给大兄的手札……”语气有些心虚,“刚巧看到说母子疮的。”
郁容笑了,没在意这人“偷看”手札一事,说了声:“何必妄自菲薄。”
便是话锋一转,他又道:“你既是立志成为医官,只待在家里看我的手札却是不够。过些时日雁洲也得建一官营医药局,需得招为数不少的学徒,你若有心,可前往试一试。”
小河面上一喜:“我可以去吗?”
郁容颔首,想了想,提前说明:“学徒包揽大小琐事,每日杂务繁重,小河你考虑清楚,一旦进了医药局,再想反悔……不太好。”
小河却是高兴极了:“我想清楚了,不会反悔。”
见其兴头十足的样子,郁容好心又提醒了声:“如此这段时日便做些准备罢,届时应有考校。”
打杂的学徒可不好当。
也别说“雇佣童工”。
十三四岁放在现代还是中二期的小少年,在这个时代差不多该当家理事了。
小河立时敛起表露的兴奋,神情严肃,紧张却不乏斗志:“我会全力以赴的。”
郁容轻笑,遂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扫视着满院子“躺尸”的猫儿:“这些猫哪来的?”
小河顺着其目光看去,面露些许苦恼,语气纠结:“有几只是野猫,还有些……喏,那两只三花,是庄子上人家养的,其余的也不知从哪跑来的,我赶了几回赶不走,它们也不怎么闹事,就……”
郁容失笑:“那便不管了,”说罢,有些不放心,转而嘱咐,“待我制备一些驱虫药,记得给它们用上。”
小河应了声,道:“我之前有给它们用过蚤休和蛇床子的。”
郁容听罢表示:“倒也可以。”
与小河聊完了,年轻大夫拉着自家兄长回房小憩去了。
旅途奔波,近一段时日成天跑这跑那的,哪怕正值年富力强,难也觉疲倦。
便是好好地休整了几天。
两人暂且放下公务。
适逢盛春,芳草鲜美。
青帘景致如画,远有青山,近绕绿水,真真是休养的好地方。
漫步走在乡间田埂上,郁容笑意盈盈,与陪同着他的男人说道:“这里真清静,以后咱们就在这养老吧?”
向来对他家容儿“唯命是从”的聂昕之意外地摇了头。
郁容微微一怔,尽管他也就是随口一说……
聂昕之浅声说明:“容儿曾说,我们日后要周游天下。”
郁容歪头回想。
咳,他时常嘴上跑火车,自己有时随口说过的话,说完了便抛在脑后。
自然,兄长不会说谎。
郁容笑道:“周游天下确实不错,顺道咱也写个什么游记,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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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搞个私人刻书何如?”
聂昕之点头:“可。”
郁容话锋一转,又道:“等老到走不动了,便回青帘这儿。”
聂昕之应声:“尽随容儿之意。”
年轻大夫忍俊不禁,暗道他和兄长两个加到一块,也不过是知天命的年龄,居然这么早就讨论起老了后的事,还真是……有远虑啊!
全然忘了,“养老”的话题一开始是他先提出来的。
“小郁大夫。”
一道久违而熟悉的嗓音在身后不远响起。
郁容回头,见是一老者,当即迎了几步:“大爷,”他语气熟稔,寒暄道,“好些天没见,您老一切好得很吧?”
“大爷”是青帘的里长,正是这位老者的仗义相助,他一没根没基的现代穿越者,才能在最短的时日内,在完全陌生的异界落足。
故此,郁容一直对老里长心存着感激,逢年过节便是人不在青帘,每每托人送些节礼给对方。
老里长比六年前明显老迈了许多,神却是矍铄得很,爽朗笑道:“好,好得很。”
郁容见状,跟着笑开,嘴上也没什么顾忌,问:“大爷这是去哪?”
“下田看看。”
郁容望向格子般一个挨着一个的齐整农田,正是春耕,村里庄户各个在田上田下忙着,俨然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咱家这两年成可好?”他关切地又问了声。
“可亏了小郁大夫你教大家伙用的药啊。”
老里长面上喜庆,道:“这两年没闹什么虫害,田里的草也没了神,秋天成每亩稻谷多了差不多一石。
“之前有些人家不信邪,回头瞧到了咱家的成,个个眼红得不行。
“从去年前,有朝廷大力倡导,家家户户都用起了药。”
郁容听了,心情也被感染了几分喜意。
一初时研制农药,他瞻前顾后,一会儿担心用药不当,造成了环境污染,一会儿担心药物含毒,寻常人接触危险物,一不小心或可能中毒,或是有人居心叵测,拿其害人。
几番纠结便弄出了现如今的农药,药物污染降到最低,毒性有所控制,与此同时除草或杀虫的效果不有所局限。
如今听老里长的说辞,他研究出的折中型农药,颇有些效果,也算达成了初衷。
想太多不是坏事。
但,说到底,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就想起了,从系统兑换的高产作物良种,如今正长在皇家“试验田”里,许是过个一两年的,便可逐步向全国推广了,他禁不住笑言:“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老里长虽不知其言下之意,却是颇有感触:“是啊,越来越好,想想我小时候,经常饿得挖草根,根本填不饱肚皮,哪里想到会有今日?”
郁容也是几分慨然。
朝现今可谓盛世太平,在此前每一任帝王俱是励图治,但国力真正地强盛起来,保障大部分百姓有饭吃,其实也没几十年的事。
“先不说了,”老里长惦记着田里的事,“得提前走一步,回头再请小郁大夫你到我家吃饭。”
郁容习惯性地推辞。
老里长直接拍板:“就别跟我老头客套,就是一顿饭,难不成还能把家里给吃穷了?”下意识瞟了眼聂昕之,“小郁大夫你也别嫌弃老头家寒碜,到时候可得一定来,带上……朋友一起。”
郁容听了轻笑。
老人家都这样说了,客套话便不好再说出口,否则真让人误会自己“看不起”什么的,就不妙了。
话说回来……
老里长不愧比年轻人多吃了几斤盐,对兄长的态度挺自然的,不像他的那些朋友们,畏惧良多。
几句话间,老里长便走远了。
郁容遂拉着兄长折回家去:
没别的,就怕又遇到村里其他庄户,不了又是请吃饭,有些是真心,有人是假意……
不耐烦应酬的他,稍微一想想,便头疼得厉害。
所以,还是避开点吧。
乡下就是这样,好在人情味十足,不好的是有时候人情难却。
“桃花开得这么艳,老远看着,真的挺漂亮。”
郁容远望着自个儿家的宅院,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聂昕之配合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认真地点着头,应了一声“嗯”。
“马上花谢了就得打果实,”年轻大夫漫无边际地闲扯,“好久没吃过桃子了……”
远处,忽是一阵“嗷嘞嗷嘞”的叫声。
郁容觉得有趣,循着声张头看去。
七八岁的童子唤着撒丫子跑在田野间的小猪仔。
小猪仔不“听话”,童子急的,只好追在它屁股后跑,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喊着:“大、大毛,别跑!”
郁容“扑哧”地笑出了声,倏地侧首看向他家兄长,嘴唇微启,可惜话没来及说出口。
聂昕之突兀伸出食指,指头探入其口舌之间。
郁容猛地张大眼,瞪视着“道貌岸然”的男人
光天化日的耍流氓,简直伤风败俗!
最关键的是……
大毛,你洗手了没?!
第186章番外二
冬春之交,乍暖还寒时,易受病邪侵体。
福居社的孩子不少患得了风寒。
关键是一个传染一个,这边才康复,那头又感染上了。
郁容得阿若的传讯,拾拾医药箱,带上一名辅医,乘着马车自官营医药局出去,穿雁洲城而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抵达了福居社。
正式投入运转已有好几年的雁洲医药局,建立在“城乡结合部”的坊郭间,一边临着码头,一边迎着驿路,不管是雁洲城的住户,或者附近的村镇居民,前来寻医看病都挺方便的。
在各地医药局陆续建成,交由职事官们管理后,郁容一年差不多有半数的时间就待在雁洲这,给来往医药局的病患们看病;
再抽出个三五个月,随机去某些个医药局“微服私访”,其间主要工作仍是救人治病。
实践并学习以提升自己的医术。
国之大,生病之人不知凡几,他这个虚职的晏安大夫,有时候比统领十万郎卫的逆卫指挥使还忙。
尤其是雁洲医药局其人大多时候待在这边,绝不是因为,或者单纯因为家在这儿,而是地处连接了东南西北的最繁华的枢纽城市,每日登门求医的病人络绎不绝。
远不止是本地住户,因病“住院”的道途客,其人数之众,占满了安乐庐的床位,可谓是“睡无空席”。
作为主事大夫,郁容能不忙吗?
故此,他现在一般都是坐镇在医药局内,除却诸如妇人难产之类,鲜少再有空暇,主动到哪个病患家上门应诊。
这回应下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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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请求,主要是考虑到福居社孩子多,登门挨个看诊更方便些。
不说感染风寒的,其余没出现症状的,不管老人或者小孩,也是时候做个全员“体检”了。
毕竟福居社可是圣人“安济坊”工程的一个试点。
兼具“养老院”与“孤儿院”功能的“安济坊”,其建造、营运与管理,远比官营医药局更复杂而棘手。
几年过去了,安济坊还在缓慢建设中。
欲速不达,圣人不着急,被寄予重托的郁容却得三不五时地关注一下。
“劳烦小大夫你了。”阿若迎到门口,轻声说了句,“实在是染病的孩子们太多了,长信这些天又不在家,光靠着社里的大夫根本忙不过来。”
郁容摇头:“何谈劳烦。”
说着,不自觉地打量起友人,小半年没见样子没大变,但其人气息每每都比前一回相见时平和了些许。
到现今,几乎看不出少年时的“刺”了。
阿若斜了他一眼:“傻不愣地,瞪着我看啥呢?”
郁容闻言失笑:“没啥。”
回目光,环顾着规模比几年前大了近一倍的宅院,粗略推断,此处容的孤寡老弱者人数增多了一倍不止。
服务于这偌大的福居社,确是需要极佳的耐心,阿若的性子大概就是这样慢慢被“磨”软和了罢?
寒暄了两句,几人便丝毫不耽误时间。
给病重的挨个脉诊,当场开了药让社里人煎汤去了。
遂是轻症、未病的。
现如今可说是行医经验丰富的郁容,应对这一群老小,哪怕人数多至好几十,亦是得心应手。
午后便全部搞掂。
郁容眯着眼,注视着坡脚的青年牵着小孩一步一顿,离开了这间作临时“门诊室”的大屋。
“这一坛鸭蛋你带回医药局,分给大伙儿吃吧,”阿若某些行事作风还是保留了下来,“你忙得很,我就不留晚饭了。”
郁容回过神,轻笑着也没与之客套,嘴上说着毫不相干的话语:“那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谁?”阿若下意识地问,不带回答,转而说,“你是说陈双?就刚走的腿脚不好的那个?”
郁容点点头。
“见过不是正常吗,”阿若不在意道,“你是大夫,有时候一天治个好几十人,哪能全都记得谁是谁?”
郁容听罢,觉得其说得有道理。
阿若继续说:“陈双也是个可怜人,听说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家道中落了。
“他腿骨不好,一开始连事也不会做,就带着儿子在街头乞讨,被人牙子给拐了,还好被附近巡察的官兵给救了。
“后来就来了社里,做些打扫浆洗的事,虽然干活不太利索,好在人勤快得很。”
郁容了然,没心再探究闲人闲事的,想到医药局大小事务一堆,小坐了不到两刻钟,便与阿若辞别。
日头有些偏斜了,高高挂在半空。
青年医官靠着车壁斜坐,目光无意识穿过敞开的车门。
忽是灵光一闪。
他想到在哪里见过那位坡脚的青年了。
某年,他曾遇到过一位男扮女装的“夫人”,对方当时还“小产”来着。
没想到,那位“夫人”竟流落到这般落魄的境地。
其后记起了,“夫人”的丈夫是个为富不仁的豪绅,与当地胥吏勾结干了不少违法之事,好像因他“多管闲事”被逆卫顺道查办了。
郁容默默纠结了不到三秒,心里就放开了。
有因才有果吧。
“停车。”
无意间看到街旁一摊位主人,郁容一瞬将什么男扮女装的“夫人”抛到脑后。
急急下了车,朝着那摊位走去。
在距离三五尺的地方倏地又顿足了。
郁容盯着算命先生的脸,面露犹豫之色不过是一面之缘,他这样贸贸然跑上前,好像……
这头人在疑虑,坐在摊位后的算命先生忽而察觉到医官的存在,神色陡地一变。
看来……对方也记得自己。
郁容干脆便也不犹疑,几步上前,拱手唤了声:“易先生……”
易道人像是被“惊吓”到了,立时站起身,避开了身,遂是揖首见礼:“见过星君,前次是小道唐突,万望星君能原谅小道的妄言。”
郁容:“……”
什么鬼?!
郁容狐疑地打量起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高人,眼见对方仿佛因着自个儿的目光而忐忑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又纠结了。
便是迟疑,吐言:“你……”
“你”个什么他一时不知想不出。
“星君有何吩咐便尽管直言。”
郁容觉得相当微妙,半晌,好奇问:“你为什么唤我‘星君’?”
易道人忙道:“斗胆问星君,小道该如何称唤星君您?”
郁容默然。
这答非所问的,真的是高人吗?怎么感觉……脑子有些不灵光?咳。
某医官顿时意兴阑珊,摇头温声道:“唤我晏安大夫即可。”
易道人从善如流,当即改口唤了声“晏安大夫”。
看看天色,郁容决定直奔主题:“我想请易先生看一看命格。”
易道人神色看着更不好了:“小道如何胆敢冒犯星君?”
郁容了。
好罢。
怎么觉得找这高人算命的行为有些智障?
“那便算了。”郁容吐槽了一通,面上带着笑,“既然易先生不方便,在下也不好再叨扰了。”
易道人直说着“不敢不敢”。
“不好叨扰”的医官,在临转身前暗搓搓地打开系统,准备鉴定一下这高人几年没见是不是神志出了毛病。
哪料……
易道人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迈足想跑,却是一不小心被摊位上的杂物给绊倒,摔了个前滚趴。
郁容:“……”
下一刻,他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想起好几年前,在嗣王府与这位高人的相见,当时对方的表现也是奇奇怪怪的,就在自己用上系统之后。
这一回又是这样。
巧合吗?
或者……
想到系统曾经鉴定,这高人好像确实有几把刷子,郁容顿时惊悚了。
莫非,易道人觉察得到系统的存在?!
郁容心里一紧,脑子有些乱。
待看到从地上胡乱爬起的高人,惊慌失措特别怂的样子,他好歹稳住了心神。
不过,还是“心虚”。
郁容果断与易道人说了声告辞,匆匆忙忙返回马车离开。
情况太诡异了。
以后没事也别再与什么乱七八糟的高人打照面了。
尽管吧,“高人”似乎被吓得不轻。
与易道人的意外会面,到底让郁容有些心神不宁。
回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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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拾掇拾掇,给几个伤风感冒的病人开了药,一时没更多登门求医的,是难得清闲,便寻思着不如“下班”回青帘的家。
整日与病人、药物打交道,在这儿一待就是小半个月,神上难疲倦,偶尔也得休息个一两天的。
“大人。”一名职事官却是堵住了他归家的路,道,“有两名女居士想求见您。”
郁容闻言,双眼一亮:“在哪?”
职事官直接给他引路了。
郁容之所以兴头这么高的原因,正是为了拜访他的所谓“女居士”。
作为“医院”,各科如大方脉科、金疮肿科什么的,十三科需得俱全。
其中雁洲医药局,搞了个“试点”立了一“带下科”,即是囊括妇科与产科在内的女科,主要考虑到男女有别,特别另设一道单独的门与院子,既方便女性病人上门看病,又能更好地保护她们的名节。
想法是好的,万事也筹备得当,却有一个严重问题。
专女科的大夫不多。
或者说,不乏有大夫擅长治疗女科,但作为男性,专门坐镇“带下科”……愿意者太少。
郁容不是强迫人的性格,一方面就自己暂时兼任女科大夫,另一方面另辟蹊径,想起招聘女性医者入带下科。
带下科有女医者坐镇,不仅让女性少了顾虑,有病敢放开心上医药局看医,同时对女病人也是一种负责。
男大夫因着顾忌男女之别,给女性治病时不能与病人接触得太多,往往便轻而易举给出不准确的诊断,草率则难误人。
然而,寻找合适的女医者,比独设带下科又多了几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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