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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宅十余亩[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雁奴
“容哥!”难得,聂暄的声音是少许的活力,“喏,这是我去南海带回的土产,咳咳……以此作赔礼。”
郁容瞪圆了一双桃花眼
没看错吧,比基尼?
这真是南海土产?
第146章
其实在看到聂暄献宝的土产时,郁容的第一反应是女士内衣,布料极少的那种。
定睛一看,小小的两块布料,宝气皎皎、灿烂如银。
随着聂暄翻动的动作,如水流泻的澹澹清辉,奇巧变幻,成了澄澄的金光……煞是好看。
这样的“衣物”如何作内衣穿,联想其来自南海,郁容理所当然地当成了比基尼。
转而觉得不可能。
真要是女士穿的那啥,聂暄能这样大喇喇地拿在手上?
就听,聂暄语气微带惊叹:“此乃天宝珍衣,是用南海特有的一种水晶砂与珍珠所制而成。当地的官绅,俱数穿这宝衣度暑。”
郁容了。
原来这小小的几片“布料”,是给男人穿的吗?
想象一下雄壮魁梧的汉子,穿上这花里胡哨的“比基尼”……画面太美,他绝对绝对不想看。
聂暄热切与他分享着这“天宝珍衣”的穿法,拿着类似女士胸衣的那一件,说:“此为裹发之用。”
郁容:“……”
这玩意儿套在头上,感觉也忒诡异了。
随即,聂暄介绍起了配套的另一件、形似内裤的“宝衣”。
如郁容所想,这玩意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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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当内裤穿的。
其款式跟现代普遍穿的三角形不完全一样,这一件“宝衣”其实是两块巴掌大的小“布料”,用一根细绳索串连起来的。
穿的时候,直接以绳索系在下身,遮挡前后,裆下……其实是镂空的。
照聂暄的说法,南海天热,总穿布衣长裤,让人有些受不住。
平白百姓倒还好,一身短打,在穿着方面随意得很,热极了光着膀子也是见怪不怪。
诸如官员、豪富等,有身份有地位的,对着装打扮无法不讲究。
看这“宝衣”材质,堪称各种高大。
譬如比粟米籽都小的袖珍小珍珠,独特而罕见,唤作“天”;
或是同样珍贵,价格媲美金银的水晶砂,单看某一粒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半透明白砂,可一旦受光照射,即见华流溢,金银交辉,美丽至极。
二者织就的宝衣,自是瑰丽华贵,珍奇无匹。
宝衣紧贴着皮肤,是丝丝绕绕的沁凉,隐有润温感。暑热之天穿上它,特别凉快。
郁容瞥着那“比基尼”,那些个官绅真真是奇思妙想。
尽管确实够“讲究”。
但……
全身上下,只穿这么一件漏裆的小内裤,跟裸奔无异了,就算不用上什么天或水晶砂的,只是普通的布料,也照样凉快罢?
这时,聂暄拿起放置在一边的布匹。
布匹是叠起的,小小的一块,随着青年手腕一抖,便陡是一件莹白长衣,光润透亮。
郁容惊讶地张大双目。
这……
聂暄咳嗽了几声,继续“献宝”,说明:“这是南海独有的鲛衣。鲛衣薄似蝉翼,穿于身,疏凉如衣流水。美中不足的是,太过透通,隔纱可见皮肉,到底有碍观瞻。织匠遂取天与水晶砂织就了天宝珍衣,衬于内里,再穿鲛衣,便可出行于外。”
郁容哑然。
好罢,是他想左了,这个时代的男性到底没“豪放”到穿着珠光闪闪的比基尼上大街。然而……
当他好奇地拿起“鲛衣”,翻看了一通后,顿时一言难尽。
一方面,这鲛衣做工巧之极,堪称名副其实的,似若鲛人以海水织成的“鲛纱”之衣。
说其薄如蝉翼,毫无虚夸,手感润滑而清凉,可以想象,大暑天的,穿这衣服有多舒爽;
另一方面,所谓鲛衣,真的太透明了。
这让郁容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一则故事,说某天朝官员穿了好几层衣服,仍能看得到胸口的痣什么的。
看书时只知感慨古人厉害,如今眼见为实,惊奇之余,便觉几分微妙。
就算里头穿着比基尼……哦,不对,是“天宝珍衣”,外头只穿一件鲛衣,还是能看到衣服下的裸身,感觉也就比裸奔好那么一丢丢。
想象一下,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员或豪富,穿着这般搭配的一身,互相串个门,或者在公府里议论正事……是不是顺带比一比大家内裤的款式,或者什么大小的,咳!
场面太辣眼了,不忍直视。
好一通脑补,直将自己雷得销魂。
郁容默默敛起跑马的思绪,放下手中的鲛衣,对聂暄微微笑:“多谢二……阳煦兄的美意,只是这宝衣珍贵,不敢愧受。”
聂暄满不在意地摆摆手。
“没什么,容哥就下罢,这鲛衣和天宝珍衣我带了一大箱子,够几十人穿的。不过箱子送家里去了,咳咳,我就带了十套,都是崭新没穿过的。
“容哥不如亲自再挑个几件?”
说着,聂暄做了个古怪的表情,语带促狭,压低嗓门:“容哥若不喜欢穿这类衣服,不如挑好了给老大穿?”
郁容狂汗。
聂暄叹道:“老大总是一丝不苟的,便是暑天在家里,衣服也裹得一层一层,闺阁小姐都没他穿得多,就不怕热中暑吗?咳咳,我挺想看看,老大穿鲛衣,搭着天宝珍衣的样子。”
郁容忍不住脑洞大开,想象着聂昕之穿着透明鲛衣,里头只有一件闪瞎人眼的小裤裤……
“咳咳咳!”
看到年轻大夫咳嗽不已,聂暄不由关心地问出声:“还好吗容哥?”
郁容平复着被“吓”得节律不稳的心跳,摇了摇头:“没甚么。”
聂暄放下心,遂是话锋一转,拉回了跑偏的话题,表情略微正经:“就请容哥下这份‘赔礼’罢,”下一瞬,脸上带出一点儿心虚,“也好替我在老大跟前美言几句,省得他怪责我,罚我抄经书。”
总算说到了关键所在。
郁容失笑:“好罢,我便受了阳煦兄的礼。”
也得这人心里不安。
尽管吧,这“礼”也忒奇离古怪了。但,只要一想到聂暄是姓聂的,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哪怕他是真的拿比基尼当礼物送,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郁容如此地想着。
当然了,就算下这奇葩的“天宝珍衣”与鲛衣,他也是不可能穿上身的。
珍珠和砂子摩擦着下面,不嫌硌得慌麽!
不过,想到“天”与南海水晶砂的大名,不由起了研究之心。
郁容在风俗志上看到过有关二者的描述,早先便有几分好奇,如今有实物在眼前,难就想琢磨琢磨。
“天”是珍珠的一种,入药想是没问题;
水晶砂乃朝独有的矿物,不知可有什么特殊功能,譬如作药用等等。
其实就算真有什么药用价值,因着珍贵,怕也不能普遍作入药用,实用性不足。
该研究的还是得研究,这是态度问题。
好歹是人家的“礼物”,郁容忍着想拆了宝衣的冲动,总算没犯手贱,只拿着裹头发的那件,眼睛凑近,细细观察着水晶砂的形态。
一不留神,注意到这玩意儿的形状,着实太像女士的内上衣。
郁容默了默。
想象自己将它拿在手里翻看的画面,特别猥琐的样子,顿时觉得烫手。
便在这时,隐约听到些许动静,好像自卧房那头传出的。
赶紧将一套两件的宝衣拾拾,再将鲛衣叠得整齐,郁容想了想,带上这两件“衣服”,起身去了卧房。
尚没走到门口,与男人直面相迎。
见醉酒的家伙醒了,年轻大夫下意识地扬起笑:“兄……”
“长”字没出口,就被人“捉”住禁锢了。
郁容愣了愣,感觉到蹭在颈脖间的脑袋,发丝擦在皮肤上,几许毛糙,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想笑。
“怎么了?”他放柔语调,低问。
许是压着嗓子,聂昕之瓮声瓮气道:“容儿跑了。”
郁容听罢,忍俊不禁:“兄长可是睡迷糊了?”
聂昕之没回答,反问道:“容儿适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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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
郁容温声说:“在给你准备解酒汤,兄长松手,我……”
聂昕之截断了他的话语,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听到容儿跟别的男人在说话。”
郁容有片刻的无语。
什么别的男人,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跟人私会一般,再说,这“别的男人”可是这家伙的胞弟。
但瞧着这男人明显“不正常”,约莫是酒意未消吧,便也不跟他较真。
郁容好声好气地解释:“是阳煦兄,他说要给我赔罪,还准备了礼物……”
又没说完。聂昕之疑惑出声:“礼物?”
“喏,我手上拿的这个,据说是南海土产,天宝珍衣,还有鲛衣。”
郁容正在说着,就见聂昕之稍微拉开距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意一观,便……
像丢垃圾一般,咻的扔了老远。
郁容:“……”
聂昕之语气淡然,特别有理:“破烂流丢的,何如当得起‘宝珍’?”
郁容黑线:“不管是不是宝珍,那是阳煦兄的礼物。”说着想推开男人,“松开,我得捡回来。”
聂昕之将人抱得更紧了,嗓音沉静:“容儿想要甚么,我尽数取来,何需留那等破烂。”
郁容哭笑不得:“不是我想要什么,关键那是人家的心意。”
聂昕之便没再“闹”了,不等对方迈开步,主动跑去将被他扔掉的衣服捡回。
郁容欣慰一笑。
尽管兄长偶尔犯熊,好在他有一大优点,就是听得进自己的唠叨,有“错”也及时改。
想到这男人年少时遭遇的痛苦,他便不由心生怜惜,想对其更包容、更温柔一些。
回到卧房,郁容柔声道:“我去煮些沸水,给兄长调碗解酒汤。”
聂昕之唤着他。
郁容疑惑地顿足。
聂昕之拿起天宝珍衣,形似女式上衣、实则作头罩的那件,道:“穿戴麽?”
郁容:“……”
才不承认,有一瞬想歪了。
遂发现,聂昕之只是在问他要不要拿那玩意儿束发。
郁容轻咳了声:诶,自打开了荤,有时候思想就污得厉害。
便是正色,他摇头说:“太花哨了,我没打算穿戴这套宝衣。”
聂昕之静默,垂下了眉目。
郁容奇怪地看向他,这家伙几分钟前还说什么破烂流丢的,将衣服给扔了,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
有问题就直说,与他家兄长无需忌讳。
郁容便又开口了:“兄长在想什么?”
不知为什么,莫名觉得背后发寒。
聂昕之保持着有问必答的好风度,说:“所谓宝衣,虽名不副实,不足以称宝珍,细观之下,却有几许意趣。”
郁容附和点头,没太在意对方说甚么,想着,兄长怕是醉意郁于头脑,言行有些不同于寻常。
只听,男人表示:“容儿衣其于身,必是风姿别具。”
郁容怔了怔,循着男人的视线,向下,落在了鲛衣与宝衣下衣上,瞬时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
感情不是他的想法污。
这家伙其实真想看他穿……透明装搭配“小裤裤”吗?
郁容默了,少刻,忽是轻笑了。
他折回,走到男人跟前,十分豪迈的,直接跨坐在对方的腿上。
聂昕之及时地伸手环着人,好让其坐得稳当点。
略回忆了一下当年看过的情爱类影视剧,郁容凑在男人的耳畔,低低地、柔缓地唤了声:“兄长……”
聂昕之面色不改,一双黑幽幽的眸子,则仿佛越发地深沉了。
觉察到腰身上的大掌不安分了,郁容忽地挣开了男人的束缚,站起身与对方拉开距离,笑容温软:“你再歇息会,我去小厨房。”
聂昕之默默地盯着他看。
郁容略心虚,遂想起之前自己“心火焚身”的经历,当即便理直气壮了,复又招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独自走在檐廊上,回想着适才的一幕,他不由得偷笑了。
一股得意感油然而生,郁容轻哼了声:真当他是面团捏的,没一点儿脾气吗!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兄长撩了不负责的事干过不止一回两回了,居然还想让他穿情趣装……报复这一下下,算不得什么吧?
反正也没怎么“玩大”毕竟武力值的差距在,怕玩脱了就没法脱开身算是小小地撩拨了一把。
大概、兴许,点燃了那家伙的心火了?
揣测一下聂昕之适才的心情,郁容就乐了。
乐着乐着,人便到了小厨房门口。
郁容忽地觉察到一丝异样,尚来不及警惕,便是脚底一空。
熟悉的,眼晕头眩。
伴着一阵失重,他感觉到耳畔清风微急。
定了定神,郁容确定自己被人“绑架”了……
有些懵。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绑架到卧房的郁容,忍不住腹诽了起来
兄长也太小气吧啦了吧?
不就是在他身上点了把火麽!
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第147章
玩闹完了,心思重归于正事。
由“认亲”引发的户籍身份问题须得解决,郁容……只能靠着聂昕之帮忙了。
既是伴侣嘛,互帮互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至于其他的人与事,那个杜离也好,苏家也罢,都无需他神。
了也白。
郁容有自知之明。
反正有架海擎天的兄长在,他安心做好这提针执刀的大夫就够了。
抛开顾虑,郁容将主要心神与力放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
给周祯复查了身体,再将所需的滋阴壮阳大补丹,全数制备好了交付给对方;
也没有忘记,那登门“认亲”的刘根生,提到的他家孙儿病重一事。
不提“认亲”这一事背后隐藏的恶意,单说刘根生父子,不过是遭人利用,其情可恕;再思及起主要动机,是孙子病重,求医无门,其心可怜。
待得郎卫质审完了,确定刘氏父子确实没别的问题,郁容便叫来了二人,表示愿意给他们家的小孩看病。
确定郁容真的不是自家侄子,本已绝望的刘根生及其子,激动得险些没哭了出来。
遂见到了只有小名、叫小宝的小孩儿,其面色萎黄、肌体羸瘦,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疥疮痈肿十分显眼,只凭肉眼,望诊这一番,郁容心中便有了数,可能是乳食不当或者寄生虫感染,导致小儿代谢异常,进而形成疳证。
能这么肯定,也是因为在物质水平与医疗条件皆有限的时代,疳证与痘证、惊风、痧证,是儿科最常见的几大要证恶候。
疳者,营养不良。考虑到刘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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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的生活环境,郁容对这小孩的病源、病机等推断了个七七八八。
具体问题当然还得仔细辩证。这叫小宝的孩子,明显不单纯是简单的营养不良。
“容哥,他是不是跟你长得挺像?”
闲极无聊的聂暄,跑来看郁容治病,自发帮忙递个小物件什么的。他打量了一番小孩的面貌,压低着嗓音,凑在年轻大夫耳畔低语。
郁容微顿,也跟着端详小病人的长相。
或可能是不怎么经常照镜子,他没太在意这小孩与自己有多少相像的问题。
此时细观,五官轮廓什么的确实有种熟悉感。
难怪聂暄之前会误认。
郁容想到聂昕之心为自己补苴“身世”一事。
从这刘根生爷孙三代的相貌看,成为他“生父”的那个郁大宝,想必在外形上真的与自己相似之极,或者应该说,自己长得像已故之人。
稍有些许感慨,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这世间巧合的人与事从来都不少。
郁容没跟聂暄闲话,敛起多余的想法,认真给小孩儿看起病。
观其整体状态,再望舌头与指纹,遂问起站在下方、神态间尽是小心的刘根生,关于小病人的详细情况,遂是切脉,再行按压等多种诊断手法。
郁容不自觉地凝眉,看向刘根生,说:“小宝饮食不当,腹内又有蛔虫作祟,以至泄泻不止,病情有些严重。”
按照当前的医疗状况,其实是很严重了。
饮食的问题,引发营养不良只是一个方面,小孩泄泻频度,约莫一初时没受重视,损阴于内,乃至耗伤津液,及阳脱于外,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虚脱”证,是为气血严重耗损。
小宝的情况再拖延下去,亡阴亡阳,重者昏迷,乃至生命都有危险。
好在不是没有救治的办法,针对脱证予以急救,挽阴救逆、回阳固脱,对如何治好小孩,郁容心里有数,嘴上没说得特别仔细,得吓坏了刘氏父子。
便是如此,刘根生听了,仍紧张不已:“这、这可咋办?”
郁容道:“我先给施个针,回头给开几个方子,”思及这家子的现实情况,直说,“这儿有现成的药材,等等我配上了几服药,你们拿去煎汤。”语气放缓,微带叹息,“小宝之病虽有几分严重,并非不可解,问题的根源却在于饮食上,日后……”
顿了顿,有些不知怎么说。
小宝的急症就算治好了,之后需得心调理,才能慢慢变得健壮。
可刘根生一家是罪奴,生活环境与物质水平严重受限,条件就那样,一家子的温饱都成问题,哪能讲究太多?否则能给小孩吃好的,又如何舍不得,何至于因着饮食不当,导致疳证,进而并发多种疾病。
事实上小宝的情况并非个例,这个时代小儿夭折多,自不是没有原因的。
按捺下种种想法,郁容斟酌了一下,道:“饮食问题,等将小宝治好了,我再细细与你们说。”
人参什么的贫苦人家吃不起,好在不是灾荒年,山间野地里有许多野菜,若非常见的那几种,许多人都不会吃。如能合理用于食疗,配合点如龙胆草这类常见的野生药草,等刘氏父子回去官窑,或也能应付小宝后续的调理问题。
刘根生父子满口皆是感激。
郁容微摇摇头,不再耽误时间,忙活了起来,为给小宝施针作起准备,毕竟是才几岁大的小孩儿,有时候难会闹腾。
也是考虑到小孩年龄小,便以短毫针刺耳穴。
一方面针扎在耳朵,病人看不到,感觉就没那么“可怕”;另一方面短毫针针细体微,不伤正气,适宜给小儿扎针。
取耳穴下屏尖、心、肺等,短毫针轻刺其上,留针半个时辰以上。
脱证属危急重症,针刺是为急救之法,可以回阳固脱。
给小孩儿扎针之后,郁容取出笔墨等写起了方子,刘氏父子不识字,他们看不懂方子,不过本也不是写给这二人的。
作为医者,每每救治一个病人,需得记录医案,郁容习惯性地留存自己开过的所有药方。
等过了半个时辰,郁容便拿着自己写的方子,去临时制药房,取制药剩余的药材,生脉散合参附汤,人参补元气、附子逆阳固脱,麦冬、白芍等益气养阴。
郁容分别只抓了一剂的药。
峻猛之药不宜多服,尤其是参附汤乃救急之用,一旦小孩的情况有所好转,当即换用性效温和的药。
再则,小宝的疳证亦有肠积蛔虫之故,山道年蒿这儿没有,便直接取用储物格里尚余存的使君子。
且,使君子走的是脾胃二经,除了杀虫,也有健脾消积,治疗泻痢的功效,最适宜小宝的情况。
不过,小孩儿现在的身体虚极,救阴逆阳是最急,“打虫”一事可等两剂汤药喝了,元气回转了再开始。
治病治彻底。
郁容想到了小宝身上的疥疮痈肿,不由得盘算起该用哪些药膏,效果好、药性却温和一点的,毕竟小孩不同于大人,是为稚阴稚阳之体,用药讲究轻灵,药量不宜过大。
嘎吱,嘎吱。
郁容回神,就听到像老鼠吃东西的声音,不经意地循声看去,只见聂暄拿起一颗使君子当零嘴吃,顿时黑线了。
这家伙,胆子也忒大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随手拿着就吃!
聂暄看到郁容无语的样子,猜出了他的想法,解释了一句:“我知道这叫索子果的,在岭南有食铺炒这种干果子仁,售给过路客人吃。我曾尝过几颗,挺喜欢这果子的味儿,不承想生吃也别具风味。”
郁容默了,遂是摇头:“拿使君子当小食卖,若非无知,就是昧着良心赚黑心钱的不良商家。”说着,拿起木盖,盖在放了好几十枚使君子的瓷盂上,说明,“此物有小毒,食用不当,小心中毒。”
聂暄吃惊:“不会吧?”
嘴上这么说,本能却相信了对方的说法,吓得他赶紧端起热茶就想喝一口“洗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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