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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为娘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孤
良久,萧允那张生着红印的脸忽然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刘慕辰神思恍惚,只觉那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
“值得么?”刘慕辰看着萧焕决绝而去的身影,忍不住轻叹。
萧允望着门外似乎永无止尽的黑暗,但笑不语。
“四皇子今日的壮举,老夫记在心里了。”潘煦起身,笑声中透出一丝让人心颤的癫狂。
萧允面不改色:“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还在我手里,望大人好自珍重。”
潘煦脸色骤沉,却又很快恢复常态:“老夫已非丞相。可叹四皇子手足情深,老夫却是家门不幸,竟出了此等不肖子孙。”
葛峰正想上前搀扶潘煦,听到这话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将双手托了上去,他沉声道:“孙儿不能对不起那些枉死的将士。”
潘煦冷哼一声,他甩开葛峰的手,怒目圆真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葛峰僵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打了桩一般,连着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潘煦熟视无睹,他整了整那乱作一团的朝服,仿佛只有那衣裳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慢慢挪动脚步,身影蹒跚,在葛峰复杂的目光中走出金銮殿,一阵冷风刮过,他却非要挺直身体,将那为数不多的温暖通通驱除体外……
“王爷,刘大人。”内监从后殿转出,见萧炎和刘慕辰还在,不由面露喜色:“皇上请二位去御书房。”
萧炎点点头,自然而然地拉起刘慕辰的手,后者神思紊乱,仍由他将自己往后殿拖,直到萧允和葛峰孤零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刘慕辰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愁思一上来,连着脚步都跟着虚浮,眼前模模糊糊,险些栽倒,好在萧炎及时将人扶住。
“这是怎么了?”萧炎眉头蹙眉,他抬手摸摸刘慕辰的脸,急道:“可是身子不适?”
刘慕辰摇摇头,片刻,熟悉的实在感又重新落回身体,他看着萧炎深邃的眼神,轻轻一笑:“王爷同我一样。”
萧炎愣了愣,半响,他的脸上浮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人面千种,人性繁杂,我本以为这回定能将太子拉下位,却不想……”
他顿了顿,发出一声轻叹:“世事难料。”
刘慕辰笑了笑,他攥着萧炎的手,胸腔里忽然生出一股热意:“来日方长,有我陪着王爷,无需担忧。”
萧炎被刘慕辰这突如其来的承诺弄得心头一颤,他揶揄道:“怎么?看了一场生离死别,心有触动,决定好好珍惜本王了?”
刘慕辰哭笑不得,只觉心里的抑郁和沉闷被萧炎的一番话驱散得半点不剩:“说得好像我从前不珍惜王爷似的。”
萧炎得了便宜继续卖乖,他把头往刘慕辰脖子边蹭了蹭,无理取闹道:“珍惜我只让我要两次,恩?”
刘慕辰脸上一热,埋首嘟囔道:“你太猛了……我受不住……”
萧炎眼色骤深,他盯着刘慕辰□□在外的脖颈,下腹不可遏止地燃起一股热意,恨不能现在就将人摁在地上狠狠摆弄一番才好。
刘慕辰被萧炎灼热的眼神烧得避无可避,恰在这时,前头忽然传来内监的干咳声:“王爷,刘大人,请。”
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竟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御书房,刘慕辰看了看门外几乎要把头埋进脖子里的宫人太监,绕是他早就习以为常,也忍不住连脖子带脸红了个透。
御书房里一如既往烧着龙涎香,萧世显坐在案后,不过短短一夜,他却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萧世显放下手里萧易刚刚呈上来的战报,视线在刘慕辰和萧炎间逡巡片刻,沉声道:“身上的伤可还好?”
这话是对着萧炎说的,后者微微一愣,颔首道:“并无大碍,多谢父皇关心。”
萧世显看出他眼中的疑惑,解释道:“你们进宫之前葛峰已把事情都交代了,朕本想派人暗中助你,可惜人到的时候,工部已空。”
刘慕辰不禁想起工部门前的那两个玄衣人,如此说来,他们既不是萧炎的人,也不是宫里来的,那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又为何要帮他们?
还有葛峰,他们走的时候他明明被潘煦盯着,以潘煦的老谋胜算,怎会轻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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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宫?这中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两父子都定定地望着他,萧世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朕虽办了六部那些人,但你不安生的日子方才开始。”
贪污弊案历朝皆有,但凡是在朝为官的,没有几个敢说自己是两袖清风,萧世显办了这批,剩下的除了惶恐庆幸的同时,不了就要把矛头指向刘慕辰。
刘慕辰心中早有计较,对于萧世显的话只是一笑置之:“臣明白,谢皇上关心。
萧世显颇有些无奈,只觉刘慕辰这回答跟萧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让人不省心。
只是无奈的同时,心里又莫名觉得有些温软,他靠在龙椅上望着自己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人,深邃的眼神里渐渐浮出一丝笑意。
“皇后若在世,眼见此景,该欢心得很吧……”萧世显的声音很轻,几乎就要被融进窗外的雨声中:“朕这江山,还是少不了你们呐……”
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萧世显为何会忽然发此感概。
“天要亮了,回去歇着吧,就当提前上了早朝了。”他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
萧炎眉头微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担忧,他躬身道:“望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先行告退。”
“臣告退。”
两人退出御书房,心里都有些疑惑,所以萧世显特意把他们叫来这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独自一人阖目在龙椅上靠了会儿,少顷,萧世显轻唤:“王成。”
内监总管不知是何时进来的,他静静站在一边,直到听见萧世显叫他,才恭恭敬敬上前等吩咐。
“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王成愣了愣,笑道:“自打七岁便跟着万岁爷了。”
“七岁……”萧世显轻轻一笑,忽然对他招了招手,王成心领神会,附耳上前,这个动作在他们儿时曾做过许多遍,只是后来萧世显当了皇帝,举止便不能如当初那般随性了……
不知为何,王成觉得自己的鼻子忽然有些酸酸的。
萧世显低声在他耳畔留了几句话,王成睁大眼睛,声音陡高:“皇上!”
萧世显眉头微蹙,示意其噤声,后者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吞回肚子里,却是冷不丁地跪了下来,声音里压抑着一丝慌乱:“皇上!”
萧世显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朕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王成呆呆地盯着萧世显,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萧世显揉揉自己皱了一晚上的眉心,起身道:“朕去看看贵妃。”
王成用袖管擦擦眼睛,一敛神色,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内监大总管,他深吸一口气,喊道:“摆驾合薇宫!”
萧炎和刘慕辰走到门口,后者听见里头传出的声音,脚步不禁一顿。
萧炎挑眉:“怎么了?”
刘慕辰不语,看着萧炎的神色有些犹疑。
萧炎揉揉他的脑袋,笑道:“怎么像个大姑娘一样温温吞吞的?”
刘慕辰生平最讨厌别人把他比作女子,这一招果然十分奏效,他只是稍稍沉默片刻,便如实道:“皇上既对先皇后一往情深,又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妃嫔和皇子?”
他本来觉得这话直接问萧炎有些不妥,可被他那么一激,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问完后心里又有些犯嘀咕,生怕惹得萧炎不快。
不过萧炎在这个问题上倒是看得很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当皇帝也有千种不得已,你以为父皇就想娶德妃吗?”
他顿了顿,一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伞,另一手将刘慕辰稳稳当当地搂进怀里,轻笑道:“父皇继位得晚,在认识我母后之前,已有六个皇子,两个公主,他们年岁相去不多,而我,我与八弟、九弟还有十弟年岁却相去甚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刘慕辰沉默片刻,不确定道:“皇上在先皇后故去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有宠幸妃嫔?”
萧炎微微颔首,雨水沾湿了他的半只胳膊,他轻笑道:“整整七年,父皇都未在任何一个妃嫔处留宿过。”
刘慕辰睁大眼睛,萧炎接着道:“若非七年未有所出,朝中流言四起,太后不得已逼着父皇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怕今日,我就是几个兄弟姐妹里年岁最小的那个了……”
刘慕辰语塞,少顷,他又道:“那贵妃娘娘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世显对贵妃是有好感的。
雨幕仿佛一道天然的水帘,将两人前方的道路糊成一团不知名的剪影,萧炎的眼中充盈着淡淡的笑意,声音里带着一丝理解与包容:“喜爱未必有深情,贵妃心里装着我三哥,对父皇未必有多上心,父皇想必也能察觉两分,只是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个能稍微看对眼的陪在身边说说话,也就罢了。”
萧炎那话说得通情达理,可落在刘慕辰耳里却不怎么舒服,他喃喃道:“君王自有君王的不得已,若皇上是个王爷什么的,即便为先皇后苦守一辈子,也没人会来管他吧……”
萧炎轻轻一笑:“是,不过我母后既嫁给了父皇,心中必然有数,想来也不会在意。”
可我会在意……
刘慕辰在心里暗暗补充,他深深地看了眼萧炎,却终究没有将话宣之于口……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准备口语没有来得及更新,今天早点更,对不住各位大人啦,么么哒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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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查过后,天德朝中但凡手里有点不干净钱两的官员个个自危,毕竟就连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都被革去官职,他们即便再难受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朝纲暂清,前线又频繁有捷报传来,北定王大军势如破竹,战无不胜,不过短短两月,就将他们压境的大军逼退三十多里,虽说决战在即,但胜负却已明显得很。
萧世显龙心大悦,连带着早朝的气氛都转变了不少,官员们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近来该无祸事临头。
“哎呦~大人,下次还要再来啊~”
“好好~”
寻欢作乐的声音自某栋秦楼中传出,刘慕辰看着那满身酒气,颠颠撞撞朝外走的官员,忍不住摇头:“狐狸尾巴夹了两个月,现在才太平下来,又开始不消停了。”
萧炎见刘慕辰一本正经的模样,揶揄道:“御史大人可要冲过去将人抓个现形?”
刘慕辰失笑:“王爷是嫌我得罪的人还不够多?”
萧炎不以为然:“有本王给你垫着,怕什么,现在风头过了,这文武百官的日子又愈发滋润起来,可不就是你立功的好时机?”
刘慕辰但笑不语,他靠在萧炎怀里,暖人的体热气将他包裹在里头,连着走路的步子都变得缓慢而闲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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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挑过滋润日子的抓,那第一个被抓的岂不就是我……”刘慕辰窝在萧炎身边,脸上浮出个窃喜的笑容。
两人有悠闲地拐过街头,刘慕辰的脚步忽然一停,他定眼望着前头铺子旁提酒拿肉的人,叹道:“也不是谁的日子都那么滋润的。”
“王爷?刘大人?”葛峰转过身,有些诧异地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人。
萧炎轻笑:“将军要喝酒吃肉,怎还自己跑出来买?”
他侧首,就见葛峰身边有一辆小板车,上头载了些米袋与酒坛子,一个家丁呆呆地立在一边,那场景说不上凄惨,但就葛峰的身份来说,又实在有些寒碜了。
葛峰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素来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以往都是在军营里过日子,这些是替我爷爷府上买的。”
自打潘煦被革职查办之后,萧世显将丞相府中的一应家财尽数充公,其中自然也包括家丁奴仆。
虽说没有封宅,但对比昔日繁华,眼下门庭冷若的潘府更令人唏嘘感慨。刘慕辰甚至觉得,萧世显就是为了让潘煦一尝这样的落差,才依然让他住在原来的相府中。
只是……
“竟要劳动将军亲自出马,可见如今潘府之中确实无人了……”
刘慕辰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萧炎看了看他,眼底浮出一丝了然的笑意,葛峰却浑然不觉,只是顺着刘慕辰的感叹摇了摇头:“奴仆是没了,却还有些不肯走的门客留于府中。”
刘慕辰心里一动:“门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必他们是想盼着我爷爷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可惜……”他沉默片刻,轻叹道:“自打被革了官职,我爷爷的身子便愈发不好,这日后……”
二人双双沉默,即便与潘煦再不合,目下当着葛峰的面,也不好再对他生病的爷爷落井下石。
葛峰看看身边孤零零的小板车,脸上浮出一个既无奈又如释重负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我先行告辞,来日有机会,我再与二位把酒痛饮!”
萧炎微笑颔首,葛峰召唤那家丁将板车抬起,两人一前一后,车轱辘声愈行愈轻,直到将两人的身影带出街口……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刘慕辰盯着葛峰离去的方向,轻声低喃。
萧炎笑道:“你当真觉得潘家已然没落?”
刘慕辰轻轻摇了摇头:“潘家世代门阀,即便到了今天这地步,已然有门客愿意逗留其中,虽说潘煦现在病了,但以他的手段,不可不防。”
萧炎投给刘慕辰一个赞赏的眼神,又道:“既看得如此清楚,方才又为何诗兴大发?”
刘慕辰无奈地笑了笑:“不知,只是见葛将军那副模样,心里忽有感慨,只怕在他眼中,潘煦是彻底没戏了罢。”
萧炎:“没戏才能好好享清福,葛峰心里未尝不愿潘煦就此放手,可惜他跟他爷爷完全是两路人,真是难为他一片孝心……”
提起“孝心”,刘慕辰又忽然想起两个月前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脑中断开的片段忽然凑在一处,刘慕辰脱口道:“葛将军的父亲是不是死了?”
萧炎愣了愣,他深深地看了眼刘慕辰,意味不明道:“你想起来了?”
之前因为刘慕辰不记得潘家和葛家的事,萧炎方才将这上京城中的不传之秘又说与他听了一遍,但当时并没有提及潘霄身死一事,眼下刘慕辰忽然提起,也无怪萧炎会有此猜测。
如果他恢复记忆,那会不会……
两个月之前他派张六去鬼耶谷,人却迟迟不归,萧炎看着刘慕辰,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慌笼上心头,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想刘慕辰记起从前的事情。
然而这种紧张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刘慕辰问完那句话,脸上反倒浮出了一丝迷茫之色,他可以肯定,他看的原著里并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潘霄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刚才又为何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他忍不住用手去敲自己的脑袋,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萧炎在一旁看着,只觉心里丝丝抽痛,他抓过刘慕辰的手包入掌中,声音恢复如常:“潘霄入赘葛家,但上京城中的风言风语却愈演愈烈,葛清不忍夫君受委屈,也不想让葛老将军为难,便决定和潘霄一同离开上京……”
“私奔?!”刘慕辰睁大眼睛,萧炎的声音和手温仿佛有一股神力,刘慕辰沉浸其中,胸口间堵着的烦闷感渐渐消散。
“都成亲了,哪里能叫私奔?”萧炎揉揉刘慕辰的脑袋,笑道:“离开这人心诡谲的北城,与心爱之人一览天下河山,何尝不是人生快事?只可惜咱们的丞相大人不依不饶……”
“这确实是他的长处。”刘慕辰感同身受:“后来呢?”
萧炎摇摇头:“不知,只知后来潘煦派了一队人去找他们的下落,可回来的时候,却只带回了当时虽有七八岁大,却一无所知的葛峰,还有就是潘霄和葛清的骨灰……”
刘慕辰睁大眼睛。
萧炎道:“坊间传言,似乎是遇到了山崩。”
刘慕辰不假思索:“即便是山崩,也铁定是丞相大人搅和的。”
他面露惋惜,只觉潘霄和葛清这对实在凄苦得很。
月上梢头,灯火影影绰绰笼在刘慕辰略带愁思的脸上,萧炎在一旁静静看着,忽然抬手将人摁向墙角!
“王爷,唔”
舌头细细舔过脖颈,萧炎一路向上,二话不说撬开刘慕辰的牙关,内壁被分毫不落地舔舐,两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发出渍渍响声,刘慕辰被亲得浑身发软,只得无知无觉地倚在萧炎怀中。
半响,萧炎缓缓推开,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刘慕辰的下唇,揶揄道:“亲了这么多回,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怎么说亲就亲?”刘慕辰面带薄红,若非墙角昏暗挡住他脸上的赧色,只怕萧炎还要在此做出更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用拇指拭去刘慕辰嘴角淌下的津液,轻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你既在我身边,我自然要亲。”
刘慕辰蹙眉,低声嘟囔:“那岂不是要被亲一辈子了……”
那声音虽轻,落在萧炎耳里却是清清楚楚。心里姹紫嫣红开遍,萧炎热血上了头,他一展双臂,竟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刘慕辰睁大眼睛,不及惊呼,萧炎已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带出墙角。此起彼伏的人声不绝于耳,刘慕辰将头死死地埋在萧炎的脖子里,急道:“快放我下来!”
萧炎轻笑:“现在放你下来,只怕这街头巷尾的人都要一瞻御史大人的真容了。”
那威胁十分有效,刘慕辰顿时不动了。
窃窃私语的人声被无限放大,刘慕辰把头埋得愈深,他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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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萧炎扬了扬唇角,他无视路人或惊愕或嗤笑的神情,沉声道:“想疼你,想亲你一辈子,除了你,这天下没有任何人事能困住我。”
末了那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刘慕辰却已无暇思考,心头有汩汩暖流涌出,他倚在萧炎怀中,神思渐渐恍惚,他忽然希望他们前方的这条路能够更长一些,至少足以让他睡上一辈子的回笼觉……
人声渐消,轩宁王府前一片寂静,萧炎抱着刘慕辰走到门口,两人的身体都微微有些发热。
“今夜饶不了你。”萧炎低喃一声。
“娘娘小心。”
刘慕辰正要说话,不远处忽然有一顶轿子缓缓落下,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从上头走了下来。
“七弟。”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刘慕辰心里一动,他侧过头,一张清丽的面容映入眼帘,来人正是北定王妃,沈悦。
萧炎走上前,微微颔首:“见过皇嫂。”
沈悦在瞧见两人的姿势后,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刘慕辰用手轻轻敲打萧炎的后背,小声道:“快放我下来。”
萧炎被人坏了好事,心情不太顺畅,他依依不舍地放下刘慕辰,末了,还在他的臀上轻轻一掐,以表自己的通情达理。
刘慕辰眉稍几跳,好半天才正色过来:“参见王妃。”
这会儿子功夫沈悦已恢复常态在,只是眉宇间却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忧色,她开门见山道:“七弟,刘大人,鸿影可曾来过这儿?”
两人俱是一愣,刘慕辰疑惑道:“我与王爷白日外出,也不见有人来通报,想来郡主未曾来过。”
沈悦面色凝重:“我白日去太庙为王爷祈福,回来以后四处寻不见她,还以为她是来了七弟府上……”
萧炎不解道:“皇嫂为何会觉得郡主在我这儿?”
沈悦看了看刘慕辰,叹道:“我家王爷素来钦佩刘大人,连带着鸿影对刘大人也极为喜爱,那日大人来王府,我见鸿影与你投缘,你走后,她念叨大人的次数比我更甚,故而……”
她话未说完,里头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萧炎眉头紧蹙,只觉心里那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烦躁和不安又开始张牙舞爪地滋长起来。
“郡主若是来此,我即刻命人禀报皇嫂。”萧炎淡淡道:“眼下天色已深,皇嫂不如早些回府,再多派些人于城中找寻即可,郡主素来好动,也许是窝在哪里睡着了也不一定。”
沈悦颔首,正想再说几句寒暄的话,萧炎却已拉着刘慕辰往府内行去。
“王爷,王妃还……唔”
身体猛然遭到撞击,刘慕辰的后背紧贴冰凉的树干,横出来的树枝划破了他的衣袖,在那白皙的手肘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萧炎却仿佛浑然不觉,他将人摁到树上,又是一通不管不顾地狂亲,刘慕辰睁大眼睛,他看着这样的萧炎,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抗拒。
他伸手去抵萧炎的胸膛,腕部却被他猛力一扯,牵动着手肘上的伤口,让刘慕辰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萧炎愣了愣,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下,被不安和恐慌操纵的大脑终于拾回了一丝清明的理智。
刘慕辰犹在轻喘,双唇因为先前的啃咬而微微红肿,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而被萧炎抓着的那只手,手肘上伤口皴裂,正有汩汩鲜血从里头流出。
萧炎张着嘴,无法相信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他偏过头,努力抑下眼中的懊恼与痛苦。
“王爷?”刘慕辰略显迟疑,他没有计较自己身上那些小小的伤口,相比之下,萧炎的反常更令他在意。
之前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沈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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