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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逼癌细胞
于是有一世,在他临终之时,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来世,那他下一世一定要成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人人都喜欢的好人,这样,那人大概就不会再嫌弃他了吧。
“小将军……”他含糊不清地说,“很快……就会好的……”
别再不来找他了。
那么多的委屈,此时倾巢而出。
你为什么食言?
“我喜欢你,”白朗一把抱住何秋安慰,让何秋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他笨拙得不知说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白,“我也喜欢你,不要哭,我爱你,别哭。”
结果何秋反而哭得更厉害,泪水决了堤。
“是你欠我的,”他喃喃地说,“你就该爱我,你欠我的。”
“对,我欠你。”白朗照旧顺着何秋的话说,何秋便沉默地拉着他一路到街上。街上人很多,没人注意这两个十指紧扣的男人,偶尔有人望向他们,也无人有心在意一个哭泣的男子和一个无奈的男人。
无奈的男人不断地替哭泣的青年擦眼泪,青年默默地让他擦着,最后一头栽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等了几百年,我终于还是等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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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感受到背后轻轻地拍打,白朗的下巴顶在他的头顶,他感受到了微微的疼痛。
很真实,真实到让他不得不从莫名的伤感中解脱出来,他还有点迷糊,路人的指指点点,冬日的冷阳,他都看见,可那些画面却又都只是脑子里轻轻地滑过,留不下痕迹。
记忆终究是留在了忘川,往事如尘烟,虚无缥缈。
何秋愣了一会,终于悠悠转醒,声音几乎是在瞬间猛地灌进他的耳朵,刺得他耳膜生疼。
“好些了?”白朗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大手在冬季显得格外的温暖,粗糙的感觉让何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白朗,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神情有点迷茫,有点窘迫,“呃……我,我刚才告白了?”
白朗点点头,“嗯。”
何秋立马慌了,可他看见白朗那温柔的表情又镇定下来。
他想,真不可思议,我也恋爱了。
他没谈过恋爱,交往过的人基本上都是为了利用而交。
他当过小三,掰弯过直男,劈过腿,多么肮脏的事他都做过,然而最后大家却都说他是受害者。
骗术高超,一张清纯的脸皮底下藏着漆黑的碎渣,其中的恶臭被外物的香气掩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爱情。
他是知道自己那恶心的灵魂的。
想到这,何秋经不住蹭了蹭白朗的胸膛。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路上的人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皱眉。何秋当然是无所谓,风里来雨里去的,他的脸皮早就被磨得厚得能当砧板用,然而白朗却不行,他的表情并未有多大变化,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于是何秋顺理成章地提道,“别傻站在大街上了,去我家坐坐吧。”
“好。”白朗自然地回了一句,结果下一秒就变了脸色他一出现,帅帅岂不是就没办法在家出现了?
怎么办。
白朗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最后又讷讷地闭上了。
要告诉何秋自己真实的身份吗?
白朗还没有决定,他怕何秋又走上前世的老路,血腥味比不得香气,他不讨厌,可那不仅代表着一种气味,还代表着杀孽。
冤魂在阴间看着,怨气会缠在他身上,死后是判官的审判白朗舍不得。
“你等一下,”他僵硬着脸说,“我离开一会,一会回来。”
“怎么?你不愿意去我家坐坐吗?”何秋立刻敏感地皱起眉头,他拽住了白朗的袖子,“我什么都不会干,就坐坐。”
也许是他自己也意识到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太唐突了,忍不住解释,然而手上依旧是拽着白朗不放手,白朗无措得鼻子慢慢渗出了汗,他揉了揉鼻子,“我……我……”
“就坐坐也不愿意吗……”何秋抿了抿嘴,一副落寞的模样,“我知道我太突然了……你刚才是不是哄我……你不用的。”
白朗勉强勾起嘴角,“没有,我,我就是……就是尿急!!”
终于急中生智地想出理由,他结结巴巴地接道,“对,我要去茅厕……你等等,就一会……”
何秋半信半疑地瞟了他一眼,拉着他去了一家大型超市的男厕,“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
他眼巴巴地这么说着,白朗忙不迭地点头,匆匆进了洗手间。





小将军 分卷阅读20
洗手间的味道对于嗅觉敏感的白朗来说有些太刺激了,他晕乎乎地环顾一周,最后视线锁定了最后一个隔间处的那扇用来通气的窗。
何秋在外面等着,时间不知过了几分钟,也许两分钟,也许半小时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的漫长,他有些奇异的紧张,忍不住抠起了指甲,最后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小便池那里只有一个中年男人,他看了何秋一眼,又专心地拉起了裤子的拉链。
何秋不安地问,“白朗?你在哪里?你好了吗?”
半晌,最后一个隔间传来闷闷的声音,“嗯,好了。”
然后白朗便从隔间走出,何秋笑了笑,“为什么不在外面上?”
白朗顿了顿,“……习惯。”
“……呃,很特别。”
这么说了的白朗有些后悔,他纠结地抿紧了嘴这样的习惯听起来有些……娘们儿。
可是没办法,说都说了,何秋忍不住笑,他也就只能当做逗何秋开心了。
何秋的家离雇主家不远,从超市出来走不了多少路就能到。一路上,何秋和白朗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情况还有自己那条狗。
“帅帅很帅哦!”他一边开门一边笑着对白朗说,之后又奉承道,“当然了,和你一比就差远了。”
哪里有人把人和狗比的,要不说恋爱降低智商恋爱中的何秋有些傻,他屁颠屁颠地开了门,然而帅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出来接他。
何秋一边脱鞋一边奇怪的说,“帅帅?你在哪里?”
叫了好几声,连白朗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帅帅”才终于勉勉强强地从自己的窝里出来走到何秋身边,何秋弯下腰摸了摸“帅帅”的头,“你病了吗?今天看到主人不高兴?”
“帅帅”咧了咧嘴,嫌弃地撇开头,看到白朗眼睛一眯,又不得不去蹭了蹭何秋的手。
“奇怪……怎么好像看起来小了些呢……”何秋回头对白朗说,“也好没神,没有平时帅了……是不是病了?”
“没有的事,”白朗径自走到客厅,声音冷淡,“我养过狗,这样就是想要反抗主人权威,欠教训了。”
白朗平时说话总是很冷,此时更是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帅帅”忍不住“呼噜呼噜”地怒吼起来,何秋一惊,一巴掌拍在“帅帅”的头上,声音也凶了起来,“叫什么叫!吓到客人了怎么办!”
被打了一巴掌的“帅帅”很是不服气,恨恨地露出了自己坚利的牙,何秋看了一眼不说话的白朗,有些怕白朗以后不愿意再来自己家玩,怒冲冲地把“帅帅”赶到阳台锁起来,又关上了阳台的门,“帅帅”在阳台上不断地吼叫,何秋权当听不见,又把门帘拉上,眼不见为净。
“它平时很乖的。”何秋边去厨房倒水边解释,“真的,它很听话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把它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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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可惜白朗没有一张表情丰富的脸,要不然一定会露出一脸忧郁虽然为了他何秋愿意把疼爱的帅帅送人,但……帅帅也是他啊。
为了他把他扔掉这种事白朗的脑子是转不过弯来的,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忧郁之中,以至于何秋一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他黑着脸靠在沙发背上。
何秋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站在一边,白朗就只能摸摸鼻子过去哄了。然而何秋却偏过头,一副不那么领情的样子,像是陷入了死胡同一般嗫嚅着说白朗可以回去,不管白朗怎么哄都是一脸被负心汉抛弃却还痴心不改的乖巧弃妇的模样白朗这个没脑怪哪里知道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哄不听只能抱着拍背。
大手轻轻地拍着,力度很温柔,就连白朗总是冰冷的眉眼也显得很柔和,“我喜欢你的,何秋,你要相信我。”
谁能抵抗这样温柔的告白呢?何秋摸上白朗的眉眼,那样深邃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感到极度的快感与兴奋,于是何秋便着了魔似的拉下白朗的头,靠在白朗耳边低声说:“吻我。”
双唇吐出的话语让他亲吻一个男人,挡在他脑后的双手不让他后退,何秋先是轻轻地吻了白朗的侧脸,再抬头吊着眼角斜觑了一眼白朗,接着,白朗的吻便轻柔地落下,从额头顺着何秋的鼻梁一路滑到他的唇。
那吻温柔辗转,缠绵不已,却又不深入,仅仅是在唇瓣处安抚地触碰。触碰,又分开,再不舍地追逐上去,白朗害羞得甚至不敢伸出舌头,然而这样动情的亲吻才更加暧昧。
好像在说,我是那样的珍惜你。
何秋的长相并不是非常的有男子气概,甚至比正常的男性看着还柔弱些,即使身高有一米七五,但纤细的腰和漂亮的脸依然让他显得没那么阳刚虽然对于女生而言的确还是更加的结实,但他依然享受被白朗这样英俊的男人像是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爱那样深情的吻。
何秋全程都没有闭上眼睛,他害怕自己错过白朗任何一丝表情。他的眼睛大大,睫毛浓密且卷,这双像是含春了一般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很多情,可现下里面却装不下虚假的情意,反而看起来十分的迷离。
“今晚跟我睡,嗯?”他在白朗抬头的空隙用食指按住白朗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挑逗的弧度,“我会让你很舒服。”
沉寂了许久的心开始聒噪,他攀在白朗身上,白朗便会意地将他拦腰抱起何秋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似乎想抽出什么东西,但摸空后还是好好地拽住了白朗的领子,“白朗,把我抱紧点。”
白朗依言将手臂紧,何秋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便咯咯地笑了起来。“白朗,你说奇怪不奇怪,”何秋咬着自己的食指环节痴痴地说,“我才和你见第二面,可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那就成亲,就现在。”
何秋呆了一呆,噗嗤出声,“傻瓜,男人怎么和男人结婚。”
“可以的。”白朗低下头,“只要你喜欢。一纸婚书,我写与你。”
“可大家都不认同,”何秋依然在笑,他抚上白朗的耳根,那里已经变得通红,“就像孩子们的过家家,我可以做妈妈,你也可以做爸爸,可明天我们就能散伙,假的。”
“我说真,就是真。”
婚书算得了什么呢?白朗不需要别人的祝福,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何秋愿意,他随时可以披上战甲,为他披荆斩棘。所以,一纸承诺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你那个想要功德圆满的情人呢?”白朗是这么想的,然而何秋突然发了难,他笑着扯了扯白朗的耳朵,“你不喜欢我吧?你这个小说谎。”
何秋的语气甚是亲昵,然而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温情,他不知自己为何突然想起了白朗当时那执着的眼神,并且恨得几乎忍不住怒吼,可心里又有种诡异的甜蜜。
何秋保持着诱惑的微笑,然而白朗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根




小将军 分卷阅读21
:“没有。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人。”
语音刚落,白朗便站在何秋房门紧闭的房间门前不再前进,他低下头看着何秋,“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何秋懂他的意思,白朗在无声地询问你信我吗?
何秋看着黑黢黢的门,那门发出了拒绝的指令,想起自己以前骗人时那样以假乱真的深情的脸,想起那些人对别人说着甜蜜的话的模样,又想起别人同情的话语。
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假货,就连他自己都是假的,又怎么期望得到真心呢?
何秋嗤笑一声,所以说人不能作恶,假的当久了就觉得什么都是假的,这是天给的惩罚,没人能逃过。
“我信你。”可他这么说,“我也是,除了你,没有任何人。”
这是进入的指令,何秋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得到了很多东西,他开始笑,白朗打开房门,朝着那张大床走去,何秋就笑出了声,越笑越尖利。白朗把他放在床上,何秋便猛地扑上去。
“我没有退路。”不知谁说了这么悲伤的一句,“我只能前进。”
何秋捧着白朗的脸恶狠狠地亲吻,身子一用力便把白朗压在身下。白朗能感受到何秋顶着自己的下身可怕地快速膨胀起来,然而他无暇分心,何秋的吻和刚才在楼梯间里的那个一样凶恶,舌撬开白朗的齿关,拽住白朗的舌强迫它和自己共舞。
像是要被吃掉一样,白朗感觉到本应该甜蜜的亲吻都带着疼痛,何秋甚至在咬他。可痒是快感,麻是快感,就连疼痛都是快感,白朗平时总是无甚情绪的脸终于染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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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缠绵着,阳台外面的“帅帅”可真是气炸了肺,一阵烟雾散去,一个赤裸的男人就这么脸色铁青的站在了阳台上。
门并不是很隔音,何秋和白朗那点儿小动静韩古听得一清二楚,他虎着脸把衣服从窝里的枕头下拿出来穿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贱啊还是贱啊还是贱啊!!为什么白朗一说又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了!现在被关在阳台上喂蚊子,好了吧!让你脑袋发热!
韩古很不高兴,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蠢透了天,傻逼程度突破天际,可是狼族天性中就有对强者的尊敬与服从,那种先天性的崇拜让他无法抗拒,只能做一个仆人。
他嗤笑一声,抓过窝里的枕头恨恨地蹂躏了起来,一边蹂躏一边把枕头当成何秋的脸舒爽的感觉会从心脏流向全身。他不喜欢柳青,或许是因为柳青让他的兄弟疯魔了一般的痛苦,或许是因为柳青对他露出过的那种小人得志般的笑容,又或许是柳青让他想起了他所深爱的却抛弃了他的女人……
有很多莫名其妙冠冕堂皇的理由,然而又或许,是肮脏的嫉妒呢?
明明那样风尘却有人痴情地不离不弃,只要柳青愿意,白朗永远会陪在他身边,安静地爱他,为他做好所有的事。韩古甚至觉得,比起恋人,白朗更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一个英勇的将军,他为自己的承诺与爱可以献出生命。然而这样神勇的人所侍奉的王却只带着破烂的皇冠,坐着臭气熏天的宝座。
这让他有着不能言说的嫉妒。
为何自己就不能像何秋一样幸福?
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笑谈,他执着了百年,最后换来令人哭笑不得的结局,没有人会像白朗爱着柳青一样爱他,可他也希望能够拥有这样的忠诚。
凭什么那样无能的人,过的却比他幸福呢?
尽管知道这样想不对,可他无法抑制这种想法。他看不起柳青,觉得他不配,又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值。
无论怎么说,只要讨厌,那么对方的一切都会变得令人恶心结果连带着韩古连白朗也看着十分不顺眼。他在阳台上等了许久,最后,阳台的门终于打开了。
“你还知道出来。”韩古没好气地瞪了白朗一眼,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怎么?他睡了?挺快啊。”
这话里有浓浓的嘲讽还有对男性的侮辱,韩古幸灾乐祸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朗。白朗的衣服皱巴巴的,显然是被何秋用力的蹂躏过,他稍微有些羞赧地偏过头,声音却依旧清冷,“他……未经人事,太过了……咳,不太好。再者我们今天还有事,我就做了点小手脚。”
见韩古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白朗皱了皱眉,“不是那种伤身的药,很养人。”
韩古挑起的眉毛慢慢回到原位,他走近白朗拍了拍他的肩,嘲笑道:“真是痴情种……对了,你打算告诉他以前的事?”
白朗没说话。
他慢慢地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工业发展所造成的光污染让天上的星星都失去了神采,白朗仰着头,看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韩古,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古耸耸肩,也站到了阳台边上,他背靠着阳台,并没有试图去直视白朗的眼睛,“那就什么都别说,妈的,我们兄弟俩真是命苦。”
“我没有,”白朗偏过头看着韩古,“我等到了。”
“切……”韩古不高兴地撇撇嘴,他低下头,“你打算怎么样?不过是重复以前罢了……他还是会老,你还是要等待。”
这是实话,甚至真实得有些残忍,韩古分明看见白朗颤抖了一下,然而那一瞬犹如虚幻,等他再看白朗时,那一秒的脆弱已经悄然而逝。
“啊……”白朗难得地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有些傻,他说,“可是他爱我。”
“你害了他。”
“我知道。”
“你忘了他死时多痛苦了吗?”韩古忍不住自己的恶毒,他知道他说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在白朗身上他想把白朗打醒,“那种蛊虫,我看了,名为血蛊,以血液为食。柳青杀了那么多人,每天都用鲜血浇灌自己,可你知道柳青最后为什么会死吗?”
白朗没说话,韩古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的恶毒,他带着笑说,“大概是因为你皱眉的样子让他害怕了吧,不敢再去频繁的杀人……可笑,这样凶残的人居然还会害怕,饥饿的蛊虫就从他的身体里……”
“够了。”白朗打断韩古的话,他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冷酷,韩古无所谓的笑一笑,“我去洗手间。”
白朗抿着嘴不说话,他觉得韩古今天有些怪,他知道韩古为人冲动,愚蠢,脾气暴躁,但是善良。
韩古吊儿郎当地离开了阳台,然而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闪身进了何秋的房间。
何秋的房间充斥着体液的腥气,韩古抽了抽鼻子,掏出口袋里的玉狮子,把它扔进了何秋的床底下。
“晚安。”他语气奇怪地说着,表情一点也不似平时明朗,韩古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有一丝紫色的光从他背后闪过,他皱了皱眉,想用手摸一摸后背,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朗在阳台站了大概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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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韩古才慢悠悠的出来,他的表情又变成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痞样。白朗皱着眉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火,“木头,你脸怎么这么臭?”
白朗看着韩古,韩古感觉十分莫名地看去,“怎么了?在你小情儿家里连烟都不能抽啊?”
良久,白朗才开口,“坏习惯。”
“我可是妖怪。”韩古瞪他一眼,“少废话,不是要我带路找占星子吗?还不快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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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窗台上轻盈地跳了出去,而房间里的何秋则皱了皱眉,轻轻地翻了个身。
被白朗细心地拉好的被子滑落了些许,依然光着的何秋有些不安地瑟缩了一下,似乎是疑惑为何身边的温暖源不在了,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夜还不是很深,何秋却睡得很沉,含情的双眼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双唇几乎是带了点诱惑的魔性,让人忍不住亲吻上去真是一个如同画中人一般漂亮的青年。
他做了一个梦。
青山,绿水,鸟鸣,周围的空气是近乎不可思议的清新,天上没什么云,但阳光并不是很烈,仅仅是让人感觉舒适的温暖。
何秋好奇地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身边依偎着一只雪白色的狼犬,那狼犬的毛没有丝毫的杂色,黑黑的眼睛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何秋心念一动,突然想摸一摸这个家伙实在是很像他家的帅帅,只不过是缩小版而已。
可随即,他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脚有千斤重,像是长在了地上,根本抬不起来,何秋有些惊讶,他想看看自己的脚怎么了,又发现就连视线也无法移动。
像是变成了一个器物,失去了移动的能力,可何秋不知怎么不觉得慌乱,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眼前这只还算不得威风的小狗,心里觉得格外的喜欢,就好像即便是永远不能动,就这样看一万年也觉得甘之如饴。
何秋觉得自己有些着迷了,他直愣愣地看着它,而它并没有多少表示,根本不通人性,何秋的心聒噪了半天,那只狼犬却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何秋有些丧气,他觉得有些不满足,他突然希望自己能变成人,好好地抱一抱这只可爱的小狗。可他的身子僵硬得不得了,动不得,行不得。
不应该的,他是个人,怎么会动不了呢?
何秋觉得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头而起,然后身子一轻,便飞了起来。突然的腾空让何秋小小的惊吓了瞬间,可他顾不得这些,他想冲上去抱住了那只雪白的小狗,然而手却从它的身上穿了过去当然,那只狗没有任何反应。
何秋低下头,他抬起双手,视线穿透了皮肤,地下绿草茵茵,全在他眼中,他像动画里画的一样,变成了半透明的人,没有了脚,腿下过渡片刻便没入了一朵娇艳的花之中。
可他有着说不清的欢喜,那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宛如吸食了毒品,心田开满了妖冶的花。
实在是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何秋的神有些迷糊,他想着奇怪的东西他想变成人,可现在还不成,不是时候,这让他又有些不高兴,可是没关系,他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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