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六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云悠然
在过去的几天里,董照勇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如今在母亲身边,在母亲的屋子里,他似乎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最起码,他能放松自己,让自己浑身的肌肉松弛下来。也能睡一个安稳觉,睡一个让自己浑身酸软的,没有恶梦的香觉。
董照勇与母亲似乎没话可说,与李留弟更没共同语言,他低头想着心事。
看着大儿子没有走的意思,董孙氏悄悄的离开了房间,走时还对李留弟使了个眼色。
看着董照勇呆呆的只顾出神,李留弟拴好房门,挂好窗帘,脱掉外罩的半大的旗袍裙,换上衬鞋上炕坐在董照勇的身边。
董照勇没有注意眼前的事物,他在想前天在厂子内外所发生的事情。
前天下午在厂子里,小石头与三个年龄相仿的徒工发生了口角。原因是,他们背地里添油加醋的说董照勇被捉奸时的情节,说他专门爱睡仆人的老婆,还言之凿凿的说:“栓柱也是董照勇的儿子,……。”
为此,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然而,以一对三的小石头毫无优势可言,他只好在下工后纠集了几个小乞丐,堵住那三个小徒工,对其进行一番“说教”。
这件事,提醒了董照勇,他得找适当的机会,往厂子里再送几个童工做学徒工。这样将来在厂子里最下层就有了帮手与耳目。而且家里也多了些徒弟,能帮助看家守门的。
一妻六妾 168.收房李留弟 雄风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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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如果有三四个半大小子守住院子,自己也不至于弄得如此狼狈。
其实,现在就有几个小乞丐,叫什么大虎、小虎、秃子的,夜间一直住在自家的柴房内。董照勇知道是小石头自作主张偷偷放他们进来的,自己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没有阻拦和驱赶。他总不能看着自己徒弟的朋友,被冻被饿而死在街头。
如果让他们住进来,教他们学些简单的知识,认得一些常用的字,将来弄进厂里做学徒工,岂不是件好事?想到这里,董照勇就要下炕穿鞋,找小石头商量此事。
直到这时,董照勇才看到眼前的李留弟正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身上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紧身小袄,把玲珑的身材显现得凹凸有致而又性感迷人。她正凄凄艾艾的望着自己,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期盼与渴望。
董照勇愣了一下,闭上双眼。他知道李留弟不只是美貌百里挑一,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在闺阁才情上,美多也难望其项背。哪个男人不爱美女?董照勇爱之尤甚,只是因为他当年选择了美多,只能放弃李留弟。现在机会又呈现在眼前,可是董照勇心里还有障碍。毕竟她曾经是董照文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不曾圆房,虽然董照文已经休了她,可是万一哪天董照文回来找她时,她又成了自己的女人,那该怎么办?
李留弟见董照勇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自己,也没有躲避自己。她壮了壮胆子,把自己的身体由坐姿变成跪姿,向前探着身子,在董照勇的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董照勇就觉得浑身颤栗了起来,心开始咚咚乱跳,身上也有虚汗冒出。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发软,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向炕上瘫软了下去。李留弟赶紧抱住他,再缓缓的将他平放在炕上,为他放好枕头,掏出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看着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董照勇,李留弟不禁着急起来,她想叫人过来,被董照勇制止了。因为董照勇怕人说他被吓病了,怕人说他“那个不行了”。
董照勇忍着眩晕与难受,在半睡半醒中煎熬着。
李留弟在一阵慌乱之后,镇静了下来。她先为董照勇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然后把他的外衣裤脱了下去。看着紧闭双目的董照勇没有阻止,李留弟干脆又脱掉了他的内衣裤。
他们已经如此“坦诚相见”了,是不是说明她可以问鼎大少奶奶的位置了呢?虽然她觉得这样有些趁人之危,但是她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
李留弟用温热的湿毛巾,为他擦遍了全身,他浑身上下依旧软塌塌的毫无生气。他在昏昏沉沉中不愿意醒过来,他似乎睡着了,他似乎觉得美多就在他的怀抱里。他低喃一声:“美多。”就收紧了怀抱。
董照勇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他感到身边的人也是时睡时醒的。她睡着时,不自觉的放开董照勇,两个人各自的入睡。她稍稍清醒一些,就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手足并用的把自己缠在董照勇身上。
自此,董照勇就公开睡在李留弟的屋子里。李留弟又盘起发髻做起了大少奶奶。
在李留弟的房间里睡了数日的董照勇,心里暗暗地焦急了起来。为了面对李留弟时的无动于衷,为了做想“俯卧撑”时的软弱无力,都让他感到十分的沮丧和忐忑。
以往他面对美女时,都会兴致盎然,然后就是蠢蠢欲动。可是现在,他既无兴致也无欲望,只剩下了焦虑。
也许是自己在面对李留弟时,会因为董照文而心存障碍。所以,他决定到春荷的房间住几夜试试。
又一个休息日,吃过早饭的董照勇来到了春荷的房间,也就是他俩被捉奸的地方。此时的春荷,正在窗子下做针线活。看着春荷手上小小的虎头鞋,董照勇的心中充满了温情。他把一只小鞋放在掌心上,看了又看,然后对春荷说:“真好看,也很精致。不过小孩子长的飞快,穿不了几天就小了,不用为小孩子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有的穿就好。你的身体要紧,不要累着。”
董照勇说这话并非全是虚情假意,大宝、二宝被美多带走了,春荷腹中的孩子将是今后这个院子里,第一个董家的血脉。如果自己某部真的不能东山再起,也许这是自己膝下唯一的孩子,他不能不重视。
一妻六妾 169. 春荷一转身 华丽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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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照勇在春荷的房间里几乎待了一整天,他亲自动手为春荷剪了一个又长又厚的刘海,遮住眉毛。又剪短了一些碎发留在两鬓,遮住了侧面脸颊。在改换了一个新发型以后,整个人就变了很多。
然后,他又让春荷换上颜色鲜亮的衣服。
春荷在一个华丽的转身之后,就成了家主宠爱的姨娘,外人眼中的新妾,而不再是仆人阿海媳妇。
今天,待在春荷屋子里的董照勇,刻意的调节着气氛。所以,他俩之间很温情,甚至于很浪漫。为此,春荷也很感动。
当晚,听董照勇说要住在她这里时,春荷居然激动得泪流满面。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睡在他的身旁。
一整天的耳鬓厮磨,一晚上的温声软语,一切显得那么美好,夜晚更显得神秘美妙。为此董照勇做足了铺垫,可是他还是在关键一击时败下阵来。
对此,春荷好像并不意外,她看着闭目不语的董照勇,温柔的说:“上次受了惊吓,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要放在心上。只要你放开胸怀,慢慢的就会好起来。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会留在你身边,追隨你一生。对了,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永远!”
虽然春荷的话让董照勇很感动,可是他不愿意开口讲话,很久他们也没有睡着,董照勇感到很睏很乏,却很难入睡。这时他感到春荷拉着他的手在轻轻的抖,好像在偷笑。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典型的没心没肺。”董照勇善意的嘲笑道。
听了董照勇的话,春荷吃吃的笑的更欢了。笑了一会春荷说:“那天,狼狈的不只有我们倆,美多和韩玉轩也手忙脚乱的直发楞。尤其是韩玉轩,他看见我们爬在炕上和美多抢被子时,两眼瞪的溜圆,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鸭蛋。我敢说,他一定还是一个雏。”
“亏你还笑的出来,被那小子看见了身子还高兴了不成?”董照勇不屑的说。
“我趴着,他也只能看见我后面,后面啥也没有,看了也白看。再说那小子早就蒙了,都有点傻了吧唧的了,眼晴也直楞楞的,看什么看啊?我保证,他当时什么都没看见。”春荷不以为然的说。
董照勇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最没良心的是美多,竟然不顾夫妻之情,跟我抢被子要我难看。”
春荷笑着说:“你以为美多好受吗?自已的丈夫被人捉奸,她脸上也无光。那天她一进屋,就开始干呕,脸色也难看的很。先是滿脸通红,我估计是被气的,然后就是滿脸煞白,再后来就变成了黄色、绿色,那是一种绝望才有的脸色。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她能忍,那就不是美多了。在拿到和离书之后,她跑的比兔子还快,她也臊的慌。”
听了春荷的话,董照勇没再说话,是他害人害已,他没有理由埋怨別人。他应该像个男人那样敢做敢当,而不是怨天由人。
董照勇在春荷看似无意的闲聊中,进一步平复了心态。他自言自语的说到:“你是说我自作自受呗?”
春菏一本正经的说:“不止。还有,你还牵连了别人。比如我,比如你所有的女人。以后别人会叫我们‘董大花少夫人’的。或者叫我‘花少荷夫人’。要么叫我‘花少三妻’,‘花少头牌妾’......。”
听到这里的董照勇,翻转身体侧躺着,把她禁固在怀里,咀里说到:“你还挺能耍贫咀的,亏了我一直觉的你挺乖的。”
春荷往下缩了缩身子,把脸贴在董照勇的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跳,细声轻语委委屈屈的说:“你真没良心,你都忘了春荷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只顾跟別人过日子,把春荷都给忘干净了。我今天就提醒你一下:春荷是被称为何仙姑的一枝花,是敢上吊、敢跳河的刚烈女子,我可不是一个软柿子。这么多年憋憋屈屈的窩在董家,不要房不要地千里追寻赖在董家,还不是看上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少爷。也怪我那时没见过世面,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觉得你长的比我们下河村里的人好看多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见识短,现在眼见的帅哥一个比一个俊。唉!后悔呀!可是后悔药没处买啊,只能将就着跟你这个没良心的花心大少凑和一輩子了。唉! 委屈呀......”
一妻六妾 170. 春荷生女儿 闲话像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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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荷的话让董照勇觉得有些好笑,有些心酸,更多的是内疚,是自已泠落了她,辜负了她。董照勇把下巴抵在春荷的头顶上,收紧怀抱,静静的听着她的抱怨、她的呢喃。
他的意识渐渐的回到了香山老宅,当年那个小乞丐、下河村里那两间茅草屋,……。意识越来越飘渺悠远,直远到无常的梦境中。
春荷听着董照勇的心跳,尽情的诉说自已的爱恨得失。其实,对于现在春荷而言,所有的付出就都是值得的,在令她安宁的心跳声中她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神清气爽笑容滿面的董照勇,与衣着鲜亮温柔顺从的春荷,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餐厅里。看着董照勇的从容淡定,家人知道,他已经从被捉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有了起码的自信。董照勇拉着春荷坐在一起,吃饭时不断的为其夹些好吃的,时不时的督促她多吃一些,好为董家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自此,春荷成了董照勇名正言顺的姨太太。并且,他也长期的住在春荷的房间里。
对此,深感失落的李留弟,显得有些凄凄艾艾。
而认为董照勇有意冷落了李留弟的董孙氐,由不滿到愤怒,以至于暴跳如雷。无奈之下,董照勇只好让春荷跟董孙氏讲了实情。听了春荷的话,董孙氏落泪了。为了大儿子的不幸,也为了李留弟的命苦。
这时,她觉得照勇冷淡留弟是对的。如果情况一直如此,她会给留弟另择人家的。同时,她也清楚了大儿子对春荷腹中孩子极其重视的原因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个孩子了,真得好好看护。
隨着董孙氏对春荷母子重视程度的提高,全家人就更加尽心尽力,那程度远远胜过美多当年。
接下来的几个月,董家十分的平静,董照勇更是循规蹈矩只宠春荷一人。为此连董照武都感慨的说:“没想到春荷比美多利害多了,竟然把花心大哥管住了,真是匪夷所思。”
而美多却十分笃定的说:“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别说一个春荷了,就是天上的七个仙女都下来也看不住他。一个长了一付花花心腸的人,怎么能突然改邪归正了?董大花少要是不花了,那一定是那次被吓坏了、吓出病来了。”
美多的话,传到了董照勇的耳朵里,他不禁心生感慨:还是她最懂我。
又经过董家人四个多月的精心照料,在十二月中旬,春荷有了生产的迹像,这天董照勇也请假在家没去上工。为了保险起见,董家请了两个接生婆。
春荷生产还算顺利,生了一个健康的女儿,董家的人都很高兴。董孙氏把两个接生婆请到餐厅,亲自奉上香茶。然后,就到厨房里去安排款待接生婆的伙食。还没有走到厨房,董孙氏想起来,有些接生婆是会喝酒的,不知道她们喜欢喝什么酒?想着,她又反返身向餐厅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像,很像阿海。”
“孩子还这么小,你那里看出来的呢?”
“头发,他家大少奶奶生的那两个,头发可都不是纯黑的,这个丫头的头发黑亮黑亮的……。”
好似冷水浇头一般,董孙氏突然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了,她想了一下,朝着董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董老太太听了董孙氏的转述,沉静的说道:“闲言碎语也好,孩子是阿海的也罢,都在预料之中。幸好是个丫头,又是妾生的,养个十六七年的找个婆家嫁了,咱们也算是多一门子亲戚。”
看着呆呆发愣的董孙氏,董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唉!照勇娘,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只能养着了,养着吧。还有,这件事情不要让照勇知道,他知道了会受不了的。既然,他已经认定这个孩子是他的,那就是他的,聊有胜无,留着给他开心添乐吧。”
看着春荷母女平安的董照勇,突然发现自已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样高兴。当他又无意中听到母亲与祖母的对话时,虽然心里笃定春荷所生的女儿是自己的,但是心中也觉得堵得慌。由此就难免胡思乱想起来:这孩子除了头发是黑的以外,上眼皮的肿眼泡也很像阿海。
先不说这样的认知有多荒唐,就是拿春荷生的孩子,与美多生的孩子相比较,也是沒有道理的。但是眼下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打击到了董照勇。
董照勇闭着眼晴躺在正房西屋的炕上,让自已冷静下来,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
一妻六妾 171. 不惜一切代价 要回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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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里很冷,是那种缺乏人气的清冷。被褥很硬,是长期没有体温的凉硬。
董照勇把他与美多常盖的那床被子抱在怀里,将整张脸贴在被上,用力的吸着那上面的味道。那上面应该还有她的体香,那种令他迷醉的难忘的馨香。
良久,当董照勇把脸从被子上抬起来时,被面已经被泪浸湿了一片。没有抽泣,没有呜咽,只有无声的泪肆意横流。董照勇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可是几层重压之下他还是崩溃了。被人捉,虽不是好事,也算不得太大的事。可是这事的副作用却给了他致命的重击,那就是妻离子散雄风不再。
所以,他特别需要有一件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刺激一下,他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了春荷身上。现在,春荷母女带给他的是迷惑、是不安,还有混乱。
几重打击都是沉重的,董照勇之所以选择用泪奔来缓解压力,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是啊。自作自受的狼狈,只能独自品味。
眼泪,是天生的缓释剂。心情略有轻松的董照勇,用双手抹了一把脸,又晃了晃头,然后掀开被子穿鞋下地。
他长袍马褂的穿戴整齐,大踏步的向外走去。他要去看看美多母子,他实在太想她们了,尤其是现在。
其实,他一直很想念她们母子。之前,之所以还能控制住自已,是他对春荷母子寄于的厚望。现在希望变成了现实,可现实并不那么如意,冲动下的董照勇,现在只想尽快的看看曾经的妻儿。
刚刚走出房门,就见董老太太拄着手杖,立在正房东屋窗前。董照勇赶紧上前说到:“奶奶外面这么冷,站在这里干什么?回屋去吧。”
董老太太看着董照勇脸上那块蓝色的家织布的图案,就知道他曾经把脸贴在被子上流过眼泪,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想去看美多和大宝、二宝吗?她们不在家。”
“不在家?她把我儿子弄到那去了?”董照勇紧張的问。
“那是人家的家事,我怎么知道?再说人家也没有告诉我们的义务。”
“她带走的那可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得知道。我不能让她把我儿子隨便带走,以后找不到怎么办?”董照勇说得理直气壮。
“是你儿子吗?是你儿子,我怎么没见你有一个做老子的样呢?两个孩子走后,你是去看过一眼,还是问过一句?……。”
“奶奶,我,我,那天我被她堵在……,我,我,”有口难言的董照勇语无伦次的支吾着。
“我还以为我大孙子的脸皮有多厚呢?不过如此。我告诉你,想要儿子就得先有个做爹的样子,像你这样不出钱不出力不闻不问的,别说是做老子,就是当孙子都不够格。我孙子每天都得看看我是否安好和有何需求。可是,你对两个幼儿采取了放弃的态度,美多现在可以认为你不想尽父亲的义务,孩子都归她自已了。”
“她做梦!”董照勇恨恨的说
“不是她做梦,是你做的差。美多带走孩子以后,既没有找你要钱,也沒有找你出力,一切自已一力承担,她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你,她也会把孩子养大。只是你不要忘记,养孩崽子和养猪崽子的道理是一样的。小猪崽子抓到谁家的圈里,就是谁家的猪,小孩崽子也一样,抱到谁家宅里,就是谁家的娃。”
“奶奶放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想方设法要回孩子的。”
“难那。尽量争取一下试试吧。”董老太太毫无自信的叹息一声。
半个月之后的新年,没给董家带来一丝丝的新气象。就是之后的春节,董家也没有了往年的欢乐。
虽然春荷极力的穿金戴银,涂脂抹粉。李留弟也更加的风姿绰约,楚楚动人,董照勇依然一蹶不振的毫无起色。
看着一反常态的春菏和妖冶无忌的李留弟,董照武奇怪的嘀咕道:“美多走了以后,咱们家的女人们怎么都有了风尘的韵味,让人看了真不舒服。”
出了正月,阳历已经进入了三月。这天是厂休日,上午,盯着美多家的小乞丐传来了消息,说:“美多少奶奶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董照勇,激动的手足无措。他苦苦的等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他越来越担心美多和儿子们,担心她们从此杳无音讯,让他无处找寻。
如今,美多回来了,儿子们肯定也跟着回来了。他如今不敢再奢望美多回心转意,只盼着能与儿子们团聚,以除膝下无子之痛。
一妻六妾 172. 恶作剧卖子 花少吓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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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照勇在齐家门外等候良久,也不得进入。失去理智的他,把大门拍得山响。门口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可是院子里却毫无声息
这时,人群之中各种议论也不绝于耳:“这不是被齐家女儿休了的那小子吗?又来闹什么?”
“听说他跟仆人阿海的媳妇通奸,被阿海抓个正着,两人当时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阿海抱着他俩的衣服站到街上傻乎乎的欲哭无泪......。”
“听说,后来他把阿海打跑了,把阿海媳妇留下做了姨太太。”
“哎,我还听说,这个姨太太风骚的很,把这小子吸的几乎要精尽人亡了,你们没见他己经瘦的皮包骨了吗?”
“真有吸精这种事情吗?”
“当然了,那还是一门法术呢。叫什么来着?”
另一个人在一旁说:“叫吸精大法。”
“这人的脸皮可太厚了,还好意思到这来闹?”
“要是我早叫人把他打跑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因为养不起孩子,齐家把这宅子卖了。这小子只拿钱养女人,不出钱不养孩子的。”
“你胡说。”小石头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与人争执起来。
“我胡说?咱们大伙看看这门上写的是什么?”
这时董照勇才看见,门上贴了一張巴掌大的纸,上面写的是:......无力养育二子,愿低价出售此宅......。如无意购宅,亦可出售小儿一个,以解眼下困境。......。
看到这里,董照勇耳朵嗡嗡,脑袋轰轰,身子晃晃。身边的大雨立既用手架在他的一侧腋窩下,撑住他,让他站立着。
看着已经站立不稳的董照勇,大雨和小石头两个人搀扶着他赶紧离开了。他们刚刚离开,门上那张纸就被人给扯了下来。同时,身后还传来一陣陣的叫骂声和哄笑声。
董照勇一行刚进院子,春荷就迎了过来,招呼他们直接到老太太的屋子里。董孙氏和李留弟也等在这里,等他们看见董照勇面色惨白,身体瘫软的被大雨和小石头等人架进来之后,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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