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攻补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夕微雨
“什么什么?!”向磊和钱江海也凑了过来,这个时候沈迪也不想抢了,他本来就没帮贺程藏着的义务,相反他还希望更多的人知道。
“这不是那小子嘛,就那,老跟你作对的那个,是不是他,他和谁啊?!”钱江海问沈迪。
张烨敲他脑袋,“不管是谁,你看清楚,那是个男的,他和男的在那个!”
“是不是那个?”向磊多看了几眼,“就那天,后来冲出来那个六班的。”
“哎,真是,就是他!”钱江海说:“这两个人!哎呦卧槽,这也太恶心了,都是男的啊!”
“同性恋。”
“什么恋?!”
“你不知道同性恋?”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么恶心的东西。”钱江海抱着手,一直在说恶心,“都是男的啊……”
“居然还有这种事!”张烨看向沈迪,“怪不得你看他不顺眼,我看着都反胃。”
“沈迪。”向磊叫他,“你留着照片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这是证据,有了这东西在,那小子在我们面前就永远猖狂不起来。”张烨说。
钱江海说:“没这东西他也狂不起来,操,那天应该下手再狠一点,直接把他那家伙剪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向雷翻了个大白眼,“同性恋又不是太监,人家也要用的。”
“怎么用?两个都是男的,插哪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
沈迪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跟他们继续聊下去了,只是张烨拿着照片的手一直没松,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他才把照片还给他,“我听说是插那里,就后面,不过我也不确定,你说,我们要不要,啊。”他挑了挑眉,笑的不怀好意。
钱江海震惊的看着他,“那里……”等他明白过来,差点吐了,“操,要不要这么恶心。”
沈迪问:“你刚想说什么?”
张烨道:“我就是好奇,既然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把他俩都抓过来,给我们,啊,观摩观摩,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钱江海呆了,“你口味真重。”他虽然说着恶心,眼里却有丝期待,毕竟是没见过的新东西,尤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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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晦的带着不入流的情节,想到甚至有点兴奋。
向磊不发表意见,看着沈迪,他们都看着沈迪,而沈迪则想到了贺程今天的话,是该给他点教训,否则他迟迟不把照片放出去,还以为自己真不敢,他把照片反手扔在桌上,“行啊,我就想看他那下作样。”
“那就这么定了,来来来,我们计划一下。”钱江海跃跃欲试,“不过,就算是插那个地方,也要他硬的起来啊,这个我们怎么搞?”
“傻啊你,用药啊,我去我哥那多拿几粒,保证他能折腾一晚上。”张烨说完,和钱江海对视着笑了,笑的既淫*荡又猥琐。
沈迪在旁边看着,除了刚才表了个决定性的态以外,看上去兴致并不高,向磊问:“真要做吗?”
“我像是开玩笑吗?”
贺程大言不惭的说想上他,那他就找人先把他给上了。
周五晚上,他们等在校门口,等贺程出来后,一路尾随到人少的地方,几个人下车,连拖带拽的把人弄了上去。
“……”贺程以为自己又要被拖出去打一顿,想说其实不用那么大阵仗,他有顾忌,沈迪就是单枪匹马的过来,他也不会还手。
“别废话,到地儿了有你好看。”张烨冷着脸,钱江海都不敢跟他坐的太近了,被瞪了好几眼,才不情不愿的抓着他的手臂,好像那上面沾有什么毒似的。
“奇怪,今天怎么没一起走,沈迪不是说这两人总黏一块儿的吗?”
贺程听明白了,挣扎着吼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碰他!”
钱江海和张烨互换了一个眼神,看向贺程的目光不禁又鄙夷了几分,张烨说:“抓到一个是一个,先把他弄过去,向磊不是还在那边等着嘛,跑不了他的!”
“放开我!”虽说手被反绑着,但钱江海一个人还真有点控制不了,索性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尤其用力,贺程当即歪栽在了后座上。
他被带到上次的空地上,停工的高楼下面,有个空旷的停车场,堆了些建筑材料,里面阴森森的,没什么光,沈迪打了几个照明灯,他坐在其中一个油桶上,曲着一条腿,细长的手指反复玩弄着一只打火机,耐心的等着一场好戏的开演。
贺程努力的适应着里面的光线,“你又想做什么?”
沈迪把打火机一,“上你!”
“你不会的。”
“我当然不会,我找会的人来。”
“……”
“不过你放心,我对你仁至义尽,就找你们家那位。”沈迪跳下来,慢慢靠近他,“你们做过了吗,还没吧?难为我这样照顾你。”
“滚!”贺程怒目圆睁,声嘶力竭的吼道。
第24章第二十四章回与不回
张烨回去找人了,贺程被反绑着手脚扔在地上,他现在反而比他们更有耐心,他们找不到小川的,他因为感冒没好彻底,昨晚又开始烧,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了。
钱江海左等右等没来,没耐心了,又打起了贺程的主意。他敲着可乐罐子,问沈迪:“这东西,真有那么大劲儿?”
“我又没用过我怎么知道。”沈迪无语,他放下的一条腿一下一下的撞着油桶,越是空荡的地方回音越重,听久了几乎要耳鸣。
“那试试呗。”钱江海推推他,笑的贼眉鼠眼的,“说是能持续很久呢,要不先用上,边看边等。”
沈迪嗤笑了声,没反对。
钱江海从他口袋里掏出药,打开是五粒白色的丸子,他盯着看了一会,实在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名堂,这还是张烨从他那吃喝嫖赌的哥那偷来的,也没敢多拿,就拿了五粒,据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药性烈着呢。
“便宜你了。”钱江海把东西泡进可乐里,两粒嫌少,他往里窥了一眼,又加了一粒,剩下两个留给那叫什么川的。
他使劲摇了摇,让药效均匀一点,完了走到贺程跟前,撬开他的嘴,贺程不知道他要给自己喝什么,扭着头挣扎,“什么东西?”
“好东西,别撒了,很贵的。”
一瓶可乐能有什么贵的,这里面一定加了东西,贺程有一瞬间差点以为沈迪要毒死他。
“你过来帮我摁着他点。”钱江海一只手没办法用力,叫沈迪。
“你就怂吧。”他跳下来,从他手里接过罐子,捏着贺程脸颊,往里一通灌,灌到最后,一瓶倒有半瓶撒外面了。
贺程被呛住了,咳的昏天黑地,可乐的甜腻顺着他喉咙滑下去,混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令人作恶。
咳了一会,他问沈迪,“你给我喝了什么?”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沈迪在他身上擦被溅上的液体,全是糖分,粘死了,擦了半天总觉得不干净,他甩甩,对钱江海说:“我去洗手,你看着他。”
工地上很难找到水,沈迪在一个坑洼积水的地方随便洗了洗,洗完粘是不粘了,更脏了,手背上覆着一层脏东西,他烦躁的要死,妈的,烦,那两东西怎么还不来。
他重新走回去,贺程正半侧着身体,脸抵在地上,全身发红,弓着背强忍着,沈迪一看,怒了,“你他妈脱他衣服干嘛?!”
钱江海气喘吁吁的站着,“等会来了,不还是要脱的吗,现在脱和等下脱有什么区别。”
沈迪被他噎住,一时也想不到反驳的词,他脱的时候没给贺程松绑,衬衫是直接撕开的,大概是经过了一番搏斗,贺程身上有好几处擦伤,尤其是背上,混着灰尘非常明显的大块血痕。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往下移,停在贺程两腿间,那里的状态十分明显,沈迪只看了一眼,便转了头,“妈的,晦气!”
他其实知道钱江海为什么脱他衣服,他就是想看那里,想到这一点,他有点胸闷,操,也不知道谁比谁变态了。
贺程终于知道他们给他喝了什么,从身体第一处的燥热开始,他只是没想到,沈迪会这么卑鄙,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他了,这个人,远比他想的下作。
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忍耐着,想等药效过去,但身体里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丝毫退却,到底给他喝了多少。忍到后来,贺程神智都开始不清,他拿头一下一下的撞着地面,整个人像是被吹足了气的气球,下一秒碰到什么就要爆炸。
他长这么大没这么难堪过,钱江海脱他衣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一起强行撕碎了,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嘲弄。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值得庆幸的,那就是小川,他不用受这种苦,快结束了,已经五月底了,过了这个礼拜,他要么在学校里不出来了,一直等到高考,要么就回家,学校也不会阻拦,之后考场是随机分配的,只要他安然度过三天,他就解放了,他和小川都不用再活在沈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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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下。
贺程想到这也许是他需要忍受的最后的屈辱,他便觉得也没那么难熬了,在那一段时间里,他想了很多,什么都有,从小到大的各种片段,他站在领奖台上,他跪在贺建新跟前……都是重复的错乱的剪影,他身体难受的发疯,根本无法集中神,但他始终不吭一声,这么久,连姿势都没变过。
钱江海还怕他死了,好几次跑过去看,但每次只要一靠近,都能听到他又急又重的喘息声。
向磊他们回来了,说人没找到,不知道躲哪去了,众人都觉得没劲,难得想出来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张烨追着钱江海猛打,“人没来你让他吃什么吃,你当吃饭啊,吃了上顿还有下顿。”
“我哪知道,不是说爱的死去活来的吗,怎么一有难就跑了。”钱江海捂着头,一脸委屈的问他们,“那现在怎么办?”
向磊看看沈迪,后者面无表情,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便说:“能怎么办,有本事你上啊,走吧,回去喝酒去。”
沈迪不想承认自己居然有被下了赦令的感觉,他看也不看便往外走,这破地方黑咕隆咚的,待的人难受死了。
钱江海回头看了一眼,贺程还是半扭着身体,闷声不响,好像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他越看心里越别扭,“他呢,就放这?”
“不然呢,你带回去养着。”张烨嘲他,“走了。”
那地方黑漆漆的,三只电筒一拿走,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再多走几步,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们走到外面,沈迪深吸了口气,妈的,里面的空气混死了,怪不得那么不好受。
向磊开车,另外两个很快就蹿后座上去了,沈迪站在车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张烨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没他想的爽,可能已经玩腻了,不新鲜了,跟贺程磨了这么久,真没给他太多惊喜。
他们四个闹哄哄的去喝酒,这次没有姓廖的扫兴,喝了个爽,沈迪回去时人都在打飘,到家后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半夜两点多,突然醒了,他跑去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手脚都吐软了,再回到房间躺下,死活睡不着了。
他烦躁的爬起来,打了盘游戏,画面五颜六色的,晃的他更想吐了,他把东西摔了,在房间里燥的独自发了通火后,拿了件外套出去了。
五月底的夜晚些微有些凉,沈迪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冲了点凉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他开车出门,这车是他妈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虽然年龄还没到,但家里没人管他,没驾照照样上路。
他车灯没熄,照着停车场的入口,起初还是很亮的,但他只带了一个手电,越往下走越黑,拐个弯就什么光都没了,他有点后悔来这了,他怕黑,这点是很没出息他承认,可挡不住就是怕啊,一下到这种地方他就心神不宁,手脚稳不住,可来都来了,都走到半当中了,不是上就是下,他咽了咽口水,叫了声:“贺程。”
没人回答,已经走了?
不可能,他手脚上都绑着绳子,这又没人过来,谁帮他解,“贺程。”他又叫了一声,他很少叫他的名字,这种环境下,这种语气他也没感到不自在,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边叫边往下走,“贺程,听到回一声。”
都走到底了,屁个回音都没有,他往角落里照,还好,那小子还在,只是翻了个身朝里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沈迪走过去,摸他额头,皮肤相触的地方,温度高的惊人,发烧了?
他把人掰过来,没敢往下看,衣服胡乱的盖在他身上,给他解绳子,想要不要送去医院,起初他没想太多,在院子里冲凉的时候想到,他们这样做,其实已经算犯罪了,非法拘禁,他倒不担心贺程会说出去,说了大家一起完,他只是有点介意,他居然想逼着他,做他自己最讨厌的事,就像怀疑一个人是贼,然后把东西放他口袋里,说,你果然是贼,事后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
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沈迪猜他是晕过去了,真他妈没用。
他解完手上的解腿上的,完了用衣服把人包好,并拢双手,刚准备往外拖,贺程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双眼血红,眼神却锐利,没有半丝浑浊,直直的向沈迪射来。
沈迪被他看的一惊,想站起来,贺程突然一个翻身扑了过来,两只手铁钳一下的抓着他的手腕,差点拧断。
“你小子炸死!”沈迪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用力挣着手腕,足足憋了一分钟气,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两只手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他怒转头看着贺程,“妈的,放开!”
贺程骑在他身上,浑身□□,头发上都是汗,水一样滴下来,刚好滴在沈迪脸上,有几滴滴到他眼睛里,又咸又涩,他眼睛睁不开,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贺程俯下身,照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沈迪吃痛,疯狂的动着头,但贺程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咬越紧,他虽然瘦,力气一直不小,但此刻的贺程就像是一头见了血的疯牛,气焰完全盖过了他。
半晌,贺程才放开他,果然咬出血了,贺程的嘴角一抹鲜红,手电筒黄色的光圈里,有点妖,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绞着沈迪,眼神既清明又迷离,下一秒,他开始撕沈迪的衣服。
“操,放手!”沈迪给了他一拳,贺程被打的偏向一边,但很快又转回来继续撕,他身上都是血痕,有些地方未结痂,血往下滴,这让他看着更加的恐怖。
沈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贺程那硬着的东西一直顶着他,跃跃欲试,他心中警铃大作,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这小子是真的想上了自己!
第25章第二十五章贴与不贴
两人互不相让的殴打着对方,毫不留情,沈迪挨了几拳,缩起身体,没有时间缓冲,下一秒贺程就会把他压直,继续在他身上摩挲,急切的寻找突破口。
他的裤子在反抗中被退到膝盖以下,两人肌肤相亲,尤其那里,贺程用它的摩擦着它,史无前例的耻辱感让沈迪想死。他没想到药效会这么严重,贺程身体里像是有发泄不完的力气,这些力气原本是要用在成映川身上的,结果最终承受的人居然变成了他。
也是他自己作死,知道他这么活蹦乱跳的,干嘛还劲找过来,简直送上门给他上。
他想到最坏的结果,恐惧的无以复加,喉咙里像是有刀片划过,沈迪不住的咳着,胃里抽搐,眼前一阵发黑。
贺程带着砂砾的手掌从他身上摸索过,手心里都是汗,浓稠粘腻,极为不舒服。他手腕上被束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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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深红一片,跟他充血的眼睛一样,沈迪只对了一眼,便犹如被冰水浇了一身,连心都蓦的凉了一半。
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赤*xx的欲*望。
他在他脖颈上被咬的地方舔*弄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庞,沈迪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的手被按在身体两侧,加上之前喝了太多酒,手脚微麻,几次用力后就彻底脱了力,几乎无法动弹。
沈迪克服着身体上强烈的排斥感,在最后关头,气息不稳的在贺程耳边叫道,“我不是成映川……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你不是爱他吗,你想想他……”
也许是他叫的太大声了,贺程停下,可眼里烧着的火未有任何熄灭的预兆,他已经没有残存的理智了,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他只是想要发泄,他忍了这么久,当被温热的肌肤触碰,理智全部崩盘,他不想再忍了。
沈迪已经顾不得形象了,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踢打着,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咬,偌大的空间里,除了肢体摩擦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当贺程的手伸向他下*体时,沈迪绝望了,但是很奇怪,他已经想不起小时候那种感觉了,只是还记得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让他畏惧又凄惶,他被贺程翻了个身压着,这个动作让他恐惧到了极点,他死死的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扣进肉里,贺程身上都是伤,有之前留下的,也有刚才在打斗中新添的,可他感觉不到疼,他的血在烧,皮肤红到滴血。
他分开沈迪的双腿,人挤进去,箭在弦上,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让沈迪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贺程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半眯着眼睛看下面的人,似乎在努力分辨,可惜目光涣散,很难聚焦,只是觉得那人的侧脸似乎很痛苦,但他分不清,他一样很难受。
沈迪因为他的动作停止了挣扎,他扭过头,用力擦掉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手在身下压紧,重新转过来,“滚下去!”
贺程还是不动,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用力吸了吸上面温暖的气息,过了一会,已经疼的快要爆炸的某处开始用力蹭着沈迪同样的地方摩擦,一点一点,动作由小到大,虽然没有进去,但两人交缠的身体与做-爱无异,同样难堪,但沈迪没再反抗,他已经没力气了,这个时候他不敢再激怒贺程,怕他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无比庆幸他选了个好地方,这里不会有人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自己这类似被人操的画面。贺程闭着眼睛,喉头不住的上下滚动着,虽然在做着这样的事,但他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始终拧的很紧,看上去似乎比沈迪更痛苦。
沈迪想让这一切早点结束,他伸出手往下,够到他那里,还没握住就被贺程打开了,他抓着他的手,按在身体两侧,下身继续挺*动着。
没几分钟他就射了,倒在沈迪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沈迪推他下去没推动,贺程仍旧用着力,似乎并不打算放了他,两人交缠的地方传来清晰的触感,他还没释放完。
沈迪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钱江海那小子到底放了多少!
不到一分钟,贺程卷土重来,不断的摩擦中,沈迪心里突然有了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快反映到身体上,他被撩的有点上火了。
操,这样不要命的蹭,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又不是石头,但有感觉同样也让他觉得耻辱,他居然被一个男的蹭的有感觉!
贺程重复的是最机械的运动,他似乎只是为了发泄,从头到尾没有调整过姿势,两个人始终面对面。他闭着眼睛不看沈迪,但沈迪却做不到像他那样,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下面相贴之处传来的感觉就该死的强烈,触感也异常的鲜明,他努力忍着,也试图反抗,但身体的反应很多时候不经过大脑,很快,快*感一点一点传来,逐渐将他吞没,甚至连手被放开,他都没有察觉。
贺程的手往下,同时握住两人的,沈迪被刺激的弓起身,手肘撑在地上,前后摩擦的生疼,他睁开眼睛,贺程放大的脸近在眼前,生硬的线条因为扬起的下颚被拉的有如刻画出来一般,他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
贺程有多热,就有多用力,两人心里仇视着对方,身体上却又在做着这么亲密无间的事,沈迪光是想到,就觉得浑身烧的厉害,他们谁都没有心情去享受这场绵延不绝的性*爱,他们互相撕扯着,又在撕扯中爆发,这跟沈迪以前经历过的都不一样,他内心越是抵触,释放时就越发的疯狂,他们一次比一次折腾的凶狠,直到最后谁都没有力气,像两摊烂泥一样坠入黑暗。
贺程彻底瘫软在沈迪身上,很久都没有动,沈迪把他推下去,看着头顶发了会呆,他坐起来,那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两人相贴的地方一片浑浊湿漉,灯光下甚至有莹莹的亮光,那一刻,他像是被什么给锤了一下,他做了什么,他跟一个男的,一个他讨厌的男的,做了那种事!
下身传来的痛感不断的提醒着他,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有多荒唐,他做了他最不耻的事,那是同性恋才会做的最肮脏的事。
他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拿衣服使劲的擦着,直到擦出血了才停下,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被贺程摸过,那粘腻的触感还在,让他分分钟想发疯。
他穿好衣服,狠狠踢了贺程两脚,对方早已睡的不省人事,沈迪突然想大哭一场,他对着黑暗,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叫完后开始呕吐,把本就空了的胃里呕到发疼,再也没东西出来为止。
他扶着墙爬上去,身上每处地方都在疼,让他无论怎样自我催眠都忘不了刚才发生的事,他飞快的跑到车边,开门坐进去,油门踩到底,半夜路上没人,他连闯了几个红灯一路开回家。
他决定了,他要让贺程死,死的越难看越好,这种人就不配活着,活着就会害人,不是他就是别人,而现在,他刚好可以结束他,让他一败涂地,永远活在被人唾弃的黑暗里,这才是他应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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