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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攻补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夕微雨
他哭的很隐忍,声音全咽在喉咙里,听起来更加的悲伤绝望。
贺程坐起来,从旁边抱着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最坏的结果已经交出去了,他反而不觉得怕了,只是愧疚,他没能保护好他,他在他头发上亲了亲,“对不起,是我的错。”
成映川摇头,“你知道吗,其实我有点理解你刚才说的话了,我现在就很想去告诉他,我没有错,错的人是你。”他勉强挤出一丝笑,“不过现在去,只会更激怒他了吧。”
贺程直起肩膀,浓郁的夜色犹如一张无法透气的薄膜,压得他几近窒息。
草地上还很湿,他拉成映川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成映川给他擦脸上的泥水。贺程脸部的线条很硬,笔直的一条,笑起来会软很多,但他很少笑,他以前总说他像个小老头。
贺程突然抓着他的手,一手揽过他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不同于之前的点到为止,他的呼吸很热,辗转吮吸,一味的索取,成映川被迫承受着,抗拒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让他忍不住战栗。
呼吸被夺,理智全无,他突然不再推拒贺程的热情,主动回应纠缠,直到彻底喘不过气来。
成映川低着头喘息,“我突然有个很大胆的想法,贺程,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贺程抱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
他们能去哪里呢?
这种关系,整个社会都在跟他们作对,他们能去哪。
见他没有说话,成映川笑笑,“我随便说的,回去吧。”
贺程用力握着他的手,如果明天真的是末日,他愿意一直跟他这样走下去,一直走到天亮,然后等待审判。
他们谁都不知道沈迪会按什么套路出牌,有条件最好,就怕他纯粹只是为了泄愤。
他们回去的时候,宿管大叔面色不愉,在后面催道:“快点,要熄灯了。”
贺程送成映川到门口,捏了捏他的手指,“别怕,天塌下来有我呢。”
“我明天就去跟我爸说,让他帮我们转学,去别的区,或者去外省我都可以的。”
贺程摇头,他知道这不是办法,“好好休息。”
成映川正准备推门,贺程又喊住他,“既然有办法,那你走吧。”
“你不走我也不走。”
“听话。”贺程说:“去大学里等我。”
成映川还是摇头,他不能把贺程留给那群流氓,站在教室里的那十几分钟,他想了很多,既然他要跟他在一起,有多少困难都要两个人一起面对,否则就不算真的喜欢。
贺程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已经睡了,狼狈的样子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他洗了头洗了澡,把自己打扫干净后,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沈迪回到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图片果然已经传过来了,两个人的侧脸都有,晚上光线不好,照片有点糊,但不妨碍辨识。
他倒是要谢谢他们给了他这么好一个角度,奸夫淫夫,看的清清楚楚。
他把照片打出来,越看越觉得杰作,不拿出去展览可惜了,他想到明天全校师生在橱窗里看到这张照片后的表情,一定特别逗,还有贺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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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像今天晚上压在他身上一样,笑的那么得意吗,一定找个角落哭惨了吧。
虽然整件事一想起来就觉得爽,但沈迪不想快感这么快过去,他要留着它,一点一点折磨姓贺的,他要看他痛哭流涕的来求自己,等彻底把他压进烂泥里,他再把照片公布出去,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这才是他应得的报应。
第二天沈迪没来学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成映川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有条件,只是他不知道他要什么,他有钱有势,到底想从他和贺程身上得到什么,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或许也是最简单的,贺程因为秦俊的事得罪过他,他利用照片,想让他在他跟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永远都低他一等,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直觉告诉他,似乎他和贺程之间的恩怨远不止这些。
他一定要把贺程带走,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不能让他待在这个疯子身边,否则迟早会玉石俱焚,贺程的前途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毁在这个人手里。
贺程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沈迪,他只有沈瑞的电话,虽然他又给他提供了其他人的号码,但问起,都说不知道沈迪在哪,他本人的电话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沈迪既然没有在第二天把照片公布出去,一定是有其他的想法,贺程不能坐以待毙。
一个星期后,他终于来了,那时已临近五月,高考在即,他从后门进来,坐在了贺程旁边。
“考的不错嘛。”他说。
黑板上,老师正在讲解二模的数学卷子,贺程的卷子摊在桌上,148分,接近满分,这样的分数在理科班不少见,但听说这次卷子特别难,140分以上的整个一中都寥寥无几。
“你究竟想怎么样?”贺程压着声音问他。
沈迪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还没想好,这么着急干嘛。”
“你别动他,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本事挺大啊,我让你死你也去吗。”沈迪瞄了眼他的卷子,唯一被扣了两分的,是一道大题里一小问的最后一步,他边看黑板边算了起来,跟周围认真听课的学生无异。
“我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干净。”他的腿已经好利索了,这会还有闲心在下面小幅度的抖着。
“这个世界上,跟我一样的人有很多,你除的尽吗。”
“至少我身边就你一个,哦,不对,是两个。”
“他不是。”
沈迪转着笔,“都这样了你跟我说不是。”
“至少他不是天生的。”
“……”沈迪愣了愣,“新鲜了。”
贺程没说话。
“为什么?”沈迪问。
“说了你也不会懂。”像你这么感情淡薄的人。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
贺程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喜欢我。”
“就这么简单?”
贺程没再跟他耍嘴皮子下去,沈迪突然笑了起来,“那你罪孽重了,非死不可。”
沈迪算了很久算出来的居然跟贺程错误的结果一样,那道题旁边用红色笔写着正确的答案,而老师还没讲到这里。
“我们年级一共多少人?”他突然问。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贺程还是答道:“十八个班,十二个理科,六个文科。”
“那按每个班50个人算的话,理科班就有600个人。”沈迪在草稿纸上草草算了一下,“这样吧,马上还有一次大考,要求不过分,对折一下,你考三百名吧。”
“……”贺程停笔,“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别考前三了,现在开始你的目标是前三百,你考一次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相信什么?”
“相信你听我的话。”
“……”
“瞪我干什么,用你的命换这一点小要求,难道还委屈你了?”
贺程想到自己刚才说的,只要他不动小川,他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只是让他降一下成绩,多容易的事,他没有理由拒绝,“好。”
“那下下周我来验成果。”
“把照片还给我。”
“我说了给你吗?”沈迪笑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听话,我不一定给你,但你要是不听话,那就谁也不知道,它会在哪里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第二十二章走与走
最后一次联考,贺程考了全年级第二百七十五名,整个年级组都被惊动了,老师们拿着他的试卷和答题卡对了很多遍,名字学号都是他的,贺程,一字不差。
有人怀疑是不是读卡机坏了,或者他自己没涂好导致机器没扫出来,有几门课的老师甚至把他拉去办公室,让他把选择题答案写在试卷上,当着他们的面核对。
贺程不记得自己选了什么,他只是把正确答案算出来后,在另外几个里随便挑了一个。
老师们看着他随便勾选的结果,痛心疾首,问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这样,贺程说大概吧,言语里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黄明无数次找他谈心,苦口婆心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贺程都说没有,最后他只能叮嘱他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再来,他见过不少好学生在最后一段时间考砸的,但像贺程这种发挥超级稳定的会一下子砸成这样,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从办公室出来,成映川等在门口,“怎么样了?”
“没什么。”因为这件事,他已经被很多人约谈过了,谈到后来贺程几乎有点麻木。
成映川小声问:“是因为那件事吗?”
“别多想。”贺程说,“是我最近太累了。”
“你别骗我,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贺程现在这样,是成映川最担心的,当初不让他和沈迪有太多牵扯也是怕他哪天会把自己赔进去。
贺程不说话,脸色看着也确实不好,成映川没再追着问,“累了就回去,不行请两天假吧。”
贺程手指够到他的,用力捏了捏,“没事。”同样的话,他在心里对自己复述了无数遍,他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就是沈迪连高考都不放过他,到时候应该怎么选,这两天他一直在想,权衡利弊,还是没有结果。
他可以不考虑他自己,但他必须为小川打算,说到底错全在他,无论是当时有意无意的把他往这条路上带,还是现在把他推至这样的境地,任何一样他都脱不了干系。
贺程说能熬过去,但这熬的过程却是诸多难受,起初所有人都以为他没考好只是一次意外,但那之后,他连小测验都开始不行,上课回答问题更是答非所问,好几次被老师点名批评。
痛心疾首之后便是失望,最近他们连找他谈话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有黄明还在坚持,本人不行,他要求面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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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让贺程处境更艰难了。
上课铃响,两个人一起进教室,走前门,沈迪一个人靠在后门边上,看到他们,扬起下巴吹了声口哨。
成映川绷紧了身体,贺程只瞟了一眼,“进去吧。”
成映川最近有点感冒,周五下午被他家里人先接走了,贺程一个人坐公交回去。
到家之后不了又是一场争吵,这种状态下,他实在没有力再应付他爸。
车门关上前,一人冲上来,在门口掏了半天钱包,最后掏出一张五十的,司机不耐烦的说不给找,他便直接扔了进去,车里不多的人都在看着,一阵唏嘘。
贺程看着他朝自己走来,最后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
他皱眉,“你来干什么?”
“送你回去。”
“……”贺程转头看向窗外。
“你们家那谁呢,不是每个礼拜都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的吗。”沈迪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他突然靠近他,笑道:“分手了?”
以他绝对不会主动靠近人的性格,突然这样,贺程有些意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沈迪因为他这个动作,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冷笑道:“你还挺听话的嘛,让你考砸你还真舍的,不过说了三百,你考两百七是什么意思,不服气?”
“没把握好,下次争取。”贺程说。
沈迪看了他一眼,啧了声,“没意思。”
三站过后,他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不人道的,你成绩这么好,故意考成这样,挺憋屈的吧。”
贺程不指望他良心发现,没有接话。
“可我觉得这成绩不该是你的,你要这么好的成绩干嘛呢,为了让别人羡慕你,尊重你,你有让人尊重的资本吗,你可比他们都烂。”
贺程看着窗玻璃上映出来的愤怒且充满不甘的脸,克制着回头一拳砸回去的冲动,“我再烂也不会比你烂。”
“我是烂,我承认,但我觉得我跟你之间的距离,也不是从天上到地下,顶多,”沈迪伸出手来比划了两道,“从一条臭水沟,到另一条臭水沟。”
“以己度人,我跟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害过任何人,你凭什么觉得我跟你一样。”贺程说:“你以为你现在仗着手里有东西来威胁我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了,沈迪,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是吗?”沈迪不痛不痒的笑了声,“可你现在,还得听什么都不是的人的话。”
“你又想做什么?”
沈迪装作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要不这样吧,你跟成映川分了吧,我看你俩就挺不合适的,这么辛苦在一起何必呢。”
“如果我不呢?”
“分手有很多种,不是主动,就是被动,看你怎么选了。”
贺程继续看着窗外,街道没入黑暗,沿途却人声鼎沸,不断有光从车窗上掠过,这一刻,他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我答应你,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都说了吧。”
沈迪没想到他能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哼了声,“也不怎么样嘛。”
贺程知道他是在说他和小川之间的感情,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分对他们来说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小川能顺利离开这里,他顾忌会小很多。
“答应了就干脆点,别再让我看到你俩腻腻歪歪的样子,真他妈膈应人。”沈迪撂下这句话后就下了车,拉上帽子往头上一扣,随着人流往很快消失在了拐角。
贺程回去后,不出意料的,贺建新黑着脸等在门口,东西还没放下就开始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贺程一句话都没回,就这样还被拎到门口狠敲了几棍子。
敲完他就回房间了,剩下贺建新一个人在客厅里跳脚。
他被勒令在家反思,哪也不许去,小川打了两个电话都被挂掉了,贺程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感冒好了没。
周一开学后,贺程被黄明罚做卷子,整整十五张,限他两天内做完,晚自习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去了,他还留在教室里。
成映川执意留下来陪他,“我脑子没你快,就帮你做一张,做完我就回去。”
两人并排坐着,成映川不时抬头看他,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贺程问。
“我爸在教育局那边有点关系,已经托人问过了,说是可以帮我们转学,我就想问问你怎么想?
贺程慢慢停下笔,“挺好的,你去吧。”
“你呢?”
“我留在这里。”
成映川沉声道:“我说了,要走一起走,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话音落下,贺程很久都没有回答,他以为他在想,便一直等着,贺程却突然说,“我们分手吧。”
“……”
“也不能叫分手,我们没有正式在一起过,顶多算是分开,我们分开吧,你走你的,我留在这里。”
“为什么?”成映川不敢相信,“因为那个人吗?”
“没为什么?”
“总要有个理由!”
“因为我累了,烦了,不想每天再为这种事提心吊胆,也不想为了这种事前途尽毁,你也看到了,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贺程抓起一张试卷,狠狠的揉了扔出去,“我他妈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我不相信。”成映川摇头,“你是为了照顾我才想让我走对吗?”
“随你怎么想,想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贺程坐下来,笔尖在桌上用力戳了两下,试卷翻了个面继续做。
成映川在他旁边站了很久,才默默的过来拾东西,完他写了张纸条递给贺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程把纸条捏在手心里。
-下来说。
他想追出去,生生忍住了,过了会他说,“满意了?”
“不满意,既然你知道我在,我怎么能保证你们两个不是在演戏给我看。”后门外的角落,沈迪从黑暗里走出来,在贺程旁边的位子上蹲下了,“不过那小子看着真挺伤心的,我相信他是被你掰弯的了。”
小川后来应该是察觉到了,不过刚开始的时候,他那样伤心的样子,贺程连看一眼都不忍,尤其他还生着病,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觉得眼前的沈迪面目可憎。
“要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沈迪随手翻着一本书,漫不经心道:“到那张照片的内容被人发现为止。”
贺程猛的一推桌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沈迪蹲在凳子上,往后跳后面又都是书,措手不及间被贺程压了下去。
贺程抓着他的衣领,面目狰狞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第23章第二十三章做与不做
“我比你像人!”沈迪抓着他的手,用力到青筋毕现。
贺程瞪着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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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喷出火来,那是他全部的忍耐,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极限,“欠操的东西,老子早晚上了你!”
“操*你妈逼!”沈迪暴起推开他,提起拳头冲过去,贺程闪身躲过,趁他松懈时,利用有限的空间优势又重新夺回了主动权,他找了个刁钻的角度压的沈迪动弹不得。
沈迪顾不得疼,“跟你说过多少遍,老子他妈跟你这种喜欢走后门的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只会上别人,不像你,还会被人上!”贺程眼底通红,“怎么样啊被人操的感觉,爽吗?”
沈迪额头上都是汗,紧咬着牙,“我早晚要弄死你!”
他仰着头,嘴唇发白,被贺程紧扣着的手挣开了,贺程为躲避攻击不得不起身,两人刚呈对峙状态,一道白光从门外照了进来。
“干什么呢,这么晚还不回去!”
是门卫。
贺程理了理衣服,放松下来,“没什么。”
门卫又照照沈迪,“你不住校的吧,怎么现在还在学校?”
他应该是看出点什么了,苦于没证据不好追究,只能象征性的呵斥两句,“没什么事就赶紧走,要熄灯了。”
沈迪目光凶狠的瞪了眼贺程,转身走了。
贺程等他下去了,才拾东西关了灯,和门卫一起下去,在走廊里分开,他一路小跑,经过篮球架时,看到了下面站着的人。
“没事吧?”成映川看见他,走了过来。
“没事。”贺程猜到人是他叫的。
两人一起往回走,成映川有点郁闷,“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一开始我都当真了。”
贺程走了一会才说,“我其实想让你当真的。”
“我知道你想让我走,可我走了有什么用呢,他目标是你,我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那还不如留下来陪你。”
成映川一直以为沈迪盯着贺程是因为秦俊的事,毕竟他想不到其他的过节,贺程知道其中的原委,秦俊那次只是导火索,只是他不明白,沈迪如果憎恨同性恋,为什么能轻易放过小川,因为他是进攻方吗,他遭受过侵害,所以比起受方更讨厌攻方?
那他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一眼看出自己是那种人不说,还准确的分出了攻受。
贺程停下,转过来轻叹了声,“我不会跟你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能走一个是一个,你走了我才能没有顾忌。”
“那我更不能走了。”成映川看着他,“你想干嘛,跟他同归于尽?贺程你别犯傻,我说了要看着你的。”
“小川……”贺程拉他的手腕。
“我不会走的,随你怎么说。”成映川往前走,贺程跟在后面,看着他坚定的背影,他更加确定,不能把真相告诉小川,他不知道沈迪因为什么敌对他们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只是过了今晚,贺程又有点担心,沈迪会不会因为受了刺激做出什么事来,他走的时候那怨毒的眼神,他到现在还忘不了。
沈迪确实快气炸了,本来约好了向磊他们过来打游戏的,结果回到家什么心情都没了,只是人来都来了,他也不能赶他们。
已经快十一点了,一群人围在他房间里有说有笑,张烨在教沈瑞打游戏,沈瑞坐在他们中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脸上挂着笑,那笑在看到沈迪后瞬间落了下去,怯生生的叫了声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等你好久了。”向磊说。
“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回你房间去!”沈迪对沈瑞说。
“我问过了,他们学校明天组织看展览,不用上学,你让他玩会呗,怎么管的比你妈还严。”钱江海也凑上来,“你弟挺好玩的,有个人陪你多好,就你不知足。”
“我才懒得管他。”沈迪无语,又看了眼沈瑞,后者忙爬起来回房间了。
沈迪坐在书桌前,向磊喊他。
“你们先玩。”他说。
“有事?”
“累了,休息一会。”
“话说你刚到底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钱江海叫道。
“晚回来怎么了,少你吃了。”沈迪丢了个枕头过去,身后嘻嘻哈哈一阵闹,注意力很快从他身上移开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照片,看了会,想到今天贺程说的话,他很有冲动现在回去把它贴了,让你小子狂,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他真不敢。
但他想了想,还是先算了,门卫看到他了,再要进去恐怕困难。
“这是什么?”他刚要放进去,被张烨抽走了,只一眼,张烨就叫了起来,“我操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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