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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法采
“世子看重琴姨娘,你却当着他的面贬低,这不也下了世子的面子?他自然更给琴姨娘脸面了。”
然而小夏氏根本不听,恨得要命。
“我怎么贬低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她程家女就是一辈子为奴未婢,翻不了身!我早晚要她们好看!”
韩平宇可没有袁白彦的精力,妻妾大战每每发生,他还能淡定自若。
韩平宇自叹弗如,他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清静,就不搅合了,于是告辞走了。
程玉酌收到了程姝的帖子,那帖子邀她往千佛山同住几日。
帖子外另附了一张字条,问她为什么没有提及弟弟程获已经寻到的事情,东厢住的人是不是阿获呢?
程玉酌就知道程姝一定会产生疑问。
这件事情她无法解释清楚,也要给一个大体的交代,妹妹如此聪慧,必然明白。
她想着千佛山,也想走一走拜一拜,只不过东厢房这边还须得她照看……
她正琢磨着,却见小棉子过来寻她。
“姑姑,这些日子叨扰了。咱们如今有了名分,自去旁处养伤也是一样的。”
程玉酌意外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然走得毫无预兆。
“是搬去哪里?可还要我配合什么?”
“搬去千佛山下一个田庄,姑姑对外就说为了养伤便可。”
原来不是离开济南,只是离开这里。
程玉酌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意外按到了那人身上的事情。
她只顾着心里发慌,快快逃了,却未过多注意那人。
难道是这般冒犯,让他不快了?
程玉酌不由心生歉意,问小棉子何时走。
“家小妹正邀我去千佛山的田庄消遣几日,倒是正好顺了路,我也能帮你们遮掩一二。”
这情况,出乎了小棉子意料。
他转身就把程玉酌的意思告诉了成彭,成彭琢磨了一下,到底还是告诉了太子。
成彭刚一禀报完,直觉这房中的气势,倏然压了下来。
成彭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去。
赵凛却冷笑了一声。
看来那程玉酌是不想善罢甘休了。
果然,万事总没这么多巧合,不过是人心所致罢了!
既如此也好,重重给她一个教训,也免得她以为自己滴水不漏,做些不知死活的事!
他开了口,“那便按她的意思来吧。”
成彭却在这句话里倏地一冷。
那位程姑姑,只怕要自求多福了!
出行那日,春风吹得疾。
赵凛以为这般疾风,程玉酌正好可以用疾风又加姐弟的名义,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面。
只是程玉酌却先出了门去,道要跟周常两口子交代一声,说在城门口见。
赵凛只得等着,等她自己上门找死。
不想到了城门口,程玉酌只将东西放在了马车上,自己牵着一匹小马,全不提同乘的事。
赵凛暗想,她定是想使一招欲擒故纵,过会定还要伺机上车!
果然马车跑出城门不到一刻钟,程玉酌便出了状况。
程玉酌被马儿颠的七荤八素,连忙从马上匆忙跳下。
她只在小时候骑过马,后来入宫这么多年,再没骑过。
如今跑起马来,她根本受不住。
程玉酌大口喘气,小棉子过来问她如何。
程玉酌连道还好,“我这般必是跑不快的,你们先走,我慢慢过去便是。”
小棉子心想这样也好,太子爷今天心情甚是不定,程姑姑再触了眉头,就糟糕了!
可他回去回禀,太子却道,“让她不必麻烦,到车中来吧。”
小棉子和成彭都愣了一下。
太子爷这是要没耐心了!
小棉子哆哆嗦嗦,赵凛一个眼神过去,他立刻不敢再颤。
赵凛听到马车后面,小棉子和程玉酌的声音。
“程姑姑,今儿风大,您骑马不适,还是去车中吧!”
话音一落,程玉酌便推了起来。
“不不,我自骑马就行,不用麻烦你们!”
赵凛面露嗤笑。
如今还上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倒真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若是不除,只怕后面手段倍出!
说起来,皇后娘娘不会在此时送这样的人来帮忙,看来也是被她那沉稳老实的模样蒙骗了!
赵凛听见小棉子和程玉酌还在相互退却,越发不耐,又给成彭使了个眼色。
两人都去请她,这般脸面,总该就坡下驴了!
程玉酌这边,一看成彭也过来,真真为难。
成彭同小棉子一道,请她上车,“……程姑姑不要推却了,免得误了行程。”
程玉酌是真不想去。
她上次无意间按到那人的肩膀,便吓得一晚没睡好觉。
若是同城一车,她这一路又该是多煎熬?
还不如在马上颠簸!
可是成彭和小棉子不知道怎么,非让她过去。
她并不想因自己误了他们的行程,犹豫了一番。
“那、那好吧。”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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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赵凛一听她说了好,略略舒了口气,等着程玉酌如何在他面前作戏。
脚步声已经渐近了,然而就在此时,突然有马蹄声靠近。
赵凛听见窗外的声音。
“可是程姑姑?小的是永兴伯琴姨娘身边的人!姨娘的车马就在后面!”
赵凛一听,微微眯了眼。
程玉酌好不容易等来这个三推四请的机会,会因为她妹妹就错过吗?
上一次,他便因程玉酌得众人夸赞而疑惑,不过她竟让他打消了那念头一时。
现在想来,赵凛甚至怀疑,她寻妹这般顺利,说不定也是做戏!
还有,连着几天她都做了那牛乳瘦肉粥,也是有意投他所好吧……
赵凛以手支了头,看好戏一般等着。
他倒想看程玉酌方才推三请四,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上车的机会,会不会因为妹妹而推却掉。
他心里已经对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可是没想到,马车外面传来了程玉酌略显激动的声音。
“阿姝竟然过来了?那太好了,我同她乘一辆车便是!”
赵凛眉头一皱,然后听到程玉酌脚步离开的声音。
走了?
小棉子和成彭也过来回的话,“程姑姑已经随着永兴伯府的人走了!”
小棉子和成彭见太子的神色疑惑而古怪,可不敢继续探究,连忙退下。
赵凛眯了眯眼睛。
程玉酌居然跟着程姝的马车走了?
她难道不想上自己的马车吗?
还是说,这又是一次更深的欲擒故纵?
赵凛只觉有些看不透程玉酌了。
他揉了揉眉心。
接着看吧,程玉酌如另有心思,必然还会趁着在千佛山的机会,露出来!
程姝已经下了马车,在路边等着她了。
程玉酌骑着她的马过来,瞧见程姝怀里还抱了个孩子,那孩子两岁上下的模样,粉粉嫩嫩的,头上扎着两个小鬏鬏。
程姝连忙让怀里的孩子叫姨母,又笑着说道。
“若不是她在马车里不安生,刚才我就该叫车夫赶上姐姐的马车。”
程玉酌可没心思听她说话,她只见那小女孩手里抓着布偶,小脸肉嘟嘟的,眼睛晶晶亮,歪着脑袋打量她,“姨母。”
程玉酌的心都化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血脉相连的小辈。
她甚至不敢去抱那孩子,问了名字。
“盈盈。”
盈盈并不怕人,这么小的年纪,说起话来口齿清晰。
程玉酌不由跟程姝叹道,“这孩子真跟你一样!”
程姝让盈盈去找姨母抱抱,盈盈不害怕,程玉酌却是怕了。
“我哪里抱过孩子?”
盈盈却已经搂上了她的脖子,程玉酌连忙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唯恐摔了。
她抱着盈盈,盈盈的小脸紧贴着她,程玉酌忽的鼻头一酸。
程姝在旁也红了眼眶。
“姐,我的孩子就是姐姐的孩子,姐姐日后成亲有了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程玉酌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姐妹俩上了车,程玉酌抱孩子找到了窍门,便怎么都不肯撒手了。
盈盈倒也喜欢她,小手指摆弄她头发上的珊瑚钗。
程姝让她老实些,程玉酌却说不用。
“咱们盈盈既然喜欢珊瑚,姨母就给盈盈开始备起来珊瑚嫁妆!”
珊瑚又漂亮又有好颜色和好兆头,一箱子珊瑚做嫁妆,可算是贵重了!
程姝不想让程玉酌破费,程玉酌却说这都是应该的。
“因为我这个做长姐的,本该给你备嫁妆,只可惜就这样错过了……现在只能加倍补给盈盈……也知道阿获怎么样了,有没有娶到媳妇?要是还没谈婚论嫁,我倒还能帮他一帮。”
一说到程获,程姝就想起了她心头上的疑问。
她压低了声音,“姐姐的意思是,与姐姐同住的那人,只是顶了阿获的名字?”
程玉酌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受人所托,终人之事,莫要传出去。”
程姝明白过来,立刻不再多问,却说起了自己的弟弟程获。
当时程获是第一个被舅舅卖出去的,姐妹两个人根本拦不了,只能眼看着弟弟被拉走。
程姝说起来,不住叹气。
“我这些年寻着姐姐,也寻着阿获,姐姐在宫里完全没有消息,我曾找到舅家的表姐,想问一问她关于姐的情况,可我的人却被表姐直接打了出来。我找不到姐姐,只能多方打探阿获的消息。”
程姝深吸一口气。
“阿获当时被人买走,是因为买家说他长得像他们主子,我只有这样一条线索,只好沿着这一条搜寻!”
程玉酌目露回忆。
“阿获与那家主人长得相像,我想十有八九,他是给贵人做了替身吧!”
“正是替身!姐姐同我想得一样!”程姝激动起来,“既是替身,还不是寻常贵人的替身,约莫同那‘皇’字沾了边!”
程姝所猜正是程玉酌这些年一直猜测的,可是她在宫里这么多年,见过那么多皇亲国戚,却没有见过一个人同她弟弟程获长得相像。
她不禁说起来,“所以我想,那人必然不是宫中的贵人,或许是镇守各地的藩王。”
两姐妹想到了一起,便开始推测起来哪位藩王最为可能。
只是两人既没有见过藩王,而十多年已过,阿获也已经到了及冠之年。
她们甚至记不清阿获的相貌。
到了田庄,程姝便找来了纸笔,和程玉酌两人试着回忆阿获的相貌。
直到天色渐暗,程玉酌才想起来,自己还未去过太子替身他们落脚的庄子。
她要先去看看,程姝还舍不得她。
“又不用姐姐替他换药,姐姐去做什么?”
程玉酌笑了一声,拍了她的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既然扮做了阿获,我便把他当作阿获一般疼爱,对内对外,都是交代。”
“姐姐可真是,也不晓得人家领不领情。”
程玉酌说没什么,“我只想对他好些,阿获也许也能遇到好心人照看,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人和阿获都是替身,她想到这层冥冥之中的关系,便不能不多多照料。
她这么说,程姝连忙让人拿了些伯爵府里的精巧吃食,程玉酌眼见竟有牛乳糕子,多要了一盒。
“他倒喜吃牛乳,同阿获一样。这牛乳糕,他定然喜欢!”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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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千佛山脚下田庄。
赵凛坐在竹林里吹风,听着冯效的回禀。
“……三年前,先太子南巡,回程路上因为鼠疫才在河南信阳逗留。先太子怀仁,不忍百姓受苦,亲自在信阳指挥消灭鼠疫,救治百姓,当时镇国公府也出了人参与进来,但是相较于当地卫所和衙门,镇国公府完全处在可有可无的状态,所以在此之后,全没有镇国公府的人因此被提拔。”
冯效说着,看着赵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奇,又道,“老镇国公去世之后,便由世子夏永峰袭了爵位,夏永峰此人脾性暴躁,常当街打人,且早几年一直往军中使力,妄图镇国公府继续掌权,后来眼见无望才消停下来。”
他这么说,赵凛可就笑了。
“这样的人,先太子到了信阳,怎么会不愿出头?既然不为先太子效力,必然找到了其他效力的地方。”
夏家想重掌大权的欲望不会灭掉。
事有反常即为妖。
“爷说的是。”冯效低了几分声音。
“那镇国公府夏家,与襄王爷来往颇为密切,且多半隐在下面,奴才还在派人继续查。”
赵凛一听,眼睛眯了起来。
“襄王……”
当年先太子南巡,本不会路过信阳,而是在襄阳听说信阳爆发鼠疫,百姓苦不堪言,这才转道去了信阳。
而先太子从信阳离开不久,就有了症状,接着太医诊断为疫病,先太子在行宫治病,可到底没能治好,西去了。
皇后娘娘当时觉得同襄王不无关系,不然好端端为何先太子会自襄阳得到消息,转道去了信阳?
只是这般关系过于薄弱,赵凛只以为是皇后娘娘过于悲痛。
如今看来,襄王确实无不可疑。
赵凛点了冯效接下来继续查,却不要打草惊蛇,又问起来当时为先太子诊治的老太医,以及伤他那人的下落。
冯效摇头,“属下无能,尚未发现两人下落,只有些老太医的踪迹,尚待查实。”
赵凛并未多言,又问了一句另一桩事。
“何情薄呢?”
冯效又摇了头,眼见太子爷低垂了眼帘,吩咐了一句,“尽快吧。”
是得尽快了,太子爷南巡回京,便要准备迎娶太子妃,到时再查那位主子,又算怎么回事呢?
冯效正要应下,成彭过来传了话。
“爷,程司珍来了,带了些吃食,说是牛乳糕。”
冯效已经晓得了太子爷对程司珍的态度,眼下也觉得有些奇怪。
这程司珍,未免有点殷勤了。
可太子爷开了口。
“让她过来。”
冯效一听,立刻欠身出了院子,在门口与成彭对了个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妙。
这程司珍,要不妙了!
可程玉酌对此一无所知。
她拿着一匣子牛乳糕进院子,才发现院里空无一人,除了在盆景前观景的那位替身。
程玉酌与他单独相处很是不适,她准备把一匣子牛乳糕放到一旁的桌椅上,便要离开。
却没想到那人叫住了她。
“这是什么?”
他身形高大,西斜的日头拉出他长长一道影子。
“是牛乳做的糕子,你吃些有利伤口恢复。”程玉酌略作解释。
但那人却问,“你倒是知道我喜欢吃这牛乳,这东西可不好找。”
他说这话的口气有些古怪,程玉酌不知他是何意。
“这是家小妹从永兴伯府带过来的,我已经尝过,没什么问题。”
她说完,感觉气氛确实有些不对,正要说句什么趁机走开,那人又转头看住了她。
“是么?我这会正饿了,你递一个给我。”
程玉酌莫名其妙,直觉不好,她道,“还是去用盘子装了再说吧。”
说完拿了匣子要走。
不想那人一闪身,挡在了她身前。
他身形高大,身影兜头罩住了她。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轻笑。
“我胳膊不便,别说递给我,就是喂给我,也没怎样吧?”
这话一出,程玉酌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本是好心,如同照看自己兄弟一般,他说这话又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玉酌摇了头。
“不妥,还是让小棉子来吧。”
她说着不妥,赵凛却在心里冷笑。
投其所好地送来了牛乳糕,不就是想趁机接近么?
在这里说什么不妥,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他向她走了过去。
“有什么不妥?此处并无旁人。”
他每向前一步,程玉酌就向后退一步。
一副受惊小猫的模样,乍看可怜,实则包藏祸心!
赵凛开始丧失了耐性。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何必欲拒还迎?”
他这话一出,程玉酌简直傻了眼。
她想要什么?又怎么欲拒还迎了?
饶是她在宫里见惯了人心难测,也没弄明白此人的想法!
她正要说一句误会了。
那人却两步近到了她脸前。
夕阳拉得身影越发高大黑暗,让她呼吸不畅起来。
他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打得这般算盘,旁人都瞧不出来么?别装了!”
程玉酌闻言,不禁向后踉跄了一步。
可背后是那盆景,她退无可退!
而那人却还在继续逼近!
程玉酌呼吸急促,那人同太子一模一样的面容,距她只有一步之遥。
程玉酌喘不过气了。
而赵凛也全然丧失了耐心,面露毫不遮掩的厌恶。
“你以为你那些虚情假意的心思,孤……”
咚……
突然有东西掉了下来,打断了赵凛的话。
程玉酌止不住发抖,袖中那副程获的画像落了下来。
画卷落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赵凛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画卷。
“这又是何物?”
赵凛身上气势排山倒海地席卷过来,竟让程玉酌以为,那就是太子本人!
程玉酌两腿颤抖。
若不是早知不是,她只怕要稳不住了!
程玉酌连忙拾起地上的画卷。
她不敢看他分好,可她手抖到不行。
那画卷一下散开了来。
赵凛忽的想起了多年在宫里的见闻。
若是他没猜错,这画上画的约莫是他吧!
不然程玉酌为何故意落在他脸前?
赵凛冷笑连连,程玉酌却冷汗连连。
赵凛全然不顾,指了那画。
“将那画卷打开吧,藏掖本也不是你本意。”
他说话极尽讽刺,程玉酌却在这讽刺里镇定了几分。
她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
她默默推开了身后的盆景,略略拉开和赵凛的距离。
她将那画卷直接打开在了赵凛面前。
“画卷上的人是我走散多年的胞弟,没有什么可藏掖的。”
赵凛闻言还不信,可看向画中男孩子,愣了一下。
竟不是自己?
真的是她胞弟!
程玉酌不是在用宫里那些争宠的招数吗?
还是说,这是程玉酌,另创的新招?
赵凛正狐疑不已,却听程玉酌解释起来。
“我姐弟三人走散十二年,我与妹妹只记得弟弟当年相貌了。他因与旁人长得相像而被买走,如今下落不明。他也喜欢吃牛乳做的小食,也可能同你一样做了替身。我只是思念小弟,如有冒犯,十分抱歉!”
赵凛愣住了。
程玉酌迅速推开了身后的盆景,简直毫无停顿地拿起桌上的牛乳糕匣子,一步不停地跑出院子。
赵凛在院中愣愣站着,有风在他脚边打旋,却也没吹散院中的尴尬气氛。
赵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没想到竟是这般……
也幸亏他没暴露了自己……
他一阵头疼,树上的姜行却一阵肉疼……
哎,牛乳糕不吃,给我呀,我吃!
院中静了一阵,回过神来的赵凛才把成彭叫了过来。
成彭并不知道院里发生的细节,只是程玉酌毫发无伤地跑出了院子,而太子爷脸上,好像有点僵硬?
太子爷……尴尬了?
赵凛轻咳了一声,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画像,这才是说了正经事。
“方才,程玉酌说其弟可能做了替身,寻常人何须替身?想来多半是各地藩王。藩王若是不出藩地,也无需替身。你去誊了程玉酌那画像,好生查查,到底是谁。”
太子爷难得说这么多话,是在掩饰什么吗?
成彭疑问的思绪又冒了出来,但被他及时按了下去。
“回爷,奴才这便去寻程司珍。”
赵凛点头,可小棉子正好走了进来。
“爷,程姑姑已经走了。”
走了?
这么……快?
赵凛更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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