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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晓生
她当初被高展明买进府里伺候,自从见过两位主子,也曾春心萌动。不管是哪一个都好,只要能她做个通房,都是她毕生修来的福气。可惜……
她瘪了瘪嘴,发出一声惋惜的喟叹,摇头走了。可惜,这俩家伙都是断袖,还断到一起去了!
等下人都走了,高展明凑近了李景若,眯着眼睛打量他。
李景若大方地任他打量:“好看么?”
高展明道:“我在看都督大人脸上的字。”
李景若摸了摸自己的脸,挑眉:“哦?什么字?”
高展明指了指他的右边脸颊:“这里写了个野。”又指了指他左边的脸颊,“这里写了个心。”
李景若哈哈大笑:“君亮果真有一颗剔透玲珑新呐。”
高展明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到底还是有些诧异。李景若今年也二十三四了,才刚刚领了官职,这对于皇族子弟而言,已算晚的了。许多李姓子弟,十六七岁就封了爵位,领个位高的虚职,尽享荣华富贵。可是李景若年纪轻轻就把大江南北都走遍了,旁人都以为他喜爱游山玩水,可高展明和他相处久了,才发现李景若的心思根本不在山水上他对全国的风土人情和地方民情都了若指掌,他先前拒了的那些官职也都是毫无实权的虚职,这不是朝廷一封他做都督,他立刻就走马上任来了么!只怕这家伙有鸿浩之志,厚积薄发,他如今显露出的也不过是山水的一角罢了。而他将来的打算,究竟是占地为王还是……
李景若惬意地闭上眼。眼下是正午,嘉州的冬季不比北方寒冷,正午的时候太阳暖融融的,甚是悠闲。
高展明打趣道:“不知都督大人下一步的野心是想做什么?”
李景若闭着眼悠然道:“找一个人。”
高展明吃惊道:“什么人?”
“给我暖床。”李景若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或者我给他暖床。”
高展明一怔,心跳不知怎么快了一拍,道:“哦?以都督大人的风流,难道还怕找不到吗?只怕全国的人都上赶着要把女儿嫁给都督大人吧。”
李景若笑道:“不如高判司替我说一门亲事?”
高展明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李景若道:“高大人觉得呢?”
高展明想了一会儿,犯了难。什么样的女子配得上李景若?家世、才学、相貌缺一不可,他把宫里的公主都想上了,还是想不出。
李景若睁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高展明沉思的侧脸:“高判司也觉得像我这般的谪仙人,没有哪家……配得上吗?”
高展明嘴角抽了抽:“以都督大人的自恋,还真没人配得上。”
李景若哈哈大笑:“高大人觉得你自己怎么样?”
高展明淡定道:“都督大人的玩笑,也没人配得上。”
李景若笑而不语。
高展明起身道:“我去看看今天晚上吃什么。”
李景若道:“去吧。”
高展明一走,李景若又翻开兵书,若有所思道:“反客为主已经用了。上屋抽梯?暗度陈仓?欲擒故纵?哪一招比较好呢?”
高展明因怕了乡民的热情,在家多了两天不敢出门。两天之后的清晨,李景若找到他,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出去置办点年货吧。”
高展明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敢去,一出去就让人给堵了。”
李景若道:“那岂不是正好?”
高展明奇道:“正好什么?”
李景若道:“我只说置办年货,有说要花银子买吗?”
高展明失笑:“你不至于这般小器吧?”
李景若笑道:“掷果盈车的典故听说过吗?我换身体面衣服出去,你在后面推辆车替我接着就是。”
高展明拱手:“都督大人果然妙计,在下佩服。”
两人正说笑,引鹤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爷,不好了,不好了!”
高展明奇道:“慌慌张张做什么?走水了?”
引鹤连连摇头:“府外、府外全是人!府邸被包围了!”
高展明蓦地站起来向外走:“怎么回事?”
引鹤和李景若跟着他往外走。引鹤道:“奴才也不知道,外面跪满了人!”
高展明一惊:“跪?出了什么大案子?”
引鹤连连摇头。
高展明带着人走到府门口,只见几个侍卫牢牢地把大门堵着,外面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高展明道:“把门打开。”
侍卫们将大门让开,引鹤说的不错,外面果然黑压压地跪了一片百姓。
一见高展明出来,众人大叫道:“高青天!”“高菩萨!”甚至还有夹杂着“高观音”和“高仙人”这些个荒谬的称呼。高展明哭笑不得:“怎么回事?”
李景若从背后杵了杵他,指了指人群中一个白面大汉。高展明还没来得及定睛细看,就被涌上来的人群给围住了。
老百姓们把手里的东西纷纷往高展明手里塞,有鸡鸭鱼肉有布匹衣服还有成套的马吊牌。
“高大人,多亏了你,不然我们今年可就撑不下去了!”
“高大人,要不是你,我家宝儿的命就没了!”
“高大人……”
“高大人……”
还有那胆大的妇人扑上来抱住高展明用力亲了一口。
李景若置身事外看着,正打算打趣高展明,突然一个老妪扑上来狠狠抱住李景若:“李大人!多亏你救了我家当家的,救命之恩永生难忘,民妇愿给大人做牛做马!”
此老妪竟是当初偷鸡官司里偷了鸡的那一个,原本李景若两句话逼出了她的实话,她对李景若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回去之后才知道李景若竟然花钱请了大夫来给她家当家的治病,过了这两个月,她老当家的已经痊愈下地了!
她抱着李景若不撒手,对着李景若狂亲:“李大人,你成家了没有,民妇家里有个小女儿,愿许给大人做妾!”
高展明好容易从人群中脱身,就看见李景若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
李景若艰难地将那老妪从身上扒下来,对一名侍卫点了点人群里的一个人,道:“快,快把刘大人拉进来,关门。”
刘大人,高展明一惊,踮起脚来张望,果然看见人群中跪着一个面熟的。而他之所以没有一眼把人认出来,是因为……
高展明忙高声向众人道:“多谢大家的好意!本官心领了!各位快回去吧,本官还有案子要办,你们堵在这里会影响公务的。”
众人听了这话,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往高展明家的仆从身上塞,有那站得较远的心急了,直接把东西往里丢,还好高展明避得快,险些被撒了一脸白面。
府上的侍卫挤进人群,千辛万苦把被挤得晕头转向的刘汝康扒拉出来,提进府,关上了大门。
外面的喧嚣声终于渐渐轻了,高展明松了口气,看着不停擦脸上沾上的口水的李景若哈哈大笑:“没想到也有今天。瞧瞧,暖床的都送上门来了,李兄真是心想事成啊!”
李景若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搂过他,与他面贴面相蹭。高展明猝不及防,力气又不如李景若,竟然一时被他制住了动弹不得,李景若把脸上没擦干净的涎水都蹭到了高展明脸上。
高展明推开李景若,笑不出来了,李景若却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又堆起笑意:“那老妪年纪如此之大,她的小女儿恐怕都够做我姨娘了,我可消受不起,高大人若是看得上,那就让给高大人吧。”
众人都假装没看见刚才的那一幕。瞧那耳鬓厮磨的劲!就算是面首,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如此嚣张吧!
唯有刘汝康一人瞪着眼,发出了不满的啧啧声:“格老子滴,风化,风化!”以他方才所站的角度看,高展明和李景若已经亲上了。
高展明原先差点把他给忘了,这才总算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太守大人这是……”
刘汝康哼了一声:“老子是好汉,说话算话,说了要跪你赔罪,老子绝不赖你的!”
高展明淡定道:“我知道。”
李景若在一旁甚有默契地补充道:“他是问你为什么打扮成这幅模样。”
那刘汝康本是个黑面大眼五短身材的汉子,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脸上居然涂了脂粉,一张大脸敷的白白的,眼睛周围画了一圈黑,还描了唇线,衣服穿的不是官服倒也罢了,居然穿了一身不合身的粗麻长袄子,看起来说不出的古怪。
刘汝康居然露出了点羞涩的表情,低下头哼哼道:“拙荆弄的,不是老子的主意!”
刘汝康当日看不起高展明,跟他立下军令状,如果高展明不能有效缓解嘉州的灾情,就自捐两万两银子滚出嘉州;但如果高展明治灾有方,他不但要升高展明的官,还要给他跪上三日以赎当日怠慢之罪。
刘汝康虽然脾气坏,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就算面子上抹不开去,应了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可是以太守的身份跪一个判官,还要跪三日,不管怎么说,礼数上都过不去,而且失了太守的威严,以后难以挽回民心。因此太守夫人便想出了这招,用自己的脂粉将刘汝康抹得不人不鬼的才打发他出门。
高展明问道:“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刘汝康翻了个白眼:“我咋知道,我在门外刚跪了没片刻,就有人跟着我一起跪,越跪越多,都在外面喊你的名字。我还纳闷呢。”
老百姓们没认出跪在门口的就是嘉州府的太守大人,还以为是个来向高展明谢恩的,喜悦感激之情无法宣泄,就都带着礼涌了过来,最后刘汝康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被人群淹没的没影了。
高展明好笑:“果然是太守大人招出来的好事。”
李景若看了眼百姓送来的堆积成山的礼:“年货倒是齐了。”
刘汝康梗着脖子道:“反正老子答应过你的事一定做到,不赖你的!”说着又在院子里给高展明跪下了。
高展明这下也有点犯难了。他倒没真想要刘汝康跪他,虽说刘汝康的脾性不至于记仇,但毕竟他是个太守,还好他乔装了才来,又被热情的老百姓给搅了个乌龙,若不然当真被人注意了,就不仅仅是坏了礼制那么简单的了。
高展明道:“太守大人快起来吧。”
刘汝康倔强地跪着不肯起:“你别客气,老子就是这个脾气,今天就算不是你,老子也照样跪。”
高展明摇了摇头,道:“太守大人,别的我也不说了,你就不替下官想想?”
“啥?”刘汝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高展明道:“你当众跪我,老百姓看见了,出去背后头怎么说你我就不说了,可他们会怎么说我?我当日跟你签下军令状,并不是为了逞一时意气,而是我身为判官,能行使的职权实在有限,我才对你用了激将法,跟你立下约定,要求你授权于我,让我好施展拳脚。当官的,为民着想,为民谋利,本就是分内之事,可你若把事情闹大了,不知情的人倒以为我高君亮是为了跟太守大人置气,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一己之私。若有小人以此做文章,到朝廷上参我一本,说我在嘉州以家事压人,强逼朝廷三品大员跪我,岂不成了我的罪过?还是太守大人乐见此事?”
刘汝康怒道:“你别激我,你明知道老子不是这种人。”说着还是站了起来。
高展明连忙哄道:“是是是,是下官说错了话。”
刘汝康一脸别扭,挤眉弄眼的,脸上涂的脂粉扑扑往下掉:“可是我跟你签了军令状,我也不能赖你……”
高展明叹了口气,道:“下官明白。太守大人是君子,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样吧,我送太守大人回府,以后太守大人就在自己府上践行承诺,向我所在的方向便是向着我了。而且不必接连三日,坏了太守大人的身子还不要紧,拖延了嘉州府的公事,算谁的责任?一日一个时辰,一个月,太守大人也就实践了自己的诺言了。”
刘汝康瞪眼:“你看不到,就不怕老子赖你的?”
高展明道:“下官相信太守大人的为人,难道太守大人想赖?”
刘汝康皱了下眉头又舒展开,道:“行,你是条好汉,就按你说的办!”
高展明这才松了口气,听守卫说外面的老百姓们都散了,他才和李景若一起出门,坐上马车将刘汝康送回太守府去。
到了太守府外,高展明正欲辞行,刘汝康却叫住了他:“你等等,跟我进府一趟,我夫人有事找你。”
“咦?”高展明奇道:“找我做什么?”
刘汝康一脸茫然:“我也不知。夫人说,等我回府的时候一定要把你带回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高展明看了李景若一眼,李景若耸肩:“该不会是想给你找个暖床的吧。”
高展明无奈道:“李兄就别打趣我了。”
高展明和李景若便跟着刘汝康进了太守府。
刚进院子,听到通报的太守夫人就迎了出来,看见自家夫君,不由惊诧:“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深知刘汝康的牛脾气,刘汝康说要跪就一定要跪,拦是拦不住的,她才在刘汝康出门之前给他打扮了一番,好歹挽回几分面子。
刘汝康便将高展明所言如此说道了一番,太守夫人立刻眉开眼笑,拉着高展明的手道:“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松开高展明的手,一转脸又揪住刘汝康的耳朵,“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刘汝康面红耳赤,忙挣道:“夫人,夫人!”
太守夫人一脸嫌弃地松开手,道:“快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刘汝康如释重负,赶紧逃脱了自家夫人的魔爪,向院子后去了。可他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不知道夫人打算跟高展明商议何事,因此躲在柱子后面偷听。
太守夫人又拉起高展明的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他,一边看一边不住赞叹道:“一表人才,果真一表人才。”
高展明心里渐渐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了眼李景若,只见李景若也正一脸不爽,转瞬又换了个春风一般的笑颜:“夫人看我如何?”
太守夫人挪开眼看看李景若,一脸惋惜:“你也好,太好了,可惜我家没有多的女儿了。”
“哈?!”高展明大惊。
太守夫人笑眯眯地问高展明:“高判司在京城可定了人家了?”
高展明长大了嘴,不知该说是还该说不是。
太守夫人道:“要是正房还空着,我家的大姑娘是个可人疼的,模样好,教养也好,许给你也不委屈……”
高展明正不知如何推拒,忽听扑通一声,只见刘汝康从柱子后面跌了出来,面色惊慌地冲上来:“不可啊,夫人,万万不可啊!高判司他他是个断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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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权臣 第60章
高展明没想到太守夫人叫自己来居然是要给自己说亲的,更没想到居然打算把太守的千金说给自己。他活了两世,上一世也不过二十多岁,家里做主给他讨了一位正房夫人,可惜那位夫人身子不太好,没进门两年就病逝了。他自己又是一心扑在学业和家业上,想要早上入朝为官,对男女之事兴趣缺缺,命中有便接受,命中没有也不求。然他自重生为高展明以来,又一直被诸类杂事缠身,更是无心嫁娶之事。眼下他虽已入朝为官,可女子的温柔乡是会让人懒怠的,他还年轻,没有成家立业的心思,况且刘汝康又是赵氏的亲戚,一个高家就够让他头疼的了,再添一个赵家岂不让他更难做事?此事万万不行!
高展明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拒绝之词,刘汝康就已火烧火燎地冲出来阻止了。
刘汝康痛心疾首道:“夫人呐,你这是把灵儿往火坑里推,绝对不行啊!”
太守夫人瞪了刘汝康一眼,向高展明和李景若陪笑道:“两位大人别跟他一般计较。”一转头就去扭刘汝康的耳朵:“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断袖!”
“真的,真的!”刘汝康举手发誓:“李都督是高判司的面首……不对,高判司是李都督的面首……总之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呐!”
太守夫人叉腰怒气冲冲道:“你外面听来的什么流言蜚语也敢乱传!高判司和李都督一表人才,关系亲近点,怎么就是断袖了?!”
刘汝康双手护着自己的耳朵道:“不是乱传,我亲眼看到的!”
太守夫人一怔:“什么?”
刘汝康松开一只手,指了指李景若,又立刻抬手把耳朵护上:“刚才在高判司的府上,李都督当着众人的面跟高判司亲热!嘴对嘴亲上了!我真的亲眼看到的!”他苦着脸直跺脚,“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实则刘汝康并没有瞧见两人亲嘴儿,只是他站的位置恰巧是在李景若身后,隐隐约约就觉得两人亲上了。至于亲了哪儿,那也没看真切。他的确觉得高展明和李景若都是好家伙,可好归好,做女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自个儿的闺女今年才十五岁,是个秉性天真纯良的,高展明和李景若两个家伙肚子里的水还不知道有多深呢,真要把闺女嫁过去了,还不得让他们吃得死死的?更何况这两个人之间说没一腿都没人信,自己稍稍添油加醋,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太守夫人一惊,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目光在李景若和高展明之间来回地转。
高展明失笑。李景若不过是报复自己取笑他,因此才把那老妪的涎水也蹭到自己脸上来,刘汝康的眼睛是怎么长的,怎么到了他嘴里变成两人……嘴对嘴亲上了?别说他跟李景若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他们俩真有点不可告人的事,又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刘汝康也真是……
太守夫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茫然,不知道该听谁的。在她心里,高展明和李景若顶多也就是感情好些,毕竟都是京城出来的贵族子弟,且两人又心气相投,难就比旁人亲近。这两人要真有点什么,那还不得避着人?哪能让流言就这么传的沸沸扬扬的?好歹一个皇族子弟堂堂正三品的都督,另一个也是太后的亲侄子呢。因此外面的流言她虽有耳闻,却从来是不信的。今日刘汝康又说亲眼看见了,到底怎么回事?
高展明本想否认,然而张开了嘴,却又闭上了。若是解释清楚,化解了误会,太守夫人执意把女儿嫁给他怎么办?要不然还是误会着吧,反正李景若在他府上住了这几个月,外面流言都闹得满天飞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也省过再找别的借口把太守夫人给得罪了。
高展明把探询的目光投向李景若,李景若正看着他,两人视线相撞,李景若挑眉道:“刘太守是哪只眼睛看到的?”
刘汝康嘴硬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反正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李景若慢悠悠道:“我和高判司之间是清白的。”
高展明暗暗扯了扯李景若的衣袖,轻咳了一声。
李景若只做不懂他的意思,眨着眼无辜地看他。
高展明心里暗骂李景若幸灾乐祸。李景若这么个七巧玲珑心,自己那点心思,难道他会猜不透?眼下是故意装傻呢!
李景若故作明白了高展明的意思,了然地点点头,转头又道:“想必是刘太守的位置站的不好,看岔了眼吧。”
高展明:“……”
太守夫人听了李景若的话,松了口气,又要去揪刘汝康的耳朵:“你冤枉了人家一次还不够,你还敢再犯一次?”
刘汝康欲哭无泪:“夫人,你干啥非要把灵儿嫁给高判司。”
太守府人瞪了他一眼,转头抱歉地对高展明和李景若笑了笑,道:“有些话我要和老爷说,二位大人先坐,我去叫人上茶。”
高展明连连点头:“好。”
太守夫人和刘汝康走远了。
太守夫人拎着刘汝康转过一道长廊,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自家夫君道:“他又能干,又有颗良善的心,相貌家事样样没得挑,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她早几年就开始为选婿的事烦恼了,挑了又挑,一个都看不上。她倒也想把女儿嫁给李景若,可李景若毕竟是皇族子弟,稍嫌高攀了些,况且李景若又是个风流的,怕是日后妻妾满门,女儿嫁过去要吃亏。高展明虽是高家子弟,可毕竟是个失怙子,母家也倒了,而自己是个侯门嫡女,刘汝康又是个太守,两户人家还算相当。
刘汝康虽也觉得高展明好,可挑女婿,他还希望挑个老实的,得自己的掌上明珠嫁过去吃亏。高展明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他自己是个男子,他心里明白,这种男人寻常女子根本驾驭不住。因此他不住叹气,赔笑道:“夫人呐,要我说,我们的宝贝千金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
那两个人一走,高展明就松了口气,转身目光幽幽地看着李景若。李景若一脸关怀:“君亮,都是愚兄的错,愚兄先前不该那样戏弄你,没想到竟然叫刘太守误会了,坏了你的名声。你放心,愚兄一定会在太守和太守府人面前解释清楚,不能坏了你的好姻缘。”
高展明深深吸了口气:“李兄,你能不能帮愚弟一个忙?”
李景若问道:“什么忙?”
高展明道:“方才刘太守说的事,不如就认了吧。”
李景若挑眉:“认了?这样不好吧,这断袖的名声传出去,高大人以后还怎么娶亲?怕是好人家的姑娘都会有所忌讳了。”
高展明嘴角抽了抽,道:“愚弟暂时无心婚娶之事,还请李兄帮个忙,就当是……再开个玩笑。”
李景若斩钉截铁道:“我从不开玩笑。”
高展明一时无语。这家伙,平日十句里没有一句正经的,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大义凛然,他若是从不开玩笑,从前说的那些个混话难不成都是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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