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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住手!那是我的!”
顾不上逃走,我径直朝他扑了过去,将他撞倒在地,劈手夺回命运之轮。牌面已被撕裂,轮上指针摇晃不定的颤抖着,一如我的心脏。
一下子我双腿发软,攥着这张薄薄纸片,仿佛当日拥着弗拉维兹的骸骨,跪倒在粗糙的沙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崩溃的哭号。
眼皮下汹汹之意有如经年干涸的河床终于发洪,便决了堤。我蜷成一团,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像个丢盔弃甲的逃兵,一点儿反抗的气力也不剩,任凭数柄兵器架住身体。数只手将我拖拽起来,一路拖出竞技场。
我听见周围议论的嘘声哗然四起,心底麻木得没有一点儿起伏。眼泪止不住的从颊边淌下,一滴一滴落在足下的沙砾上,却留不下任何痕迹。
“怎么回事,我亲爱的小王子?你要想参加这盛会,我自然会替你安排荣誉席,又何必跑到斗兽场去表演呢?”
别有深意的话语混着笑声从头顶传来,一根纯金的十字手杖伸到我下巴之下,迫使我仰起了垂软的脖子。我虚弱的喘着气,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怎么了,为什么流泪了?真是我见犹怜……”手杖将我的头抬得更高了些,“看不出来,你这样的小美人会是个刺客,实在太可惜了。”
“现在下判断未早了点吧,我尊敬的皇兄?至少该经过审讯不是吗?”
这慵懒魅惑的熟悉声音一飘入耳膜,我便不由自主的循声望去。
紫色蓬帐低垂的阴影里,露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正持着一个酒樽,细细把玩。他拿的好似是棋子,正下一盘步步为营的棋,翻手为云,覆手为云,又仿佛在拨弹琴弦,奏出勾魂摄魄的魔音。
我盯着那只手,一大股晕眩重重涌上头颅,终于失去了意识。
朦朦胧胧间,我的身体飘了起来,眼前被一片光明笼罩,似乎回到了当年的神殿里,某一天美丽的黄昏时分。
晚霞的余晖从窗外洒进,落在弗拉维兹的周身。阳光落在他沙沙抖动的羽毛笔末梢,宛如一层金沙跃动。我痴痴的撑着下巴伏于他身边,看他流畅漂亮的字一笔一划的落在雪白的羊皮纸上,宛如神迹。
“知道这是什么吗?”
弗拉维兹眼睑温柔的低垂,羽毛笔轻扫了我的鼻头。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发呆。
他笑了:“这是你的名字,阿硫因。想学学怎么写吗?”
“嗯。”我乖巧的点头,把手交到他比我修长宽阔不少的掌心。这只将我从深渊里拉拽上来的手,执笔教我写下自己的名字。
羊皮纸上歪歪扭扭的“符号”与弗拉维兹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局促的瞅着他,又不好意思的望了望弗拉维兹,嘟囔的问:“弗拉维兹,我可以…学写你的名字吗?”
“当然。”羽毛笔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脖子一阵发痒。我缩了缩脖子,夕阳的光被弗拉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分卷阅读72
维兹低俯的头遮住,“我的小爱神,你得亲我一下。”
似柔声哄慰,又像不容置喙的命令。
弗拉维兹的手落在我的脊背上,挠痒痒似的轻轻拍抚。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染着霞光,如同一片彤云。
耳根一下子就热了。我犹犹豫豫的凑过去,啄了一口弗拉维兹的脸颊,却他托着下巴扯近了些,嘴唇触到一个柔软甘甜的物体。凉润的手指拨弦似的一笔一笔缓缓划过我的脊背。我被吻得呼吸近乎失却,下巴才被放开。
“记住怎么写我的名字了吗?要是忘了,我可是会……惩罚你的。”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脸颊微动。
我忙重新执笔,回忆着那些笔画,在羊皮纸上仓促的落字,生怕自己遗忘了他教我写的东西。阿硫因,弗拉维兹。笔尖小心翼翼的落在纸面上,可什么也写不出来,只有几滴红色的花汁落下,像泣血之泪。
我忘了怎么写了。
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我下意识的去看身旁,而窗边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掌心的羽毛笔霎时焚烧起来,燃成了黑色的灰烬,从我的指缝漏出,散逸到了风里,转瞬便消失不见。
我在诺大的空荡荡的神殿里彷徨四顾,叫着他的名字,一回头便猝不及防的迎面撞上另一个身影。那张诡异冰冷的面具面贴面的与我相对。
“记住了我的名字怎么写了吗,我的阿硫因?”
我张大嘴,倒吸了一大口凉气,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慢慢的,我恢复了一点意识。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似被冰冷的铐锁套着四肢。我试着动了一动,脚却触不着地身体被悬吊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身上害着高热,喉头灼得冒烟,大脑仍有些混沌。
衣物被汗水紧紧黏着身体,犹如一层困囿的厚茧,热得人喘不上气。我深呼吸了几口,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眨了几下。眼前却仍然什么也看不见。
我不止四肢被拷着,连眼睛上也缚了一块布。
这是……这是哪儿?
我动了动龟裂的嘴皮,发出一点虫鸣似的哼吟。镣铐碰撞声在室内激出一串孤寂的回响,这是一件封闭的密室。
是监狱。我沦为了阶下囚。
昏迷前的记忆浮现脑中,我狠狠甩动几下缚住四肢的铐锁,只希望此刻只是在经历一场恶梦,能立马醒来。可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提醒我,这是现实。
“哐啷”一声,铁门开启的声响。
来人的脚步极轻而缓慢,犹如一个幽灵。
“什么人?”
身体受制,我即刻嗅到了一丝危险迫近的气息。被遮蔽的双眼仅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在火光中晃动,来到了我的跟前。
寂静中他的呼吸清晰可闻,仿佛平缓的水面下暗藏湍流,拂过我的脸颊。他离得很近,却沉默着,如同进行一场无声的审讯。
我按捺着不安跳动的心脏,假装仍在昏迷,冷静与紧张却悄然在这与这不速之客的对峙里此消彼长。
终于,我忍不住了:“你是谁?”
回应我的是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我心一惊,便尝到清凉甘甜的液体灌入嘴唇。我下意识闭紧嘴唇抵抗,但多时的干渴仍令我本能的吞咽起来。浑身热燥终于得到一丝疏解,我顿时好受了不少。
喂我饮水后,那只手又轻柔地替我拭干了嘴唇,动作小心翼翼而细腻,似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的心尖蓦地一颤:“喂,你到底是谁?放我下来!”
回应我的仍是一片沉默。
唇边的手指抚上脸颊、鼻尖、继而是额头,又从上至下描摹我的轮廓,先是蜻蜓点水,逐渐的,抚摸的力度染上了两分暧昧,三分缠绵。
寂静中,拂面的呼吸似河水入溪过礁,变得有些湍急。
我的嘴唇抖了抖,从齿间溢出一丝颤音:“……弗拉维兹?”
面前的呼吸声一顿,指头从我面上缓缓移开。
“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别走!”我脱口而出的疾呼,复又惶惑的声,只怕是自己错误的奢想,亦或又是一场幻梦。
身前人并未离去,而是缓缓转到我的背后。我以为他要解开我的镣锁,却感到腰一紧,被一只手环住。湿透的背脊贴上坚实的胸膛,热度直达肤底。身后人的身躯柔韧而实,仿佛一只卷住猎物的蟒。
一股惑人的馨香沁入鼻底,我猛然意识到这人是谁。
心陡然悬高,浑身紧绷。环住腰间的手滑入我湿黏的衣内,顺着扣子扯开襟口,将我的胸膛剥露出来。汗液接触空气,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体表却泛起一片热意,慌乱也随之爬上喉头。
“我不走……”耳边的声音沙哑诱惑,透着一股独特的侵略性。
我打了个激灵。
潮湿的呼吸扫过耳根,头发被撩到肩上。他的脸离得很近,似在嗅着我的气味。我头皮发麻,后颈一烫,感到被他的唇贴上来,似在要那儿烙上一个印记。
“你不是他……”
我紧颤抖的呼吸,心像在风中摇摆不定,落不到实处。连自己也不知是问询还是否定。
没有回答,但耳边的呼吸声骤然加重了。湿热的舌尖舔吻我的后颈,似初尝禁果一般细细品味,又沿着我的颈侧沿路吻上。他吻得缓慢,却又深又重,如蟒蛇绕树,一寸也不放过。我被吻得脖子发软,连撇头躲避也办不到。
被凉水舒缓的热意又返潮而回,他吻得肆意一分,我便热一分。思绪像在颅内被蒸煮,乱作一锅沸汤。
“你不是他……”我深吸了口气,嗓子抖得不着调。
他一口衔住我的耳垂,卷在舌尖汲血似的吮。
衣摆被他一只手撩到大腿上,腰带被慢条斯理的抽散了,落到我的脚背上。我这才从如梦初醒,羞耻袭上心头。但手脚被拷得很紧,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无。一种浓重的惧意溢上了咽喉此时此刻,我彻底身处任人鱼肉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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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xlvi】迷情之夜
这念头充斥着脑海,我的心惴惴发慌,反而加剧了周身的燥热。
我口干舌燥,仰起脖子喘了口气。修长滑腻的手滑到我的腹下,一直探进裤缝内,掠过根茎抚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便将裤子扯散开来。
上衣还穿得完好,下半身却被剥得寸缕不挂。什么也看不见,但耻意无孔不入的涌入每个毛孔,令我汗毛耸立。
“放开……放我下来!”我嘶声喝止,嗓子酥哑得不成人音。
回应我的只有我颤栗的回音,衣料悉悉簌簌的摩擦声。
头被向后扳住,喉头被贪婪的吮咬。耳边的呼吸潮.热汹涌,染湿了我的整片颈项,凝成汗水淌到胸口。我抖得愈发厉害,连牙关也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分卷阅读73
在打战,因为燥热,也因为羞愤。我挣动着只能小幅度活动的身躯,却被立即他的手紧紧钳住了腰。
硕大的一根硬物挤入我的双腿间,密布的细细软鳞擦过我的大腿内侧,像蛇在穿梭,激起一丝丝妖异的奇瘙。我绷紧腿部肌肉,拗高了腰想远离腿间之物,却只惹得它愈发粗硬,似捕食饿蟒蓄势待发。
手脚的束缚被放松了些,铁链在寂静中发出细碎的撞击。我的身体全然落在一个烫热的怀抱里,像坠入一张致命柔软的蛛网,重重纠缠。
这拥抱像极了记忆里的感觉,令我一瞬间又神恍惚。
被掌控着,逃不掉了。
这念头取了我的整颗心,被蒙蔽的视觉放大了一切感知,唯有张嘴发声才能宣泄我混乱交杂的情绪。
“我知道你是谁……”
他不出声,我却不自禁的重复,近乎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是谁。你不是弗拉维兹,是不是?”
“对,我不是。”
一片煎熬的寂静中终于传来回应,耳畔他的声音暗沉平静,喉头压抑着浓稠的欲流。
我忽而想起那张破碎的命运之轮,一瞬间近乎泫然。无力的垂着头,沿眼角淌下的不知是汗是泪,染湿眼上缚的布料。我忽然觉得像极了一个妄图寻回光明的盲人,兀自在回忆的迷宫里徘徊,一次一次走进死路,比扑火之蛾更悲哀。
液体沿着下巴滴淌,侵犯下腹的手便顺胸口滑上,为我细细拭去。脸上力度轻柔至极,以至我能感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仿佛滑过易断的琴弦。
他蘸起几滴,低头靠在我肩上,似在品尝,又觉不够一般,唇舌覆上来吮舔我的脸颊,呼吸如崩裂之弦,紊乱不堪。
“你希望我是吗?”
我的心口猛地一悸,溺水般喘不上气。耳垂被含进他的唇间,粗暴的肆意品尝,似被咬破了,有血液与下巴泪液汇在一处。
“你希望我是吗………还是宁可他永远活在你的记忆里?害怕他若是真的死而复生,就要把你困在身边,一生一世?”
字字音音如梦魇中经年萦绕不散的魔咒,我抖得愈发厉害,汗流浃背。
“阿硫因?”
他低唤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似诱人深陷的泥沼,底下藏着致命陷阱一般的深情。
“我的……小爱神。”
我入中魔般通体发麻,分不清自己是醒是梦,是否真的听见了这句呼唤。脸上液体恣肆,在锁骨淤积成一小股。腰间的手沿着脊椎滑下,他的手指撕开我的衣摆,侵入臀后那片未曾被人踏足的禁地,我狠狠打了个抖。
“不行……别碰…别碰那!”
他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我的腿被捞起来挂在锁链上,双腿大大分开,摆成一个孩童撒尿般的姿势。底下赤.裸.裸的空门大敞,即使什么看不见,我也难堪得无地自容。
心慌如受惊之马绝蹄疾奔,眩晕重重袭来。
头被向后扣住,扣在坚如磐石的肩膀上。嘴唇被紧紧封锁,淬蜜的舌撬开我严防死守的唇齿,汲血般夺走我仅存的一线清明,不容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背上衣服被自下撕开,光裸的脊背毫无间隙的贴上身后的胸膛。他未褪衣物,湿漉漉的发像河床上黏附的水草,长进我的脊骨生根发芽。
腰臀被一双炙热修长的手掌牢牢控住,破釜沉舟的向下按去,一根滑腻粗壮的硬物朝我的股缝中挺入进来。
我仰起脖子失了声,舌根却被绞着,喉头里只挣出一声沉闷的呜咽。
本不该纳物的窄道被非人的异形性.具一寸寸侵入,宛如开疆僻壤,攻城掠地。我大腿痉挛,晃动身躯想逃避,一口咬住他的舌头,想逼他退却。
嘴中溢满腥血,腰却被钳制得愈发紧,已入侵体内的巨物浅浅退出,又坚定的顶进,如此反复几下,终于似乎整根嵌入了进来。
我几乎一下子昏死过去。
意识有短暂的空白,腰臀被顶得轻轻晃动起来,一丝丝的快意逐渐从难以启齿之处滋生出来。我恢复了几分知觉。颅内混沌一片,整个人好像悬在虚空,下半身却如同陷在湿热的沼泽里,骑在一条蟒蛇上颠颠簸簸。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身陷梦魇。直到封住嘴唇的舌从口中退开,粗重的喘息萦绕耳边,体内的器物胀大到似足能将我撕裂。
母亲的悲鸣在嗡嗡作响的大脑里若隐若现,尖锐的耻意刺入肌体。我闭紧牙关,努力压制着眼皮下夺眶溢出的湿意,嘴唇不听使唤的抖。
“叫我的名字,阿硫因。”
手指温柔的描摩我的脸颊,好似一笔一划教我写字。身下却重重厮磨,引得锁链零碎作响。
硕大的性.器顶端打着圈,时急时缓的碾磨我的内壁,仿佛在施加一场软刑,刻意摧折着我脆弱的防守。
一波一波的淫.欲在胀痛的甬道里积聚,全身的血液都似朝那处涌去。
性.器可耻得高昂起来,我绷直鼠蹊,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肉里,仍止不住喉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叫啊……”
耳边不依不饶的低声诱导,下半身加重了力度在我体内深入浅出,兵戎相见般肆意征伐。汹涌的快意涌入四肢百骸,令我溃不成军的浑身颤栗。我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清晰的听见铁链被他的动作震得发出几欲断裂之响,与湿润的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不堪入耳。
股缝般碾得.湿一片,淫.液滴滴答答的沿着臀部流淌。
“弗拉…弗拉维兹…哈…啊哈…”
我垂下头,在愈来愈猛烈的攻势里大口喘息,泪水汗液渗透了蒙眼的布。
我羞耻到了极点,又罪恶到了极点。恍惚间仿佛是幼时养伤被他搂着小解,又在某个夜晚跪在神像前思念着他自渎。
感官很快被送上了巅峰,翻云覆雨。濒临极限时,臂上拴着锁链被松解下来。我瘫软的靠在他身上泄了身,腰以下都似已融化。除了喘息的力气,什么也不剩。
他从我身体里抽离,将我翻过身去,解了我的手铐。
双腿仍被大张的悬吊着,面朝着他。我颤抖的摸索,拽下腹部皱湿一团的衣摆掩住下身,甚至顾不上解眼睛上的缚物。
手触到腿间一片湿意,粘稠的.液混着血。我抓着衣角企图擦尽这耻辱的痕迹,手腕被立即牢牢抓住,扭在腰窝上。潮热的呼吸洒上耳垂,眼上的遮挡便一下子从脸上滑落而下。
映入眼底的是一对阴戾妖冶的眉眼,额心一抹诡丽的蛇形烙印,仿佛潘多拉之盒上禁忌的符咒,美如天降灾祸。
这全然陌生的面孔使我从亦梦亦幻的晕眩间惊醒了几分。忧疑、恐慌、羞耻在颅内绞作一团,让我几乎惊厥,浑身抖如筛糠。他捧住我的头,低头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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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近。近在咫尺的睫羽似乌云低垂,我从那幽邃的美目里捕捞到一丝丝似曾相识的痕迹。我混乱的神志被轻易的左右,迷惘的投身他的眼底。
呼吸与他紧密交缠,一股浓稠的情.欲气味汇入口鼻。下一刻唇上又落上一吻。轻柔的力度,浅尝辄止,仿佛采撷露珠。
臀被再次托高,搁到一双修长的大腿上,被孩子式拥在他怀里。蟒身般劲韧的腰身在我胯.间起伏挺动,摩擦着我湿滑酥软的下半身。与他相贴之处顷刻着火似的升温,性.器不听使唤的在胯间弹跳。
“看,它比你率直多了……”
他咬我的耳垂,我打了个激灵,被抬起一条腿搁在他的肩上。忽而他的动作停顿,手指一把紧了我的脚腕。
“阿硫因……谁帮你刺的纹身?”近乎威胁的诱问。
我浑浑噩噩的向下看去,腿间异花妖娆得触目惊心,细细藤蔓仿佛蜿蜒缠上我挺立的性.器,涨红的顶端便像一朵淫.艳花蕾。花茎底下染着红红白白的液体,一根狰狞的蛇形性.具顶着我的臀部壑口,它却似亟待入侵似的微微翕张。
这景象令我只看一眼便觉犯了莫大罪咎。
我闭上双眼,挣扎着试图合上被迫大张的双腿,只徒劳地扯得锁链哐啷作响。臀部被托得更高了些,纹身之处被湿润的唇舌舔覆,犹如一只蛇顺腿根蜿蜒爬上,一路舔到我的根.茎末端。
磨人的快.感宛如剧毒将我刺激得几欲崩溃,只顾拗着腰,喉头迸出濒死般的呜咽。
又一次泄过身后,身体便被向下拖去,下身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热。侵犯过我巨物不容迟疑的尽根没入,就着这搂抱的姿势,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冲刺起来。
紧缩的沟壑被撑到极限,身体上下摇晃,似暴风雨中一叶孤舟。快.感在这狂风骤雨似的性.交里决堤,一股脑灭顶似的将我淹没,将我溺毙。
我无力的咬牙呼救,脚趾缩成一团,拗着脖子啜泣。汗液泪水沿下巴下雨似的滴淌,汇入身下嵌合之处。
迎接我的是比上一场更激烈的征伐掠取。镣铐被脱解下来,我却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也没有,瘫软的跪趴在地上,腰臀近乎悬空的承受后方的一次次撞击。黏液沿着股缝在身下积成一小片,连膝盖也被濡湿。
我恍惚感到自己陷在罪恶的泥沼里,那神赐的灵光恰似最后一缕意识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见底的情.欲深渊,将我吞噬进去。
十指被一双覆上来的手掌压住,仿佛勾住琴弦般嵌入我的指缝。耳边压抑的低喘,潮湿的发丝缠住颈项,灼热的嘴唇在脊背上缓缓游走,似描绘一匹画卷。
腰臀被牢牢扣着,身下如攻城之军,势如破竹,时而锤击,时而碾磨,一路攻陷我的防守。穴.口被反复挺入,小腹又热又涨,似注满水的牛皮袋子。
濒临高.潮时,一道闪电似的巨大快.感劈中我的脊骨,我痉挛着下.身一热,一股泛骚的热液汩汩浸湿了身下。
我失禁了。
没有感到一丝的羞耻,神便迅速模糊了。魂魄都似离我远去,一切都变得虚浮不实,身体仍摇晃不止,我却只能听见铁索发出震荡的哀鸣。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又泄了几次身,这场侵犯才终于停止。
依稀间身体被放到地面上,解了镣锁,又理好衣物。我甚至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剩,如被施了几天刑的囚犯,疲力尽的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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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xlvii】
天上下起了雨,逐渐熄灭了从罗马竞技场升腾起的滚滚黑烟,却平息不了那些被打上“反基督异教徒”的犯人们的惨呼。
一场盛大的建城典礼就此沦为血腥的战场与刑场,这大概是那高高坐于金交椅上的王者料想不到的事。而他今后,没料到的事还有很多,包括他的生死。
霍兹米尔望着远处罗马竞技场,冷冷的心想。他悠然穿过洁白的大理石廊柱,绯色的华服飘逸轻盈,宛如一只俯瞰着混乱一片的鼠窝的猫。
雨渐渐大了,忽明忽灭的闪电仿佛神的刻刀,勾画出曲折无尽的海岸线。
沿着幽长的大理石阶梯走下,霍兹米尔的目光遥遥眺向海峡对岸。那面大陆便是他十几年来不曾踏足的国土。他离去时王位尚还空悬,而如今已改朝换代,是与他记忆中动荡不安的波斯迥异的另一番格局了。
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他仍有所耳闻萨珊王朝如今的盛况。他那看似内敛的弟弟治国有方,这也是他意料中之事当年仅仅十六岁,便有那样的铁血手腕,将强权在握的沙赫尔维的势力从朝野中连根拔除。坐稳帝位,又有何难。
假若不是自己早有预料会被查出与沙赫尔维的牵连,私下潜逃,怕是便要成为他这弟弟的眼中钉、肉中刺,被一并铲除。
忍辱蜇伏数余年……也是时候,着手夺回他失去的一切了。
只是不知,他的妻儿现在何处,是否还在盼他归来重聚?他的幼子是否尚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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