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风流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风月
“大多数时候他对我很好,但每天我都胆战心惊……他就把给病人挑筋脉的刀放在床边,偶尔梦话呓语……他、他恐怕想让我一辈子都只能做他的玩偶……”颜回风声音凄楚,听上去像咬着舌尖令自己强自镇定才能道出的痛楚,低微如呓语,却字字泣血:“你说得对,是我信错了人。”
身后的齐鸿羽久久没有动作,颜回风看了看血渍模糊的双手,此刻终于能凭自己的双足站立在地上了,不用再被圈禁在床上,但他一身汗与血换来的武功,却是付诸东流。
他自嘲似地弯了弯唇角,脱力地昏倒在了齐鸿羽臂弯里。
“庄主,这”
齐鸿羽抬手止住欲言又止的下属的脚步,沉着脸抱起了颜回风,径直走向客栈的上房:“先把附近最好的大夫找来。”
部署拱手领命,没有人敢抬头直视齐鸿羽
他们玩世不恭的庄主,这次是当真动怒了。
08
颜回风再次醒来后平静了许多,也许是一剂宁神散的功效,也许是他已自觉死里逃生,庆幸还来不及。他甚至能倚坐着同齐鸿羽打趣:“我只报了六成信心,不想齐大庄主真的肯来……”
“我给你惹了这么大麻烦,本来以为你会真的一刀连我带他劈个干净。”颜回风面不改色地接过侍女捧来的又一碗药,道了声谢后一饮而尽:“那样倒也爽快,索性我也活不了几日了。我只是不想死也要和他在一起。”
齐鸿羽皱眉:“你以前连我的烧酒都嫌苦。”
“这些日子被人灌了太多药……”颜回风苦笑,紧张地摸了摸肚子:“他的奇思妙想太可怕,我真怕被他灌了能让男人生子的魔药,活生生变成怪物。”
颜回风语气飘渺,大约是念着旧情,终究无法当真厌憎,但又的确深深畏惧,甚至不愿再度想起。这暧昧的语气令齐鸿羽心生古怪的荆棘,刺得他火烧火燎,只想抓个什么人揍上一顿:“你说你活不了几天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被他下了药。”颜回风拢了拢披在肩上的齐鸿羽的披风,将事情缘故全盘托出。若在数日前,能如此之近地挨着齐鸿羽的衣物,他早该激动得脸红了,现在内心却毫无波澜,仿佛已绝情断爱。
齐鸿羽之所以没有太生气,概因一股莫名其妙的得意。他不吹灰之力地打赢了长孙流雪,又如此轻易地得到了归鸿剑的依赖,可见颜回风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到底是自己。
但此刻听颜回风心如死灰地一句句道来,他竟荒谬地觉得如果长孙流雪愿意用稍微正常点的方法直接对颜回风挑明,再装作痴情可怜,恐怕颜回风就连生子魔药也肯自愿喝下去
“流雪从前绝不会对我这样残忍,一定有什么人迷惑了他的心智。”颜回风徒劳地辩解着,相信心目中的那个流雪已经成为了他不自觉的本能,就算被如何折磨也不懂得离开主人,忠心一如剑鞘配宝剑。
“你现在既然是我的人,就别想着替他辩白!”齐鸿羽忍无可忍,喊出一句又觉失态,连忙背对着颜回风负手立在窗前:“当务之急是找到解药,我荣华庄素来不行无义之事,救下的人便要救到底。”
这句话冠冕堂皇,却令颜回风讶异:“依我对流雪的了解,他若说白骨草能救命,便是真的可以,这人就连做戏的关窍也不肯马虎的……”颜回风浑然不自觉又顺嘴夸了某人一句:“如此珍宝,我一介路人实在不配,齐庄主好心救我到此已是仁至义尽,断然不会有人闲话。”
他说得诚恳,不想齐鸿羽却猛然回身,大步走到他面前掀了他的衣襟,拢了他细瘦的腰肢,仰头忿恨地吻上他兀自絮絮的唇齿:“你披的是我的衣服住的是我的房间……你的剑名都叫‘归鸿’!”
齐鸿羽看着颜回风身上斑斑点点爱欲痕迹,眼睛烧得通红。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只一笑:“那也不代表什么,我上次去见你时就明白了。”颜回风微微叹息一声,他到底还是不能对齐鸿羽心怀哪怕一丝怨恨,毕竟齐鸿羽光明磊落地救了他,并没有计较被他死缠烂打的过去。
齐鸿羽想到他这些日子被人玩弄得惯熟,一时恨不得也如法炮制绑起来干到他神志不清只晓得流泪哀求,一时又拿起了世家公子的架子,不忍多加惊吓,故此只把人牢牢地圈在怀里,来回反复地吮吻,深恨颜回风至今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纵容他不断纠缠,又为何不肯干脆接受他:“我简直开始有点理解长孙流雪了……”
他没敢教人听见,也不再和颜回风辩驳,自顾自便做了决定:“你也不必灰心弃世,既然白骨草能救你,我们回去就成亲。”
“我会向颜家提亲,广邀宾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从此是荣华庄的人,自然有理由用白骨草救你一命。”齐鸿羽说得理所当然:“江湖中谁不知道你对我那点心思,想必没人会反对,倒会艳羡你你现在还能撑几天?”
“我要的从来不是别人的艳羡。”颜回风动作轻缓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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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地推开了他的手:“你也不用为了一个名声委屈自己到如此地步。”
“委屈?谈不上。”齐鸿羽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大不了以后我们和离,谁也不欠谁,得别人说我对你无情无义。”
他一句话堵得颜回风无言以对,只得徒劳地看着他,连声叹息,却又身心俱疲,只能顺从旁人的安排。
“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就备聘礼。”
他定要办一场盛大之极的喜事,到时长孙流雪自然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齐鸿羽温柔地抚摸着颜回风的脊背,替他拢了拢被褥:“你什么也不必想,睡罢。”
颜回风背对着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忽然之间,不止长孙流雪,连齐鸿羽也变得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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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三
10
齐鸿羽素来知道颜回风适合浓艳的红,但却不知有这么适合
新裁的嫁衣裙摆迤逦,巧手绣满了鸾凤和鸣,颈前佩着长长的璎珞圈,七宝光华难以直目,腰间亦垂着刻了仙人登楼的玉挑牌,背面錾着名匠的刻印。而身陷这堆锦绣华珠中的颜回风,虽是赧然地低眉垂目,仍然灼灼似碧桃,开遍一树金风玉露,不是凡花数。
齐鸿羽似笑非笑,颜回风听出他叹息中的赞叹之意,更加局促不安,连连抬手去拢鬓发。今日只是第一次试衣,他只松松挽了个髻,用一枚碧玺共玛瑙打磨成的凤簪别在脑后,下挑簇簇青丝,分散在肩头。
尽管嫁衣是按照他的身量裁剪的,但齐庄主定要他穿戴全套女子衣物,惯例不可改,尺寸便显得有些局促。颈上沉重的璎珞令他有些呼吸困难,细小的珠串更勾勒出脖颈弧度,肌肤如玉之余,甚至显得有几分楚楚动人。
腰间的玉牌也令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随性惯了,抖得噼啪作响,犯了齐鸿羽要人拿来对他耳提面命的种种禁忌,也失了身为“齐夫人”的礼数。
说来奇怪,齐鸿羽虽是请人为他延医问药,通报颜父颜母定下婚约后更破天荒地提前拿出了白骨草为他缓解药性,只待天长日久地服用便可清尽余毒,但这般体贴的举动之外,行止却十分怪异,总是板着一张脸做嘘寒问暖的事,仿佛要刻意保持若即若离。
但两人床笫间本就熟练过诸般密戏,此番重逢,尽管颜回风多有不愿,心态大不如前欢欣,齐鸿羽仍是一脸坦然地连番干着他,有理有据地道:“我们这里的医生比不得你那位神医,不知道他在毒里下了什么阴毒玩意,要解毒少不了交合补气……还是你宁愿毒发又痛又瘙痒难耐?”
说到最后,往往用力勒着他的腰,不知在生什么气:“你也别对他心存什么幻想!现下能救你的只有我!”
如此日夜厮磨,齐鸿羽每日亲自陪他研习齐家家规,最爱借问诊之名将人裸身抱在怀里,由里至外地亵玩,舔都怕舔化了似地日夜不离,情绪渐渐放松许多,同从前那最多只肯同他调情的冷淡形象有天差地别。
眼见齐鸿羽此刻正是心情大好,亲自擎了红烛,躬身替他穿绣鞋。颜回风不由一阵难堪,还有些往昔已矣的感伤。他如今是对情爱灭了心思了,也不是没想过拼尽一切逃出去,死在随便哪个逍遥自在的地方。但齐鸿羽庄中是只凭他一个人做主,颜家可还有二老在堂。
齐鸿羽早就向他明言过:“如今我为了救你而娶你为妻,江湖上并无人非议,知道你素来心愿的还要贺你一句。倒是颜家二老刚刚才接到我的提亲,本就担心你毒性难抑,现在又要眼见儿子嫁个男人,岂不担心?”
“你放心,我会告诉他们这都是我自愿的。也请齐庄主不要再多透露,得父母为我忧心。”
“如此甚好”齐鸿羽颔首微笑:“丑话说在前,若你悔婚,江湖上失信的可不止是你归鸿剑,更是颜家整个剑派。其他的,等泰山同岳母来到,我再陪你前去解释不迟。”
颜回风一边暗恨自己无用,一边对他如此厚颜瞠目结舌。转念又想了想,父母定然去问了流雪,也不知道他最近悄无声息是在蛰伏什么,万般担忧之下,也只有暂且同齐鸿羽虚与委蛇了。
更何况,齐庄主除却对他百般亵弄令人有些难耐,其余衣食起居无一不心打点,更肯亲自陪他重新拿起剑:“我可不像某些没自信的童男子,非得废了你一身功夫才敢把人留在身边,哼!”
千头万绪一念间,颜回风微微摇头,叹息着任齐鸿羽捧着自己光裸的足,一寸寸穿上嵌着东珠的绣鞋。素来浪荡似风的男人此刻肯为自己倾身,眼神还这样专注,照理说他是该感动的,可嘴唇翕动,末了只有寂寥数言:“其实你又何必如此心……”
“你唤我什么?”齐鸿羽含笑挑眉,扶着颜回风起身行动了几步,一手挽着怀中人的发丝低嗅,一手搂着归鸿剑柔韧曼妙的腰肢指点:“慢点,娘子你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不可像从前着男装一般恣意,裙摆要纹风不动……对,就这样,还要再练练。”
颜回风被他亲昵的称呼搞得满面通红,这些日子日夜承欢,又无武艺傍身,身上更是受不住地软了下去,气喘吁吁地倒在了齐鸿羽怀里。对方以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将他抱上了床:“这就受不了了?正日子可不能腿软啊,来,为夫替你入环。”
说罢齐庄主便美滋滋地将人束在了床帐上,手腕虚虚吊起,双足自脚尖起便被密密裹住,平举着绑在描绘着鸳鸯戏水的漆金床柱上,顿时便令裙摆散开,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来。
这种绑法虽不难耐,以归鸿剑的能为纵是现在也能挣开,但颜回风无论如何抗拒不了对他好声好色微笑着的齐鸿羽,大约去日留痕太深,对这两个男人他永远软着心肠,也就无从抱怨旁人趁机将他瓮入酒缸,梦死醉生。
这种绑法令柔软缎面不停磨蹭着脆弱足心,不多时颜回风便“啊……啊……”地小声张口呻吟了起来,眼神涣散地轻轻挣扎,鬓发更加散乱,衬着几点汗珠黏在颊边,当即便被他的官人捧着亲了几口。
按照齐鸿羽的要求,为了方便随时上药,堂皇嫁衣下颜回风竟是不知羞耻地未着片缕,柔嫩肉穴泛着漾漾桃红,媚肉极渴地翕张着,诱人捧着红烛更近点,好看清那销魂的花心所在。
齐鸿羽温声安抚:“你虽是男子,可荣华庄传了十六代,难规矩大些。你既已非完璧,为夫只好给你些训诫。看到这个小环了吗?别在娘子铃口上定然好看,此后你便带着,没有为夫允准不可泄身,再亲密的挚友也不准让人看到此处。”
越说到最后,越带了挟私报复的怨气,颜回风不禁恼了:“第一次我还不是被你啊!”
“你、叫、我、什、么?”齐鸿羽微微一倾手腕,便是数滴烛蜡落在了那颤抖的大腿上,沥沥红泥烫得肌肤更薄,晶莹得像要被烧穿了,冶艳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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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残忍。
颜回风呜咽起来,却被一只作乱的舌头堵住了口。齐鸿羽一边熟稔之极地套弄着他的阴茎到勃起滴水,一边不住地在他赤条条的下身泼洒烛蜡,每次都险些烙在最敏感的肉穴处,每次又都险险避开,吓得颜回风连呼吸都僵了。
“不错,你第一次倒的确是为夫破的身,否则今日我断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谁想得到某人竟有那样的胆子。”齐鸿羽嗤笑一声:“不过他倒是启发了我不少,和你这样不开窍的讲理没用,我也早该把你捆在床上,让你这穴只有为夫能。”
“我从前对你还不够真心?!”颜回风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说得倒像是我玩弄了你齐庄主!”他浑忘了齐鸿羽这句话和表白无异,只觉满心愤懑。
“你心里有谁自己清楚,别来和我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齐鸿羽面无表情地捻住了那硬挺的红润阴茎,在颤抖躲避的铃口上三两下便插过一枚银针,穿上了带着锁扣的玉环:“还有,你该改口了。”
颜回风“唔嗯”了一声,痛楚又快意地皱紧了眉头。习武之人本不惧痛,齐鸿羽又抹足了药膏,连血都没怎么出,想必不出两日自己就会习惯身下这小小的禁锢了。
他固执地抿着嘴不肯开口,齐鸿羽也不急,又在他阳具下套了一套白玉枷锁,紧紧地勒住阳具根部,连着两个小套环分别捆好两丸卵球。这套锁阳物什还可做装饰,当下便被挂上了大小共四条的团锦结,三条从玉枷上垂下,一条玲珑可爱地系在马眼环上。
团锦结自是花团锦簇,样式是五耳编制,花结中央嵌着玉石。这样披散着垂挂在身下,乍一看去,竟也像是嫁衣上垂下的璎珞,十分合衬。
“今天这样就够了,明日为夫再帮你穿乳,这套鸳鸯戏莲很适合你。”齐鸿羽捧出一只锦盒,其中摆着三只同色碧玉饰物,玉的水头极好,光泽莹润。两只乳环并一只项圈都是相连的,左乳下悬着一枚惬意的鸳鸯,右乳则是一池并蒂莲,颈环上悠悠垂下一朵福云,雕工栩栩如真。
颜回风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在齐鸿羽板着他的大腿捧起他臀肉时,终于忍不住怯怯开口:“求、求夫君饶了奴吧……”
罢了罢了,行走江湖,大丈夫不过是随机应变,能屈能伸!
“怎么是饶了你呢?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弄你这里?”齐鸿羽颇为怜爱地以指尖轻搔着紧致臀肉,一寸寸揪得肉穴内媚肉翕张,如花瓣般皲裂绽放,接着竟俯身向前,伸出舌尖探入湿润内里,舔弄了起来。
他灵巧的唇舌一道道地照拂过内襞,颜回风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一柄软剑生生剖开了,只觉得双腿间顿时湿漉漉一片,滑腻得难堪,也快乐得令人烦恼。在他的舌尖上颜回风只觉自己是被珍视地品尝着的,更别提齐鸿羽还连连描述他内里红得有多绮丽,又是多么渴求着自己尝得更深入些,这令颜回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肥厚红果,汁水丰硕,生来便是为了滚落官人喉中。
他只觉自己被那温存的肉舌舔开了,舔化了,甜得口舌生津,灼心的淫欲如糖葫芦边缘拉出的银线般脆生生地挑在心里眼里,腻得他全身上下只剩一线“噗滋”开合的肉穴是有感知的,其余一切眼耳口鼻舌身意都是藤蔓,泥土,与果实无干。
在被舔弄得连会阴处都晶亮一片,聚起潮湿溪流时,颜回风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哭腔绵绵地唤了起来:“夫君、夫君……啊……奴要被弄坏了……嗯啊……”
“你早如此乖觉多好。”齐鸿羽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了擦嘴,又将浸湿的帕子团了结,抵在那张苦苦哀求的红唇中,拿出每日都要放在颜回风体内的药棒,在肉穴前比量了一下:“这根你吃得不错,好像有些小了,明日再换根大的随身带着,大约下月就能含着你夫君的尺寸了。”
“大婚前三日不准泄身,婚礼上这些聘礼你也务必随身戴好,这几日为夫不了推了杂务,陪你练习练习行走,明晚还要带你去祠堂告忏……唉,做人夫婿也是辛苦得很啊。”齐鸿羽拍了拍妻子靡丽的面庞,身下的人早被玩得乖顺无比,连自己的眼泪打湿了长长睫毛也不知道,仍一径不受控制地垂泪。
齐鸿羽便索性掷了玉势,就着这姿势便解了裤带:“今晚还没喝药罢?”
话音既落,颜回风的腰便被顶得猛然向上一挺,僵直着随体内驰骋的凶器一起剧烈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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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颜回风惯例是浅眠,身侧的人先他一步醒了,手臂不由分说搂上他的腰,又沿着脖颈向下细细描摹了几遍他侧卧时身躯的曲线。
对这暗示再明白不过,颜回风半梦半醒地抱怨了几声,把头埋在被褥里,自觉地张开双腿任人品尝,很快一只手掌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先是捻着垂着珠穗的阴茎把玩了片刻,接着便抽出睡前给他喂进去的玉势,直接伸入三指深深插在肉穴里,来回屈伸着指节抠弄饱受蹂躏的襞肉。
“你、你怎么又!”
“为夫不过查看一下你有没有把药都喝进去。”齐鸿羽压着他,迫他翻了个身,又恬不知耻地探入一指来回抽动:“何况娘子的小穴可是暖热得紧,捂手也是好的。”
颜回风彻底醒了,若是对流雪,自己还有几分胜算,但在一手调教了自己的齐某人面前,他只有张开大腿的自由:“别揉我肚子……嗯啊你、你想干什么……”
“听听能不能揉出声来,或许里面正翻搅着为夫昨天赐你的阳呢。”齐鸿羽晨起时神勃发,近来又受了大刺激,格外不要脸,当即便用拇指一顶妻子被自己玩得暖红的会阴处,揪着可怜的肉穴便往上提拽肠肉,趁那小小肉洞不适地抽搐时掏出胯下青筋贲张的沉甸甸大鸟,硬撅撅地将自己下沉进了妻子身体里:“腿再分开点,为夫好喂你喝早上的药。”
颜回风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扯着被褥,两腿膝弯被人挂在手臂上,身子不住地被向上操弄,对方胯下乌黑杂乱的耻毛来回骚扰着他的会阴处,两个贪心的卵蛋也不住向肉穴内挤压着,逼得他双腿屈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最后还是投了降,连声求饶不已,口中尽是:“奴真受不住了”“求夫君慢些奴”等淫词浪语,自己喊得更加面红。
大约是只剩三日便到婚期,齐鸿羽兴致一天比一天浓,平日里在他穴内灌满一次也就够了,这一早竟然就着他的口又射了个来回。
颜回风被按着到腿都合不拢,只能大敞着跪趴在榻上服侍夫君,屁股软绵绵地上下抖着,喉咙缩口唇吮吸不休,尽心咽了夫君的“满腔诚”后更是体虚身软,被穿了乳头也没有什么反应,只低低呻唤了几声。
齐鸿羽舔尽银针上的血珠,又用沾了血的嘴唇去吻他,手指揪起他受伤的乳珠又拉长弹回:“有这身‘亵衣’你以后便不必着衣入睡了,为夫自会每日调弄这两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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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定教娘子双乳不输桃李。”
“你说得好像我有穿着衣服睡过一样……”颜回风轻轻一动,上身的一幅春日小池图景并下身的连环团锦便叮咚碰撞不休,当下苦不堪言:“早知齐庄主如此无耻,我才不会喜欢你。”
“嗯?你说什么?”齐鸿羽眯起眼,一边擦着他面上的污浊,一边又攥住了他双臀。
“……奴知错了,多谢夫君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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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在榻上依偎着用了早膳,齐鸿羽惯例不停阻挠他的筷子:“这个性寒不能吃,喝粥……说了让你少吃凉的!”
近来为了照顾他,齐庄主私下偷偷看了不少医术,对着他时仍是臭着一张脸:“荣华庄传了一十六代,早有侠风大名,族长关怀族人本是应该,你不用多想。”
齐庄主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饭毕又拉了他趁着清晨去练剑,每当此时便也敛了玩心,绝不撩拨他,耐心地陪他将空有架势惜无内力的剑招舞上多遍:“你并非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但究竟是天长日久的事,急不得。”
颜回风很有些痴愚,谁对他好一些他便不好意思,俗称记吃不记打。齐庄主这一席话当下便抵消了昨夜种种磋磨,他又想起人家给他解药的大恩来了,当下连连点头,剑花挽得更加凌厉。
齐鸿羽满意地鼓了鼓掌:“今天就这样罢,走,我们去过目一下宾客名单。”
童男子就是童男子,天长日久把人锁在床上有什么趣?
回风如此好身段,不常常练习保持一下,才真是暴殄天物。
齐庄主怀揣着小心思搂着人进了文墨阁,照例遣散了仆从,教颜回风赤身裸体倚在自己怀里,以便他来回把玩。
名为过目名单,颜回风却也知按照未来夫君独断专行的性格,自己是毫无置喙余地的。然而在看到满眼的武林名宿名刺时,他还是前所未有地真切意识到,自己要在众目睽睽下和齐鸿羽成亲了
定下一生之盟,并非儿戏。
他不敢仔细去看名册上有没有流雪的名字,却又想看,便不由得在齐鸿羽怀里扭了几下,当下臀上便受了一记桌边玉麈的拍打:“扭什么?你再扭下去我入夜也看不完。”
颜回风气笑了,讽了非要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一句:“不如你把我缚起来,保准不打扰你。”
齐鸿羽见他又不长记性叫错了称呼,当即欣然应允。
很快颜回风便被复杂的绳结束缚了起来,双手手肘被缠绕在一起,手背相贴,在背后做了个“合十”的动作。绳结向上绕过脖颈,在胸前上下打了两个结,将单薄的男子双乳硬是勒出一团糯米糕般的小小突起来,又在乳中间勒过一道,迫他倾身向前鼓起双乳。
本来还应该在股沟处打结,绳缚出双臀弧线来,但为了方便自己玩弄,齐鸿羽只绑住了新嫁郎不安分的小腿,最后在下身打了个粗大的绳结,摇摇晃晃,似个斗笠,倒有几分野趣。
颜回风如一粒烧红的屈身的虾米,被渔人牢牢地钳在怀里。齐鸿羽满意地一边翻页一边揉搓他双乳,时而拉拉乳环,时而用拇指食指交替着掐一掐乳珠,时而用玉麈鞭他几下,冷不防还低头“啧啧”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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