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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流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风月
因着被放在了夫君双腿间那要命的地方,颜回风下身的玉势也阵阵颠簸着,齐鸿羽每次动一动腿,总要顺带着来握着玉势的柄捣弄捣弄他,见他快哭了又攥着着妻子的胸来回亵玩,以浸了朱砂的笔尖轻软地来回拂动小小的乳孔,配合着一轮又一轮粗暴的掐碾拉扯,令颜回风身处极乐和无间,生死不能。
见他苦状万分,齐鸿羽窃笑着向他乳上吹了吹气,激起他胸前一片颤栗,不由心想以后便在书房摆些迷车木马等物,将新嫁郎剥光了束成各种姿势,与窗外云霞争艳,共身后多宝古玩争辉,岂不别致?
“怎么又不安分了。”饶是这样齐庄主还要抱怨,颜回风咬牙:“奴如何能动?夫君未欺人太甚……”
“你倒乖觉。”齐鸿羽见他改了口,也不去吓他,只捞起那上下起伏的阳具抖了抖:“你不能动,这小东西倒动得勤呐。”
眼看着自己可怜的阳物荡悠悠被人在手里甩着玩弄,像个无知无觉的玩器,颜回风不由湿了眼眶,拥着他的男人还颇不知足:“看来这小东西的笼头还不够严实,也罢,成了亲我自有无数珍宝款待它。”
齐鸿羽一边调戏怀里的人一边细细查看宾客席位,颜回风瞥了一眼:“齐庄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又叫错了,真该想个办法让你记住。”齐鸿羽拍了怀里被捆得紧绷的浑圆屁股一下:“担心我对你的流雪不利?哈,你不如先担心自己!”
“夫君误解了,我……奴只是担心流雪他少涉江湖,难有些认死理,万一偏激地鱼死网破,可会酿下祸事。”
“为夫正等着他来算账。”齐鸿羽提笔勾画,唇角勾起一缕弧度,捏了捏妻子酸涨的阳具把人平放在地面的软褥上,引起阵阵动情呻唤:“你就不用操心了,来,给你夫君润润笔。”
颜回风暗自打算,总要趁他不注意看看齐鸿羽在谋划什么勾当才好,眼下只得虚与委蛇,遂驯顺地跪在齐鸿羽双腿间张开了口,准备去舔那干涸了的笔尖。
然而笔尖却没有像他预想中一般落在舌上,齐鸿羽拈了拈他下颔:“错了,是下面那张小口。”
颜回风满面飞红,任俯视着自己的人把自己换了个方向,屈膝跪着,绳结勾勒出纵深腰线,又没入丰腴臀缝间,很快便欢欣地滋出了“咕啾咕啾”的水渍,润得体内翻搅的毛笔软蔫着滴水。
颜回风心知流雪对自己动了手脚,否则自己到底是彻头彻尾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湿……湿润。但他也无力反抗,只得徒劳地阖上眼,任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将眼睛也浸得更湿。
齐鸿羽甩了甩毛笔,在他背上写了几笔试墨:“娘子穴里确是宝器,绵而不滥,潮而不腻,润笔是极好的,可惜有些浪了,蔫得为夫的狼毫都写不出好字来。”
“嗯,多润些时日你应当就能放自如了,先起来罢,带你去见泰山泰水。”
说罢,齐鸿羽便以手指穿插入他胸前的绳结,极为便易地揪着绳结将人提了起来,抱在怀里自去清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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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父颜母速来纵容儿子,此回却也动了真怒,一见面便责他不及时告知家里,连还有旁人在场也顾不得了。
齐鸿羽连连打圆场,表现得殷勤又诚恳,十足十是个上门女婿的做派:“回风也是怕您二位担心,现下情势已经稳定,假以时日,定无大碍。”
“唉,难得齐庄主鸿羽你肯伸出援手,我们也去请教了长孙家,流雪那孩子最近却一直在闭关,也不知钻研什么,不好贸然打扰,也只得拖着。荣华庄的白骨草是稀世奇珍,我颜家虽无起死回生的宝物相配,聘、嫁妆,咳,嫁妆倒还尽了老朽同拙荆的一份心,万望你们从此以诚相待,好生度日。”
颜门主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11
也改不过口,屡屡错词,被夫人暗中敲了好几下。颜回风一直低着头老实听训,母亲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和齐鸿羽寒暄后便拉着他的手不停嘱咐,大意无非是:“本来指望你娶个合心意的姑娘,没想到你这孩子……唉,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我们也管不到,当初听说你缠着齐庄主胡闹我们就该想到的,左右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们两人融洽就好。”
“您说得是,回风在我这里定然万无一失。长孙家药理通,又和颜家是世交,婚宴定然会出席,到时再一并请教也未迟。”齐鸿羽笑眯眯地拍了拍颜回风肩头,任谁看了都要道一句情真意笃。
颜回风有些心酸,父母年轻时纵是再纵横快意,到了如今也担忧儿女担忧得和寻常父母没什么两样。若真能让他们放心地安度晚年,他甚至甘愿就这样一辈子嫁给齐鸿羽,得颜门面上无光。
但又如何能让父母得知,齐庄主对他并没有长久的兴致。
这桩结合不过是为了面子罢了。
他百转愁绪,却也不能表露,陪着父母用罢晚膳,便送二老回房休息了。颜家送来的嫁妆也价值不菲,一件件停在仓房里,母亲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拉着他的手提醒他自己去打理打理:“你一向是当男孩子教养的,这些事上一窍不通,现在不得向你姐妹们学学,留点心思傍身。”
颜回风听得哭笑不得,却也只得应承了下来。
中宵露重,他一人站在回廊里等齐鸿羽牵他去祠堂,不由有些感叹。从前归鸿剑也是潇洒儿郎,一剑肆意走江湖,醉便席花阴而眠,饥便饮酿泉疗腹,几时换了红妆,竟要做些闺阁行当!
齐鸿羽又让他换了嫁衣,他虽想走得远些看看天上无拘无束的月亮,却被身上累累珠玉牵得只敢小步慢行,若又发出响声被夫君听闻,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不多时齐庄主也换了新衣出来,提了一盅好酒:“走罢。”
月白风清,颜回风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是知道齐鸿羽有多俊朗的,他的剑名可以作证,但他没想到换上耀眼红衣会如此英姿勃发。
若在从前,看到齐庄主穿这么一身娶了别人,他只怕能恨到割袍断义。
“怎么,看呆了?”齐鸿羽露齿而笑,亲自引着颜回风走过前不久他还枯站在此等待接见的花池,从此后这便是齐夫人的家了。
“这是做什么,今晚就要拜了天地么?”
“你我虽暂无夫妻之名,早有周公之实,拜不拜天地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婚宴上定有人搅扰,不如今晚便喝了这酒。”齐鸿羽话中别有用意,颜回风提着裙摆,要跟上他的步伐已经很辛苦,便没有分神去注意。
齐家祠堂同所有祠堂一般辉煌肃穆,晚间齐鸿羽教人挑了彻夜的灯,摆了茶果,倒有几分喜意。颜回风也心知带他来祠堂是要做什么,上过香后便乖觉地轻叠裙摆,端正跪在了蒲团上,看齐鸿羽拿出行家法的藤条走到他身后,不觉屏住了呼吸。
“我父母去得早,如今我娶了男子为妻,难要给他们一个交代。”齐鸿羽又在挟私报复,颜回风暗骂他小肚鸡肠,更替流雪担心起来。
齐庄主对此事却非常认真,先是念了通什么“齐家十六代家主谨告祖先”,才掀起了颜回风的裙摆,让妻子露出柔嫩的双臀,将粗糙藤条结结实实地抵在了臀缝间。
“夫君你……你当真要在祖宗牌位前做这种事?”颜回风咬住了下唇,手指纠结地攥住了衣摆,齐鸿羽惩戒他的理由是犯了贞洁之戒:“江湖儿女素来不拘小节,你这样霸道偏执,日后定没人肯嫁你啊!”
第一下藤条很快便高高落下,齐鸿羽满意地看着面前那瓷白的嫩肉肿起一指高,染上了淡粉的温度:“为夫这不是娶到了你吗?”
“惩戒自然是要让祖宗见证,不止是惩戒你,也是为夫自警,此后定不会让人染指了你。”齐鸿羽说得头头是道,手上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手臂运足了力高举,而后清脆地在半空甩出弧度重重砸在臀上,力道简直像要削下一块肉去。
这和素日的情趣完全不是一回事,他大概只打了十数下,颜回风却整个人蜷缩在蒲团上连哀嚎的力气也无,被人嘴对嘴灌了口酒才刺激得清醒过来。
敢在牌位前饮酒狎昵,齐鸿羽哪里是个注重家法的人,不过是借机呷那口一辈子也喝不完的醋。见妻子湿漉漉得像只苍白的小猫,他又有些不忍,抱着颜回风举起手臂:“我齐鸿羽指天为誓,列祖在上,必当与颜回风共缔一世,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说罢,他便决然地拿起一柄剑,割破了自己手心,将血滴在酒罐里摇了摇,酣畅淋漓地饮下,又反手抛掷给颜回风:“你说得对,江湖儿女,不必用小盅交杯,这血酒便算你我二人定过誓了。”
颜回风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佩剑:“你”
灯下,齐鸿羽的眼神毫不掩饰,竟是浓得化不开的恋慕。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就算早已认清他真面目,就算早已心灰意冷,颜回风还是忍不住拉起了酒罐,仰头饮毕。
若如此花好月圆的景象是真,便容他醉死罢。
他嘲自己轻贱:“我真不知你原来是这样的人,亏我自以为了解你,如今看来当真是一厢情愿。”
“你如何不知?如果你不了解我就盲目地爱上我,那定然是你爱了张皮囊。”齐鸿羽摸着他不知何时沾染了泪水的脸颊轻吻:“但在我印象里你可是足够痴情,这柄剑可以证明,你就认了罢。”
他捧来书卷让妻子念诵,颜回风早朦朦胧胧地认了命,当下便跪坐着靠在他怀里轻声读了起来:“奴齐颜氏,愿嫁与荣华庄第十六代家主齐鸿羽为妻,从此恭敬侍奉夫君,相扶相持。”
“后面这行。”齐鸿羽挑了挑书页:“不准故意漏过去。”
“……奴当潜心奉上,早诞子嗣,绵延宗祧。”颜回风攥紧了拳:“为什么写这句话?”
齐鸿羽没有回答他,他只得恭顺道:“恳请夫君为奴解惑。”
他的丈夫自身后朗声笑着环住了他:“娘子不必以为为夫是在痴人说梦,我不是说了吗?要在婚宴上好好‘请教’一下长孙先生,想必他这些日定是炼药有成了。”
颜回风瞬间脱力,手中书页荡悠悠地在烛光下飘曳落地
灯火明灭,已是尘埃落定。
tbc
作者有话说:ps:流雪对不起,但还是写老司机比较有灵感(。)
喜欢流雪的人也不要打我,下章放他出来搞事!
☆、四
14
婚宴当日,荣华庄上下张灯结,佳客盈门,热闹的喧哗声似一条游龙,明晃晃地耀花了每一个人的眼目,迫使人露出见了金山银山般喜气洋洋的笑容。
颜回风喂过的池中锦鲤在灯火下也跃了龙门,金鳞灿灿,吉兆天成,晴朗的夜空连一丝阴云也无。
颜回风老老实实地对镜理妆,妆台前摆满了让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12
他腻烦的女子胭脂,瓶瓶罐罐。他只不吭声,低头任喜娘摆弄,这姿态取悦了一直微笑着看他的齐鸿羽,齐庄主看着看着,竟挥手遣退了下人,亲自拿起犀角梳捧着他的长发为他挽发。
颜回风的眼神似经意似不经意地瞥过桌上的一盒胭脂,漫不经心在指尖点了一点:“都快到时辰了,你不出去应酬,在这儿干什么?”
大喜的日子,齐鸿羽不想和他争执这改不过口的称呼,只顺着他的头发微微一笑:“自然是陪伴娘子,以防有登徒子见色起意,把我到手的媳妇拐了去。”
颜回风哑然不语,手指有些紧张地揪紧。齐鸿羽瞥了他一眼,又向门边使了个眼色,门外的三五侍女便尽数散去,换成了持剑的黑衣卫士,竟是将婚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不会梳,揪疼我了。”颜回风回身轻推了齐鸿羽一下,又起身合上了房门,暂避一方清静:“齐庄主也不用打哑谜,我只求你们两个不要伤到对方……”
“这就怕疼了?以后要你‘疼’的日子还有的是呢。”齐鸿羽不怀好意地走近了些,拢着他的腰低头亲他:“今天我不和你计较,过了今夜你就要记清身份,前些日子的家法又忘光了?”
“你只要相信你的夫君定会护你安然便可。”
颜回风心绪繁复,没有同他亲热的心情,不由抿着唇转过头去,纠结的手指攥紧了捏在手中的一封密信,那是流雪送来的最后通牒。
齐鸿羽默许了流雪给他送信,信上尽是痴男怨女口吻,诅咒齐庄主之余,也忏悔自己逼得太急,恳求再给他一次机会。颜回风心知流雪本心不坏,只是有些偏执,给自己下的药也并非没有转圜余地,当下便有些心软。
齐鸿羽看在眼里,只嗤笑道:“梁山伯要有他这点柔肠,化蝶一百次也尽够了!追不到人就死皮赖脸,真是没用!”
齐庄主说罢,便将那信自颜回风手中扯了出来,齐齐整整攥在手里,又慢条斯理地扯碎了。见颜回风敢怒不敢言,面上几分薄嗔,更衬得染了淡淡几抹殷红的唇色更加诱人,当即强行张口吮了上去,十足十是个强抢民女的马文才。
颜回风情急,以手推拒,正巧将那点了胭脂的食指送入齐鸿羽口中,被他叼着啃啮,还笑道:“甜的。”
若说流雪是死皮赖脸,这个人简直就是没脸!
颜回风羞恼,转身欲要回避,连连催他:“大庄主,你快出去吧,多少人等着你呢……!”
“唷,你以前缠着我让我陪你赏花喝酒练剑,就口口声声喊我鸿羽,现在洞房花烛在即,又何必生分?”齐鸿羽只做情趣,似真似假地缠磨着颜回风,一径喝着他那坛老陈醋:“还是你看了信,心旌摇荡了?”
齐庄主话音未落,便听一声白鸽振翅般的轻响落地,屋顶不知何时竟漏了个空子,雪亮的月光悠悠荡在两人头顶,一袭飘然胜雪的白衣随即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屋内,足不染尘,声细如蚊,竟未惊动庄内高手如云半分。
饶是小心眼如齐鸿羽,也赞了声:“好轻功!”
“齐庄主谬赞了,在下是携大礼来的,所以不得不轻装简行。不知在下的大礼,可换得喜酒一杯?”说话的人眉目如画,却含着七分冷峭,更兼眼波凌厉,正是闭关许久的长孙流雪。
“长孙先生轻功好是好,可惜终究是花拳绣腿。若你诚心送礼也就罢了,要是还想从我这儿连喜酒带夫人一起顺走,恐怕只能落得个自投罗网的下场!”齐鸿羽也不急,牵着颜回风便悠然自在地走到了长孙流雪面前,两身红衣相交对应,煞是好看,却刺得长孙流雪咬牙切齿,一把淬了毒的银针立刻扬在了手中。
颜回风初时只觉流雪那又酸又恨又悔的眼神像把小刀子,片刻不停地在自己心里凿,但眼见二人要拼个你死我活,也豁出去一张脸皮不要,顶着满面赧红拦在两人中间:“住手!你别拔剑,你也别用暗器!”
齐鸿羽最是好面子,尤其是所谓的“大丈夫的尊严”,故此早就吩咐了卫士,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准擅入,要单枪匹马解决了情敌,最好是用醋把对方灌死。当下便冷笑一声,却是把剑拿得更稳了。
而长孙流雪经事尚浅,一见颜回风,连日来相思成疾,一双眼脉脉都是渴盼,又心疼又恨得牙痒:“你、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颜回风头疼:“你怎么像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媳妇……好好好,把暗器放下!先听我说!”
颜回风以肉身拦在这两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男人中间,一个独断专行,一个拿着杀人的家伙什还扭扭捏捏眼含热泪,只差控诉他负心,顿觉这洞房花烛夜的确是热闹,嫁人娶妻竟可同时进行,忍不住笑了:“齐庄主,你就放他走吧。”
齐鸿羽闻言大怒,一阵头晕目眩:“你竟敢向着这个小子!今天我就用他的血染红这婚房!”
“我奉陪!”
“别闹!”颜回风头大如斗,耐心地又问了齐鸿羽一遍:“你确定不放吗?”
“不放!”
“谁用他放!”
齐鸿羽拿着剑,眼见一对奸夫淫夫,气得手也发颤,头晕更剧,却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若放了他,还不是成全你们,少做梦了!”
“你对自己可真没信心。”颜回风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个出事。”
“回风,你说什么?!”长孙流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泪汪汪的眼睛:“我本有意和你道歉,重归于好,可你居然想尽享齐人之福?!”
“别,别,您二位我可消受不起!”颜回风哂然,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才发觉的确是自己摇摆不定,原来最花心的是自己。
齐鸿羽不欲多言,提剑便杀,一抬腿却是头重脚轻,“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当即瞠目结舌:“你们”
长孙流雪得意:“只有回风才能看得懂我信上的暗语,你以为我真会那么傻把真心话写给你看?”
颜回风被齐鸿羽调教了这些日子,有点身不由己,上前体贴地把他摆了个舒适的坐姿,迎着背后长孙流雪妒红的目光叹道:“对不起啦,谁让你要舔那胭脂膏子……你等会儿就能复苏了。”
长孙流雪“哼”了一声:“但你那丢人的玩意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了!”
齐鸿羽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怒极反笑:“只有‘鸡不如人’的竖子才会用此下作招数!回风,我为了你落到如此境地,你倒是和我说个明白,这小子究竟哪里好过我?!”
颜回风一手按住拿着银针便要往齐鸿羽身上扎的流雪,一手拽住梗着青筋贲起的脖子不要命地挑衅的齐鸿羽,忍无可忍道:“你是为了我吗?你不就是为了你自己的面子自作自受!”
“你那套规矩我实在受够了!”颜回风毅然甩掉身上的大红裙褂,站到长孙流雪身边扬唇一笑:“至少流雪不会用鞭子凌辱我,我若要流雪嫁我和我成亲,他必然也是肯的。”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13
他打你?!”长孙流雪本来准备了一整套服回风的手段,不想一朝懂得情欲滋味,此刻暌违已久的美人一挨着自己,便觉半个身子都酥了,连话音也软了下去:“只要回风你和我一生一世,我说过的,为你做什么我都甘愿。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打死切碎了喂狗?”
齐鸿羽冷笑,眼见着颜回风有意放软了身段缠住长孙流雪,深知这种一脸凛然冰雪的处男其实防备最弱,又想到颜回风这样“能屈能伸”都是自己调教的结果,这下反倒成就他两人意乱情迷,颠鸾倒凤,登时气得气血逆行,面红如血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颜回风偎着流雪,打了个冷战,只觉一向心软宽和的流雪最近实在变了太多,也该早早躲开为妙,身上却还是有意无意撩拨着,以赤裸的手臂环住对方肩头,三两下便轻巧地褪了那件繁复裙装,凑合着堆在了流雪身上,眉目含笑地哄诱道:“既然齐庄主都心置办了,你也和我道了歉,那我们也不要浪,就这么出去拜了天地好不好?”
长孙流雪清秀俊雅,穿上红衣也是清丽动人,看得颜回风色瘾微动,见他盯着自己,满眼春花盛放,被自己只这么轻轻一骗,便将之前的欺瞒都抛在脑后,痴痴地笑着应好,不由更加心软,潋滟目光也愈发动人:“流雪……你是真的喜欢我啊?”
“嗯。”长孙流雪害羞地点了点头:“你别怕,我也带了人马,这些日子我潜心研制了新的迷烟,放倒这里所有人都不在话下,就是让这些为虎作伥的走狗们下半辈子不举也是轻而易举的!”
颜回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流雪千般好万般好,可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有时实在比齐鸿羽还可怕:“唉,其实你早该和我好好说的。如果你好好说,我一定……”
“一定怎么?你满心满眼都在这个烂人身上,会多看我一眼么?”长孙流雪见他玉白的指尖拂过自己唇边,一时情动恍惚,竟不由探出舌尖舔了一舔。
“哈!他当然不会看你了,我可还没死呢。”齐鸿羽忽然大笑,颜回风低眉叹息,长孙流雪还没反应过来,便也直挺挺地栽倒在地,傻傻地瞪着颜回风,像是被花迷了眼,夺了魂。
颜回风利落地扭开一妆台瓶瓶罐罐,为自己易容出一张平庸面容,又旁若无人地哼着小曲儿跨过地上横瘫的两个男人,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厮衣服来:“就算我对不起你们两个吧,如今我功力全失,也算付出代价了。你们两个我哪个也招惹不起,还是江湖不见的好!”
“我给你下的药本就不是不可逆的!如果你一心和我在一起,绝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你又骗我!”长孙流雪面孔惨白,齐鸿羽“啧啧”地幸灾乐祸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你惦记别人的夫人,活该!”
颜回风一人狠敲了他们一个爆栗,又毫不客气地在长孙流雪身上翻翻找找,终于翻出两瓶解药来,见流雪一脸神伤地对着自己无声流泪,仍是叹息:“流雪,我知道你对我好,以前我老是偷吃你练的药,乱吃吃坏了肚子,所以你总会把解药也带在身上……”
颜回风一边说,一边小心地扭开瓶子嗅了嗅,确定无误后服下了一丸迷烟的解药:“我从这儿一出去,肯定要经过你散过迷烟的地方,先服一丸。以后如果你想通了,我还是会回来看你的,但和你做恋人,真是太提心吊胆了。”
长孙流雪垂泪不语,却在颜回风看不到的角度提心吊胆地看着那丸药,直到眼见它进了颜回风的口中,才短促地笑了一下,口中却仍是哀怨:“你还中着奇毒,就算能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就不怕出事吗?!”
颜回风笑眯眯地看了两人一眼:“当然怕呀,齐庄主,你也不要铁青着脸了,要是真有个万一,这可就是你见我的最后一眼。”
“你不过是仗着我爱慕你……!”齐鸿羽咬牙切齿,却是红了眼圈。
“我也喜欢你们两个啊。”颜回风叹了口气:“可是就算身死,我觉得也比被你们两个圈禁到死要好,至少我能逍遥快活几天。齐庄主,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不举的解药给你送回来的,算是不辜负你的一场‘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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