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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无可奈何地整理了下被褥和枕头,变戏法般娴熟地抬高了背倚的靠垫,让吕布能舒舒服服地半坐半躺,再亲手将香浓的米糊捧来,舀了热腾腾的一勺,晾了一晾,看向分明已浑身紧绷,面上却毫无反应的主公,温和客气地征询意见道:“主公是要自己来,还是继续让清代劳?”
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下这稀奇的病号体验,就抢先一步感受了什么残废待遇的吕布震惊地微张了嘴,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燕清眼疾手快地逮住了这空隙,利落地塞了一勺进去,看他条件反射地咽下了,才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些天来,无论是换药喂食还是擦身把尿,皆是清一人在做,主公就不必做些无谓的矜持了。”
吕布:“……”
第78章占个便宜
燕清见吕布傻愣愣地微张着嘴,既是大病初愈的恍惚,又似是五雷轰顶的震惊,面色淡然自若,却隐约有着心虚。
虽然他的初衷绝不是要趁机一饱眼福,可这几天里,他的确是得了职权的便利,可光明正大地对这具觊觎已久的健美结实的躯体为所欲为。
在旁人眼里,燕清着实是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再见他以切实行动证明了自己愿与主公同生共死的决心,且为此动容,心生钦佩向往时,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既能一本正经地帮吕布擦身,也能轻佻地拍一拍那肌肉紧实的臀。
怀揣着一颗包天的狗胆,燕清占便宜可谓是占得心满意足。
燕清被吕布看得心里略微打鼓,却无从得知,主公此时所想的跟他所担心的,根本不是一码事。
因有着鹤立鸡群的个头,纵使燕清在文士里称得上颀长高挑,吕布依然是习惯了俯视他的,这会儿躺在床上,燕清站在床畔,他一抬眼,就成了前所未有的仰视。
便见燕清俯身垂眸,烛光摇曳,眸子晶莹,而那鸦羽般乌黑的睫笼下一小片动人阴影,再看那尖削的下巴,雪白修长的颈子,似嗪着淡笑,优雅抿着的唇,皆都透着说不出的好看。
不知比那些乱七八糟的绘本里所描的郎君要俏美端丽上多少分。
吕布一眨不眨地从新鲜的角度端详着寻常得见不得的景致,心里油然生出点难以言喻的肖想来,是被那不知哪儿来的猫爪又狠狠挠了一下,麻痒难捱的滋味清晰无比。
只恼他此时压根动弹不得,纵使想顺应心意做点什么,也是无能为力。
丝毫不知这病来如雪崩、连说句完整话都有心无力的病患,满脑子都萦绕着不可告人的危险旖思,燕清揪准机会,塞了满满一勺米糊进去。
吕布:“……”
见吕布面色难看,燕清以为他是嫌这味道太过清淡,毕竟对方平日就是个无肉不欢的,猛然间只能吃些稀汤米糊,这些天里都是如此,嘴里定已经被淡出鸟来,便解释道:“主公现只吃得这些,等过个一两日,就能用回肉食了。只是也得讲究循序渐进,不能即刻贪多,伤肠胃。”
吕布的心思哪里在这,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燕清见他没打采地耷拉着眼皮,让自己无从窥见那眼底的神色,却是顺从地张了嘴等喂,就当吕布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说辞,欣然一笑,接着又递去一勺。
没过多久,一碗浓稠的米糊就见了底,燕清将空碗放到一边后,又把由药童熬好的药汁端来。
跟灌无意识的吕布时的劲不同,这病患一旦清醒了,就能充分配合喂药,不知省了燕清多少功夫。
显然这铮铮的三国第一猛将不可能有那吃不得苦药的毛病,都不耐烦被一勺一勺地墨迹,烦躁地侧脸微避,将鼻尖一抬,燕清就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只帮着抬起药碗,往唇边下倾,就见吕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一饮而尽了。
许是那药汁助眠效果厉害,等燕清给他用温水漱漱口,冲散嘴里残余的那些药味后,吕布脑袋猛一沉重,转眼就已鼾声大作,重新睡着了。
要不着痕迹地将靠枕恢复原状,让吕布能舒舒服服地枕着,又是一番折腾。
燕清原想着一会儿回房,起码洗个澡,稍微消去满身疲惫再去歇息虽每日也有将士备好热汤供他洗浴,因着吕布生死不知,燕清毫无享用热水的心情,皆是草草洗浴完了就作罢。
他固然这么打算好了,不料刚将碗勺搁在桌上,都来不及唤人来替个班,就遭遇了压倒性的睡意来袭。
他已是强弩之末,一时间竟是半点也抵抗不得,不知不觉地就这么伏在冰冷坚硬的桌上,阖眼入眠了。
燕清实在是太累了,几日几夜的无休无眠,始终不曾合眼,全凭一股神气撑着,生怕一不小心睡着,没赶上吕布濒死时将桃喂下去,等最后一睁眼就看到他已悄然咽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108
气的绝望。
如今没了悬在头上的这杆利剑,一睡就是轻易唤不醒的死沉。
倒是吕布最近一直卧床休息,根本不缺睡眠,等药效稍减,他一醒就睁开了眼,虽远不如平日的生龙活虎,却也比之前虚弱得除了唇和眼皮,哪儿都动弹不得的孱弱虚软要强得太多了。
作为锻炼强度极大,又正值当打之年的武将,吕布本就强壮得跟头牛似的,之前别说是生过什么大病,就连小打小闹的病恙都无。
这会儿因施药及时有效,燕清作为看护亦无微不至,赶在他一醒来就帮着进了点米糊和药汁,叫吕布顺利缓过那股虚劲儿来。
他一刻也不耐烦在床上继续躺着了,取下搭在额上的湿巾子,猛一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结果身子一正,就直直看见了上身软软地趴在桌上,侧颊枕在一臂上,眉头不适地微蹙,罕有地不讲风仪形象的军师祭酒。
吕布愣了一愣,这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之前脑子昏昏沉沉,都未想过怎会两次都是一醒来就能看到燕清,且偌大帐内除自己外,只得燕清一人在。
这时清醒得多,自是一眼看出能将燕清累成这般模样,定是守着陪着自己许久的缘故。
可他之所以会病得如此厉害,罪魁除了那肆虐军中的疫病外,完全不做他想。而负责主持抗疫事宜,对这极度重视的燕清,能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要命,又得冒多大的风险吗?
吕布闷不吭声地坐了半晌,胸膛一阵阵剧烈起伏,犹如阡陌交错间骤然拔地而起,横亘了高山深涧,说不出是悔恨还是感动,是愤怒还是愧疚,是狂喜还是惶然,最后竟是半句合适的话也择不出。
他慢慢起身,动作放得极缓,连履也无心去穿,直接赤脚踩到底下铺着的软毯上,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燕清抱起,放到他原先躺着的长塌上,盖好被子,又掖好被角。
这几个简单至极的动作,竟做得吕布破天荒地紧张无比,背脊出了一层冷汗。
以燕清一贯的敏细腻,也不知是累得有多厉害,才以至于被抱着换了地方的动静也未能让他醒来。
吕布虎目灼灼,直勾勾地盯着燕清安心熟睡,俊美柔和的面庞看了许久。
有道是,意随心生,心随意动。
只见那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的猛虎怀揣着一时间满溢饱合的情感,懵懵懂懂地欺身凑近,在那毫无防备的编贝皓齿,玉雅薄唇前,鬼使神差地做了回虽是浅尝即止、亦是不折不扣的偷香窃玉的卑鄙勾当。
……
吕布草草在里衣外披了薄铠,依旧走得大步流星,面色亦是镇定如常,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步子跟目光一样,都略微有些飘。
他去的第一处,就是赵云所在的副帐。
赵云正面色凝重地听副官汇报,忽见吕布掀帘径直闯入,只微露讶色,就叫那人退下了,转身有力一抱拳行礼,唯有尾音微微上扬的语气透露了他的喜意:“主公已大好了?”
吕布飞快一颔首,开门见山地质问道:“重光何等重要,子龙定是心知肚明,怎能纵他立于危墙之下?他又守了几日?”
“重光心意已决,云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动的。”赵云不慌不忙,据实相告:“主公昏睡了五日,重光便足足守了五日,期间寸步不离。”又把燕清当初坚持时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吕布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看着平静,却只觉自个儿心尖都在一抽一抽的疼,半晌才稍微缓过气来,淡然问道:“审得如何了?”
作为险些丢了命的苦主,吕布的想法与燕清的显是一致。
赵云道:“那几位将士皆是随主公出生入死的旧人,来历各个清白,当日领亲随职时亦未曾擅自出营与外人接洽,暂未审出任何可疑之处。”
吕布却是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倚在主座上,断然道:“光从那几个蠢货身上下手,当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赵云认真道:“还请主公教云。”
吕布冰冷地扯了扯嘴角:“这倒也怪不得子龙。先将你军中清查一遍,找出有哪些是来自豫州的,再往魏续身上查去。”
赵云并不多问,只颔首道:“重光昨日也是如此交代的,云已差人去彻查了,尚未有结果。”
“此事不急。”一提到燕清,吕布便不由自主地缓和了语气,道:“重光近来操劳过度,容他好生歇息几日,诸事暂只向布汇报即可。”
赵云亦深以为然,毫不犹豫地应下后,突然想起另一桩事来,陈述道:“文和先生已遣人将二位夫人护送至寿春,再过上十日,便将抵达。”
吕布微一挑眉,忽福至心灵:“这负责护送的将领,定是魏续罢。”
赵云道:“主公睿智。”
“狡猾的老东西。”吕布猛然骂了句,却不见丝毫怒色。
倒是沉吟片刻后,嘴角缓慢地上扬,露出一抹戾气十足的笑来,道:“如此倒是正中下怀,布恰有账要寻夫人清算。”
第79章心慈手软
且说吕布自以为给燕清照顾得无比熨帖,却未想过那几层厚厚被褥严严实实地捂上去,又是渐近晚春、天气半凉不热的时日,一个气饱满的健康男性会受得住才是奇了怪了。
之前吕布会享受这个待遇,不过是燕清遵照医嘱,要逼他将毒汗发出来的缘故。
燕清睡得迷迷瞪瞪,半梦半醒间被活活热醒过来,尚未睁眼,几乎以为自己置身一口热水沸腾的釜中,底下是有烈火熊熊燃烧的柴薪。
燕清下意识地以为躺在自己的房间,也未来得及细思自己本来是趴在桌上睡着的,怎被移动到了病人的床上,就率先发觉自个儿出了一身大汗,发丝都凌乱地黏在了湿腻的脖颈上,是他着实难以容忍的邋遢。
这床是……主公的?
燕清神智略略回笼,往身畔顺手一摸,不出意外地摸了个空,不禁蹙起眉来。
这病才刚好,就又开始得意忘形了。
他欲坐起身来,先略理理仪容再唤宿卫送热汤来,结果就发觉处境并不甚妙:这被褥的盖法一看就是吕布的杰作,根本不是简单地覆在上头,而是生怕燕清乱动挣脱似的,先将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地给他裹成了一长条,再用一根看着万分眼熟的细带将他捆了个结实,绝无可能通过翻身滚动就能脱身。
难怪他被热得动来动去,也始终不到缓解了。
燕清被吕布的好心办坏事给惹得哭笑不得,好在四下无人,他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唯有像毛毛虫般蠕动一下,狼狈地坐起身来,又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绳头,再艰难地将它解开。
逃出生天的同时,燕清将它拎起打量片刻,也终于将它原先的用途给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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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吕布往常扎裤腰的绳带吗?
那没了它,吕布的裤子又是怎么穿牢的?
燕清怀揣着这个疑问,沉默地将它搁在一边,直到沐浴完了才自行找到答案他用来束发的细布条不翼而飞了。
燕清:“……”这买卖做得,赔大发儿了。
当扎着吕布裤带依旧无损逸致飘然的燕清,神清气爽地出现在缠着燕清发带的吕布跟前后,目光一下就落在了在旁座的赵云身上:“子龙审得如何了?”
赵云刚要答话,吕布就不悦地率先插话道:“怎才睡了这么一会儿?”
还不是托了你的福?
燕清这么想着,面上却并无愠色,只将重新变回生龙活虎的吕布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心里说不出的愉快,便回了句玩笑:“生前无需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吕布的脸瞬间就黑了:“简直一派胡言!还不快回去躺着!”
燕清莞尔:“再躺下去,清可就要被焖熟了。”
不等吕布消化完他这话的意思,燕清就侧过头来,又问了赵云一次。
吕布警告意味十足地瞪了赵云一眼,可赵云固然服从命令,却是一板一眼,因主公方才只叮咛他莫以事去扰重光安歇,却未言重光亲口问询时当何办,被重光一问,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在得知吕布居然与他不谋而合,都怀疑是魏续动的手脚时,燕清不由得有些意外,不禁看了看吕布。
毕竟吕布在史上可是糊涂得被逼得翻墙逃跑时都没弄清楚叛变者是谁,还是由高顺出马,一下就从口音判断出叛将为郝萌的。怎就忽然跟被打通了七窍似的,变得越来越明了?
被燕清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吕布当即就敏感地察觉到了,霸气十足地将眉一扬,明知故问道:“重光怎如此看布?”
燕清微微一笑,简单道:“清甚慰。”
好在吕布昏睡的这段时间,他已将无人摸得的老虎屁股尽情摸了个够,以后恐怕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也最好不要有。
在听到赵云接着提起,贾诩要将两位夫人送来,且已在路上时,燕清心里尚且毫无波动,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也因此错过了吕布稍显紧张的眼神。
结果一听是贾诩的建议,原先慵懒地斜倚在长座上的燕清,目光瞬间就变了,紧声追问:“文和是如何说的?”
赵云道:“文和先生并未多言,只派魏将军点三百人马护送。”
燕清毫不犹豫地再发一问:“玲绮小姐可是未有随行?”
赵云道:“玲绮小姐临行前忽发热症,虽无大碍,却不耐旅途劳顿,文和先生便劝择日再去。”
燕清沉吟片刻,问:“那三百军士,出自悉数可是出自魏将军麾下?”
赵云道:“是。”
燕清闭上了眼。
若说起初他还敢怀抱着侥幸,希望是自己多心,在听完这连发数问的答案后,就再不敢这么认为了。
吕布见燕清神色不对,眼底也随着一凛,若无其事地问道:“可有不妥之处?”
当然有,而且还是大大的不妥之处!
燕清只觉一阵凉气沿着脊骨蹿上,叫他睡眠不足的头都跟着痛起来了。他并未立即理睬吕布的问话,而是揉了揉眉心,问道:“子龙命人彻查那几人与魏续间有何联系一事,共有几人知晓?”
赵云稍稍一想,答道:“与此事干系者皆都知情,少说也有十四人许。”
燕清的心便又往下沉了一点。
他知道这怪不得赵云,毕竟在交代下去时,并未叮嘱要将此事严密保守。
却不想在势中战略一道,向来是不问鲜答的贾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主动就玩了票大的,才导致后知情的燕清这时异常被动。
尽管也对贾诩终于愿参与进来,真正地看好吕布势的前程感到欢喜,可这一刀来得太狠太猛,燕清不是看不到益处,却始终保留着一个来自和平国度的人,内心所孕育出的最基本的和善仁厚,难有心慈手软之嫌,是一辈子都做不到似贾诩这般果决毒辣的。
亦或是,连他的反应,毒士也早已预算在内了,才刻意拉出了这时间差来?
这念头乍一冒出,就让燕清在感到毛骨悚然之余,断然否决了:人的智慧是有极限的,不可能真有后知五百年的人的存在,贾诩对他极了解,却不意味着他的计划就能将一切突发意外都囊括其中了。
文和啊文和,你倒是潇洒,难题却全抛到我头上了。
燕清头痛欲裂地短叹一声,再对上吕布与赵云关切的目光时,当真是为难之至。
他既不愿对吕布有所隐瞒,也不愿遭遇这近似欺瞒的、天大的自作主张的吕布严惩贾诩。
“主公,”燕清斟酌许久,最后道:“若清所料不差,二位夫人性命恐怕有失,当速派人马去接应。”
却不知还赶不赶得上。
赵云闻言一惊,吕布亦紧皱浓眉,却未立即派人去救,也不知是质疑燕清的推断为耸人听闻,还是凉薄得对严氏魏氏的死活不甚关心,要先问个分明:“何以见得?”
燕清叹了口气,道:“我等疑魏续参与进谋害主公一事,着人彻查,此事知情者众,而安知营内可仍存其耳目?不巧文和恰派魏续护送二位夫人,倘若他途中便得那探子的通风报信,届时是真有其事也罢,是清清白白也罢,魏续并非忠义坦荡之人,定心生惧意,再起歹心,叛出潜逃尚来不及,怎会再来送死?”
“魏夫人为其姊,性命定然无虞,可主母就……”
燕清并未将话说死,可他已将关节点透,在场的另二人自然晓得这话的未竟之意。
逃命时还带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妇人,无疑是个天大的包袱,一无是处的累赘。魏氏素来袒护弟弟,魏续但凡没丧心病狂,就得带她一块儿亡命天涯。至于严氏就完全不同了远不如就地杀了,一来祭军明志,彻底斩了回头路,也是对其夫及旧主吕布的报复,能出一口大大的恶气。
饶是燕清想乐观一些,也想不出严氏有一星半点保住小命的可能。
若这只是一起单纯的不幸意外,就如燕清向吕布解释时有意无意引导而去的方向那般,倒也罢了,可他却更倾向于认为贾诩是有意为之。
贾诩极擅洞察人心,在得知吕布患上疫病是遭了暗算后,就笃定是魏续所为,也料定这点也迟早要被燕清看透,才刻意点了由他送二位夫人去豫州。
却是算准了魏续会途中得讯,慌乱下杀人叛逃。
至于贾诩会眼都不眨地借用魏续这把愚不可及的刀子,送主公后院的妻妾去死的动机,燕清一下就猜了出来于贾诩而言,出身低微,子嗣凋零,频频无事生非,又不得宠爱的二女,早是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110
个碍事的无用之人了。
魏氏是太不安分,又野心极大,为扶持弟弟魏续多次妄图算计臣下,严重触碰了贾诩的逆鳞。
严氏则相对要无辜一些,可她却占了个太重要的位置,又无与之匹配的足够德行,多年只出一女,不足挂齿。
而严氏一旦因祸事身殒,凭吕布现今炙手可热的权势地位,要得一位出身高贵,有德有才的继室,可谓是易如反掌。
亦可凭此联姻为纽带,缓和跟世家大族的僵冷关系,易博得支持,从容跻身。
至于吕玲绮,到底是主公唯一血脉,或有大用,无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于情于理都当留下是以燕清毫不怀疑,她临出发前的那场突发病症,就是出自贾诩的手笔。
第80章将计就计
在燕清意料之中的是,吕布并不打算亲自领兵去救,而是微微点头,转对赵云下令:“遣快马递信去寿春,让伏义点五百轻骑,将魏续押来,死活不论。”
赵云抱拳领命,当即退下了。
燕清静静地看着赵云离去,忽道:“魏续定非主谋,待他一死,线索亦断,那幕后指使就无法得知了,如此也不要紧吗?”
吕布沉声道:“横竖就那几个,待除了这吃里扒外的内应,再一路抽丝剥茧,他纵有百般手段,也难以施展。”
燕清默了默,微微抿唇一笑:“好。”
他并未多此一举地问起二位夫人的命运,因吕布方才交代时,并未强调要高顺顾忌二妻的性命,而是将重点放在了逮住魏续上。
况且真有心要救的话,纵使吕布自己大病初愈,无力亲去,也可叫子龙直接从这发兵,而不是着传令兵折返寿春一趟再派人,生生再折腾一个来回,叫本就紧张的时间更来不及了。
显然是见着希望渺茫,回援多半无用,就干脆利落地放弃去管她们死活了。
燕清理智上清楚,无论是贾诩毒辣的计策,还是吕布漠然的选择,都更顺应这风云变幻、命如草芥的时代。
即便是长坂坡单骑救主,浑身是胆杀个七进七出的赵云,在吕布意思无比明确、且吕玲绮于许城依旧无恙的情况下,也只是默然领命,绝不多问。
就如刘邦为了逃命,连亲生骨肉都能狠心地多次踹下车,又如刘备在寄人篱下、颠沛流离中屡丧嫡妻,因子龙而怒摔独子阿斗,且说出‘为汝这孺子,几损我一员大将’这样叫部下感怀涕零的话来。
大丈夫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对逐鹿中原,胸怀宏图霸业的枭雄君主而言,忠心耿耿的谋臣悍将,远比随时可得的妻妾,甚至骨血延续都要重要得多。
要是拘泥于一两条人命,纵使她们身份不太一般,也只会被人讽有妇人之仁,无成大事之风。
燕清只知吕布后院妻妾的旧姓,不但从未有过直接的交流,就连模样都没见过一眼,对全然不熟之人,自谈不上悲哀或怜悯。
只一时间难物伤其类,极其庆幸自己虽得了貂蝉的技能,到底没倒霉到连性别也一起变了,在以他攒下的信任与地位,只要一不作死犯上,无故触怒吕布,二不出昏招自取灭亡,三不在沙场马革裹尸,那不到被世家大足合围齐攻的时日,就绝无可能稀里糊涂地成为棋盘上被博弈者舍弃的废子,而是在吕布之下说一不二的手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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