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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门口堆着二十几个袋子,夏嵬爸妈颇有些吃惊。
马追勋是个圆滑的生意人,自然少不了左佑父母的那一份。
左佑心理熨帖,暗自





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 分卷阅读198
庆幸,幸好给夏雨一家人买了礼物。
夏嵬揽着左佑到沙发上坐下,左佑紧张的身体有些僵硬。
被揽着肩,感觉肩头着了火一样,被夏嵬抓着手,更是手足无措。他发现夏嵬家的气氛比他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夏嵬爸妈对他完全没有排斥和嫌弃的意思,并且自然的好像夏嵬领了一个他们十分满意的姑娘进门。这种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谈婚论嫁,宴请摆酒席。
左佑话少的像哑巴,只等别人问到他才说一两句。
可就是这种气氛,他依旧紧张的不行。
夏雨和夏嵬妈妈去了厨房,三个男人加一个孩子,而且爆米花多数时间都腻着姥爷,所以变成了左佑跟夏嵬和马追勋聊天。
左佑从轻松的氛围里,总算捕捉到了夏嵬爸爸夏不犹打量他的目光,刚开始只是偶尔一瞥,直到快开饭时,审视的目光已经很明显。
夏不犹抱着外孙女,一边给剥开口松子一边跟左佑看似漫不经心的聊天:“听夏嵬说,你父母在南方?”
左佑一被问话就立刻挺直脊背,夏嵬挨着他坐,他一绷直背,夏嵬就给他顺背,结果更别扭,他看着夏不犹说:“是,他们去年退休搬过去了,说南方气候好,适合养老。”隐含的意思,就算他不说,这些明的家长应该也都知道。
夏不犹点头:“南方养人,适合我们这些老家伙待着。”他话说的慢慢悠悠,“你以后也得过去啊。”
左佑听出来夏不犹不是问他去不去,而是肯定他一定会去,这是担心两地分居?还是担心分手?
他斟酌后说:“如果到时候需要我照看,再考虑是接回来还是跟过去,毕竟他们现在身体都很好。”
夏不犹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又说:“都是大学教授,身体好,为什么不申请返聘?”
左佑的头不自觉的垂下,他因为这件事很自责。左肃是师大历史学院的院长也是骨灰级别的教授学者,被返聘回去是在理所应当不过的事,他尴尬的笑笑说:“因为我。”
夏不犹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回答,他怔愣一瞬,他手拍了拍左佑的肩,说:“并不都是因为你,但多少有你的因素在里面,这种事因人而异,比如我,学会开解自己比被开解重要的多。给他们些时间……”
左佑听的心理很暖,夏不犹审视的目光让他紧张,可是这些话也让他心理开阔不少,他不算是一个会自我开解的人,有些牛角尖他一钻进去就是几年。
夏嵬和马追勋已经停止了聊天,都在听夏不犹说。
“换一种环境生活,也许能给你的父母开拓出另一种心境,待到豁然开朗时,他们再看你,再看……夏嵬,或许他们很早之前纠结的事情,已经不能称之为事了。你一样,夏嵬也一样,我的要求,平安,快乐,健康。社会大流眼中的你们,是别人的,你们眼中的自己才是自己,不畏人言,不惧风雨……”
左佑发觉,原来他对夏嵬身上那种自信坚定的崇拜源自夏不犹,这样一个温润,和煦,无比自信的父亲,塑造了一个让他着迷,崇拜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内心一定是强大的!左佑转头看夏嵬,夏嵬也看他,两人相视一笑。
聊天时间并不长,饭菜不过半小时,摆满了一大桌。
“开饭,边吃边聊,老马,开瓶酒!”夏雨端着一盘鱼出来,爆米花从夏不犹怀里跳下去,眼看就要往妈妈身上扑,老头紧追两步抱走要抢食的外孙女。
“烫,等会儿吹吹,我们吹吹才能吃,哎呀!看看给你急的。”夏不犹抱着孩子先上了桌。
一桌人围坐,两个老人还没讲完话,爆米花已经等不及了,伸手就要抓。
夏雨的筷子头“啪”的抽在小胖手上:“姥姥说话呢,在偷吃,罚站了!”
爆米花扁扁嘴,假装抽泣。
夏嵬妈妈看着只是个居家女人,没什么杀伤力,可是说出的话伤害值却足够大:“我呀!天天在家没什么盼头,也就盼个小的,今年,今年有点晚了,明年吧,你们两家一家给我舔一个小的,我这辈子就算无憾了。行了,老夏该你了。”
左佑目瞪口呆,什么叫:一家给我舔一个小的?
怎么就行了,他和夏嵬,他俩谁生?
夏不犹也没想到自己媳妇说这个,脸上有气,也有无奈,摆了摆手说:“左佑多吃点,追勋陪我喝两口,行了,开吃吧!过年呢,少说糟心的事儿。”最后一句是说给自己媳妇听的。
哪知道季海棠并不打算就这么过去了,给爆米花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说:“怎么就糟心了,谁家没个抱孙子的念头,咱俩活了大半辈子,还不能对这事儿有个盼头了?”
夏嵬见左佑拿着筷子,傻愣愣的光听不吃,他突然后悔把左佑带回来,他妈折腾完相亲现在又要孩子,他估计能把左佑给吓傻。
他凑左佑面前说:“你吃你的。”
左佑低头看自己盘子,堆的又是菜又是肉,可是没胃口,心里堵,这就要上孩子了?他有点大脑不够用,想不出来两男人上哪整个孩子去。
他才过完21岁生日,22岁才过了三天,难道就要当爸了?
真他妈是个特大号惊喜。
一根芹菜被左佑嚼了二十几下也没咽下去,那边儿季海棠还没停止放雷。
“人我都找好了,女博士,基因肯定好呀,而且人家姑娘主张什么单身贵族,不打算结婚,夏嵬可以买……”
夏不犹沉着嗓音,喊了句:“行了!”
爆米花被吓的一哆嗦,马追勋低头哄孩子,夏雨同样不太高兴:“妈,吃个团圆饭,用不用这么多戏,吃完饭再说不行吗?干嘛非要在饭桌上说。”
季海棠还是有些怕夏不犹,白了一眼老头,又戳姑娘:“我为了谁?一个个不省心,人家老李家闺女多好,拆迁得了五套房子,这辈子不上班,吃房租也够花了,你们可好,一个嫁包工头,一个还……”
夏嵬平时被唠叨惯了,一耳朵听一耳朵冒,可是今天左佑坐他旁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心理尤其不是滋味。
“啪!”
一桌人被拍桌子声,吓的都看了过去。夏不犹的筷子拍在桌上,碰到了碟子,夏雨刚夹给他的菜撒了出来。
夏嵬坐在夏不犹左手边,一桌被吓到的人里,只有他回神儿最快,抽纸巾把桌上的菜捡起来扔掉,边擦边冷声说:“吃饭,愣着干什么?”
左佑像是夏嵬的声控机器人,夏嵬话落,他夹起菜吃了一口。
夏雨“噗嗤”一声乐了。
小孩敏感,也天真。爆米花抓着一个鸡翅,隔着爸爸送到左佑嘴边儿,用一桌人都能听到的小声音说:“哥哥,咱俩吃,让他们吵,我今天负责保护你。”
左佑赶紧眯起眼,差点掉出泪,他伸手拿过鸡翅,放进嘴里,夹了一块排骨跟爆米花礼尚往来。
这顿饭吃的不算愉快,左佑反正是没吃几口。
夏嵬同样不舒坦,等一家人都围坐到沙发上,夏领导开始发飙了。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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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代孕什么的,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你们是可以养,可以看着,但是你们能养多久?能看多久?做留守儿童,还是在这种大环境下让一个小孩儿带着心理阴影活下去?你确定这不是为了满足你们的私欲?
“一个孩子如果不能给他创造良好的生长环境,让他健康,快乐的成长,那生他出来做什么,传宗接代?还是替你们逃避流言蜚语?我能不能认为这是造孽?”夏嵬的话一点不含糊,一针见血,气的季海棠想上手打儿子。
马追勋抬了下手:“我附议。”
左佑也想举手,但是他和夏嵬是一家的,夏嵬的态度他赞成就行,不用在火上浇油。
季海棠气的呼哧呼哧喘:“什么没有良好的生长环境?现在生活不好吗?天天大鱼大肉,穿红戴绿的,我委屈你们姐弟俩了,你的良心呢!”
夏不犹坚信自己儿子能行,抱着胳膊观战,只要适时出来制止自己媳妇上手就可以了。
夏雨也乐得看夏嵬发飙,好多年了,夏嵬对家里人一惯的态度就是:你们爱咋咋地!
“生长环境!妈,不是吃喝拉撒睡,一对同性恋养一个孩子,在这个国家,是会被歧视的,我们是怎么过来的我们自己知道。来来来,我给您老人家打个比方,以后孩子出去玩,俩男人牵着,还是你让我临时找个女人牵着,上学父母那栏怎么写,谁能确定以后社会对性少数的接受度能有多高,一个孩子要从小被歧视到大,如果他是一个性格开朗,心理强大的小孩儿,也许会不畏人言,不惧风雨,但是一个孩子,他的成长中的点点滴滴都在受着环境和家庭的影响。”
“他成长的很好,这个概率能有多高?他成长的不好,反过来他要怨恨他所在的家庭,甚至会报复,你能自己幻想一下吗?”
季海棠完全不理解孩子为什么要报复父母,气性上来,两手在空中乱挥:“我不理解!也想不出来!供他吃喝上学,还能养出仇人来!”她呼哧呼哧喘粗气,“我不管!我不想被左右邻居,亲戚朋友戳脊梁骨,说我断子绝孙。”
夏不犹不乐意了:“我老夏家怎么就断子绝孙了,夏雨不是我闺女?马冉不是我外孙女?都留着我的血,不分男女!”
老头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的几个小辈儿都想给鼓个掌,啪叽两下。
夏嵬勾唇一笑,他算是白说了,其实他妈未必不懂,只是更在乎亲戚朋友的,左邻右里怎么看她。他想了想说:“如果非要孩子,我唯一能接受的办法就是助养。”他说完看左佑,抓过左佑的手问,“助养行吗?”
左佑根本没考虑过这事儿,啥啥都不明白,但是现在他要无条件支持夏嵬,忙点头说:“行!”
夏嵬笑着扣了扣他手心。
季海棠一听助养,开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反应两秒回过味儿,又嚷:“不行!助谁呀?不就是抱别人家孩子养吗?好好的为什么抱别人家孩子养?我不养!自己生!”
夏不犹眼睛一闭,嘟哝一句:“冥顽不灵!”
“你说谁不灵?代孕怎么了?我找人买卵子,我看着,我养,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实在不行户口落在我这儿都行……”
夏雨伸头看自己妈,不敢置信的问:“什么?户口上咱家,然后我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妈你能不能不闹了?现在很多家庭都助养孩子,助养并不是抱别人家的孩子。福利院,地球村很多被遗弃,或者失去双亲的孩子。”
夏嵬接了句:“这样的孩子,接过来养,他至少知道感恩。”
左佑再次赞同的点头,这场大战他只负责为夏嵬摇旗呐喊。
季海棠见说不过儿子姑娘,起身进屋,卧室门“砰!”的一声摔上。
爆米花一摊手说:“看看,又给惹生气了吧!哎~~总算结束了,爷爷你把我的玉米脆放哪了?”
夏不犹豪不在意,笑着起身去给爆米花找零食。
马追勋对夏嵬竖起大拇指,他在丈母娘面前从来只有挨怼的份,太久没见过丈母娘吃瘪了,好想扯挂鞭炮到门口放了。
夏雨点了点夏嵬:“你完了,以后没我们护法,你少回来,保不准哪次直接给你打晕托代孕中心去。”
左佑心理仍旧堵着,只是夏嵬的想法让他耳目一新,从来没考虑的过的事,夏嵬已经思考的这么深,堵归堵,好在他家还有一个有战斗力的。
他跟夏雨一起揶揄夏嵬:“要不,你还是主动上交吧?”
夏嵬斜他一眼,恨恨的说:“小没良心!”
聊了几句,各回各家。
开车往夏嵬的公寓走,左佑忍不住又问:“真的助养吗?”
夏嵬很痛快的告诉他:“没门儿!我养一个孩子,还不过瘾,还得自虐的再养一个更小的,快杀了我吧!”
左佑扭头不明白他怎么变这么快,琢磨过味,才知道说自己呢,伸手掐住夏嵬的腮肉,恶狠狠的说:“说谁孩子?”
夏嵬被扯的嘴角漏风:“嗦我们家孩子呢。”
左佑扯了几下,又泄气的靠回椅背上说:“你真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夏嵬诚实的回答:“想,但是不敢,如果以后社会环境好了,咱们再考虑,至少现在我不想,太不实际,其实……可以说是残酷。”
左佑又把夏嵬对季海棠说的话,回想了一遍,很对。
一个孩子生来如果就带着歧视,歧视他存在于一个同性家庭,从而迁怒于本人。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孩子,心理会不会阴暗扭曲甚至胆小懦弱?
如果会。
那,这条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像夏嵬说的那样,单单只为了季海棠满足自己不被别人戳脊梁骨的私欲吗?
那他们所有人都是在造孽。
初四早上六点,四个人把屋里的电源全部检查了一遍,又把门窗全部关好,打的去了火车站。
高铁10个小时,从唐城到左肃和虞思彦所在的城市。
从北方到南方,温差三十几度,下火车前,几个人换上单衣。
夏嵬坚持要搀扶左肃,毕竟成年男人身高体重都不低,左佑搀着虞思彦。两个年轻男人身上背着包,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搀着父母。
经过的人不无艳羡,两个又高又帅又能干的儿子,怎么看都像是拿出来臭显摆的。
左肃威严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出站检票时,还对检票员点了下头。
左佑和虞思彦跟在后面聊天:“你爸,就好端个架子。”
左佑言简意赅的指明:“你惯的!”
虞思彦偏头偷笑,回手捶了他一下:“臭小子,少跟我耍贫嘴。……你和夏嵬待几天?是不是要马上赶回去上班?”
“不急,我俩要逛逛海岛,怎么说也是个旅游景点,多住几天,家里有地方住吗?”
虞思彦有点不自然,想到俩男人睡一起,还是觉得别扭:“有是有,回去拾拾就能住,床太小了,先回去看看吧。”
从火车站出来四个人打车去渡口,转船,到海岛的新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 分卷阅读200
左佑和夏嵬最后还是没住家里,床太小,米,一看就知道,当时买床肯定只考虑让他一个人住。
夏嵬聪明机灵的提前预定了民宿,海岛上多的是民宿,很有当地特色,只是年节期间,旅游的人着实不少。
“真贵,又是666。”
“这还是我初一那天定的,先住下,有更好的再换。”
左佑累的不想动,趴床上没两分钟睡着了,脸是夏嵬擦的,衣服是夏嵬换的。一早醒了,一身干净利落还香喷喷,左佑冲着天花板嘿嘿傻乐,心想他和夏嵬还是不要助养小孩了,夏嵬每天拾他又伺候他的真的挺累。
不在公司上班,两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都带着戒指。清晨阳光洒在戒指表面,光夺目,哪怕只是一颗花生,依旧耀眼闪亮。
夏嵬被左佑掰手指头掰醒了,两个带着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面对着清晨洒进来的阳光,像是在接受洗礼一样,有些神圣感。
“我想吃沙茶面,听说这里的沙茶面很好吃,奶茶,对了经典丝滑奶茶,不行了,我要饿了,夏嵬,快起床……”
夏嵬早醒了,正沐浴在神圣的晨光下跟他们的对戒一起接受洗礼,结果就被沙茶面和经典丝滑奶茶给洗脑了。
“起起起!别催了,要不我先出去给你买一碗?”
“不要,一起吃,这里都是曲流拐弯的山道,很多小店藏在民宅里,咱们今天就淘宝吧!啊~~饿死了饿死了。”
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胆子好像也变大了。
左佑饿的爬不动山路,其实路没多陡,他一只手拽着夏嵬背在身后的两手,赖着不走,夏嵬拽一步,他走一步。
到了新家,左佑才知道,这栋房子不止位置好,视野也足够开阔。
房子坐落在半山腰的位置,背山面海,环视整个小岛,眼前天蓝海蓝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惬意舒坦的不行。
“我不想回去上班了。”
夏嵬站在他一侧支着窗棂,放弃治疗的附和一句:“加1。”
左佑满脸陶醉望着蔚蓝的天空和幽蓝的大海,说:“我们也在这买房吧!”
夏嵬觉得自己还能在抢救一下:“那得回去挣钱,这套房子看上去不新,估摸价格惊为天人。”
左佑扭头看他,很认真的问:“惊为天人还能这么用?”
夏嵬半边脸被晨光照的晃眼,另外半边脸笑的迷人,痴迷的看着左佑说:“惊为天人还能用到这。”他说着食指在左佑脸上画了个圈。
左佑抿唇强忍着不笑,他不笑,但是他俩身后的左肃受不了了,使劲儿咳嗽了一声“嗯哼!”
老头背着手往餐厅走,边走边说:“回来就知道看风景,帮忙拾桌子吃饭。”
两人相视一眼,扭头对着窗外开始笑,又不敢大声笑,憋的脸通红。
吃过早饭,出了家门,在海岛上四处乱走。海岛上没有正南正北的路,只有一条环岛公路是正规马路,其它路大都是山路,高低起伏,蜿蜿蜒蜒,别有情致。
岛上最高的房子只有三层,而且多数是砖混结构,看着古朴又清新,让迈进岛上的人自然而然的放慢了节奏。
买了一大杯经典丝滑奶茶,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
左佑站在一处石墙外逗墙垣上晒太阳的猫,逗够了猫,又偷偷掐了石墙人家横出街边的花,转身,花别在夏嵬耳朵上。
“哇!好一个花男人!”
夏嵬两只胳膊穿过他的两肩,一手掐了一朵花,别在左佑两只耳朵上,满眼迷恋的摇头称赞:“啧啧啧!好一个惊为天人!”
两人好像忘了这个岛上还有其他人,不管不顾的牵着手走在蜿蜒的山路上,沿山路而上,视野越来越开阔,风景美轮美奂。
天高海阔,蓝的格外通透。
海岛上到处都是有些年头的参天大树,郁郁葱葱,青翠欲滴。家家院墙上攀岩着芬芳盛开的鲜花,花开肆意。墙头,墙角随处可见晒太阳的猫猫狗狗,悠闲自得,毫不认生,仿佛它们才是海岛的主人。
遇见拍婚纱的团队,穿着婚纱的新娘被新郎壁咚在红砖墙上,左佑莫名的替新娘红了脸,心理骂自己有病!
其实很羡慕,非常羡慕。
两人从海岛东面爬到山顶,又从山顶下到海岛西面。花一天的时间用来上山下山,山脚下的沙滩被夕阳渲染,仿若铺了一地金光灿灿的金沙。
左佑累的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夏嵬干脆也坐了下来,左佑被拢在怀里,半眯着眼,勾着唇。
无所顾忌的日子,如此美妙!
天太蓝,被橘红的晚霞晕染成了蓝紫色,煞是好看,美的迷了眼。
海风咸咸,水面起了朦胧的水雾。风推着浪,漫上沙滩,去了又回,海水冲刷着细沙,打出细白的泡沫,聚了还散。
身后远山上,隐秘在葱茏华盖中的红房顶,被蓝紫色的天空笼罩,洒上橘色暖阳,最后调和成的却是天青色。
左佑最近的爱好之一是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总怕这个半浮雕的花生,会有一天被自己摸秃了,于是忍着不摸戒指给手调了个方向,去摸夏嵬的脸。
“嗯?”
“怕把戒指上的花生摸秃了。”
“所以,换成摸我?”
“怎么,不行?”
“行是行,就是,你能不能换个地儿摸?”
“臭流氓!”
“臭流氓特别爱你!”
“我也特别爱臭流氓!”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宝宝一路支持!
谢谢大家的藏,评论,非常感谢,180°对折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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