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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衍瑟
裴蓠颇为赞同的颌首,那边裴磬绑了个魁梧的汉子进来,双眸赤红。身下涨的老高,显然是神智不清,叫喂了□的。
“刚好,叫世子的人也尝尝世子的味道。”
裘晚棠笑的分外艳丽。
裴磬全身一抖,心里禁不住为宁王世子默默哀悼。
裴蓠撇嘴道:
“怎的就一个。”
裴磬腿脚一软,原来,爷才是狠的那个。
“怕世子伤了身。”
裘晚棠意有所指,旋即就让裴磬扯了那汉子过去,一脚踹到了热火朝天的房里。当然,这地方已经换了,裘晚棠可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上演这场春,宫大戏。
那汉子早就意识模糊了,这会儿进了房间,岳宁然占了绿侬正酣畅淋漓。那汉子眼前就只剩下了岳宁然不停耸,动的白花花的臀,部。
那汉子吼了一声,就冲上床,把自己那根硕大无比的器具给捅了进去。
站在外边的裴磬听见了平地响起了一阵哀嚎,身躯一震。咽着唾沫望了裴蓠与裘晚棠一眼,瞧着他二人依旧自顾自的讨论着,面上带笑,不由缩了缩身子,往后挪了一寸。
裴磬: 〒_〒,爷和二少奶奶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某瑟有在公告上请假哟~以后不更会请假的,今天恢复更新。。话说大家说的抓虫,等某瑟从乡下回去改吧,现在更新都是拜托基友的~另,今天这章虐渣男,码的我菊花一凉。。→_→(喂)





重生之夫君可欺 44浴池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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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然有些清醒了。
眼前是明明暗暗的烛火,朦胧之间,仿佛有飘忽不定的人影略过他眼前,伴随着窃窃的恶意的嘲弄。他迷迷糊糊的望去,却见灯火阑珊之处,裘晚棠目如死灰,衣衫不整的被人压跪在地上。她的双眼一片空洞,脖子上暧昧的红痕点点。她的身边,压着一个形容猥琐的汉子,正鼻青脸肿的磕着头:
“老爷,不关小人的事,是二少奶奶自个儿来找小人的。只说恋慕小人已久,小人先头是拒绝的,这一来二去,就。。。”
岳宁然微微恍惚,这是事成了吗?
的确,事成了。之后国公府和丞相府决裂了,在他和父亲的一手设计下。定安王府和国公府双双败落,最终,他们叛进皇宫,杀了当今天子,取而代之。
他的父亲变成了皇帝,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岳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成功了,终于,终于——!
“世子好大的兴致。”
蓦然一声冷笑传来,惊醒了岳宁然这黄梁一梦。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难闻刺激的味道,让他神智一个激灵,回复了过来。
然而这一下,却是好一顿折磨。
岳宁然只觉得浑身酸疼,腰肢瘫软无力,下,身火烧火燎的。尤其是□,不仅如烧灼一般剧痛,而且似是还有个巨大的硬物。岳宁然不是没见识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甚么。当下他气的全身发颤,喉头腥甜。便转过头去,狠狠一把将那昏迷的汉子一掌拍开,用了十成的力道。
那汉子被打到墙边,喷出一口血来。
岳宁然打完人,才发现自己浑身赤条的躺在床上,身下压着绿侬。他稍稍一动,两股之间就留下了白的液体。而他周围,赫然围了一群丞相府的人,其中,以裴丞相的脸色最为难看。
岳宁然像是傻了一样,他不敢相信面前的局面。那些人鄙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眼中的怒火燃了一层又一层。他的身子绷的紧紧的,拳头攥的发白。如果此刻去看他的瞳孔,便会发现里面不加掩饰的滔天的怨毒。
“世子不该解释一二吗?在这里做出这样的“风雅”之事,世子果真是不拘小节之人。”
裴丞相沉了声道。
岳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扫过裴蓠裴珩等人。阴晴不定。
裘晚棠那个贱人。自己看来是中了她的计了,昏迷之前听到的那声夫君,定是她发出来的。怪道他心中生疑,一个本该被捉奸的女人为何还会出现在正厅附近,原来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
他的视线如毒蛇般掠过裴蓠,让人遍体发寒。
这件事,裴蓠一定参与了。
裴蓠直视了他的目光,缓缓的,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堪称绝艳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讽刺非常。
岳宁然一噎,随即便是止不住的憎恨。
今日之耻,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回来。
岳宁然瞥了裴丞相一眼,随手扯过凌乱的衣物披在身上。伺候他的小厮办事不力,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岳宁然扯了他过来,刚要起身,□又是一阵疼痛。
“首辅,今日是在下的过错。在下定会给首辅一个交代,只是希望首辅能允许在下回王府,在下如今,”顿了顿,咬着牙道,“身体不适。”
裴丞相虽然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世子,不好对他怎么样。是以他轻哼一声,携着铁青的面色,甩袖而去。裴珩原本想留下来,却被裴丞相临去之前的一眼给刺的心中一紧,当下就只得跟着他出了门去。
房里只剩下几个收拾东西的下仆和裴蓠,裴蓠看着岳宁然命令那小厮拖走了半死不活的汉子,就勾唇笑道:
“世子莫不是忘了甚么罢?”
岳宁然恨他至极,不由垂了眼,掩饰了眸子中的狠辣:
“哦?不知我还少了甚么该带走的?”
裴蓠冲着床上的绿侬努了努嘴,道:
“这丫鬟已是世子的人了,不一并带走?”
岳宁然闻言,忍了又忍,终究压下了脾气。现下与他闹起来,面上不好看的还是自己,不如来日一一还回来。于是他寒着脸,让那小厮扯了布单把绿侬裹了起来,十分粗暴的拖出了门外。总归是要死之人,他不必怜惜。
裴蓠等着他错开自己之际,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低声道:
“岳宁然,□开花的滋味如何?”
岳宁然目光一定,转过头来看他:
“你最好备着些,需知来日方长。”
裴蓠见他视线不善,就挑眉道:
“是吗?”
他微微低了头,嗤笑道:
“你敢再动她一次。这会,是叫你身败名裂,下回,是叫你生不如死。”
他声调一厉,比起他来不遑多让。
“你尽可以试试,我做不做的到。”
裴蓠说罢,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只在快出门之前,忽而扬声道:
“忘了告诉世子,方才,那些世家公子们,女眷们,可是通通在场的。”
岳宁然身形一僵,那握紧的指甲虽不长,却刺入了几分皮肉。
此事揭过不提,暂且说裴蓠回了院子,裘晚棠正和墨酝墨渊玩闹。先是墨渊瞧见了裴蓠,就下手拧了墨酝一把,拖着她往外走。
“妹妹,我忘了把那女红——”
裘晚棠好笑的看着墨酝满脸茫然的离开,自个儿起了身,走到裴蓠身边,扶了他坐下。环着他的肩膀笑问道:
“可是累了?”
裴蓠摇摇头,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轻轻在她眸子上吻了吻:
“我定会护着你的。”
裘晚棠心间一暖,就靠上了他,笑道:
“好。”
这温馨滑过二人交缠的十指,流入心扉,仿佛一层绵绵密密的情丝,把二人笼在一起,越束越紧。难以割舍。
裘晚棠在裴蓠怀中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才问道:
“夫君,墨渊是几时来通知你的?”
裴蓠回忆一番,就道:
“她来的倒十分快,不过她很是聪慧,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恰好把那岳宁然和小厮的对话听了个全面,才来告诉我的。”
裘晚棠微微一讶,不由问道:
“那你怎知把那十字给捻了?”
裴蓠闻言一怔:
“甚么十字?”
裘晚棠更觉古怪了:
“墨酝明明与我说,岳宁然画了十字,怎的墨渊不曾告诉你吗?”
裴蓠这会儿想了起来,就道:
“我猜那十字定是甚么联络的暗号,只是那时心急,一时忘了去捻,后来再去看时,已经没有了。”
裘晚棠皱眉道:
“那是谁呢?”
是谁,顺便帮了他们一把?
然而此事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二人商议一回,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他放在一边。
这边阴谋告了一段落,过了几日,关于夫妻之事,就出了些新发展。
话说这晚,二人都各自忙活了一天,就双双预备沐浴了之后就去休憩。裴蓠这院子里是有个汉白石砌的浴池,只是往日裘晚棠嫌去那边有些麻烦,是以裴蓠一般都是一人去用的。
但是今天,裘晚棠起了个新念头。
近日来,她与裴蓠一起时,他总是占了上风。哪有半点以前害羞模样的影子,不得不说,虽然裘晚棠觉着如今的夫君更肖前世,能叫她安心。可是夫君羞恼的模样,真的叫人有些怀念。。。。
所以这会儿,她预备来一个偷袭。
裘晚棠勾唇一笑,径自换了一件轻薄如纱的亵衣。那已然张开的身子虽不及前世妩媚诱人,却也初见其态。再加上那细滑如脂,粉光若腻的肌肤,越发勾的人心痒难耐。
裘晚棠换好衣裳,就取了一件宽大的披风。把自个儿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毕竟还是有一段路的,虽然无人走过,但总得防着一点。她预备好这些,就吩咐了墨酝墨渊几句,推开门向着浴池走去。
说来前世的裘晚棠也是极喜爱这浴池的,那浴池做的华美异常。水流从八个兽首里喷涌而出,白雾弥漫之时,就如同瑶池仙境。那水倒并不是甚么温泉水,只是提前一天要备好的。其中四个兽首是热水,另四个是冷水,兽首交隔,那冷热就能互融了。
裘晚棠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这里。因为裴蓠沐浴时不喜有人打扰,所以那些伺候的小厮们都离的很远。这刚好给了她一个方便,免得打草惊蛇。
她轻轻推开门,水流的声音遮盖了她推门发出的响动。里面扑面而来一股氤氲的蒸汽,夹杂着清雅的茶香,是裴蓠惯用的。因为这里有几个通风的小孔,是以并不会像个蒸笼一般,叫人恨不得晕死过去。
裘晚棠心知裴蓠听觉灵敏,是以她推开门后,就站在了门边,敛了呼吸。笑眯眯的欣赏自家小夫君宽衣解带的美态。
裴蓠的身量是极好的,他虽天生瘦削,却绝不是肋骨一根根的瘦弱。反倒肩匀腰窄,双腿修长。此时他缓缓脱了衣裳,漆墨的青丝如瀑般垂落下来,散至腰际。因他是背对她的,裘晚棠只看得那如白瓷般的琉璃肌肤,在这通明的灯火之中,泛着玉质的温润光泽。
那背脊挺直,长发扫过完美的腰线,更添魅惑。
裘晚棠略略一叹,她家夫君果真是个尤物。真是哪里都想下口。
裴蓠松了衣裳,就迈开腿走下浴池。他的发丝在水中悠悠荡开,又有几缕粘在了他的肌肤上。墨黑称着雪白,分外动人。
裘晚棠弯了弯眸,眼里踌躇满志,今晚,她一定要重振妻纲。
她褪下披风,行动间纤腿优美,腰肢袅娜。胸前若隐若现一片饱满春,光。她几步来到靠着浴池的裴蓠身边,在他察觉到正冷了脸要动手之际,忽的缠上了他的脖颈,小舌一舔那薄薄的剔透耳垂,轻笑道:
“夫君,是我。”
裴蓠的手一滞,攻击的动作停了,脸颊却飞霞了一片。
久违的脸红啊。
裘晚棠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重生之夫君可欺 45扑与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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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可不知她的心思,他只觉得背后的温香软玉弥漫着丝丝扣动心弦的幽香。那清清浅浅的鼻息,如今听来分外的清晰。
“你可是要与我一同沐浴?”
裴蓠现下已不可同日而语,虽一开始有些羞赧。但很快的,他便调整了过来,反倒对着裘晚棠轻笑道,“说起来,从成亲到这会儿,我们的确没有进过浴池。”
(乃真的毕业了,乃已经学会反调戏了!!━━∑( ̄□ ̄*━━)
裘晚棠微微一怔,不由有些挫败。
为何这会儿的夫君一点也不可爱。
裴蓠觉察到了身后的人没了动静,就扬了唇角,一把把裘晚棠拉下了浴池里。裘晚棠猝不及防,当即被他拉个正着,呛了几口水。
这样起了反效果,裘晚棠心中燃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气。她略略抿了抿唇,被水湿透的容颜带着别样的惑色。凤眸斜飞,薄唇粉润,那眉尾有些上挑的部分,仿佛给她带了点邪中的魅意。
“夫君,妾身最怕有人拉了妾身下水了。”
她掩唇笑道,瞳孔深处的光芒却平白让裴蓠有些发寒。
裘晚棠缓缓凑近裴蓠,那双纤长的素手,灵巧非常。顺着裴蓠平滑腰腹间的紧实肌肉,一路而上,抚上了两点樱红茱萸。裴蓠刚想起身握住她的手,但不防身上一阵酥麻,竟是失去了力气。
“夫君莫动,妾身只用了少许药粉,只是一点点而已。”
裘晚棠笑的淡淡,然神色却十分得意。幸亏她多想了一步,早有准备,不然今天累的还不知是谁。
裴蓠闻言,微一咬牙道:
“你这女子——”
裘晚棠把手指抵在他唇上,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自己就低了头,舔咬过他莹白的下颌,优美的脖颈,然后徘徊着来到那茱萸处,略启了口,把它含了进去。
裴蓠身子一僵,忍不住逸出了低低的呻,吟。似是羽毛在心间柔柔拂过,别样诱人。
裘晚棠或用牙齿轻咬,或用舌尖勾勒那形状。因裴蓠不能将她如何,她的另一只手便沿了下去,在那有些绷紧的腹部打转,圆润的指甲绕着他那漂亮的田字轻柔的抚摸着。
裴蓠的腮边泛了胭脂般的霞红,裘晚棠的舌尖把那茱萸润的粉嫩,微带水泽。她无声的弯了双目,就越发的一路蜿蜒而下。温热的浴水浸着二人的半身,裘晚棠那在腹部的手往下一勾,就触到了裴蓠的灼热,她轻触了一下,就握住了那处,指尖摩挲着铃口,不一会儿,就沁出了粘腻的清液。
裴蓠咬着越发炽艳的唇瓣,半眯了那双漾了水光的媚色双瞳。裘晚棠抬头去看时,就见他稍稍的喘着气,眉心微蹙,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欢愉。那泪痣恍若鲜活了过来,几缕鸦青长发粘在颊边,竟是说不出的妖娆风情。
“你,且,且等着。”
裴蓠顿着声道,现下他中招了反抗不了,日后定叫她好看!
裘晚棠颇为危险的眯起眼,笑了。
“是吗?夫君真有信心。”
她不慌不忙的把那丝滑的灼热贴到自己的小腹上,慢慢的摩擦着。那略湿的衣衫如何挡的住她光裸的婀娜*,只消略一低头,就是大好的风光。
裘晚棠吻开他的唇,伸了舌尖进去勾缠。等着裴蓠来回应之时,她就迅速的退了出来,把指尖推进了他口中。让他不自觉的□着。
“夫君乖些,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呢。”
裘晚棠蹭着他秀挺的鼻尖,笑道。
她揉弄着那处,却始终不肯叫他如愿。那水流中的动作,反倒加大的快,感的累积。裘晚棠时不时的刮过铃口上的缝隙,时不时的裹着那处之下的两团,尽其所能的挑逗着他。直到那处已胀的发紫,握在手中都有些烫手。她才轻轻的靠上裴蓠,把那处蹭在身下早已花露微湿的两片软肉之中,来回的厮磨着。
裴蓠并不是半点不能动,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力气也慢慢的回复过来。可惜裘晚棠却并没有发觉,只是依旧不给他尝到甜头。
过了片刻,她也有些气喘了。正待要退了的时机,裴蓠却倏然揽住了她的腰,那处微微一挤,就凭着水流滑了进去,被那内壁给吸吮住了。
裘晚棠一声柔媚的轻呼出口之后,才觉察到要大事不好。她竟然忘了那药是有时间的。
裴蓠在她耳边轻笑道:
“这回,该轮到你了。”
语罢,那埋在紧致温润所在的灼热,就渐渐来回的推挤起来。裘晚棠反手勾着他的肩,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微弓着贴在裴蓠身侧,却是被分了开来,让那小腹紧紧的贴着裴蓠。下,身结合之处随着周围的温水,仿佛每一次的抽,插,都带了不一样的滋味。
裘晚棠这般确实十分累,总觉得那脚软的如何也立不住。尤其两人在这水中,更是困难。裴蓠发现了这一点,便将她转了过来,把她抵在浴池边上,顺着已然叫滑腻的水儿湿透的两瓣,复又推了进去。
裘晚棠深刻领教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她挺翘如蜜桃儿似的臀肉粘在裴蓠的下腹处,进出之间便有*的撞击声格外清晰。这地方空旷,是以那些渍渍的水声也可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婉转着,海浪般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神智。裴蓠咬在她圆润的肩畔,一手握着那约素柳腰,一手揉着那饱满的丰盈,变换成各种形状。
从裴蓠来看,此刻她的身形是足以叫男子痴狂的。那长发散在背上,腰上,缕缕勾人,只叫人恨不得做了那发丝,肆意的缠绵在那冰肌玉骨的身躯上。
裘晚棠已开始颤栗了起来,那不断加快的动作,几乎泛滥的花露。从这个姿势越发的让她感受深刻,裴蓠把玩了一会儿那雪峰,就仿照她方才对她的路子,浸到水中,去寻那微微探头的花珠。修长的手指按住那珠子,轻轻的滑动着,却叫裘晚棠止不住的揪住了浴池边的布巾。
“哈。。。嗯唔。。。夫君,你。。。”
她说不清完整的话,只能无力的趴伏在有些凉意的边缘,承受那深处不断来回的酥麻之感。
直到那感觉积攒到了顶点,她回头,凤眸里满是欲,情。裴蓠其实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见她这样来看她,有所明白。就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身下的动作渐趋激烈。
那处吞吐着昂扬,粉嫩的软肉沾湿了花露儿。裘晚棠在一刹那之间,忽然小腹处的暖流一阵激荡,身子也微微揪紧,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有如火花绽放,灿烂非常。
高,潮之后,她微微顿下了身子。然而裴蓠却又把她揽了回来,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那犹在抽搐的软肉里滑了进去。裘晚棠此时十分敏感,这样一来,就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裴蓠与她十指相扣,笑道:
“时间,久的很。”
次日
裘晚棠整整睡到了下午。虽然她习过武,身子比一般的女子来强健许多,却敌不过裴蓠蓄意的折腾。等到她好不容易起了身,双腿还是有些发软。
此夫君非彼夫君。
她那羞赧可人的夫君,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二少奶奶,可要用些吃食?”
墨酝走到她身边,打断了她的沉思。只是说话那语气,配上那笑容,怎么看都是打趣的成分居多。裘晚棠咳了声,轻拧了把她的脸。
“做甚这样阴阳怪气的。我饿了,去拿吃的来。”
墨酝笑着应了下来,墨渊替裘晚棠拾缀好面上,就撇开目光,红着脸道:
“二少奶奶,方才骆嬷嬷告诉我,让,让你跟。。”
裘晚棠有些怔愣,便问道:
“我跟谁?”
墨渊看着她好奇的模样,暗暗咬牙,一狠心道:
“让,让奶奶和爷莫要贪欢,免得亏空了身子。”
裘晚棠起先一惊,随即,掩了唇,面上却不觉如火烧一般。
主仆二人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直到门被轻轻扣了两声,原是墨酝拿了东西回来。裘晚棠整了整面上的神色,道:
“进罢。”
墨酝便推开了门,手上端了些吃食。然而她神色有些不妥,裘晚棠见了,不由问道:
“出了何事?”
墨酝瘪了瘪嘴道:
“外边来许多人呢,说是嫁到齐州的大姑奶奶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裘晚棠道:
“那我倒要过去了。”
墨酝闻言,双颊便鼓了起来:
“婢子听小厨房里的瑛歌姐姐说,这两个姑娘一个嫡的,一个庶的,说不得要许了府里的郎主呢。”
裘晚棠一顿,随即微微笑道:
“那又如何?不是还没定下吗?”
“可,可是。。。”
墨酝急切的想要分辨。
“好了,莫再说了。”
裘晚棠道,“总归这主意若是打到我们这儿来,是不会如意的。”
裘晚棠拈了块枣泥糕,垂了眼道:
“一会儿再上前头去看看罢。”
墨酝墨渊对看了一眼,应了。
裘晚棠轻咬了一口糕点,心头千回百转。前世,那大姑奶奶带来的姑娘,有一个的确被她做主纳下了。说来那女子原是嫡出的,按大姑奶奶的意思是要和她两头大。然而裴蓠却怎么也不愿意纳她,还是后来那姑娘用了计,在她回娘家探望那日,上了裴蓠的床,生米煮成熟饭,这才叫她做了姨娘。
不过后来,裴蓠外没去过她那儿一次。
看来即便她重生改变了许多事情,有些还是会照旧发生的。但她若是今生还想这般来这院里,她的下场,自不必说了。早知道,裘晚棠本来性子就有些直,不喜欢那些拐弯抹角的。今生对付人时,也少用那些谋划布局。她还是,喜欢用武力陪着计谋来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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