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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衍瑟
那王管事拱了手回道:
“王妃如今很好,心里松了不少。这回县主也叫小的来带话给二千奶奶,只说谢了二少奶奶一画之醒。”
裘晚棠弯了弯眸,心道宜和县主也是冰雪聪明的,否则,也不会明白这画中意。
王管事又说了些话,就请了裘晚棠与戚氏三日后来府上。另送了礼品来,道:
“县主说还有一物叫小的亲手交给二少奶奶,说不得对二少奶奶有些用处。”
他说着就取了一个檀木方盒,双手递了上去。待得裘晚棠吩咐墨渊接过,那王管事便告辞道:
“小的这便要去回话了,二少奶奶只莫忘了三日之后。”
裘晚棠颌首笑道:
“那便送了王管事罢。”
语罢,她唤了随同来的丫鬟棋香送着王管事出去,一边叫墨渊收好了盒子,陪着她一同回戚氏那处。只不过刚走到门口,戚氏身边的嬷嬷就出来道:
“二少奶奶,夫人与大夫人方才被老太君唤了去,许是有些要事。夫人让老奴在这儿等着二千奶奶,只说让二少奶奶先回了院子去,她那儿怕是要有一会儿了。”
裘晚棠想着不好打扰了戚氏,就点了点头道:
“那你一会儿记得跟婆母知会一声,就说我明日再把那食单拟好了给她。”
那嬷嬷应了是,裘晚棠就转过身,回到了秋络院里。
这会儿裴蓠还未曾回来,裘晚棠就摒退了旁人,只叫墨渊去传了饭,又命墨酝去备了水。她自个儿留在屋子里,打开那盒子来看。
因着这府上颇为自由,各院并不需要总是做在一块用饭。是以每个院里都备了小厨房,偶尔有哪家做了味道不错的点心的,也会送了各院尝尝。是以裘晚棠总爱在饭前沐浴一回,当然这也存了些别的心思。若是裴蓠回来,她身上总是干净清香的,总比那汗腻腻的来的好。
裘晚棠让墨酝别忘了添些香露,就回了头,把目光落在那盒子里。里头倒很是简单,只摆了几张信笺。裘晚棠打开那信笺,细细的看了一遍。
越看,裘晚棠脸上就越泛了笑。原因无他,只这信笺原是一份供词,是那说书先生招了让他传这流言的是宁王府。裘晚棠料到定安王府会处置了这事,只不想不仅这样快,还顺水推舟的送了她一份大礼。
这供词现下的力道并不重,但若是日后能扳倒宁王府,少不得有些大用。
裘晚棠堪堪把那盒子收好,就听闻外边的绿侬唤了一声郎主,心想应是裴蓠回来了。就上前开了门,正见裴蓠要走了进来。
“你今日回来这般早?”
裘晚棠挽着他进来,替他除了罩衫。裴蓠面上带着笑,如今听她问了,就回道:
“自然,你不知今日可叫我看了一场好戏。莫霄之那厮听了赐婚的事,脸都绿了。想来是太后先斩后奏,他先前也不知道。”
裘晚棠抿唇一笑,但随后又沉思了片刻。毕竟女怕嫁错郎,宜和县主虽不至于出家做了姑子,但若七皇子是个混人,她不也算的间接的把她推进了火坑里。
这般想着,她就问道:
“我与宜和县主也算是闺中好友了,只是不知那七皇子……”
裴蓠知她在担心甚么,当下就宽慰道:
“你也莫急,他虽然嘴巴毒了些,品行却是好的。只有一样,先前他有过中意的女子。只那女子——只怕如今他被伤了,待宜和县主也不过相敬如宾罢了。”
裘晚棠低低一叹,看来这事,还得看宜和县主自己了。
正说着,墨酝便进来道:
“二少奶奶,水备好了,可要——”
她才说了几句,就见裴蓠坐在椅上,当下就住了嘴。
裴蓠去看裘晚棠道:
“你要沐浴?”
裘晚棠笑着颌首,又有几分玩笑道:
“夫君可要一起?





重生之夫君可欺 42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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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见她笑的戏谑,面色微微一红。撇了头道:
“你要沐浴便去,做甚来唤我。”
裘晚棠掩了唇边的笑意,却也不多逼他。径自唤了墨酝,让她取了换洗的衣裳,就饶到屏风后边,慢慢褪□上有些黏腻的外衫来。
裴蓠透过那扇屏风,隐隐瞧见她丰冶的身姿在朦胧中的模样,但看那酥胸微颤,腰肢袅娜。挺翘饱满的臀瓣只有侧边的优美曲线。裴蓠的不由咬了唇,顿觉身上热了不少。可他一时想起裘晚棠那极有诱惑力的邀请,一时又想到丫鬟还在里边伺候,只得狠狠心,起身出了门。
待得裘晚棠一身清爽的沐浴完毕,正赶上裴蓠也推门进来。他的鸦青墨发松松披散着,眉目慵懒妖娆,唇如涂朱,那眼尾的泪痣更显风情。只他的发稍还兀自滴着水,连带着新换的衣衫也叫湿了些。裘晚棠就走了上去,嗔道:
“怎么也不绞干了,就随它湿着。”
她说着按了他在椅子上坐好,从柜子里取了布巾,轻柔的为他绞着头发。裴蓠从镜子里望着她精致华容的侧脸,心里不禁有些暖意。
从相识到如今,她虽总是来逗弄他,打趣他,却是最不舍得他受苦的那个。
裘晚棠看他轻轻的漾了笑,便用他的发稍扫了扫他的腮际,笑道:
“夫君笑的这般,可是在思春了?”
裴蓠被她说的一噎,心想刚刚不过碍着丫鬟才没收拾了她,现下她倒越发的不惧怕了。于是他忽的拉了她的身子坐到他腿上,裘晚棠当下不备,手里一松,那布巾也掉到了地上。
“夫君。。。”裘晚棠起先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就顺手缠了他脖颈,笑道,“原是夫君思念妾身了?”
裴蓠记起不管什么时候,裘晚棠总是这般的。他不愿总自己一个被她逗弄着,这会儿便想着也要叫她讨饶一回才好。现下离晚食还有些时间,墨酝也早知趣的出去了。裴蓠微微一哼,道:
“你就不能偶尔服服软。”
裘晚棠闻言,挑了眉笑道:
“妾身向来软的很,只是不及夫君。”
她说完这话,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裴蓠语调古怪的轻应了一声,尾音微扬。
“夫君要——”
裘晚棠正待要再说几句,冷不防一只修长略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沿着那软嫩的肌肤一路而上,伸进了亵裤中去。
裘晚棠的话卡在了喉间,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反客为主之时,裴蓠就侵了她的双唇,空下的一只手锢住了她。
那唇舌厮磨在一起,裴蓠搅了她口中的香津,随即转移了阵地,叨着瑰色的薄唇舔舐着。裘晚棠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春,潮涌动。倒不是她只与他亲吻就受不住了,盖因彼时裴蓠的手已挤开了那两瓣儿嫩肉,在当中的窄缝处勾挑着,不久便牵了粘连的银丝出来。
裘晚棠下意识的并了双腿,却反倒把裴蓠的手笼的越发紧。
任她比一般女子再如何胆大,也不敌夫君这使坏的手段。原先还生涩的紧,这几日下来,倒越发熟练了。
可还没等她有思考的时间,裴蓠的手就开始揉捻着那滑腻腻的花珠,裘晚棠无法,只得一口咬上他肩膀。。。。
及至墨渊与绿侬传了晚食上来,裘晚棠与裴蓠二人早便十分正经的坐好了。只墨渊瞧着自家二少奶奶双颊还有些红晕,眉稍眼角春,意流转,时不时的,还咬着牙狠狠的剜着姑爷,忍不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自然,这话暂且不表。
且说这么又过了一日,就到了府内会客的那天。因这会儿大多来的是男子,是以府内改避了嫌的姑娘都窝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只留下几个要操办内务的夫人奶奶,裘晚棠也是其中之一。
按裘晚棠自己想的,她是不愿意正面对上岳宁然的,毕竟她前世就栽在那名节上。今生再如何恨他,也不能拿了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况且这府上还有那么些心思不纯的盯着她,万一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她处处受制,少不得要把自己搭进去。
是以她一直就看着那宴客的点心膳食,却不肯前去一步。她本就是新妇,就是说了要避嫌,也是应该的。只可惜有时候,有些人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裘晚棠望着眼前已逐渐清晰的两个人影,退了几步,暗暗咬牙。
其中一人面如冠玉,俊逸清雅。却正是裴珩,而他身边的一人与他谈笑风生,裘晚棠凝神一看,面色倏然一变。
那人身着玉涡色的暗花云锦裘服,紫金玉冠束了浓黑的乌丝,斜眉入鬓,一双似挑非挑的眸子带了风流之意。只是端看那俊美的皮相,确实是秀逸非常的,足以叫未嫁女子芳心大动。这样的人,若再加上荣贵的身份,怪道前世裘晚棠与裘菡词双双倾心于他。
只是今生,裘晚棠早已看透了那表象之下对于权势的贪婪野心,这般再看岳宁然,便觉得怎么看都碍眼的很了。
裘晚棠身边的丫鬟如今都被支了去,连那婆子都无缘无故的闹了肚子。想来,说不得是一这府上有人动了手了。
裘晚棠心里冷哼一声,又见裴珩与岳宁然熟络的模样,不由越发厌恶起来。只如今她不能干干的站在这儿,裴蓠这会儿也只怕被拖住了。那裴珩一边引着岳宁然过来。一边笑道:
“世子头回来了府上,却不知这处风景最佳。”
那岳宁然微微颌首,道:
“幸得有裴兄代为牵路了。”
裴珩便拱手道:
“不敢这样说,能与世子一同去观赏,是裴珩的荣幸。”
裘晚棠躲在暗处,看着二人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心中只暗骂二人蛇鼠一窝。这后院里除了几座假山,又有甚风景可赏?裴珩明知她今日要在这里顾着膳食,偏偏就带着岳宁然来了,果真是个混帐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不如成全了前世岳宁然心心念念的裘菡词,叫他们给裴珩带个一顶绿帽,也算是她“日行一善”了。然而当务之急,还是先从这里脱了身再说。
裘晚棠这样想着,就退后几步。她记得这边的假山,有一处是通向正厅的,只是那假山却在她此时所处之地的对面。她得越过二人,这么一看,又不得不与他们对面碰上了。
裘晚棠踌躇片刻,狠了狠心,就正面迎着二人走了出去。
好歹是在这府里,裴珩和岳宁然至多是想了法子留她,却不会真的敢动手,与其等着他们来,还不如自个儿来脱身。
话虽如此,裘晚棠却把手伸到了袖笼里,暗暗握紧了前一天晚上备着的短匕。
她目不斜视的穿过二人,果然,裴珩在她快到了那假山时就唤住了她,故作惊讶道:
“弟妹怎的在这儿?”
裘晚棠目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回过身来笑道:
“大哥。”
她连去看岳宁然一眼都不愿,只是那岳宁然目光太过直白,刺的她胃里翻江倒海。裘晚棠撇撇嘴,就错过二人道:
“大哥既然有客在,那我就先告辞了,前头婆母怕是还在找我。”
裴珩并不阻拦她,闻她如是说,只回道:
“也好,那你就先去了罢。”
裘晚棠微微一怔,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防备着,慢慢走了。
待她离开,裴珩才对着岳宁然笑道:
“如何,我这弟妹,颜色不俗罢?”
岳宁然只勾了勾唇道:
“先前救她时,还觉得不过是个青涩的丫头。如今看来,却是叫人能神魂颠倒的。”
裴珩垂下眼,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依世子所说,今晚便可罢?”
岳宁然抿唇,但笑不语。然而那目中,确是一掠而过的阴霾。
裘晚棠一路回到秋络院,越想越觉得不对。裴珩与岳宁然这般轻松的放了她,反倒叫她心里生疑。当下她立马唤了院子里的棋香,把个衣裳统统换了,生怕沾了些什么。又沐浴了一遍,若是身上叫熏了香,说不得会和甚么东西有反应。这些东西准备好后,她就让棋香取了些点心来垫垫肚子,晚上说不得还有场仗要打。
棋香领了命出去,裘晚棠就躺到了塌子上阖了腰。不一会儿,就觉有些困顿,她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终是敌不过睡意,沉沉过去。
她睡着不到一会儿,那门就又被推了开来,一道莲青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在裘晚棠面上探了探,又轻唤了她几声。见裘晚棠毫无反应,那人略略抒了一口气,就走到窗口,把那窗门打开,在窗边丢了一块红巾。因这窗是朝着后院开,平时并没有人来往,是以她这般明显的挂了红巾,也不会有人看到。
做完这些,那人走到裘晚棠身边,轻轻的松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白皙柔腻的肌肤来。盘扣解开之后,她就上前,预备拆乱了裘晚棠的发。
然而——
噗嗤一声,是刀刺入血肉的声音。那人刚想放声嘶嚎,却被一块布帛堵住了嘴。
裘晚棠反手卸了她的胳膊,一脚踹在她背上,把她压到了地面。
“绿侬。”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出那鲜血淋漓的匕首,看着她面色因疼痛白的如纸,不住的冒出冷汗。
“你胆子,倒是不小。”




重生之夫君可欺 43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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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侬的左手掌被匕首刺穿,她本就是府上的家生子,何曾受过这种苦楚?当下泪水横流,眼看着就要昏了过去。裘晚棠目光一狠,一把掐着她的人中,把她的头别了过来,道:
“你若是想昏过去,我是不介意再送你一刀。”
绿侬闻言,浑身一颤,却是不敢再装假了。
裘晚棠扣着她的身子,拉下腰带缚住她,就把她扔到塌边。自己起身去将那挂在窗边的红巾解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一遍。红巾上本没有甚么旁的东西,裘晚棠就握着那红巾浅笑道:
“绿侬,你来了这院不过几个月。我见你老实,也不曾苛责过你,却不想你是太瞧得起自个儿了,竟要为他人铺路来毁我?”
绿侬不敢反驳,只得忍着手上的剧痛拼命摇头。她的嘴被堵了说不出话,就咿咿呜呜的呻,吟着,很是狼狈。
裘晚棠笑的动人,眸底却是一片冷沉。她一边慢条斯理的扣好衣裳,一边缓缓靠近绿侬。
“绿侬,你可知,我最厌恶甚么?”
绿侬见她过来,不由缩了身子,眉目全是恐惧。
“是背叛。绿侬,你如今悖主,只能算作你运势不好,碰上了如我一般的主子,”她俯□,十指揪住她的衣襟,“因为,我定会叫你偷鸡不成,连自己,也一并搭进去。”
裘晚棠说罢,扯开绿侬的袖口,从里面拉出了一块玉佩。她扫了扫玉佩上的刻字,微微勾唇道:
“真是可惜,原我还当你是个隐藏极好的暗桩,现下看来,原是个一时鬼迷心窍的。”
的确,绿侬只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平时进不了她的身。原本她以为她埋伏了许久,然从这块玉佩来看,她应当是刚刚搭上线的。
毕竟,若她早被派来了,如何连把这玉佩收好的时间都不曾有。况且,要对付她的人,也不会叫个还没得了她信任的人来做这等事,不然就是白白给了她机会,把这院里的钉子都拔了去。
她想着,就松了绿侬的领口,把玉佩挂在了她胸口上。
“绿侬,让我猜猜,宁王世子除了这块玉佩之外,不会正好许了你通房的位置罢?”
这块玉佩正是岳宁然的,虽上边没有明的刻了甚么,但前世,裘晚棠时常看到过他这枚玉佩,只不过今生他提早送了绿侬而已。
绿侬听了她的话,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加通透,像是浸湿了水的纸一般,脆弱的一触即破。
裘晚棠看她如此,心知自己是猜对了。
这样瞧下来,绿侬嘴里也不会有甚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她心底不由嘲讽她的无知,一个普通的丫鬟,姿色不过中上,岳宁然又如何看的上她,他能亲自对绿侬使计,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而事成之后,等待绿侬的不是荣华富贵和世子爷的温柔小意,怕是一条死路罢。
既然如此,她不如成全她一把。
裘晚棠挑了挑眉,笑道:
“绿侬,你模样一般,身姿倒也婀娜。若是我帮你和世子春风一度,岂不快哉。”
绿侬倏然一惊,抬起头来正要反抗。裘晚棠却狠狠劈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过去。及至绿侬倒在地上之后,裘晚棠把她手掌上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就脱了她的衣裳,抖了抖,从里面抖出一包药粉来。
那药粉是可以使人昏睡的,绿侬倒是有几分心机,把药粉倒在了热水里。她沐浴时爱放香露,定是会把这药粉的味道遮了去。只可惜她料错了一点,那药粉本就是凭着味道来的,香露掩了,自然少了许多。虽说渗进皮肤里的也有一些,但她习武之人,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裘晚棠把地上的绿侬剥的赤条条的,本想着干脆用了红巾引岳宁然来。但转念间她又顾虑到,其一,这是她与裴蓠的院子,丫鬟在这儿做出苟且之事,不仅他们有过错,还要平白恶心了她。其二,若是拿红巾诱来的,定不会是岳宁然,他可是对自身的声名顾忌的紧,前世他陷害她时,就不惜假了他人之手。
那么,若她不挂红巾,自是计划失败了。依着岳宁然的性子,他自然会备着第二个。而第二个计划,必须是一击即中的。。。
裘晚棠低头瞥了绿侬一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走到门外,正看见脱了身的墨渊匆匆小跑而来。
果真及时。
正厅
这会儿天色并不见晚,然而裴丞相留了这些青年才俊下来,文武论述之后,少不得要浅酌几口。岳宁然颇受几位才俊的推崇,一时就多饮了几杯,面色有些微红。
然而他心中急切那事,就寻了个机会,只说出去散散酒气。就离开正厅,到了外面。
他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见他出来,就走过去,压低嗓音道:
“爷,事成了。”
岳宁然轻轻一弯唇,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哦?”
那小厮便道:
“那红巾挂了,这会儿那男人已进去了,怕是——”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岳宁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那东西了,你可吩咐过,不准动真格的?”
那小厮忙连声应是。
岳宁然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吩咐道:
“不可掉以轻心。”
那侍卫领了命,就又褪下了。
岳宁然站在原地,想起方才遇见的裘晚棠的玉颜丹姿,行动间的妖娇体态。眸色稍稍一暗,划过一道冷光。
不过随即,他又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甩了袍袖,转身向正厅走去。
只要现在,让“她”带了女眷赶过去,这事就成了。不想这次这般顺利,虽那裘晚棠有些不识好歹,终归是识人不清的。
他几步跨到一块怪石后面,往一个隐蔽的洞口前划了道十字。然后起身离开了。
只是他走后不久,一双着了云纹锦靴的脚就踏了过来,踩在那十字上,把沙土给捻成了原状。
夜幕将至,正厅内已经开始陆续上菜。照旧,裴丞相是要演说一番的,只是今日不凑巧,就在宴会刚要开始的时候,有个小厮急切的走了过来,对着裴丞相耳语一顿。
裴丞相面色愈见难看,他等那小厮退下之后,对着在座的众人抱了番歉意,只说家中暂且出了事,一时无法招待云云,随即他就唤了裴珩替他。一边叫了裴蓠,随他一同下去。
裴蓠也不推辞,只看了岳宁然和裴蓠一眼,就随裴丞相退下了。
岳宁然不动声色的品着香茗,心里却在冷笑。
不知裘晚棠这个貌美的过分的夫君,知道她被人污了之后,会做何反应呢?
他等不及想看戏了。
只可惜,一切并不总是如他所愿。
裴丞相很快就回来了,且神情坦然自若,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他这般模样,却叫岳宁然和裴珩觉得有些不对。
岳宁然只担心莫不是事情出了岔子,因为裴蓠一直都不曾回来。他想的不明白,就又接着酒意出了门去,准备让他的小厮打探打探。
裴丞相笑着等着他出了门,目光却有些冷淡。
岳宁然来到外边,左右寻不找自己的小厮。正有些恼怒之际,从对面假山的暗处,竟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此刻却柔媚入骨的嗓音:
“夫君——”
岳宁然一个激灵,刚想上前去看。不防他眼前人影一闪,鼻端飘过一缕甜腻的香气。
昏迷之前,他只想着,这回,怕是要大事不好了。
岳宁然在昏迷之中,只觉的全身燥热难耐。朦胧之间他的手探到了身边一具肌肤滑腻的身体,当下就克制不住翻腾的*,把那身体拽过来,狠狠的揉捏着。
身,下的女子传来几声娇,媚的□。他几乎疼的要发涨了,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索着那洞口,就狠狠的冲了进去。。。
裘晚棠神色淡淡的听着房里摇晃的吱扭声,*的碰撞,男女糅和在一起的淫,靡喘息。眉目间不觉流转了几分讽刺。
裴蓠站在她身边,揽了她的腰道:
“你说,世子能坚持多久?”
裘晚棠轻轻一笑,道:
“看世子那样子,少不得要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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