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衍瑟
她睡得这般安逸,真让他不想将外头那些闹心事告诉她。
“夫君,出甚么事了?”
忽的,一只柔凉的纤手握住他的掌心。裴蓠抬眼瞧去,才见裘晚棠已睁开了双目,正含笑凝着她。
裴蓠微微一怔,道:
“我还当你睡了,可是我吵醒你了?”
裘晚棠摇了摇头道:
“我只不过眯了一会儿,听见响动就清醒了。”
裴蓠抿了唇道:
“哪能这般不睡好,若是精神不好,身子也会跟着坏的。”
裘晚棠闻言,便支了下颌,凤眸弯弯道:
“倒不知是哪个叫我这般晚睡的。”
说罢,她见裴蓠颊上飞霞,拿了眼瞪她。禁不住上前抱着他的窄腰,笑道:
“夫君莫气,妾身知错了。”
话虽如此,但她眼中全然是揶揄之色,哪里值得相信。裴蓠便哼了一声道:
“你何时认错过。”
裘晚棠恍若未闻,只依旧笑着逗弄他道:
“若不然,妾身今晚就依夫君的,夫君想要怎样都奉陪。”
说了这颇有意味的几句,裘晚棠就拉着裴蓠躺下,趴在他胸膛上等他的反应。裴蓠咬了牙,暗道她倒是真不把自己当个女子了,当下不知哪来的念头,就伸手挑了她的下巴,勾唇低笑道:
“那爷今个儿就好生等着。”
他修眉斜墨,压得微沉的嗓音绕在她耳畔,因没有往常脸红的神情。那美艳的面孔才显出本该有的魅惑来,当真如狐妖一般,双目流转之间般般勾了人的魂魄。
裘晚棠噎了噎,竟是把话堵在了口边。
是不是她最近撞了邪了,怎的夫君一日比一日来的胆大。往常不过投怀送抱就要臊了的人,如今却能把她逗弄回来了。这样看着,越发有前世任了将军后,绝艳中透着冰冷杀意的味道。
只不过那杀意,自是不会对着她的。
“这回你倒不想着讨要回来了?”
裴蓠挑了眉对着裘晚棠道。
裘晚棠剜了他一眼,抓起一缕他的发丝把玩:
“你在外面究竟遇着甚么事了?”
总归他是男子,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虽然裘晚棠一时觉得不能把夫君逗弄的面红耳赤少了些许乐趣,但前世夫君不就是这般的,也没什么不甘心一说了。相比之下,她更关心今日他为何要拿那样担忧的目光瞧着她。
裴蓠听她问了,脸上沉了几分。
“不过是一些小事,没甚么大碍。”
裘晚棠一瞅就知那不是甚小事,就扯了扯他落在她手中的发丝,点着他的鼻尖道:
“你再不讲明白,日后就只管拿了铺盖去榻上睡。”
他们二人一起经历了那些事,若裴蓠还要瞒着她这些,又怎能说他们是真的心意相通了呢?总归她不愿意他一个人扛着,无论是福还是祸,都有人陪着。
裴蓠覆住她点他鼻尖的手,道:
“虽然知瞒不过你,但你好歹拿个正经的理由出来,这又是什么歪的。”
裘晚棠顺着动作与他扣了十指,笑道:
“这理由正经的很,古人有言,食色性也。夫君倒从今往后不沾荤腥看看?”
裴蓠垂眼看她道:
“没娶了你之前,我也未曾沾过,不照样过了。”
裘晚棠便接着他的话毫不脸红道:
“那谁叫爷如今不仅遇见了妾身,还娶了妾身呢。”
裴蓠闻言,已然不知该说甚了,只得随着她,把她揽进怀里。抵着她的额际道:
“……外边说你,与宁王世子有染。”
裘晚棠听他声音闷闷的,就仰了头去望他,道:
“那你可信?”
裴蓠嗤了一声,道:
“凭你的性子,真要有染,早就用尽了法子去宁王府了。哪还会这般乖觉的来嫁我?”
虽然裴蓠说的是实话,可裘晚棠怎么听都不是个味道。就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道:
“我哪有这般不知羞。”
裴蓠这回倒是勾唇笑了,很是郑重的回她道:
“你总算有一句话说对了。”
裘晚棠听他如是说,忍不住恼怒的想要回嘴。到最后因被他搂的紧,说话嫌闷,就忿忿是我扒开他的衣襟,对着那形状优美的白皙锁骨用力咬了一口。
裴蓠感到颈项处一阵酥麻的刺痛,就要把她的面颊抬起来。裘晚棠趁着这机会,抬了头吻上那朱色丹唇,裴蓠起先一愣,随即就反压了她的身子,细细品尝起来。
两唇相接,并着舌尖的轻舔,交缠。裘晚棠用齿微微磨着那柔软饱满的唇瓣,丝滑的小舌就探了进去,恰好和裴蓠的缠在一处。一吻休止,还有粘连的银丝若隐若现。
裘晚棠抚着裴蓠有些红肿的唇,问道:
“夫君,你可知那谣言是何处传来的?”
裴蓠思量一番,道:
“去查时,只查到是湘竹楼里的说书先生,只说宁王世子英雄救美。让你许了芳心之流。但那湘竹楼是定安王府的产业,我想着若真是定安王府做的,未必会那般明显。况且国公府和定安王府一向交好,他们何苦来自毁交情。”
裘晚棠也想到了这层上,半晌冷笑道:
“只怕是有意为之。岳宁然救我那事不仅久,知晓的人更是少,如何就让个说书先生四处散播了。”
重生之夫君可欺 40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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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真正听她说起这事,心里就有些疑惑,当下踌躇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问道:
“你说他救了你,是何时?”
裘晚棠其实也有些忘了,算起来,还是上辈子的事。那时她迷恋的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如今看来,也没甚特别之处。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裘晚棠苦笑着想道。
当时恨不得把他捧成天上的星月,这会儿再忆起他的模样,竟是要模糊不少。
裴蓠候了半天,都没听见她说话。不由心里打了个突,暗暗想着莫不是她对他真有些仰慕,这会儿自己的问题让她回忆起往昔美好的日子了?
“你怎的不说话?”裴蓠挑起她的面颊问道,“我听人说了,宁王世子面如冠玉,很是俊逸。可别告诉我你动了心思?”
裘晚棠回过神来,听了他这话,又见他抿着唇,眼中几分紧张。就掩了唇,噗嗤笑道:
“夫君,你这可是再吃味了?”
裴蓠微有些恼怒,但胸口确实有点酸涩,就哼了一声,撇过头不说话。
裘晚棠在他唇上舔了一口,颇为妩媚的半眯着眼:
“夫君且放心,要我瞧着,还是夫君的美色更吸引我一些。”
裴蓠捉住她的素手,道:
“你就喜欢貌美之人不成?”
裘晚棠暗道夫君这是要钻了牛角尖,虽觉着有些棘手,但却勾起了她的兴味。于是她俯□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
“既是怕丢了我,那夫君更要使法子把我留下。”
裴蓠见她笑的这般没心没肺,一时越发不是滋味。是以他立时翻了个身,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假山后走去。裘晚棠并不知他要做些甚么,但这样颇为新奇,也便伸手勾了他的脖颈,莞尔的凝着他。
直到来到了假山里的一处阴暗之地,裴蓠把她压在了墙边,一手箍着她,一手轻触她软薄檀唇,轻笑道:
“我记着,你在房中藏了许多‘好东西’。”他触着她红唇的手一路往下,来到那峰峦起伏之处,稍稍停顿下来。
裘晚棠并不阻止他,只是有样学样,空出的食指沿着他的领口探入,在那肌肤细滑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做乱。
“甚么好东西,能入了夫君的眼?”
说话间,裘晚棠的手来到他腹部之下,对着那热烫之处轻轻弹了一下,随即笑道:
“莫不是那几本册子勾了夫君的眼罢。”
裘晚棠虽把那些个柳氏交给她的欢喜佛并册子藏在房中,但上次当着裴蓠的面拿了出来,还打趣他,交他好生瞧瞧,想来裴蓠是去研究过了,不然,不会这般大胆。
裴蓠低吟了一声,就揽着她贴近自己,含着她玉白的耳珠道:
“不看看,怎知好生来‘伺候"你呢?”
裴蓠嗅着她身上幽然的香气,再加上那饱满丰腴的两团软肉压在他胸前,虽知自己是一时冲动才想来唬唬她,如今,却舍不得停下手了。
裘晚棠平坦的腹部隔着衣料,仍能感到那带处火热抵在肌肤上,叫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来。
成亲前的夫君,每每稍有肌肤相亲就害羞的紧。而成亲之后的夫君,由一开始的羞赧慢慢的变了,在□上,向来是大胆热烈的。是以今日这般作态,裘晚棠并不觉得奇怪,相反的,还觉着带了几分刺激之感。
裴蓠叨住了她的唇,细细的缠吻着。这厢裘晚棠抬了腿勾上他的腰,让那两处贴合的更为紧密。这地方黑暗,瞧不到双方的面目,然而黑暗之处,身体却越发敏感起来。裴蓠吻罢她的唇,就循着脖颈往下,松开她的领口,含住那颤颤的红梅。
假山中的这个阴暗角落,虽没人会看见。外面却时时会有丫鬟经过,是以裘晚棠不敢□出声,只得咬了唇,忍着那酥麻的情,欲缓缓攀升。
“夫君现下……已,已这般大胆了?”
她顿顿的笑道,然而那嗓音却透了三分沙哑,七分*,倒像是诱着人去的。
裴蓠闻言,并不答话。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待裘晚棠柔媚的缠上他的身子之时,就托了她起来,把手从裙底抚了进去,一路来到那芳草萋萋的花瓣之地。
裘晚棠不甘示弱的倚在他耳边,舔咬了他的耳廓喘息道:
“夫君,这是你要使坏了。”
裴蓠用同样带着靡丽的嗓音回她:
“我们彼此彼此。”
裘晚棠勾唇一笑,却冷不防裴蓠拨开温热的花瓣,就着那滑腻的水儿挤了进来,他的手指被柔嫩的内壁推挤着。裘晚棠全身一颤,连指尖都要蜷缩了起来,去迎着那快,感。
裴蓠吸了口气,就寻着裘晚棠的唇吻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狭窄的小径中来回逗弄,直撩拨的裘晚棠全身浸了瑰丽的淡粉色。
只可惜,这里看不见。
裘晚棠一边暗想他的技巧怎的越发的好了,一边伸了手下去,握住他的那处,轻轻磨擦着。裴蓠妖媚的双瞳仿若染了流波,水漾光晕,艳色天成。
等到裴蓠的下衣裾掼了起来,裘晚棠便愈加紧的勾住了他,把二人的那处蹭在一起,不住的厮磨着。这一会儿没了衣物阻隔,这感觉就更为深刻。裴蓠揉捏着裘晚棠的一处峰峦,时不时绕了红梅打转。
蹭到后来,裘晚棠的那处已湿润了一片,花蜜沾了芳草,恍如晨露,分外糜糜。
“夫君……”
她这会无意识的呢喃着,裴蓠见差不多了,就微微挺了腰,埋入她的深处。这一瞬间,二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
裘晚棠背靠着粗砺的墙面,一条纤细优美的腿缠在裴蓠柔韧的腰间。整个人摇摇欲坠,承受着那*强烈的快,感。结合之处,水渍泛泛,花瓣轻吐之间带了些微的粉色。这景象,绮丽异常。
有低低的拍打声散在这淫,靡的空气里,裘晚棠咬着裴蓠的肩膀。只觉这般姿势,把那花珠就着水儿一并摩擦着,前所未有的强烈之感,几乎要吞噬了她的理智。
天色渐沉,这一处酣战却还不曾结束。
次日。
裘晚棠请了安,就被戚氏唤了过去,帮她一同安排过几日丞相府的会客事宜。这是裴丞相请了新晋的青俊才子,附庸风雅。是以这一场会宴马虎不得。
宴会的宾客名单就先由戚氏给了裘晚棠辨认,裘晚棠接过名单,细细一览。目光却在名单的某处倏然停住,一时不曾开口。
戚氏看她有些古怪,就问道:
“怎的了?”
裘晚棠微微一怔,回头看见戚氏担忧的望着她,便笑着答道:
“无事,只是瞧见几个爹爹说过的人了。”
戚氏便来了兴致,笑道:
“哦,这倒是有缘分了,不若你说给我听听,你爹爹是如何说的。”
裘晚棠勾唇笑道:
“是,但是爹爹说这事,曾告诉我虽这是一家之言,然仍可信了五分,”
戚氏闻言,越发觉得好奇,就催着裘晚棠讲与她听。裘晚棠拿了单子放在戚氏面前,按着顺序指了下去:
“这孙尚书的长子,为人直爽,重情重义,只是行事有些鲁莽。然而,却是个可交之人。”
戚氏听罢就点点头,道:
“是了,老爷曾说过这孩子颇有几分亲家公当年的风范。”
裘晚棠浅浅一笑,接着道:
“刘太傅的次子,聪慧机敏,只是过于八面玲珑。”
“秦御史的长子,为人心地仁厚,却不会是非不分,是个可造之材。”
“左翰林的三子……”
“右金吾卫的次子……”
“宁王世子,一表人才,可惜心思深沉了些。”
裘晚棠面不改色的说完这些,心里暗暗的冷笑。
想不到,岳宁然早便在筹谋了,她成亲之前毫无音讯的人,待得她成亲之后,却是活络起来了。
戚氏看着岳宁然的名字有些错愕。半晌才道:
“这倒是奇了,往日并不见宁王世子来会宴,这回却是来了。”
裘晚棠越发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若是成亲前岳宁然来毁她的名节,至多不过是让丞相府与国公府反目。但宁王府却要和国公府绑在了一块儿,毕竟她是国公府的嫡长女,论理,嫁给他也是足够身份的。但若是成亲后来了,像前世一般,既能毁了两府的交钱,又能毁了国公府的声誉,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策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由揪紧了帕子。
岳宁然,久不相逢。如果你真是来赴宴讨教,这不碍事。但如果你抱了甚心思,那就不要怪我们下狠手了。
裘晚棠腮边带了笑,回身来问戚氏道:
“婆母,要晚棠帮些甚才好?”
戚氏笑道:
“我听你母亲说,你素来省心,既是这般,我少不得要考校考校你了。”
裘晚棠笑着应了是。
二人谈论了一番暂且不提。
且说这边裘晚棠回了院子,就见墨酝匆匆的奔了过来,道:
“二少奶奶,夫人有要是叫婢子带给二少奶奶。”
裘晚棠闻言,停下了步子,疑惑道:
“何事?”
墨酝上前,压低了嗓音道:
“先前二少奶奶请了夫人处置的暗桩,昨日说了些事情出来。怕是这丞相府里,不止有菡姨娘那边,还有些旁的,只是不知是谁。这人,与宁王府也有些联系。”
裘晚棠微微一惊,随即抿了唇道:
“你先退下,一会儿姑爷回来,请他快些到书房里来。”
墨酝应了声就退下了。
重生之夫君可欺 41夫妻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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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一回来就被请到了书房。彼时裘晚棠正拿着那宾客书笺细细的看了,见裴蓠回来,脸颊被日头晒的有些泛红,就取了备好的凉水湿了帕子,替他轻轻拭去汗珠。
裴蓠接过那单子,问道:
“何事这般急,我还没沐浴,一身汗味,怕熏着你。”
裘晚棠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我还嫌你这身味儿不成?况且……”她半坐在他腿上,蹙了鼻嗅了嗅,“你身上没甚汗味,倒有一股子血腥气,老实交代,你这半天去做甚了。”
裴蓠明面上并没有官职,可却三天两头往外跑。裘晚棠并不担心他是游手好闲,毕竟前世他也是这般,默不做声出的功绩。她只怕他做的那事太过危险,如今闻到了血味,就越发有几分忧虑。
裴蓠顺势揽住她的腰,笑道:
“只不过除了些人,这事别人来办,那位是不放心的,只得我亲自去。”
裘晚棠不是甚普通女子,自然不会被这些杀人的事儿吓着。闻言,她不过是掐了一把裴蓠的脸颊,低低威胁道:
“这回就罢了,若日后你为着办事把自个儿伤了,我就拾了细软回娘家去,总归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就不来管你了。”
裴蓠知她是担心自己受伤,但听她说要走,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他顿了顿,当下哼道:
“你若走了,大不了我绑了你回来,关在屋子里,叫你下不了床为止。”
裘晚棠听他这话,不由微微一笑,点了他的额心嗔道:
“甚么强盗的作派。”
裴蓠抓下那削葱十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这事暂且揭过不提,再说裴蓠看了那单子,一时也挑起了眉,颇为嫌恶道:
“他来做甚么,没得倒了我的胃口。”
裘晚棠看他稚童般的表情,心下好笑,弹了弹他的脸颊道:
“来者是客,人家没做甚事出来,你可别叫他拿捏了错处。”
对于裘晚棠这句话,裴蓠不过轻嗤一声,就不去理会了:
“我怕他没甚好事,往常躲都躲不来及的人,偏偏你嫁了进门,他就上赶着来了。”
裘晚棠便回道:
“的确,他这事做的明目张胆了些。况且那日我要帮着婆娘料理,只怕他要有意来,撞见了不好。若是有心人安排的,说不得要做实了这流言。”
裴蓠闻言,眉心笼的越发紧。他思量一番,道:
“不若你那日叫个身壮的婆子跟着,再有丫鬟相随,他应当不敢做些甚。若他言语暧昧,动手动脚,你只管往狠了招呼。事后他也不占理,我自会想法子妨了他。”
裘晚棠颌首,想了片刻又道:
“但是方才墨酝来回话,前儿叫娘亲处置的那暗桩,撬开了嘴,说了这府上还有旁的人有些心思。那人与宁王府也有些联系。”
裴蓠听她这般说,不由重重哼了一声,道:
“原来这儿还有那么些不安宁的事。怪道莫霄之那厮最近总笑的那样寒碜。”
莫是国姓,裴蓠说的此人,正是外头传言的他的“恩主”,七皇子莫桧清,字霄之。裘晚棠也是与裴蓠成亲之后才知道,七皇子与裴蓠确实私交甚笃,却不是龙阳之好。反倒是两个嘴巴都不饶人的。说起这流言,七皇子倒比裴蓠还要愤怒,那理由也十分好笑,只说他怎的看的上裴蓠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些传言的人个个都叫糊了脑子,也不传个乖顺的。
自然,他这话一出口,就叫裴蓠好一顿打。
裘晚棠见过一回七皇子,他的模样的确俊秀清雅的紧,只是气色有些苍白。有几分病态,不过若是配上那容貌,倒有几分病弱美公子的味道了。
裘晚棠回忆一回,不由问道:
“我瞧着七皇子身子不大好,外面怎还说他品性风流?”
裴蓠很不给面子的冷笑一声,道:
“你单瞧着他病歪歪的,其实他身子骨比谁都好。只他肖似前皇后,那肤色黑不起来。久了,就像是病着了。”
裴蓠说到这里,看裘晚棠有些恍然的点点头,心中不满她这般关心七皇子,就皱了鼻,看似不经意道:
“这厮现在还有时间笑我,日后我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裘晚棠闻言,忍不住来了兴致,问道:
“为何这样说?”
裴蓠就道:
“你怕是还不知道,今日定安王府开宴。听母亲说了,七皇子也被太后差了去,似乎是有些撮合他与宜和县主的意向。到时叫那素来冷傲的宜和县主与他凑一对,看他还敢来取笑我。”
裘晚棠看他气哼哼的模样,不禁觉得他可爱的紧,就抚着他的面颊笑道:
“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只怕她还不愿嫁予七皇子呢。”
裴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就把话给岔开了。
二人讨论一番,最后定下了那日的行事不提。
且说第二日下午,裘晚棠正陪着戚氏顾氏在用点心。外头就有个嬷嬷进来了,眉开眼笑道:
“大夫人,夫人,二少奶奶,定安王府来了人了……”
戚氏这会儿心情正好,听那嬷嬷这样讲,就笑着问道:
“定安王府的人来做甚?”
那嬷嬷就回道:
“今儿一早太后就赐了婚,把宜和县主指给了七皇子。如今定安王府的管家来了,说是定安王妃请了夫人与二千奶奶去府上一聚呢。”
戚氏闻言,微微有些惊讶:
“这倒是奇了,我们一向与定安王府不怎么密切,如何赐了婚却要来请我们?”
那嬷嬷只说不知,顾氏也不怎的清楚。倒是裘晚棠想到了那幅画,暗道宜和县主这是看开了,不揪着以往那亲事了。当下她便笑道:
“婆母,之前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不若我去问一问那管家,再来告诉婆母。”
戚氏想着这也合理,就许了她去了。
裘晚棠叫墨渊搀着就出了门,那嬷嬷在先头领着,到了旁厅。
王府来的管家她以前见过,那管家看她来了,就对她行了礼,道:
“裴二少奶奶。”
裘晚棠受了礼,就笑问道:
“王妃与县主近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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