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莫问/恋恋凡尘移世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言非默
“林先生与‘k’第一次交手是在十年前,那次‘k’损失了一大批军火,而林先生则消失了三个月,据说是在某个医院养伤,不过该消息没有得到证实。这是目前可以查到的最早的有关他们之间恩怨的信息,不过结怨的原因还是不明。”
十年前?林默那时只有十五岁吧,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基于什么样的理由要去破坏在西方世界称霸的黑道枭雄的生意,而且从此以后彼此间摩擦不断?
“继续。”梵景文一边思考一边习惯性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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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手下继续往下说。
文件上标明都是确认过的事实,那些“据说”、“传说”、“有人说”都是没有经过证实的流言或者是情报集人员根据现有情报自己下的判断,梵景文这次的问话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手下对这些资料的看法,以便让自己多个思考的方向。
“林先生是十五年前到达北欧的,那年他十岁,在语言学校待了2个月以后进入‘伊丝坦集训中心’接受训练,五年后作为优等生毕业。有人曾推断与‘k’的那次交手是他的毕业课题,不过我认为这个推断没有根据。‘伊丝坦集训中心’虽然背景深厚,势力庞大,但也不会轻易去和‘k’结怨,我更倾向于是因为私人原因。”
“伊丝坦集训中心?”
“是的。”
伊丝坦集训中心在东西方都赫赫有名,它是一个特种人才培训基地,是杀手、保镖、情报掮客、大盗和独行侠诞生的摇篮。那个学校对生源的挑剔和它那昂贵的学一样出名。
“林默是怎么支付他的学的?”
“林先生的学和生活由瑞士苏黎世州立银行一个匿名账户提供,该账户在林先生成年后被注销。”
瑞士银行的保密措施是全世界做得最好的,想要通过这个账户查到点什么显然要花很大的力气。梵景文考虑了一下,否决了继续查这条线的念头。当务之急是要保证林默的安全,林默的小秘密就让他继续保留吧。
“林先生那五年的学校生活没有与‘k’有过交集的痕迹,这一点已经得到证实。”
“林先生去北欧之前生活在鞍南,他的童年经历很正常,依然没有与‘k’有任何纠葛。”
“各个阶段都很正常,而且经过了查证,人证物证俱在,却还是找不到他们为什么结怨。”
如果林默找人麻烦有恰当的理由的话无论是调解还是帮忙都可以有针对性,但是没有任何原因,偏偏一出手就是大手笔,难道是因为林默看人不爽,所以要去找人麻烦?
梵景文考虑到这种可能性,而且这个可能性还非常大的时候,没睡好的脑袋开始疼痛不已。
“说到鞍南,我想起上次那个女孩子。”左季上次因为派人偷拍林默和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已经被梵景文训过了,不过他死性不改,除了继续派人跟踪林默外,也派人跟踪过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姓林,据说也来自鞍南。会不会与鞍南林家有关?”
“鞍南林家?这话有根据吗?”情报集小组的负责人显然不相信这种说法,如果鞍南林家真有人到了z城,而他没有到一点消息,不用家主训斥,他就可以引咎辞职了。
“我只是隐隐听到了一点风声。”左季的说法当然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是因为他们都姓林,所以他的某根神经很敏感地跳到了鞍南林家这个方面去。
其实林姓在鞍南是个大姓,大约有20%的鞍南人都姓林,所以那女孩子就算真的姓林,就算真的来自鞍南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毕竟平日里大家说的“鞍南林家”单单只是指那一家,而那一家盯的眼睛太多,他们的子辈要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z城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要是真的是鞍南林家制造了林先生完美的童年履历,显然很多真相已经被抹去了,我们在那里的求证不会有什么结果。不过我还是不相信林先生与鞍南林家会有什么关系,否则以林先生的所作所为,如果他真的出自鞍南林家,他现在最应该待的地方是他们林家的刑堂。”
鞍南林家的严峻刑法与他们的神秘一样为世人乐道。如果林默真的出生于鞍南林家,不要去说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光是他那混乱的私生活就足以让他把小命交代在林家的刑堂。
但是多年来,鞍南林家对林默的行为始终不闻不问,足以说明这种推测是没有根据的。
“鞍南林家……”若林默真的来自鞍南林家,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不过另一方面,解释不通的地方会更多。梵景文靠向椅背,陷入了沉思。
“你不能这么对我。”
从晚餐碰面开始,林默就试图灌输这个概念给梵景文,那就是,梵景文不顾他的意愿硬把他扔进客房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即使客房足够豪华舒适,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还有一丝侥幸,认为梵大少爷上午的决定仅仅是一时兴起,过了几个小时也该冷静下来了。
可惜,任是他说破了嘴皮子,梵景文根本不为所动,毫不留恋地亲吻他与他道晚安,那个吻竟然还只是落在额头上。
混蛋。
林默气得没有回吻他,用手使劲擦了擦额头,猛地转身开门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巨响,把那个混蛋关在了门外。
“好好休息。”那个混蛋竟然还在门外波澜不惊地补了一句才离开,把林默气得牙更痒。
如果现在能咬着梵大少爷的肩肌泄恨,林默相信他的怒气很快会消散的,当然如果还能加上梵大少爷完美的服务,他马上就能原谅他。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想要的补偿如天边的明月一样遥远,所以林默脆弱的心灵更加受伤了。
林默很郁闷,非常郁闷。
人说习惯成自然。从接受这个任务到现在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从他拎着梵大少爷的照片在那里赞叹然后努力爬上梵大少爷的床也快有半年,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哪个晚上梵大少爷不是先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搂着他睡觉?
就算是前段时间梵大少爷给他脸色看的时候,都没有在这方面虐待过他,他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洗得香喷喷的和梵大少爷大战三百回合才入眠,这种翻来覆去孤枕难眠的滋味绝对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林默都有了这种值得赞扬的好习惯,为什么梵大少爷就没有养成这种良好的习惯?
难道说是因为他林默比较帅吗?
林默抱着被子在那里轻吟,思绪又一次跑到了天边,很快就偏离了原来的目的,陷入了自恋的圈圈。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半夜,但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既然睡不着,只能爬起来找点事情做做。
第一天就去偷袭好像有点太迫不及待了,会不会让梵大少爷自我感觉太好呢?
林默站在起居室门口,思考着这个问题,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迟疑。
起居室的那扇门是古老的弹子锁,而不是最新的指纹电子锁,林默用一根回形针就能搞定,以至于他还没思考出一个所以然,就听到了锁片滑动的轻响。
算了,梵大少爷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他自我感觉一向良好,应该不介意更好一点。
想到这里,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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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纠结这种小问题,开始坚决而坚定地执行他的偷袭计划。
他悄悄推开门,踮起脚尖滑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等到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林默才开始行动。门的另一边也是起居室,林默还记得这里的沙发很柔软,他前几天还趴在沙发上工作过。
梵大少爷的卧室里面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极大限度地降低了林默偷袭的难度。他赤着脚,一路悄无声息地摸过去,很快就摸到了梵大少爷床边。
梵大少爷明显是那种生活规律凡事讲求规矩的人,这从他睡觉的姿势都是端端正正的就可以看出来。
林默站在黑漆漆的床头,盯着床上的那个人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这样的光线下只能大概看清个轮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那人睡觉的样子都会让他忍不住食指大动?
这个问题好像太复杂,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
林默甩了甩头,把这个问题甩出脑袋,毫不犹豫地往床上跳,准备来个泰山压顶给梵大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
床上的人在这时候突然睁开眼睛,眼角仿佛有厉光闪过,飞腿向林默踢来。
林默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感觉到了危险,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侧身往旁边倒,然后……
“……梵景文,你个大混蛋,我的屁股……”
第十一章
一个久经训练,身手一流,出入梵家的藏宝密室如入无人之地的专业人士,为了躲避梵大少爷的突然飞踢侧身翻到床底下,摔在柔软的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摔痛屁股的可能性有多高这个问题我们先不忙着去讨论,因为就算真的去讨论也未必讨论得出正确的答案,不管事实如何反正林默都不会承认的。
所以梵景文听到林默的惊呼声急忙腿,打开床头灯后,就发现林默正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捧着屁股哀嚎。
“林默?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梵景文猝然惊醒发现有人要往床上扑吓了一跳,现在看清楚地上的那个人竟然是林默,这惊吓就更大了。
“屁股痛……动不了……”林默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皱着眉头在那里低声轻吟,有气无力地回话,力图表现出受伤残废人士的虚弱和痛苦。
他那柔弱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虽然梵景文很确定他刚才并没有踢到人,但是看到林默这副病弱的样子,他的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去了,立即冲下床跪到了林默身前,伸出手想抱他,碰到的瞬间又了回来,张开手掌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哪里都不敢碰,最后只敢摸了摸他的头发,一时不知道该移动他还是先叫医生过来给他检查,惶惶不安犹如未经世事的少年。
“咳……”见他这么惊慌,林默就算有再多的玩心也熄了一大半,更怕玩过头到时候梵大少爷发飙起来他会倒霉,赶紧说道,“不用叫医生,我没事,刚才闪得太快屁股抽筋了,你抱我去床上躺一会儿就好。”
“真的没事?”梵景文有些不太相信屁股抽筋这种说法,总觉得林默虚弱的笑容里很有些强颜欢笑硬撑的味道,不过林默已经张开了双手让他抱,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扶着林默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你帮我按摩一下就好了。”林默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梵大少爷怀里,脑袋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开始为自己突然想出来的这个主意得意。
就算是柳下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更何况梵大少爷还不是。
他已经决定了,待会儿梵大少爷按摩着按摩着情动起来想要这个那个的时候,他一定要摆摆架子拿乔为难他一下,谁叫梵大少爷竟敢没事找事要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林默是hellokitty;送上门的你不吃还踢我一脚,现在就让你看得到吃不着。
林默还在那里计划着该怎么使坏,梵景文却开始检查他伤得到底怎么样了。
z城的天气一年四季都很暖和,向来有“远东花都”的美誉,而且林默刚才是从床上爬起来的,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袍。
梵景文拉开他睡袍的腰带,扒了他的内裤,小心翼翼地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光看还不放心,又在他腰部到屁股上各个地方按了一遍,边按边问林默疼不疼,直到林默通通否定以后,确定他的骨头没受什么损伤,才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
林默本来已经摆好了姿势,眯起眼睛准备放电引诱梵大少爷情动,没料到梵大少爷竟然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这么干净利落扒光了他,盯着他的屁股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到处摸了一遍也没什么激动的表示。
“最讨厌柳下惠了,肯定和我八字不合。”林默痛苦地用手掌蒙住眼睛,在心里凄惨地暗暗嘀咕,好不容易有这么好欺负梵大少爷的机会,梵大少爷竟然坐怀不乱起来,如此杯具的人生简直是让人绝望。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眼睛疼吗?”梵景文不知道他又怎么了,见他突然用手蒙住眼睛,凑过去用鼻子碰了碰他的手背,开口问他,手掌依然放在林默的屁股上温柔地按摩着。
林默使劲摇了摇头,哀悼他的悲惨人生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很快就挪开手掌,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梵大少爷轻微滑动的喉结看了一会儿,慢慢凑上去伸出了舌头。
想他林默历练花丛多少年,从来没有失过手,阴沟里翻船这种事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他今天倒要试试看,是柳下惠厉害,还是他林默更厉害?
“林默,别乱来,你还伤着呢。”梵景文理智上要自己保持清醒,制止林默的胡闹,但是身体却在背叛理智。
柔软温暖的舌尖在他的喉结上缓缓扫过,让他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手掌上还在按摩的那个的地方也很快觉得火热烫手起来。
“林默……”梵景文轻轻唤了一声,在他失神间,林默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先是恶狠狠地亲了他几口,一会儿又变得哀怨起来,像小狗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嗅着他闻来闻去。
这个样子的林默简直能让人发狂,所以梵景文的理智也只能到此为止。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就是拉灯睡觉。
等到林默终于心满意足趴下睡觉的时候,梵景文才想起他让林默住客房就是为了避再发生这么随便的事,希望林默能有单独的空间好好想一想他们之间该怎么相处,现在被林默这么一闹好像已经偏离了他一开始的打算。
不过,正趴在他身边闭眼休息的人嘴角微微勾起,就算是在睡梦里心情显然也很不错,所以他就没提起要送他回自己房间这种明显煞风景的话题。
算了,明天再说吧,他也闭上了眼睛。
不过梵景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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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起居室的这扇门根本就挡不住林默,所以分房睡很快就成了一项睡前准备活动。几次一来,梵景文也怕他晚上跑来跑去着凉,很快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梵景文,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你……”某个拉灯睡觉的夜晚,在嘿咻嘿咻以后,林默的嘴巴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梵景文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就听到他又加了三个字,“……的身体。”
“能让你满意,是我的荣幸。”梵景文虽然刚从喜悦的高峰跌到了谷底,不过多年的世家子弟教育还是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内控制住了内心的失望,彬彬有礼地回答。
他的身体也是他的一部分,如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林默应该算是喜欢他的。虽然他这么安慰自己,不过这很明显是在自欺欺人。
“可是……唉……”林默突然想到如果他拿到了他要的东西,和梵大少爷拜拜之后,再也没法享受这么优质的服务美味的躯体就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古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今有梵大少爷和自由的生活同样不可兼得,杯具这种东西从古到今都很相似啊。
要不把梵大少爷打包了,跑路的时候包袱卷卷一起带上?
什么叫异想天开,这个想法就叫异想天开,林默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
只是,或许也许可能,异想天开也是有一咪咪成功的可能的,在接下来的那么几天,林默盯着梵景文的目光就有点奇怪起来。
一块蓝底印花布,一个梵大少爷,折起手折起脚脑袋压一压卷成一团,两角一拉打个结,另两角一拉再打个结,背到身上从此一起浪迹天涯,饿了就打开包袱拿出来尝一尝,吃完后继续打包背身上,既简单又方便,如此美妙生活的诱惑实在是太大,让林默没办法停下意淫。
梵景文不知道常常傻呆呆看着他偶尔还会傻笑的林默脑袋里面正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知道的话,其实他就算真的知道了也不会把林默怎么样,也许,他会帮林默找一块蓝底印花布也是有可能的。
第十二章
神秘被盗的那根法杖始终没能查到线索,文物展还是如期结束了,有着保险公司在,兰斯特罗.狄亚的损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等到他回到狄亚家族在巴黎郊区的庄园时,同行的还有他捡到的那名神秘少年。
虽然少年既没有名字也没有证件更问不出来历,不过对于狄亚家族来说,这些可能会困扰普通人的问题都只是小问题,所以少年很快就有了名字和身份。
从此以后,他的名字是米歇尔.狄亚。老狄亚夫妇很喜欢这个身世凄惨经历可怜的孩子,当然以上结论是根据兰斯特罗的介绍得出的,其真实性有待考证,将他做了养子,所以他成了兰斯特罗的弟弟。
“兰斯特罗,你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神秘少年,也就是米歇尔,正窝在被窝里听兰斯特罗讲睡前故事。
兰斯特罗最近很有好哥哥的模样,每晚都会来米歇尔床头给他讲童话故事。今晚他讲的是安徒生的童话《海的女儿》,当他讲到海的女儿最后还是舍不得伤害王子,在太阳出来时化为了泡沫,米歇尔眨巴了几下眼睛问他。
“叫哥哥。”兰斯特罗有些不满地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要求他改口,“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是忍耐,爱是给予,爱是牺牲。”
“兰斯特罗是个笨蛋,其实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海的女儿是个大笨蛋。”米歇尔对兰斯特罗的解读不屑一顾,很得意地开始发表他对这个故事的感想,“海的女儿既然爱上了王子,就应该告诉他,就应该乘他遇难的时候把他拖回宫殿去。巫婆能把她的尾巴变成腿,肯定也能让王子多个那个叫什么?”
米歇尔一时忘了那个词怎么念,卡住说不下去了。
“鱼鳃。”兰斯特罗很好心地提醒他。
“对,就是鱼鳃,然后王子和公主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所以杯具这种东西都是脑子太笨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看到米歇尔得意洋洋的样子,兰斯特罗额角抽了抽,却是无话可说。
今天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几个道理。一是,现在的小孩子都太早熟了,《海的女儿》这类童话故事已经不适合做睡前故事了;二是代沟这种东西果然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想要跨过去是不可能的;三是爱具有多样性,对有些人来说,爱是忍耐,爱是给予,爱是牺牲,而对另外一些人来说,爱是宣告,爱是占有,爱是征服。
说不准哪种爱更好,因为前者造成的杯具并不比后者少,只能说各有各的爱法吧。
这显然又是一次失败的睡前教育,不过兰斯特罗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将晚安吻印在了少年的额头,替他压好被子关了床头灯。
未来还很长,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将少年慢慢教育成拥有足够多的爱心,责任心以及其他他认同的美好品质的男人,让他彻底远离混乱童年少年带来的阴影。
兰斯特罗关门离去时的脚步很轻松,此时的他并不知道,留给他的时间其实不多了,遥远的东方很快就要发生一场让他的愿望化为泡沫的变故,他的米歇尔宝宝很快就要被人抢走了。
一旦被某个大坏蛋抢走带在身边教育,他的米歇尔宝宝恐怕是无法成长为他希冀的男人的。
“卡洛斯先生,我们快到了。”
此时,遥远的太平洋上,一条远洋货轮的船长室里,身穿黑西服的男子正在向他的老板报告。
那名叫做卡洛斯的男人正坐在扶手椅里研究一部厚厚的黑色封面的大部头书籍,听到报告合上了书,站起来走到了观察窗前。
远处,海天一色的海面上,隐约出现了建筑的影子,那是被称作远东花都,远东第一大都市,远东最现代化的城市,同时也是远东最糜烂混乱的都市z城。
为了避留下入境记录,他们没有乘坐更方便的交通工具,而是选择了坐船进入z城。
“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的,已经安排好了地方,你要的其他东西也都准备好了。”黑西服的男子递上了准备好的清单。
卡洛斯接过清单随手翻了翻,微微点了点头,把清单递回去。
“对了,再准备一条中华田园犬。”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黑狗血,这中华田园犬也要放血吗?”男子不解地发问。
“不,要活的,我要拿来送人。为了一条狗这么多年一直跟我不依不饶,这次我就送他一条狗作为补偿。”卡洛斯轻声笑了起来,这话说得非常温和,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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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服的男子知道那人破坏了他们不少生意,他的老板宰了那人的心思都有了,绝对不会好心到要送那人一条狗作为补偿,看他要求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他的老板这次秘密来z城绝对是不怀好意,不过他倒真的不知道原来那人和老板结怨的真正原因是为了一条狗。
这算什么原因,这中华田园犬难道是非常名贵难得的名犬,才让那人为了条狗有机会就找他们麻烦,黑西服男子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所谓中华田园犬到底是哪种世界名犬,不过他的主人极其讨厌笨蛋,所以他也不敢再多问。
等退出船长室后,他揪住个熟悉的同伴悄悄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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