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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辞山
刚出场的考生中,显有个四十来岁的人便是用了少年所说的末等破题思路。那人听少年说完最后的“不中”二字,身子趔趄着就要摔倒,好在被正走到他身边的樘哥一扶,才没当场摔到地上。那人撑着樘哥的胳膊站稳身子,拨着挡在他身前的人就要往里挤,边挤边叫嚷道:“不中?你个黄口小儿凭什么从那信口开河!”
少年听到了那人的话却没理他,只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中等破题思路。少年说了几句,那个叫嚷的人便双肩一塌,熄了声又挤出了人堆。
差太多了。这中等和末等间的差距,大到我这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人都能听出,更别说是那中年人了。
少年说完这种破题思路,给出的评判是“可中”。
有两人听见少年的给出的评判,面上顿时带了喜色,而在末等中等中都未听到与自己的破题思路相符的人,则越发的屏气凝神,等少年说出那上等思路。
众人俨然都把这少年当做了主考官。
少年明显很享受这种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他环视一圈,拿足了架子后,才缓缓说出他所谓的上等思路。而此次,少年说的评判,为“解元之下亚魁之上”。换言之,便是能以这种思路作答的人,会在本次的乡试中,考得前五名,至于那第一名属于谁,自是不言自明。
围着少年的考生中,显然没有一人用了少年说的上等思路。那些人本还因为在末等和中等之中,都未听到与自己的破题思路相同的内容而沾沾自喜,少年这一说出上等思路,那群心生窃喜的人,直接傻了眼。
一人扯着嗓子,高声问道:“若破题思路,不在这上中下三等之中又该怎样?”
“怎样?”少年看向那喊话之人,眼中的轻谩不做分毫掩饰的流露而出,“既不在这之中,你此生便无缘中举,还是少在这书文间浪时间了。”
一句话,直说的诸考生变了脸色。
我戳戳樘哥的腰迹,问道:“你用的上等思路?”
“他说的上等,也不过是末流。”
樘哥说着抓过我作怪的手指放到嘴边作势要咬,我则拽着手指往后扯。闹的正欢,那少年却已越过人群,走到了樘哥面前。
“鲁岩,鲁惜流。”
“毛纪,毛维之。”
鲁岩觑了眼我那根还被樘哥握在手里的手指,道:“桂榜见。”
第49章姊妹易嫁
28
长风万里送秋雁,政-府人员贴桂榜。
我、樘哥,刘子谦。仨人一起挤在桂榜前面,把桂榜上写的名字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楞没看见毛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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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字。
身边有人喊响一句“中了”,在一群愁眉苦脸的人中,显得尤为刺耳。
刘子谦说了句好事多磨,便推着我和樘哥挤出了人堆。我瞅着表情略微妙的樘哥,宽慰道:“那个鲁岩也没中,他比你更丢脸。”
樘哥听完,神情又微妙了几分。
刘子谦又安慰了樘哥几句,即脚底抹油忙生意去了。我瞧着刘子谦那副奔往幸福大道的样子只能感慨,“这小子成亲后的变化也太大了。”
樘哥深有同感的颔首道:“我成亲后,也变的很大。”
……滚,你个没羞没臊的。
樘哥开完车后,那丝微妙的神情也不见了,他慢慢悠悠的逛出几步,忽问道:“你是不是要跟着刘东华去泰山祭祀?”
“还有你。便宜爹说了,此次的乡试你若是没中,就和我一起去。”我琢么了琢么,给这即将到来的泰山之行来了个定位,“散心旅行。”
29
刘东华是张父的旧友,张父一听说刘东华要奉皇命来泰山祭祀,即书信一封送给刘东华,想请刘东华在祭祀之行上,能带上我。
张父在信里只写自己此举,是想让他的儿子增长一下见识,实际上,却是想把我荐予刘东华。
张父显然已断了让我自己考取功名的希望,想要另辟蹊径给我另谋出路了。
张父掐算着日期,让我和樘哥去济南府与刘东华会和。途经那家用清汤寡水招待应试秀才的食肆时,我心一痒,又进了那家店。
未到饭点,食肆中的桌上,仅趴着个小睡的店小二,而那掌柜,则坐在柜台后面拨弄算盘。掌柜听到脚步声即抬起了头,与此同时,正被他拨弄的算盘,也被掌柜拨出了一声脆响。小睡的店小二被这乍然响起的声音吵的从梦中醒来,他抹了抹脸,还未完全清醒,便被掌柜打发到后面去了。
掌柜端着一壶酒三只酒杯走了过来,他一边走,还一边示意我和樘哥随便坐。我和樘哥走到张距柜台颇近的桌上坐下,掌柜便也把酒壶酒杯摆到了桌上。
掌柜一一斟完三杯酒,才问道:“两位可已高中?”
我摇了摇头,回问道:“来您店中吃饭的那些秀才可有人高中?”
掌柜叹着气,亦摇了摇头。他垂着嘴角干了他为自己倒的那杯酒,愁云满面道:“不知道。你们二位,是这几月以来,唯一又回到我这儿的人。”而这唯一回到他这儿的人,还不是来报喜的。
掌柜垂眉耷拉眼的又干了杯酒,这次掌柜拿来的酒,可不是他上次请人时兑了水的水酒,而是正经的浓酒,掌柜被辣的哈出口气,道:“你们说,我做的梦是不是就是个寻常的梦,并非什么仙人预警?”
掌柜絮絮叨叨的把店小二曾对我和樘哥说过的梦又说了一遍,说完,掌柜换了个问题又抛给了我和樘哥,“我这人是小气了一点儿,可也不至于因此惹上大难啊。仙人怎会说我在日后有一大劫?莫非他托梦托错人了?”
这几个问题,我和樘哥都没法作答,而那掌柜,似也不需要我和樘哥回答,只是需要个听他叨念的人。
最终,声称自己仅有一点儿抠的掌柜,在分了我和樘哥一人一杯酒后,自己抱着酒壶喝了个底儿朝天。
同樘哥无奈的对视一眼,我唤来店小二,好照顾喝的酩酊大醉的掌柜。
店小二望见出溜着就要往地上滑的掌柜,赶忙快跑过来扶住掌柜。他在樘哥的帮扶下把掌柜架到身上,愁道:“这都快一月了,天天喝,天天醉。一只脚都进了棺材的人了,哪还经的住这个喝法。”
店小二说完向我和樘哥道了谢,又问过我俩的姓名后,扶着掌柜去了后院。我瞅着尚放在柜台旁的写着“凡考乡试者酒菜”的木牌,道:“要不是你没能中举,我都要以为仙人说的那个能救掌柜一命的人是你了。”
樘哥应和道:“我也以为那人会是我。”
……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怪有信心。
30
我和樘哥没在济南府等多久,便等来了刘东华。刘东华是个五十岁左右,长的颇为和善的胖子。若非有一把胡子挡在颌下,我估计他露出的下巴得有三层。刘东华长的和气,脾气也不错,同我和樘哥说话时也没有半点架子,要不是他穿着那身官服,和隔壁老大爷也没甚区别。
刘东华坐在驿站正堂的主位上,我和樘哥则坐在他的下手。刘东华和我聊完了他与张父的旧事,又与樘哥说起了乡试。
刘东华听樘哥说完他在乡试时的作答后,捻出一缕胡须搓了搓,道:“中与不中,两者之间。要我说,与其今年考中,倒不如再苦读三年,到时定然中榜不说,名次也会往前提一提。不中,好事。”
正说着话,从外进来个小吏,那小吏像是有话要对刘东华说,却又顾忌着我与樘哥在场,行礼后便没再说话。
刘东华笑呵呵的一挥手,道:“两位贤侄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小吏要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小吏来,是为了劝刘东华不要住在济南府的驿站中。说是这驿站之中有妖邪作乱,若从这里住宿,定会遇到怪事,怕会惊到大人。
此时跟着刘东华来的人马,都已从驿站中安顿好,而天色又已擦黑。且不说令众人重找客栈入住有多麻烦,单说能否将这大队人马安排进同一家客栈中都是个问题。
刘东华偏头看了看座在他身侧的我与樘哥,问道:“你们怕不怕啊?”
我连狐和野鬼都当过好几回了,区区怪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我拿不准,这刘东华是想让我说怕,还是想让我说不怕。
我犹豫的时候,樘哥代我向刘东华回了话。“不怕。”
刘东华赞赏的点点头,跟那小吏道:“须怕的,是那些心中有鬼之人。我心中无鬼,不过怪事尔,有何可惧?”
小吏听了这么一番义正辞严的话,很是崇敬的说了句“是”后行礼退下。刘东华松开那缕被他捻成一股的胡子,道:“自古邪不胜正,你们今晚便同我一起看看,做出怪事的,到底为何物。”
……白活了半天,这刘东华还是怕。
31
晚饭是刘东华和济南府的一众官员一起吃的,我和樘哥,自没资格入席。跟樘哥两人一起在驿站中吃饭也挺好,正给了我和樘哥独处的时间。
这驿站闹怪事,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驿站之中虽干净整洁,却处处都透着因久无人居,而生出的沉沉死气。
我和樘哥没同刘东华的随行官吏在一处吃饭,我为了营造出个方便说话的二人世界,专门叫人另开了小灶。
我伸筷夹住樘哥的筷子,问道:“刘东华问你的乡试答案时,你怎么没跟他实话实说?”别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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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樘哥是如何作答的,但就拿那道被鲁岩评了上中下三等的策论题来说,樘哥便是将鲁岩所说的中下两等答案,糅合着说与刘东华的。
“我的才学,自不需他评价。”樘哥说着挣开我夹在他筷上的筷子,加了块儿山楂小排咬了一口。
我瞅着樘哥那傲然的模样,直觉心里就和钻进去只猫仔似的,直伸着爪子在我的心口乱挠。我盯着樘哥沾了丁点汤汁的上唇,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
“小排,好吃吗。”
“你尝尝。”
樘哥说着要让我尝小排,却是将头往前凑近了几分。他的睫毛微微垂下,恰遮住了眼眸,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看不清,我心里却和明镜似的。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樘哥这是凹着造型等我上当。我一面高呼着吾肾危矣,一面禁不住诱惑的上赶着把自己往虎口中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门被从外推开了。
我听见推门声,立时往回一坐,保住了即将失守的城池。
……不是我碍于上下之争就不愿和樘哥开车,但樘哥实在是器太大活太好,我真是有些降不住。我又不想认怂的给他说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就……腰疼并肾虚。
以及,有哪位朋友能推荐一下灭阳药和补肾药吗?都挺急的。
来人是个端菜的小姑娘,十五六岁,正是娇俏的年纪。
樘哥被她打断了好事也没甚表示,只直直的看着我,自给自足的卷舌舔去了唇上的汤汁。小姑娘端着菜往桌上放时,刚好近距离的观摩到了这一幕,小姑娘的脸,登时就胀了个通红。
我瞧着在见到小姑娘的变化后立即摆出副高冷模样的樘哥,幸灾乐祸的做口型道:“你得负责。”
第50章姊妹易嫁
32
是让这小姑娘留在这里被男色荼毒,还是让我自己承受樘哥的美色继而肾虚腰疼?死道友不死贫道。
端菜的小姑娘最终被我留下成了陪吃的小姑娘,只是这陪吃的小姑娘很有些放不开,一根菜叶子她都能咀嚼个几十下再分多次咽下,我看着都替她累得上。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貌似是我。
我留这小姑娘在这里,也不单是为了让她帮我挡一挡樘哥,也是为了找她打听打听这驿站中闹的怪事,都是些什么怪事。
“东西乱飞,人也乱飞。”小姑娘说起这事,脸上犹挂着的那点儿薄红是彻底没了。她比划着跟我和樘哥讲述驿站中发生的怪事,说罢,来寻她的人也到了。小姑娘听见呼唤即从坐上站起,她向我和樘哥叮嘱了句“夜里切切小心”,便端着空盘出了屋。
我瞅着面前这桌饭菜,顿觉索然无味。
东西乱飞是小事,人乱飞也是小事,可若这乱飞的刀斧撞上乱飞的人,便是大事。我和樘哥在这世已过了十来年,保不齐要走的剧情早已走完,那乱飞的刀斧,便是我俩的催命符。
我这么一瞎想就有点儿不寒而栗,把筷子一拽,我提议道:“要不咱俩今晚还是别住这儿了。”
“贤侄可是怕了?”刘东华说着推门进来,乐呵呵的我身边一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贤侄莫怕,今夜我陪着你,看那些妖邪能使出什么花招。”
……装逼装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走,没走成。倒被打着保护下一代的旗帜的刘东华,拐到了他的房间中去。
刘东华住的房间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套间,他瞧着隔着半面墙的里外两张床,表情顿时有些放空。
我看着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的刘东华,给了他个台阶下。
“我今晚可否呆在伯父的房中?”
刘东华没等我把惧怕鬼怪的借口说出,即指了指外间屋的木床,道:“把这床推进来,今晚你俩都从这儿睡,便也没人落单害怕了。”
……无话可说。
木床被推进了里间屋,正挡住了外间屋通往里间屋的路。刘东华心满意足的看着我和樘哥给他造出来的肉盾,被子一盖进了梦乡。
刘东华一秒入睡三秒打呼,我听着刘东华震山响的呼噜声,再看看闭目躺在身侧的樘哥,心中的那只猫仔又抓挠起来。
沉眉敛目的樘哥少了几分日间的锋芒,倒多了几分内敛。不过话说回来,樘哥这人本就和锋芒毕露沾不太上关系。锋芒也是有的,但那些锋芒都被细细的包裹在层层沈静之中,极少显露。
月色朦朦,平白给樘哥加了层柔和滤镜,我盯着躺在床上看起来任君采撷的樘哥,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一抛,只想当个偷香小贼。
距离越缩越短,唇间越贴越近,便在我即将偷香成功之时,那双闭的好好的眼睛蓦然睁开,下一秒,被子便被扯过了头顶。
狭小而漆黑的空间完完全全的剥夺了视觉,却将听觉和触觉放大到了极致。两道呼吸声交融在一起,令人难分彼此。樘哥的双唇刮擦在我的下颌上,那若有似无的瘙痒感,激的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樘哥感受到这轻微的颤动,从喉间发出声低沉的笑声,和夹杂在低笑中,同话声一般暧昧不清的问话。
“想要吗?”
……老子要被撩爆炸了。
没答樘哥那句明显是另有所指的话,我低下头就想堵住这撩人的嘴,刚找准了位置准备开啃,刘东华就喊出了声惊天动地的“什么声音”。
……得,今晚还是清心寡欲的过吧。
掀开被子,先前被隔绝在被子外的脚步声,终传到了耳内。脚步声平平无奇,我听了听,正想给刘东华说门外传来的是巡逻的兵士发出的脚步声时,忽就想起,巡逻的兵士早就被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刘东华打发走了。
那现在,在门外走路的人是?
刘东华点燃了床旁的灯盏,灯盏一亮,外面的脚步声也愈加的大了起来,听着,像是在往这边走近。听着这脚步声,刘东华的脸登时变得惨白惨白,他吹着气想吹灭灯盏,可那灯盏就像是不熄不灭的鬼火一般,一晃一晃的,映出了刘东华脸上不时抽搐的肥肉。
脚步声不消多时到了门前,房门未开,一根腿,陡然穿过房门迈了进来。那腿踏到地面上时顿了片瞬,而在这顿住的片瞬,衣料的摩擦声便响了起来,听声音,像是有人在抚弄着衣服。
刘东华粗重的喘息声一度盖过了衣料摩擦声,伴着那粗喘之音,一个老头穿门而过,进了屋内。老头的须发尽已花白,罗锅腰罗圈腿,身形老迈,行动之间却很轻便。老头进门后即向着刘东华恭恭敬敬的跪拜行礼,刘东华坐在床上也不敢上前靠近,只抖着声音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是大人的库管,为您管理库存财物已经很长时间了。幸遇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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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远道来临,下官也好卸去这个沉重的负担。”老头说着一手拉开袖口,抖着袖管往外倒银子。不多时的工夫,竟从袖管中倒出了数寸高的银锭堆,而看那老头的架势,似是还未将银子倒净。
刘东华见老头只是跪在地上往外倒银子,便也少了几分惧怕。他下床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我与樘哥睡的木床前止住步子,隔着我和樘哥向老头问道:“库存多少?”
“一万三千五百两银子。”
话语间,老头倒出的银堆已与他的胸口齐高,刘东华看了看银堆,一摆手止住了老头的动作。“我还要去泰山祭祀,这么多的银钱带着上路怕是累赘。”
刘东华的话是对老头说的,但他说话时,看的却是我。我瞅着刘东华意味深长的目光,心领神会道:“不如让小侄留在这里,同库官一起暂为看管。”
刘东华搓了搓那把乱糟糟的胡须,顺坡下驴道:“也好。”
老头听此,把银堆拢了拢,他伸臂一抱银堆,银子即尽数消失不见。刘东华的目光在复又空下来的地面上逡巡一圈,又恢复了那副笑呵呵的模样。他挥退那老头又嘱咐过我和樘哥早些休息后,哼着小曲儿回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我瞅着随着刘东华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锦被,就想知道,刚才发生的,是什么神操作。刘东华明摆着是第一次见到那老头,而个自称为刘东华库官的老头,也明摆着不是常人,咋地这俩人突就熟悉起来,言行之中,还成了上下级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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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华次日起行时,自没有带上我和樘哥。我望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起行出发,由衷道:“看不出刘东华还挺贪。”
那老头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他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遂又没了踪影。
泰山与济南之间相距不过百余里,就这么段距离,刘东华连去带回的,竟用了二十余日。在这二十几天中,我也算是弄明白了那端菜姑娘所说的东西乱飞人乱飞是谁作的怪了这老头神出鬼没不说,他出现时,还仅有我和樘哥能看见。旁人看来的茶杯莫名飞起并少了杯中茶,实际上就是这老头在偷喝。
老头每日只出现一次,出现的时间不定或早或晚,干的事却是固定。
老头每日雷打不动的向我报出一个数,数字递减,而这递减的数间,却是毫无关联。在刘东华回到驿站的当日,老头报出的数字,为零。
明明是要长途跋涉的去泰山祭祀,刘东华回来时,脸却又圆润了一圈,宽松款的官服穿在刘东华的身上,硬让他穿成了修身款。刘东华回驿站后,没再应济南府官员的邀请同他们一同吃饭。刘东华叫人准备了一桌酒菜,说是要单独和他的两个贤侄谈谈他此次祭祀的感想,其实,傻子都知道,刘东华这是想把那上万两银子弄到手。
酒菜刚备齐,老头便出现了。仍是恭敬非常的跪拜行礼,起身后,老头没像刘东华期待的那般再给他表演大变银堆的绝活,而是说道:“小的为大人管理的银钱,尽已拨去赈灾了。”
刘东华听此,咧了一半的嘴顿时不咧了,他反应了会儿,才从这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打击感中恢复过来。
老头没去管刘东华此时的表情有多幻灭,只自顾自的说道:“一饮一食皆有命定,大人在祭祀途中,已得到了一万三千五百两银子,自也无需小人再为您保管那上万两的银钱了。”
老头说罢,身形即隐没于空气之中。我瞧着刘东华沉下来的脸色,明白,张父尽心思给我找的关系,算是到了头了。
第51章姊妹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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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华所说的要同两位贤侄一起吃的饭,到最后,我和樘哥是一口没吃到。而腹中空空的我和樘哥,又不能拆穿刘东华陪贤侄们吃饭的幌子,再另叫人准备吃食,便只得回到房中,饿着肚子硬熬。
樘哥回房后,说了句“饮啄天定”便洗漱上床了。我瞧着樘哥进屋后再没松开的眉心,直觉樘哥比那失了万两白银的刘东华看起来还要糟心。
这是咋的了?
琢么着拾完毕,我躺到樘哥旁边搂住迷茫青年,想给他点儿神上的支持。然后……樘哥就得到了肉-体上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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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搂樘哥搂的好好的,樘哥身上紧绷的肌肉,也在我的安抚之中放松下来。听着樘哥平缓的呼吸,我刚怀着点重振熊攻风的欣慰感睡着,就被樘哥给掀翻了。
真掀翻。
原先我是以那种攻一脸的姿势把樘小媳妇抱在怀里,结果樘小媳妇晚上一狂性大发,就把半压在他身上的我给掀到下面去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乍被这么一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谁成想一睁眼,就对上了扰人清梦的樘哥。樘哥看我的眼神,怎么说呢,就跟我看牛羊鱼肉的眼神差不多,总结下来四个字吞吃入肚。
就……不提也罢。
不过,我能提个意见不?年轻人力充沛容易冲动,这点,我可以理解。大半夜的把我乱起来,这点,我也可以理解。
可咱能别奕析奕析的唤个不停还非要我答应不?这肺活跟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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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华那日,都没和他的两个贤侄话别就走了。我和樘哥这两个被大部队抛下的人,只能又打道回了掖县。
张父听了我俩是如何目睹了刘东华被人指出贪污受贿的过程后,道了句“也罢”,便让我俩去看看刘子谦,也好宽慰宽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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