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曲南一望着花青染半晌,终是问出:“青染,你可知她的心思?”
花青染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曲南一问:“你如何想?”
花青染道:“与其说是她的心思,不如说是我们的心思。与其问我如何想,不如问问自己,若她没有为难,对你置之不理、弃如敝履,你当如何想、如何做?”
曲南一哑然,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青染是个明白人。”
花青染道:“你转过去。”
曲南一问:“为何?”
花青染道:“你的脸太丑了,影响我睡眠。”
曲南一道:“你闭上眼。”
花青染道:“你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难受。”
曲南一道:“真想一脚踹你出去。”
花青染闭上眼,拱了拱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才道:“你打不过我。”
曲南一:“……”
蜡烛燃尽最后一滴泪,屋子变得黑暗,只剩下的浅浅地呼吸。
曲南一睁着眼,望着天棚,想着胡颜,想着封云起,想着花青染,以及自己。他睡不着,却又不想花青染知道。这种心思无法与人说。就像,他无法开口和花青染聊聊胡颜一样。胡颜就住在他的心中,容不得他人窥探。
花青染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寻不到她,睡不着;人寻到了,又睡不着。南一,你说这是怎么了?”
花青染开口说话,曲南一也打破了沉默,开口道:“想不到,你也有事情想不透,会问我。”
花青染道:“太浅薄的问题,我不愿去想。”
曲南一呵呵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伤,眉毛微皱,幽幽道:“你可知后宅女子,就如你这般,每日痴盼着夫君的垂怜,想在众多美色中争得一席之地,就得使尽各种手段。晚上,睁着眼,想着自己的夫君进了谁的屋,宠幸了哪位美人,是否会忘记自己。他离家,你担心睡不着;他在家,你却独守空房,亦不能入眠。青染,这样的感情,你敢要吗?”
花青染没有回应。
曲南一转头,看向花青染,却发现他睡着了。不知真假。
曲南一缓缓闭上眼睛,眉头却拧了起来。
狼多肉少,怎么办?
封云起的浓情厚爱、花青染的身心相依、白子戚的痴情一片、司韶的生死相随、幺玖的悍不畏死……每一个人,都想要得到胡颜独一无二的感情,却又有多少胜算?这一次,胡颜没有骗他,她心中确实有他。可这种喜欢,是否就如同男子广纳美妾那般,多多益善?
曲南一,惆怅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霸情夜微澜
封云起将胡颜抱回家,直接扔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不由分说,直接扯碎衣服,压了上去。
若不能狠狠占有这个女子,他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拥有她。这个女人,就像一阵笑声,令人痴迷,却抓不住、攥不牢,偏生还要被人疯抢。这种感觉,太令人抓狂了。
封云起心中的嫉意在翻滚,身体变得格外炽热,每一次撞击,封云起都会问她:“你是谁的?!”
胡颜也是个倔脾气,直接回腿就是一踹,骂道:“你是老娘的!”
封云起见胡颜有力气踹人,于是进攻得越发猛烈。
两个人,就像两头雄狮,死死地攀咬着对方,谁都不肯服输。
整个晚上,都能不时听见封云起与胡颜那变换着调调儿的互吼。
封云起吼:“说!你是爷的!”
胡颜骂道:“滚你奶奶个球!”
封云起吼道:“你是爷的!”
胡颜:“我是你祖祖祖祖祖姑奶奶!”
封云起:“……”
胡颜:“啊……”
封云起:“你是爷的!”
胡颜:“滚你娘的!有完没完?!”
封云起:“没完!你不承认,爷跟你没完!”
胡颜翻身压下封云起,一顿连环掌拍下,吼道:“说,你是我的!”
封云起:“我是你的。”
胡颜:“你个贱货!有没有原则?!”
封云起:“爷要娘子,不要原则。”
胡颜:“滚!”
封云起:“被窝里滚。”
胡颜:“欠打?!”
封云起:“用力点。”
胡颜:“王八羔子!”
屋内,封老夫人听得真真切切,气个倒仰。如果封云起是王八羔子,她是什么?那个贱人口口声声骂爹骂娘,就该浸猪笼!不不不,最好是千刀万剐,让她知道何谓妇德。哎呀呀,气是她了。这都是冤孽啊!冤孽啊!
封老妇人躺在床上,气得全身直哆嗦。
屋内,封云喜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剪着一个小人,然后点燃一节小木棍,吹灭,然后用它在小人的身上写写胡颜两个字。抽出一把剪刀,用剪尖不停地戳着那个小人。每戳一下,她的目光就狰狞一分。胡颜、胡颜,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抢了封哥哥,还如此不要脸的行房,如此,怎能活在世上?这是对女人的侮辱!
屋内,胡蝶儿支棱起耳朵,咬着被子,满脸潮红。她将手探入被子底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她发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胡蝶儿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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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被人疼爱的样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院中,无涯看向无风。
无风的耳朵一红,将背脊挺得更直了几分。
后半夜,云消雨歇。
封云起咬着胡颜的脖子道:“真想一口一口撕咬下你的血肉,吞下腹,让你完完全全变成爷的。”
胡颜瘫软着手脚,喘息道:“我不想变成粑粑。”
吞下腹,消化一番,自然要贡献给大地。
封云起纠结了一整晚的怒火,瞬间破功,竟噗嗤一声笑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胡颜的颈窝处,痒痒的,带着一丝酥麻。
封云起一翻身,拦着胡颜,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
半晌过后,沙哑说:“爷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想护着你、守着你,与你驰骋天地间。你若点头,我们明日便走。”
胡颜垂眸,不语。
封云起紧了手臂,道:“爷不是那几个软蛋,犹犹豫豫像个娘们。你若跟了爷,爷许你,不会纳妾,一生只你一个。”一抬手,提起胡颜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也要答应爷,别再和他们不清不楚。爷……不喜欢。”
胡颜的眸子闪了闪,终是道:“若会一直纠缠下去呢?”
封云起的眸子一凛,突然翻身而起,如同一头压抑愤怒的雄狮,按着胡颜的肩膀,森然道:“别逼我。”
胡颜幽幽道:“是你们都在逼我。”
封云起眼中的怒火又开始灼烧。他觉得,今天一天的怒火,一定比他二十七年所有的怒火加起来,还要多。
他不敢继续耽搁,怕再和胡颜扯下去,会忍不住亲手掐折她那纤细的脖子。
她为何不懂,若真爱一个人,哪里容得下第三个人?如今,他的眼中、心中、血液中、骨头里,都是她。就算一群绝世舞娘在他面前跳艳舞,他也会无动于衷。他要得只是她,为何她不能与他一样,只要他?
封云起突然用力一按胡颜,直接跃起,赤条条地跳到地上。充满力量的紧致线条,性感的臀部,宽肩窄腰,修长的大腿,加上一头放荡不羁的长发,真是太容易点燃女人的热情。只可惜,胡颜的热情被榨干了。她只是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气呼呼地穿上衣服,穿上鞋子,就要走出去。
胡颜裹着被子,坐起身,刚将一条腿伸下床,脚尖都没点到地面,就见封云起突然回头,露出俊美不凡的侧脸,冷冷道:“你干什么去?”
“……”胡颜无语。明明是他要走,好吧?难道还不行他走后,她也出去溜达溜达。
封云起见胡颜不答,以为她又要去寻曲南一,只觉得急火攻心、整个人变得怒不可遏,一种想要嗜杀的欲望悄然苏醒,他的拳头攥得吱嘎作响,眸子瞬间变得全黑。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忙转回头去,恨声道:“你哪儿也别想去!你若应了,我们即可走;你若不应,明天,爷娶妻。”深吸一口气,眼中的黑色退去,回头,冲着胡颜邪肆地一笑,“你这个妾,得给爷的正妻跪拜敬茶。”冷笑一声,衣袖翻飞,直接推门而出。
门外,传来封云起的声音:“门窗全部封上铁条,订死!”
门被关上,切断了外面的月光。紧接着,响起铁锤砸铁板的声音,一下下,仿佛钉在人的心上。屋子,渐渐黑了。有月光透过铁条的缝隙,投射到地上,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胡颜回那只腿,躺回到被窝里。
真的,她不怨封云起。爱之深、恨之切嘛。她懂。她都活了一把大年纪了,若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岂不是白活了?
只不过……好想扯过封云起暴打一顿啊!
没事儿,她不生气,她就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的锻炼锻炼,不然谁都觉得她拳头老了、打不动了。
胡颜闭上眼,睡意昏沉。
门外,封云起坐在门口,喝着闷酒,望着月亮。
决绝的话说出口倒是挺解恨,可转身后的后悔滋味,着实有些难以消受。
哎……
☆、第六百五十九章:红袍抢婚
一大早,天刚亮,曲南一与花青染便登门了。
曲南一穿着一身绣着金色大花纹的红袍,腰缠一条金色流苏,一头长发高高缚起,扣着两颗价值不菲的东珠子,浅笑盈盈间既有世家公子的贵气,又有几分文仁雅客的风骚。
花青染也特意回花云渡换了身衣服。素来喜欢淡雅的他,竟也穿了一身红袍。层层叠叠,好似一朵摇曳的昙花,为心爱的女子染红了花瓣,芬芳着花语,倾国倾城、惊艳了天下。
二人在门口相撞,齐齐皱了皱眉。
花青染道:“你不冷吗?”
曲南一道:“心热,不冷。”反问:“你不冷吗?”
花青染回道:“这天还没姐姐犯病时的温度低呢。姐姐犯病时,都是我抱着她取暖的。你若像我一样,抱着姐姐日日同眠,也就不会冷了。我……”
曲南一直接伸出手,示意花青染逼嘴:“怎如此唠叨?”
花青染抿了抿唇,道:“大概是因为,有些紧张。”
曲南一摇头一笑,刚要伸手敲门。
手还未碰到大门,那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封家的仆人齐齐涌出,在看见两名绝世美男子时突然都愣了愣。
他们对花青染不熟悉,曲南一虽然在封家住了一个月,但从未好生打扮过自己。二人乍一亮相,还真是惊呆了封家众人。
曲南一与封云起见封家仆人手中拿着的都是大婚时用的红布,心中咯噔一下,误以为封云起那厮搞定了胡颜,这就要急吼吼的举行大婚,也顾不得和目瞪口呆的众人打招呼,一头就往里面钻。
回过神的奴仆一边用红布装扮门楣,一边低声赞叹着曲南一和花青染。
曲南一与花青染冲进院子,看见满院子的红灯笼,只觉得格外刺目,耳中一片轰鸣,身子也禁不住晃了一下。
曲南一突然想到,昨晚花青染的话:若她没有为难,对你置之不理、弃如敝履,你当如何想、如何做?
曲南一无法冷静地细想,他到底会如何,心中始终无法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必须去求证。对,求证。
他想大步奔向封云起的房间,却被无涯等人拦住。
无涯客套道:“曲大人和花道长,可是来参加主子的大婚之喜?”
曲南一将攥紧的拳头藏在袖子里,问:“不知云起要娶何人?怎不提前知会一声。”
无涯得了吩咐,怎会说出实情。只能道:“自是主子要娶之人。”
花青染直接道:“让新娘子出来。”
无涯一哽,暗道:你当这是妓院,说让哪个姑娘出来哪个姑娘就得出来?
无涯黑着脸,道:“花道长这个要求,未太不合情理。”
花青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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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怎不何理?旁人求到贫道这里,贫道都不稀帮她看看福泽和姻缘。你且让新娘子出来,让贫道看看今日大婚,是吉是凶。”这话,就差明说,若新娘是胡颜,定然大凶,因为,花青染要拔剑了!
无涯有些扛不住了。
这时,封云起由书房走出。
无涯等人立刻将队伍从中间分开,分别往旁边跨了一步。
封云起由中间走出,冷眼看向曲南一和花青染。
封云起一身黑色衣袍,虽勾了张扬的红边,但与一身红的曲南一和封云起相比,简直……算不得新郎官的打扮,反倒像是来参加大婚喜宴的客人。
六目相对,火光四起,气氛剑拔弩张,令人窒息。
就在这是,有门房前来禀告,说凡尘东家亲自送货来了。
原来,昨天由封老夫人一人决定定下婚期后,便让人去置办了一些头面和衣裳,不想太委屈了胡蝶儿。恰好得知凡尘要开业,便直接递了话,让凡尘送些美的饰品和衣裳过来。凡尘虽开业不久,但名声却不小。在被人家订货,只能一样一样地采买,但从凡尘订货,不但货品齐全,还能根据自己手头的银两,买到高中低不等的货品,一时间深得人心。
封云起微微皱眉,刚想赶人走,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也许……借此机会,让曲南一等人都断了念想,也好。
封老夫人听到凡尘东家来了,忙让封云喜的搀扶着自己,迎出了房门。
虽说凡尘东家不过是下贱的商贩,但没有哪个女子不爱美、不爱俏,就连封老夫人也坐不住了,想出去看看都有什么新鲜货。若有自己喜欢的,也可以买下把玩一二。
待封老夫人走进院子,看见迎面而来的凡尘东家,花青染和曲南一,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
凡尘东家带着红色幕篱,穿着红色衣裳。他的衣服款式十分别致,腰身处得较紧,将那腰线勾画得格外妖娆诱人;他的衣袖堆在手腕处,竟好似水袖!衣袍的下摆,刺绣着美的图腾,显得略厚。衣摆下,却是层叠的薄纱,每走一步,都翻着红色的浪花。
三名身穿红衣的男子,就……就站在她家的院子里,这……这……这是为了哪般啊?
再看封云起,打扮得倒也得体,却少了八分新郎官的喜气。
有那么一个瞬间,封老夫人都怀疑,今天大婚的是院子里站着的那三位,而非封云起。
诡异的沉默中。
凡尘东家一挥手,身后穿着黑色短打、扎着红绸的男子们,纷纷将抬来的物品摆放在了院子当中,然后垂手而立,不动分毫。
封云起看得出,这些人,正是凡尘东家的护卫,哪里是什么店小二?!这样到底是来送货的,还是来抢人的?!其心可诛!
凡尘东家开口道:“请新娘子出来挑选美物。”
封老夫人看出气氛不对,便道:“哪有让新娘子出来挑选东西的道理?!你且将东西挑到里面,待我们挑选完,你再抬走。你们凡尘,不会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吧。”
凡尘东家不卑不亢道:“买凡尘的货,自然要遵凡尘的规矩,封老夫人,不会连这都不懂吧?”粗哑如同破锣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之意。
花青染与曲南一一同看向凡尘东家,见他此番打扮,心中有了计较。却……不敢置信。
封老夫人被嘲讽,脸上着实过不去,想要发怒,却不得不忍下。封云起与胡蝶儿今日大婚,若没有像样的陪嫁,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事儿,她心有愧疚,不好再在此事上薄待了新人。
她忍了忍,沉着脸,在封云喜的搀扶下,亲自走到那一担担摆好的美物件上。
第一担:美的嫁衣和凤冠。那嫁衣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竟泛着淋淋波光,好似一滩红水,格外妖艳。凤冠上,颗颗珍珠饱满圆润。
第二担:一双华美的绣鞋。那鞋子上的花朵,皆是由小巧的珠宝攒成,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封老夫人越来越满意,连连点头,暗道:凡尘东家虽不懂礼数,这些东西果然是极好的。
第三担:一副头面。做工美,花枝乱颤,晃得人眼花缭乱,令人惊叹。
第四担:一把匕首!
是的,一把匕首!一把锋利的,泛着寒光的匕首。
封老夫人大惊,忙向后退了一步,厉声喝道:“你是何意?!”
凡尘东家道:“我与你无话,只管叫新娘子出来。”昨天,一路车马劳顿,他体力不支,昏死过去,醒来后,却得知封家来定大婚之物。无需联想,便知为何。他吐了一口血,染红了灰扑扑的衣袍。心沉入冰湖里,满满生长出毒刺,想要与她有个了结。
既然她喜欢红色,那就让她看见红红的喜袍,红红的凤冠,红红的……血!
封老夫人忙走到封云起身边,半是震怒,半是惊恐,哆嗦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封云起道:“您回屋去。”
封老夫人却道:“今天是我儿娶妻,各位这般,到底何意?!”
“啪……啪……啪……”掌声响起。
一顶漆黑的小软轿,挂着薄纱,由四个人抬着,一颤一颤地出现,那颤的频率,伴着拍巴掌的声音,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众人向那黑色软轿看去,只听里面人道:“意欲何为?呵……让新娘子出来,接礼!”最后两个字,说得有种狠厉的味道,感觉上哪儿是接礼,简直就是接死神。
尤其是,你看看,那黑漆漆的软轿、黑漆漆的薄纱,以及……黑漆漆的轿夫。怎么搞得跟冥婚似的?
曲南一等人听出了里面人是谁,心中都有种格外别扭的感觉。这白子戚到底要干什么?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就仿佛一直潜伏在地下的恶魔,却留着两只眼睛在外面。这胡颜刚一出现,他就闻风而来。
白子戚的出现,令所人都心生忌惮。倒不是忌惮白子戚,而是……红莲尊主。他的出现,是不是代表红莲尊主养好了伤,也即将出现?
按理说,白子戚是红莲尊主的人,无需质疑,众人应该群起而攻之,让其死无葬身之处,可偏偏,这个人,又与胡颜扯不清,搞得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是潜入红莲教的胡颜的人,还是留在胡颜身边红莲教的眼线?哎呀我去,好生迷乱啊。
☆、第六百六十章:极恐
封老夫人可不相信,胡蝶儿会有这么多俊美公子来抢亲,心中稍一合计,便明白了,这些人之所以前来,是为了胡颜。
想不到,那样一个令人所不耻的女人,竟然……竟然勾搭了这么多男人!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可进封家的大门!
封老夫人心中气恼,直接对封云起道:“你!你赶快把那个女人叫过来,他们谁喜欢谁带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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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了我封家的门庭!”
一句话,点到了上。
原本,众人还有所怀疑,觉得胡颜不可能如此仓促地嫁人,可这话一从封老夫人的嘴里说出,这好像做实了此事。
众怒!
在众美男子面前,一直都不太说话的花青染,突然暴跳如雷,一把拔出“三界”,指向封老夫人,骂道:“你个老叟婆!当姐姐是什么?你敢侮辱姐姐,死不足惜!”言罢,就往上冲。
花青染的反应,震惊了众人。这……这还是那个谪仙般的清淡男子吗?太辣心了!
封云起一抖长袍,手持九环火鹤刀挡在了封老夫人的面前。
曲南一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花青染的后腰带,喝道:“花老道!”
花青染头也不回,盯着封老夫人,冷冷地道:“松手!”
曲南一道:“你这是要抢个老叟婆回去吗?”
花青染的眼睛颤了颤,起要拼命的架势,恢复成谪仙的模样。
曲南一松开手。
花青染突然又蹿了出去!
是的,绝对是突然蹿出,令人防不胜防。
曲南一目瞪口呆啊。我草,这家伙也会玩演技了?!
花青染与封云起动起手,打得难解难分。
有小丫头偷跑回屋里,对胡蝶儿道:“小姐小姐,有四名绝世美男子,来抢亲了!”
胡蝶儿猛地喘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捏着嗓子道:“不会吧?!”
小丫头用力点头,指着前院的方向:“那里……那里都打起来了!”
胡蝶儿的眼睛颤了颤,突然扑到镜子前,抚摸着自己的脸,幽幽道:“都说红颜祸水,我……我竟成了祸水……”一扭头,目露坚韧之色,“走!小菜,我们出去看看!”
丫头小菜犹豫道:“小姐,这样不好吧。”
胡蝶儿昂首挺胸道:“有什么不好?我得看看,都是谁来抢亲。”皱眉,“我一直身在内在大院,也不认识谁啊?”
丫头小菜思忖道:“许是小姐美貌被传了出去?”
胡蝶儿轻叹一声,道:“走吧。姿色倾城难自弃。”加快脚步,率先出了房间,甚至都忘记,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新郎与新娘不得相见。
丫头小菜还算机敏,忙取了面纱给胡蝶儿。
胡蝶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挂上面纱,披上橘红色的斗篷,穿着橘黄色的衣裳,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她心急如焚地小跑到前院,躲在墙后面,偷偷看着那四名男子。虽然只看见曲南一和花青染的脸,却令她双腿发软,恨不得扑到他俩的身上去。怎么办?这么办?他们一个个儿都好生俊美!却都是来抢亲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禁不住扭在一起,轻轻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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