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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解战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卟许胡来
这事要是跟封老说,那就相当于石沉大海没了影。封老和北疆对抗多年,心里绝对不会同北疆皇女合作,更不会相信耶律棋。
封禹当时听完这个计划后就觉得母帅一定不会同意,现在听秦楚这么说也是意料之内。
封禹轻抿薄唇握紧手中缰绳,略微思索片刻就驱马上前几步,追上正跟十五讨论晚上去哪儿吃宵夜的蒋梧阙,问她,“你什么时候写信回京告知陛下北疆夜袭大蒋的事?”
蒋梧阙见封禹对此事关心,又听他喊自己时用的是你,心里不由瘫软,试探着问道:“明天可好?”
封禹轻抿薄唇看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蒋梧阙见他无声坚持,立马无奈的举起双手,眼神宠溺的跟他妥协,“好好好,宵夜不吃了,我回去就写好不好?”
听蒋梧阙同意回去就写信,封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眼里染上笑意,轻声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嘻嘻嘻,夫郎在对我撒娇,无声的撒娇,太要命了,他怎么这么可爱(/)
封禹:emmm,我应该怎么说?说出口好麻烦,算了不说了,就这么默默地发呆好了-_-
蒋梧阙:嗷嗷嗷,他又在冲我撒娇,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勾引着我这个妻主去疼爱他(扑过去)
封禹:⊙?⊙!蒋梧阙怎么这么热情?怎么这么饥渴?算了,来就来吧
蒋梧阙:咦嘻嘻嘻,夫郎果然是想要了(/)
想法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的两人,生活的竟然莫名的很和谐(耸肩摊手)
第10章求情
封禹催她回去就写信的时候,蒋梧阙一点都没多想,直到十五提着从酒楼带回来的食盒,脚步匆忙的跑进来。
蒋梧阙刚挽起袖子磨完墨,想起方才月光下封禹那双带笑的眼睛,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起,心情大好的从笔筒里挑只笔出来。
她才刚在砚台边上把笔上的毛舔顺了,十五就一把推开门进来。
蒋梧阙都闻到她手中食盒里的饭香了,更觉饥肠辘辘,无声摇头轻叹,眼睛都没离开面前的信纸,心道生平能让她挨饿办事的,怕是只有封小将军了。
十五脚步匆忙脸色着急,抬手将食盒往书案一放就要说话。
“快拿开拿开,”蒋梧阙忙抬手捂着鼻子,幽幽的看了十五一眼,埋怨的说道:“你这不是在引.诱我吗。”
蒋梧阙握紧笔杆,准备动笔,嘴上念念有词,“既然答应封禹先写信,那就得把信写完才能吃饭。虽说他看不见我做了什么,但我不能失信与他。”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有几分夫奴的样子了。
十五知道自家殿下心里头惦记的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再被她打岔,她惦记着的那人怕是就要屁股开花了。
“殿下您先别写了,现在有更紧急的事儿。”十五将自己在门口碰到将士的事跟蒋梧阙说了一遍,“秦副将差人来告诉您,封老要打封禹,现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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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跪在军营里呢。”
蒋梧阙手腕一抖,刚蘸饱墨汁的笔尖就戳在了干净的信纸上,一块墨渍瞬间就毁了整张名贵的纸。
“快去看看。”蒋梧阙将笔往桌子上一撂,连件挡风的大氅都忘了拿,抬脚就出了门。
写信再重要,也比不过封禹挨打。
封禹和秦楚刚回到军营,撩开元帅营帐就看见帐内灯火通明,封老神色严肃面带微怒的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两旁分别站着众位将军。
这种场面一看就没好事,秦楚心里咯噔一下,抬脚进去之前唤来一位将士,让她去蒋梧阙住的宅子里报信,就说封帅要打封禹。
如果封帅要罚封禹,她们这群手下再怎么劝都是没用的,能救封禹的只有蒋梧阙。
秦楚心里哪怕再不乐意封禹跟蒋梧阙有什么牵扯,也不得不让人通风报信。
果真,封禹一进营帐,封帅严厉的声音顿时响起,“跪下!”
封禹自知有错,撩起衣摆就跪在了地上。
秦楚后脚进来,站在封禹身旁想替他解释今晚夜袭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封禹扯了把衣角。
他动作很轻,扯了一下就松开。但这个轻微的举动却让秦楚愣在原地,低头看他。
封禹冲她不动声色的摇头,这事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
人多口杂,要是这事走漏了消息被朝廷知道,今晚就白忙活了,那他待会儿要挨的打也白挨了。
没有元帅命令,私自带兵出去,这事不管怎么解释,今晚他都不了二十军棍。
军中治兵,靠的是如铁如山的无情军律,不能因为他是少将军而有所不同,母帅更不会因为自己是她儿子而徇私枉法。
封禹在得知今夜计划的时候就知道后果,也正是如此他才支开蒋梧阙,没让她同自己一起回军营。
蒋梧阙是当朝八殿下,是母亲不能打的人。
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他边疆想要粮草,蒋梧阙只是一个来送信的皇女,本可以不用掺和此事,如今为了将士们她选择留在这条件艰辛的边境,为粮草之事探听消息想办法。
其实封禹对蒋梧阙小时候的印象已经很淡,自己模糊中记得的只有当时想要保护她的那种感觉,正是这种信念让他自律变强。
多年后再见,她对他总是调笑逗弄,见惹到他了又立马没脸没皮的道歉,实在不像一个皇女会做的事。
她挑剔,嘴叼,城府深,可她也担心粮草之事,也会为此事想办法,而不是像京畿的那些皇女般眼里只有勾心斗角漠不关心边疆将士。
封禹同母亲一样,拿边疆当成自己的家,拿手下的将士当做亲人,拿身后的深州百姓当做不可跨越的底线。
正是如此,封禹谢她蒋梧阙,谢她这次的出手相帮。
只不过走神片刻,封禹再回神时母帅已经让人在帐外搬来了长条板凳。
“私自带兵出去,谁给你的命令,谁给你的胆子?”封老光想想这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就后背发凉,“你一向还算稳重,怎么如今越活越回去了?”
封禹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封老也不傻,自己儿子自己了解,他这幅样子就说明这事有隐情,但又不能明说。
可即使有隐情,今晚这顿罚也是不了,不然军中将士们就会认为私自带兵出去并没有什么惩罚,她也会在军中失去元帅的威严,因为她包庇了自己儿子。
“既然你已经知错了,”封老示意帐外,“那就自己出去领那二十军棍。”
通常五十军棍就能打死一个体弱的男子。
上次贾校尉挨了杖责,可那只是普通木条,再加上打的人放水,她这才能没两天又活蹦乱跳。
可军棍不一样,手腕粗细的棍子,根根落下来都带着见血的戾气和重量。
封老此话一出,军营里的将军们震惊不已,齐齐跪了下来为封禹求情。
秦楚抱起的拳头都在发抖,尽量稳着声音说道:“北疆多月未有动静,极可能会有阴谋。少将军也是担心,这才出此下策前去夜探。路上碰到北疆探子,这正说明北疆也在刺探我们粮草的消息。”
“秦副将说的对,再说彼此行动虽然没领军令,可也没铸成大错,二十军棍实在太重,求元帅回惩罚。”
“末将,请求元帅回惩罚。”
“求元帅回惩罚。”
蒋梧阙进来时,看到的正好是这一幕。
她一路策马狂奔,发丝凌乱呼吸急促,好在紧赶慢赶总算是没来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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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梧阙:想动我夫郎,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内心)我夫郎那么可爱,那么磨人,被打坏了可怎么办qaq
封禹:_(:3∠)_给你们讲个笑话,我仿佛是个弱鸡(摊手)
第11章你不行
蒋梧阙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封禹以及众人,抬手抹了把被凌晨冷风吹到发僵的脸,扯出一个笑,装傻的问封老,“封帅,这帐内是什么情况,怎么都跪着呢?”
封老一看见蒋梧阙,就想起封禹今天晚上瞒着她干的事,胸中的火气蹭蹭上涌,可明面上又碍着她是皇女,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样。
封老心里憋着股气,语气听起来自然不算多好,“老臣这是在处理军中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你管不着。
封禹也没料想到蒋梧阙会再回到军营中,眼瞅着她从营帐门口一步步往里走,眉头随着她的脚步皱的更紧。
蒋梧阙像是没听出封老话里的意思,又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封禹旁边,“什么军中之事,不如说给本王听听?”
她抬出八殿下的身份,封老还真拿她没办法。
“这事老臣本不想说,但您既然问了,那老臣不说也不合适,”封老看向跪在地上的封禹,板起脸,“他今个晚上未领军令私自带兵外出,这事是谁教他的想必殿下心里清楚,老臣管不了您,但还能管的了他。”
封老语气严厉,“如果此事不罚,军中规矩何在?有了他这个先例,日后岂不是每位将军都能随意带兵出去?那军营还是军营吗?”
蒋梧阙了然的点头,竟是颇为赞同封老的话,她笑着问道:“那您打算怎么罚?罚多少?”
秦楚本来是找她来求情的,如今一听这话险些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提溜着她的衣襟把人扔出去,权当之前自己没派人找过她。
封老不知道蒋梧阙又耍个什么把戏,看着她说道:“军棍,二十杖。”
秦楚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盯着蒋梧阙的背影,冷声补充道:“一般五十军棍就能打死一个成年男子。”
她这话里的声音带着冷意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敌视,几乎没怎么掩藏,旁人怕是听不出来什么,但蒋梧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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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她一眼。
自幼在宫中长大,作为一个并不受宠的皇女,她对一些东西敏感的很。
秦楚对她有敌意。
这点敌意她平时小心翼翼藏的很深,蒋梧阙跟她接触的几次都丝毫没有察觉,只有今晚,她听说封禹要被杖责军棍,又见自己来到军营后不帮封禹反而赞同封老的做法,这才没抑制住。
蒋梧阙侧头看了眼封禹,他也正在看她,眼神平静,只是眉头皱着,不赞同她管这事。
可这事就是她一手张罗的,如果放任不管,自己还算是个女人吗?
蒋梧阙压下心中种种,又看向封老,“您的做法没错,私自带兵出去实在该罚,可您错就错在罚错了人。”
她这话让众人一愣。
“您也都知道,今晚这事是我这个八殿下硬要带着少将军出去的。”
蒋梧阙长叹一声,满脸愧疚。若是此时十一在这儿,定然一眼就能看穿自家殿下这是又要开始表演了。
“我好歹是位皇女,在京中身体孱弱多病无法像太女一样为母皇分忧。好不容易来了边疆就想着能做件讨母皇欢心的事,这才硬让封少将军趁夜带我出去夜探敌情。”
“就想着万一成功了,母皇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可谁曾想半路真遇到了北疆想趁夜刺探大蒋的人,直到看见那泛着寒光的刀剑,我这才算明白边疆远比京城危险的多。”
一段话,就将今晚为何出去的原因揽在了自己身上,成功的让众位将军觉得封禹之所以能干出今晚这种荒唐冒险的事,全是托了这位没头脑又急功近利的皇女的福。
当下众人将军看向蒋梧阙的目光多少都带着谴责,更加同情起封禹来。
秦楚听的眉梢抽跳,门口的十五也是打了个寒颤。
可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揽在蒋梧阙身上,让人误会她,也比让众人怀疑封禹半夜为何带兵出去的好。
利用北疆欲夜探大蒋军营正好被蒋梧阙误打误撞的撞上,推测出北疆恐怕有新的举动。
这样的描述,足够让今年朝廷把粮草物资拨下来。
跟底下的那群将军不同,封老对蒋梧阙的话显然是半个字也不信。
封禹是什么性子?他要不是自己愿意,有谁能逼他半夜私自带兵出去?
蒋梧阙又是什么人?晋老的学生要是这么没头脑自以为是,又是如何能在宫中活下去的?怕不是要被吃的渣都不剩!
蒋梧阙说出个大篇来,目的就是为封禹脱罪。
“这事都是我的错,罚理应由我自己来受。”蒋梧阙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我的错,不能让少将军替我担着。”
众位将军心想她这句还像个女人该说的话。
封老看了蒋梧阙一眼,心里对她的气倒是多少消了点,“封禹是大蒋的少将军,没能劝阻殿下的决定还跟着一起出去拿人命胡闹,这就是他的错。”
蒋梧阙算是明白今晚封禹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不然日后不管怎么解释,军中怕都会以为封帅包庇儿子,私自带兵出去回来啥事都没有。
蒋梧阙顺着封老的话说:“可这事主谋是我,二十军棍我起码得领十一根,再加上我是皇女,品级比少将军高,既然犯了错,我该罚的最重,所以我再多领四根。”
“二十军棍,我十五根,少将军五根。”蒋梧阙低头看着身旁的人,语气是的满满歉意,“此事因我连累少将军了,让你白挨这五下棍子。”
现在就成了封禹哪怕被迫带兵出去,没有从元帅那里领军令也会受到连累。日后在军中传出去,多半人再说这事怕都是同情他的。
封禹眸子一颤,喉咙滚动,不行的不字还没说出口,蒋梧阙就已经做出决定主动走出去领罚。
封禹刚看向母帅,她眉头皱着,“你还不出去领罪?”
秦楚也示意封禹快出去,比起之前的二十军棍,五下已经不算什么了。
营帐里的人似乎都觉得蒋梧阙挨这十五棍子是理所应当,竟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就连知道事情真相的秦楚也装作不知道。
封禹觉得胸口发闷,像塞了团棉花,总觉得呼吸不上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想握紧拳头狠狠地朝沙袋上掼下去。
掀开营帐的厚布帘子走出去,外面天色已经微凉,东方泛起鱼肚白,在这种深冬清晨,蒋梧阙迎着光站着,背影看起来竟格外的清冷孤寂。
封禹走到她身旁,见她坐在长条板凳上撩起衣摆就要趴下,立马弯腰上前一步,手比脑子反应还快的握住她的胳膊,声音艰难的开口,“你…不行……”
嘴那么叼的人,定然不曾受过这种委屈,再说她手心连个茧子都没有,皮肤看着比自己这个男子还要白细,哪里能受得住这十五根棍子。
蒋梧阙一愣,抬头对上封禹的眼睛,嘴角慢慢挑起笑容,语气有些不怀好意,眨了下眼睛故意逗他,“封禹,我是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
这话封禹瞬间听懂了。
他自幼在军中生活,军中的女人说话没遮没拦,有时候喝醉了聚在一起说的荤话比这个露骨多了。
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你又没亲自试过?
封禹那张听多了荤话的脸,慢慢的烧起来,竟难得的红了。
蒋梧阙见封禹像是被开水烫着了手一样瞬间放开自己的胳膊,不由笑了。
军棍落下来,一根会比一根疼。
十五下颚紧绷的站在一旁,掩在大氅下的手,指节捏的咯吱响,看的眼眶都红了。
而蒋梧阙手握紧身下的长条板凳,始终咬紧牙关,未吭一声。
莫说封禹,就连军中众人也没想到蒋梧阙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女会这么能忍,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却愣是一言不发。
比起蒋梧阙漫长的十五军棍,封禹的那五根就很快了。
封禹趴在长凳上抿紧薄唇,忍了两次闷哼声。
蒋梧阙挨军棍的消息传的很快,引得众将士围观。到底挨罚的人皇女,她们不敢名正言顺的看,只敢躲在一旁偷偷的瞧。
贾校尉可高兴了,皇女又如何?还不是和她一样趴在凳子上挨棍子?
十五军棍打完之后,蒋梧阙一度觉得眼前发黑有些晕厥,等神缓过来了,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贾校尉。
十五本想直接把蒋梧阙背回去,却被她有气无力的摆手制止了,只是手撑着她的胳膊,借力站起来。
十五见她双腿打颤,全身衣服尽被汗水浸湿,忙将搭在手肘上的大氅给她从背后披上。
蒋梧阙手搭在十五肩上支撑着脱力的身体,脚步缓慢的走到贾校尉面前,勾着惨白的唇笑着轻声问她,“看的可高兴?肉打在人身上的钝痛声,可比茶馆里的书听着有趣?”
贾校尉愣怔的看着蒋梧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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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怎么提起了茶馆。
蒋梧阙见她想不起来,就提醒道:“北疆人是怎么在茶馆知道我大蒋没粮草的?这事你是不是在茶馆骂我的时候嚷嚷过?”
贾校尉瞳孔放大,猛的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那天她喝醉了,嘴就跟个瓢似得。
“连粮草都没有,还打个她娘的什么仗?去把刚才的清倌叫过来,老娘今个就要睡他。”
“你敢不同意?我他娘的可是军中校尉,信不信我带人轮了你!”
被蒋梧阙这么一说,贾校尉脑子里凭空响起这两句话。
看着蒋梧阙脸色苍白嘴角带笑的看着她,贾校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她抽干了,冷的发抖,小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看来是想起来了,”蒋梧阙看向满眼疑惑不解的秦楚,说道:“人带下去审审你就清楚了。”
看着贾校尉被人架着胳膊拉走,蒋梧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不高兴,别人也别想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我年纪轻轻,夫郎怎么能觉得我不行?⊙?⊙!看来还是睡的太少了
封禹:……我没那个意思,你就是想找机会睡我_(:3∠)_
第12章说话轻浮
封禹身体底子好,五军棍落在身上没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
蒋梧阙比不得他,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挨过的皮肉之苦怕就是这十五军棍了,疼的趴在床上一宿没能睡着。
第二天愤愤早起给皇上写信,打都挨了,总不能白挨。
蒋梧阙将自己想为皇上分忧带着封禹夜探北疆的事添油加醋的写出来,笔墨隐晦的着重描写北疆近日恐有异动,而对于封老杖责自己的事一笔带过。
她到底是个皇女,哪怕在皇上面前不受宠,可她只要出去代表的就是皇家脸面。
封老打她合情合理合法合规,可就是不合皇家的面子。
这事不能不提,不能多提。不提挨打的事太女心里不舒坦怕是会借机说封老治兵不严,多提又会让皇上觉得封老在边疆越发自大,连堂堂皇女都不放在眼里。
蒋梧阙深知两人的心思,把这事分寸拿捏的刚好。
不能坐下,蒋梧阙就站着,低头弯腰将这封信写完,随后递给十五,让她快马加鞭的送回京畿。
至于封老那里,她哪怕再不赞同蒋梧阙与北疆皇女合作,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配合着将戏做下去。
封老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大概会比她的信晚到片刻。
蒋梧阙在屋里除了站着就是趴着,觉得闷的慌就披上大氅拿起手炉站在廊下看雪。
天气阴沉,铅云密布,漫天雪花纷扬而至,越下越密。瞧今个这天色,这雪怕是又要下一天。
粮草之事解决,她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了。
封禹从圆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蒋梧阙肩膀倚在廊下柱子上,下巴微扬长睫半掩,神色若有所思的样子。
蒋梧阙余光不经意间扫见封禹,不由一怔,站直了身子看他,“这大雪天你怎么过来了?”
封禹有心想问她伤好了吗,可一想到挨打的地方又说不出口了,这跟男女有别没什么关系,跟蒋梧阙那张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的嘴有关系。
封禹抬手将头上遮挡风雪的兜帽摘掉,看着她没什么颜色的唇,说起别的事,“贾校尉的事母帅知道了,这种人哪怕再忠心也留不得。”
封老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贾校尉现在就是这粒沙子。
见封禹一身寒气,蒋梧阙将掌中手炉递给他,双手拢在袖筒里,又倚在柱子上,面带揶揄之色的斜眼睨他,“我刚来那日你还想着护她呢。”
那天若不是封禹先她一步开口,蒋梧阙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贾校尉。
蒋梧阙递手炉的动作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封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伸手接着了。
掌心里暖和的温度,慢慢捂热冰凉的指尖。
封禹有些愧疚自责,低头握紧掌中手炉,低声道:“我并不知道她私下里是这般作为。”
蒋梧阙本意是逗他,谁知他竟真的愧疚起来,就笑着抬手曲起中指轻弹他额头,“莫说你,连你娘都没看出来。”
军中女人多数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说话一般不过心,没有恶意,封禹见惯了自然察觉不出贾校尉嘴碎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她说话不知道过脑子还管不住嘴。
蒋梧阙这个举动有些亲昵,封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生出奇异的感觉,陌生的很。
但看蒋梧阙神色自然,眼神坦荡,封禹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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