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善]女观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书月
胡娥心里惊奇,隔这么近对方都没有反应,莫不是自己声音太小,这次胡娥加大了声音,高抬音的喊道:“善善?饿了吗?饭马上就好了。”
她这次说的话很多,但说话以后,依旧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胡娥脸色微微变了变,心里升起一个想法,她绕了沙发一圈,快步走到客厅里面,正面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子。
只见女孩轻磕着眼眸,长卷的睫毛如羽翼般覆盖在眼帘上,她秀美的面容素净清澈,此刻正襟危坐,即便是睡着了也挺直着背。
胡娥多看了几眼,不由得看了入神,心中渐渐慌乱起来。直到身后电视里响起一声惊恐的尖叫,顿时吓了胡娥一大跳,等她反应过来,连忙懊恼的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剧按了静音键。
紧接着,又抬起头,对着厨房门口停着的白子鸣挥了挥手,连忙小心的喊着:“老公,来啊。”
虽然面前的女孩子睡着了,但胡娥也不敢保证对方睡得有多死,她声音放得很轻,靠在厨房玄关处的白子鸣顿时眼前一亮,立马会意,顿时三步并两步,小跑带风便一路窜过来了。
白子鸣走过来之后,同样看到面前睡着了宛如天使致的女孩子,她面容平静,白皙的肌肤、挺翘的鼻子、抿起的唇瓣,越发让人在心中升起一抹想要狠狠欺凌的感觉。
白子鸣看到这一幕,不禁动了动喉头咽了口唾沫,悄悄的说:“他妈的,这么漂亮?”他搓搓的手,眼神里的惊艳无不诉说了对面前女孩的垂涎欲滴。
胡娥听到丈夫这么说,顿时心里泛起一抹酸意,她就知道,丈夫从来只是嘴上推拒,可实际行动比谁都快。
这些年要不是她因为胡英的事儿拿捏着他,两人还在不在一起过都是两回事。可她没办法,她无法离开丈夫,即便他的心不在她这里,留住他的人也一样。
胡娥冷哼了一声,眼神透着嘲讽,环抱着胸,说:“怎么,你不是不要吗?不要那就把人送走,得你说是我逼迫你。”
见胡娥阴着脸,白子鸣哪里还不知道对方生气了,立马从后背环抱住妻子的肩膀,赔笑道:“哎呀,是我,是我,都是我自愿的,我老婆最好了,全天下我老婆最漂亮,这臭丫头哪里比得上你一根毫毛。”
白子鸣这厮从小混到大,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欢场里的风月女子都会拜倒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又何况对他死心塌地的胡娥呢。对付她,自然是手到擒来。
早些年年纪小白子鸣还能凭借一张还算可以的脸庞去骗骗小姑娘、骗骗欢场里的可怜女人,可渐渐年龄上来了,又没房、又没车、还没存款稳定工作,哪个姑娘傻了跟他?到了最后还不是一直缠着他的胡娥,还傻乎乎的跟在他身边。
后来白子鸣也只能凑合着和胡娥结婚了,两人结婚后,白子鸣要是一看不顺眼,就动辄打骂胡娥,胡娥自己也欠打。白子鸣叫她滚,她都不滚,还说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离开,白子鸣虽然在对方犯贱这点对她极其看不上眼,但看她对自己不离不弃,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两人就那么有一顿没一顿的过着。
直到除了胡英那件事,两人之间的地位才彻底发生了逆转。
白子鸣一个欢场浪子时不时被妻子威胁,能忍下去也是忍到了极点,甚至说当初那晚将胡娥一个人留下扔给朋友的事儿都是白子鸣暗地里做的。
他心里对胡英那件事一直胆怯着,所以特想摆脱掉妻子这个神经病,可偏偏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最后想来想去,也只有让妻子自己知难而退。
她既然对感情那么在乎,那也不能怪他了。白子鸣当晚离开前给胡英下了催.情的药,烈女都能变成荡.妇的那种药,然后把妻子故意交给自己认识的一个狐朋狗友。那友人的德行白子鸣异常了解,只要是个女的,哪怕长得跟个母猪似的,只要对方当晚嗑.药了,也绝对不会放过。
紧接着,白子鸣暗地里观察着事情的发展,当发现两人开了会所包间在里面胡搞乱搞的时候,白子鸣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来。并且设计其他朋友跟他一起去捉奸,等到那一刻来了之后,立马将一切推给着两人。
顿时白子鸣成为人见人同情的绿帽王,老婆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对象还是好哥们,谁见谁都想说一句真他妈惨,可谁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白子鸣自己干的。
这顶绿帽子他带的异常舒坦,可白子鸣万万低估了胡娥疯狂程度,这女人这些年一直死心塌地的跟在白子鸣身边任打任骂,自然不愿意离去。
两人熬了一个月,哪知道有一天又滚在一起,白子鸣又被赖上了,后来两个月后妻子怀孕,一时间白子鸣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妈的,都要离婚了,还他妈怀孕?而且这次怀孕要是不生下来,以后说不定就生不出来了,再一想起之前自己给自己戴得那顶绿帽子。
艹,白子鸣恨不得重新回到三个月前,狠狠给自己一巴掌。再不济,回到两个月前也成,也给当初.虫上脑的自己狠狠踹上一脚,要是那会儿坚持己见,跟胡娥断了关系,指不定这会儿他早拿着钱,到处吃喝玩乐了,还用的着在胡娥面前低声下气?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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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一个比一个毒辣,一个比一个会算计,一对蛇蝎夫妇狗咬狗,任谁了解之后,也得说一句天造地设,绝世无双。这会儿,这两人又把魔掌伸向了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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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坐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白子鸣的目光便时不时扫向旁边坐着女孩子,顿时就忍耐不住心里的色.欲之心了。
三人此时并排坐在沙发上,女孩坐在最左边,中间是白子鸣,右边是大着肚子的胡娥。
他淫.邪的目光在女孩身上打转,她穿着浅黄色的大衣,衬的对方皮肤越发雪白。他放开妻子后,然后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搂住另一侧的女孩子。
他粗糙的手摸上女孩柔嫩的脸庞,捏了捏触感软绵,好到了极点,手下便不安分起来,想继续往下。可对方碍眼的大衣却紧紧包裹着那具美丽的胴体,白子鸣眼神暗了暗。紧接着大手便抚上了女孩的肩头,然后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样,轻轻将那浅黄色大衣褪下。
等那浅黄色大衣被他脱下后,他还跟个痴汉一样,拿起大衣放在自己鼻尖,狠狠吸着那衣服上的香气:“嘶……啊……”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那模样,越发让胡娥心酸,她挺着个肚子,站在另一旁,渐渐搂住白子鸣的胳膊,眼里含着泪,酸涩的喊着:“老公?”
胡娥看着丈夫这样,心痛的更是难受的不行,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丈夫这样对待过他,一时间,心里压抑到了极点。
被胡娥这么一喊,白子鸣顿时也回过神了,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跟着了魔一样,完全不顾及妻子,这会儿恢复过来,顿时面上露出一抹尴尬。
连忙拍打了下手,重新搂回妻子,小声的安慰对方:“那个,抱歉抱歉,老婆这阵子你怀孕着呢,我素了太久了,一时间没忍住,老婆,你别生气。”
胡娥不听白子鸣说还好,一听丈夫熟悉的声音,顿时心里的酸涩、眼里的热泪一下就绷不住了,如泉水一般汹涌而出,顿时发出哭诉声:“呜…我心里难…难受啊……”
虽然是她主动给丈夫去找女人的,可眼睁睁的看到丈夫当着她的面无所顾忌起来,一时间胡娥也会心痛啊!胡娥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哭声越大,她心里难过的不行。
眼看妻子这模样,白子鸣也没了兴致了,只好先把妻子安顿好。顿时白子鸣故作歉意,假意的拿着巴掌扇自己,在自己脸上做做样子,拍了几下,连忙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老婆,你可别哭了,你还怀孕着呢,要是把咱儿子气着了,多不好的。”
见胡娥还哭哭啼啼个不停,白子鸣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连忙半蹲半跪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让她朝着自己脸上扇巴掌:“都是我的错,老婆,你都怪我吧。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你实在不爽你就打我!”他放低了语气说着,显得越发可怜。
胡娥看着丈夫跪在自己眼前,还一个劲儿的拿着她的手抽打自己,怎么舍得打丈夫呢,赶紧抽回手,抹着眼泪,哽咽的说:“我怎么可能打你,你赶紧起来,都大男人,跪什么跪。”说罢,就要扶起丈夫。
白子鸣一看妻子上钩了,顿时在心里暗暗窃喜,他就知道他老婆最舍不得他委屈。每次两人一吵架,只要白子鸣一摆出这幅模样,胡娥就心疼得不行。
白子鸣演着、演着还来了劲儿了,脸上表情落寞,越发不肯起身,他一把甩开胡娥拉他的胳膊,连忙道:“你不生我气,我就起来。”
胡娥怎么可能生丈夫的气,她嘴里念叨着,手里还重新拉着丈夫的手:“我没生气,你快起来。”
白子鸣说:“那你别哭了,我在起来。”
“行,行行,你起来吧。”胡娥连声说。
两人就这样一唱一和,给彼此了一个台阶,顺着台阶就下来了,白子鸣重新坐到两人中间。但这次白子鸣学乖了,他拦住妻子的肩头,先抱着胡娥又腻歪了一会儿,才重新提起刚才那事,神色故作犹豫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
“老婆,这药效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醒来,那个要不你先回房间,我把事儿办了,你再出来,好吗?不然你的好心全都要白了。”白子鸣认真的看着老婆,目光炯炯有神,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对着胡娥说道。
胡娥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这会儿接受能力已经好了许多,眼角虽然微红,但眼里的泪意却已经止住了。她怔怔了看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好一会儿,顿时感觉对方好陌生,而自己也变得好陌生了。
半响,就在白子鸣一脸疑惑的摸了摸他的脸,犹疑地询问着:“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胡娥摇摇头,她吸了吸鼻子,深深的看了丈夫一眼,轻声说:“没什么,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退路了,我回房子去了,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白子鸣笑了一下,站起身,扶住妻子,表示要送送胡娥。
胡娥摆摆手,拒绝着对方:“不用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显然,胡娥不觉得自己骗小姑娘来给丈夫睡这个举动有什么错,反而将注意力会更加放在丈夫身上,一时间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丈夫睡别的女人。
这会儿心里在哭泣,面上怔然,却不能做出其他举动,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自作自受。
胡娥一步一步,双目无神,走回了房间,白子鸣看到妻子明显佝偻了许多的背影,心里还微微泛起一抹不舒服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禽兽也有心啊!欺凌别人良心被狗吃了,但看着陪了自己十几年妻子悲伤的眼神,白子鸣怎么着也会有点感觉,更何况对方现在还怀了自己的孩子。
只可惜,这种复杂的情绪在白子鸣眼里出现了不过十多秒,当胡娥走进卧室,关上门之后,顿时白子鸣转头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他眼里淫.光乍现,舔了舔下嘴唇,目光从头发丝儿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脯以及被包裹着的纤腰,无一不染上欲.望的神色。
白子鸣凑近对方,深深吸了一口女孩身上的香气,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要升天一样舒爽到了极点。
紧接着,白子鸣搓了搓手,将那女孩子抱起,平放在沙发上。对方躺在沙发上,越发勾勒出鲜嫩美好的肉.体,白子鸣砸吧砸吧嘴,不禁看着女孩的脸庞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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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妈的,老子要是年轻个十几年,绝对不娶胡娥那贱女人。”
于此同时,栾城警方官方报警短信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警察叔叔,救我,我被人下了药,快来救我。”并且还发过去了一个定位。
顿时,栾城公安局里所有人的脸色一沉,处理此事的警员将这条短信汇报给上级后,立马得到上级命令:“全力搜索这条短信的出处,立刻实施营救。”
“是。”
而这会儿,正美滋滋打算享用美餐的白子鸣,还不知道一场惊天噩耗即将来临。他此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趴在女孩的身上,闭着眼正打算亲那粉嫩、引人垂涎欲滴的香唇的时候。
突然,顿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冷风,立马让他打了个寒颤,赶紧睁开眼,打算开开空调。
可就在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只见,‘哗’的一下,那闭着眼的女孩子猛然睁开了眼,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白子鸣全身僵硬,浑身发冷。
但这一切还没完,就在白子鸣思考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只见那张美丽的脸庞冲着他弯了弯唇角,绽放出一个微笑。
身后阴冷的风席卷了他全身,而身下那张美丽的脸庞,也不知什么时候,骤然变成死去胡英那张死不瞑目、青紫阴冷的脸。
白子鸣:“……”
作者有话:抱歉小天使们,因为部分app亲屏蔽作说,在这里特添一句,女主在这里是假的,是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虐渣,女主和渣男的戏份,都是渣男幻觉。
从渣女进厨房留下女主的时候,残念就设计了一切,也可以理解成残念假装了女主的形象,故意吓两人,女主现在的形象就是个假的。
第43章第43章
那张青紫恐怖的脸骤然出现在白子鸣眼前,顿时吓得白子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胆颤心惊,脸上肌肉抖动着,全身不停的发抖往后退着。
而且一边倒退一边惊恐的惨叫着:“啊……”他牙齿打着颤,全然不敢相信。
“胡胡……胡英,你……你不是死了吗?”白子鸣身子瑟瑟发抖,瞳孔瞪大,透着恐惧之色。
他踉跄爬起来,两腿酸软,强压着心头的恐惧,慌不择路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可一回头却发现,又发现家里本来西式欧美风敞亮的公寓,顿时又变回当初那个简约田园风的大房子。一瞬间,白子鸣全身都在发冷,他张了张嘴,喃声道:“撞鬼了。”
客厅里公寓变成了当初的模样,而头顶上明亮的水晶灯,此时也散发着着昏黄雅致的光,此时,它高挂在头顶,一摇一晃的,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砸到白子鸣的头顶。
再仔细看,客厅里的玻璃茶几也换成了古木制成的桌子,米黄色的欧式大沙发也换成了曾经那件房子的简约沙发,并且一瞬间,那位置躺着的女人也消失不见了。
这一切,仿佛一团迷雾一样,紧紧缠绕着白子鸣的脖颈,让他喘不过气来。
白子鸣头顶上的汗液冒的越来越多,他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此刻犹如惊恐之鸟一样,缩头缩尾,却色厉内荏,故作大喊道:“你是人是鬼,我我我我……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胡英。”
但话一说完,顿时白子鸣又变成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紧张的一直狂咽唾沫。
他说完后,冷色调看起来厚重陈旧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除了白子鸣刚才那句回音外,什么都空荡荡的。
可头顶上昏暗的灯却照的他额头上的汗液越发密集,因为紧张和恐惧,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不停的滑落,白子鸣掌心也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丝毫顾不上擦拭自己。
他瞳孔透着恐惧,脚下也不停的移动着,他总感觉那女鬼就在他后背,他开始双目到处寻找,颤着声喊道:“老婆,你来出来啊,老婆,胡英找来了,你快出来啊。”
白子鸣全身紧绷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嘴巴一张一合疯狂的大喊着,仿佛只有大喊出声,才能让他心里不那么害怕一点,才能让他不那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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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栾城公安局的一伙人,在派人去往对方发送过来的定位的时候,突然公安局信息部门剩余的人,接到了一个网络直播信号,还不等他们拦截,就发现那信号直接传送到栾城公安局大boss钟政的电脑里去了,顿时心里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栾城公安局会议室。
在得到那条求救短信的时候,钟政立马派人前往定位地,并且召开剩余的人开会,正打算好好和其他人讨论一下关于全国报警短信12110的事儿。
“嘶嘶……”
突然,他就听到会议桌上一旁自己电脑里发出呲呲的声音,但他正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还来不及探查。顿时就发现了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钟政咳了一声,脸色略微不悦,然后严厉的说:“开会呢,都在干什么?”
底下有人指了指钟政旁边的电脑,又指了指他身后连接着他电脑宽大的大屏幕,怯生生的说:“局……局长,你……你自己看。”
钟政沉着脸,手指敲了敲冰冷的桌面,眼神冷沉。他手底下的人在开会的时候竟然不约而同的开小差,或是诧异、或是震惊,或是惊恐的模样,到让他疑惑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渐渐来了兴趣,转动主位上的转椅,连忙回头看。
哪知刚一回头,就看到宽阔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监视摄像镜头。镜头中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正不停地走来走去,还是脚下来回转圈的那种。并且,屏幕上很清楚的能看到对方恐惧的神色,以及颤抖的身体。
一时间,这种直接挑战权威的事情,结合屏幕上的人,顿时让钟政的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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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白子鸣在干什么呢?他简直都快要被吓死了,惊慌失措、还瑟瑟发抖着。一开始脱了羽绒服外套,只穿了一件针织毛衣的后背在这一刻仿佛像被泡在水里,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
房间里莫名过期了冷风,隐隐约约他感受到了身后传来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他惶恐、害怕、恐惧、胆颤,因此他不停的在背后后面挥舞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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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赶走那早已经死过多时的女人。
他头脑发胀,瞳孔里散发着颤栗,咬紧牙关喊道:“胡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你在不在啊,你要什么你说啊。”
可是,房间除了回荡着他害怕、恐惧的声音外,依旧全都静悄悄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白子鸣双腿也渐渐感觉到无力起来,两腿打颤,沉重、酸软着,白子鸣甚至感觉到下一刻已经抬不起来腿了,他嗓子干枯、沙哑着,声嘶力竭的狂喊:“老婆,你在不在啊,老婆,救我啊。”
这一刻除了求救妻子,白子鸣无处可逃,可即便是求救妻子,也依旧无人应答。
寂静的房间静悄悄的,而周围昏黄阴冷的灯光照在白子鸣身上越发让他犹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他终于在这种猫玩弄老鼠的环境下,彻底撑不住了。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恐惧、害怕、紧张无时无刻不压迫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就好像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沉浸在这种随时而来的恐惧中,房间里稍有一点异动都足以将他压垮,让他彻底崩溃。
他畏缩不前一直站在原地,先是惊魂未定狂喊老婆救命,再看求救无望,彻底绝望后,嚎啕大哭着求饶道:“英子,你放过姐夫吧,你要怪就去找你姐吧,我当时只是在气头上,只想着强.奸你,给你一个教训,没想着捂死你啊。”
“都是你姐,要不是你姐教唆我,我也不会把你捂死啊,你要怪就去怪她吧,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去杀你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你去找她啊,你找我干什么。”白子鸣哆哆嗦嗦的说着。
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跌落,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娘们儿唧唧的,眼前视线早已模糊不清。此刻脸上已经分不清是他额头上冒的汗,还是他哭泣的眼泪,混成一团,然后从他下巴上滑落。
“你别来找我啊,我错了,英子,我给你立长生牌位,我给你烧纸钱,你赶紧去投胎吧。你在下面缺钱了,缺啥了你给姐夫托梦也行啊,要多少姐夫给你多少,你可别吓姐夫啊,姐夫胆小,求求你,去找你姐吧。”白子鸣内心被恐惧占据着,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在强忍着心里的胆怯说完话之后,顿时忍不住了,两腿一软,重重的跌倒在地。也不过几分钟,他仿佛把全身力气都用完了。
他趁势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力,然后他用湿漉的袖子抹了把眼泪,模糊的眼前稍微清晰了一些,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顿时把白子鸣吓的一魂升天、二魂出窍啊,简直触目惊心。
不远处,他再一次看到那天,熟悉的房间里,那熟悉的沙发旁平铺着的地毯,躺着一个赤身裸体、闭着眼面容青紫如死尸的女人。
那一刹那,白子鸣只觉得浑身发寒,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无比毛骨悚然。他再一次面露惊恐之色,开始慌不择路四处张望,撕心裂肺的求救道:“救命啊,有没人有啊,谁能救救我啊。”
可等到下一秒的时候,白子鸣再次不小心瞄到那远处地毯上的女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白子鸣吓得不停的摇头,他跌跌撞撞、连滚带爬,惊慌失措摔在地上好几次,还是已经不停的往后翻滚着。
他一个劲儿的摇头,惨白一张脸,双目呆滞,他不相信,他不信那女人那么简单会消失,他甚至嘴里还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菩萨保佑,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就在白子鸣拼尽全力爬到了墙角,将自己单薄的后背死死贴在墙角的时候,试图寻找着一丝安全感的时候,他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才想起整理自己。他快速撸了把袖子,然后用湿湿手臂又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液,可等垂下手臂的那一刹那,白子鸣的身子又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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