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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善]女观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书月
可现在,洛傲雪发现,她恨姐姐,恨父母,恨她的丈夫。
为什么幼年姐姐要对她那么好,若是当初对她冷淡一点,那么当初她看到还是婴儿的项寒就不会心软,就不会留下来嫁给自己的姐夫,就不会被自己一手疼爱的孩子伤了心、反害了自己的孩子。
她开始恨父母,若不曾疼惜她,把她当成一个物件一样,问也不问的就跟个货物一样送人,那为何要生下她?为什么当初不把她溺死,让她来到这世间受一次这样的折磨?
但洛傲雪更恨丈夫。
他的疼惜她不稀罕,口口声声爱姐姐,却日日夜夜无休碰她。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能生下孩子,却给了她一个孩子。没日没夜告诉她,要好好对待项寒,她把那孩子自己的命一样疼爱,却被自己的孩子亲手捅了一刀,不亚于痛彻心扉。
她做错了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
更让洛傲雪深恨的是,自她醒来,项东苍从未提及没出生的孩子一句,话里话外都是让洛傲雪不要和一个孩子置气。
呵,是怕她杀了项寒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从始至终,她的枕边人就是这么想她的。
洛傲雪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恨,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一片黑。
冷冷寒风中,红梅已逝,傲雪又该如何坚持心中的傲骨。
绝望过后,便是死寂、空旷,生无可恋,唯有长恨。
洛傲雪听说项寒发高烧,去看了项寒一次,梦里项寒哭喊着要母亲,洛傲雪瞬间就掉了泪,她抱着项寒,嚎啕大哭:“你要哪个母亲,你要哪个母亲?”
哪个?两个字无疑说出了洛傲雪在心中的悲痛,要哪个,到底谁才是你的母亲?
洛傲雪彻底绝望了,她留给项寒最后的一句话就是:“我要去找姐姐了,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小寒要好好长大。”
之后再等项东苍发现的时候,就是洛傲雪身死之日。
洛傲雪是自己上吊的,没人逼她,可处处都在逼她。
父母、丈夫、继子时时刻刻都在逼她,她也很累,也想休息,也想去找姐姐。
她死前怀着怨恨,写了封遗书。
“项东苍,你这辈子不会有小寒之外的第二个孩子,父亲,我诅咒,你洛家就此绝后。”
至此,从未留过其他只字片语。
项东苍在看到那份遗书的时候,沉寂了一个月后,宣布和洛家断绝关系,洛家绝户与他毫无干系,并且终究不娶,不在要除却项寒第二个孩子。
可他却忘了,在洛傲雪眼里,即便他没有第二个孩子,项寒生下的孩子也是洛家的子孙,无法对项寒下手,便有了项成煜代人受过一劫。





[扬善]女观音 分卷阅读138
代人受罪,代了谁得罪,洛家父母、项东苍、项寒,全都是逼死一个旧社会女人的罪人。
她可悲可叹可怜,却在死后留下一抹恶意残念,报复在一个无辜孩子身上,无疑又是让人觉得可恨的。
当项东苍将一切陈述完好,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静悄悄,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项东苍发出一声苦笑:“是我对不起她,害了他一辈子。”
而项寒却在儿子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五岁那年的自己,被一个温柔的女人抱在怀里,她笑靥如花、风华正茂,却一边拿着老虎布娃娃逗他,一边教他喊她母亲。
“寒寒,喊母亲好不好呀?快来喊啊,喊完了就可以玩小虎了。”
他嘴唇哆嗦了一下,半响才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母……亲?”
第85章第85章
沈音在微信上听完朗山牟絮絮叨叨的话,心有感叹,紧接着,她又在微信上回了句:“那后来呢?”
那头沉默了,就在沈音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手机响了。
只见那头一条消息骤然出现在手机上。
【一名老道】:“东苍带着项寒一家去傲雪坟前赎罪了。”
洛傲雪死后,项寒醒了,但5岁的孩子发高烧,在那个年代能扛过来已属不易,更别其他了。
又或许是因为受了巨大刺激,加上高烧把脑子也烧坏了,五年前的记忆项寒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从小项寒只要一提及母亲就被会项东苍暴打一顿。
稍微懂些事后,项寒以为父亲深爱着他的母亲,觉得是自己一直提及父亲的伤心事,所以就不在项东苍面前提及了。
可他从未想过原来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洛傲雪的坟墓和洛红梅的坟墓是并入项家祖坟的,她想和姐姐在一起,她想回到幼年的时候,可世事总是这么不如愿。
一家四口来到两座坟墓前,项东苍强忍眼眶老泪,脸上浮现出一丝老态,颤声说。
“来拜祭你两位母亲吧,一生母、一养母,都是你的母亲。”
项寒身子一抖,两腿一软,不知不觉就跪下了。
这些年因为担心项寒回忆起幼年时光,项东苍从来没有正式带项寒来拜祭过洛红梅、洛傲雪。
红梅在他的记忆里是生动灵性的,她娇俏活波、明艳动人,而傲雪却如同凛冬白雪,冰清玉洁、又温柔内敛,两个人相似的双生容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
项东苍分不清自己爱哪个又不爱哪个,或许他哪个都没爱过。
他爱的只有自己,至于记忆里全心全意爱着他的红梅,和越对他冷淡却越发勾起他心中征服欲的傲雪,他爱她们吗?
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
儿子跪在坟前,一言不发,目光怔怔,他似是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五岁的孙子还懵懵懂懂,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看到气氛这样僵直,往日里在妈妈怀里还调皮的项成煜现在也不敢动弹了,他乖乖跟在妈妈跟前,也陪着爸爸跪下。
陈明月看着面前两位逝去婆婆,微垂眼帘,她有些担心丈夫,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不禁悄声说。
“项寒,你还好吗?”
项寒不答话。
几人给死去的两人烧了纸、项寒还亲自修了修坟,项寒让妻子带着儿子先走。
“你带着孩子回去吧。”项寒眼神空洞地说。
陈明月下意识就要拒绝,却被对方打断了。
“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在这儿坐坐,有爸和牟叔在这儿,你别担心了。”
得知儿子和儿媳妇还客气的喊好友朗山牟叫大师,项东苍就立刻让两人把称呼改过来了。
陈明月咬了咬唇,站在一望无际的墓园里,带着儿子看了看明显老了许多的公公和气色依旧不是很好的朗山牟,最终还是瓮声瓮气道了声:“嗯,那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临走的时候,陈明月依旧不是很放心,她神色踌躇,苍白这脸,咬牙嘱咐丈夫:“凡事多想想我和儿子,千万不要……不要……”后面那些话陈明月始终说不出口,她真的太担心丈夫做傻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项寒。
军人,尤为重注责任,何况是军人世家出生的项寒呢。
“放心吧,你先回去。”项寒扯了扯嘴角,劝着陈明月离去了。
墓前,项东苍坐在洛傲雪母亲,一边喝酒,一边红着眼哽咽:“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姐啊,对不起项寒啊,若是当年……”
早知后来,还不如不娶,说不定洛红梅就不会死,洛傲雪还是那个天真单纯善良、被姐姐庇护着的小姑娘。
项东苍对不起洛红梅,没有照顾好她的妹妹和儿子;项东苍对不起洛傲雪,没有照顾她和她的孩子,还反让自己的孩子伤害了她;项东苍对不起儿子,害了孙子,又害了儿子。
当年强娶洛傲雪就是一个错误,更错误的是他后来错上加错,爱上了洛傲雪,却又给他的爱带上枷锁,时时刻刻逼迫着她。
“爸,你喝醉了。”项寒面无表情说道。
“醉的不是我,是人心。”项东苍苦笑。
项寒不答话,一旁的朗山牟叹气,觉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老了老了,项东苍这老王八还牵扯出这么一档子事,难怪那女子怨气那么深,死也不罢休。
要是搁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家子啊。
呸呸呸,谁跟他他他的,朗山牟老脸抽抽一下,也跟着劝了一句:“你这些年不曾让项寒来拜祭,就是最大的错误。她不来找你,不来找项寒,找上了煜煜,这就说明了问题。东苍,若是没有这一出,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带进坟墓也不愿让项寒知道?”
这就是郎山牟自己觉得好友最过分的一件事了,难怪那女孩临走前说了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摆明了项东苍这儿做的不道德,得亏是怨气,不是怨鬼。
怨气只是纠缠人,驱除也并不难,了却其心愿就算了,但要是变成怨鬼,势必会纠缠的你鸡犬不宁。
现在想想,为什么那女子说不是煜煜的命劫,估计对方也没想要煜煜的命,只是想折磨折磨项东苍和多年不来看她的项寒吧。
这老东西,骂一句不厚道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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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冤,郎山牟在暗地里啐了一口。
朗山牟能想到的事,项寒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今年三十,从五岁那年后,从未正式拜祭过继母兼小姨。而生母,每年都是在十字路口,项寒画个圈,圈里写出生母的名字,烧些纸钱就完了。
可继母呢,别说简单拜祭了,因为在他记忆力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直到那天在儿子眼中,他想起了五岁那年的自己,隐隐约约想起了五岁前,原来他也是有母亲疼爱的。
她不是生母,却胜似生母,她疼爱继子兼外甥如同疼爱自己的孩子一般,当做自己的命,却没想到,最后却反被自己一手养大的狼崽子捅了一刀,那得多痛啊,项寒简直不敢想。
越是回忆当年模糊的记忆,项寒越是浑身发寒、不寒而栗。
他跪在洛傲雪的坟前,眼眶湿润,紧握拳,咬牙忍着喉头的哽咽,说:“母亲,二十五年来,从未来拜祭过您,是我的错。”
整整二十五年,项寒一无所知,他甚至都不记得从未翻过的错,他甚至有一刹那恨五岁时的自己,瞎了眼和心。
他也恨父亲,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这件事,现在知道后,项寒仿佛整个人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全身上下都是寒冷。
父亲从小教导他要承担起自己肩负的责任,却没告诉过他,却让他逃避了整整二十五年的责任,这是他记忆力那个无所不能、伟岸强大的父亲吗?
项寒不敢想,他面上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二十五年来从未给您磕过头,现在项寒给您补回来。”他说。
紧接着,便结结实实补了七十五个响头,个个头重重砸在水泥板上,最后起来时,额头血红一片,那模糊的血肉越发显得不寒而栗。
项东苍看后,眼里的泪又深了许多,颤抖着说:“这是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他晚年落得孤苦伶仃、儿子痛恨都是他应得的报应啊。
认认真真磕完头后,项寒脸色苍白了许多,站起来时,身子也有些摇摆。朗山牟见状,心有不忍,想上前扶一把他,却被项寒拒绝了。
“牟叔,放心,我还撑得住。”
项寒一步一步走到父亲身边,双目闪烁着亮光,对着项东苍面无表情的说:“爸,我想给煜煜改个姓。”
“什么?”项东苍一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
“这是通知,不是询问,洛家不配有后代,项家同样不配有,成煜以后和他妈姓。”
项东苍身型晃了晃,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儿子的话,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项寒继续说。
“爸,我是个罪人,你别让我为难好吗?”项寒一脸疲惫的说。
经历了儿子昏迷不醒、得知亲母继母与父亲的关系、以及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项寒此时疲惫不堪,他真的觉得累,心特别累、特别累。
“小寒,爸居然把你害成了这副模样?”项东苍哆嗦了一下唇,眼眶闪烁着水润的光,颤声道。
儿子脸上的疲惫和难过项东苍看的一清二楚,短短几天,他仿佛向刚从战场上下来经历了一番生死一样。
项东苍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挥了挥手,同样筋疲力尽道:“罢了,随你吧,我欠她们的,若有来世……”
呵呵,哪里还有来世,就是有来世,洛红梅看到项东苍这样对待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和拼死生下的儿子,恐怕会恨死他吧;而洛傲雪估计压根不愿意见她,否则报复为什么不报复他呢,就是报复都嫌恶心。
后来,项寒回家将这件事告诉了妻子,陈明月见公公都同意了,她当然没什么想法,姓陈也好,起码陈家绝对没有做过洛、项两家那样让她想想都恶心人的事。
这件事,后来在朗山牟的尾下,落下了帷幕。
红梅已逝,傲雪纷飞,死去的人终究得到安息,而活着犯过错的人却永受煎熬!
人啊,永远逃不过良心的惩罚,除非没有良心!
第86章第86章
老友项东苍家里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朗山牟为什么时隔数天,又屁颠屁颠来搭讪沈音,这是有说法的。
朗山牟处理完事情后,就和项家人告别了,临走时还嘱咐老友。
“老家伙,你好好休养吧,我也得离开了。对了,我走后,不要让项寒夫妻去打扰之前那位小姑娘,否则真招惹上了祸患,那我就可救不了第二次。”朗山牟不客气的说。
他知道老友和项寒的性子不是个攀权富的,但那陈明月可是十成十的玲珑心,即便是朗山牟当时不说,也能看出里面有猫腻。尤其是对方还出身深不可测的商场,朗山牟自然知道对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所以,要是他不给对方透些风声,他还真怕老友晚节不保,再招一次祸患,临走时,就顺嘴督促了一句。
而项东苍虽然历经这件事,心气有些不稳,但好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不至于这点事都扛不起,可他心中还是疑惑了。
“什么之前的小姑娘,还招惹了祸患,你都救不了?”
朗山牟叹气,眉眼微微皱起,神色也显得有些疲惫。
“哎,你不懂,你回去告诉项寒夫妻俩,他们自然知道。我这次回朗家,就是为了对方才回去的,反正千万记着我的话,一切顺其自然,才有福报啊!”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被朗山牟这么一说,项东苍哪里问的下去,哆嗦了一下连忙记住了对方的话,他这几天,身子瞬间弱下去了,便林翔代替他送了朗山牟一程。
后来,这话被项东苍转达,项寒、陈明月对视一眼,项寒自然看到了妻子眼里的一抹讪讪,眉头紧皱。
“听到了父亲的话了吗?你可别多做什么事。”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还不至于这么拎不清。”陈明月白了他一眼。
经过这件事,朗山牟在项寒、陈明月夫妻俩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一样,即便是陈明月一开始有心去打听打听沈音什么来头,顺便凑上去套套近乎什么的。可现在一听这话,立马就歇下了那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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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朗山牟一路飞机,火急火燎想要快速回到银城天南朗家,他觉得自己不知道沈音的底细,但




[扬善]女观音 分卷阅读140
族里的太上长老一定知道,搞不定的事回去问太上长老绝对没问题。
银城在南方,而朗家虽然在全国比较低调,但在自己的大本营银城,还是略有根基、素有薄名的,故称天南,又因为家族朗姓,多为天南朗家。
朗家人丁并不兴旺,直系血脉更是少之又少,就比如说朗山牟就是一生坎坷无妻无子,幸好他弟弟膝下有两个儿子,皆通天眼,日后也可以继承家业,否则作为族长的朗山牟才不会这么潇洒,到处跑南闯北。
他回到朗家的时候,一路上看到了朗家族人,向他问好。
“族长回来了?”
“族长这次回来留多久啊?”
“族长,这次……”巴拉巴拉问一大堆,朗家女人活得还是挺久的,七大姑八大姨年长又不好拒绝,拉着朗山牟絮絮叨叨好一会儿,朗山牟还没办法走。
直到,现任二族长他亲弟弟出现,冷哼一声。
“各位,太上长老让我请哥哥去祠堂,都让让吧。”
顿时,一群男女老少立马恭敬分散开来。要知道太上长老这几个字,对于朗家就如同圣旨一样,谁也不敢违背。
而作为天残者的太上长老,出生就肩负着守护朗家一族族人的未来,自然深得大家敬爱。所以朗家族人都敢跟族长开玩笑,可谁也不敢违背太上长老的命令。
朗山牟见弟弟来了,顿时对他挤眉弄眼,朗山獒冷哼一声,然后转身:“还不走,等我拉你吗?”
老是这样,动不动把族内所有事甩手丢给自己亲弟弟,还弄了个不伦不类的二族长。要不是这俩亲兄弟确实从小好到大,弟弟万一有私心,一早弄死朗山牟自己当族长也没话说。
所以,不得不说,朗山牟这厮就是外表仙风道骨瞧着能唬唬人,内里就是个抠脚混子的老神棍。
“二弟,别着急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好歹也等等你哥我啊。”朗山牟在背后嘟囔着。
“你还有脸说,你都几年没回来了?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朗山獒狠狠白了身边的中年男人一眼,不过当无意间瞄到对方毫无血色的脸时。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蹙,一把抓住对方的脉搏。
“你竟然受到反噬了?怎么回事?”他质问。
朗山牟摆摆手,也不甚在意。
“没多大事,休养休养就好了。哈哈,你刚才说太上长老找我真的吗?我回来可没通知任何人,太上长老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是不是你假借长老的名义救我出来的?”朗山牟豪爽一笑,跟着弟弟打着哈哈,想要转移话题。
紧接着,神情又严肃起来说:“不过,我可没工夫跟你在这儿开玩笑,我这次回来时真的有事找太上长老。”
“谁跟你开玩笑,真的是太上长老让我来找你的,说你回来了,让我来接你去祠堂。”朗山獒说,只是说着说着,朗山獒才意识到对方刚才那个问题还没回答,顿时又沉下脸说:“少给我转移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反噬?”
见瞒不住弟弟,朗山牟也没办法了,他叹了口气,连声道:“哎,我就是用了天命推演数,没推演好,遭了反噬,也不是什么大事。”
“哼,你不说,待会儿我让太上长老问你。”朗山獒见自己问不出,立马抬出太上长老。
“哎,你这兔崽子,我还是不是你哥了,成天拿太上长老威胁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长兄如父?你敢这么对咱爸?”朗山牟嘴一撇,立马用着凶狠的语气说道。
“咱爸早死八百年了,知道你这么不孝顺,差点叫咱这一脉绝户,看他不打死你才怪呢?”朗山獒反唇相讥道。
朗父当年遇上硬茬了,一时不慎中了招,在朗山獒一岁的时候就早早没了,朗山牟的母亲也是外城来的,后来也想改嫁。但朗山牟自己不愿意跟着母亲一起改嫁,就带着弟弟求见了太上长老,而朗家直系血脉,也不可能旁落外人的。最后协商了一下,朗母改嫁随意,但孩子留在朗家,允许她随时来看。
等到朗母自己又有了孩子的时候,对着朗山牟兄弟俩也不是那么上心,这份感情也就是淡了许多。所以朗山獒对于自己亲生父母说句不好听的,真没多少感情,反而,对从小相依为命、在太上长老身边长大的哥哥,感情极深。
只是比起大大咧咧、看起来稍微有些没心没肺的朗山牟,弟弟朗山獒性子有些偏激,所以后来族长人选,太上长老选了朗山牟,弟弟朗山獒也没觉得落败哥哥是件不好的事。
但哪知朗山牟这家伙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野惯了,完全不想被管束,就把身上的责任全都交给了苦力弟弟朗山獒,又发现朗山獒处理族中事物比他处理的好的时候,顿时又激动了,然后他跑了。
族长跑了或许对其他家族又影响,但对于朗家没多大影响,朗家那么大,族长跑了就跑了大不了重新换一个呗,反正对于朗家,太上长老才是最重要的。
但太上长老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撤掉朗山牟的族长职位,见朗山獒打理的好,就让朗山獒替他哥哥继续打理。等朗山牟玩够了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没被撤,顿时没辙了,又把注意打在了弟弟头上,这就弄出了个不伦不类的二族长职称。
若是搁在别的家族里,估计又是一场你明我暗的争斗,可谁让这对兄弟,一个弟控、一个兄控,人就爱这种调调,刚好中和了一下,就这么管理着朗家,一管理就到了如今。
朗山獒俩儿子最小的都16岁了,朗山牟居无定所,别说孩子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老光棍一个。
见弟弟这么说,朗山牟神色也不禁讪讪起来。
“那这不是还有你呢嘛,怎么着都给咱爸绝不了户啊。”朗山牟嘟嘟囔囔道。
前面朗山獒懒得搭理他,他治不了哥哥,自有人专门治他,现在就看他瑟去吧。
朗山獒走在前面,后面朗山牟脑袋垂着,看起来似乎还有些闷闷不乐,但时不时还能听到对方在后面叽叽喳喳说:“你说太上长老找我什么事啊?他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是不是你看到我回来了,偷偷跑去告状了?”
反正任由身后的中年男人絮絮叨叨一大堆,走在前面的朗山獒是一句也不想回答,任由朗山牟一个人在后面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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