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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晴
不管真假,刺客已经捉到了,也算是给了徐家一个交代。徐家若是在不依不饶,在天下人眼里,就是不忠不孝了。
白成欢就要从萧绍棠身后走开,却被萧绍棠忽然站起,伸手拦住。
只见萧绍棠转身走至皇帝面前行礼道:“皇上,威北候世子风华正盛,正是国之栋梁,为国出力之时,见他如此,臣也自请远赴西北,为国抗敌,还望皇上允准!”
“你想回西北?”
皇帝的神色骤然阴沉下来。
这是想要脱离京城这个樊笼,回去宁州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吧?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人想去东南,一个人想去西北。
相比之下,徐成霖倒还让人更愿意相信一些。
毕竟他的家人都还在京城。
威北候府如今不掌兵权,想来是慌了,这句“建功立业”倒是有些可信。
萧绍昀一番思忖,脸色稍霁。
“秦王世子不必来凑这个热闹,朕知道你也是大好的热血男儿,可是你刚来京城不久,何必急着回去?西北边关有秦王叔在,朕很放心。”
他说了几句,才看向依旧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徐成霖:“徐成霖,既然你如此心诚,朕就允了你,只愿你此去,保家卫国,不忘初衷。”
“臣徐成霖叩谢皇上隆恩!”
响亮的叩首声响起在昭阳殿前的金砖上,伴随着安竹林苍白的面颊和白成欢死死的隐忍。
方才,萧绍棠跟她说,不要急。
可是哥哥要去东南,历来动荡不安的蛮荒之地,她如何能不急?!
“秦王世子不必来凑这个热闹,朕知道你也是大好的热血男儿,可是你刚来京城不久,何必急着回去?西北边关有秦王叔在,朕很放心。”
他说了几句,才看向依旧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徐成霖:“徐成霖,既然你如此心诚,朕就允了你,只愿你此去,保家卫国,不忘初衷。”
“臣徐成霖叩谢皇上隆恩!”
响亮的叩首声响起在昭阳殿前的金砖上,伴随着安竹林苍白的面颊和白成欢死死的隐忍。
方才,萧绍棠跟她说,不要急。
可是哥哥要去东南,历来动荡不安的蛮荒之地,她如何能不急?!
第三百五十六章全身而退
“这个令牌是为了让你多些便利的,以后不要随意乱用。”
萧绍昀眼底寒意乍现,却到底没说什么。
令牌是他亲手给的,秦王世子看起来又是如同晋王一般缺心眼儿的人。
前世秦王一直很安分,他并不相信这一世秦王世子能凭借这枚令牌翻出什么大浪来。
不管是藩王还是藩王之子,都是越单纯越好。
“臣弟遵命。”
萧绍棠笑起来阳光灿烂,却让萧绍昀越发看不顺眼。
“你与她,是旧识?”
萧绍棠顺着皇帝的目光看过去,正是白成欢。
萧绍棠心中一堵,暗暗握紧了拳:“臣弟也是这次去威北侯府拜会,才认得白小姐的,刚刚白小姐大概是把我当成徐世子了。”
萧绍昀眼睛微眯,并没有错过安竹林和白成欢对徐成霖截然不同的称呼。
安竹林直接叫的名字,白成欢那一声哥哥倒是情真意切。
从前那些不安烦躁,那些笼罩在眼前的重重迷雾,似乎在逐渐散去。
即使她不承认,他也最终会弄明白。
一切都能回到从前,一切又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徐成霖,朕明日早朝,会下旨册封你为镇南将军,三日后,你就启程离京吧。”
前世徐成霖就是镇守东南的主帅,一直忠心耿耿为他守护着东南,若是没有这一世的种种,此时的徐成霖,应该还是他身边最忠实的侍卫。
可惜,他要逆天改命,那就让徐成霖早早去东南吧。
一个向他拔剑的人,无论再忠心,他也不会再留在身边了。
“臣叩谢皇上。”
徐成霖再次向皇帝谢恩,然后站起身来,回头望去,恰好对上白成欢惶恐尚未褪去却又盛满担忧的双眸。
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定白成欢衣衫整齐,安然无恙,狂跳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萧绍昀如今就是一个疯子,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论这个人了,他恨只恨自己的无能无力,让自己的妹妹独自来面对这个疯子!
“哥哥……”
一身青衣,满面惶惑的女子站在碧空之下,刹那间让徐成霖感觉她像一株琉璃花一般脆弱。
他很少看见这样的妹妹。
“哥哥是要去保家卫国,你不必害怕,也不必担忧,哥哥会成为大齐最好的将





一世成欢 分卷阅读399
领,让你们,以我为荣。”
徐成霖走至白成欢面前,嘴角含笑,似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有志男儿。
做了十几年的兄妹,白成欢一眼就看出了哥哥眼中的坚决与无奈都是因为她啊!
自幼在京城长大的哥哥,养尊处优的侯府世子,无论是之前被贬西北,还是如今请去东南,都是因为她!
若是她当初没有喜欢上萧绍昀,没有让侯府搅入这其中,那就绝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白成欢眼中瞬间泪光氤氲,几乎抑制不住当场痛哭出声。
徐成霖伸出手护在白成欢肩头,没有让自己的妹妹忍着眼泪:“成欢,你怎么哭了?”
他声音里的冷意毫不掩饰,甚至回过头看向萧绍昀的时候,眼中也遍布寒冰。
“皇上,舍妹胆子小,若是有冒犯龙威之处,还望皇上海涵,莫要吓到她,臣这就带她回去。”
萧绍昀不说话,只看着白成欢,心底越发明晰,却有一股刻入骨髓的哀痛,伴随着白成欢悲戚的眼神,漫上心头。
前世,徐成霖决意去东南之时,他与成欢刚刚失去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儿。
那是个皇子,一生下来,就如同他们的长子一般,全身青紫,没多久就没有了气息。
成欢肝肠寸断,满朝的大臣却开始指责皇后连生二子皆是夭亡,又独霸后宫,是为不详。
他怒斥了大臣,却阻止不了京城流言中成欢的皇后之位摇摇欲坠。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厌弃生不出健康孩子的皇后,都以为他会废后。
徐成霖就是在那个时候自请去东南,却向他恳求,无论如何,请不要厌弃成欢。
他明白,徐成霖是想以身家性命,来换成欢的后位稳固与一世荣宠。
成欢是他的皇后,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爱着的女子,他又怎么会厌弃她?
可那时候,他还是答应了。
一来徐成霖早年就与他有约,二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把徐成霖打发得远远的,离成欢越远越好。
徐成霖离京那一日,成欢送他至京城外,也是这般惶恐悲戚。
她目送徐成霖离开之后,跟他说,皇上,臣妾好怕啊。
千里万里,流寇强匪,徐成霖是否能顺利镇守东南,谁心里都没底。
他安抚她,劝慰她,徐成霖的离去让她更加依赖他。
那时他是她最信任依靠的人。
可此时,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却不是他。
徐成霖要带她回去,他怎么能允准呢?
一片死寂过后,萧绍昀将眼神转向徐成霖。
“徐成霖,旁边站着的那位,才是你的亲妹妹,白成欢,只是你的义妹吧?你为何不多关怀关怀她呢?”
旁边站着的那位?!
安竹林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徐成霖望都没有再望一眼安竹林,躬身回道:
“虽然这位安小姐知道一些孝元皇后的往事,举动言语也与孝元皇后有些相似之处,但……还请皇上恕罪,恕微臣见识短浅,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荒谬离奇的事情,也无法将她当成孝元皇后一般相待。”
连徐成霖都不肯相信啊……那他又为何要相信呢?
他该听信的人,是自己啊。
“你且先回去吧,白成欢颇得淑太妃喜欢,就留在宫中,与你庶妹徐成意,一起陪伴太妃吧。”
萧绍昀即刻下了决定,不再与徐家人嗦。
他才是皇帝,他想如何,何必一再顾忌这些人!
“皇兄!”
不等徐成霖表示反对,一边的萧绍棠先喊道。
萧绍棠心中暗暗咬牙,淑太妃这个名头,到底是有多好用?
他神情惊讶而夸张地看着皇帝:“皇兄,就算淑太妃是先帝曾经的宠妃,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太妃,又不是太后,这样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就喜欢留在宫中的行为,实在是不妥的很。皇兄可要三思啊,不能什么事都由着淑太妃,毕竟皇兄您后宫又没有个正经妃嫔,那样,那样会惹人非议的。”
一番话说得遮遮掩掩,话里话外都是为萧绍昀好,直说得萧绍昀满面阴云好一句惹人非议!
就差指着鼻子说他和淑太妃不清不楚了!
这不是缺心眼儿,这是心眼儿都长歪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萧绍昀怒声斥责。
萧绍棠却无辜又委屈:
“皇兄,臣弟哪里说错了?您要是觉得臣弟说错了,那明日早朝,您就拿这事儿问问朝臣,看看臣弟说得有道理没有?”
还要拿去让朝臣评判?那不是把脸放在地上给那帮子人踩吗?
萧绍昀气得脸都透着青了。
偏偏萧绍棠还不知死活地继续:
“再说了,徐世子马上就要离京了,皇上您好歹也让人家一家人团聚几天啊,怎么能为了淑太妃的一时喜好,让人家骨肉分离呢?”
骨肉分离?白成欢可只是侯府的义女!
萧绍棠就是故意和他作对的!
萧绍昀正要怒斥几句让他赶紧滚蛋,却听刘德富在身后低声道:“皇上,宋丞相,还有詹大人,求见皇上!”
萧绍昀头也不回:“朕此时谁也不见,让他们回去!”
不把白成欢留下,他终是不甘心!
刘德富却像是早就料到皇帝会如此,又躬了身道:“皇上,二位大人皆有要事。宋大人是为了宁王明日押解到京的事情来的,詹大人则说,他昨夜观星,星象有变,关系到招魂台与孝元皇后招魂之事,必须即刻见皇上,还请皇上定夺!”
若仅仅是詹士春,他定然不会如此卖力地传话,偏偏此时,宋丞相居然与詹士春站在一处,齐齐求见皇上,这可真是奇景。
说到底这两人哪一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老老实实做了这个人情罢了。
萧绍昀怔住了。
宁王与招魂台,无论哪一桩,如今都是大事。
他又看向白成欢,白成欢见他望过去,却是提了裙琚直挺挺跪在地上,泪流不止。
“皇上明鉴,太妃抬爱,




一世成欢 分卷阅读400
本应遵从,只是臣女义兄即将前往东南,此去千里,不知道何日才能归来,还望皇上能让臣女陪伴在义父义母身侧,以慰兄长远行之痛。”
萧绍昀的心就被这眼泪紧紧揪成了一团。
前世徐成霖去了东南之后,成欢也是这般,唯恐父母伤心牵挂,强忍着丧子之痛,顶着满朝非议,常常出宫探望威北候夫人。
他的成欢,原本就是个重情义的人啊。
“既然如此,朕允了你便可。”
说完大步离开,走向御书房的方向:“刘德富,宣丞相与詹士春。”
迟早,成欢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的,不急在这一时,让她伤心!
萧绍棠与徐成霖齐齐松了口气。
白成欢心底,却就此压了一块大石,再也没有安宁。
皇帝走了,徐成霖就准备带着妹妹即刻出宫回家,再做打算。
萧绍棠也跟了上去:“我与你们一同出宫。”
这些日子他的人时刻守在威北候府外,盯着白成欢的动向。
自从知道了七夕那夜皇帝曾经去找过成欢,他心里就一直不安。
接到成欢被皇帝宣召入宫的消息,他立刻就坐不住了,立刻跨马奔来了皇宫。
他心心念念的人,怎么能被皇帝就这么截了胡呢?
三人就要离去,一直被所有人遗忘在一边的安竹林却突然冲了出来。
“徐成霖,你为什么非要去东南不可?你不要去,至少现在不能去,你去了会死在那里!”
她挡在徐成霖面前,苦苦恳求,被拦住去路的三人震惊莫名。
“安小姐,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这是做什么?”
徐成霖越来越觉得,当初仓促之下与安竹林定亲,的确是不明智的举动。
安竹林愣住,片刻之后,似乎被这一句“各不相干”惊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伸手欲捉住徐成霖战甲的手也了回去。
是啊,这一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可是,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徐成霖去送死呢?说再也不会牵挂他,可是真有那么容易,就能两两相忘么?
“你不能去,至少,你要等到林稻城死了之后,你再去,徐成霖,这根本不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她无助地嘶喊道:“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你相信我!”
她居然知道如今驻守东南的将领是林稻城萧绍棠若有所思,看向了徐成霖。
徐成霖却像是看一个疯子一般看了安竹林一眼,然后越过她大步朝前走。
她曾经想要置他的家人于死地,又一再想要利用他的家人攀附荣华,他凭什么要相信她?
“徐成霖!不相信我,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的!”
安竹林眼睁睁地看着三人离开,剩下她独自在骄阳下不甘地大喊。
徐成霖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这个差一点就会和他过一辈子的女子,淡淡道:
“安竹林,若论后悔,我徐成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执意与你定亲。”
那时年少无知,窥探到自己的心意,慌张无措,只想给家人一个交代,断了不该有的念头,却不曾想过,有后来的种种。
安竹林呆住了。
前世她最后一次见到徐成霖的时候,他也是如此说。
生死轮回,她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吗?
“徐成霖,我恨你,我恨你!”
安竹林望着那个矫健如一的背影,跪坐在滚烫的金砖上,泣不成声。
那人却再也没有回头。
你撩动了我的心,却从不曾给予我你的真心。
命运不公,何至于斯啊!
生死轮回,她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吗?
“徐成霖,我恨你,我恨你!”
安竹林望着那个矫健如一的背影,跪坐在滚烫的金砖上,泣不成声。
那人却再也没有回头。
你撩动了我的心,却从不曾给予我你的真心。
命运不公,何至于斯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用意
“皇上可想好了要遣何人审理宁王通敌叛国一案?”
宋温如的的确确是为了宁王的事情来找皇帝的,不过原本是打算明日早朝再说的这件事,却忽然接到消息,詹士春要进宫见皇帝。
他想着京城西郊招魂台下的惨象,到底是不放心,也就急忙赶来求见皇帝。
如今皇上听信道士之言,时不时就要做出几桩荒唐事,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刑部尚书谢有源如何?”萧绍昀不假思索。
宋温如否决了:“皇上,宁王一日没有定罪,就一日不能随意削爵圈禁,而谢有源的资历,并不足以审亲王的案子。”
“那依你之见,该让何人审理比较妥当?”
“臣以为,由大理寺正卿吴正茂与宗亲安西郡王一同审理甚为妥当。吴正茂身居大理寺正卿近十年,威望能力都能服众,安西郡王德高望重,又身兼宗正之职,此二人审理宁王之案,最能服众。”
“既然丞相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吧。原本这案子,也没什么可审的。”
萧绍昀言下之意很明白,他并不在意何人审理。
反正不管谁来审,宁王都是一个死字,他是绝对不会妇人之仁来什么高墙圈禁的,之所以还要审一审,无非就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已,得朝中老臣再说他罗织罪名,残害手足。
宋温如何尝看不出皇帝对宁王动了杀心,虽然觉得此时相劝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可还是秉着本分劝道:
“皇上,先帝在时,时常感叹子嗣不丰,而皇上之手足骨肉,唯宁王与晋王二位殿下而已,先帝临终时……”
“父皇若是在,只怕就不用审了,直接就是赐死!”
萧绍昀冷冷地打断了宋温如,也把话挑明了说:“父皇一生刚直,最恨的就是背叛大齐的人!如此子嗣,父皇若是在天有灵,只怕会比朕更气恨!丞相也不必为他求情,他若是一直安分守己,朕未必容不下他,可他如此自作孽,必当天地不容!”
对于宁王通敌叛国这件事,萧绍昀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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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惊讶恼怒之下,正中下怀。
前世宁王一直缩在宁州安安分分,他到死也没找到机会拾他,这辈子,既然他自作孽,那就不要怪他绝情!
“皇上息怒,并非老臣为宁王求情,而是先帝临终之时,曾赐给诸位亲王与长公主一件东西,皇上可还记得?况且,宁王通敌叛国的证据,是秦王一力搜出,是真是假,尚未可知,若是有小人怀有异心,想要离间皇上与兄弟的手足之情,岂不是正中小人诡计?”
因为有詹士春在一旁,宋温如说的十分隐晦。
那件东西自然是一人一枚的保命令牌,这些年如同一根刺一般扎在萧绍昀心头,而这小人,分明就是指秦王,萧绍昀心里明明白白。
萧绍昀深深地看了宋温如一眼,笑容里几许讽刺:“朕记得丞相如今才五旬有余吧,怎么这记性……君子也是您说,小人也是您说,倒让朕,不知道该听谁的了,可那件东西,也只能用在寻常事,丞相觉得,通敌叛国,算是寻常事吗?”
这话就差明言宋温如年老昏聩,出尔反尔了,宋温如一张老脸顿时通红。
当日的确是他说秦王忠义,不会有异心的……
可是此时,他实在是不想让皇帝如此急切地要了亲兄弟的命啊!
若是宁王一案万一真有冤屈,他将来到了地下,怎么有脸去见先帝?
“皇上……”
宋温如还欲相劝,萧绍昀已经不耐烦地挥手:“丞相的意思,朕心中已然明白,朕还不是昏君,定然不会冤枉他,丞相若是不放心,到时会同吴正茂与安西郡王一起审理此案即可。”
宋温如被皇帝截回了话头,想一想今日能与皇帝达成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了。
左右他到时候多看着些,不会白白冤屈了宁王。
“多谢皇上。”
此事算是商议定了,宋温如很识趣地站在了一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詹士春看了看宋温如,微微笑道:“宋大人今日事不忙?”
宋温如冷哼:“再忙也不急在这一时,且听听詹大人有何要事与皇上说。”
“皇上,您看……”
詹士春只看着皇帝。
宋温如不等皇帝说话,就冷言道:“方才本相与皇上说话,可未曾如詹大人这般鬼鬼祟祟,若是心怀坦荡,又有何惧?你我皆为朝臣,皇上面前,事无不可对人言!”
萧绍昀算是明白了宋温如为何会与詹士春一同出现,原来是盯着詹士春来了。
臣子之间互相牵制,他十分乐见,可宋温如今日所言所行,他十分不悦。
“天气炎热,宋大人若是不忙便早些回府歇息吧。”
宋温如顿时面如死灰。
这话听着客气,却实实在在是在赶他走人皇上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老臣,告退。”
思及今日已经算是惹恼了皇帝,宋温如只能依从圣意,告退而去。
临走时,还是不放心地看了詹士春好几眼。
詹士春皱纹层叠的脸色笑容不减:“宋大人只管放心,詹某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既不会通敌叛国,也不会祸国殃民。”
宋温如不屑地哼了一声,倒退着出门而去。
左右这詹士春若有什么坏主意,不出半日,也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待到宋温如离去,萧绍昀才揉了揉眉心:“招魂台如何了?”
“招魂台已经起到六十丈,依照如今的进程,中秋之前,即可建成。只是建造招魂台花甚巨,工部银两所剩无几,户部又不拨银两,老臣担心招魂台无以为继,会延迟孝元皇后归来之日,所以特来向皇上说明。”
说到银子,萧绍昀很是火大。
如今招魂台要用银子,边关打仗也要用银子,近些日子各地大旱,开渠灌溉也需要银子,他从未觉得,原来大齐的太平盛世,会如此穷困!
“此时朕自会给户部下旨,你还有其他事?”
詹士春躬身道:“臣昨夜观天向,只见诸天大星之旁小星繁杂,似有纷乱之像,臣以为,如今宫中,前有孝元皇后至亲之人,后有孝元皇后一般魂魄所托之人,如今只宜静待孝元皇后另一半魂魄归为即可,不宜再留女子在宫中,以扰了孝元皇后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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