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光伟正[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使魔幽梦
但是谁能想到那个应该死去的小姑娘不仅平安的长大了,还以这种方式和大家重新见面。
“我们两个…遇见的时候,她受伤了,所以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我会让贾维斯严密注意摄像网络,一旦发现她就会通知我们。”托尼看向始终沉默不语的史蒂夫:“队长,这件事情其实你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史蒂夫像是没有听见托尼的问话一样,他看着纸张上左侧印着的九岁时莉迪亚的照片,和被托尼记录下来的十六岁锉刀的照片。直到托尼翻着白眼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才有些犹豫的开口:
“我好像…”
他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我好像在之前见过她。”
锉刀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她看了一眼缺了指甲盖,正在向外渗血的小指尖上泛红的嫩肉,心里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只是一个指甲,自己其实已经做好了整个手指甚至是整条手臂,或者高空坠落,被过大水压压爆之类的准备。
在被钢铁侠抓住的时刻,她当机立断,不再计较副作用带来的误差,将自己的能力引爆瞬间来到一个农场。她三处枪伤,再不处理恐怕会有麻烦,所幸大约是农场主不在家,反正她在进屋之后没有发现任何人。
也许这个农场主是个喜欢喝酒的家伙,她十分幸运的在厨房里找到了大半瓶烈酒,翻找后又找到了一些药粉和少量的纱布。变种能力的便利让她不需要做出将手探进伤口中掏出弹片的动作,但也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她几乎将口中折叠的湿毛巾咬穿,但她知道光是掏出弹片的疼痛还不是重头戏。
她将目光对上了放在洗手池边的酒瓶。
没有碘酒消毒的时候,烈酒就是第一选择了。
酒与伤口相遇爆发出仿佛烧伤一般的灼烧疼痛,像是将伤口重新撕裂一般几乎让她眼前黑了几秒。意识的空白期结束之后她才缓缓捏住伤口,通过自己的变种能力将伤口挤压在一起代替了缝合的过程,撒上药,缠上纱布。纱布用完后,她从农场住家里找了间干净的衬衣撕开。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有些庆幸自己曾在险些殒命的冰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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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高强度的电磁照射和极低温,似乎又催生了她的亚能力。像这样的伤,她虽然不能像金刚狼罗根那样马上就生龙活虎,但只需要最多不过三天,就可以完整如初,运气好甚至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她在处理完毕后立刻清理现场,造成入室偷窃的假象后迅速离开。她并不确定自己现在这是在哪里,唯一确定的就是大约还在美国。她顺走一件宽大的深色男士外套和深色衬衫,尽管这样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偷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家伙,但是现在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她也压根不在乎这些。
先搞清楚这是在哪里吧。
她这样打算着,顺着痕迹确定了农场主的经常出行方向,往前走去。
第9章
也许人在被失血过多和剧烈疼痛统治的时候就会暂时性的失去判断能力。比如现在,锉刀明明可以马上离开这座农场,但她却大脑抽风一般的智商下线,选择了步行离开,并在大约步行了半个小时之后,才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尝试着拉动空间向前挪了挪。
她就这样如同老电影掉帧一般的移动到了可以看见镇上建筑的时候,才开始老老实实的步行过去。
刚刚提到锉刀智商下限,所以她也忘记了在农场主的房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能用的现金。在她智商回神的现在,她只能一边小口的吐血,一边照顾好自己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来拉动伤口。
她走着,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安详小镇上的每一块招牌。目光扫到一块全木质的招牌右下角,一块仿佛不小心剐蹭掉漆的缺口吸引了她。她在门口站定,打量了一下酒馆的门面后便轻车熟路的推开门,动作娴熟的坐上了吧台前的高脚椅。
因为现在还是白天,酒馆中并没有多少客人,再锉刀进门后才出现了除了酒保之外的其他人。穿着酒保衣服的是一个正在擦杯子的中年人。他在锉刀推门而入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之后就没有向她致以任何的注意力。
放在角落的老唱片机上唱片一圈一圈的旋转着,悠扬的乐曲冲淡了沉默带来的压抑。
直到大叔的最后一个玻璃杯子也擦得晶莹透亮,他才将眼神缓缓移向了这个,除了手指在吧台上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是轻轻敲击,发出叩叩声之外,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的家伙。
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新晋的流浪汉一样,不仅衣服款式老旧不合身,连头发都如同一把杂草,脸色白的像鬼一样。由于始终半低着头也没有说话,这让老卢克甚至无法轻易判断他的性别。
他在权衡了片刻之后,放下了握在手中的毛巾,转手转手在放着一些毛票的抽屉前开始忙活。他将抽屉拉开一半,坐在吧台前的人只能看到抽屉前端的硬币和小面额钞票,而老卢克自己,则随时都能摸到探出头的黑色枪柄。
他一边假装着清点着自己的零钱,一边状似随意地开口:“喝点什么?”
酒馆当中唯一的客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随着乐曲的节奏悠闲地敲击着木质的吧台。
老卢克瞥了一眼,继续说道:“适合你这样孩子的饮料,什么牛奶果汁什么的,我这里可没有。”
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反倒像是突然睡意袭来打起了盹一样,连脑袋都随着节奏摇头晃脑起来。
老卢克悄悄地将手伸进了抽屉,握在手中的冰冷质感让他倍感安心。他阴沉下脸,口气凶狠起来:“给我滚出去小鬼,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过家家的地方!”
“你不会想和我动手。”伴随着一曲终了,那跳动的手指最后落在台面上,敲击的力道要略大于之前,发出沉闷的一声。这并不响亮的一声,配合上平淡却略带威胁的话语,仿佛扣击在了老卢克的心口上。她缓缓抬起眼,晶蓝色的眼像一颗漂亮的玻璃珠子,与这双眼相对,却让老卢克的冷汗无端的浸透了后背。
黏腻的汗将衬衫与背部粘连在一起,他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缓解自己的紧张僵硬,却松开了原本握着木仓的手。
面前的少年人不是仅靠这种武器就能喝退的。
他是一头危险的猛兽。
抬眼的时刻,被通过血液循环从眼中显现的凶光出卖。
随着眼眸低垂凶光遮掩,又恢复成了毛茸茸的无害模样,像是现在偃旗息鼓,却是在韬光养晦,等待下次血祭的妖怪。
这样的认知让老卢克退后一步,他将双手放在了柜台上,冷汗顺着额角流下。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朋友,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那最好。”新的曲目有悠悠扬扬的响起,她的手指有一次上下弹动情跳起来:“帮我放出消息去,‘锉刀缺钱’。”
她似乎偏离了轨道太远,这里小地方没什么赚大钱的工作,即便是“锉刀”的名头也没给她揽来什么活。她在这里猫着也不过是看上了这里摄像头是摆设的好处,顺便养养伤。可是老卢克心情并不如她一样美丽,店里来了这么一尊大佛,他觉得心里虚得慌。
“我说,你在这里也待了不短时间了,难道就没什么别的事情吗?”他一边擦杯子一边看着和一根吸管玩得起劲,重复单一动作宛如一个智障的锉刀。
“当然有,我和别人约了架,等我再稍微恢复一下就要走了放心吧,不麻烦你,我自己想办法。”她叼着吸管:“最近城外闹哄哄的,出什么事了?”
虽然想呛对方你不会自己出去看之类的话,但他哽了哽喉咙,不大情愿地说:“最近平原上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一个锤子,谁也拿不动,听说连车子都拉不动。”
“锤子?”她顿了顿,紧接着呸的一下将吸管吐进垃圾桶里:“什么时候出现的啊?”
“不知道这么好奇你不如自己去看看啊,我又没在现场看过!”
负面情绪的宣泄只需要一个缺口,当地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后面的紧跟着就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哗啦啦倒出来。
他完全没了最初小心翼翼的样子,气哼哼的,擦了一半的被子扔在了吧台上:“你在我这里快两个礼拜了,白吃白喝不付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走吧!随便到哪里去,总之我这里一点也不欢迎你!”
“你赶我走啊?”她翻着眼睛看过去。
“当然啦!白吃白喝的客人难道还希望别人来欢迎你啊!走走走!”他像轰鸡仔一样连推带搡的把她推出门,然后况的一声把门关上。
锉刀趴在玻璃窗上,看着不仅关上了门,之后好像还害怕自己破门而入又插上了闩,最后还过来关上窗户拉窗帘的老卢克,耸了耸肩:“哦好吧,看来我这是被讨厌了。”
既然被扫地出门,她也不打算在这里呆下去了。
她双手揣进兜里,缩着肩探着脖子,猥琐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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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瘪三一样晃晃悠悠的往那个锤子的方向走过去。
与此同时,托尼斯塔克最近有些暴躁,他想不到在这样的一个信息网络时代,竟然有人能在这纵横交错的摄像头下藏这么长时间!并且最后找到对方是因为她自己放出话来“自己缺钱”。
这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甚至连这次cia去处理【拿不起来的锤子】都不打算插手了。
“所以,这次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去?”娜塔莎靠在墙上:“还要在这里继续生气?”
“哦我现在不想看见任何熊孩子相关的消息,我需要好好地冷静冷静,顺便给系统升个级。”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背对着娜塔莎:“去吧去吧,带上活化石,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锉刀站得远远的,看着人群围着那个锤子无所不用其极,想尽办法想要让他挪动位置。他们用锁链缠住锤子然后连在车屁股上,那辆破车油门踩到底,发动机都突突的开始抱怨,锤子依旧纹丝不动。
她摸着下巴看着这眼熟的锤子,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东西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啊。
“神奇吧。”有人来到她身边:“哥看着这幅光景也觉得真是神奇。”
“站远点。”她连眼球都懒得挪动,看也不看旁边的人:“我不和不靠谱的人说话。”
“哦我的甜心别这样啊,难得哥脱身和你到了一块地方,不然你以为那么多摄像头能这么集中的坏?你应该感谢我的!”一身红色紧身连体衣的人隔着头套抓了抓脑袋:“总之你是别想退钱了,好死侍只进不出!”
“......滚开,贱贱。”
“别这么冷血嘛以后赚钱的工作还是要记得我啊亲爱的~”
她闭上眼睛,表示不想看见对方大红色的面罩。
“嘿亲爱的,你知道吗当一个女性在你面前闭上眼睛就代表她在向你索吻了所以你是被哥的魅力迷住了?”
声音贴的极近,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正涌进她的耳道里。
她像被蛰了一口一样跳起来,大骂着一脚朝死侍踩过去。
“嘿嘿嘿别生气了明日之星,这样吧这次出血大放送,我有一个你绝对感兴趣的消息告诉你怎么样?”他一边左歪右扭的躲避着,一边高举着双手做出投降姿态:“听着甜心这个与众不同的锤子已经在油管上超过十万的点击量了,如果你不想被正在赶来的科研人员逮个正着,那么哥会建议你”
没有后续了。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肉眼可见的一连串小黑点正在不断放大。
锉刀当机立断,她直接撇下了还在喋喋不休的死侍,暴力拉开那辆油漆都快蹭没了的破车的车门,将驾驶位的人拖拽出来扔到一边自己坐进去。挥手斩断车背后的锁链,一脚油门踩下去!
随时快散架的老车在原地划了一圈,扬起的灰土呛得人睁不开眼睛。车主在原地追出几步发现没有卵用后转而一把拉住了这群政府工作人员,要求他们为自己解决问题。
而在车里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的锉刀此时也在面临人生中的一大艰难抉择。
刚刚自己强行开走的车,不仅自己锁了车门,还打开了音机:
深情的男声:“哦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听我说两句话”
慷慨的老年人:“你小子最好”
不耐烦的少女:“管好你的朋友,让他给我”
儿童的尖叫:“走开!!!!”
锉刀:......
一只手抠着车窗,另一只手拿着油性笔在车顶上信手涂鸦的死侍:“嘿亲爱的!为什么突然坐在了后备箱上?你想念我了吗?”
“闭嘴,贱贱。”锉刀冷静的说:“车里太闷了...我要出来透透气。”
“车里闷?”死侍挠了挠头套,白色的镜片眯着,看起来格外猥琐。
“亲爱的。”他言语中又难以压制的兴奋:“你不会是怕鬼吧!”
长久而尴尬的沉默,唯一的声音只有那辆破车仿佛随时要散架的引擎声。
“死侍。”锉刀更加冷静地说:“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智能汽车上线!
第10章
锉刀坐在破车的后备箱,死侍盘腿坐在车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保持着缄默。
现在根本没有人坐在驾驶座,这辆车正在自由的奔驰在希望的原野上尽情放飞自我。它的引擎持续发出过载的哀鸣,车上的每一个部件都在濒临罢工的边缘,但即使到了现在它也依旧固执地开着。
锉刀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干涩:“我说...这是什么公司的新科技吧...斯塔克或者韦恩什么的。”
“哦亲爱的你的声音听起来可不太妙啊,不会是突发了什么奇怪的病毒吧。”死侍双手托脸,摆出一个无比少女的动作:“然后就会喝喝的喘气,身上溃烂,最后”
“闭嘴,我不会变成丧尸也没有感染病毒。”她扶住自己的额头叹气:“我这白痴...为什么我明明能马上离开但还是和你在这里扯皮...”
“当然是因为你对哥爱得深沉啦!说真的甜心再过个三五年等你成为真正的长腿小姐姐,哥作为漫威第一帅让人不让一定要过来和你来一【哔】,我们可以先【哔】【哔】再【哔】,然后哦!”
最后的那个拟声词是死侍被突然弹起来的的车顶掀飞出去时发出的惊呼。
锉刀神经一直紧绷着,她在这辆车做出动作的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下一瞬,她整个人已经在十米开外。随后掐着死侍的手腕到达更远的位置之前终于忍不住大声抱怨:“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甚至完全略过了死侍之前的发言,根本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严阵以待的看着那辆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慢悠悠的停下的破车。
“哦...”死侍揉着自己的脑袋低声骂了两句什么,缓慢地站起来双手叉腰,如同闹了脾气的女朋友一样一扭一扭走到车的侧面,踢了车轮一脚。
然后又被突然打开的车门撞飞了。
死侍这次飞快跳起来,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气势汹汹地走向了那辆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车。
锉刀:......
她突然感觉心累到无以复加,挥了挥手,用凭空出现的隔断将正准备开战的一人一车封住,疲惫地说:“好了,好了,我刚刚痊愈,你们两个别让我做太多的体力劳动,大家在一个友好的氛围中谈话那辆车,你是哪个公司的新智能产品吗?”
她顶着死侍“天哪!你哪里坏掉了竟然跟一辆车说话诶怕怕!”的捂胸尖叫,硬着头皮看着那辆会自动驾驶的汽车。
那辆车纹丝不动,安静如鸡。
许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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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锉刀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她已经移开了目光正打算放弃。
“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那个家伙不应该这样跟一个女孩子说话。”
那辆车车门打开,广播声音开到最大,彬彬有礼的绅士声音传来,背景音乐是一段悠扬的小提琴声。
锉刀:......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来到了距离刚才二十米远的地方,但两军对垒,所谓输人不输阵,她觉得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于是又马上回到了原地。她表情严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死侍在一旁一边大叫“锉刀竟然怕鬼”一边笑的打滚,她觉得所有人都会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
“如果让你受到惊吓那很抱歉,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有恶意的。”
短短一段话,用好几段广播拼接而成显得有些杂乱滑稽。更滑稽的是那辆车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却是毫无恶意,开始在原地小范围的移动,像是挨了批评的小孩子拧着脚尖一样滚着轮子。
一时间,排除了死侍的场面有些凝重。
对于是否要与这个自称“大黄蜂”的车一起行动,锉刀感到有些犹豫。她现在并不是最佳状态,如果一旦遭遇暗算,那么后果会变得非常严重。
她确实可以靠着变种人的能力一路行进到城市中获取自己想要的资源,但是其他人同样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她。
最坏的可能,留在阿拉斯加战场上的那片指甲已经被钢铁侠获得,他们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就会变得非常的麻烦。
所以她急需一个能够帮助自己掩盖身份消除痕迹的伙伴。
这辆车作为机械却拥有自己的意识,这是目前的技术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两个可能,第一,这是秘密研发的高科技,只是自己不知道;第二,这也许并不是地球的东西。
“我们对彼此并不了解,大黄蜂。”她挥挥手,将还在制造噪音的死侍直接送到了五百米外,认真地看向了那辆车的...车灯,她下意识的认为那里是这辆车的眼睛:“我只知道你是一辆会说话有自我意识的车,你也只知道我是一个即使你锁住了车门也关不住的怪人,但现在因为一些情况我们要一起行动,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开诚布公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大黄蜂打开了雨刷器,把自己的玻璃擦的一尘不染同时回答:“好的,你先说吧。”
“你可以叫我锉刀,我需要有朋友能够帮我掩盖我的身份,我希望只要我在这辆车上,任何机器任何人都无法找到我认出我。”她缓缓的走进,最后停在了大黄蜂的车门旁边:“那你呢?你的要求是什么。”
广播里一阵吱哇的电流声,可能是大黄蜂在犹豫或者思考,当杂乱的噪声结束,播放器里传出在史诗一般的背景音乐,和坚定的男生:“我与我的同伴失散了,我发誓要找到他们!我要达成我们的理想!我要完成我们的任务!这就是我大黄蜂存在的意义!”
中间强行插进一段拼合的【大黄蜂】,让之前严肃的气氛毁于一旦。
“成交。”她问也没问那些伙伴是什么人,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车门:“那么,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互帮互助的好朋友。”
她调整座椅,让自己以一个非常舒适的姿势握住方向盘:“虽然你也可以驾驶,但我更习惯自己掌握方向。”
她一拧钥匙,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发动声,大黄蜂已经贴心的为她做起了导航,有模有样的问“请输入目的地”。
她只觉得心中无比雀跃。
“现在还没有想好,总之先往纽约方向!那我们要出发啦!”她甚至嘟嘟的按了两声喇叭,然后一脚油刹车!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之间出现了云层堆叠的漩涡,银白闪电后一声惊雷,紧接着就有一个人从漩涡中央掉落下来。
开云裂月,气吞山河,高屋建瓴,银河倒挂!
空中翻了几个滚,最后伴随着“框”的一声巨响,砸在了锉刀的车前。
这一切在一瞬间发生,她的油门还没踩就换成了刹车,大黄蜂几乎在原地一动不动。
画面仿佛静止了,锉刀看着从天而降掉在自己车前不省人事的碰瓷壮汉,连呼吸都忘了。
“嘿我说!我们好歹也是合作了这么长时间的老伙计!你就为了一辆车就不要...卧槽?”之前被移到五百米之外的死侍,刚回来就看到了如此的一幕,一时之间也有点失语了。
他难得的沉默了两秒,然后小心的跳过壮汉,垫着脚打开了驾驶室的门:“亲爱的,锉刀,不是我说你,以后驾驶的工作就交给我吧,我不想看见你的定位从一个冷酷的复仇者变成一个疯狂的马路杀手。”
锉刀张了张嘴,手指了指倒在面前的壮汉又放下。
人在车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是什么碰瓷的新姿势吗!
大黄蜂表示自己可以提供之前驾驶的录像,这个昏迷的家伙和锉刀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想到死侍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哥知道不是她,只是哥作为一个老司机还没有开过会说话的车,就想开一次试试看。”
锉刀:你滚,现在:)
她二话不说一把将死侍推出五米,顺手拉上了车门。
关门哐的一声,震得倒在地上的碰瓷者一耸后醒了过来。
他缓慢地直起身,一只手捂住额头左右看了看,大脑重启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后突然仰天长啸:“父亲!我没有做错!你不能这么对我!”
之后,接近两米的汉子双目含泪,像是等待回应一样看着阳光灿烂的天空,不一会儿就太阳被刺的直流眼泪。
锉刀,她放弃了按喇叭,直接打开车窗从车窗里探出头去:“你挡着我的路了,我现在要走了你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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