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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还好萧掩手里提着灯笼,她不由得向萧掩那边靠了靠。
不过虽然靠近,却还是不够亲密。
萧掩想了想,李蘅远好像十分喜欢他,但是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牵过他。
黑暗中萧掩的脸色一沉,所以这个小东西根本就是假喜欢他。
喜欢不喜欢,身体最实在了。
萧掩灵机一动,沉声道:“什么东西?”
李蘅远一下子抓住萧掩的胳膊:“哪里?”
萧掩左右看看,后笑呵呵牵起李蘅远的手,道:“可能我听错了。”
李蘅远长吁一口气道:“人吓人,吓死人,你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两个人的话音都落了,周围有种繁华过后的静谧,除了一盏风灯,再无其他光亮。
李蘅远心想,从来没觉得家里这么大,这要什么时候才能道家啊?
以前她也到处跑,可是冬天的晚上,还真没跑过这么远的路。
萧掩见李蘅远胳膊挎上他,看着那依偎在她身边的小人,他嘴角不由自主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是还不够。
萧掩问道:“阿蘅,你冷不冷?”
“还行,走着不太冷,但是有点冻脸。”
萧掩停下脚步看着李蘅远。
李蘅远神色紧张起来:“又怎么了?”
萧掩陡然间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然后他披着的披风展开,将她完全包裹在他的“羽翼”之下。
“这回不冻脸了吧?”
李蘅远:“……”
☆、436控制
这回也没办法走路了啊。
李蘅远唔唔两声:“别闹了,早点回去不就好了?”
所以现在停下脚步,还怎么回去?
萧掩心想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回家,这小东西心里真的没有我。
他眼珠一转,有一个注意。
轻轻把风灯熄灭,然后放李蘅远出来。
李蘅远放言一望……
难道她还在萧掩的怀里。
后目光落在萧掩的手上:“呀,灯怎么灭了?”
萧掩蹙眉道:“是啊,这里风太大了。”
他刚说完,老天像是要配合他的话一样,呜的来着一阵贼风。
李蘅远抖了一下,萧掩将灯笼丢在地上,后道:“阿蘅,我背你回去吧?”
虽然天色黑暗,但是他们之间只有隔着衣服的距离,萧掩那灿烂高华的眼睛,此时正发着期待的光芒。
李蘅远脸一红,心想反正也没人看着,她点点头。
萧掩轻松背上李蘅远,背后没感觉多了负担,却觉得多了个暖炉。
萧掩突然问道:“阿蘅,你冷不冷?”
这下子不运动,背后对着的正是西北风,能不冷吗?
李蘅远诚实的回答:“冷。”
萧掩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背着你了吧?”
李蘅远的好奇心被勾起:“你还有什么目的?”
“当然了,这不背后有挡风的了吗?”
所以他不冷了。
李蘅远好气又好笑,想了想,正好萧掩披风的帽子刮到了她的脸。
李蘅远伸开两只小手,她在每一只上都无声的哈着气。
可之前他是勾着萧掩脖子的。
脖子上一轻,萧掩道:“阿蘅,你干什么呢?”
李蘅远咧嘴无声的笑,准备好了,两只小手一起插到萧掩的脖子里。
“哈哈,摸到肉了,真暖和啊。”
萧掩:“……”
这么玩了一会,方才那拘谨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
萧掩背着李蘅远就跑到了垂花门口,过了这个门,就是宁馨苑的地界了。
而在过宁馨苑,李蘅远就快到家了。
一想到这小东西回家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来找他。
萧掩在距离门口十丈远的地方把李蘅远放下来。
那里正好有一排没人住的小屋子,萧掩拉着李蘅远到了屋檐下,别说,风被挡住,顿时就不冷了。
萧掩看向李蘅远,眸子期待,含情脉脉了。
可惜天黑,李蘅远没有读懂他的情绪。
李蘅远好奇问道:“怎么不走了?”
萧掩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小脑袋依靠在自己怀里,然后道:“阿蘅,你不信任我是吗?”
李蘅远心下一动,想到了隐瞒萧掩的事。
萧掩今日做好吃的不给她吃,她就猜到萧掩因为什么生气了。
这个问题,他们早就谈过,不是不信任,而是不喜欢。
她李蘅远要么靠阿耶。
再说,她也是人,虽然没有萧掩高大,但是凭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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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依赖萧掩呢。
她道:“你放心,该是你的,还都是你的,我要的东西,和你的东西不冲突。”
萧掩要的是权力。
李蘅远要的是威望。
确实不算冲突。
萧掩想明白李蘅远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陡然间竖起眉头。
难道他跟李蘅远走到现在,李蘅远还以为他是为了什么军权靠近她吗?
她到底懂不懂,就算没有李蘅远,上辈子阿耶一样把什么东西都交给了他。
他总是想接近她,不是外界的什么名名利利,他萧掩两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女孩子,因为她就是能吸引他。
真是,看来对这小东西的惩罚还不够啊。
萧掩二话不说,把李蘅远按在身后的墙上,然后低头就吻下去。
李蘅远吓得瞪大了眼睛,萧掩怎么最近动不动就来这招?
她刚要防抗,萧掩的舌头便撬开了她的嘴。
跟前两次不同,前两次那舌头只有霸道,萧掩那牙齿还总是磕她的牙,这次那霸道之外,好像多了点什么,灵巧,甜蜜?
李蘅远渐渐被男子那种巧妙的追逐所感染,她手透漏披风的缝隙,钻入里面,放在萧掩的腰间。
隔着外衣,腰上突然多了一层保护,那小心翼翼的触感,慢而笨拙的试探,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萧掩再也忍不住了,惩罚式的抓住李蘅远胸口的柔软,然后报复性的揉搓。
“阿蘅。”
他又吻上她的耳垂,喃喃出声。
那沙哑迷茫的语气,让李蘅远心跳加速。
李蘅远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萧掩点燃了。
她学着萧掩的语气叫道:“二郎。”然后热情的回应着萧掩,饱满弹性的唇也含着萧掩的耳垂
萧掩:“……”
这个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萧掩一不做二不休,方才还放在外面的手,此时透过衣服的缝隙,直接钻入到里面,摸着那刚刚发育不久的小东西。
李蘅远:“……”
那里又痛又痒,终于让李蘅远恢复了些许理智。
岳凌风说了,萧掩要随时提防。
可是这样被人占便宜,又不怎么甘心。
李蘅远把手也伸进萧掩的衣襟,然后放在萧掩胸前,在那结实紧绷得肉上来回摩挲。
萧掩肌肤光滑,触碰之后让人流连忘返,为什么她摸完之后不想拿走,竟然想继续往下。
好讨厌的衣服啊。
萧掩:“……”
胯下的小兄弟已经被这小手撩起了汹涌的欲望,再继续下去,是不是就要犯错误了?
可是不继续下去,那小手再往下一点,就碰到他敏感的位置了。
萧掩痛苦的吼了一声,可是痛苦中又饱含期待,他喃喃叫道:“阿蘅,阿蘅,阿蘅……”
然后将李蘅远抱得死死的,好像这样就能把她镶嵌在他的身体里,就能灭火。
李蘅远听着那一遍遍召唤,心头痒痒的,她淘气的拍拍某人极其有弹性的肉,心想真暖和啊。
这时就听萧掩闷声道:“再不拿出来,后果自负。”
李蘅远哪里知道萧掩忍的多辛苦,抬头对上萧掩的眼睛,歪头问道:“那有什么后果?”
萧掩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你想试试?”
那狠厉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什么好事,李蘅远把手从胸口上移开,然后向下,摸着萧掩硬邦邦的肚子:“这里呢?”
萧掩:“……”
☆、437如胶
李蘅远是懵懂天真的。
萧掩心想可我年纪大,什么都懂得了,不能继续。
他附在李蘅远耳边道“乖,拿出来,不然要生小萧掩和小阿蘅了。”
那还是算了吧,阿耶还没说想要小外孙。
李蘅远听话的把手拿出来,可是萧掩心头反而有种极其失落的感觉,想要用什么来填满。
他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岳凌风说欲求不满。
李蘅远过年才十五,虽然生日大一些吧,但是阿耶不见得会把女儿早早的交给他。
是不是不嫁给他,就不能消火?
萧掩越想越绝望,一脸痛苦,将脑袋耷拉在李蘅远的肩头。
哎呦。
这样的萧掩真是少见啊,那个风姿卓著的少年,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是积极向上的样子,就算不积极的时候,也是愤怒,从来没有这样依赖别人的时候,像个孩子,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了?
李蘅远柔声问道:“萧掩,你怎么了?”
萧掩抬起头看着李蘅远:“阿耶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他了。”
阿耶回来,起码能先把婚定下来,然后再进一步说别的。
李蘅远意外又惊喜,手摸上萧掩的脸道:“没想到你这么孝顺,比我还孝顺呢。”
她这两天以为小姨的事,都把阿耶给忘了。
萧掩:“……”
……………………
一番整理,又要启程了。
不过有了前面的亲密接触,后来两个人倒是比方才好多了,李蘅远挎着萧掩的胳膊,虽然天黑,但是也不害怕了,一路上跟着萧掩叽叽喳喳。
很快就到了西池院的门口。
萧掩看着大门,恋恋不舍道:“你得回去睡觉了。”
李蘅远突然扑到萧掩怀里。
萧掩朗声一笑,把李蘅远抱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又放在,在李蘅远额头印下一个吻。
“该回去了。”
李蘅远点点头,然后放开萧掩。
她站在门外抬起头,可就是不敲门。
萧掩就站在她身后道:“敲门啊,桃子不是在等你吗?”
李蘅远眼中一转,道:“这里是后院,你突然出现不好,所以我送你出门吧。”
那也是,他们这一路是因为有李蘅远带着,还给守门的婆子不少打赏才过来了。
萧掩心想我倒是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家,但是跟她还没呆够。
他点点头:“那你送我。”
二人离去,西池院的门却慢慢开了。
是桃子和樱桃两个人从门里走出来。
方才李蘅远和萧掩的说话,二人在门里都听见了。
桃子道:“娘子怎么还去送萧二郎了?”
樱桃想了想道:“天黑,娘子再害怕,咱们跟娘子一起吧。”
桃子毕竟是十分支持李蘅远和萧掩在一起的,不然怎么办,已经那样了。
所以并不忍心破坏二人的独处。
桃子道:“咱们别挑亮,就在后面跟着,娘子要是害怕了,咱们再出来。”
樱桃一拍即合。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
西池院的大门前,萧掩对李蘅远道:“还是你先进去吧,我就那么走了,你又害怕了怎么办?”
李蘅远腿跨道门里,然后又出来,道:“可我还是想送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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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被人拦下来当贼打了怎么办?”
“不能,咱们不是都走了好几次了吗?”
确实不能,他们两个已经来回送了七次了,整整七次。
桃子和樱桃冻得实在受不了。
樱桃从墙后站出来,道:“娘子,不然请郎君到院子里坐坐吧。”
这突然的声音,让正在难舍难分的李蘅远萧掩都一愣。
什么时候出来的人?
见他二人目光惊诧,桃子也走出来。
据说萧掩谨慎小心,可是她二人都跟着他们两个半个时辰了,就这么来回的送,这萧掩也没发现。
桃子心中倏然想到一个新学会的词汇,如胶似漆,忘乎所以。
她道:“是啊,请郎君进院子里坐吧。”
别这么送来送去的了,她们都受不了了。
李蘅远被婢女怂恿着,然后看向萧掩:“你冷吗?”
萧掩走的背后都是热汗,不过他莞尔一笑,慢慢点头:“冷。”
李蘅远兴高采烈牵起萧掩的手:“走,请你喝热茶。”
萧掩很高兴的跟上其。
桃子和樱桃垂下肩膀,终于能歇会了。
……………………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李蘅远昨晚跟萧掩说的太晚,早上起晚了。
当然,不止她,桃子和樱桃也不早。
不过再怎么完,樱桃都是要出去搜集消息的。
今天的消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四房的春雨姨娘要被送到庄子上去了。
这个举动不言而喻,就是大家都不怎么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李玉郎的。
所以放在庄子上看,等再过三个月生下来孩子,如果跟李玉郎长得像,那么就把孩子接回来,春雨打发走,如果孩子跟李玉郎长得不像,讲不起,孩子和母亲就都得卖掉了。
因为春雨肯定是被和尚奸淫过。
对于这个消息,李蘅远听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五位陈杂吧。
四叔有那么多妾室,也没人在意他“干不干净”,春雨是被和尚强迫,就要受到惩罚,这个世界对女人未太不公平。
不过春雨怀的如果不是四叔的孩子,那就是骗人,骗人的春雨,也不能算是好人。
可是话说回来,在这豪门大院里,不骗人怎么生存啊?
到底是这个世道太不讲理,尤其是对女人。
李蘅远沉吟良久,让桃子准备些钱。
如果春雨生的孩子是李玉郎的,就把春雨接回来,凭什么让人家母子分离啊?
如果春雨生的孩子不是李玉郎的,那么给春雨一些钱,让她带着孩子去别处找个找个好人家过活吧。
当然如果春雨不愿意听这些安排,那就算了。
桃子道是,去奶娘那里零钱。
奶娘听了用途,直咂嘴:“那怎么一个偷人的妇女,还能让娘子如此关照。”
那询问的语气,就是对春雨的极其轻蔑。
桃子想了想道:“因为春雨不是偷人,而四房,对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奶娘神色不解。
桃子再没有说什么,她忽然间明白,这世间好像为难女子最多的,就是女人。
所以娘子的性格,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438物是
桃子支了钱财就找人去拿给春雨,这时候春雨还没有出发,听了李蘅远转达的那些话,春雨哭的泣不成声。
后来春雨被送到庄子上不久,她就带着钱财走了,并没有等到孩子生下来。
消息传回到国公府,大家心里都透亮的,这孩子绝对不是李玉郎的。
李玉郎气愤又窝火,喝了一通酒,让人去追春雨回来,但是被别的事情耽误,这件事也就作罢了。
几年过去,再也没有听到春雨的消息,渐渐的国公府的人们对她就都遗忘了,这件借生子的事,再也没人提起,就好像是没了。
没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除了四房,就是三房的新闻。
樱桃对李蘅远道:“娘子,您没有逼着老太太给三郎休妻,三夫人又回到院子里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处置她。”
余氏因为自己的亲哥哥杀死了自己的女儿,痛恨不已,因此还被李玉忠厌恶了,所以李玉忠本来打算休了她。
但是想到儿子,李玉忠还是把余氏接了回来。
再次回到国公府的余氏十分老实,还去给刘老太太请罪了。
但是还要不要休她,是李蘅远说了算。
提起余氏,李蘅远不就想起自己的小姨。
她从厅堂里出来,站在廊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宿院的房子。
那个小院子,一直耸立在西池院的阴影之下,不突出,不起眼,安静极了。
真像是小姨的性格啊。
冷漠无声,不吵不闹,有时候你甚至怀疑自己身边没有这个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三叔在一起,还生了女儿。
本来小姨喜欢谁,阿耶也不管,她就更不应管了。
可是一旦事情败露,旁人笑话的是她的阿耶。
李蘅远攥紧了拳头,三房这些事,到底该怎么处置?。
想着,李蘅远叫来樱桃。
樱桃低声道:“娘子有何吩咐?”
李蘅远道:“小姨从外面回来后,和三叔还有联系吗?”
冯微是如何和李玉忠保持联络的,这条线现在已经破了,都在李蘅远的监控之中。
樱桃摇摇头:“感觉好像他们闹掰了,姨娘正在物色会做生意的买卖人,看那意思,是想把三郎换了,这钱财都要分了,还不是闹僵?”
李蘅远暗暗点头,闹僵最好,如果小姨和三叔以后再不来往,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从小姨陷害余氏的手段来看,兵不血刃,稳准狠毒,小姨倒是个厉害角色,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害她,到底不得不防。
李蘅远对樱桃道:“继续监视,如能平稳的什么事都不发生,等阿耶回来是最好的了。”
樱桃明白,称是。
………………
之后李蘅远听到的消息是李玉忠半夜又去过月宿院两次,两次他都对冯微有动手脚,不过冯微两次都回绝了他。
就因为李玉忠不肯抛弃余氏。
冯微对李玉忠放下话,要么她,要么余氏,李玉忠只能选一个,想坐享齐人之福是不可能的。
李玉忠对冯微百般解释他没有碰余氏,可是冯微不听。
显然,冯微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李玉忠和余氏划清界限,还要在名分上。
但是不休妻是李玉忠的底线,所以最后李玉忠被冯微骂走,二人不欢而散。
跟之前的消息差不多。
所以李蘅远还有时间继续观察。
………………
斗转星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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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她脸上的疤痕有半个筷子那么长,粉红色一条,将他细腻的脸蛋从耳朵到鼻子那里一分两半,十分丑陋。
确实毁容了。
不过李蘅远不打算把岳凌风介绍给老太太。
因为之前老太太就问过她,岳凌风能不能治好她的伤口。
李蘅远说不能。
岳凌风说了,要治伤口,得用手环的能量。
手环的能量是稀缺之物,以后说不定要救谁的命,只剩下两次机会了,老太太的脸还是不如人命珍贵。
李蘅远把这件事又岔开。
然后道:“阿耶和大哥年后就能回来了,我来跟你说一声?”
老太太生着李庆绪的气呢,但是她就这么一个亲孙子了,当时听说李庆绪可能被扣押在长安的时候,也吓得半死。
这回露出笑脸长舒一口气,是很高兴的样子。
不过随即她便沉下脸道:“家里人口太稀薄了,这次你阿耶和阿续回来,不然你阿耶续弦,不然阿续成亲,让他们两个人选一样。”
然后她好哄孙子或者从孙子。
李蘅远和李庆绪是都指望不上了,李明珠性格还不好。
剩下的都跟她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还是从新养一个最可靠。
刘老太太想着,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就这么办。
不管是阿耶成亲还是大哥成亲,李蘅远都无所谓,只要他们高兴就行。
不过就怕老太太也说不动了。
说完好消息,李蘅远又随便跟刘老太太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天比方才阴沉。
不过李蘅远觉得心情比来之前好多了。
她的阿婆就那样了,老人家,闹去吧,只要不再犯糊涂就好。
李蘅远刚要离开,就在这时,东厢房下走出一个很壮实的婢女。
那婢女李蘅远看着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婢女五官焦急的“聚”在一起,尤其是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闪出焦躁之色。
李蘅远对桃子道:“你叫她过来问问,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了。”
桃子很快不过,不过她没有把人领回来,而是自己回来了。
回来后桃子告诉李蘅远,这婢女是给老太太养鸟的,有两只黄鸟丢了,找不到了。
阿婆喜欢鸟类,夏天的时候娘笼子都挂在廊下,冬天专门拾了一个厢房让鸟儿过冬。
不过那鸟怎么会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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