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但是人就这么死了。
还是跟李玉忠相好的冯微杀死的。
李玉山不可思议的摇着头,就因为方才他说知道为什么,所以冯微才动手吧?
不想她的事被人说出来。
李玉山继而冷笑:“不简单,你先回去吧,但是暂时哪都不要动。”
冯微屈膝行礼,然后漠然的穿过人群走了。
她来的时候脚步轻轻,走的时候亦然无声无响,那天蓝色的背影很快在光下消失,然后到墙边拉起那小女孩,接着二人的影子混在一起,一通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
冯微的来去给大家带来了很多震动,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她说是给李蘅远报仇,那也不至于杀死李玉忠。
李玉山在她临走的时候说不简单三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震动再大,人已经走了,李玉山想必是不会给大家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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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里的各位,都很想知道,接下来李玉山要怎么善后今天这个乱象。
李玉山却在这时候走到李蘅远面前,上下扫视两边,然后伸开胳膊:“傻了?阿耶回来了。”
李蘅远腾一下跳到父亲怀里:“阿耶,人家知道你会回来的。”
众人;“……”
说好的善后呢?
四周压抑的气氛随着李玉山疼爱女儿的举动缓和了不少。
甄氏就在李蘅远身边,看着李玉山笑道:“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又板起脸:“二叔是连我都要骗了。”
李玉山对甄氏十分敬重,连连作揖道歉:“实在是情非得已,孩子们说有人要害我,让我先忍忍再出来,这都是被这些白眼狼逼得,情非得已。”
甄氏突然问道:“孩子们?”
李玉山哈哈大笑:“可不是。”
他看了李蘅远一眼,然后又回头喊道:“二郎,还不出来。”
众人的视线里,一个少年郎君,身着黑色狐裘,腰中挎着一把宝剑,从李玉山带来的军队最末尾走出来。
李蘅远看着那头上金光闪闪的金环就知道是萧掩。
隔了老远,她目光就投射过去,这个家伙跟阿耶在一起,一下午也不来救他,等有时间要好好拷问他干什么去了。
其实让人怂恿李玉郎闹事的就是萧掩的手笔。
他们是要给李玉忠下套,但是李玉忠比较谨慎,迟迟不动手,而萧掩派出去的探子说李玉山晚上就会回城了。
李玉忠动手越慢,他有可能就越警觉,最后不动手了。
李玉忠到底是李玉山的亲弟弟,若不是真的犯错,李玉山不好拿他的。
所以之后李蘅远让阿香找人去怂恿李玉忠跟李玉郎夺利,也正是萧掩的打算,不过被李蘅远捷足先登先想到了。
一切进项的很顺利,李玉忠在晚上就忍不住出手了,而萧掩其实一直在附近,等李玉山带人进后院的时候,他就跟李玉山汇合了。
萧掩听着李玉山的召唤,站到了李玉山身边。
李玉山放开李蘅远,抬着胳膊搭在萧掩的肩头,让后看向甄氏道:“我姑爷,半个儿,再加上阿续等人的策划,可不都是孩子们的功劳吗?”
甄氏早就听说李玉山想让萧掩当姑爷,在这个时候宣布,那等于承认萧掩,并且要帮萧掩在家人面前邀功立威。
甄氏也很喜欢萧掩文雅谦和。
笑着点头:“虚惊一场,就是这些孩子太坏了,也不告诉我。”
☆、456冯微
李庆绪在萧掩过来的时候也跟着过来,听母亲这样抱怨,道:“阿娘,可没我什么事啊,都是萧掩不告诉你。”
萧掩抿嘴笑。
李蘅远脸上的笑容渐渐起来。
真是的,这些人就知道说萧掩的功劳,俺她是空气啊?
李玉山见大宝贝撅起嘴,点了李蘅远的鼻子一下:“还有我这淘气的阿蘅啊,临危不乱,还敢跟不怀好意者对着干,说的头头是道,阿耶的口才都赶不上你了。”
李蘅远露齿一笑,这才是亲阿耶嘛。
亲人们久别重逢,还经历如此多的波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是还有那么多后事没处理呢。
萧掩看着四周有人要跑,显然是李玉忠或者李玉郎带来的家丁和帮手,他给李蘅远使了个眼色。
这是国公府的家事,他这个刚上任的女婿还不好插嘴。
李蘅远会意后找了找:“四叔呢?”
本来她想叫李玉郎大名,但是人多,李玉郎不是东西,她不能因为这个人给自己带来了没有礼数的骂名。
经过李蘅远这一提醒,大家都想起来了。
是啊,那个闹事的李玉郎呢?
李玉郎在二哥出来的时候就跑到刘老太太屋子里躲灾去了,当时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李玉忠身上,所以谁都没发现他。
李蘅远问完,感觉可能在老太太屋子里,便想进去找人。
李玉山道:“阿蘅,让二郎先送你回去。”
李蘅远不解的看着父亲。
李玉山在这时候转头对李庆绪道:“这里的李家下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帮你李玉忠和李玉郎二人的,就是要背叛你,不要手软,按照家法处置。”
李庆绪说是。
甄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看着儿子,最近又挂着淡淡的笑。
李蘅远便明白了,大伯母是要帮大哥处置人,而父亲现在要帮大哥立威,四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她和萧掩比较碍事。
李蘅远对着萧掩一挥手,走。
……………………
桃子樱桃萧乙远远的跟在后面。
通往西池院的夹道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蘅远有好多问题想要对萧掩说。
但是她最关心的还是只有一个。
“你说我小姨那里怎么办?”
冯微直接把李玉忠杀了,第一是她不想李玉山说出她和李玉忠的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戴罪立功,是希望因此让李玉山放她一跳生路吧。
萧掩突然停下脚步问李蘅远:“你会杀我吗?”
李蘅远道:“我杀你干什么?”
萧掩道:“如果你是冯姨娘,我是李玉忠,这种情况,你会杀我吗?”
“好了十年的男人,你会杀我吗?”
李蘅远微微一想,道:“你是觉得小姨冷血无情?”
萧掩道:“好了十年的男人,自己女儿的父亲,能为了自保,说杀就杀,你说你小姨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冷血无情果决。
不过李蘅远对萧掩的结论还是存在一些不一样的看法的。
冯微杀了李玉忠,确实让人大吃一惊。
但是冯微近来一直在跟李玉忠吵架。
原因是李玉忠不跟她走,在冯微的心里,她无法彻底的占有李玉忠,是患得患失,李玉忠对余氏的照拂,又让冯微十分憎恨。
所以在此情况下,她就杀了李玉忠吧。
不过李蘅远也不能确定,若是在之前的几年里,李玉忠正是对冯微言听计从的时候,冯微什么都没想通,那时候会不会杀李玉忠。
她看着萧掩又道:“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问到了我,首先,你如果有妻子,孩子,我是不会跟你好的,再者,我跟你好,就不会无故杀你,但是你若做了伤害我父亲或者我自己和我孩子的事,我也一样会杀了你。”
李蘅远说完,举起拳头对准萧掩的眼睛,咬着牙做了个威胁的动作。
萧掩哈哈大笑:“我干嘛要害阿耶和你,傻不傻。”
李蘅远暗暗点头,那倒是,萧掩即便有天不喜欢他了,凭着他和萧掩的性格,也能好聚好散,应该不会到了相互杀害的地步。
所以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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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远跨上萧掩的胳膊:“那你说小姨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置啊。”
萧掩想了想道:“其实之前我并不是怕你小姨,我就是怕你小姨怂恿李玉忠,毕竟女人想成大事有些难,现在李玉忠也死了,不如放了你小姨,让她走吧。”
李蘅远听了萧掩的话,抿嘴想了想,李不悔两次害她,就这么把人放了确实有些不甘心。
但是小姨若是离去,她自己也说了,她要去找母亲。
母亲在哪?
放小姨,应该能知道母亲的下落,就能知道当年勾引母亲的贵人到底是谁。
其实她很想对母亲问一句,对方到底有多么大的吸引力,让她抛弃只有一岁的她,还有对她那么好的阿耶。
想知道她现在过得不好。
这样她才能放心。
李蘅远道:“再问问阿耶的意见,毕竟阿耶已经回来了。”
萧掩道:“我感觉凭着阿耶对你母亲的感情和宠爱,他是不会杀了她妹妹的,所以还是放走。”
李蘅远道:“那就听阿耶的。”
二人说这话就到了西池院的门口。
门里传来隐约的哭声。
李蘅远笑道:“看,这些个傻妮子还不知道我已经出来了,也不知道阿耶没事,我悄悄进门,吓她们一跳。”
萧掩看着她那顽皮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额头上点了点。
李蘅远一本正经站好,当当当敲了敲门。
院子里不一会传来葡萄战战兢兢的声音:“你,你,谁呀……”
接着是盖七娘威严的声音:“你是谁?”
李蘅远清清嗓子道:“开门啊,是我啊。”
“是娘子……”
“好像是娘子……”
叽叽喳喳的声音过后,脚步声离着门口越来越近。
李蘅远还保持着要给大家惊喜的心情,得意的对萧掩挑挑眉。
这时门一下子开了。
门后出来好多人,李蘅远还没看清楚都有谁,众人就围上来:“娘子您没事了吧?”
李蘅远道:“没事啊,看我不是好好的,阿耶也没事呢。”
☆、452打架
众人听了先是一喜。
李蘅远勾起得意的嘴角,就知道大家听了消息会很兴奋吗。
可是接下来,不知道谁带头,大声哭起来。
接着就哭声不觉。
李蘅远笑道:“都没事了,不用喜极而泣,快别哭了,别哭了。”
葡萄道:“不是哭那个。”
李蘅远:“……”
难道大家不是因为她没回来难过?
盖七娘拉着李蘅远的手进到院子里,李蘅远放眼一望,家具用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她的院子乱成难民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七嘴八舌说着。
李蘅远回头看向萧掩。
萧掩摊摊手,这是李玉郎搜刮过的结果,你说惊喜不惊喜?
………………
李玉郎连夜把拿了李蘅远的东西又送回去,可依然没有得到李玉山的原谅,好在李玉郎没有酿成大错,李玉山没有杀他,把人赶出去了。
不离开国公府大家都是国公府的阿郎,一离开,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尤其是李玉郎,四体不勤功名没有,他出去怎么活?
于是他苦苦哀求李玉山。
可是李玉山这次是铁了心,一定要给他分家。
李玉郎只好去求老太太。
老太太想给李玉郎求情,但是经过李玉郎“逼宫”这件事,老太太是亲眼所见的,还经历了,她求情的话说不出口。
但是希望李玉山能让李玉郎活下去。
李玉山为了照顾母亲的情绪,而且李玉郎到底是亲弟弟,弟弟犯错,他当哥哥的也有管教失职之过,所以把城里的一处房产分给了李玉郎。
李玉郎的一些外债,他也答应去帮着还清,意思就是让李玉郎轻手轻脚出去过日子,也希望他能有长进吧。
至于能不能过好,李玉山跟李玉郎说了,是最后一次放过他,之后都要靠李玉郎自己,国公府是再也不会帮他了。
李玉郎所有资源都动用了,所有情都求过了,二哥不为所动,他只好连夜准备出府了。
但是因为除了房产和一点田地,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不能带那么多人,妻子和女儿之外,只带了两个实在舍不得的小妾,外加四个护院和四个婆子,别的人再带就养不起了。
李玉郎走后,李玉山让甄氏把这些人都处理了,有实在对国公府忠心的,那就分配到别的院子里,有不愿意呆的,就放人走,剩下不忠心的,该卖了就卖了。
跟四房的处置结果一样,那晚上跟着李玉忠闹事的家丁也是这样处理,不过家丁没有忠心了,就全都卖了或者遣散了。
所以国公府这几天在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换血。
当然,这都是后话,略过不表。
第二日早晨,李玉郎已经搬走了。
李蘅远的东西被还回来,可是有破损的,还有丢失的,不可能那么齐全,所以要清点。
院子里的那些乱象晚上也没清理出来,第二日还要拾。
下人们都在忙碌,李蘅远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她站在屋檐下看着月宿院,这个小姨和妹妹,始终是她的心病。
萧掩的意思是放人走,李蘅远估摸着萧掩应该也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所以才会提这样的提议。
但是真就这么把人放走了,那李不悔多少应该受到点惩罚吧?
李蘅远正想着,突然听见月宿院的方向传来哭嚎声。
李蘅远大惊问道:“什么事?”
在门口打扫的妇人立即放下扫把跑出去,不多时有人回来道:“是三夫人去找姨娘了,说要找姨娘偿命。”
李蘅远明白了,李玉忠被冯微杀了,冯微自以为能脱身,却忘了李玉忠还有妻儿呢。
一种要看好戏的快感涌上李蘅远心头,她迈开脚步蹬蹬噔下了台阶,看热闹去。
她一走,其他下人听闻是三夫人和冯微打仗,也心痒的跃跃欲试。
李蘅远平日里对大家都不算太严格,只有奶娘严厉,但是也只是骂几句,这时候大家也都不管奶娘了,有几个跟着李蘅远就走,有人带头,就全都行动。
不提李蘅远带人去看热闹。
清冷的月宿院,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么吵闹过。
余氏和冯微在正房门口对峙着,余氏叉着腰口中咒骂不止。
“男人你也能杀,这小养汉老婆真是天杀的,该遭遇天谴。”
本来余氏闯入月宿院,月宿院的下人应该制止。
可是大家也都听说了,冯微把李玉忠给杀了。
在世人眼中,杀人者偿命,女人更是不能杀人,尤其不能杀男人。
所以余氏找来,月宿院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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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十分敷衍,就把余氏放进来了。
而且余氏口中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冯微不得不亲自面对她。
余氏依然喋喋不休的骂,还骂人冯微跟李玉忠那些事。
冯微之所以杀李玉忠,就是不想李玉山说出她和李玉忠的事。
当然,她也没想过这次能侥幸逃脱,想取得李玉山的信任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听余氏这些话,还是不由得怒从心生。
冯微突然抬手给了余氏一巴掌。
见余氏倒地,冯微也豁出去了的骑上余氏,和余氏扭打起来。
余氏在之前就打不过分冯微,如今冯微杀了男人,余氏心有余悸,就更打不过了。
眼看余氏占了下风。
但这时候李不悔听见吵闹声从房里出来。
她见姨娘何人扭打在一起,还是平日里讨厌的三婶,于是帮着冯微去扯余氏的头“让你打我姨娘,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稚嫩甜软的话语不断的从李不悔口中溢出,她的手也确实跟口对应,一边扯着余氏头发,一边用小脚踩余氏的脸。
这是李玉忠跟冯微的野种。
余氏虽然打不过冯微,还有些惧怕冯微,但是眼见被个小野种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怒从心中来,恶从胆边生,也不管冯微了,双手好不容易得了空隙,抓住李不悔的肩膀,狠狠就是往后面一推。
只听得李不悔哎呦一身躺在地上,之后就再没喊叫。
冯微打余氏打红了眼睛,现在见她打自己的女儿,更是生气,一边用鞋底抽余氏的脸,一边颤着声音道:“我带你一起杀了,我带你一起杀了。”
☆、458报应
余氏来找人的时候豁出一腔热血,可是面对冯微那嗜血的眼睛,她还是有些怕了,鼓足了气用拼死打架的劲一推冯微,冯微冷不丁被推开,余氏得了自由撒腿就跑。
李蘅远此时就在大门口,她是来看热闹的,但是若是被人发现她在,不拉架会被人笑话,所以她一直藏了。
冯微和余氏她一个都不喜欢,所以也不想帮着谁。
见余氏灰溜溜跑出来,李蘅远暗暗撇撇嘴,这个没用的东西。
就在这是,忽听院子里冯微哀嚎:“小六,小六,你醒醒。”
李蘅远眼睛一瞪,莫非李不悔怎么了?
这个热闹不能错过。
李蘅远提着裙摆往院子里。
门口处,冯微正抱着李不悔拍着李不悔的脸。
方才冯微打架打的热闹,女儿摔倒她没有顾得上,余氏跑了之后她扶起李不悔一看,李不悔正好摔在最下面石头台阶的角上了,脑后有个血包,但是没破,孩子闭着眼一声不吭。
李蘅远走过去在李不悔鼻息处探了探,还有呼吸。
她抬头看着冯微,冯微先是一愣,后知道是她来了,道:“阿蘅,快叫大夫,叫大夫,所有大夫都叫来,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大夫吗?”
李不悔推她下假山,让鸟啄她眼睛,这些仇恨李蘅远感觉自己忘不掉,但见那小小的人儿闭着眼一动不动,安静而纯正,哪有一点心思歹毒的样子,她又不忍心了。
回头对下人道:“去请古郎中来。”
……………………
余氏这边挨了打,越想越气愤,她跑到三房门口,一转身又掉头回去。
不过她不是去找冯微,她是要见李玉山。
赶走李玉郎,处理李玉忠的丧事,还有那么大的家要管,李玉山今日忙的很。
好不容易找个喝水的功夫,就听下人报余氏来了。
李玉山以为她是来说李玉忠的尸体要如何处理。
他已经绝决定了,直接葬了,也不通知亲友了,谁让这小子没安好心。
不过余氏到底是李玉忠的妻子,应该让她知道。
李玉山抬抬手:“让她进来吧。”
可是余氏一进来便道:“二伯,你真的不知道冯微那贱人和三郎搞破鞋?她破坏我的家庭,夺走我丈夫对我儿子的疼爱,最后还夺走我丈夫的生命,你是真的不知道?”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玉山见余氏披头散发,脸上抓痕无数,又是一身缟素,看着极其狼狈。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应该是遇到挫折了。
故而虽然挨了一顿数落,但是不愿意与女子计较,安慰道:“冯微我会处理,你回去等我消息吧。”
“我不回去,我就是想问问你,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甘愿做龟奴一声不吭。”
这已经不是兴师问罪,是在侮辱人。
李玉忠气得拍案而起:“余氏,我看你是弟妹,你怎么敢对我口出恶言。”
余氏吓得一哆嗦。
然后嚎啕大哭:“这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死了丈夫,还要被大伯子欺负,老天无眼啊……”
余氏那撒泼的样子,无礼又丑陋。
李玉山气得心跳不止。
他陡然间上前,揪住余氏的衣领,道:“冯微根本就不是我的女人,我管她跟哪个男人,既然不是我的女人,更没有我受辱这一说,倒是你,我们家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李玉忠背叛你讨厌你,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赖在我们家不走?”
李玉山的力气可比冯微大的多,余氏觉得自己双脚要悬空起来,吓得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李玉山看她那狼狈样,又把她放下来。
后道:“有时候环境不好,但是也能过出好日子,日子都是人过的,你是不会懂这个道理了,本来我打算就这么葬了李玉忠,你们孤儿寡母的,还留在府上过活,可我发现你这个人三七不知四六不懂,你也不分个好赖啊,那好吧,就把亲戚都叫来,告诉大家李玉忠都干了什么事,得别人说我李玉山欺负孤儿寡母,我相信别人都是能分清是非的,你和小二郎也不要在府上呆了,到时候就分家另过去吧。”
听到最后一句话,余氏魂都没了。
一下子跪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二伯,您别赶我们走。”
是啊,谁愿意离开国公府,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感恩,却觉得他的付出是应该的呢。
其实他并不需要感恩,大哥死了,他就是长子,有义务负责家人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挑他最在乎,最痛,最忌讳东西来攻击他伤害他。
那或许就是他之前做人的方式不对。
也该改了。
余氏抓住了李玉山的袍子,李玉山下定了决心使劲抢回来,然后迈开步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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