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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641岳父和公爹抢人
还是李玉山先打破沉寂,道:“我的事的往后放一放,接下来要先给阿蘅和二郎成亲,忙他们的婚事,你不介意吧?”
七娘用不解的眸子看着李玉山,她介意?哪里轮到她介意,她算老几?
她想了想问道:“什么时候成亲?国公看好日子了吗?咱们要准备什么?”
咱们这个词用的很好。
李玉山满意的弯起大眼睛,道:“婚礼的东西准备都很容易,就是我不想嫁女儿,要是女儿姑爷都能住在国公府就好了,但是那个亲家可是老顽固,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
跟王守成打仗的就是萧福生,所以他现在就在范阳。
很少和萧掩说话的,因为儿子的婚事,他这天抽口特意来到隔壁
萧掩也在家,好想很悠闲的样子,在客厅里和那个奇怪的年轻人下棋。
萧福生在门口咳嗽一声。
萧掩和岳凌风看过去,萧掩脸上的恬淡和儒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那种转换特别明显,是下意识并且一瞬间完成的。
可见他多么的讨厌这个父亲。
这种时候,岳凌风识趣的站起,:“我去喂猫。”
他走后,萧福生才从门口走进来。
看了萧掩一眼,后盘膝坐到萧掩对面,他个子高而神色威严,给四周带来了压力,气势十足,不过萧掩低着头摆弄棋子,没有看他。
萧福生眼睛一缩,问道:“你已经十九了,是大人了,不要摆出这种小孩子的气量,我是你父亲,见到了总要叫一下人。”
萧掩抬起头拱拱手:“父亲。”
这不像是叫父亲,像是拜山头叫大哥。
萧福生气的磨磨牙,后道:“行,我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不是选中了日子要成亲吗?都需要什么,你这里列个单子,我那边也好准备准备,院子够不够大?三小娘子自小娇生惯养,可能会住不习惯。”
萧掩道:“那不习惯怎么样?父亲会搬走吗?把隔壁让出来,给我们成亲。”
“你这是什么话?没听说儿子成亲老子搬家的,地方是小了些,但是她嫁的人是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将就了。”
“所以父亲不是也没有办法吗?那还佯装关心的问一句有什么用,不觉得自己假惺惺。”
萧福生一拍桌子:“萧掩,我是在谈你的婚事,你不要好赖不知。”
本来他都不同意婚事,但是现在太子夜杀了,反骨就反骨吧,认命了,可是萧掩又在闹谁?
萧掩这时候微微一笑,翘起来的嘴角满是讽刺意味,道:“我的婚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您还是管好您的二儿子吧,我会和阿蘅在国公府成亲,我住在国公府,你什么都不用准备。”
萧福生没理会他的讽刺,神色一变道:“你要入赘?你说我萧家长子嫡孙,我养不起你了?谁准你入赘?”
萧掩道:“跟入不入赘没有关系,就是哪里舒服住在哪里,国公复府地方大,阿蘅住着习惯了,不能因为嫁了我,就要受苦把?那是我媳妇,娶她也不是让她受委屈的,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们是高兴了,他面子往哪里搁?
儿媳妇嫌弃他院子小,去住娘家?
萧福生道:“我是不会同意的。”
萧掩对着上方的虚空冷笑一笑,后看向萧福生:“你凭什么不同意啊?”
凭什么?
萧福生威严的脸涨紫一片,都是气的。
他道:“凭我生你养你,我是你父亲,就凭这个。”
萧掩摇头:“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你不算生我,你不过是在父母身上打个挺,这个动作是男人就会做,所以生我养我的是我阿娘。
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生我养我,也没资格控制我的人生和婚事,你们总是搞不懂一个问题,孩子虽然是你生的,但是并不属于你,懂吗?
反正我不属于你,我不会听你的。”
哪有孩子说父亲在母亲身上打个挺?
萧福生又羞又恼,差点当即就动手。
他道:“萧掩你也算个读书人,你连最起码的礼仪都没有吗?”
萧掩郑重的点点头:“人最起码的礼仪就是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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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开心。”
说完用自信的目光看着父亲,漏出神采飞扬的笑容。
萧福生被噎的说不出话,后道:“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你去国公府住的。”
萧掩低下头摆弄棋子,像是没听见。
正在这时,岳凌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道:“萧叔,国公派人来传话,让您去呢。”
萧福生蹙眉道:“国公不是病着,现在找我做什么?”
岳凌风看了一眼萧掩,萧福生自己问完好像也明白了,应该说的是儿女婚事。
哼,国公肯定是想让儿子住到国公府去了,反正他不会同意。
*****
李玉山坐在镜子前让七娘给他擦点粉。
七娘:“……”
她不明所以道:“国公,您擦粉……怕是没有现在好看。”
是,他是靠魅力和体魄吸引女人的。
李玉山道:“不是为了那个,一会萧福生会来,他那个家伙十分的顽固,我打他骂他肯定都没用,但是我得让阿蘅和二郎住在我身边,所以要虚弱一点,他吃软不吃硬。”
可是现在他气色好了,怕没那么像。
七娘盯着李玉山的脸看了看,后摇头:“那也不行,国公,太黑了,上粉反而起腻,更不像了。”
呀,嫌弃他黑啊?
李玉山用余光扫了一眼七娘,鹅蛋脸白白净净,就跟刚盛开的小花一样。
再看他自己,风吹日晒,皮肤黝黑不说,瞪大的两只眼睛像是老虎,难怪别人都怕他。
没由来的,国公大人第一次觉得很气馁,自己是不是太丑了?
他突然看向七娘:“我身上挺白的,脸是晒的。”
七娘:“……”
所以呢?
李玉山又道:“你不信?不能,你不是看过吗?”
七娘:“……”
她放下牙粉转身就出去了。
李玉山吓的大惊,自己是不说太唐突了,忙捂住了嘴,可是门口已经没人了。
他垂下嘴角暗暗后悔,不说有意调戏她的,就是想证明自己挺白的。
是不是这一气就不会回来了?
☆、642定日子了
李玉山刚想完,七娘端着水盆回来,她琼脂一样的小脸上红霞斜飞。
低着头道:“我给国公擦擦脸,兴许能白一点。”
哎呀,没生气。
李玉山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像个傻子。
****
屋里满是药味,魁梧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睛耷拉着,十分虚弱的样子。
所以哪怕长的再高大有什么用,病来如山倒,最后都会化成一培土,一样的可怜弱小。
萧福生也是见不得人弱小的,李玉山变成这个样子,他心中不忍,忙走到李玉山床前,问道:“国公,您还哪里不舒服,那个岳凌风不是说很快就会没事吗?”
这个多嘴多舌的大夫。
李玉山哼哼一声,睁开眼睛,道:“福生啊?你来了,坐吧。”
往哪里坐?
萧福生道:“您有什么吩咐就跟属下说吧。”
李玉山道:“我这次是坏了头,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想让阿蘅和二郎早点把婚事办了。”
这个他明白,所以才不拦着。
萧福生道:“承蒙您看得起他,属下会责令他好好对待娘子。”
这个他可不怕,自己的闺女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嫁给谁都不会吃亏。
李玉山打个哈哈,然后道:“福生啊,你说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就是希望阿蘅能多陪陪我,所以我想让他们在国公府成亲,让二郎搬进来住。”
他们家和国公府就隔着一面墙,怎么算不在身边呢?
萧福生眉眼都紧急集合在一起,要紧了牙关暗暗摇头,不能答应,就算看国公可怜也不能答应,不然儿子不成了给别人养的了嘛?
他道:“国公若是觉得对寒舍不满,属下可以再修。”
但是不能让儿子搬进来。
李玉山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道:“老萧,我问你,如果孩子成亲,拜高堂的时候你会不会让他们拜你妻子?”
“那是自然。”
李玉山道:“所以啊,不是我说你,你家人口虽然不多,但是关系多复杂?若不是二郎是好样的,阿蘅又喜欢,我是不放心把女儿嫁到你家里去的。
你若是给现在的妻子撑腰,二郎必然觉得愧对生母,不打仗吗?
我的阿蘅又该怎么自处,他总不能帮着你们委屈自己的丈夫吧。
可是不叫,别人又要说我阿蘅没教养,所以我不同意在你们家结婚,更不同意跟你家人住的近。”
萧福生想了想道:“可是我是他们的父亲,我妻子就是他们的母亲。”
李玉山笑容中带着怜悯:“福生,有些时候对儿女的态度还是改改吧,难道你自己心里真的没数?二郎把你当父亲吗?
如果真的想要儿女认你,尊重你,你起码得做出个父亲的样子来,孩子亲眼看见母亲死在眼前,这个打击能挺过来都不错了,你没有给过一点安慰,现在就别总说自己是父亲父亲。
咱们活着,做可悲的地方就是对外人都客客气气,可是一定要对亲人伤的遍体鳞伤。
父慈子孝,父不慈,子怎么孝?
真想要二郎敬你,就当个慈父吧,父亲要有随时为女儿牺牲的心理,面对儿女,就是奉献而不是索取,这才能当个好父亲,当个让儿女尊重的父亲,所以别固执了。”
他不是个好父亲。
他的儿子尤其不尊重他。
他也确实不是好丈夫。
妻子挂在房梁上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萧福生把头低下去,李玉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重锤,狠狠的敲打在他的心房上。
其实萧掩是他的亲生儿子,哪有不爱的,如果真的不爱,早就掐死了。
但是这个儿子总是跟他对着干让他很生气。
可是国公说的也对,他是希望萧掩尊重他,敬畏他,并不是跟他越来越远。
“可是成亲这种事……”
他还是过不了传统那一关。
李玉山这时候揉着太阳穴哎呀一声。
萧福生忙问道:“国公,您怎么样啊?”
李玉山道:“我是脑袋坏了啊,脑袋,以后就得经常疼了,哎,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我这辈子啊,就想拿出大块的时间来陪我的阿蘅……”
说道这里,另一个女子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
“嗯……”李玉山咳嗽一声,后道:“对,就是陪阿蘅,可是不知道能陪多久啊,我这脑袋啊……”
他不住的惋惜呻吟,一副命不久矣对样子。
萧福生不由得起了怜悯之意。
顿了下道:“那孩子得姓萧。”
说小外孙呢。
这个没问题,姓什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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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跟谁亲近才是关键。
李玉山心下十分兴奋,但是还是克制住了坐起来,哼哼着问道:“你答应了?”
萧福生道:“孩子得姓萧,家谱应该叫萧月明。”
李玉山道:“云开。”
萧福生愣了下蹙眉,后道:“这个名字不会让国公得逞,就叫月明。”
李玉山说的斩钉截铁:“云开。”
“国公。”萧福生提高了声音道:“不然还是到萧园成亲好了。”
李玉山:“……”
他咬咬唇,后道:“月明。”
萧福生更大声了:“月明。”
随后又是一愣,然后用防备不失疑惑的目光看着李玉山。
****
李蘅远和萧掩定在六月二十成亲,还有十日,消息已经散开。
刘老太太听到了坐在榻上抱怨:“说成亲就成亲,也没给我这老祖宗商量一下,哎,儿子不孝啊,要是我的玉郎,什么事不都得跟娘商量?”
他的玉郎又找了一个小妾,还带着儿子的,比李珍珠都大,也没跟她商量,气的尹氏差点寻死。
屋里下人都不搭理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自觉没趣,叫着伺候她的妇人:“我柜子里有个紫檀镶着金花都匣子,带锁的,钥匙就在匣子最下面,你去给阿蘅送过去,就说是阿婆给她的添妆,别天天跟人说阿婆偏心,阿婆也想着她呢。”
夫人找到匣子和钥匙捧着去给李蘅远送过去,路上一直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表达老太太不是胡搅蛮缠而是爱她的孙女呢?
****
李蘅远让芝麻打开匣子,她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找出来,当翻到八个账本的时候,一下子就笑出声了。
☆、643上辈子我们是兄弟,这辈子呢?
账本里有她小时候跟人打架的种种原因,都干了哪些坏事,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因为有人护着,所以没有受到惩罚,就都记下了。
是想等着阿耶回来一起算账。
看着哪些记录自己一点点长大的黄纸,李蘅远忍不住热泪盈眶,不是因为老太太细心,是她小时候怎么那么可爱,又那么傻。
一些许多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当时都计较的天昏地暗,如果不赢,感觉天要塌了。
原来人在每一个成长阶段,都有过不去的坎,等过去了,就都是小儿科。
桃子看见李蘅远擦眼睛,走过来问道:“娘子出了什么事?老太太又欺负您了。”
李蘅远笑着,拿了一个账本给桃子:“还有你呢。”
那上面是李蘅远抢人家吃的,然后死不承认,桃子帮着撒谎。
看着看着,桃子也笑了,可是随即忍不住又流出泪,道:“娘子都要成亲了。”
是啊,那上面的事还记载在五岁的时候,现在她都要成亲了,岁月不抗混。
李蘅远抬起头道:“你们有心上人也跟我说吧。”
桃子微愣,她还以为她是陪嫁的婢女。
李蘅远继续道:“我和萧掩之间,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所以萧掩不会有妾室,你们如果有心上人,可以跟我说,没有愿意留在院子里就留下来,随你们。”
这个结果桃子早有预感,但是没想到娘子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郎君再俊美,定然也看不上她们,所以还是不要毁了自己还给娘子添堵了。
桃子点头:“我这就去跟她们说去。”
****
阖府都在喜气洋洋的准备三小娘子的婚事。
墨玉站在院墙里看着上面的蓝色天空,眼睛中闪过一抹哀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特别关注李蘅远了。
他好像总在问自己这样问题,但是问了也解不开心结。
李蘅远马上就要成亲了,成为别人的妻子,其实就算不是别人的妻子他和娘子平时接触也不多,也不能怎么样,但终归有个念想。
现在念想都没了,然而最大的遗憾是他从来没有让李蘅远知道,他心悦她。
更大的遗憾是他不知道李蘅远对他是什么想法。
就算得不到,但是心迹都没办法表明吗?
正想着,院门开了,墨玉头骗过去一看,是个穿着一身天晴色圆领长袍的少年。
这种颜色太挑人了,黑了不行,肤色黄也不行,要白,要长得干净,年纪还不能大,却被这个少年穿的恰到好处。
他点漆一般的眸子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神面貌让人看了会发自内心的高兴起来。
墨玉的心情却是很复杂的,问道:“萧二郎,你来干什么?”
萧掩走到墨玉面前,道:“我不是要成亲了,来让你恭喜我。”
呀,太过分了吧,他明知道,这是来耀武扬威的?
墨玉脸一撇,道:“我会看着你变成三小娘子的奴婢,这种祝福满意吗?”
萧掩笑道:“那我甘之如饴。”
墨玉暗暗呸了一声。
肃然萧掩道:“赵兄。”
墨玉微愣,从来人们叫他姓氏,他本来是姓赵的,可是差不多都被人王光了吧?
他脸色一沉,道:“干什么?叫的这么亲密有什么不情之请?有也不要说,不会帮你完成的。”
萧掩笑道:“不是什么不情之请,是感谢你。”
说完神色变得诚然,道:“赵兄,感谢你没有打扰阿蘅,如果我是你,我可能做不到,明知道她要成亲,应该也会去问她是否喜欢我,是否对我有过一点点动心,不问会觉得死不瞑目,但是这样对她的爱人又不公平,你让我省去了很多麻烦,所以诚心诚意的感谢你。”
心事被人戳中,墨玉有一点点恼怒。
后看着萧掩呵道:“萧二郎,不要得寸进尺,你这是感谢吗?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旁人都说你善良,我怎么没发现?
所谓的善良,就是你吃肉的时候,我还饿肚子,你不要吧唧嘴。
真是,出去,出去,忙你的婚事去,不要来打扰我。”
虽语气不太友好,但是是抱怨的声音可以看出来,他对他们心存祝福。
萧掩又重重的作一下揖,真的十分感谢墨玉。
虽然他的阿蘅不见得喜欢墨玉,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有时候你成功了,要感谢那些君子让着你,因为有些小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你没惹他,只是比他幸福比他优秀,他也会背后放冷箭的。
感谢所有君子。
****
婚事将近,李蘅远和萧掩都在帮着自己之前的人际关系,得留下什么遗憾,婚姻就是人生的一道分水岭,成亲之前和成亲之后不同了。
之后的人生态度会转换,所以有些东西要告别。
这日轮到岳凌风了。
厢房前门窗半开,灯光透过屋檐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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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溢出来,刷的通红的屋檐和粉红色的花瓣交相辉映,构成诗一般美好的静谧画面。
窗前有个青年支颐发呆。
萧掩迈着步子走过去。
眼前陡然间一暗,岳凌风头往后躲了躲,等看清是萧掩,他摸着胸口道:“吓我一跳,怎么不进屋?”
萧掩道:“你跟之前不一样了,从回来开始,有什么事吗?”
原来手环用过三次之后,背后的秘密就会闪现。
岳凌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很难再坦荡的面对萧掩,他强撑着让自己笑出来,用埋怨的语气道:“哪有,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要成亲了,婚事很累吗?”
萧掩摇头道:“结婚的人不累,现在众星捧月,有人布置,我反而很清闲。”
接下来岳凌风就不知道说什么,张着嘴支支吾吾。
而他明明是话很多的人。
萧掩突然道:“岳凌风,我现在还能相信你吧?”
岳凌风神色渐渐纠结起来。
萧掩道:“我的上辈子,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我其实很内向,不太爱和人交际,但是上辈子,我和你磕了头,异性兄弟,生死相随,但是在攻打长安城之后,你投靠了逸风。
你也知道,你总是有很多点子的,你知道我的人都是范阳人,而人都不愿意背井离乡,皇帝又一直逃跑在外,大家打的累了,乏了,想家了,你就帮着逸风给我散布阿蘅被我害死的谣言,弄得军心涣散,李儒慕还带人来暗杀过我。
我不知道你现在知不知道,因为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背后捅我一刀,可是之前你帮助我那么多,全心全意,我想你是不是有苦衷?”
☆、644樱桃表白
岳凌风欲言又止,后道:“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我想我确实有苦衷,毕竟我们经历了也很多,我不会故意的去害你。”
萧掩道:“可是这世上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就是亲近的人迫不得已。
我一边要承受被伤害的痛苦,然后还必须去试着理解你,因为深怕冤枉了自己的兄弟,你说,这样的感情到底惨不惨。”
萧掩好看的眼睛里,第一次到涌起一抹左右为难的光。
他是一个果断的人,果断的近乎于无情,如果是碰到别人这样,他肯定会不给机会的除掉他,据说萧乙死的时候一直瞪着眼睛。
可是对他,他竟然为难了。
岳凌风目光羞愧的一闪,后道:“我为我上辈子对你做的事感到对不起。”
萧掩道:“那现在你是不是又要对不起我了。”
岳凌风抿了抿唇。
后抬起头道:“你可以防备我了。”
萧掩叹口气,问道:“一定要这么做吗?”
岳凌风点头:“我也身不由己。”
“我无法帮你?”
“谁都帮不了我,这是我的任务,我的义务,我也必须这样选择。”
青年那抱歉却坦然的目光看的让人心头发酸,后萧掩自嘲一笑,点头道:“理解,白景晨死了你知道吧?有时候我们确实身不由己,做事不分对错,只分该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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