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她凭什么要离开李家,她是李玉郎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刘老太太亲自选定的人。
李玉郎既然心里有人,那为什么当时不以死拒绝?
现在娶了她,毁掉了她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时刻,又想一脚把她踢开让她走?
绝对不可能,错误在十年前就定下了,但是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所以她绝对不会走。
尹氏转念一想,自己走了,吴氏的身份也不可能转正为夫人。
而李玉郎那个人可保不好再娶一个夫人回来,又有哪个夫人会像她一样,对他们根本就起不了伤害作用呢?
吴氏不是傻子,吴氏要的绝对不是她离开李家。
尹氏想通过后,直起腰道:“你到底要什么?”
吴氏神色变得肃然,道:“不是我要干什么,是玉郎想回来,不然就要钱,你要么把你嫁妆交出来,不然你就跟玉郎扛到底,最后李玉山看不过眼,为了保护李珍珠,只能让玉郎回来。
我就是试探你一下,到时候李玉山给你出路,让你带珍珠离开这,你会不会走,原来你这么爱玉郎啊,那为什么会狠毒的让他断子绝孙呢?”
尹氏怎么也没想到吴氏是这个理由,她看着吴氏的脸,想从那淡然的笑意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她看不到。
可能吴氏真的是在配合李玉郎,要榨干她的钱,不然就回国公府,只要回来了,李庆生就是国公府的郎君了。
无利不起早,吴氏能得到好处,所以说的可能是真的。
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尹氏的心从来没觉得这样凉过。
因为李玉郎如此的逼迫她,不管是要她的嫁妆还是要回国公府,都是为了那个奸生子李庆生啊。
可她的珍珠,曾经为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国公府小娘子的尊贵头衔都可以不要了。
当父亲的人如此不公平。
尹氏蹲下去紧紧的把李珍珠抱在怀里,同时,在吴氏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中滑过一闪而逝的凶光。
****
当地人的规矩,娶亲当天男人要去给祖宗上坟。
萧掩没有去祖坟,只去了母亲的坟,告诉母亲他今天要成亲了,给母亲敬了杯酒,然后就回来了。
回来后在院门口下马,喜婆拉着他开始忙前忙后,因为他一会要去国公府接亲呢,但是洞房也在国公府,距离太近,所以之前喜乐队伍就说好了,要沿着城里的主街走一圈,好让大家都知道,今天两位新人成亲了,成亲是有仪式的。
喜娘把红花给萧掩挂在身上,对上那鲜红的颜色,萧掩咧嘴无声大笑,心却在这时候扑腾一跳,没有来的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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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接亲
墨玉做傧相,要和萧掩一起去接亲。
上马前,萧掩看到他,顿了下,把他叫道一旁:“跟你说个事。”
墨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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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道:“不要得寸进尺,让我给你做傧相,是人吗?是人吗?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萧掩忙道:“冷静,冷静,难受也就一天,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墨玉把耳朵竖起来,萧掩道:“我一直心神不宁,感觉要出什么事,一会你有空的时候帮我盯一下,看有什么异常。”
墨玉蹙眉道:“盯着谁?你有什么目标?”
萧掩感觉这种心乱跟自己重生有关。
那到底是谁会出事?
李玉山的命运已经完全改变了,他无法预料。
他和李蘅远的也是。
那么是父亲?父亲在上辈子的时候阻止他谋反,阻止不了被他囚禁了。
再说他跟父亲也不亲近,死活他都不会心疼。
那除了这些亲近的人还有谁?
又是李家人会出事吗?
萧掩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慌来自于何处,他根本就把李玉郎上辈子的死给忘了。
想不通,于是再次叮嘱墨玉:“你就看什么不对劲就留意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谁会出什么事。”
墨玉用不耐烦的目光看着他:“就是使唤我,成亲了了不起,哼。”
说完走向马匹方向。
他的背影挺拔桀骜,可是他做的事从来都很稳妥。
萧掩看着墨玉勾唇一笑,是呀,成亲了,就是了不起,接媳妇去了。
*****
此时婚礼的礼服有遵从古礼的,穿青色。
李玉山说自己女儿和姑爷年轻,要赶时兴,做的是大红的礼服。
西池院作为新房了,李蘅远在父亲院子里出嫁。
东边稍间,人已经打扮好,满头的珠宝金饰,红锦一衬,珠光宝气。
院子里的女人奔过去看新娘子,那边传来阵阵娇笑声。
李玉山也换了一身绯红色掺着青色花边的长袍,头戴一顶紫金冠,威武的气质焕然一新,多了许多威严的贵气。
他背着手走出隔断,看见的下人忙停止笑声屈膝行礼。
李玉山挥挥手就过了,没有特别留恋,他直奔女儿房外的落地罩后,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少女。
少女垫脚望着喜房里面,嘴角挂着笑容,眼睛也笑眯眯的,一脸向往。
李玉山走到她身后问道:“怎么不进去,在这里能看清楚吗?”
“国公?!”七娘回过神来,忙给李玉山行礼,后道:“我进去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你怎么了?”
她是被人强暴过的女子,虽然不算是寡妇之类,但是不祥。
成亲的新房和生育的产房寡妇是不可以进的,这是规矩。
面对李玉山的咄咄逼问,七娘只是无奈的笑,最后摇头道:“这里挺好,里面挤。”
李玉山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道:“咱们一起去看阿蘅。”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七娘早就碰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虽然没有第一次惊心动魄,可是附近还有人呢,她羞急的涨红了脸,声带求饶道:“国公。”
李玉山朗声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那些说道,你叫我一声国公,现在是在国公府,就得听我的话,走,咱们去看女儿。”
女儿……
他对她说女儿……
七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想错了,但是确实又惊又羞,脑中一片空白,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任由他摆布。
等他们二人进到房里了,迎上四面八方诧异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
七娘要甩开李玉山的手。
李玉山见屋里都是跟七娘差不多的同龄人,怕她难堪,这时候就放开了。
然后走到李蘅远身后,看着镜子中的小脸,贴过去一对比,哈哈笑道:“我的大宝贝真漂亮。”
他威严可是有种爽快的气质,一说话就把气氛带的很明快。
喜娘配合着问道:“国公,人家的小娘子出嫁都舍不得,您就不哭几声,您就那么希望我们娘子嫁人啊?”
李玉山大笑道:“我家阿蘅给老子娶个优秀的儿郎回来,老子哭什么,小外孙都要在家里长大,要哭也是萧福生哭去,不信你去看看他,拿个碗,指定能接两碗金豆子。”
是的,别人家姑娘是外嫁,李蘅远就在家里成亲,李玉山当然不着急。
众人跟着都笑了。
七娘掩着嘴,流转了眼里的波光像李玉山偷偷一喵,高大宽广的胸怀给人以莫大的欣慰和安全感觉,就像是此时,再难过尴尬的场景在他那里都可以轻描淡写的带过,要是这个男人也能让她依靠……
哎呦,想什么呢?
七娘赶紧把脸转过去。
不同于国公府的喜气洋洋,萧家院子里,自打迎亲队伍走了,萧福生的黑脸就越来越长。
填房妻子和李泽不敢跟他说话,只有兄长才敢相劝:“儿子娶妻的大日子,你黑着脸干什么,一会不要接待客人啊?”
萧福生看看左右:“新房在国公府里面,我怎么接待客人?亲朋好友要看新娘子,我给变出来?”
萧家老大笑道:“人家嫁女儿也是如此,最后不也招待了亲友,行了,二郎难得会成亲,我还以为他这辈子要打光棍呢,你说孩子哪都好,就是给人怪怪的感觉,行了行了,能娶的上媳妇,哪天祭祖,咱哥俩得给祖宗多上几柱香。
“大哥!”萧福生气得提高了声音:“二郎宁可别人骂我,都不让骂你,你怎么说自家孩子怪怪的呢?哪里不好,怎么就娶不上媳妇了,排队的多了,要不是三小娘子抢得快,娶个十个八个都行。”
萧家老大还是十分有耐心的道:“老二,感情是一回事,二郎这么向着我,我也要实话实说,咱们家孩子就是怪怪的嘛,娶上媳妇是福气,这些都是因为你。”
“我……”萧福生:“……”
****
迎亲的到了,李玉山相当于娶女婿进门,才不设什么拉门的给女婿制造障碍,早点拜堂,早点成为一家人。
所以萧掩十分顺利的就接到了他的新娘子,抱着新娘子上花轿,开始打马游街。
☆、649拜堂
夕阳无限好,急不可待近黄昏,从街上回来,火红的太阳将恢弘大气的建筑照的流光溢。
屋檐下挂着的红色,到处喜气洋洋。
正好是拜堂的时候。
喜堂就设在李玉山待客的厅堂里。
拜了堂就是洞房,萧掩牵着红绳的另一端,把李蘅远带到地中间,两边有亲朋友好的注视着,二人站好了。
萧掩低声道:“这下就要成为我的人了,看你还跑不跑了?”
李蘅远道:“再惹我生气,就不要你,你要跪着学狗叫,称呼自己小崽子,我才会原谅你。”
萧掩道:“别多想了,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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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心慌,不过墨玉说没有,难道真的是他过度紧张了?
****
女儿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发抖,尹氏从甄氏那边回来,下了一跳,走过去问:“珍珠,你怎么了?”
李珍珠看到母亲像是看到了靠山,扑到母亲怀里,一下子就哭了:“阿娘,阿娘。”
尹氏跟更急了:“你到底怎么?”
李珍珠指着屋子里榻边的柜子上,尹氏脸色一变,
她跑到那里翻了翻,后回头看着女儿:“娘放的东西呢?”
李珍珠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母亲:“是老鼠药。”
尹氏脸色再次变白,确实是老鼠药,她想毒死吴氏,可是仔细一想,就算没有吴氏,李玉郎对她也不好。
那就毒死李玉郎,又怕孩子没父亲。
一切都是刘老太太做的孽,可是老太太也维护过她。
到了最后,有人要觊觎她的嫁妆,要影响她女儿的地位,她却下不了手,不知道该怪谁。
所以一直在犹豫,但是药竟然丢了。
尹氏看了一眼李珍珠,又走回去,蹲下来放低了声音:“药呢?”
李珍珠紧紧的抿着嘴,她越是惊慌尹氏越心凉,柔声道:“珍珠,告诉阿娘,药呢?是被你拿走了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如果被别人发现不要紧,她说毒老鼠,就怕被别人拿走陷害人,再一个,更怕跟女儿有关。
李珍珠能感受道母亲的紧张和小心维护,她攥着两个小手,想了想道:“我给阿耶吃了。”
尹氏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想了想,没听见隔壁有动静啊。
如今他们都在老太太院子里住,她知道李玉郎已经回来了。
低声问道:“真的给你阿耶吃了?”
父亲没有高声骂自己,这给李珍珠些许力量,她不哭了,言语也有了逻辑,于是把自己如何给父亲下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上午尹氏和吴氏说的话李珍珠都听在耳朵里,也记在心里。
母亲给父亲下药是在醒酒汤里,她看到母亲又带了老鼠药过来,想到父亲总是轻视她和母亲,就铤而走险,模仿母亲之前做过的事,给父亲下药。
☆、652谋杀亲夫
还真是女儿拿了。
尹氏听的脑袋轰的一声,逼着自己镇定,然后问道:“你确定阿耶吐了,没有喝下去?”
李珍珠点头:“他说太苦了。”
能不苦吗?一个大宅子毒老鼠的量全都给放进去了,一点没剩。
尹氏抱着侥幸心理道:“既然他吐了,应该没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娘过去看看他。”
李珍珠点头。
这样尹氏出了房门,从中间的隔断走,然后又是一道门,她轻轻撩开帘子,屋里酒臭气扑鼻而来。
尹氏捂着鼻子走进去,李玉郎在睡觉,没有下人打扰,吴氏也不在,她看向床边,李玉郎躺在那里。
没有动静,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时突然就哇的一声,是李玉郎趴在床边吐起来。
灯光昏暗,尹氏闻到酒臭气以为他是喝多了呕吐,正在犹豫要不要帮他叫人打扫,无意间看到呕吐物中有红色。
她心中咯噔一下,走进了一看,果然是血迹。
看来毒药量太大,即便是吐出来,应该也有效果了。
那不知道这人最后会不会死?
她攥紧了拳头,不知道是该去叫大夫,还是再等等看。
显然叫大夫就会事情败露,不叫,她并不是真的想丈夫死。
她等李玉郎吐完,叫道:“玉郎,你很难受吗?”
李玉郎倏然睁开眼睛,然后眯了眯,后眼睛一立,哑着声音道:“珍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现在嗓子这么疼,肚子里像是有火烧,是不是你要害我?”
尹氏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后惊骇无比的看着李玉郎。
李玉郎瞬间清醒了,之前他云里雾里就是觉得女儿有点奇怪,根本就是无意间说的,不然他早就喊人了,可是尹氏这态度。
李玉郎急的要坐起:“你和你的好女儿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好女儿?
尹氏心想他始终都不愿意当女儿的父亲,他还要把她的女人嫁给小妾的侄子。
他还要把自己的嫁妆给小妾的儿子。
他甚至想拿自己的女儿婚事做筏子,来达到让他儿子被国公府承认的目的,为的都是别人。
她跟他生活十年,每日看脸色,对他殷勤备至,可是到底换来的是什么?
没有爱,永远也不会有,甚至连女儿的那份爱都没有。
他们之间,永远有人比她更重要的在他心里。
与其这样,那就真的当没有他好了。
往事的种种涌上尹氏心头,长久以来的被轻视被嫌弃让她伤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她也顾不得污秽,陡然间掀起被子将李玉郎捂在其中。
可李玉郎毕竟是大男人啊,喘不上气,生命受到威胁,他开始大力的挣扎。
要不是他喝了太多酒,肯定一下子就会把尹氏制服,现在勉强能打个平手的样子。
尹氏见要抱不住他了,这人如果放出来,还有她和女儿的好吗?
想及此,她一不做二不休,从发髻中抽出金簪,趁着李玉郎头钻出来的时候,直接对准了他的太阳穴:“四郎,为了孩子,你去死吧。”
*****
应酬完宾客,萧掩终于能回来陪他的新娘子了。
☆、653睡不着的岳父
新房就是李蘅远的西池院,卧房就是李蘅远以前的卧房。
装饰没有从前华丽了,但是大红的喜烛,喜字,窗花,帷帐……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李蘅远的凤冠还没有摘,珠光宝气的饰品衬的她致的小脸风华绝代。
最美的新娘子。
萧掩一进屋,就把人搂着怀里,道:“谁的娘子?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哪个傻小子这么有福气?不然让我先亲一亲。”
他说话的时候满身酒气,还不着调。
李蘅远躲着他道:“去洗洗再回来?”
萧掩脑袋靠在她肩头不动,嘟着嘴道:“你嫌弃我?”
他还是优雅的声线,但是透着委屈,像是可怜的小孩子。
李蘅远哭笑不得:“你咋这么烦人呢?多大了,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谁笑话我?”
萧掩撑着眼皮坐起来,不服气的看着李蘅远。
他话音刚落,桃子和樱桃就都走过来:“我们是不会笑话姑爷的。”
说完二人抿着嘴笑。
可不,洞房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婢女们还没下去呢。
萧掩知道,可还是赖在李蘅远身上,道:“她们说了,不笑话我。”
真是,越活越长不大了。
李蘅远眼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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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掩耳边不怀好意道:“你继续撒娇好了,不洗干净,不让你上床。”
那不行,今天晚上他还得跟娘子做见不得人的事呢。
萧掩嘿嘿一笑,站起来道:“那小生洗漱去,娘子等我。”
萧掩自己去温泉室了。
李蘅远不用洗澡,让婢女给她卸妆梳头……
新婚夫妻各自忙碌起来,心里都带着隐隐的期待,就是为了今晚熄灯后的那一刻。
****
东厢房,李泽从被窝里爬起来,没看见李蘅远,委屈的想揉眼睛:“我姐呢?”
他之前睡一觉了,但是他有起夜的毛病,就醒了。
芝麻今晚的任务就是看著他不让他去给新人捣乱。
于是抱着哄道:“娘子睡着了,阿泽跟姐姐一起睡好不好?”
李泽看下窗外,然后摇头道:“姐姐房间还亮点,咱们去找姐姐吧。”
说完身子扭的跟扭扭糖一样,就要下地跑。
芝麻当然不让,想尽办法留住她。
因为她今晚的任务就是看住小家伙,娘子和郎君的洞房花烛夜,谁也别想搞破坏。
****
李玉山翻来覆去睡不着。
七娘从对面的榻上起来,给他倒了水,然后走到他床便道:“国公,是不是喝酒了不舒服?喝点水吧。”
李玉山坐起来,端着水碗还是唉声叹气。
那叹息声中有担心,委屈,不甘……各种失落道情绪。
这好像就不是喝酒难受的问题,七娘又道:“国公,您怎么了?不高兴啊?”
李玉山抬起头道:“能高兴吗?我养了这么大的宝贝啊,今晚成亲,想来萧掩那小畜生定在放肆,我这心,我这心,哎哟……”
想了一下明白什么是放肆的七娘:“……”
正这是,门外陡然间传来急促的叫嚷声:“国公,国公,宁馨院出事了,四郎被人杀了,老太太不行了。”
四弟死了?
母亲不行了?
在他女人大喜的日子里?
这都什么事?!
☆、654搅合洞房的
李玉山和七娘交换了一个闹心的眼神,然后下地穿鞋子。
他一边交代七娘:“你好好看家,那边有死人你不要乱跑,还有阿蘅和萧掩那边,多大事别耽误他们两个。”
就是不要告诉李蘅远李玉郎被害了,得耽误生小外孙。
七娘都记下了,帮他更衣送他走。
而西池院那边,李蘅远和萧掩根本还没开始。
萧掩才要跟李蘅远亲近,身后有一双眼睛天真的看着他,还问他为什么玩亲亲,他亲不下去了。
萧掩整理下衣领问芝麻:“为什么到上房来?”
是啊,他和妻子已经都洗漱完毕,情话说过,他们要生小孩了,这时候怎么能让别的小孩子看见呢。
芝麻也很无助,委屈的看着李蘅远:“阿泽一定要找娘子,不然就不睡觉,给什么都不行,说什么都不肯,他还咬人,娘子。”
娘子现在也很无助好吗?
李蘅远暗暗叹口气,以前和萧掩也同床共枕过,可是她都不敢看他,今晚她要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还没看呢。
呀。
她叫着阿泽:“你过来,为什么非要找姐姐?”
阿泽穿着淡红色的长衣长裤,长得白白嫩嫩,像是画娃娃一样,
他歪着可爱的头看着李蘅远:“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当我要找你啦,别人也不是亲姐姐啊。”
难为他分到这么清楚。
李蘅远道:“可是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不跟你一起睡觉了。”
“姐姐是说过,可是阿泽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不跟阿泽一起睡了。”
小小孩子还要解释,真是。
李蘅远道:“不是跟你说了,你说大男子汉了,不需要跟别人一起睡,就自己睡就行了。”
阿泽眼睛垂下去,神色委屈至极,他又白又胖的小手指指向萧掩:“可是姐夫比阿泽还大,难道他不是男子汉,为什么他要跟姐姐一起睡呢?”
芝麻:“…”
她把头转过去,她什么都没听见。
李蘅远气馁的看着李泽:“那不一样,姐姐和姐夫就是要睡在一起的,姐夫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才奇怪。”
萧掩很不满的看向李蘅远:“我不跟别的女人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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