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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刘氏作为母亲哪里能忍心。
道:“你别哭了,我会一点点的都告诉你。”
接着便开始叙述自己加入的神秘组织“蚂蚁”。
“你猜测的一点也没有错,我跟劫持李蘅远的人是一伙的,确切的说,他们当我是一伙人,我当他们是工具,这些年我帮他们在国公府里发展人才,到必要的时候,好有用,然后我从中获取好处。
莺儿和桂圆都是进府之后我来说服的,她们都心有仇恨,只要告诉她们有一天,欺负过他们的都得覆灭,他们就信了,莺儿专门盯着钱嬷嬷,在钱嬷嬷出事之后她也牺牲了,桂圆我本留着大用呢,可惜被你暴露了,她只好给我当替死鬼。”
“我加入这个组织,就是想夺回属于咱们母女的一切,本来都好好的,谁知道李蘅远突然变了,她不用钱嬷嬷,运往外面的钱断了,外面的人要的急,我就给他们出主意,然他们去杀李玉山,本来组织已经策划好,要让李玉山死于契丹人之手,到时候再搬倒李庆绪,李家能撑起家业的就没什么人了。”
“主人中,老太太最有威信,她会让酒囊饭袋李玉郎继承爵位,李玉山跟李蘅远可不好,然而老太太本来就受咱们控制,到时候李蘅远没有依靠,就什么都不是,她的东西也就是你的了,只是可惜,结果失败了。”
这个结果怎样李梦瑶知道。
李梦瑶接着说:“然后就开始绑架李蘅远?可是绑架了她,她什么伤害都没受到啊,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你哪怕布置的好一点,也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既然你说了算,就应该杀了她。”
刘氏道:“你以为我没有派人去杀她?我让人找了一个泼皮王二去,让王二帮助那伙人布局的同时,找机会奸了李蘅远,然后再杀她,这样李玉山就会和那伙人对死了,咱们照样有可乘之机。”
李梦瑶忍不住道:“可结果呢?结果呢?”
结果还是失败了。
刘氏也很生气:“这是天意,我有什么办法,那伙人只要钱,不杀人,怕李玉山急了,定然是他们发现了王二的举动,才会失败,不是我没算计到,是天意。”
真是因为这“天意”,她们现在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可李梦瑶不信天意,都是因为母亲没本事才让李蘅远逃脱。
李梦瑶很不屑的一翻白眼。
刘氏有苦难言。
接下来屋里的气愤一度十分尴尬。
直到李梦瑶又问:“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还没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李梦瑶从前对李蘅远是厌恶嫉妒。
现在就是恨之入骨。
因为李蘅远的阿耶深深的伤害了她,她要杀了李蘅远为自己解恨。
再来一次吧,再有一次机会,这次她已经知道了一切,要亲自布局,不理会母亲这个草包。
李梦瑶心里急切的盼望着母亲给她肯定的答案。
刘氏闪烁的目光和吞吞吐吐的语气却让她失望了。
李梦瑶火了:“就是没了?再没机会了?那你平日里说的那么响亮。”
刘氏被女儿质问的羞怒交加。
可是今日她丢了大脸,也怪不得女儿。
忍了几忍,要打人的怒气咽下去。
道:“我们离开国公府,去过新的生活,只要策划好了,别让李玉山得逞,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到时候一样过好日子,没必要在国公府这一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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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放弃了。
李梦瑶眼珠子瞪的通红:“怎么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那你这些年坚持干什么?如果一走了之那么好,九年前我被送到庄子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带我走。”
因为……
欲言又止的刘氏不得不说出自己不想承认的话。
“里面的棋子用的差不多了,这次绑架失败,李玉山有了防备,外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那外面的人配合,咱们才有机可乘。”
所以她根本就是浑水摸鱼的,哪有一点权力。
☆、0296出逃
母亲的什么“蚂蚁”组织,根本就没有把母亲当一回事。
李梦瑶再也不想听母亲吹牛,把头转到一边。
女儿的不信任是对刘氏莫大的打击。
就是急着弥补:“可是我们只要逃出去,就有人接应,你照样能过好日子。”
李梦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刘氏。
“是你的姘头吧?不然谁会接应你?”
“我阿耶是什么人,你跟了什么人。”
李梦瑶有种预感,亲生父亲是那伙匪徒有关。
不想要个歹徒,李玉山多好,镇守北方三郡,受人尊敬,皇帝都要给面子。
“我阿耶到底是什么人?”李梦瑶声音陡然间尖厉起来。
刘氏微微张开嘴……
李梦瑶又抬手打断她,道:“你一定要告诉我,比李玉山地位高,比他有权势,你是皇族后裔,可别跟了一个随随便便的小人物。”
刘氏就更不敢开口了。
母亲目光躲闪神色窘迫。
李梦瑶绝望的后退两步:“难道被我猜中了,就是个小人物,就是个小人物?”
刘氏怯懦道:“也不算。”
也不算?!
那就是算了。
“还真的比不上李玉山?处处都比不上他吗,一点都比不上吗?”李梦瑶快要呕的吐血:“你是瞎了吗?我一直以为我和李蘅远是一样的,现在你告诉我,我阿耶可能是个混账东西,你让我拿什么脸去见李蘅远?你让我如何在她面前抬起头,你偷人好歹偷个有权有势的,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人。”
刘氏惊诧无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李梦瑶,你在说什么啊?”
她声音也尖利起来,好歹她是母亲,这孩子怎么可以说她偷人?
还骂她贱人。
李梦瑶却一点也不畏惧母亲的恼怒,神色狰狞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李玉山的意思,人家都没碰过你,那你怎么生的我?还不是偷人,偷人都不会偷,你不是贱是什么。”
“李梦瑶!”刘氏火冒三丈。
又怕别人听了去,才咽下气去放低了声音。
“李梦瑶,我疼你爱你,一句错话都不跟说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这样侮辱你的母亲。”
李梦瑶愣了一下,继而目光怨毒的看着母后,后又变得茫然,接着楚楚可怜一跪:“那我怎么办?我没有阿耶了,我不是姓李的,我比不上李蘅远,我这辈子都比不上她了。”
哭完了笑,笑完了再哭,她是那么的无助,像个神时常的人。
刘氏可吓坏了,哪里还敢骂她,将她扶起道:“我知道你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时接受不了,但你听我说,你阿耶虽不比李玉山有权有势,但也不会看着咱们娘俩受苦。”
怕李梦瑶失控,把李梦瑶拉到角落里。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阿耶之前是没有能力娶我,后来李家起来,李玉山掌控了范阳,我通过老太太的关系,给他要了官职,之前几年他在外面行走,还认识了一些了不起的人物。”
“就是那伙人?”李梦瑶的目光是肯定的。
刘氏点头。
“我每个月会去选首饰,然后递消息出去,首饰店的伙计也会把你阿耶的消失送进来,这样里应外合,你阿耶自己攒够了一大笔钱,虽赶不上李蘅远,但能保证你过好日子。”
“他到底是谁?”
刘氏道:“你阿耶就是昨晚送你回来的县丞。”
“是他……”
想起昨晚那个和善英俊的官员,李梦瑶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
可还是有怨言的:“既然是他,为什么还送我回来,知道结果是要离开国公府,为什么不把我带出城?”
因为她们都失算了,认为刘老太太有能力保护李梦瑶。
离开虽然也不愁吃喝,还能一家三口在一起,可是离开意味着失败,国公府的一切就都跟她们没有关系了。
而且秦良品如果直接放走了李梦瑶,那他自己很容易暴露。
刘氏耐心的跟李梦瑶解释着这些事,最后她的逃跑计划也胸有成竹。
“亡羊补牢犹未迟也,我一会派人送消息跟你阿耶,让他派人在路上接我们,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天天在一起,更好。”
李梦瑶被说动了心。
起码阿耶是当官的。
起码阿耶向着她。
起码阿耶现在敛了李玉山一大笔钱。
她的阿耶能给她依靠,她不用给何子聪偿命。
李梦瑶突然喜极而泣:“我要见阿耶,我要见阿耶。”
哭泣中脑子也还灵活:“我们怎么传消息,您还有人吗?”
有,刘氏笑的安慰,蚂蚁被换了脑袋,特别听话。
再说李玉山只限制了她和李梦瑶的行动,婢女的没有啊。
只是可惜特殊染料画的蚂蚁洗掉了,不然只要漏出来,就能招揽人。
现在只有一个贴身婢女了。
刘氏安抚好女儿,就要去叫柳叶,吩咐出门后让秦良品来接她的事。
这时着有人敲门。
刘氏说清场就不会有没眼色的人来。
这个时候,定是心腹柳叶。
果然来人报上了名字,是她的婢女。
刘氏沉声一呵:“进来。”
柳叶走路匆忙,神色慌张。
刘氏有种不好的预感:“出了什么事,秦相公送消息了?”
婢女道:“秦相公不见了,被歹徒劫持出城再也没有回来。”
刘氏整个人瘫下去。
李梦瑶扶住了她,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难道死了?被人杀了?”
女儿的话倒是提醒了刘氏,她使劲的摇头。
那伙人很讲义气,不会杀秦良品,因为秦良品立过很多功劳。
那可能性就只有一种,秦良品感觉到自己暴露了,所以先行离去。
这人一走,她和女儿怎么办?
母亲的沉默让李梦瑶慌了神。
“阿娘,是不是这个人也指望不上了?”
“不!”
刘氏突然想通了关键,信心满满。
“你爹就是在想办法救要们呢,他要救人,得有兵,他去找救兵了。”
李蘅远被绑架的时候要了赎金,李玉山一定会凑钱,在平卢会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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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李玉山要保护金钱,会抽兵过去。
这样范阳的守兵会减少。
守兵在城里又不能全部调走,范阳的防守其实很弱。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冯衡的祭日到了,李蘅远是必须得出城拜祭的,李玉山定然想不到还有第二次绑架,不会派重兵保护,秦良品只要带来五百人劫持李蘅远,就能打李玉山措手不及。
李玉山手忙脚乱的时候,她们就可以趁乱跑了。
刘氏相信这一定是秦良人离城的原因。
她全部告诉了李梦瑶,并提出她们要面对的任务。
“要们要跟李蘅远一起出城,可是离祭日还有五天,这五天里,李玉山定然要赶咱们走,咱们得拖住老太太不放人,五天后再走。”
哄刘老太太是李梦瑶的强项。
李梦瑶很痛快就应下来,她一定要活着看自己的亲生父亲搅和国公府不得安宁。
☆、0297忌日
刘老太太醒了,刘氏和李梦瑶要跟她辞行,她说什么都不让人走。
还用起了汉惠帝护刘如意防吕雉的手法,跟刘氏刘梦瑶同进同出,日夜不离。
李玉山当然知道这是刘氏的缓兵之计,可是也真的不忍心母亲鬼哭狼嚎的留人,就这么拖着。
好在派去监视刘氏的下人说了,刘氏和李梦瑶身上都没有纹身,不然把危险人物养在家里,那才是危险。
反正是一定要送刘氏死的。
早晚的事,李玉山如是想。
他又是个大男人,懒得跟女人计较,便没有死逼着母亲。
李玉山转移重点,着手整顿范阳的防务。
可能正是由于人太忙了,忙了忽视了一些问题,上午的时候,冯微便到书房找李玉山。
“姐夫。”冯微先是给李玉山恭敬的行了礼。
他们算是“夫妾”关系,旁人听起来奇怪的称呼,李玉山不仅没有异样,好像还很受用的样子。
“阿微你要说什么事?”
冯微一笑:“是啊,妾没有大事怎敢打扰姐夫,只是姐姐的忌日要到了,还剩三天的光景,每年这时候早都准备了,怎么今年姐夫在家,反而一点消息都没有?”
冯衡的忌日是八月末,李玉山常年在柳城平卢等地,近些年都赶不上,偶尔赶上一次就会很隆重的操办。
即便李玉山赶不上,冯衡有孩子李蘅远,家人也会帮着操持张罗,不会让冯衡被人遗忘。
今年小家是准备东西了,可是李玉山就在家,却一点提示都没说。
李玉山不是忘了冯衡的忌日,日子就是他亲自挑的,怎么会忘记。
今年却不想大操大办。
原因无二,一旦要操办,李蘅远就得出城去坟头。
当然他不相信歹徒还敢回头伤害女儿,但是女儿一出门自己就要担惊受怕,干脆就别出门了。
“今年事情多,仓促,就在祠堂拜一拜好了。”
冯微大感意外:“可是祠堂是李家的祠堂,怎好大张旗鼓的给阿姐祭拜?”
也是,那李家的祖宗也会不愿意,会打扰他们休息。
李玉山很随便的样子:“不然就找个地方,放个排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拜祭不拜祭的,她也不能再活过来了,难道还能因为拜祭她,就连累阿蘅。”
这些话让冯微再次意外。
李玉山十分疼爱冯衡,从他没有姬妾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为了李蘅远,儿子都可以不生,也是爱屋及乌因为冯衡。
且往年不管是冯衡的生日还是忌日,李玉山都不会忘记,在家就不马虎的操办,不在家在别地也很隆重的奠基。
今年倒是想得开了。
冯微很快就想通因果,淡淡一笑道:“那妾身就这样跟阿蘅说。”
她要走的时候李玉山想了想又不对,叫住她:“也别说的那么随意,阿蘅是孝顺孩子,开始肯定不同意,你要好好给她讲其中的问题,当然也别吓唬她,就说人死了这么多年,要学会遗忘,总之,让她打消外出的念头。”
李玉山的语气威严,带着命令的味道,冯微姿态放低,与下人无异,应着,后得到李玉山的命令,才走出房门。
……………………
父亲竟然不让自己去祭拜母亲。
不管小姨怎么说,李蘅远都想不通。
再联想到父亲两次都支开她跟别人说话,她便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要是她估计的没错,父亲不喜欢母亲了,那父亲是不是另有所爱,要给她找后娘了?
心里编排父亲的时候,樱桃掀开帘子进来:“娘子,有位苏家郎君打闹着要找娘子……”
夏末天气正好,窗外送来灿烂的阳光和舒适的清风。
书房安静整洁,让人舒畅。
可婢女欲言又止的样子把这些美好的事物都打破了。
李蘅远道:“我并不认识什么姓苏的,这人又要找我干什么呢?你倒是接着说啊。”
樱桃低下声音道:“那位苏郎君要找娘子赔命,本来下面人要把这位送去交给国公处置,但婢子一打听,是那位阿青娘子的旧相识,婢女想,还是跟娘子说一声吧。”
之所以欲言又止,是因为这件事她完全可以不打扰李蘅远。
然后苏郎就会交给李玉山。
敢让李蘅远偿命,李玉山能扰得过他。
李蘅远猛然间站起来:“我想起来了。”
乞巧节上,墙头上帮他打抱不平的黑皮肤少年,阿青心许已久的少年……
苏姓少年!
李蘅远站起来道:“还愣着干什么,恭恭敬敬的把人请进来,谁敢送去见阿耶,我就送他去见翁翁。”
翁翁都死了。
樱桃一听主子是要保这个少年,自己猜对了,急忙出去叫人。
不多时,苏姓少年被樱桃恭恭敬敬的请进来。
还是那样的黑脸,但下巴胡子长了一圈,十几岁的少年郎竟然比中年男人还邋遢憔悴。
他到了厅里,一看见李蘅远便骂道:“阿青要不是因为你,就不会出事,现在你倒是回来了,你高高兴兴的呆在家里,阿青生死未卜,她要是死了,就全是害的,我会找你陪葬的。”
并没有因为李蘅远的身份地位就留有一点情面,甚至他带着视死如归的仇恶感。
樱桃大惊失色,这人是她违规让李蘅远知道的,带来这人也是为了让他不要误会李蘅远,可不是让他来骂人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蘅远拦住气得出窍的樱桃,她想到会有这种局面了,但她还是让人把人带了进来。
因为她没有不关心阿青。
阿青也确实是因为她才遇到危险的。
现在她已经回来了,可阿青和罗诗梦还没有回来。
阿青家里和罗诗梦家里虽然都着急,但是不敢到国公府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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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道一半,忽然心生一计,对车夫喊停车:“我有重要的事要跟萧郎说,是关于那伙歹徒的,让他来见我。”
现在全城的人都在抓歹徒,车夫哪里敢怠慢,停下车,立即让跟车的兵去前面找萧掩。
不多时萧掩驾着马赶过来,到了车前,翻身下马,肃然的看着罗诗梦:“你知道些什么?”
罗诗梦对面坐着的阿青这时候也恢复了神,她也不解的看着罗诗梦。
罗诗梦这几天都和她在一起,能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这时就听罗诗梦道:“我和阿青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人骚扰我们,我们可以相互作证,你要相信我们。”
萧掩眯眼的弧度有些莫名其妙。
阿青则羞红了脸,这种事她自己心里有数,干什么用跟别人解释?
萧掩随后就知道罗诗梦没什么正经事,微微拱手,就要离去。
罗诗梦想起萧掩跟李蘅远往来密切,定然是因此才对她冷漠。
又喊道:“可是阿蘅被泼皮欺负了,当着我们的面,我亲眼看到的。”
太守衙门的兵虽然纪律不错,可是听到这种话,也不都回过头。
街上像是有人用剪子把声音剪短了,静的不约而同。
阿青反应过来罗诗梦说的是什么,大惊:“你胡说什么?”
罗诗梦反回头看着她:“难道你没看到,那个人把阿蘅拖走了,就再也没有送回来,他当时怎么说的,难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
阿青确实不敢保证后面什么事都不发生。
“可是你也不能保证就发生什么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事实,阿蘅就是让人糟蹋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前面的空气陡然间一冷。
☆、0299分析
罗诗梦回头一看,是萧掩抽出宝剑对着她的喉咙。
萧掩的眼睛像星星一样,不动也会说话,让人心驰神往,可此时里面淬冰,看到了最厌恶的东西。
“萧郎……”罗诗梦吓得举起胳膊。
萧掩剑尖指了指地面:“若是再被我听到这样的传言,下次你可小心……”
……………………
国公府有个后门是直接面对街道的,街道的另一边,就全是依附国公府的军户之家。
此时太阳高照,璀璨无比,但地下却没那么炎热,时而有清风徐来。
李蘅远和苏奎站在街口等萧掩的队伍,萧掩肯定要先送阿青和罗诗梦回家,这里是必经之路。
“来了。”樱桃听见脚步声,兴奋的跑去街头看。
苏奎急着见阿青,站在路口搓着手。
李蘅远也眺目远望。
不多时,萧掩带着队伍就到了几人面前。
李蘅远见马上的萧掩对她点点头,她也回以打招呼的示意,然后便去后面看阿青。
阿青这时候已经被苏奎扶下车,二人喜极而泣,也不顾旁人目光,抱在一起。
这样生死之后的亲密相逢,让李蘅远看了十分感动。
她也忍不住哭出来。
阿青和苏奎说了几句相互安慰的话,那激动的心情便慢慢静下来,她看到苏奎身后的李蘅远。
“阿蘅,听说你没事了,真好。”
苏奎让出地方,李蘅远过去和阿青执手相望,见她脸上沾满泥土,神色狼狈,不由得又自责起来。
虽然是敌人可恶,可阿青也真的是被她连累。
“让你受苦了。”
阿青也哭了。
但哭过之后又笑:“总之咱们都没事,这就是好事。”
是啊,虚惊一场,没有什么比大家都活命回来更可喜可贺的。
可是说到这里,李蘅远突然愣住了。
大家!
她们!
都没事。
那怎么还缺一个人呢?
李蘅远望向马车,车帘撩着,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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