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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与小怪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悠斋闲人
孤独太久的人,也许才会如此珍惜任何一根橄榄枝,只是时常单你抓紧是没有用的,另一个人稍一松手,这条连接也就断了。
只有两个人都牢牢攥紧,才能一直走很久。
还要悉心呵护着,谁也不肯让步地往自己方向死命拽,或是任凭叶片枯了枝干萎了,终究也都走不远的。
同样碰到一个孤独的人,手里捧着一般珍视了同生命一样长久的橄榄枝,现在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让这枝头先触上,然后打一个不松不紧的结,再往后面走,说不定哪一日,这结就缠成雪球一般大,再也解不开了。
你说巧不巧?
能遇到同自己步调一致的人,本来就是很巧的一件事,值得庆幸。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强迫症与选择恐惧症完成世纪会面。
第45章偶遇
涛音声声,白色泡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64
沫没过海滩,从礁石上落下来,小螃蟹扒开湿润的沙子,钻进沙子里,留下的小洞很快就被潮水淹没掩盖,海上盛着的破碎的月光徜徉在无边的摇篮里,这摇篮在一种独特的节奏中撞向堤坝,也冲淡了海面鲜红的血液。
血珠滴落海面的声音被潮声盖过,就如那从胸腔深处发出的绝望的“嗬嗬”声,很微弱,像是很微不足道地一个小插曲,还没来得及引起人们的注意,就草草结尾了。
可是倒在堤坝边的那个男人自己不这么想,因为那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带走的是他的生命,即使所有人都无所谓,他自己也不可能无所谓。他的右手徒劳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那个噩梦一般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男人突然从强烈的求生欲/望中获了一丝力量,他手肘撑地,勉强抬起了上半身,于是路灯刺目的白光中,一张布满血污的脸像是在宣告他才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魔鬼。他的脸部长得很奇怪,额头上突起一个鼓包,隐隐可以看到最顶上冒出一个尖角,嘴部凸出,下巴极短。
那个人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冷漠的目光洒下来,比他头顶的灯光还要刺骨,像一把在他身上肆意迅游的手术刀,带来不停歇的切肤之痛。
“呵。”
这笑声明明很厚重低沉,偏偏又轻飘飘地充满了嘲讽蔑意。
地上的“人”捂着脖子,艰难地从那破碎的喉管中扯出粗粝的声音:“是……是你……嬴勾……”
嬴勾挑了下眉头:“你是第三十四个,却是第一个认出我的。”
两个普普通通的数字,透露着某个血淋淋的真相。
他是第一个认出嬴勾的,却是第三十四个死于嬴勾之手的。
近来在人界生存的妖族之间都隐有无故失踪的传闻,却没有妖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因为那些失踪的妖类没有一个回来的,也因为,嬴勾已经失踪很久很久了,久到他的残暴手段已经从大家的脑海中淡化出去,久到很多新生的妖类甚至都不认识这么位僵尸王。
有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嬴勾非但不担心,反而还露出愉快的笑容。
“蛊雕,你很好,看在这份情谊上,我让你走的轻松点儿。”
嬴勾的口气,仿佛这是一场恩赐。
蛊雕困难地挣扎起来,但他的那些反抗,在嬴勾看来,就像要不到糖的小孩在做徒劳的努力,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易地镇压。
事实确实如此,他只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覆在蛊雕捂着脖子的手背上。
“额……”
蛊雕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红血丝布满了眼白,嘴部迅速拉长,成了一张锋利的鸟喙,朝嬴勾伸出的那只手狠狠叨去,在嬴勾手的一瞬间,蛊雕身形暴起,在腾空地瞬间化成一只大雕,却并没有继续与嬴勾缠斗,反而调头朝大海俯冲而去。
蛊雕虽然生得像雕,却其实是生活在水里的,他额上的角猛然长长,在灯光下反射着苍白的光。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似乎都来不及让人把那口提起来的气完全呼出来,又骤然结束了。
蛊雕的喙几乎都已经触到海面了,那熟悉的咸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可咫尺便是天涯,他再也没有机会将这毫厘消除。
更多血液从他受伤的颈部垂落海面,蛊雕最后的一眼,就是那鲜血溶于深蓝的海水中,转瞬间被稀释冲淡的景象,一如他存在的痕迹,只需要几秒,就能被彻底覆灭。
嬴勾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纹路红光大盛,他回手,轻轻一松,蛊雕的尸体像一团破烂落了地,失去光泽的羽毛像一团杂草。
嬴勾懒洋洋地递出脚,将蛊雕踢落海中。
“这么想跳海,成全你好了。”
他转身,那张普普通通,甚至显得有些木讷老实的脸上,血纹像某种活物,顺着他的颈部重新爬回衣领下,蛰伏着等待下一次杀戮。
夜晚的海风附着在人的皮肤表面,带来一种冰凉凉的潮意。嬴勾沿海堤悠然行走,等到离开这片昏暗隐蔽的路段后,就像电影按了播放键,人声突然鼎沸起来,汇入晚上到海边散步的人流中,他就像一颗最不起眼的石子,一身腥气也都被烟火取代。
“叮铃~叮铃~”
自行车的铃声乍然响起在身后,惊起一阵仓促的惊呼。
嬴勾凭着本能躲闪开,刚好让过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
少年骑着辆小黄车,蛇形了一段路后,终于成功让自己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
少年回头向他道歉,干净的眉眼流云一般舒展在晚风中。
嬴勾一愣,不远处的烧烤摊上升起的浓烟在突然转向的风中扑了他一脸,刺鼻的油烟仿佛在嬴勾的鼻粘膜前挂了一层油腻的薄膜。
嬴勾打了个喷嚏。
一位大叔狼狈的样子显然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要追究责任的样子,少年长腿一蹬,重新骑上小黄,歪歪扭扭地走了。
他绕着海滨路,从一开始地七拐八拐,到逐渐驾轻就熟,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漫无目的的骑行少年。
终于,冷光投射的光圈中传来了自行车的急刹声。
天望一脚支地,垂下眼,脸上一派漠然地凝望着面前这片宁静的海面。
血水早就被冲刷不见,蛊雕的尸体也不知被海水送到了哪里。
空气里只有海水潮湿的咸腥气。
灯光洒落他的发梢,为他整个人镀了一层柔光。
一切美得仿若静止,令人不忍打破。
可是有些人偏偏反其道而行,越是美的东西,便越是要拥有了才肯罢休。
少女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天望的意识大概还在随着那浮沉的海面漂泊。
“是你!”
天望微微皱眉,看着突然冲出来扒住自己把手的女孩,怔了几秒,才慢慢想起来对方是谁。
那个被抢劫,自己顺手帮忙,结果还惹得舒镜吃醋的,女人。
叫什么来着?
“可算让我又见到你了!你敢骗我,你根本不住幸福小区,我让人在幸福小区守了一个多月,根本没有见过你这号人。”
不是我骗你的,是许燃骗你的。
天望无声地反驳对方。
“你到底住在哪儿,这次可不能再骗我了。”
我自然不会骗你,我压根就不会告诉你。
天望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叫佩是个麻烦佩。
会让舒镜不高兴的都是麻烦,所以天望唯恐避之不及地蹬上他的自行车,想要离这个大麻烦远一点。
佩佩却眼明手快地牢牢把控住了车头。
“想跑?没门儿!还没有谁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天望哥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你家地址告诉我吧。”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65
“你怎么会在这?”
“我出来散步啊。”
“我要回家了,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跑到这么黑的地方。”
不得不说天望弟弟跟后卿、许燃处久了,这种编瞎话和转移话题的把戏也是信手拈来。
佩佩脸蛋微红:“天望哥哥你这么担心我啊,那你送我回家吧。我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多不安全啊。”
想不到这位小姑娘的套路更深,不能知道你家,就先把你拐到我家。
天望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发现对方的段位似乎比自己高。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不要脸。
“我一个男孩子,这么晚了也很不安全的。”天望脸不红气不喘地接了一句。
佩佩瞪起杏眼,简直想指着他的良心问问会不会痛。
天望表示我们忠犬不需要良心。
于是甩开少女的手,无情地蹬车离去了。
佩佩咬牙切齿地掏出手机,再一次使出她的大招。
一分钟后,一辆红色轿跑停在了她身边。
佩佩坐上副驾驶,豪情万丈地一指前方:“给本小姐跟上那辆小黄车。”
怪只怪天望今天是第一次骑自行车,所以骑得很不利索,即使他的学习速度在人类中已经堪称飞速,但跟轿跑比,又只能沦为龟速了。
在一千米面前,一厘米,和十厘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天望见甩不开佩佩,就专门往小街小巷里拐,想要绕小路回书店。
只可惜今日天不助他,天望一门心思放在甩人上,没有注意到方才同自己擦肩而过的是每日在玉林巷前卖煎饼的陈阿姨。
陈阿姨手抬了一半,“天望”二字刚脱口而出,就见少年风一样从自己面前刮过去了。
接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停下一辆骚包到原地爆炸的红色保时捷。
“有一个故事”门前挂着一只简易的小灯,平时几乎没有用得上的时候,只有晚上天望出门的时候,舒镜会专门打开,即使天望找不到家门的可能性就和舒镜过目不忘的概率一样几乎为零。
把小黄车停在巷子外面的人行道边,天望迈着松快的脚步朝黑暗中那盏小灯小跑而去,仿佛那灯光里蕴含着这整个世界也比不上的瑰宝。
作者有话要说:
【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
考一次科三简直减寿三年……
不过这个点击也蛮减寿的……
晚安安
第46章一期一会
天望进门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门口的普陀蛛,宁静的书香里,绸缎一般的灯光在眼前淌开来。
天望屏住了呼吸。
书桌后,舒镜支着脑袋,双眼阖着,黑框眼镜悬在鼻梁上。
天望依着书架,沉醉在这幅画面里。
“当啷当啷当啷!”
普陀蛛相互撞得晕头转向,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粗鲁的对待。
“嗯。”
舒镜的脑袋重重坠了一下,迷茫地望过来。
天望皱眉扭头的时候,墙上的壶抖与躲在书架阴影中的优钵罗俱本能地感到一阵杀气。
佩佩叉着腰站在书店门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个小店。
舒镜扶好眼睛,再站起身时,已经清醒过来了。
“女士,我们歇业了。”
“哦,我不是买书的。”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已经预料到什么的天望快步溜向后门,妄图先躲一波。
可是佩佩已经指着他的背影昭告天下:“我找天望哥哥!”
“天望……哥哥?”
迎接着舒镜投过来的意味难明的目光,天望只恨刚才没趁夜黑风高灯瞎人少时掐丝这丫头。
“我不认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做了反驳,但是话一出口天望就像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一样,因为他意识到这样很欲盖弥彰,显得自己很心虚。
“不是,我跟她不太熟。”天望弟弟努力想要挽回一点崩盘的局面。
佩佩却不在意天望这么说,她似乎从来不介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怎么想的便一定要做了。
“以后会熟的啦。”
你可闭嘴吧。
天望瘪嘴,好绝望。
“叔叔,你是谁呀?”
“我是你天望哥哥的哥哥。”舒镜说着,眼睛却还盯着天望,看得天望坐立难安。
佩佩女人的第六感意识到面前这位是重要攻略对象:“哎呀哥哥,我叫佩佩,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哈!”
从叔叔改口到哥哥只用了半分钟。
舒镜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忍无可忍的天望回头冷硬道:“太晚了你该回家了。”
佩佩一秒娇羞:“嗯,都听你的。”
天望:我册那……
舒镜倒是看出来这姑娘逗天望的成分更多一些,不过现在的确时候不早了,他取了锁头,道:“天望说的不错,太晚了你家人该担心了,你想找天望玩可以下次挑白天来。有人送你回家吗?”
天望大惊,他从舒镜的话中听出了隐含的“没人送就让天望送你”的意思,生怕佩佩真的那样说了。
不过幸好,佩佩十分懂得进退,乖巧地应声:“司机在外面等我呢,那我先走了,哥哥再见,天望哥哥再见,我明天再来找你。”
今天可一点看不出他们初遇那次佩佩刁蛮的模样,她本来长得就很好,天望脑子里警钟大响,这丫头的段位比他想的还高。
“天望,送佩佩到车上。”
“为神马?!”
“你是男孩子,要有风度。”
佩佩在舒镜身后露出奸计得逞的小表情。
玉林巷外。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佩佩讶道。
“不要让他看见你。”
佩佩望了眼“有一个故事”的招牌:“我看你哥哥对我印象挺好啊。”
天望冷哼一声:“他对谁的印象都好。”
这并不代表他心里就痛快。
佩佩却不明白:“那不就结啦,再说了,我就是无聊找你玩,你还怕我把你拐去卖呀?”
“可是我不想跟你玩。”
如果是舒镜,大概会寻个借口婉拒,给对方留足了颜面,可惜天望不是舒镜,于是佩佩的表情终于难看起来。
她盯着天望头也不回的背影,羞愤委屈混杂在一起,觉得这人毫不留情的模样跟被烟头烫了个洞的小裙子一样可憎。
半响,司机忐忑地出声:“小姐?”
佩佩重又动起来,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车门上锁。
“走。”
她当然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不屑于做死皮赖脸的事,但是天望丝毫不掩饰的厌烦也深深刺痛了少女骄傲的灵魂。
晚上天望坐在床上,舒镜坐在他对面的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66
椅子上,两人中间放了一盆热水,脚叠着脚地泡脚。
“你又不喜欢她,干嘛让我去送她?”
“我不喜欢她,你就不管她了?”
“那当然啦!”天望果断表明立场。
“我喜不喜欢她,她都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她喜欢你,这不是她的错。”
这还不是错吗?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舒镜摸摸天望的脑袋:“喜欢别人没有错,不论对方是否同样喜欢自己,这世上有太多的求而不得,若还不能相互体谅一些,该有多累啊。”
“况且,我没有不喜欢她。”
天望:“哦。”
最后一句我不信。
而且我不喜欢谁,才不管那人有没有错呢。
“那你也有求而不得吗?”
“我也会有无可奈何的时候的。”
这世间有怎么也敌不过的东西,例如时间,例如生死。
水凉了,天望把毛巾铺在膝盖上,给舒镜擦脚。
舒镜垂下眼时,浓密的眉睫像一只落在眼上的蝴蝶,轻盈地微微颤抖着。
擦干了水珠,天望用毛巾裹着,将舒镜的脚抱在怀中。
“以后我都陪着你,还不够吗?”
“那你可得快点长大才行了。”
这是硬伤,天望白长了个子,模样一看就是未成年。
“我已经很大了。”少年急切的口气里情不自禁带上了稚嫩的气急败坏。
“哦?”舒镜邪恶的眼神往自己脚放的位置瞟了瞟:“可是我上次看了,挺一般的。”
“哗啦啦。”
少年把脚盆一脚蹬开了,也顾不上擦脚,往被窝里一钻,连个后脑勺都不给舒镜留,显然是气大发了。
不说咧,伤自尊了。
舒镜失声大笑,想不到这家伙也有沦为没拿驾照,连自行车都还在起步阶段的雏鸟的一日。
***
“拿铁半塘,白桃乌龙加奶盖。”
“好的。”许燃利索地下单银。
“服务员。”
有人在招呼他,许燃大步坐过去:“请问什么需要?”
“我刚才点的红茶,这拿上来的怎么是乌龙茶?”
许燃一怔:“啊,十分不好意思,我这就帮您换。”
许燃端着茶回到手作间:“老板,你怎么给人家茶都上错了?”
九婴正在往一个芝士蛋糕切块上放草莓,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许燃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仍是抢救不及时。
“吧唧。”
小蛋糕不堪重负,塌了。
“老板你疯了吗?!这草莓是要放红丝绒蛋糕上的。”
“哎呀!”九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清理台面。
“老板你最近怎么啦,看你总是走神。”
“有吗?”九婴淡淡的眼神飘过来。
许燃秒怂得缩了缩脖子,谄笑道:“没有没有。”
他放下餐盘,调着咖啡,漫不经心地随口道:“不过这两天都没见那位平先生了,他最近很忙吗?”
九婴的眼神忽然放空,当然许燃看不到。
“不知道……”
许燃奇怪:“他不是和你好朋友吗,没有跟你说干什么去了吗?”
之前平鹏雷打不动地每天都来,每次都买一块蛋糕,由于如果让他自己选,他可能会纠结到月出西山,所以每次都是九婴提前准备好,九婴给了什么,他就吃什么,十分和谐。
可是平鹏已经已经三天没出现了。
大概也是从第二天开始,许燃发现九婴少见的心不在焉。
许燃猜想也许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猜错了,两人之间恰恰什么都没发生,所以九婴才更难过。
不过因为他是很酷的九婴,所以他一点都不能表现在脸上。
“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我好蓝瘦。
许燃敏感地觉得空气有些凉飕飕,以至于舌头都不利索了:“呃,那,那大概是他,有什么要紧事吧。”
“不知道。”我不要听借口,你快来安慰我。
许燃承受着九婴火辣辣的“ineed□□”的目光,觉得自己仿佛霸王龙巨嘴下的小绵羊。
帝江我有点方qaq。
刚好前面来了客人点餐,许燃飞速抓住机会逃离了九婴的身边。
九婴回自己“惆怅”的视线,幽幽一叹。
好即墨。
因为今日主厨兼老板状态不佳,所以提前关了门,许燃临走前放心不下,走到门口了又转身对魂不守舍的九婴说:“老板啊,你知道一期一会吗?”
“什么?”正在擦最后一个杯子的九婴愣愣地看着他。
“人生苦短,所以有什么想见的人,就去见吧。”
说完许燃挥挥手,只留下阳光中一个活力四射的剪影。
九婴许久回不过神。
人生苦短,他的生命却很漫长,可是这话说的很对。
因为夜长有时尽,相逢岂无期。
九婴忍不住嘲笑自己一声,他与平鹏认识时间久了,怕不是也沾染了他犹犹豫豫的习惯。
解下围裙,放回柜子时却看到一本遗落在夹层里的无封书,九婴想起来,自己一直忘了把这本书还给孙悦。
说起来捡到这本书的那一日,恰是他与平鹏说话的第一次,夕阳暖着街角的咖啡厅,而他抬起手,将一个徘徊不定的人推入自己的世界。
鬼使神差地,九婴拿起那本书,打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愿大家都可以获宽容
第47章将夜
“鸿钧那家伙我都不惜的说他,明明是我先出生的,他却非要当师兄,唉,我这人向来与世无争,自然就让给他了。”
“其实是你打不过他吧?”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鸿钧那无耻老贼,你不要再跟着他了,和我回家吧。”
……
“你这鱼鳞岛上景色虽好,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哦?少了什么?”
“我知道了,这岛上绿植仙葩虽多,终归少了几棵可蔽天日的大树,偶尔纳凉品茶,少了个好去处。”
“我就是爱晒太阳,不愿天空被遮挡住,你若想纳凉,我那水榭台、烟花亭,还不够你坐的吗?”
“既然你主动邀我上门,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这人,把戏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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