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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与小怪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悠斋闲人
“哈哈哈,莫恼莫恼,给你摸摸毛。”
“又是这一套,我可不会再吃了。”
……
“甜水村的桃儿熟了,本想约你去采,可惜蚩尤昨日特地来找过我,近来那片怕是不太平。”
“轩辕氏当真忍不住了?”
“我早料这一战避无可避,只可惜了今年的甜水桃,只能便宜那山里的猢狲了。”
“他们且打他们的,又能碍着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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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难道他们还敢招惹我们不成,这个时候,两人都想拉拢我们,谁也不敢得罪一分。你想吃桃,择日我去采上两大筐送来。”
“总不急于这一日的,桃子年年有,这场战却不知要打到几时去。你也不要大意了,虽说他二人和你无冤无仇,可……”
“谁说无冤无仇,轩辕那无耻老贼上回造谣你的事你都忘了吗?我可没忘,这老不要脸的,瞧我去给他找些麻烦!”
……
“南方闹旱,白泽请了蛮蛮去帮忙,蛮蛮回来同我说,伏羲与女娲已经多日不见了。”
“管他俩做什么,谁兴趣知道了?”
“你紧上着点心,前几次你跑到战场上给黄帝捣乱的事,他应该是知道了,对你不满已久,也许同伏羲说过。”
“让他来好了!道我怕他吗?伏羲要真敢替黄帝出这个头,保管揍得他再也不敢说是我兄弟。”
“你便留在岛上避避风头,权当陪我了,就算伏羲真出什么幺蛾子,多一个我,也多三分保障。”
“我还用你来保护吗?你也太小瞧你男人了!”
“说、胡说什么!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
“鱼鳞岛虽美,日子久了也觉得有些没意思,若不是现下兵荒马乱,倒挺想去人界游历一番,看些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那些凡人生老病死,无依无托,看着就有劲了?”
“我倒是觉得凡人的日子有他们自己的滋味,酸甜苦辣,人生百味,短短五十年熬出一碗浓汤,百味具有。如你这样的,都叫日子冲淡了,喝起来就像白水,一缸白水和一碗浓汤,你愿选哪个呢?”
“我呀,我可不是一缸水,我是一缸酒,最烈最烈的那种,教你闻一闻,都得醉了。”
“你就最爱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同你争辩。不过人命确实是太短了,犹如白驹过隙,匆匆一眼,回头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听闻昊天那处种了棵三丈三叉,无叶无花的奇树,砍开来年轮有九百九十九转,可以记录所历种种,名叫三生树,我去给你堪来制成册子,专门记录你一路所见所闻,你喜不喜欢?”
你喜不喜欢?
你欢不欢喜?
……
月光投入房内,将桌面的温度降至极低,茶碗里的清水突然颤了一颤,一片朦胧夜色里,天望猛地坐起身。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却将所有地喘息声全都咽了下去。
舒镜睡在他身旁,呼吸均匀,睡颜安详。
天望捂着嘴,谨慎地瞥了身旁人一眼,撑着床榻翻下了床。
院子里一片清泠,剑兰叶子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拿手一抹,就是一道沉重的黑印。
只穿着宽松的背心睡裤,天望站在院子里,闭着眼静静感受着月亮的银辉沐浴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凉风裹挟着夜色绕着他的身躯旋转起来,穿透他紧致的皮肤,顺着血管流转于周身,仿佛可以听见一个个细胞吸饱后的蓬蓬声。
有些更细微的信息隐藏在这风中,在静谧的天地里,放慢,放大,拼凑出一幅幅断裂的图画,在天望的神世界里连作一片,天望面前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自发地调整着画面顺序,最终像一叠透明的照片重重累积,周边图画都模糊了下去,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层层加叠,最终鲜明地呈现在他脑海里。
影像随着天望双眼的睁开应声而碎,此刻那双少年的眼不再属于一头狗,而是一种比狼更决绝狠戾的生命,如炬眼神在黑夜像拥有了实质,斩断了五千年长流,前尘不论是被人铭记,还是已随时间如烟散去,过去终究无可溯。
此刻站在这里的,并且以后也将一直站下去的人,是他。
这就够了。
墙外有某个快速移动而引起的空气摩擦声传来,天望侧首望去,在城市昏暗的夜光中,一个庞大的黑影临空落下,像一张巨网,笼罩住整个小院。
***
除了一个名字,“平鹏”并没有过多交代过自己旁的事,但其实九婴对他的了解,远超过“平鹏”自己以为的,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猛兽的灵敏嗅觉就已经觉察到了一些东西,只是温顺的食草动物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一直完美地扮演着人类。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鏖鏊钜,日月所入者。有兽,左右有首,名曰屏蓬。
屏蓬是一种生了两个脑袋的异兽,所以意志总是处处相对,一个脑袋想走这边,一个脑袋想走那边,不过屏蓬的情况和人格分裂还是有所区别的,因为说到底这两个意志仍属于同一个灵魂,只是大概是一个很多变、很奇怪的灵魂。
当他们初次相见,九婴的本体就像一个庞大的存在,从高处投射下阴影,笼罩住屏蓬娇小的身躯,将对方揽入自己的领地,只是由始至终,屏蓬自己并不知道。
所以当九婴真的要找这位小朋友时,一切都不是那么难。
首先是屏蓬每天下班回家的那条路,属于屏蓬的气息最浓郁,九婴循着那些蛛丝马迹找到了屏蓬的家,十分符合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一个普普通通的旧式小区,一间不大却五脏俱全的公寓。
太阳已经下山了,这为九婴的行动更提供了一些便利,他几乎没什么心思,就轻而易举地潜入了屏蓬的家。
屏蓬的小房子里东西不少,所以显得有些杂,但是并不乱,一样一样规整有序地摆放着,这让有强迫症的九婴看得心里很舒服,只有沙发上摊开一件外套,正是屏蓬最后出现那天穿的,还有沙发前一正一反的拖鞋,茶几上吃了一半的蛋糕,这让整洁的房内多了丝人气。
但也多了份诡异。
九婴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一幕仿佛时间还停留在三天前,屏蓬从他的店里打包蛋糕,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味,然后就像骤然按下暂停键,一切戛然而止,东西犹在,那个人却被抹去了。
清冷的空气里,有一丝丝腥甜的气味。
九婴走到卧室里,窗户没有关,米色的窗帘被风灌出一个弧度,将窗台前那点早已干涸的血迹的气息不断送到九婴鼻下。
一瞬间,九婴的身后拔地而起一个庞大的虚影,九颗蛇头定着天花板,朝着那窗前的血迹发出渗人的“嘶嘶”声。
窗户大敞着,金属窗沿上还有刮擦留下的血迹,可见屏蓬逃离这里时非常惊慌,而且一定受了伤。
有一道阴冷邪恶的气息若有似无地缭绕在房内,这气息九婴不认识,却觉得有些熟悉,他回想了片刻,发现自己曾在那具男童的尸体上感受到过一样的。
回想近来妖族失踪的传闻,大概可以猜到屏蓬的遭遇,但不知对方究竟为什么盯上屏蓬,更关键地,是马上找到屏蓬的行踪,他已经失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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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这期间可以发生的事情很多,也许是无可挽回的。
九婴来不及过多悔恨自己浪的三天时间,他自窗前一跃而下,然后在影子投射到楼下的地上前,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的嗅觉不及天望,所以要在整个城市里找到屏蓬的踪迹有些困难,所以九婴茫然了片刻,就决定先去“有一个故事”找外援。
他没想到自己一进院子,天望便正好站在中间迎接自己,只是那一瞬间天望迎过来的光芒,令九婴都觉得有些双目刺痛,但他顾不上过多在意,很快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天望听完,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伸出去的脚步落下时带了三分迟疑。
舒镜流水一般绵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去吧。”
天望这才一点头,和九婴双双奔入仿若无边的长夜里。
“吱呀。”
门打开,舒镜走出来,为剑兰浇了点水,顺带抹去了叶面凝结的霜花。
前门的阴影中,幽幽两团绿火缓缓递出。
“去往门前挂个牌子,明日不开业。”
“好的先生。”
第48章住手,我是友军!
小禾走后,舒镜到院子里某个墙边,一块块砖摸过去,摸着一块有些松动的,敲了敲,里面发出闷响,舒镜将那块砖扣了下来,砖墙内部不知何时被挖空了,里面堆着些七零八落的小玩意儿,有他好几件衣服上丢失的扣子,有他的早不知道丢哪儿去的一块旧怀表,有他的钢笔,有他不见好几天的眼镜……
舒镜摇摇头,念了声:“你倒是真会挑东西。”
说完取出那支钢笔,旁的都没碰,又原封不动地将砖块塞了回去。
拿了钢笔进书店,将曾经被许燃误以为是画皮的那副异兽图从墙上取下,反面铺在书桌上,在那幅画的背面,原来还贴了一小张宣纸,白腻细软,触感如肤,薄如无物。
借着小台灯暖黄的灯光,舒镜慢慢在上面用那支钢笔画了一只鸳鸯模样的飞鸟,却只有一边翅膀,也只有一只眼睛,他画的非常仔细,也非常缓慢,并且单单空出了那只眼珠的位置,那墨较之寻常墨水更具有一些光泽感,在灯光下仿佛带了些绿色。墨沁入纸面,像针绣入稠面,顺滑而深刻。
等到最后一根尾翎也勾画完成,舒镜才慎重地点下了眼睛。
墨汁泛开一个雪花般的墨点。
宁静的幽巷,古旧的枯灯,错落的电线,突然有哑哑的鸟鸣响起。
“笃、笃、笃。”
某种坚硬的东西叩在书店的门上。
舒镜打开门,便见一只与他画上一模一样的“鸳鸯”一摇一摆地从门口晃了进来。
那“鸳鸯”同样只有一只眼睛,一支翅膀,只不过同舒镜画上的方向恰恰相反。
舒镜蹲下/身亲昵地摸了摸“鸳鸯”的脑袋,一只鸟却给人感觉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躲在暗处的小禾和幽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想到:幸亏那头醋坛子狗不在,不然今夜又没得安生。
“小蛮,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小蛮突然化作一名绵裙女子,同舒镜福了个身,道:“先生好,小蛮一切都好。”
舒镜却轻叹一声:“你安乐生活,本不该打扰你。”
“先生同小蛮还客气吗。”
那女子不同于小禾的致,亦不似佩佩明艳娇蛮,五官俱很寻常,眉细长且淡,她就像是春江暖水里的一苇芦杭,是日照香炉前的一缕青烟,是二月春风中的一萍飞絮,望一眼便知有人生来命轻而漂泊。
她站直身子后,突然看见了桌子上摊开的画,措不及防地,平静的眼底蓄起了泪花。
仿佛遇见一位故人,多年后从远方归来。
这个多年确实是很多很多年,就像小蛮的名字一样,已经多年没人提。
小蛮是她的小名,她本该有个完整的名字,叫做蛮蛮。
***
天望与九婴离开巷口后,目的明确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两人来到一个路口,天望停了下来。
九婴四下眺望,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并没有发现屏蓬的踪迹。”
“确实没有,他不在这。”
“可是我还没有给你他的东西,你怎么知道他的味道的?”
“我不需要知道他的味道,我只用知道抓走他的人的气味就可以了。”
九婴有些不明白,天望又是怎么知道是谁抓走的屏蓬。
“那我们现在在这干什么?”
天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三百块的合约智能机,熟练的点开一个app,对着一辆停在路边的小黄扫起来。
九婴:……???
“你在干什么?”
“扫共享单车啊,你没扫过吗,我只能扫一辆的。”
天望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九婴甚至开始怀疑脑回路奇特的人是自己。
“我们去救屏蓬,为什么要骑单车?”
天望解开锁,长腿一跨,扭头痞痞地看他:“他在的地方有点远,这个点又没有公交,不骑车怎么去?”
九婴震惊地看着他,表情像在说“醒醒啊大兄弟,你是妖啊,你跑起来跟飞一样结果现在要骑自行车???你还有一点身为妖的自觉吗?”
天望皱了眉:“你还走不走了?”
九婴还是非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突然放弃天赋技能而开始骑自行车,就像团战前丢弃一切神级皮肤选择了新手装备一样,但是天望的态度太果断,他也不由自主地掏出了手机。
直到两人骑着车走了一二百米,九婴才如梦初醒地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跑过去?”
就像我来找你时做的那样,很快很酷的。
“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大晚上的也不能保证有人没有x生活啊。”
两个没有x生活的妖骑着小黄车,朝海港的方向“飞速”赶去。
游轮的鸣笛声与咸湿的海风一齐送到面前,两人在港湾外停了下来,虽然九婴内心是焦躁的,但还是在天望的监督下锁好了自行车。
接着他们沿着海滨,跑到了一片厂区后面的仓库集聚地。
天望的脚步骤然一顿,凝重地望着一排排仓库。
九婴仔细分辨着空气中混杂的气味,但是这里不知道是因为货物繁杂的原因还是什么,各种古怪而刺鼻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将他的鼻子逼得要罢工。
天望道:“不止他一个,有血的味道。”
天望是循着那个抓人的家伙找来的,所以说的他应该是那个凶手,可是血是来自谁的,就不一定了。
九婴心脏一紧,背后再起浮现本体的幻影,九头蛇的眼睛亮起黄光。
他找不到屏蓬的气味,却可以根据热量分辨人与物。
有些仓库里有零稀的黄红色斑,那些可能是运送的小动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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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人抓到这里的小妖。
远处有几个快速移动的人影,其中一个红的像一团火。
在他发现这几个的同时,天望果断道:“在这边。”
二人朝着那团要烧起来的红光疾驰而去,天望不再顾虑被人看见,全力奔跑时快如一道闪电,九婴跟在他身后,背后的蛇影像拖着九条巨大尾巴。
九婴的眼中,那几个凑在一起的红影在仓库间游走,然后某一刻,他们似乎是感应到天望二人的存在,稍一停顿后,也迅速地朝他们这个方向靠近过来。
准地拐入两个库房之间,另一头同样出现了三个人影,最高的站在最前面,后面一个扶着另一个。
九婴一眼就认出来,被扶着的那个昏迷的正是屏蓬。
蛇影骤然膨胀,比两旁的库房还高出一个头,在空中微微摇曳,九张巨口同时张开,发出慑人的“嘶嘶”声,愤怒地威吓着来人。
前面的那个高个子虽然站着没动,但是九婴眼中的对方,浑身温度瞬时高涨到一个骇人的程度,火红的人影开始趋于一种极高温的透明色。
显然,两人都在震慑对方。
扶着屏蓬的人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哑着嗓子道:“干、干什么?!帝江你没事乱发什么烧,老子站你这么远都快被烫死了!”
同时,天望摆了摆手,示意九婴:“自己人。”
两位“暴脾气”外放的威压回体内,温度降回常温,蛇影也消失了。
帝江回身搀扶后卿,后卿一直咳个不停。倚在他身上的屏蓬小脸煞白,异常虚弱。
一眨眼的功夫,天望和九婴就跑到了面前。
九婴接过屏蓬,关切地查看他。
天望则盯着另两人:“你们怎么在这?”
后卿道:“看不出来吗?救人啊。”
后卿一直在追查嬴勾的行踪,这点天望是知道的,至于许久不见的帝江……
“你别这么看我,我也是刚回人界,没想到一见到这家伙就被拉来当苦力。”帝江摊手。
“哦,许燃失踪了。”
帝江神情一怔,显然后卿还未来得及和他说这件事。
听到这句话的九婴动作一滞。
“为什么?”
“你不要他,他师父也不让他跟你好,他伤心欲绝,就离家出走了。”天望眼也不眨一下。
帝江的表情顿时很,不知是尴尬更多,还是恼怒更多。
后卿一双桃花眼险些瞪脱眶,没同帝江说这事是他倏忽了,可他万万想不到天望上来就编一通瞎话,更想不到帝江看起来还信了?!
卧槽这么扯的话老子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啊,帝江你居然信了?!
这时屏蓬悠悠醒转,一睁眼便见到九婴近在咫尺的帅脸,这冲击力还是蛮大的,屏蓬吓得整个身子弹了起来。
“是我,你没事吧?”
后卿冷笑:“神魂丢了一半,你没事一个看看?”
九婴眉头紧锁,冷血杀手的气质很应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谁?”
天望道:“这是后卿,这是帝江,他是九婴,屏蓬的朋友。”
这几个名字在妖界的流量度,就跟人界的当红小生差不多,所以只要互通个姓名,相互也就心知肚明了。
哦,这就是那两个老也不死浪妖界资源的帝江与后卿。
哦,这就是这一代九婴,脑袋多了果然智商就不太够分。
后卿的脸上又换上了八卦的奸笑:“一头九婴,和屏蓬成了朋友?你这朋友当得可够上心的。”
他的目光落在九婴紧紧搂住屏蓬的胳膊上。
神萎靡以至于一直回不过神的屏蓬这时候茫然地看着九婴:“九……九婴……?”
屏蓬当然不知道自己在人界的唯一朋友居然也是头妖,而且还是头凶名远扬的大妖。这个名号并不陌生,却好像离他的生活一直很远。
九婴的气势忽然矮了三分。
“我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天望突然变得很冷的声音响起:“你们确实只能回去再解释了。”
另一个脚步声从仓房另一头传来,有些拖沓,磨蹭着粗糙的地面,令人想到在白骨上磨的刀。
第49章嬴勾(1)
当嬴勾苍白的脸完全浮现在黑暗中时,他停下了步伐。
夜色与库房庞大的阴影吞噬了他周遭的空气,只留下一张枯骨般惨白的面孔。
天望终于看清了,这个游走于黑色地带中的对手,他望见的不是那张夺来的皮囊,他的目光穿透皮肉,与五千年他们分割的命运线。
舒镜始终没有告诉天望的真相,关于他的前世,关于他的身死,他为什么会第一眼觉得后卿熟悉,那是一段可以寥寥数语解释的曾经,却花了舒镜五千年独自消化,他背负着这个秘密,在浑沌中前行,他的身边走过后卿、小禾与数不清的生命,却没有谁能够最终陪他走完全程。
妖界不知何时开始流传起那个传说,消失千年的陆压道君重新现身人界,开了个神秘的小书店,行踪难觅,能不能遇见都是缘分。但其实陆压的小店一直都很普通,开在各种普通的城市寻常一角里,也正是因为太过普通了,让人反而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路过的那条破巷子里,住着鸿元老祖的师弟,天地最初诞生的存在。
“鸿钧老祖第一仙,弟子盘古初开天。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君还在前。”
相较于他赫赫威名的师兄,陆压的名气的确不大,人们也许不会时常想起这个名字,但当他们谈及时,却也知道,没谁愿意去招惹这位现在籍籍无名的陆压散人,因着他辈分实在是太高,现如今的三界,除了冥王,再没有谁辈分敢说同他持平,再且看那鸿钧道消,盘古身死,这位没名堂的小师弟却还活得好好的,大家也该知道,这位离火“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是真正的天地宠儿,是行走的大道显化。
陆压的传说虽然流传在三界,可他具体为什么离开鱼鳞岛,还有在人界游荡等一系列行为,却没几个人说得清始末。
陆压道君不再现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是皇帝与蚩尤那一场震古烁今的大战后。
那一场大战与陆压道君有什么关系呢?
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三界皆知陆压道君是“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圣仙”的逍遥人一个,你们且打你们的,人家在鱼鳞岛上钓鱼喝茶,便是天塌地陷,三界重归浑沌了,他也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那一场大战期间还曾发生过什么事吗?
听说东海边曾出过一件大事,闹得是天地失色,海水激荡,东海边的山脉断作七段,海啸持续了三个月,吞噬生命不知凡几。是什么事动静这样大?说来不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70
过是三个人在东海边打了一架,区区三个人能有这样打的阵势?当然,因为他们是一方是伏羲女娲,一方是伏羲女娲的兄弟。
盘古死后,他的身体最坚硬和最有灵性的部位并没有融合于天地,而是慢慢地孕育演变,经过天地千万年的灵力滋养,诞生出后世称为四大古神的第一批生灵。女娲和伏羲由盘古大神的大脑演变而出,继承了盘古的灵性;昊天是盘古心脏所化,具备了盘古的强大的力量;而盘古最强大的头骨和肉身,则化出了最后一个古神,有万兽之王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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