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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阁轶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无心
我摩挲着手中的神卷,认真思索了一下萧景琰的反常举动,又想了一下往日的来往,确定没有什么差错,虽然说和原著里的情节有些出去,但大致方向还没变,总应该没走错。之前十一年梅长苏在江湖里,我手里没拿剧本,也这样过来了,我就不信我现在手里拿着命运的剧本,难不成剧情还能给我走歪?
我正想着,突然听见门口的响动,神卷上的“琅琊榜”三个字突然如镀金一样亮了起来,我赶忙了神卷,朝门口而去。
之前骂骂咧咧愤愤不平的晏大夫也赶了过来,瞪着眼睛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给我抬进去躺着。”
梅长苏赶了大半日的路,早已经疲惫了,他原本就生病了,再加上身体底子早已被毁得一塌糊涂,一下马车就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撑着最后一口气,也没理晏大夫,径直走进苏宅。
我在长廊半道上截住梅长苏,扶着他往回走,梅长苏见是我,也抓住我的手臂借着我的力往前走。我低头一看,他的步子轻飘,身体紧绷,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在门口就晕倒已经是意志力坚定了。
梅长苏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是我错了,我忘了很多东西。我一开始就没有算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来当年那件事情的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正要走进房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梅长苏突然退下一软踉跄了一下,我虽有神力傍身随时可以力大无穷,也不被他一带。我正要施展法术,把晕过去的梅长苏捞起来顺便让自己脱离撞在门上尴尬境地,旁边突然伸过一条手臂,拉了我一下。
我立刻站稳,就见梅长苏已经倒在了萧景琰怀里,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萧景琰的袖子,握得指尖泛白。
萧景琰刚才拉了我一把我才站稳,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在后面拿了药箱跟过来的晏大夫一句“做什么呢赶紧把人抬进去”之后,双手使力一把把人打横抱起,径直走了进去。
我和后面作出要扶姿势的黎纲面面相觑。
我绞尽脑汁,原著里的梅长苏也是这样柔弱易推倒,不……我大概穿到同人小说里去了。
晏大夫说:“他这病,本该好好养着,跑到金陵来瞎折腾些什么,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这么不注重身体……”
萧景琰打断道:“苏先生究竟是生了什么病?”
晏大夫瞧他一眼,原本对梅长苏的怒火立刻转移到了萧景琰的身上,“日思夜想,积劳成疾!”说罢,一撩袍子,走人了。
萧景琰问我:“什么意思?”
我摸摸鼻头,把平日里梅长苏装腔作势撒谎骗人的情景都想了一遍,最终还是打了个哈哈,道:“哈哈,我也不清楚,许是某种奇怪的病症。我们不熟啊殿下。”
萧景琰看了一眼梅长苏,转身到一旁坐下,也不看人,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才说:“白姑娘,你说的交易,究竟是什么交易?你为赤焰翻案助我,不知又如何让我信你?”
顿了顿,又道:“我萧景琰不知变通,却不是愚蠢。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他为何要选我为主君。他本就是江湖之主,皇权虽大,但也不可能插手江湖太多,只要他不做大奸大恶之事,何愁荣华富贵,有权有势?他这样为我劳心劳力,呕心沥血,又有什么好处?”
萧景琰冷着脸看着我,语调严肃近乎庄重。
我默默地看一眼梅长苏,对方正一脸惨白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看来是帮不了我,我便索性一屁股坐下,破罐子破摔道:“好,那我就告诉殿下,我与梅长苏关系亲密,但与风月无关。我与长苏的交易是私人秘密,为何要告诉殿下?至于殿下信不信,我倒要问问殿下,除了此法,殿下还有更好的法子查清当年的旧案吗?”
萧景琰怔了怔,道:“可是苏先生……”停了停,继续道:“可若是分不清你们的真面目,若是你们也是残害忠良的奸佞之徒,扶持我为傀儡,将来祸害大梁百姓。我岂不是辜负赤焰军守护大梁的初心?如此不如不查!”
萧景琰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转头就看到床上的梅长苏,刚才怀中的那股淡淡的苦涩药草味又突然萦绕在鼻尖,他猛然低下头,懊恼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愤怒,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发火,是因为梅长苏做事总是瞒着他,还是梅长苏这样呕心沥血一副拼命的样子?
过了半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是我一时失态了,冒昧了。”
萧景琰突然平静下来,我还有些搞不清楚他这突然转变的情绪,见他拿起案桌上的卷宗,说道:“我走了,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我望着他略微萧索的背影,一句挽留卡在了喉咙里。
剧情如此发展,以至于我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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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清楚萧景琰当下是个什么心思。当然之前梅长苏累极了晕倒时的那一抱,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许是举手之劳,毕竟是他的谋士。不过当时周围那么多信得过的下人,黎纲也在,为何要亲自动手抱?
我思绪不知跑偏到哪里去,又赶忙扯回来,去看看梅长苏的情况。
梅长苏脉象极乱,气息微弱,躺在床上若是粗粗一看,就仿佛死了一般。就算是在睡梦里,梅长苏依旧紧蹙着眉,似乎噩梦缠身。
我对黎纲道:“去那间给宫羽准备的房,把那把琴拿过来。”
人间的春节*新
二十八
趁四下无人,我把袖子里的水晶球放出来,道:“萧景琰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还有梅长苏这个样子还能撑多久?”
闪光道:“我顶多能预知未来,却不懂读心术。你不是一直拿着自己的神力给他撑着么?害怕他这样一倒下去咽气了?无碍,两年还是可以撑撑的。”
我握紧拳头,“我怕,我等了十一年,萧景琰或许会一辈子坚持下去,但我不能再等下一个十一年了。”
闪光语气冷漠道:“你要琴可是奏曲?我听闻华胥调能驱散梦魇,也能助眠,倒是一举两得,他这样噩梦缠身已是冷凝香毒素入骨的情况,这法子也只是一时救急罢了。”
黎纲很快就把那把琴拿过来了,我拨了拨弦,他说:“白姑娘是要奏曲?”
我道:“是的,我奏曲时,旁人不得靠近,否则进入梦中一睡不醒,你出去罢,过半个时辰再来。”
冷凝香对人确实有助眠安神的功效,只是用多了就会让人沉入梦境分不清现实的恶果。然而梅长苏意志力本就超乎常人,一边靠冷凝香催眠自己,一边借着香中的梦境一遍又一遍重复当年的创伤。似乎要把刚刚愈合的伤口再度撕开成血淋淋一片,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梅长苏休息了大半天,醒来吃了些东西,便神情恹恹地同我说,“我没想到皇后娘娘病倒这件事差点影响我的计划,言侯那里的确是我疏忽了。”
我道:“究竟如何?”
梅长苏看着我道:“你应该早已经知道了。”
我愣住。
梅长苏:“小雪,你的身份我知道,不必在我面前瞒着。”
我道:“不,从来没有神仙能够预知以后将要发生什么。”
梅长苏道:“但是我感觉你知道。你不必困扰,你有你的原则,我清楚,我不会强求你去做什么。言侯这件事,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没想到经年之后,言侯爷还是那般重情重义,竟然愿意为父帅和……姑母而去义无反顾地杀死……萧选。”
我摇头道:“那也是你舅舅和舅妈。”
梅长苏:“从他听信夏江那一刻,他就不是了。”
我看着他磨着被角的那只手,突然想到萧景琰的脸。
梅长苏道:“我还很小的时候闹腾的厉害,什么都想探个究竟,理所当然地撞破过言叔叔和姑母的私情,也不过一两次,景禹哥哥都那么大了,言侯早已断了念头,什么都不可能了,根本没有人在意。没有想到,言叔叔从来没有忘记过……”
我道:“其实还有很多人记得,未曾忘记。长苏,我知道你珍视这份温情。我知道这是一条你选的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可能更希望你快乐地活下去,而不是这样像烧蜡烛一样燃烧自己的命。”
梅长苏幽深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影子,他慢慢地说:“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是那样的选择,我就不是我了。言叔叔用情至深,虽拗不过皇威天命,却将姑姑放在心中一生。我此生必负霓凰,非我所愿,并不是不想选择那一条路,只是无论哪一条路都会有所不如意,不如好好珍惜我能活的日子吧。”
言阙和林乐瑶,确实是令人唏嘘的一对,幸好言阙拥有了深爱自己的人,虽然错过,但及时悔过,能有所补救,想必不会再忽视言豫津了。
“过两日就是大年夜了,需要去请十三先生一起来吗?”
我把最新的案卷整理好给梅长苏翻看,然后在一旁坐下问起。
梅长苏搁下笔,道:“大年夜的话想必妙音坊会比较忙,十三先生走得开的话自然要请。只是我怕我们家飞流太闹腾,打扰到他老人家。”
我道:“不会的,老人家总是喜欢小孩子的,飞流有你看着,一定很乖的。而且如果你要请十三先生的话,我想请宫羽一起过来,宫羽在金陵多年了,我看她一个人也寂寞得很。大家一起聚一聚,虽然没有廊州那般热闹,有点活气也是好的。”
梅长苏想了想,道:“你说得对,如果可以,最好他们两人都来。只是我这做宗主的,又要破了。给飞流包一个大红包还不够,还要给你们一群小的人人包一个。”
我笑道:“你这一宗之主,还怕没钱?当年和琅琊阁合伙骗了不知道多少钱,就过年送个红包花的了多少?幸亏蔺晨不在,不然他又要骂你。”
梅长苏也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悠悠道:“蔺晨,已经在南楚三个多月了吧……”
我敛了笑容,道:“对啊,往年在廊州的时候,无论在哪里,你们两个都会聚一聚,如今蔺晨身在南楚,任务在身,一定是赶不过来了。”
梅长苏扯了扯嘴角,“大家平安最要紧,虽说故友难见,但是又岂会因为距离和时间让我们之间的感情蒙上尘埃呢?蔺晨与我相知,懂我的心思,山高水长,我们有各自的路。如此我就满足了。”
我道:“哪怕你知道他的心意?”
梅长苏无奈道:“我们可以不谈风月吗?”
我摊了摊手。
今年的过年相比往年冷清很多,因为不在廊州,金陵形势又万分凶险,没人能真正放松下来,时刻紧绷着一根线。
十三先生和宫羽姑娘过来喝了杯酒,送了祝福语和礼品,拿了红包又匆匆走了,毕竟大年夜这样容易出事情的日子,妙音坊那里一刻也不能松懈。
宫羽还是没能与梅长苏单独说上一句话,临走前宫羽拉着我道:“白姐,我知道你与宗主关系亲密,你们之间又无关风月,但是白姐,虽然男女有别,但还是请你照看好宗主,他身体不好,不能吃……”
我赶忙制止住这即将喷发的长篇大论,跑了回去,见梅长苏正被晏大夫训话,只得去找飞流玩。飞流一概不管,只是玩弄手中那个梅长苏送的大红包。
我在一旁坐下,道:“飞流,你记不记得蔺晨哥哥说要请你吃一年的饺子啊?”
飞流道:“记得!骗我!”
我笑道:“蔺晨哥哥是在逗你,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天天吃饺子吗?”
飞流歪着头看我。
我道:“因为只有在一年又一年的交界处吃饺子,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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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义啊。我们这样活着,努力拼搏是活着,浑浑噩噩也是活着,然而我们之所以成为了这样的自己,就是因为了这一点意义啊。”
飞流瞪大眼睛看我,没懂。
我道:“苏哥哥做的千纸鹤和蔺晨哥哥做的千纸鹤,你要哪个?”
飞流:“苏哥哥!”
我道:“对嘛,这就是意义不同啊。”
梅长苏听完了一通话走过来,正巧听见我和飞流的对话,忍不住笑了,道:“看不出来,你这几年被我耳濡目染了好多东西。”
我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子让他坐下,飞流立刻凑了过去,黏在他的苏哥哥的身上,梅长苏也不恼,就让他闹。
我转过头,只见梅长苏微微抬起头,看着窗外炸开的烟花点燃的绚丽的天空,神色平静,眼眸清澈,眉目如画,耳畔似乎还萦绕着几条街外的无边喧嚣和丝竹悦耳之声。
而他,仿佛安静沉默成一个永恒的雕像。
大年初一,梅长苏毫无例外地去了穆王府,没想到不久,内监被杀案爆发。
我想,不到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有安宁之日。
而后,我也见到了告别多日的甄平,而后过了几日,丰云给我从南楚带来了最新最准确的消息。
我对梅长苏说:“蔺晨那里已经办妥了,等十五一过,岳秀泽就递交辞官奏折,那两位……也在准备当中。随时可能动身。”
梅长苏点了点头,叹道:“等到了十五,我就和他们一起入戏吧。”
我道:“可惜这些平静的日子就如同昙花一现,瞬间就过去了。”
梅长苏道:“对啊,为了更好的未来,我们更加不能退后。金陵里面有很多普通百姓们,今年过年对他们来说其实就如同往年一样,无甚不同。可是我现在越发想过上那种平淡无聊而又轻松悠闲的日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岳秀泽要到十五才能递上奏折,我们大梁是不是也是这样?”
梅长苏道:“没错。大过年的,文武百官休沐,非当值便不用去,没有紧急的事情陛下更是不会批阅奏章。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喉咙发紧,喃喃道:“沈追近日……”
梅长苏皱眉:“你说什么?”
我呆了呆,摸了摸喉咙,道:“你没有听见?”
梅长苏靠近我,看着我的脸道:“没错,你刚才说话了,但我没有听见。”
沈追近日,查出了私炮房私制私卖烟火的案件。
但是因为年节,奏章没能及时往上递交,私炮房没能关闭。誉王得知私炮房背后是太子,从中作梗,引发私炮房爆炸,死数十人,伤余百。
我思绪空白了一秒,不知怎么的,突然分不清当下是个什么光景了,究竟是十一年前无比冰冷的梅岭山巅,还是一个又一个在陌生世界里孤寂凄清的长夜。
我抓着梅长苏的袖子,即将发生的事情和过往的回忆乱做一团,那年梅岭上的惨状依稀仿佛还在眼前,看着梅长苏的眼,又让我想起少年将军悲愤交加的脸,和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尸体。仿佛噩梦循环。然而神卷里的私炮房爆炸后的情景又突然闪现,仿佛预知了未来,每一张陌生的脸,愤怒,仇恨,不甘,绝望,心如死灰,悲苦,硬生生地把我从神座上拉下来,拖进地狱的最深处。
我仿佛失去了全身力量,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了我的神力,我好像听见了梅长苏唤我名字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遥远地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我头疼得仿佛要炸开,胸口也仿佛被利刃刺中一般尖锐得疼,忍不住整个人蜷缩起来,直到失去我全部的神智。
谢府一夜*新
二十九
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在自己房间里,闪光就在我的床头。我头疼的厉害,在床上躺了大半日神智才清明了些。不过除了头疼,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我摸了摸胸口,没有什么不妥,外衣也被人脱了,应该是梅长苏唤来吉婶帮忙脱的。
我伸出手,神力运转,一切如常。
三天前那种仿佛神魂被撕裂的痛苦又从何而来的?
闪光用他那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事先嘱托过你多次,万万不能把将来之事告诉戏中之人,你险些坏了大事,一旦改变了一个因果,事情不知要发展到哪里去。”
我回过神,怒道:“所以就算看着私炮房爆炸,十余人惨死,百余人流离失所,痛苦一生,也无动于衷吗?”
闪光无比嘲讽说道:“胥黎,你活了多少年,还是没能改掉这恶心的神仙俯视众生的慈悲怜悯情怀吗?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了么?这些如沧海一粟永远不会留下痕迹的蝼蚁们,永远不值得历史施舍目光的卑微者,你用得着拿自己的生命去违逆天命,就凭心中那一口可悲的同情心?况且如果你失败了,你又如何看着你的数万族人走向覆灭之路?”
我一身热血退尽,仿佛被冷水交了个透心凉,心脏跳的极快,大脑仿佛爆炸了般难以运转。这样的话我在几万年的岁月里听过无数遍,我也曾想像那个人一样起来反抗,但我却没有像他那样的勇气说:拿我的神魂抵抗天降之劫。
闪光沉默了半晌,道:“你……好好休息,之前你反抗的厉害,我不得不用了一些手段压制你,可能对你的身体有所损伤,莫要想太多,任其自然就好。”
我醒来后,晏大夫给我诊了诊脉,告诉我我的身体表症其实很好,问我是什么原因。我只得说是特殊原因,又强调了几遍我并无大碍,晏大夫才勉为其难放心了,临走还给我开了几服药养身子。
黎纲说:“晏大夫他这是关心你,你就把这份心意领了吧。”
我苦着脸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怕晏大夫气梅长苏不听话,把气撒到我的药方上,让我吃一些很苦很苦的药。”
黎纲道:“那……要不你同宗主说一说?”
我道:“唔……那我干脆把药给长苏喝好了,反正是滋补养生的,谁喝都一样!”
黎纲:“……”
我道:“近几日有没有什么事,长苏人呢,你怎么没和他在一起?”
黎纲:“我们年节前追查的私炮房炸了,死伤惨重,宗主昨日出门脸色阴沉着回来的,今日又出去了,带的是甄平。你那日突然晕倒,宗主也很担心,守了你大半日,还让我立刻通知丰云姑娘赶回来。”
我道:“我知道了,我晕倒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比如说什么胡话?”
黎纲想了一下道:“没有,就是你嘴里一直在说私炮房三个字,不过你晕倒前吐了一大口血,刚好吐在宗主身上,还死拉着宗主袖子不放……”
我抽了抽嘴角,当真一点都不记得还发生过这些。




琅琊阁轶事 分卷阅读45
私炮房这件事我意图阻止不得,还害得自己越了界吃了苦,真真是悲催极了。梅长苏大约也是见我那日伤得太惨有些后怕,不敢让我出门,命令我整日在苏宅呆着。我每日练字习剑看话本,无聊得快要疯掉,偶尔偷偷去靖王府溜达,只是行事小心,也不敢闹出事情。
直到萧景睿生日的前一天,万事俱备,梅长苏在苏宅静心看书,我在靖王府被萧景琰突然拦下。我道:“长苏的话我已经带到,殿下还有什么事要紧?”
萧景琰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苏先生此次用了誉王,虽然说誉王此刻全然相信苏先生,但是谢玉完完全全是太子的人,一定会对苏先生不利,我希望你随行保护苏先生。”
我愣了愣,心想之前私炮房的事情萧景琰对梅长苏就误会颇深,如今这担忧是怎么回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如今萧景琰的心思我是比梅长苏都摸不透了。
我道,“飞流是贴身侍卫,他会和长苏一起去的。”
萧景琰:“飞流只是个小孩子,难会被他人扰乱了目光,虽然我也请蒙挚暗中照看着,但我觉得,你在旁边更稳妥。”
我笑道:“殿下说笑了,白某一介女流,哪里会什么武功……”
萧景琰打断我道:“你会的,而且你的武功不会低。”
我敛了笑容,“怎么说?”
萧景琰指了指胸口:“感觉。”
我其实原本就打算和梅长苏走一遭,原本的计划就是我扮作宫羽的贴身丫鬟随宫羽一起入府,只是暗中观察,并不出手,也是出于梅长苏的安全考虑。当然主要是宫羽姑娘强烈要求我跟着,梅长苏以为宫羽是为了自保,没想到宫羽是关心则乱有私心的。
大概萧景琰也是关心则乱,非要我去一趟。不过,等等,这关心是哪里来的?
梅长苏出行素来不带侍女,我只得扮作宫羽的贴身丫鬟,还刻意敛了容貌矮了矮身形,让自己看上去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才瞒天过海随着宫羽一同进府。
皇亲国戚的府邸奢华而富贵,我一个小丫鬟连门槛都踏不进去,只得在外面候着,等得我快元神出窍宫羽才出来,我便跟着她去客房候着,等到宴席开始,宫羽才能出门入座,我只能坐在帘子后面等主子们吃完一同离开,当然,我是没有东西可吃的。
还好,没吃多久,好戏就开始了。
一群人开始磨嘴皮子,原本我身边一群服侍的丫鬟们见这阵仗全跑了,我藏在帘子后面,原本大厅的角色们全部跑到了门口,我也不露脸,只是看着。
讲真,看现场版比看水晶球给我的转播刺激多了。
蒙挚知道梅长苏的身份,时时刻刻护着他,宫羽更是暗中关注梅长苏,所以梅长苏的安危一点都不用我着急,我回头找了一口袋瓜子,就这黑暗的角落嗑起瓜子来,顺便看最真实的剧。
戏越演越,梅长苏在其中煽风煽得是一把好手,谢玉很快就下达了全部杀掉的命令,亮出了自己恶毒的獠牙。
我把瓜子袋一扔,往人群中找梅长苏,见他还是稳稳当当地在那里站着,飞流也赶回他身边,松了口气,想把瓜子袋子捡回来,突然一把长剑刺来,我堪堪避过,一跃越到了场间。
最先发现我的夏冬怒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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